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个角落里有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有关切、有疼爱、有感激、有欣慰,
其中一双眼睛是两个男孩的父亲的,而另一双是属于燕姐的。
我们回想起刚来天一中时的情景,想起当时的偶遇奇缘,想起当时的窘态糗事,想起当时的天真烂漫,我们不约而同的笑,所有的不快心伤苦楚磕碰,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冰释前嫌,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我们的关系又复如常,又开始有说有笑,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里又时不时传出我们的欢歌笑语,只是我们不再谈及爱情,只说友情。
第五十五章 陷入情网
这天是一星期来的周末,我和苏雪同路走出了校门,一起向一条无名的街道走去。忽然我们在街巷子的一角看到一片混乱,许文竹正在和四五个**打成一片,这时有点鼻青脸肿的许文竹正依靠在墙的一边,苏雪跑上前,大喊了声住手。那几个**见我掏出手机要报警,吓得一溜烟似的跑没了踪影。
苏雪正按住许文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他的情况,还好都是些轻伤没什么大碍。
我走上前关切的问:“没事吧?”
许文竹笑着说:“看把你俩吓的,我能有什么事,他们几个人我还应付得了。”
苏雪质问许文竹说:“你怎么又和别人打架,你不是答应过燕姐,以后不再跟人打架吗?”那眼神和话语里却看不到听不出一分责备,而是满满地关切之情,一颗冰冷的心在悄然之中被感动着。
许文竹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力的笑笑。我知道他一定有什么苦衷,只是我不便多问,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内心的苦楚一样,是不便让人知道的。
忽然有一天许文竹的学习开始认真起来,他曾扬言自己是猴子屁股的他,而今也坐稳了凳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
我们打趣他说:“唉,太阳终还是有从西边出来的时候啊!”
每当这时他总是把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苏雪,笑而不答,苏雪有时也会出来微微的脸红。这里面的深意其实谁都能看的出来,大家彼此只是心照不宣。
有一次许文竹偷偷地告诉我说:这下好了,你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追韩茹梦了。我们是朋友,不会再为一个女孩而伤了彼此的心。
我无言的苦笑,心中涌起一团苦涩:许文竹,你以为你退出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追韩茹梦了,可是我能吗?我不能,因为我太爱她,我才会选择离开她,我的爱只可能带给她伤害,爱并不是一定非要拥有。可是如果要我放下这段感情,那又怎么可以?
在学校学习的空闲自主时间,我们几人会一起坐着石凳围着石桌旁捧书而读,许文竹每每都会不知不觉的和苏雪坐在一起,她们最终还是背叛了我们和燕姐之间的约定。
每当活动单课时或晚饭之后,他们两人会一起出去,一直聊到上课铃响或谢幕降临。这些都是韩茹梦告诉我的,看到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听韩茹梦说时,我看到一种欢愉的笑。也我深深地陶醉。
她双手抱拳于胸前,抬头望天,一弯细月,几点寒星,幽幽的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开玩笑的说:“是不是有点羡慕人家?那你也找个意中人,白马王子啊!”
“我们不是答应过燕姐,高中期间不谈论爱情吗?”没想到她会这样简单的回答,把什么都推卸开来。
“别告诉我你已经恋爱了吧?看上那个班的女生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看上你了。”
“去你的,那么没眼光,你会看上我?”
我有些失落,自嘲的笑说:“也许吧,我是开玩笑的。喜欢上你的人对排成排,如果说真的要我去追你,也不知要追到猴年马月去呢?”
“你啊,就别再拿我开玩笑了。严博松告诉我说你身边美女如云,我们班也有好几个女生在我面前对你表示爱慕之情。”
“我怎么不觉得啊,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话,别忘了有时间给我介绍几个啊?”
“你还真够花心的,我看我还是省省吧!”韩茹梦嫣然一笑,一笑倾城。
当我拔通韩茹梦家的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原来自己只是想听听她那熟悉的声音,真正想拔通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心弦。
我有眼睛却不能随时看见你的身影,我有耳朵却不能随时听到你的声音,我有手却不能随时抱着你,但我有一颗心能随时想念你。
遇见你是偶然的,喜欢你是毅然的,得到你是欣然的,伴你一生是必然的。
爱你是我一天最重要的事,想你是我一天最快乐的事,看你是我一天最享受的事,爱你想你看你是我一辈子都要做的事。
当你讲到这封短信的时候,我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静静地想念你,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想知道你有没有在想我。
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许只能是支言片语。所以我写这了支言片语的文字,我想那就是爱了。
第五十六章 我的父亲(上)
第五十六章我的父亲(上)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一年走到了尾,新的一个学年又一次迈出它的脚步,年复一年,我们又长大了一岁,这一岁中我们似是度过了一个轮回的时间,走过了一万光年远的距离。我们考出过全年级最好和最差的成绩,曾去游览过无数美丽动人的风景,曾在大庭广众下做过检讨反省过,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众矢之的。
我们没有被压倒、没有退缩,就这样一路走来,在燕姐的帮助和鼓舞下,我们班也曾飞出过好几只金凤凰,他们作了高考大军前的第一批逃兵,两难面前没有对错,只是最爱的。
不论好的与坏的,我们总能取得最显著的成绩。我们有喜有忧,有起有落,有欢聚有别离,我们无疑是最幸运的,在这片缘分的天空下为自己的青春岁月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们在将快乐延续!
快乐可以一直延续吗?我在问自己。如果说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如果人生能够一路风顺就好了,(虽然那不是我所渴求的生活。)我的心也不会那么痛,痛到心碎。
一连好几周,母亲变得怪怪的,我发现她总是早出晚归,叶青梅的几次来访都变得不那么热忱了。我知道在母亲身上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出于对一个人的隐私我不想过问,但又出于对母亲的关爱,我的心又不能释怀。
在我的心里总感觉母亲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回避着我。这天上学,我特意去晚了些,我希望我能弄清楚母亲到底是怎么了。
一辆黑色的小较车停在了我家门前,载着我的母亲驶向了远方。我看到来接我母亲的是一张模糊的面孔,不过却总感觉有点熟悉,似是在那里见过。我的心头浮现出一层阴影,无论我怎么挥也挥之不去。那人是谁?
我叫出租车尾随而至,小较车驶进了一家豪华的餐厅,灯红酒绿,别致典雅。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的交际中很少有像这样的朋友,这让我的心里越发的感到狐疑。
我站在外面徘徊了许久,我不知道我今天的此举是对是错,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探知一个人的隐私是可耻的。可最终我还是被情感战胜了理智。当我走进餐厅的时候,qǐsǔü母亲正和一个男人依窗而坐,两个人似乎刚刚经过争吵。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都不与人争吵,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过。我努力压抑住澎湃不定的心绪,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人是谁?他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经过许久的沉默之外,母亲不再看对面而坐的男人,她把目光投向窗外,眼里分明沁着些许未干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闯进我们的生活,打破我们平静的日子。”
“当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现在我只是想对你们做出些补偿。”或许那男人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亲的事,他说话的语气很诚恳。
“我不想再提当年的事,也不需要你做出什么补偿,我会和枫儿过的很好的。”母亲的语气似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意志变得坚定。母亲像是带着警告性的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枫儿的世界里,他是不会接受你的。”
男人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可我终究是他的亲生父亲啊!难道你想就是样瞒他一辈子,再说了枫儿跟梅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梅儿可跟当年的你一个性子。”
枫儿?梅儿?亲生父亲?我艰难的向前迈出了几步,终于看清了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容,画面在这一刻定格,我感觉有一股热血上涌,头涨欲裂,眼前一黑,僵硬的肢体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环绕着一道道针管,处在这种恐怖的环境里,我的心却感觉异常的平静,就像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已是第几次躺在过这里了。只是与以往稍有所不同的是身上的针多扎了几根,可是奇怪的是却感觉不到痛,我笑了。
母亲就那样趴在我的床头静静地睡着了,我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留下清晰的泪痕。母亲一定刚睡着,她一定为我而哭过,她也一定清楚了我的身体状况。我忽然觉得我很对不起我的母亲,关于我病历的事对她隐瞒这么久,让她为我而伤心流泪。
母亲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腿上,一只手始终抓着我的手,生怕我消失了一样。我不忍叫醒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让她睡的更舒服些,可是就是因为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终还是惊扰了敏感的母亲。
我的手心里传来一股大力,却让我感觉暖暖的。母亲看我醒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她就那样用力的抓紧着我的手,心里一下子就像是有了主心鼓,我知道我是母亲的全部。
“枫儿,是妈对不起你。”这是母亲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她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妈!”我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放声的哭了出来。我知道母亲内心里一定是有许多苦楚的,我渴望知道真相,但我又怕知道真相,其实我的心是很脆弱的,经不起太大的打击。
我们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相信无论是谁都先开不了那个口,它是我们彼此之间都不愿触及的痛。
母亲哭的很伤心,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她脆弱的一面,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一向是那么的坚强,像一棵风吹雨打不动的大树,而今她的内心防线就这样被我轻易的冲垮了。也许母亲是真的太累了,在不知不觉中她哭着睡着了。
母亲特意在一个云淡风清的日子,选择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看的出来她在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在试图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于我来说就像是在听一个久远而凄美的爱情故事。
记忆就像是尘封的冰雪,等到来看开春都不曾融化,自己只能永远的沉迷冰天雪地,爱情像是来自遥远的谎言,只是我不愿把它揭穿,只愿它能永远成为美丽的谎言。
母亲沉默了许久,她似乎一直都在考虑该怎么开口才好,这样的事实我能否接受,我的承受能力是多大限度?看着我眼中殷切之光,母亲的眼神中有的只是无比的疼爱,她终于还是开口讲起来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你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叫叶天华,是现今叶氏集团的总裁。也就是你所知道的青梅的父亲。在他还没有接管叶氏集团、我还不知道他的另一层身份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彼此相恋倾心了,我们虽然算不上青梅竹马、两小如差,但却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充满浪漫温馨甜美快乐。”
那段时光似乎很甜美,母亲讲着讲着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在这她又特别加入了一句题外话:“枫儿,你知道吗?假如说青梅要不是叶天华的女儿,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好好的爱一次,世间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我们去依恋。”
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一些事情也就能够很自然的想得通了,入情入理。
第五十七章 我的父亲(下)
第五十七章我的父亲(下)
“大学毕业后,我们举行了块盛大的婚礼,他说他会好好的爱我,要给我一生一世的幸福,那是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时刻,那时候我们相信我们的爱情一定会天长地久。那时候很多人都认为我是踏入豪门,一步登天。其实我对这些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能否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那年我怀上了你,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我和你父亲高兴的差点落泪。我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只等你的降临人世。就在我们都以为幸福会永远延续下去的时候,恶号来袭,那时叶氏集团的总裁、也就是你的爷爷病危,整个叶氏集团需要你的父亲接管,而你的病也是在那个时候查出来的,——在大脑神经处有一小块微不可察的恶瘤,医生说你出世后可能活不长久。
好多父母亲都会玉来形容自己的孩子的:你不是一块完美的宝玉,是有瑕疵的。叶氏家族是不允许像你这样可能有残缺不健全的人出世的,他们说这关系到叶氏集团的命脉。我和你父亲的苦苦相救,却终抵不过你爷爷的临危遗命,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要这第一个孩子的。
可是孩子,你是无辜的,你是我的心血,在我看来就是一块完美无缺的宝玉,没有人有权力剥夺你的生命,哪怕你出世后只能活一天一分一秒。”母亲有点讲不下去了,她哭的以泣不成声,声音哽咽直到低不可闻。
母亲大学毕业?我忽然觉得好可怕,母亲这么多年来她原来早已为我张起了一张爱的大网,把我牢牢地护在当中,我在她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幼稚和天真,一切都像是在玩小儿科。
母亲讲出了她埋藏在心底多年来的秘密,哭过了,心情变得好受了些,便开似接着把未完的故事讲了下去。
“我在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悄悄地离开了原本在别人眼中无比向往的天堂,对我来说那却更像是一个能吃人的地狱,我相信我终会找到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
我没有回那个生我养我的家,我没有脸面回去,在乡下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我将你生了出来。就这样我就变成了一个目不识丁的山村野妇,四处漂泊,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虽然常遭到一些人的白眼和指指点点,我却对于这些一点都不在乎,只因为有你。
在你三岁那年,我遇到了你现在的父亲,虽然我从来没有嫁给过他,可是我知道你已经把他当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他对我们很好,从未在乎那些风言风语,有人曾对他恶语中伤,他总是嗤之以鼻。他的家里也曾不止一次的给他施加过压力,可是他却始终坚持没有婚娶。
我知道他是那样的爱着我,虽然那个爱字他从未说出口,他只是说:‘我等你!’在我心里有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却怎么可能去接受另一个人的另一份爱。
这一等就是十来年,却不记任务代价。现在他却走了,留下了我们母子,留下了我对他的愧疚,我觉得我真的很对不起他,这份亏欠我永远都还不清。”母亲又哭了起来,她哭的是那么的伤心欲绝,内心带着无比的愧疚,我知道这次她的眼泪是为我死去的父亲而流。
世间能有几个人对自己所爱的人爱的长久,义无反顾,我想所谓的大爱无江也不过如此吧!我的眼睛湿润了,心却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
我想安慰母亲,又像是安慰自己,良久之后我才说了句:“其实我们并不亏欠他什么,也许父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他只是想让我们过的幸福。”
母亲用了许久才止住了哭泣,不让自己流泪,那时间长的似乎有一万光年远的距离。她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鬓角间有了些许白发,我流泪了。
我真的分不清是谁对谁错,有一点母亲是说对的,我是不可能接受我的亲生父亲的。我真的好累好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心以能承受这么大的负荷,只是我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心痛的像是在滴血。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真实明了,我像是在雾里看花。我在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母亲对我说:“枫儿,你好好睡吧!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等睡醒了就没事了。”在外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终于还是醒了,我逃避不了,我些事总得去面对,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以为我在母亲的面前已经把自己病症的事通过立医生隐藏的很好,其实我错了,原来是母亲有好多事都隐瞒着我。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在母亲面前一直都是个透明人。
“这些天你的同学打电话过来好多次,问你怎么没去上学,说他们都很想念你。叫你有时间给他们回个信息报个平安。”母亲笑着说,她已经不再伤痛,也许伤心多了痛过了,心早已变得麻木。
我知道一定是苏雪,叶青梅,韩茹梦,严博松,许文竹他们,我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些许的感动。
母亲说:“我回说你只是在家里有些事情,处理完后就去学校。”
“唯一不相信这话的只有青梅这丫头,她往家里跑了好几次,非要见到你不可,她说她预感到你一定出了什么事?非常担心你。我说:‘我知道你喜欢上了如峰。但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而且你们命中注定不能在起。’”
母亲所说的这些仿佛在眼前例例在目,如电影里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叶青梅就那样真实的站在我的面前:
叶青梅似乎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思,她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她忽然变得是那么的倔强,有一种决然,哭着说:已经太晚了,我已住进了我爱的房子,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母亲选择了沉默,这让她多少回想起了一些当年的自己,她和她是如此的想像,一旦爱就爱的那般的决绝。她没有告诉她,其实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的事实对她来说未免有点太残酷。最后叶青梅还是独自一个人哭着跑着离开。
当叶青梅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是和她父亲一起来医院看我的,这显然是那个人已经告诉了叶青梅一些事情的真相原委。虽然那个人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我是不会承认的,在我内心里早已有了一个父亲,根深蒂固。
叶青梅自从进屋,就一直没有说话,眼圈有些红肿,显然是她长久的哭过。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经过了一番长久的挣扎后,才慢慢地走到我的病床前,故做轻松的做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轻声的问我:如峰,你的病好些了吗?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无数遍:我要坚强,不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