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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个行业的前景还不错吧?”我抿了口放了三块糖的咖啡,微笑着看向两人。
“志明,你是不是在画饼给我们吃啊?”周青开始了辩证分析:“这笔钱要是这么容易赚,世界上那么多能人,还不早就有人做了?能轮到我们吗?”
“你的话倒是有些道理,可眼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一个小小的酒瓶盖就能带来每年过千万的效益,这笔钱也好赚的很,但为什么在我们之前却没有人做呢?”我把皮球踢了回去。
周青自此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这一招也很适合王宁家的生意,你对他们说过吗?”刘志海忽然问。
我点了下头:“元旦的时候对王宁说过,过年时老王找我认真探讨了一下,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尝试了。”
他又问:“是刚刚想出来的?”
我摇头笑笑说:“以前就想过,不过想法不是太成熟,而且我觉得那时就算告诉他也没用,做生意前期时还是脚踏实地比较稳妥,狂飙突进很容易摔跟头的。”
“那咱们现在着手搞这个,就不算狂飙突进了么?开一家大型超市需要多少本钱?”
“应该不算吧,市场经济搞了这么多年。国内的商业土壤应该已经够咱们播种了,我算了一下,剑走偏锋的话,咱们那一千万足够支撑起十家够规模的超市了,前期运作可能困难一些,等市场打开了之后,恐怕每个月都能再开一家分店。”
“剑走偏锋?什么意思?”
“做壳,赔本赚吆喝,等人气旺起来了就马上借鸡下蛋。前期时会赔一部分钱,但只要坚持住,之后就可以快速扩张了。”
刘志海显得很在意这个问题,又问道:“会赔多久呢?做多久才能借到鸡?”
我做出算命大仙的架势。掐指一算后说:“短则三月,多则一年。但我想应该不会超过半年,如果现在就开始做地话。最迟到年底我们就能建起第二批鸡场了。”
“前期要赔本赚吆喝……”刘志海不无担忧的说:“会不会抽血过多,影响酒厂那边的运作啊。”
“酒厂至少还能让咱们大赚三年。杀鸡取卵的事咱可不能干。临时抽血的话就抽钟表眼镜店的,我想一百万左右周立海还是能拿得出的。其实咱们的压力没多大,因为咱们酒厂好歹也是市里的纳祟税标兵,找银行贷款几百万地话。争取一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银行?哦对。我怎么把这只鸡给忘了……”刘志海展颜一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彻底放下心了。
“什么这只鸡?”周青刚刚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插嘴问道。
我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喝着咖啡,笑嘻嘻的回答她说:“他说呀,银行是咱们家后院地一只鸡,养了这么久,也该把这只鸡抓来给咱们下下蛋啦!”
在一个千里扬沙的午后,我、刘志海和周青一行三人登上了由北京返回江城的列车。
北京地春天是那样的干燥,以至于周青多次抱怨,说她地皮肤被风干的像一张砂纸,她连摸都不忍心摸。
我好奇的上去摸了一把,被她一巴掌把爪子抽了回来,不过指尖的触感滑腻腻地,有种鲁迅笔下阿Q摸小尼姑脸蛋时地那种感觉,我把我的想法悄悄告诉了刘志海,没想到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背后学给了周青,害我被她在腰上扭了个紫色地印子。
临行前我们去了趟西单和王府井,我发现自己的情商依旧低下,逛了两圈也没选好给女孩们的礼物。最后在刘志海的指点下我买了两条镶嵌着蓝宝石的纯金项链,想想又觉得戴这种东西过于招风,若是因此给女孩们惹来麻烦反倒好心做成了坏事,灵机一动又返回金店里,让工匠稍加改造,把两条项链改成了脚链。
这暴殓天物的行为令周青惋惜的跺脚痛呼,我大大咧咧的告诉她说,咱有钱,就是要玩和别人不一样的,人家戴在脖子上的东西咱非要戴在脚上,花钱买个乐意,谁也管不着!
周青被我噎得当场无语,可走到西单的一家鞋城时她却不知怎么转了性,为我出了不少主意,最后帮鞋号都是35码的王宁和初音挑了两双精致漂亮的皮鞋,让我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可上了火车后刘志海才悄悄告诉我,鞋这个东西不能是乱买的,尤其是买鞋送爱人,据说这很不吉利,很可能会使爱人跟别人“走了”,周青帮我给女孩们选鞋,其实是不安好心。
管她安的什么心呢,我才不相信有这种事!我对刘志海的说法嗤之以鼻,我爸不爱逛街,他的所有鞋都是我妈给买的,这么多年过去我都长到一米七多了,也没见我爸跟哪个女人走了,你说这事不是扯淡嘛,给爱人买鞋了他就会跟别人走?哪跟哪呀这是!
“瞧着没,这个。”我把两根金链子向刘志海晃晃:“想走?没门!回去我就把她们拴上,看她们跟谁走!”
刘志海无语摇头,见过脚踩两只船的,没见过踩得这么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用看可怜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他自顾自的去了吸烟区,这人,啥态度啊,想看我将来被两个女人来回折腾是吧?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呢,你想都甭想,咱走着瞧!
【086】貌赛潘安的便宜小舅子
火车路过沈阳的时候,明海酒业的辽宁地区销售经理亲自到站台上接站,一路上和我作对的周青被我欢送下了火车。我只给了她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里她必须为公司找到两处合格的位置来创建国强超市,半个月后我会前来验收,长春和哈尔滨那边另有人手安排,争取在三月份内就搞定场地、执照,到时候六家国强超市在东北三省的省会同时试点营业,尽量抢在五一前正式开张!
之所以把周青放在沈阳而不是长春或哈尔滨,因为沈阳作为东北三省出关的门户,无论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都是其它两个省会无法比拟的。尤其是经济方面,沈阳是东北的贸易集散地,所以这一站至关重要,关系到国强超市连锁能不能站正、挺直。前期的时候刘志海可以帮她一些忙,等到生意真正做起来了,国强的顶梁柱还是周秀,经过一年多来的接触和考验,我和刘志海都很看好这个有上进心,敢拼敢闯的女孩,刘志海自己都承认,她在一些方面要比他强出太多,光凭她那出众的商业嗅觉和灵巧的心思,就值得我们重点培养。
自苦英雄出少年,巾帼不让须眉,我相信,在我的打造下,这个出身贫寒、没有任何背景的年轻女孩,定能成为一朵令世界惊叹的商界奇葩!
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这天中午,我抛着几枚铜板叮当作响,刚拐过街角,发现前面停了两辆警车和一辆加长卡车,周围围了数十个围观的群众,人群中还传出阵阵吵闹之声。
有热闹看?这可少不了我!我一把握住铜板,快步跑过去挤进了人群。
一进人群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省公安部门组织的打击电子基板赌博的专项整治活动,这家我正要光顾的电子游戏厅因为暗藏了一间电子麻将室,被人举报了。那两辆警车和加长卡车是上门查抄的。
游戏厅的老板娘正坐在地上撒泼,哭号着不许警务人员把她的麻将机抬上卡车。这人真是,平时不知用那骗人的机器赚了多少钱,整天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不就是几万块钱的游戏机么,由他们拿走不就是了,你撒泼有什么用?撒泼就能把警察吓走,就能让他们允许你继续赚这个钱?
正看着西洋景,身后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初宇这小子,见他向我招了招手似乎有话要说,我便跟着他挤出了人群。
冬末春初的江城到处都在化冻,马路边十分泥泞,找了一块比较的干净的地方站着,我稍打量了一下如今的初宇,这两年我个子疯长,如今已经差不多追上他了,不过这小子也不赖,脸上的痘痘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个七七八八,难为他爸妈为他准备了一副好皮囊,真是越长越像郭富城了,比我还帅啊!
“没啥事,就是找你聊聊天。”初宇的脸色多少有些愤闷:“妈的,就剩这么一个能弄钱的地方了,没玩几天呢就被警察给封了,憋气!”
“弄钱的地方?”我有些迷糊:“你说啥,你在游戏厅的麻将室里弄钱?打麻将赢钱?”
“是啊,怎么了?”他随口反问。
“玩麻将机赢钱?哥们,你开什么玩笑,那玩意游戏厅老板能背后控制的好不好?要是让你赢钱,人家还开游戏厅干嘛?“说这话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抬腿给他来上一脚,让他清醒清醒。
“这些我都懂——”他拉着长音说:“可他们总得让一部分人赢几次钱,给别人做做样子对不对?不巧的是,我就经常是他们选出来的那个‘幸运’的赢了钱的人。”
我听的有些晕,摸了摸下巴,迟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因为你长的比较帅,所以才会‘幸运’的赢到钱?”
“差不多吧!”初宇大言不惭的说。嘴里说是差不多,口气中却听得出全是理所当然。
“妈的,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心说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这种好事老子这辈子还没遇到过呢,靠!
“唉,以后恐怕没的赚了,可惜啊……”小白脸没把我的嫉妒当回事,自顾着叹气。
换成是谁,断了条财路也应该是这种表现吧,我多少有些替他惋惜,问道:“呃、那个,那你一共赢了多少?”
“前后差不多有一千多块吧。”他说。
我肃然起敬,人才啊!光靠一张脸蛋就能从开游戏厅圈钱的人手中倒赚回一千多块钱来,这得是多么有价值的一张脸啊,要是拿去勾引富婆吃软饭,一年真不知道能搞到多少钱,如果傍对了人,他想要豪宅名车也绝对没有问题!
“嗯……我说,这一波打击力度很大啊,恐怕以后也不会有麻将机、扑克机了,你还是节哀吧。”我好心的劝慰着他。
初宇连连摇头:“可我现在正需要用钱呢,太不是时候了,这些警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我眨眨眼睛:“用钱?干什么用,缺多少?”
初宇眼睛一亮,突然一拍巴掌,把我吓了一跳,说道:“你看我,怎么当着地主亲戚说没粮呢,来来来,我跟你说,是这么回事……”
说着他拉起我沿着马路走了起来,走出老远后,我才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人不光是个小白脸,还是个多情种,上学期他交了个女朋友,为了讨好女孩,他没少动心思,钱当然花了不少,所以玩麻将机赢了那么多钱才没有为自己添置打扮,这不过几天就是女朋友的生日了,他今天本想用五十元本钱赢上一些,到女朋友生日那天带她出去好好玩上一天,再送她一件不错的礼物。
没想到公安局突击封掉了这家游戏厅,这直接导致他刚存进游戏机里的五十元打了水漂。见到我后便拉着我诉起了苦,听我问他缺钱做什么用的时候,才想起了我是土老财一个,缺钱?找我借!
“姐夫,你小舅子有难,拉一把吧,只借两百就行,等我有钱了,一准还你!”
这小子,连姐夫都叫出来了,还自称小舅子,脸皮还真是厚啊!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献媚的他,嗯了一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来听听!”
初宇立刻把声音提高了十个分贝:“姐夫,姐夫!”
“好,还别说,挺好听的呢。”想起似乎有些日子没见着的初音,我心里有些暖乎乎的,伸手在兜里一摸,本想掏两张来着,新币粘连多摸了一张出来,干脆把三张老头票全塞给了他,大方的一挥手:“带弟妹好好玩一天,就当是姐夫出钱请客了,甭还啦!”
“谢谢姐夫!”
这小子,高兴的脸都笑开花了,好险没给我鞠上一躬。
“姐夫,明天我姐要放假了,你没约她出去玩?”
哦?这小子挺上道的嘛,刚拿了我的钱,就主动说起我关心的话题了!
“明天放假?我还真不知道!放几天?”
“就七天,然后就开学了,高三真苦啊,想想那日子,真不知道以后我怎么熬。”
我哼了一声:“这死丫头,放假也不提前告诉我,该不是另有相好了吧?!”
初宇忙帮她姐解释:“哪能哪能,怎么会嘛,我敢写包票,我姐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
“不是?不是怎么从来不主动找我?”我半真半假的发泄着不满。
“哦……可能是那个死马在缠着她?”初宇观察着我的脸色,语气有些迟疑。
“死马?岳不群?那小子不是考上了人民大学,到北京风流快活去了吗?”刚说完我想了起来,现在是寒假期间,我放寒假,岳不群同学也放寒假,这会儿他好像也在江城哩。
初宇刚要说话,从我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哔哔哔的声音,拿起一看,摩托骡拉BP机上显示着一排汉字:晚上等我电话。署名:音。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我眨眨眼,把BP机递给小舅子初宇看,他一看之下立刻满脸暧昧的说道:“是约会啊姐夫,真让人羡慕啊!”
“羡慕个屁,你又不是没对象!”我洋洋得意的删掉信息,把BP机别回腰里。
小舅子嘿嘿干笑了两声,之后垂延着盯着姐夫腰上的BP机:“汉显的啊,摩托罗拉的吧,土财,真是土财!”
这小子,以前我总觉得他不顺眼,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觉得他蛮合自己胃口了呢?我突然觉得他有一定的培养价值,栽培得当的话,应该可以收做一个跟班吧?
“你随随便便赌几次麻将机都能赢一千多,买个数字机总不成问题吧?”我问。
“都花女朋友身上了……”他一脸苦相:“最便宜的数字机也得六百多呢,我一个月的零花钱才五十块啊。”
五十么,好像也不少了。我点点头,指指前面的岔道口说道:“前面右拐直走能到新光路吧,走,姐夫今儿个心情好,给你买个BP机去!”
初宇一头撞在了路边的一棵小树上,抱着小树没撒手才没有摔倒,大喜过望的问我:“真的啊姐夫?怪不得我今早起来左眼直跳呢,果然是出门遇贵人啊!”
我打了个响指当先就走,心说这小子的演技可堪雕琢,上升空间很大,就是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好好培养的话,他将来绝对是块向政府女领导那里公关的好材料,嗯,可造之材,可造之材啊!
买BP机的时候,初宇意外的厚道了一回,只挑了款中档的数字机,没要我给他选的汉字机。我有心考验他一下,告诉他我不在乎那一千块钱,不用帮我省钱,他却半真半假的说不想欠我太大人情,免得被初音##汉奸。
汉显和汉奸有直接关系么?我想应该没有吧……见他固执己见,我也就依了他,选号的时候他挑了一个5200,说是什么我爱莹莹,我真的很想告诉他哥们这个没用,5200还可以翻译成我爱宁宁、我爱颖颖、我爱玲玲,想想还是算了,小男生的脑子里总有些天真且可爱的想法,难得青涩、难得纯洁,还是由着他去吧。
出了通讯行后,初宇兴冲冲的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先呼了自己一回,之后又给女朋友打了个电话,说一个亲戚送了自己一台BP机,以后联系起来就方便了云云。
我站在马路对面微笑着看着他,突然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同样的因为拥有了心仪的BP机而开心,同样的单纯、同样的愣青。不同的是,他勇于追求自己的倾慕,而我当年只是在背后悄悄的单恋,直到那一段感情因时空的距离而最后无疾而终。
这么看来,原来我还不如他呢……
给女朋友打完了电话,初宇从兜里掏出电话本,翻了两下又收了起来,付了电话费后穿过马路跑了回来,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点得意忘形了,刚才差点打电话把朋友挨个通知个遍,还是晚上回家再打吧。
我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那就晚上回去再打吧,打今儿起,咱也是有BP机的人了,身价不一样了啊,泡妞也能挺直腰了,是不?”
“嘿,就是。“初宇配合着一挺腰,手拍胸脯:“以后有事您抠我,有抠必回!”
我点头说:“咱俩一个传呼台的,找我就抠9527。”
“9527?”初宇歪着头想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重庆森林?梁朝伟?”
我得意的一扬眉毛:“咋样,牛逼吧?”
初宇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无声的告诉我,这都行,您真牛逼!
“走,我请你吃烧烤去。”我摸着下巴,慢悠悠的说道:“顺便再给我讲讲,那个死马的事。”
要说这位司马宏同学,还是有两笔刷子的,复读后居然被他考上了人民大学,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考上的学校,分数线很高不说,在高考还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九十年代中期,更是难上加难了。
去年他曾调查过我,不知为何后来就没了动静,仿佛不了了之的样子。后来他考上了人民大学,我本以为他到首都求学后应该增长了眼界开阔了心胸,不会再像小孩子一样和我斤斤计较了,没想到这人刚读了一学期,刚赶上第一年寒假,就悄悄冒出了头出来,听初宇的口气,这小子颇有些死灰复燃的意思。
“听说他在学校里混的不错,好像在学生会里还有职务了呢。”初宇晃着脑袋说:“好像他明年要竞选学生会主席,据说赢面很高。”
我对初宇的话嗤之以鼻,你当是毕业了写求职信么,一百个大学生的求职简历里,八十个干过学生会主席?人民大学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太子党们的后花园!他司马宏在江城还算是一号小小人物,进人大后在学生会里混个职务我倒是相信的,但要是说竞选学生会主席,还赢面很高?拜托吹牛也要打打草稿好不好,忽悠不懂事的小孩那?
“你这又是听说、又是好像、又是据说的,到底是从哪收集到的这些小道消息啊?”我嚼着刚刚烤好的腊肠,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问他。
初宇逐一解释:“混的不错是我姐的一个同学说的,在学生会里有职务是我姐说的,但她的口气不太确定。竞选学生会主席赢面很大是司马亲口对我说的,不过我感觉吹牛的成份居多,好歹人大也是名牌大学,北京可是天子脚下,那是藏龙卧虎的地方,我想应该轮不到他这个江城的小虾米去一统江山吧。”
我越听越笑,到最后笑得腊肠都没办法咬了,这个司马宏,吹牛也不看看对象,初宇虽然见识不多,但也不是笨蛋啊,听听,你听听,这两个成语用的,藏龙卧虎,一统江山,多形象多贴切啊,想当人家初宇是小白么?这下你可忽悠错人啦!
我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