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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余部长放心,二处的工作,绝对不会拖部里的后腿。”朱代东坚定的说,只要是不违反自己原则的事,他可以站在余卓远这一边。来省委机关工作,跟芙蓉县完全不同,在芙蓉县,一切由自己拍板,但到了组织部,同样是正处级干部,恐怕能作主的事,少之又少。跟余卓远搞好关系就显得尤其重要。
在余卓远跟朱代东谈话的时候,古南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的人,也在谈论着他们的新任处长。因为组织部的特殊性,在得知朱代东将出任处长的时候,朱代东同志的履历,在二处就已经是人手一份。这点事情,二处随便哪个人都能做到。
离开余卓远的办公室后,朱代东又到位于五楼的常务副部长李逸风那里向他报道,这是朱代东的分管领导,正式上班之前,是必须向他请示工作的。李逸风除了担任省委组织部长常务副部长,同时还兼任省委机关工委书记,他的分管工作主要是协助余卓远主持组织部全面工作,同时侧重抓干部的考察、任免、日常管理,机关建设、财务、部内日常工作,分管办公室,干部处和干部监督处。
李逸风原来一直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来组织部之前,担任省政府副秘书长,享受正厅级待遇。他今年四十五岁,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面容瘦削,看上去斯斯文文。向李逸风报道之前,朱代东先向他的秘书桂文祥报道。
“你就是干部二处新来的朱代东处长吧?”桂文祥微笑着说,也许瘦个子喜欢找个胖子搭档,他显得有些“丰满”,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也传递着笑意,像极了一尊缩小般的弥勒佛。
“你好,桂科,李部在么?”朱代东谦逊的点点头,笑着说。
“在的,你稍等,我去通报一声。”桂文祥示意朱代东先坐一下,他走到里面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请进”之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部长,干部二处新来的朱代东同志在外面。”桂文祥说。
“嗯,请他进来吧。”李逸风说。
“李部长,你好,我是朱代东。”朱代东走进去,恭敬的向李逸风鞠了一躬,说。
“朱代东同志,你好啊。”李逸风的声音有些尖,他的声音像有穿透力,能直接进入你的五脏六腑。
李逸风没让朱代东在他的老板办公桌前就坐,朱代东一进来,他马上站了起来,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跟朱代东紧紧的握了握手。
“李部长,我是来向你报道的,以后干部二处的工作,还要请李部长多多支持。”朱代东恭敬的说。
“这是当然的,但你才是二处的处长,二部的工作,还要你负起责来。”李逸风以前虽然没跟朱代东直接接触过,但是朱代东的履历表显示,他的基层工作经验非常丰富。而且之前又是担任了芙蓉县的县委书记,最近芙蓉县千名群众送书记的视频,他也看过,因此,朱代东的能力毋庸置疑。
当然,基层工作跟机关工作还是有很大不同的,也许朱代东需要一个合适的过程,但是只要确实有能力,什么样的工作环境都是能很快适应的。
李逸风向朱代东介绍了干部二处的基本情况,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现在两处副处长,孟遗和蒋玲芳。这两位,以后也会是朱代东的主要助手。对于蒋玲芳和孟遗的情况,朱代东也作过了解。朱代东参加工作八年,还没有跟女同志很好的合作过,没想到来了省委组织部,竟然会遇到个女助手。
省委组织部就在省委机关大院里办公,朱代东这个二处处长的上任,也无需搞什么特别的仪式。李逸风分管干部处工作,他让孟遗和蒋玲芳来自己的办公室一趟,跟朱代东见个面,就算正式帮他们做了介绍。
蒋玲芳长得弯眉杏眼,唇红齿白,乌黑发髻斜堆脑后,说话时候眼神坚定,口齿清晰,逻辑明确,笑起来眼波流动,面若桃花,看得出来是位精明干练又不乏风情之人。虽然她芳龄已经有三十六,可要不是朱代东提前看过她的档案,根本就看不出来,以为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岁。
孟遗身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身材不胖不瘦,双眼很明亮,嘴角时常挂着微笑,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他从进到李逸风办公室后,除了向李部长和朱处长问好之后,就没怎么说话。反而蒋玲芳把二处的工作,向朱代东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而他只是不时的点点头,眼睛倒有一大半盯在蒋玲芳妙曼的身材上。
能在领导面前表现得如此沉稳,要么是对自己有很强的自信,要么就是根本不把领导对自己的印象放在心上,他到底属于哪一种呢?孟忠明今年三十四岁,一直在机关里任职。刚开始参加工作时就在在楚都市政府,后来调到市委宣传部,又到省委宣传部,前几年才调到省委组织部担任干部二处的处长。
自己两位部下,一个干脆利落,一个沉稳含蓄,给朱代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李逸风的工作繁忙,他分管的处室就有七个之多,这还不包括组织部的日常工作。在蒋玲芳简单的介绍完了干部二处的工作之后,朱代东就向李逸风提出来,想去二处看看。
“蒋处长,麻烦你把大家都召集起来,我跟同志们见个面。”走到二处的地盘后,朱代东对蒋玲芳说。
干部二处位于省委机关大楼组织楼的三楼东头,西头是干部一处,中间是楼梯,两边泾渭分明,上楼梯后,左边是一处,右边是二处。一个正处级单位相当于芙蓉县的级别,而且朱代东这个干部二处的处长,分量比曹长宽这个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还要重。可是看到二处的办公地点后,朱代东却觉得二处实在有点寒酸。
整个二处也就半层楼的地盘,下面有五个科室,分别点了五个套间,每个套间的规格都是一样的,外面是大办公室,里面有间科长室。最里面是朱代东与两位副处长的办公室,在朱代东办公室的旁边,有个会议室。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细细一打量,朱代东微微叹了口气,省委机关就是省委机关,这办公室真是一点也不打折扣,自己的这间办公室,跟芙蓉县自己秘书黄彬的办公室差不了多少。一张中型办公桌,后面摆着一张旋转椅。办公桌的前面摆着两把木制靠背椅。在进办公室的地方,有一个会客区,摆着两张沙发一个茶几,旁边摆着一罐茶叶和一个开水瓶。
刚刚坐到办公椅上,脚尖一点,人还没有转一圈,办公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朱代东一把抓起话筒,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吸声。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六章 要向新处长敬酒
“蒋姐,晚上的酒宴定好了没有?”孟遗笑嘻嘻的走进蒋玲芳的办公室,也没有敲门,用的是暴力进入式,一推门径直就走了进去。
“我说孟处长,你到处长办公室也是不敲门就进去的么?”蒋玲芳把手中的材料扔到桌上,愠怒道。
“咱俩谁跟谁啊,要不是你蒋大美女,别人请我也未必会去他办公室。”孟遗笑眯眯的说,目光在蒋玲芳身上来回“扫荡”,就当蒋玲芳不存在似的。
“往哪里看呢?”蒋玲芳嗔怪的瞪了孟遗一眼,如果有外人在,这小子一本正经,好像正人君子似的,可是一旦两人同处一室,色狼嘴脸一览无遗。
蒋玲芳其实知道,孟遗并非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只不过是他的一种策略。两人同是副处长,一向都是竞争者的关系,自己相貌美丽,原本是她的一大优势,可是在孟遗这里,优势总是被他化为了劣势。被他调戏过后,你还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在欣赏你的服装,蒋姐的眼光就是没得说,我准备也照猫画虎给我老婆买一套,你可千万别有其他想法,我可是正人君子。”孟遗笑眯眯的说,蒋玲芳号称组织部的一枝花,如果孟遗对她没有想法那是假的。但有想法是有想法,他却不会付诸行动。偶尔调侃一下,是可以滴的,也能让他的荷尔蒙多分泌得更旺盛一些,这能让他亢奋,提高工作效率。
调戏一次蒋玲芳,比喝十杯咖啡还有效。当然,说话的分寸必须严格把握,过一分,会让蒋玲芳恼羞成怒,真要把关系弄僵,就不好了。如果火候没到,又不能起到亢奋的效果。
“言归正传,晚上的宴会安排在楚都大酒店,我已经让办公室发了通知,晚上缺一不可。你孟处长可不要临时失约,如果朱处长怪罪下来,可没人帮你挡。”蒋玲芳冷冷的说,孟遗在二处算是一个比较怪异的人,很多机关的潜规矩,他都不会遵守,有些独特殊独立行。
“怪罪就怪罪嘛,蒋姐,晚上的宴会,咱们可得多敬朱处长几杯,让他知道我们干部二处的战斗力,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只能落在你身上了。”孟遗笑吟吟的说,蒋玲芳的美貌在整个组织部都是有名的,但她的酒量也同样有名,她是北方人,不但酒量大,而且很豪爽,有一斤的量,属于干部二处的“秘密武器”。
“这个任务我可不敢接。”蒋玲芳坚定的摇摇头,说,虽说从下面调来一名新处长,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既然这件事已经成为事实,何必再起波澜呢?而且朱代东是余部长亲自调进来的,让朱处长难堪,不就是跟余部长过不去么?
“就算你接了,我还担心你完不成任务呢。基层的干部,个个都能喝,一二斤白酒,根本不在话下。他原来当过县委书记,这酒量就更加不用说。”孟遗说道。
“所以我就不献丑了,孟处长,你还有什么事没有?”蒋玲芳说,枪打出头鸟,不管朱代东能不能喝酒,她都不会去触这个霉头,如果朱代东真的不能喝,到时她恐怕还得给他挡酒才行。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得我们的这位新处长有些奇怪,你应该看过他的履历吧,当了处长了,还是摆脱不了当教师的习惯。”孟遗笑着摇摇头说。
上午朱代东处里的人见面,就像新的老师跟同学们见面似的,他在上面念名字,下面的人起身相应,干部二处六十多个人,都被他点了次名。这很像某种动物首领上位的一种仪式,跟种群内的成员都接触一下,以后就算是他的部属了。这让孟遗感觉有些不舒服,朱代东原本就比他年轻几岁,参加工作的时间也不如他长,这让他起了好胜之心。
“每个人的工作方式都不一样嘛,现在他是处长,我们就得迎合他的这种方式。”蒋玲芳淡淡的说。
“蒋姐,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啊。”孟遗气呼呼的说。
“我是干部二处的人。”蒋玲芳看到孟遗气急败坏,微微一笑说。
“蒋姐,你可真是一笑倾人城啊。”孟遗看得一呆,笑眯眯的说。
“你要再不出去,我可就要出去了。”蒋玲芳脸色一冷,站起身来,说。
“你别动气,女人生气容易老,我走,我马上消失。”孟遗连忙说道,飞快的走了出去。
朱代东自从上午跟处里的人见过面后,就一直坐在办公室里,中午的饭,也是办公室主任熊博帮他打来的。他一直在看干部二处这些年的工作日志,同时他让熊博搞到了省委组织部所有人员的档案资料。
虽然在认真的看着资料,可是处里那些人在低声讨论自己的声音,他是一点也没有漏气。孟遗在李逸风办公室里给他留下了沉稳的印象,但他跟蒋玲芳的一番对话,却让朱代东对他完全改观。
玩世不恭,这是闪现在朱代东脑海中对孟遗的最恰当的形容词,他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一步一步走进组织部?当然,他跟蒋玲芳的对话,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一旦走出蒋玲芳的办公室,他又恢复了沉稳、睿智的孟处长。
如果不是朱代东能够听到孟遗跟蒋玲芳的对话,他完全不知道,孟遗竟然随时带着一副,甚至是几副面具。面对下属的时候,他是英明的领导,面对蒋玲芳的时候,他色相尽露。而面对上级领导的时候,他又很沉稳。不知道他在面对亲人、朋友的时候,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具?
下午,快到下班的时候,蒋玲芳又来到朱代东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
“朱处长,晚上的欢迎会安排在了楚都大酒店,你可得准时到。”蒋玲芳说,这完全是办公室干的活,但她还是亲自跑过来说一次。
她很漂亮,自己也很爱美,可是在机关,反而给她带来了麻烦。她能成为干部二处的副处长,靠的完全就是自己的能力,和对工作的兢兢业业。但每次只要她一升职,就免不了被人风言风语,说些怪话。什么女人要进步,松松裤腰带,每次让她听得心头火起,可又拿他们没有办法。你如果真是计较,别人就越是当真,只要当成耳边风,流言蜚语才会渐渐平息。
“好,我一定准时到。”朱代东说,现在他调到组织部,虽说级别相比县委书记,还有些微调,可是在待遇上,可差得太远了。先不说办公室的的简陋,自己的专车和专职秘书也全部取消。正处级及以下干部,不能配秘书,这是早就有了文件精神。在下面执行得并不太好,可是在省委组织部,这一条却得到了彻底执行。至于专车,就更加不要奢望,他倒是有用车的权力,但得让部办公室小车班调度,并不能保证随时都会有车。
干部二处,包括朱代东的话,有六十六个编制,晚上在楚都大酒店,一个不差的全部到齐。今天是朱代东正式上任第一天,哪怕就是火烧眉毛,都必须要赶来。
六十六个人正好坐了六桌,今天是给朱代东接风,也就没有请部领导,朱代东自然就坐在首席的首位,孟遗和蒋玲芳一左一右相陪。
酒菜上桌后,孟遗代表干部二处向朱代东敬酒:“朱处长,我谨代表干部二处所有的同志,敬你一杯。希望你在干部二处工作愉快,带领我们创造优异成绩。”
“谢谢你,也谢谢同志们。”朱代东跟孟遗轻轻碰了碰杯,很干脆的把酒喝了。
孟遗敬了酒,蒋玲芳当然不能例外,她跟孟遗的职务是一样的,没理由孟遗跟朱处长碰了杯,自己却不跟上。
蒋玲芳之后是办公室主任熊博,干部二处的办公室主要是面向全处人员负责,当然,朱代东如果有材料要写,也是可以交给办公室的。但对他负责的,只有熊博一人。在干部二处,熊博可以算他的半个秘书。
接下来提干部二处干部一科的科长何卫东,干部一科在二处也叫业务一科,在二处最重要的一个科室。熊博刚要说话,朱代东就打断了他:“我说熊博同志,可不能对领导搞车轮战,要不然,我就是个酒桶,今天也非得醉倒不可。”
“朱处长,但你也要一视同仁吧?”何卫东见敬不进酒,无奈的苦笑道,来之前孟遗跟他打过招呼,所有的科级干部都会安排与朱代东同桌,到时每人很轮流敬三杯再说,不让朱处长喝好,就表示干部二处的同志不团结。
“是啊,朱处长,这可是同志们的一片心意。”孟遗也在一旁帮腔,他站起来朝着其余几桌的人大声说道:“今天是朱处长上任,我们二处的同志,要发扬团结合作的精神,今天的任务只有一个,让朱处长喝好。”
“同志们,今天我是我上任的第一天,大家总不希望我等会被抬着出去吧?这样好不好,我每桌打个通关,如果确实有同志要陪我喝好,那单独再来,如何?”朱代东也站了起来,沉声说道。
说完朱代东左手拿着一个酒瓶,右手端着酒杯,每一桌都敬了二杯,一杯算是他敬的,第二杯算是他们回敬的。一圈下来就是十杯酒,中间可是连口菜也没有喝,这可是八钱的酒杯,八两酒下肚,干部二处的人心服口服。
蒋玲芳瞥了孟遗一眼,向他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但是孟遗却像受到了鼓励似的,他相信朱代东已经到了临界状态,只要自己再跟他喝几杯,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七章 城府
孟遗想成为压垮朱代东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不但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朱代东还真像他所说,根本就是一个酒桶。孟遗现在暗暗叫苦,他跟朱代东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别人是不能参与进来的。除非自己服软,可是朱代东比自己多喝将近一斤酒,如果现在服了软,以后还怎么在二处立足?
原本孟遗是想给朱代东一个下马威,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让朱代东挤兑得下不台来,他在二处的酒量不算很好,可是至少也没有跟谁喝得酩酊大醉吧?
“孟副处长,我看今天就喝到这里吧,以后再单独跟你喝个够。”朱代东何尝不知道孟遗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他参加工作的这八年时间里,除了在武当山的时候,跟无名老道测量酒量,一次喝了二十四斤白酒外醉过一次外,其他的任何场合,都只是他灌倒别人的份,孟遗想要让他喝醉出丑,根本就不可能。
“听朱处长的指示。”孟遗没有再嘴硬,借坡就下了驴。
看到旁边诧异的目光,孟遗呵呵一笑,“朱处长酒量惊人,不愧是久经考验的领导干部,以后大家都得向朱处长学习。”
“孟副处长这话就说得有失偏颇,别人领导我不知道,但是跟我喝酒,不求喝醉只求尽兴,能喝就多喝几杯,不能喝的话,就别硬撑。”朱代东站起身来,看了孟遗一眼,淡淡的说。
朱代东的说话赢得了满堂掌声,在机关,不能喝酒意味着就不能应酬,不能应酬意味着不能跟领导多做交流,不能跟领导多沟通,想进步的门就会很窄。但是朱代东既然这样说,先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至少这样的话,让很多不善于喝酒,也缺乏跟领导交流的人,很喜欢听这样的话。
这话也许就是孟遗听了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不舒服归不舒服,朱代东正经是他的领导,就算是说了什么让他难听的话,除了老实听着之外,还能怎么办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对于朱代东这么晚回来,严蕊灵倒已经习惯了。但是谢若飞却很心疼,朱代东一进门,她就闻到了他的满身酒气,嗔怪的说:“你到底是天天工作,还是天天喝酒?不要以为你现在年轻,就可以乱来。等到你老了的时候,就会知道,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妈妈,我自有分寸。”朱代东笑着说,别人喝酒是又伤胃又伤肝,他却像喝补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