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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避开我的眼睛,不知瞟向何处,喃着问道:“嗯,你怎么了,突然这般直白。”
我伸了手,将她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潋滟。
她的肩膀纤细又尖削,被我紧紧按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碎掉一般,轻轻的颤着。
闻着她身上,刚刚沐浴完的香味,我突而,非常想笑。
发自内心的笑。
她果然非常的敬业,竟然一回来,便做好了将我吞下的准备了。
我轻轻的笑着,在她耳边问道:“你娘与你说什么了?”
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在我耳边道:“没,没说什么。”
“哦?”我应了一声,揉了一下她的背脊,“那怎么突然这副打扮?”
一身的轻薄白纱,朦胧诱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大约,是因着我这反应不是她预料中的那般,半推半就,潋滟的声音疑惑而不安,“斯生,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呢?
我不过是,终于看清了现实,终于,认清了现实。
我不过是,去做你希望我做的事。
她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蹭着我的手掌,声音却愈发的忐忑,“斯生?”
我问她,“潋滟,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
我听得,她娇喘着,在我耳边道,“自然,是因为本宫欢喜你了。”
觉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嘴角扯着的肌肉。不用看,我便也晓得自己的笑该是多么的可怖,带着本体的狰狞。
潋滟,便是为着你违心说出这句话,本君便应成全你的,是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喂,下面是一万字的水戏啊水戏,大家求了这么久的肉啊肉,大家是不是很欢喜啊很欢喜。卡H神马的最讨厌了最讨厌。
咳咳咳,不好意思,我荡漾了。
作为坚定的水戏拥护者,作为最坚定的小清新拥护者,高举为爱而X的大旗,坚持用科学严谨的态度来描写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掀桌,你有够了的】。嗯,碎碎我尽量写得被举报也不被锁【可能么?那谁要看啊。】小清新拥护者哦~小清新哦。
另外,不喜勿入,举报就别了,放过我吧,OK?
☆、第二十三章
我要娶你,保护你,爱你。
抱着的这个人,我曾经这样给她许了诺,并且在今日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完成这个诺言。
她的手环着我的脖颈,却第一次,推开了我。
“斯生,你究竟怎么了?”她的模样,可真是担心的紧呢。
“嗯,”我保持着自己的笑容,低了头,吻上她的唇。“没事。”
她的味道,如我无数遍所遐想的一般,如我上次所品尝的一般,甜得腻人,也如我所想的一般,让人上瘾。
她在我怀里轻轻的闷哼着,不消片刻已然主动的开始回吻我,喉中含糊的发着声响,叫着我的名字,“斯生。”
我只觉着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睁着眼望着面前这张闭了眼忘情投入的脸,耳边响起的,却是她含笑对着司寒说的那句,她在我手中不是没有半分违抗么?
我自然,不愿违抗你半分的。
而你又,值不值得呢?
潋滟。
她的手搂着我的脖子,却终于忍不住,仰了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上仿似再也没有半分的力气,整个人,靠进了我的怀里。耳边是她急促而惑人的娇喘,鼻尖是她身上逐渐浓郁起来的香味。
怀里的人,散着发,眼神迷蒙,唇间水光潋滟,身上薄纱轻掩,景色旖旎,风光无限。
她抬头望着我,神情勾人,行动大胆。将唇贴着我的下颚,带着还未平息的轻喘,对我道:“斯生,你终于是忍不住了么?”
是了,我早已经忍不住了,却还一直忍着。
我究竟是有多傻呢?
她身上的薄纱如水一般从我手中流下,让我想起东海边上金色的细沙。
“潋滟,”贴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喜欢我么?”
我究竟是想要怎样的答案呢?
即便她说出的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却能骗着自己去相信么?
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我的唇下,带着轻微的战栗。皮肤下,是纤细的血管,隐隐透出惑人的紫色。
“斯生,”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双手捧了我的脸,抬了靠在我肩上的头,望进我的眼里,现了担忧的模样,“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望着她的眼,又问:“你爱我么?”
她的眸子里,透出了些微的慌乱,错开了我的目光,低声道:“今晚,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究竟是在期待什么呢?
她的腰被我搂在臂弯里,柔软又纤细。
“没什么,”我不晓得为什么,嘴边的弧度一直平不下去,“你便当我,没有睡醒吧。”
她柔柔的皱着眉,身上抚上我的脸,不满的道:“斯生,你今日笑得一点也不好看,别笑了。”
敛了笑,我对着她应道:“好。”
便如她所说的,我无法对她的要求有半分的违抗。
现在,便也帮她满足最后一个愿望。
她的肌肤仿佛一匹缎子,柔顺又细腻,在我的手掌下,磨出一片的战栗。
“斯生,斯生,”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潋滟便软了下来,原本抚在我脸上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一声声的唤着我,“斯生。”
我虽不曾做过这种事,却也并不陌生。而她,这般诱人的身体,便是一个不通情事的人,也早已经发狂了。
我从来未曾例外,也无法例外。
或而,不如说,正是因着我对于她身体的执迷,才使得自己一夜夜的反复焦灼于是不是能够轻易的要了她。
可是啊,我的忍耐,究竟是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眸子渐渐起了水雾,带了一层迷蒙,望着我,开始不满的催促,“你,快点,斯生,”她缠在我身上难耐的蹭着,将脸贴在我的颈侧,“好难受,斯生,身上好难受。”
她的反应热情又青涩。
我的心,莫名的酸楚起来。
抱着她翻进榻里,压在身下。
“潋滟,”我伏在她耳边,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今日,本君便将你一直要的给你。”
我能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抵开那本就只是虚合着的牙关,主动勾缠住她小巧滑腻的舌。
天狐在情事上,向来被传放得很开。
潋滟除去一开始的瑟缩,之后便是激烈的回应,仿佛在与我比较谁更加主动一般。
我的耳边是她喉间不断吞咽的声响,她的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她似乎总是不能很好的换气,终于在我将舌抵进她喉头深处时败下阵来,侧了头,避开我的纠缠,顾不得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模样太过诱人,我望着她的侧脸,仿佛间觉着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一般,一时有些呆住。
潋滟缓了一下,又将口里残留的液体咽下,这才斜着眸子横了我一眼,神情既得意,又埋怨,只那呼吸仍旧短而娇,竟未曾说出话来。
我却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了一阵的悲哀。只伸了左手扣了她微侧的下颚,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头舔上了她的喉咙。
她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的瑕疵,仿佛膏脂般细腻又润滑。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背上的衣料,神情开始迷乱。被我扣在手里的下颚,蠢蠢欲动,最终却只能僵着,断续的嗔骂着我。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对于陌生的事竟然能够这般得心应手,就轻驾熟。我的唇流连在她右侧的锁骨上,右手的指尖从她左侧的锁骨开始,一点点的下挪,点起一处处的火。那火,让我觉到了灼热的疼痛。
当我的指尖终于揉到了她胸前的丰满时,潋滟那带着吞咽的低喃终于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我晓得,她的身子定然是万分敏感,此下大约已经被我缓慢的动作逼得很是难受了。
“斯,斯生,”她轻轻的抽着气,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在断续的呻吟间唤着我的名字,“快点,你快点。”
不论是她的催促,还是她的呻吟,便仅仅是她喉间发出的一丝闷哼都能让我觉着自己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这把火灼烧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这场在我心中本应只算一场交易的情事,变得异常的磨人难耐起来。
我未曾想过要惩罚她,只恨自己太傻,此下却觉得有些怨了。抬了头,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进她的口中,封回她剩下的全部言语。
她的身体本就让我有些癫狂,我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开始折磨她。
“唔。”潋滟喉间的声音越发不满,眸子里渐渐蕴了泪意,斜眼望着我,低低的闷咽着。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会笑起来,只望着她在我身下的模样,便觉得讽刺。
如今,究竟是谁,被谁掌握在手里呢?
这般一想,我心中竟病态的觉到了报复的乐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张带着赌气神情却掩饰不住动情的脸,笑容愈发的带着恶意。
她的下颚在我手中几乎有些僵硬了,应当是十分的不舒服,只毫无气势的白了我一眼,口里被我两指抵着的小舌,开始细致的舔起我的手指。
我晓得,她仍不服输,捻着她左胸顶端的右手,轻佻揉捏,肆意蹂躏,终于听得她娇喘连连,却仍未弃械投降,双手扯着我的衣裳,终于在扯了几番没扯下来后,开始捶我的肩膀。
我不愿理她,再次低了头,咬上了她右边的丰满,大口的吮吸着。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承认,我晓得,她对我致命一般的吸引力,已然让我失去了控制。
潋滟的身上已经密密的出了一回汗,帐子里,都是她由内而外散出的香味。
那香味晃了一下我的脑子,口中啮咬的牙齿再也控制不住力道。
她的手瞬间便攀住了我的肩膀,被我搅动着的口腔里,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嘴里的咸腥味让我愈发难耐,右掌心的挺立带着灼人的温度,在我的磨蹭下,绽放得绚烂。
腰侧渐渐升起的酸楚,一直酸进了四肢百骸,酸进了骨骼,酸进了我的心,最后都变成了让人颤栗的疼痛。
“潋滟,”我颤抖的唇与手,让我再也难以继续下去,抬了头望着她的神情。“潋滟,潋滟。”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唤她,只她面上的泪终于让我不禁放了左手,让她的脖颈,能够再次自由的活动。
呆呆望着湿透了的手掌,那水渍让我觉着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她终于正了头,半眯着眼望着我,嫣红丰润的唇变得异常诱人,面上的水光不知是她的泪还是津、液,我低了头,舔去她面上的湿润,问她:“潋滟,你要我继续么?”
若是,她叫我停下,我便停下。
若再下去,便是连我自己也不晓得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只要,她拒绝我。
只要,她说不。
“斯生,”娇媚的呢喃,从她的嫣红的唇间漏出,她的手勾住我的脖颈,不满的道:“专,专心点,快一些,快。。。。。。”
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在我手下转成了撩人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大神,请你保佑我吧,阿门。
啊,谁天真的以为是一万字一起上的?拖出去抽打一万遍。
☆、第二十四章
从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吻着,我的手指带着颤抖,触过她大片大片的肌肤,最后,与我的唇一起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勾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颤抖,丝毫也不曾有压抑,双手抓着我的发,撑了双腿,嘴里对我念着,“斯生。。。。。。下去,下面。。。。。。”
她仿佛不晓得羞涩是个什么东西,放浪形骸。
我跪在她的腿间,忽然有些晃神。
她,这般模样,只是对着我的么?
或者说,只是对着望天犼?
还是说,其实是谁也无所谓的?
我停顿的动作,似乎让她很是不满,原本蜷曲的腿弯,带着颤抖,架上了我的肩。我能觉到,她小巧的脚掌搭在我的背上,轻轻蹭着。蹭皱了我被上的衣裳,蹭乱了,我的心跳。
她果然,是只能让人疯狂的妖孽。
接下去的行为,我只觉得完全受不了自己的控制。
微微直起身,将她半个身子带离床面。
我听得她的轻呼,也听得她那带着水的叫唤,仿佛带了魔力一般,不断扰着我的心,我的脑子,让我忘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她。
左手从下托了她挺翘又丰满的臀。
我望着眼前的景色,突然忆起曾经在西方采撷过的重瓣大丽花,揉碎在掌间所渗出的殷红汁液,艳丽得不可思议。
右手掌心的柔软,带着潮湿的暖意,被我揉的凌乱不堪,几近破碎。
掌间的汁液,比之当初的花汁,不晓得盛了多少倍。
我失神的望着指尖的动作,从来不晓得,自己的手指竟然能这般灵巧。
身下的人,仰着头,引颈喘息,艳红的面上透着痛苦与欢愉,出口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
她喊着,“大兔子。”
掌中的潮湿越来越多,溢出了手掌,漏下了指间。那湿意甚至让觉着自己的眸子里也起水雾。那水雾终于凝结,滑进了我的嘴角。
咸涩微苦。
大兔子。
我从来不曾是她的大兔子,她亦未曾是我的小狐狸。
那不过,是一场欺人自欺的游戏,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插翅难飞。
我唤着她,在她的迷蒙眸子触及到我的脸时,眯着眼睛展了笑,在她眼前,伸了舌,慢慢舔掉手指上透亮的液体。
她似乎未曾从欢愉中回过神来,只呆呆的望着我的动作,喉间夹杂着水声的呻、吟变做了艰难的哽咽。
潋滟的神情仿佛已经失了魂魄,只望着我舔净手指,终于溢出了一声叹息,身子仿似化做了一汪水。
我问她,“潋滟,我是谁?”
她却只是含糊的叫着,伸手来攀我的肩。
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鬼使神差的低了头,将那指尖含进了嘴里。
我是谁呢?
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也只有今晚而已。
细致的舔过她一根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沾湿。
身下的人,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缓慢的厮磨,开始发出不满的闷哼,含含糊糊的叫着我,“斯生。。。。。。斯。。。嗯。。。生,给我,”她被我含着的手指不安的抽动,另一只未搭上肩膀的手,却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开始难耐的下滑。她的模样,便真如那勾人的妖孽一般,启了红唇摄我的魂,“要我。。。大兔子。。。。。。”
垂了眸子,眼见着她的手指生涩的触碰着方才被我凌虐过的花瓣,只觉得再也无法抑制身上的欲望,叹息一声,右手执了唇边的手指,低了头去吻她的花核。
她的手指仿佛带了忐忑的踌躇,无措的揉搓,毫无章法。伸舌勾了她的中指,引向她的空虚。我只是这般想着,便已经觉着腰侧酸麻,待真正见到这般淫靡的场景时,背脊上已然迅速窜上一阵激烈又凛人的麻意,比渡劫时的雷劫,更让人酥麻。
她的手指半曲着,只入了两个指节便再也不能前进,嘴里哼出的话语放荡又撩人,被我握着的手指狠狠地掐进了我的肉里。
“救我。。。。。。”她似乎开始分不清痛苦与欢愉的界限,喘息着喊道:“救我。”
唇边是她自己勾弄出来的泛滥,尽数被我饮下。那液体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我却觉着一路苦到了我的心脏。
潋滟。
我的唇触着她的柔软,终于替代了她的手指,吸吮挑弄,进出撩拨。
我能觉到,她抽出的手,仍旧带着湿意,按着我的后脑,紧紧抓着我的发,身体绷得有些紧。
“大。。。。。。兔子,唔,大,嗯,兔子,”她的手,揉散了我一头的发,喃着声音叫着:“要我,大兔子。。。嗯。。。要我。”
我只觉着自己的鼻子有些酸,将舌抵进她湿润的紧致。
她的声音愈发支离破碎,吐出的字全被她的呻、吟覆盖,我却明明白白的晓得,她叫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还要选我?既然如此,何苦要缠着我?
已然到了这步,叫的依旧不是我。
潋滟。
我该怨恨你的,是也不是?
舌尖所触及到的柔软,带着微的褶皱,细腻潮湿。
我能觉到踩着我背的脚掌蜷曲的绷着,随着我舌尖的进出,愈发僵硬。
终于,在我急促的进攻里,耳边响起她陡然升高的叫声,和着泻出的春潮,让我晓得,她终是到了。
唇舌间,是她剧烈颤抖着的甬道与花瓣,还有带着浓郁香气的液体。
一边抬头,一边舔去唇边的水渍,再去看她的神情,只见原本便娇艳得无以复加的脸,此下更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似乎诱惑着让人去肆意采撷。
她的双眼无神的望着虚空的某处,仿佛还未从□中回过神来,喃着唇。
将她的腿卸下肩膀,我伏了身去听。
仍是那三个字,“大兔子”。
彻骨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