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办法就是只能慢慢去适应,也许人的思维方式也会因为时间和环境的关系慢慢改变。
我还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彻底落伍了。发现不是我的问题,是环境问题。
我曾试图想做一些改变,但是发现的确真的很困难。所以我只剩下适应这条路可以走。
这个问题并不是说一下子就能解决的。看来,我需要的是时间。
看来习惯是可以改变的,那是时间与环境改造的结果,所以结论是,人的习惯也会改变的。
回到宿舍,发觉自己很累,在看脱衣舞,过于紧张,四肢僵硬,导致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片酸痛。
一进房门的一瞬间,我以倒下的方式躺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沙发承受住了我的体重。没能散架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看来这个沙发的质量实在超乎我想象。
“喂!你今天怎么啦?”Taiki拍拍我的腿,示意我过去点,腾出点空间好让他坐下来。我往里面挤了一下。Taiki顺势坐下来。
“没啥。”我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昏暗的灯光,骚动的人群,妖艳的舞女。你不喜欢么?”Taiki边说边扭动身体。
“不是不喜欢,这个就是国家文化问题。”我指了指心又指了指脑,表示这些东西与个人喜好无关。继续解释道“这种东西我可能会喜欢,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还是无法接受。我们国家没有这种东西。从情感角度来说,不太容易接受超出尺度的东西。”
Taiki一愣,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一连串的理论来。不过他反应过来,立马回驳了我。“这脱衣舞表演,我们名古屋也没有。不要说名古屋了,连东京这么大的城市也没有。那我怎么可以接受呢?”
“环境不同,你们国家是色情行业发达的国家。国情不同,不要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拜托,中国人是非常含蓄的。如果中国有女孩子敢当那么多人跳脱衣舞,我估计她的爸爸妈妈把她的腿打断了。”我边说边指了我和他,我只是想表达,我们来自两个不同的国家。
“真残暴!”Taiki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你用错了词。不是残暴,是严肃!毕竟中国人一向比较好面子。这种事情他们认为伤风败俗的表现,这个是无法容忍的。我们比较传统,而且这个传统是经过五千年以来沉淀下来的结果,这个是历史所遗留下来的结果。一代传一代下来的,并不是三言两语,也不是短时间所能改变的。这个就是思想,很难因为外在的原因而有个很大的转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我再次对Taiki的一句残暴进行反驳。
“我还是不能理解。”Taiki越听越迷惑。耸耸肩表示无法理解。
“其实也不重要,这个问题太深奥,而且也不是重点,这些东西游离在你我生活之外,无需操心,只要我们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就行。你说是么?”我在沙发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而感到不舒服。于是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这一动引起了Taiki小小的不满。
“死人秋!”他拼命地拍拍我的脚。“你不要用你的臭脚往我背上搓。”
“没有啊!我就动了一下。”我解释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才是臭脚!”
我说完,准备起脚,打算将双脚在Taiki背上搓。很不幸的是,他躲开了。
“不跟你废话了。我先洗澡去了。”Taiki从沙发上弹开。这个动作很迅速,轻而易举躲过了我的双脚攻击。
我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猛冲进浴室。Taiki还没反应过来。我立刻锁上了门。然后得意地叫嚣着。“很抱歉啊!我先你一步了。我先去洗澡咯。”
“该死的中国秋!”他在外边拍门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哈哈哈哈。”我在里面放肆地狂笑回应着他。
不过说真话,和Taiki坐朋友很开心,不用因为怕得罪他而小心翼翼,更不用担心自己做什么事会让他不开心,即使有做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他一定会告诉你的。而且交流的时候不用拐弯抹角的。
所以我们都很清楚彼此想的是什么,而不用猜测对方意图而搞得很累。
很多时候,我敢跟他开个小小的玩笑。总之,在Taiki面前,我不需要戴面具生活。
洗完澡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刚才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反复出现。
对于这些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画面我不习惯,而别人觉得很正常。如果这东西在中国的话铁定人人要喊打。
这就是国家文化上的差异。这文化体现在其他方面,人的生活习惯,为人处事等等。都显得格格不入。
我想了很多很多,越来越感到困惑,但是我知道我无法改变,所以只能接受,哪怕自己不喜欢也要接受。不然就被排除在这个文化之外。
寻思了许久后,终于感到了一丝倦意。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我终于入睡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我显得精神萎靡的样子,Taiki也好不到哪儿去。明显是一个晚上都在性幻想中不能自拔。
我虽然没有性幻想,但是美国开放式的文化已经开始折磨了我的神经。
回到教室。一群同学热烈异常,明显是昨天的表现引起了他们强烈的好感。不如说是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开始慢慢渗透到世界各地了。
同学们不是跟我握手就是跟我拥抱,男女都有。特别是当女生双臂一展的时候。我自知躲不过,只好上前给她一个拥抱。每次拥抱让我特别紧张,要命的是,还要挨个拥抱。让我紧张了很多次。从那次拥抱,与一些人开始熟悉了。巴西女孩Airbina,西班牙女孩Luky,荷兰女孩Setange,法国小伙Cantona,法国女孩Laetitiacasta还有很多,大都是因为名字叫的太拗口了,连他们名字的拼写都记不起来了。
法国女孩Laetitiacasta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居然亲了我的脸颊,吓我一大跳。尽管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对我意义就不一样了。在被亲的瞬间,我努力劝说自己要淡定,那是因为国家文化问题。要理性看待,而不要有任何不满和抱怨。
虽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是,习惯就好。
我往旁边瞥了一眼,那两个西藏同胞在一个角落里。出于礼貌,我还是向他们走去。伸出了手。
“你好。”我将手举起来。
他们都没人伸出手。让我的手在半空中尴尬了一阵子。更难堪的是他们居然不理我,那一男一女仍在卿卿我我。好像我是空气,不存在一样。我觉得没必要再跟他们客气了,转身离开了。
Taiki见到这一幕。看到我走过来,靠近了我问。“这种人你还理他干嘛?”
“我只想友好解决。”我看了Taiki,又看了看他们,依然心情复杂。
“人家不理你,你怎么解决?”Taiki边说边把不满的目光射向他们。他为我的遭遇而报不平。
“那就不管了。”我说着,来到Taiki边上。
“这就对了。”Taiki伸出手勾着我的脖子,兴高采烈得手舞足蹈着,好像受英雄礼遇的不是我,是他。
巴西女孩Airbina坐在我的旁边。她不停往我这边瞄让我浑身不自在。突然想到美国文化是一种多元化的国家。可以经常接触世界各地的人,接受的是各种各样不同的文化,也许巴西女孩表达友好的方式吧。
John教授进来了,他看到我依然礼节性笑了笑。很显然昨天的事根本影响不了教授的情绪。
我想,要是在中国的话,估计这个教授铁定要跟我过不去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好,还是人家的涵养太好。
这大概就是国家文化的差异,不是我个人能力所能改变的。而且文化这种东西是非常抽象的,它是人民进步的产物,对于我而言,融入当地文化就行,管这么多做什么呢?这里是美国,我必须以美国式的思维思考问题,也必须用美国式的习惯来生活。
不过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我再回来的时候,再也不是当初离开中国时候的我了。一想到这里,我不知是喜还是忧。
今天这天过得很正常。
除了Airbina传了一张纸条给我,虽然不知道她怎么意思。
不过,其他都还能适应。
终于等到下课了。走出教室后,我深深舒了一口气。Airbina给我的纸条,我都没来得及看,直接塞进书里。
又是一个美好的一天。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
起点中文网。qidian。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5)
(5)三剑客
吃过晚饭后,本来想出去走走,但是Taiki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非缠着我一定要把这个故事说完。
我寻思许久,决定把这个故事拆分成几段。为了让我的故事更具清晰性,我决定介绍我生命里的那些人,我想到了伍月和寒。
为了让我的叙述在完全舒服的状态下进行,我决定躺在沙发上,当然并不是为了要霸占这个沙发。Taiki搬椅子过来坐在我对面。也就意味着我不用腾出地方让他坐。
我在心里酝酿了一下,然后把故事的大概理了一遍。
我按照母亲的意愿,以不错的成绩考近了N中。虽然当时我考出来的分数在同类里来看的话那是属于相当高的分数,不过我知道自己有点发挥失常,所以才用了不错这个词。他们觉得我优秀,只不过是觉得我的分数好看一点而已。我还是觉得有点遗憾,没能考出更高的分。
据说当时S中的校长找了我父母,让我继续在那边读书,但是被我的父亲母亲拒绝了,因此,N中的校长为此特别得意。还承诺给我最好的学习环境。
所以正因为校长的承诺,我感觉自己像是受了照顾一样。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我还没进班级的时候,班干部职位的学习委员一职被我班主任内定了。直接把名额留给我了。
在以分数论英雄的年代里,我母亲还特意向邻里街坊炫耀着我的分数。
所以,邻里街坊的人都把我当成正面教材来教育自己的孩子,基本上就可以听到这么些对话,不是“你看看人家秋考出这样的成绩,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能不能争气点啊?”。就是“秋的爸爸妈妈真幸福,我怎么没摊上这样的孩子?”这些对话让我感到压力巨大。
每次出门的时候总是能撞上那些小孩们怨恨的目光,明显是在家里没少挨他们爸爸妈妈的骂。
我妈的行为,我真的受不了,弄得邻里街坊的小朋友都不和我玩了。我妈炫耀分数的行为,间接给他们造成了伤害。成人的世界里与小孩子的世界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所以那些大人们总是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是有道理的。
每次我要加进来跟那些小孩他们一起玩的时候,总会听到那么几句热嘲冷讽的话“你不是好学生嘛,干嘛跟我们这种人玩啊?免得降了你的身份。”或者是“你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要玩到那边玩去”。
我也很苦恼,在分数面前,总是有人几家欢乐几家愁。
别看我分数那么高,其实我一点都不快乐,我的童年基本上属于灰色的记忆,依稀能想起的片断,基本上都是一些自己在拼命读书的镜头。
人家的童年在吃喝玩乐中度过,我的童年成天与题目为伴。
在我读幼儿园之前,我就会做最基本的算术题了。在刚进小学的时候,人家还在扩充词汇量的时候,我已经会写稍微短一点的文章了。
这些拜我父母所赐。把我打造出与众不同的孩子。我虽然受人崇拜,但是有的时候会感到很孤独。
我记得印象里最深的事情就是,我跟我母亲说,我很孤独,我母亲听到了特别开心,她跟我说,高手注定是要孤独的。
我是高手吗?不是!我只是学习机器。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家长对分数那么看重。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至于吗?有必要吗?无奈的是,我还是接受这个事实。
在到N中报到的第一天,我刚到教室的时候,面对一批陌生的同学质疑的眼光,感到很别扭。后来我当场被老师宣布担当学习委员的时候。而其他职位由学生投票表决,这让我觉得非常莫名奇妙。
正因为被内定学习委员,所以不知情的同学还真以为我与老师之间有过什么交易,故此大家都对我非常的客气。
以免得罪了我,省得我向老师那边打小报告,我感到很委屈。因为事实上我就是清白的,他们不信,我没办法。不管怎么样,托老师的福,在学生圈子里,我铁定左右逢源。
很快班干部选举完成后。我发现我不喜欢N中了,因为N中与S中的差别在于,N中的学生特别有心计,开学头几天就有不少人来拉拢我。
这让独来独往的我很不适应。我都惊叹,这些小孩子,还在读书的年纪弄得像成人世界一样,充满着勾心斗角,这让我无比厌烦。而且我知道我自己无法改变这个规则。正因为这个游戏外面的世界,我惊讶的发现了两个人。后来,伍月和寒成了我的好朋友。
我之所以注意到这两个男生是因为他们的成绩是两极分化。寒是数理化成绩特好,而语文,历史,政治成绩却惨不忍睹。而伍月却恰恰相反。这奇怪的现象成了N中最著名的新闻人物。我们班的班主任运气太好了。
她捡到了我,伍月,寒三大宝。每次全年级考试,单科年级第一基本都是伍月和寒。分别包揽文科理科学科第一名。而总分第一又落在我头上。因此我班被寄予众望。说三年后一定要创本校高考最高分纪录。
为此,我们的班主任经常看到其他班的班主任往往是头朝上看的。表示对其他老师的轻蔑。
说到班主任,我也忘了她姓什么了,只知道她的外号叫“敲地板”。她经常穿高跟鞋,然后走路的时候故意把地板踩得“蹬蹬”响。所以“敲地板”这外号由此而来。
“敲地板”是资深语文教师,对写文章写得比较好的学生多半都是偏担的。所以寒经常会被“敲地板”看低。不过有一次写《我的梦想》。寒的文字让“敲地板”震撼了一下。因为先前,伍月和我写的太雷同了。再多了一个寒,这让“敲地板”难以接受。
我们三个人写的版本基本一致。写的是,在迷失自我的世界里,最大的梦想就是在路上找到我自己。虽然写法不同,但是思想上高度的吻合,这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学生们有的时候想法一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敲地板”有点神经过敏。以为抄袭之风再现。
于是被“敲地板”叫进了办公室。被盘问着究竟是谁抄袭了谁的创意。后来这事情不了了之。
进办公室受审前,我们三个还是独立的个体。出了办公室之后,我们三个大男孩就因为这事情走到了一块。
“我们做个兄弟吧”我带头发言了。
“好!”不善言辞的寒同意了。
伍月笑而不答,伸出了手。意思很明显了。于是我们三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那一年我们十六岁。
十六岁是个脱离无忧无虑的年龄,进入这个年龄段了,意味着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开始去思考去探索去体会。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人生吧?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放学后,我们相约在KFC,在靠近角落的桌子上,我买了三个汉堡,请了寒和伍月。
“我觉得很奇怪,你们怎么会写出这样的文字?”我边说边把汉堡给了他们
“你指的什么?”伍月问,而寒依旧面无表情。
“我指的是今天的作文。”我坐了下来,然后补充道“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很奇怪吗?”寒这一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这叫英雄所见略同。”伍月解释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伍月发话了。“谢谢你的汉堡。”
“不客气。我只是高兴有人和我有着一样的看法。”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恩。”寒自顾自吃汉堡,没有理我。都说数理化特别好的人,性格多半有点孤僻,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常年与数理化打交道的人,情绪上有某种缺失。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到喜怒哀乐。
伍月是比较健谈的人,和伍月相比,寒就显得沉默多了。
但是论长相,寒长得很帅,让我困惑的是,这些年头靠脸蛋吃饭的人多半都是属于活跃型的人物,而寒非常低调,除了数理化成绩公布的时候,我们才能记起他的存在。
据说好几个女生都暗恋寒,后来因为寒太过沉闷就直接放弃了寒。所以说,伍月身边的女孩,大都是对寒失去了兴趣才把兴趣转移到伍月身上。
但是,寒对伍月甚是感激,说伍月牺牲了自己,给了寒安静的环境。我的长相说真话不输给寒和伍月。我只是吃亏在于,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我的母亲给我补了太多的营养,让我很长时间里横向发展。长成了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自然就不能够称为帅哥了。毕竟胖子没有资格做帅哥的。
我盯着寒和伍月的脸很久,看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你看我干嘛?”伍月被盯了浑身不自在。
“没啥!就好奇,你们两个英俊的脸蛋为啥有这聪明的脑子?”我立马做出嫉妒的表情。
“有病吧你!脸蛋不能当饭吃的,将来我要靠我脑子吃饭,而不是靠我脸蛋吃饭。”伍月这一话说得抑扬顿挫,引得其他食客观望。
寒在一边笑了。他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平常里很难见到的笑容。这一刻,我发现了他的牙齿很白。
“你们很聪明。”我报之一笑。
“没你聪明!你简直就是变态!门门功课都那么优秀。”伍月吞掉最后一口汉堡,叫嚷着,“有没有水啊?我渴死了。”
我准备起身欲买饮料的时候。被寒拉住了,他淡淡一笑,然后又恢复了冷冰冰的面孔。说“还是我来买吧。”
“他是什么学校来的?”我趁寒买饮料的功夫,轻声问伍月。
“他啊?E中来的。我是W中来的。”伍月又咬了一口汉堡,看样子他似乎很喜欢吃汉堡。
“难怪,数理化这么变态,原来是E中的。我是S中来的。”我若有所思的说着。
结果就撞上了伍月吃惊的眼光,他原本嚼着的嘴一下子停了,过了会儿才说“S中?你脑子没病吧?S中这么好的学校你跑N中来干嘛?”
“这两个学校差不多吧?只是S中离我家太远了。”我说到这话的时候,寒端来了三杯可乐。
“我跟你说,看到伐?秋是S中来的,难怪考试分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