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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多喝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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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敢说太多,我怕会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怎么了?累了吗?”

“有点,今天陪卡卡逛街逛到现在才回来。”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希望能尽早挂掉电话。

“卓卡卡?就你们两个一起逛街?都聊了什么?”苏俊有些惊讶,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会再跟卓卡卡有联系。

“是啊,她跟我说你以前是多么多么傻,那么好的女孩子放在眼前都不要……”泪水已经蓄积在眼眶中澎湃,大有决堤的可能。

“谁让那个时候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呢!这辈子恐怕也很难再变心了哦,你说我是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他说着,孩子气的邀功。

“嗯,你是个好男人”我说道,心里偷偷的祈祷上苍,就让苏俊变心了吧。

随后的几个小时,我都跟无头苍蝇一样,在房子里撞来撞去。

不行!他太聪明,不可能骗过他去,而且以我现在的状况,傻子都知道有问题,我真的不能让他知道这个消息,他太不容易了,我不能再让他为我难过。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简单的收拾了衣服,留了短信给苏俊:“老公,我要出门旅游了,去西藏,就当是告别单身的旅行,一个月后回来。”

然后我就关了手机。

我真的是想去西藏,那边的天空,白云,雪山,藏僧,还有那些圣洁的哈达,无一不牵绊着我的心。记得有一次跟左晓宇聊天,说到最想去的地方的时候他说:“我想去西藏,我欣赏那片神秘区域的华丽和壮美,和藏地历史的辽阔和悠远。”从那天起,我就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去一趟西藏。而在我生命即将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我竟然极度的渴望那片圣洁而宁静的区域,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心灵沉淀下来。

为了安全起见,我先去了一趟哈尔滨。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根据他们电话聊天的时候随意提到的新家地址找了过来。

看到我,妈妈很吃惊,随即又像个青春期的小姑娘一样羞红了脸,她身边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起来很踏实,妈妈说,这就是她的丈夫。我笑嘻嘻的叫了声爸,再看向妈妈的时候发现她也惊愕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幸福的眼泪。他们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是随男方一起过来的。我觉得很欣慰,就算以后没有我,妈妈也会有孩子承欢膝下。

妈妈对于我不能留在那边吃饭表示遗憾,却依旧能理解的送我出门。她说:“瑶瑶,以前妈妈只看重自己的事业,忽略你太多了,到现在才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家庭是多么重要。你向来心重,我本来还担心可能这辈子你都不会原谅我了。你以后要好好的生活,对自己好一点,有不开心的事情要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一个人难受。”

我点点头,迅速的转身离开。妈妈呀,你可以知道再一分钟,我就会忍不住倒在你怀里大哭起来了呢?

爸爸出差去了。家里只有他的新婚妻子。妻子很漂亮很年轻,估计比我大不了几岁。对着她,我尴尬的不知道叫什么好。她的笑容很温馨很安定,她说:“你是瑶瑶对吧,以前总听你父亲提到你,我跟你年纪差不多,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王姐。”

我笑了。爸妈都有个很好的去处,我也能安心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幻想哪一天能像鸟儿一样自由翱翔,无拘无束的恣意伸展。那种感觉就跟我现在看着布达拉宫的感觉一模一样,天地,乾坤,一瞬间变得无比博大起来,伟岸的宫殿在浩渺的宇宙中变成一粒尘埃。雪白的盘山路径上,一个一个的苦行憎做自己的祈祷,他们虔诚,坚定,毫无杂念。光是看着心里都已经满溢出形容不出的安定和幸福。

“左晓宇,”我在心里跟自己说,“我似乎能明白你所向往的境界了,这是一种豁达,包容和宽厚,是一种让人无比温暖的刚毅,就像你一样。而此刻,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而我只能看看。自从检查出肿瘤以后,我的病情几乎是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恶化着,到现在为止,我只能靠吃止痛药来控制浑身的剧痛。

我在藏地租了间房子,每天早上起床以后,我就躺在椅子上看僧人们修行,运气好的话还能听到他们诵经,虽然内容是啥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却总觉非常的舒适,好似疼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医院里。是呼和浩特的一家医院。

“小姐,我们做了简单的检查,好似您病的不轻,这里气候不好,医疗条件又有限,请您马上转到更好的医院去好吗?”

跟我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脸上有着藏区人民特有的高原红,笑容很纯净,洁白的牙齿随着笑容裸 露在外面。

“哦,我怎么会在这?”我一说话,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几乎发不出来声音。

“您在酒店晕倒,是服务生打电话给我们接您过来的。您很幸运呢,当时有很多朋友在那,大家轮流把你背下来,要不然可能只有等到调到直升机以后才能送您来医院。”

仔细回想起来我确实很粗心,完全没有考虑到万一晕倒了如何急救的问题。

“那没事我走了。”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小姐!您现在不能走,因为刚拍片子,看起来您体内有些肿瘤,但是还不能确定,所以您一定要赶快去大医院检查一下,耽误病情可不好玩。”他急急的搀扶住我,因为激动脸涨的通红,单纯而又执拗。

我一坐起来就开始天旋地转,如果不是他搀我几乎连坐起来都不能够,我惊住了,怎么……会恶化的这么厉害。

他对着我惊愕万分的眼睛,有些不忍的说:“您现在应该是没有力气再站起来的,我已经帮你叫了直升机,会马上转到别的地方医院去。”

我闭上眼睛,只能任命的躺回床上,“我……要回武汉治疗。”

是不是人意识到自己要死的时候,都会变得特别爱回忆?学校的每一个场景,都跟走马灯似的在我脑子里面闪来闪去,那些笑着走过的青春此刻读起来也变得伤感无比。趴着睡觉的自习教室,一大清早占座的图书馆,叽叽喳喳的女生宿舍,还有被诋毁过无数遍的食堂,就跟一根一根的刺一样直扎的心里汩汩的冒血。

“我……我要回武汉”躺在床上,眼泪从眼角直直的掉了下去。

以前听说过一个故事,叫做如果我的生命还有三天,故事内容不记得了,唯一只记得这么一句话,“我还有好多的心愿没有达成,可惜我已经没有时间。”。我多么想再回去看看,郁郁葱葱的树和笔直笔直的马路,可我已经不能走路了。

“好!我们送你回武汉。”

“谢谢……”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体力透支

医生说,照我现在的状况,必须要通知家属,他说主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好有个交代,我苦笑,说的也是,万一我不小心死了,收钱都麻烦。

我从随身携带的包包的最底层翻出手机,很久没有用不知道还有没有电。当初出门的匆忙,连充电器也没有带,手机不敢开就长期处于关机状态。我拨通了苏俊的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喂……”我先出声试探,电话那边没有人说话,只有厚重的呼吸声。

“瑶瑶?”声音嘶哑的很冷静。

“呃……是我。”其实我很害怕他这样的反应,越是冷静就越是愤怒,“你……生气了吗?”

“你说呢?”他的答复还是冷冰冰的,只是开始厚重的呼吸声已经听的不是很明显了。

“呃……我觉得你应该很生气,毕竟那么晚从老家赶回来却见不到我,应该是要生气的……”我有些语无伦次,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关于我的病。

“嗯,你能清楚就好,别到时候我找你算账的时候,你说我欺负你。”

从准备结婚到现在,我和苏俊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听着声音我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挺想念他的,有很多很多话,到了这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对着电话发呆。

“你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他问,声音已经明显的大了起来,不似开始那么低沉的可怕。

“我现在还回不去……”

“关瑶瑶!!”他大吼起来,就算把听筒拿离很远还是觉得鼓膜被震得生痛。

“哎呀,你别这么大声嘛!”我装乖巧的说,“我是真的回不去嘛,我现在在武汉协和医院。”

“医院?你跑到医院去干什么?受伤了吗?”他问,急切的好似已经忘记刚刚还在跟我生气。

“不是受伤……我生病了。”我说,拿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

……

沉默了两分钟,苏俊说:“生了什么病?”

“唉,你这人情绪的转变还真不是普通的快,前一秒钟好似要吃人一般的狂暴,这会又变成阴森低沉的要命!”我打哈哈,心却跳的极快。

“别乱扯,快说生了什么病?”

“呃……你过来看看我吧,到了这你就知道了。”

“关瑶瑶,你想整死我吗?到底生了什么病,现在就说!”

我深吸了几口气,躲不掉的我跟自己说,“苏俊,你一定要冷静哦,医生说我胃部的上皮组织发生癌变;不过可以治……”

我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一阵刺耳的杂音,好像是手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断线。再打过去就无法接通了。

只是一个电话,却好像耗费了我所有的体力,我靠在床背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心脏急剧的跳动着。

思前想后,还是给卓卡卡打了个电话,我聚集所有的力气在她喂一声以后说:“卡卡,我是关瑶瑶,我要跟你说点事,你先不要打断我。我得了胃癌现在在武汉协和医院,医生诊断是晚期,刚刚电话通知了苏俊,他可能正往往机场赶。我想拜托你去机场找找他,也帮我劝劝他,好吗?”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没有拖泥带水啰啰嗦嗦,就这么一句话,我便觉得很安心。苏俊啊,把你交给卓卡卡,你应该会幸福的吧。

第二天,我几乎是被一阵强烈的摇晃给震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苏俊站在床边,双手放在我肩上,感情开始的地动山摇是他的杰作。

还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苏俊就把一张A4的纸仍在我身上。

一个多月没见,他明显的消瘦了下去,面部的棱角更加分明了,下巴上的胡子没有剃干净,乌青乌青的一大片。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差的好像生病的人是他一样。

“关瑶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跟左晓宇在一起吗?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忘记他,你先装病,过一段时间再假装不治身亡(奇*书*网。整*理*提*供),然后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左晓宇去国外了对不对?幼稚!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我成全你,这是离婚协议书,所有财产一人一半。只要你现在站起来跟我说,我说的都没错,你就是装病,我马上就在这个协议书上签字!”

苏俊咆哮着说,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卓卡卡也来了,用力把苏俊拖离床边担心他会伤害到我。

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多想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我还是很健康的一个人,还是可以跟苏俊白头偕老的一个人。

“说啊……你快说啊!快跟我说你根本没有这该死的病,都是你装出来的!”

“对……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我轻声说,任眼泪在脸上恣意的流淌。

“好了!凯,你先到外面去,瑶瑶需要休息。”卓卡卡说,然后喊了几个护工把苏俊给退推了出去。

我擦掉眼泪,朝着卓卡卡笑了笑说:“幸亏你来了,不然刚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瑶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点点头,表示还行。

卡卡帮我把氧气管的位置调整好,又检查了一下我输液的记录,这才走到床边拉住我的手答复“瑶瑶,你很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一个人跑去西藏,你应该告诉他的,你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情应该一起面对,而且他很爱你,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整个人都已经崩溃掉了,只拼命的问我你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我接着苦笑。苏俊啊,就是因为你太执着用情太深,我才不敢告诉你,把生命都放在爱情中的你越是这样的纯粹,就越是会受到伤害。

我反握住卡卡的手说,“卡卡,还记得那天我拜托你的事吗?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要照顾苏俊好不好?他太辛苦了,从认识我开始就没怎么过过开心的日子,所以真的,我拜托你一定要照顾他好不好?”

她的眼泪蓄积在眼眶汹涌澎湃,她说:“如果知道凯的辛苦,你就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吗?现在医学很发达,国内治不好还有国外,总有机会的。”

卡卡这样说,想必苏俊也都知道我的情况了吧。这样更好,早一点了解到我的病情,就能早一点做好心理准备。

也许医生给我输的液里面有安定,我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半夜了,窗外漆黑一片,我看到墙上的钟指到1点整。一转头发现苏俊站在床边直愣愣的看着我,衬衣被糅的一团糟,比上午时分又憔悴了许多。

“嗯……苏俊你怎么还在这里?”说完我就惊住了,什么时候我的声音变得如此的嘶哑?还气若游丝般。

苏俊没动,两颗眼泪齐刷刷的掉了下来。我伸手想要帮他擦干,却被他紧紧的握在手里。

我安慰他说:“苏俊,没关系的,你要看开点,你不是总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吗?”

他没说话,只小心翼翼的把脸埋进我怀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剧烈的震动,一阵一阵的湿热透过病人服贴进我的皮肤。

“别哭嘛!我们苏总是个硬朗的汉子,啥事过不去啊!”我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强忍住涌上来的眼泪。

“瑶瑶,你不要走,我们好日子还没过够呢,你这次单独去的不算我们的蜜月旅行再去一遍西藏,我们把西藏每一个角落都游个遍。回来以后你安心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们一起教育他培养他,等他成人了以后再帮他找一水灵灵的媳妇,给咱生个大胖孙子,你说好不好?”他没抬头,声音有些焖焖的传过来。

我摇摇头说,“苏俊,我们都要面对现实对不对,这辈子能成为夫妻,我们都要感谢老天的恩德才是。”

“不可能的!瑶瑶,我已经请了北京的专家过来帮你诊断,专家们说只要你能配合治疗,还是有可能复原的。”

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在你怀里泣不成声,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狠心说不吧,就算我心里已经认定这个病不可能好,就算配合治疗必须经历无穷无尽的疼痛,戏也要演下去,因为演下去,才能获得更多的时间,有了足够的时间,创伤也许会少一点。

我用力把他扶起来,擦干他的眼泪说:“专家肯定能把我的病治好的,不然怎么能叫专家呢!所以苏俊,接下来我们就有一场很艰难的仗要打,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你倒下来,谁来给我加油呢?”

苏俊对着我,扯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眼中小火苗也渐渐的燃了起来。我安下心,原来信念这样的东西,有的时候还真的很有用。

不是结局的结局

专家会诊以后得出的结论是,目前的情况不适宜手术,最好的方法就是采用相对保守一点的化疗。他们说,因为现在扩算速度太快,化疗的强度会比较大副作用也会很大,希望我能挺住。

以前看一些电视知道化疗不好受,可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演员们演的那些痛苦只是冰山一角。第一次化疗出来以后,我就起了剧烈的反应,高烧不止加上胃部绞痛不已还伴随着呕吐,浑身皮肤出现灼伤一般的皮疹,又痛又痒。没有力气,连抬个眼皮也需要蓄力很久。所以当他们问我什么感觉怎么样的时候,我只能咧着嘴笑笑。

董少阳和张春辉,知道我来武汉住院以后他们便调动身边所有的资源为我请最好的专家,协调最好的医疗设施。我拜托董少阳没有告诉姚迪,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样,我更怕她会医院看我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的哭泣,眼泪会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罪恶,我只能拼了命的笑。

化疗结果出来,癌细胞没有再扩散,医生们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再接再厉说不定可以战胜病魔。苏俊很高兴,从后面拥着我坐在床前看风景。此时已是阳春三月了,阳光普照的,屋外的走廊下方种的花花草草正在郁郁葱葱的生长着,偶然一阵风吹过来,它们也会随着节奏扭动一下腰肢。

张春辉敲门进来,带了很多营养品,我笑着跟他开玩笑说吃了这些东西出院以后估计就要进美容医院减肥了。他见我精神好也跟着开心起来,说:“谁都会担心长胖但你不用,不管你长成什么样都有苏俊在下面捧着你呢!”

我笑着没说话,心里那块黑洞一圈一圈的在扩大。我扭头问:“苏俊,卓卡卡这两天怎么没有过来?”他好像知道我的意图,黑着脸说:“关瑶瑶你安心养病就行,要再敢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就让医生不给你开止痛药!”

“别别!我知道错了。”我赶紧对苏俊示弱,然后面向春辉说:“看吧,事实证明被压在下面的人是我。”

气氛很好。苏俊笑的很开心。可我没有体力了,双眼控制不住的合上。他们扶我躺下以后就打算出门。隐约中,我听见苏俊说:“张兄,……你能联系上左晓宇吗?”他的声音竟变得那么陌生,陌生的不带有一丝温暖的气息,而我的心脏又生生的跳了一大下。

如果苏俊不提,我可以不去想,把思维都停留在能看得见的人身上,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而他的名字就像把刀子一样,刷的一声在我的心上划开一道血口。 于是欲念就异常迅猛的涌了出来,我是如此渴望能见到左晓宇!渴望的浑身都揪着疼。

刚过了两天,那种要深入骨髓的痛又开始铺天漫地的向我袭来。我控制不住的大声嚎叫,眼睛基本上看不见东西只有一阵一阵的星星在闪烁。好像过了很久苏俊和张春辉才赶到。

“这是怎么了?!快给她注射止疼针!止疼针!!”粗暴的吼叫声在耳边响起,我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苏俊衣衫不整的拽住一个护士,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刚刚才注射完不到半个小时,我们没有权利再注射。”护士显然是被苏俊的气势吓到,说起话来都有些胆战心惊。

“我管你有没有权利,赶紧给我打止疼针,听到没有!!”

“苏俊,苏俊你冷静一点,她只是个护士。”张春辉的声音,好像把苏俊从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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