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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靠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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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南征胳膊搭在车门上,这侧的窗开到了底,冷风从外边吹进来,缓解着四十几个小时未眠的疲倦。
  “圣诞节来巴黎,是为了女人吗?”司机随口闲聊。
  他没回答。
  就在司机有些觉得无话时,他才忽然出了声:“曾经的未婚妻。”
  
  这句话放在法兰克福,听者一定是一脸遗憾,可眼下却是在巴黎,圣诞节一个男人风尘仆仆从机场出来,去看‘曾经的未婚妻’,多么浪漫的爱情之旅?司机很是隐晦的暗示了两句,大意不过是女人是听觉动物,也很念旧。
  车正巧开过一个熟悉的书店,他看了一眼,明明是空无一人,却叠着很多影子。
  
  以前为公司太拼命,老部下提起往昔,都笑嘲他起码少活三十年。照老爷子现在九十岁的高龄来算,自己也只有六十年好活,一晃三十年,前半生却都和她有关。
  她十岁,自己十六岁,住在这里三年。
  这个书店她最喜欢,看着书店里的少女对自己说话,在一旁努力听着,却只能懂三两成,气的直咬嘴唇。
  后来她十八岁,自己二十四岁,放弃读博名额。
  清华七年,也曾有过或羞涩,或文艺或是张扬的女朋友,说不清收了多少那种很莫名的礼物,依稀印象中总是草草结局。那年也是在这里,是她的高中毕业旅行,书店里曾经对自己脸红的少女已经有了孩子,这里一成不变,却在角落里添了架钢琴。
  
  就是那里的钢琴,她弹了首曲子。
  很冷的冬天,她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起来,暖暖看着自己,十指下的曲子却简单的不行。那时才发现,她早是唯一那个,肯让自己放下手边事的人。晚上电话哼了两句给许诺,立刻惹来一阵惊呼,感叹老哥忽然就学会浪漫了,在她的大惊小怪下,他才知道这曲子叫First love,调子有些忧伤,名字却这么直接。
  那时候,也是圣诞节。
  
  车开过了那间书店。
  “为什么分手?”司机似乎真是好奇了,正好打发拥堵的时间。
  “我做的太差,她妈妈不喜欢我,”他笑了笑,咬住烟问:“可以吗?”
  “没关系,圣诞节可以例外。”司机无视了禁烟令,只暗示他小心。
  
  她永远不知道的谈话,是她妈妈那年来上海开会。他前夜喝的太多,醒来时早是下午,她已经回学校上课,客厅却端坐着那个自小看自己长大,永远神情端庄,目光柔和的人。
  他还记得那天下午谈话的内容。
  大意都不过是,让个小姑娘半夜开车去会所,他做的太让人失望了。从到到大,二十多年里他听到的都是肯定,除了关于她的事,一个母亲最诚恳的要求,如果不能认真对待就不要轻易开始。
  从上海到北京,她的不断靠近,自己却视而不见,有时暗示的太明显,躲不开只能装傻。他记得自己答应的话,那时总觉太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去改变她母亲的态度。
  
  然后。
  亲手拉起来的公司,从十几个人到最后上市,十大风云人物,无数的追踪报道访谈。可谁都不知道隐患早从四五年前就埋下,直到财务报告,清楚告知所有人,短短半年,亏损从几千万到十几个亿……
  
  他没点烟,只是含了会儿,又放回了烟盒:“以前来的时候,还没有禁烟令,现在回忆起小咖啡馆里的烟雾,还是印象深刻。”
  “是啊,很多报纸都批判,没有烟雾缭绕的咖啡馆是不堪想象的。”
  “左岸不许吸烟,哲学家将无法交谈。”许南征笑著总结,这是曾批判禁烟令的报道标题,法国人总这么容易上升高度。
  他说完这句话,再没开口,下了车,对司机说了句圣诞快乐。
  
  这里他再熟悉不过,直到许诺来开门,才透过门的缝隙,看到那个始终压在心里的影子,真实地抱着一只狗,坐在地板上说了句话,而她身前半蹲着的人,正拿着个小勺子,在努力往狗的嘴里喂着什么。
  两个人低声交流着什么,她的眉头皱了下。
  
  “哥,”许诺有意抬高些声音,“圣诞快乐。”
  许南征?
  萧余手有些僵,怀里的狗本就不肯吃药,被这一句惊到,一下子蹿了出去,撞翻了韩宁手里的药。场面有些混乱的不像话,她忙从地上站起来,视线飘向门口:“不好意思,我先要去抓狗。”说完就落荒而逃,留下了尴尬的场面。
  
  直到她把狗抱住,安抚了半天,才抱着出来。
  许南征刚才把行李放在一边,单手插着裤子口袋,接过许诺手中的杯子:“你从十几岁就说养狗,终于圆了梦。”
  “是啊,还是能听得懂双语的狗。”
  韩宁自主自发地挽起衬衫袖子,把地板擦干净,继续拿起药碗:“笑笑,逃是逃不掉的。”
  萧余也低头,对怀里的狗说:“不吃,你就会不停咳嗽,睡不着觉。”
  身边有些安静,她余光扫到许南征在看着自己,却只能装傻,先把这只咳嗽了整天的狗搞定再说,韩宁喂的很仔细,狗也因为和他混的熟了,最后还舔了舔他的手心。
  
  圣诞节本来就不是中国人的节日,但无奈在这里气氛太好,所有人都会觉得不配合热闹一下就是大逆不道一样。自己项目组的人很多都是亚洲人,不会为了圣诞节特意回国,都形单影只地过节,她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冷场,将所有人都请到了家里。
  
  在很热闹的背景中,许南征就坐在远处沙发里,随手翻着书,公司的日裔的实习生,在他身边说着话。他侧头听了两句,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那是你朋友?许南征?互联网几大寡头的创始人之一。”萧余点头,很快补了一句:“老朋友,出差路过就招待了。”许诺的妈妈这次是来看老朋友,顺便将她带过来渡假,许南征为什么来?从没人提过。
  她曾坚持过,如果分了手,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不管用多久,忘记他。
  可是时隔了这么久,竟然在最初的地方,又看到他,连躲开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我以前在国内做财经记者,采访过他。”
  那个新同事还想继续说,她已经喔了声,走到厨房去煮咖啡。
  特地选了最麻烦的方式,用手摇的磨豆机磨着咖啡豆,只是打发夜晚狂欢前的时间。
  
  渐有咖啡香出来的时候,韩宁已经抱着狗进来,给它喂水喝:“我订好了机票,明天走。”
  她回头看他:“这时候走,航班延误那么多,你不怕被困在机场?”
  他只是笑着说:“下次再来看你。”
  狗一下下舔着盘子里的水,喝饱了才心满意足地在他脚边饶来绕去,似乎想和他亲近。只是短短两天,却莫名和他混的很熟,萧余想到他一勺勺喂它吃药,真有些心软,可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挽留:“好,下次我免费给你做翻译。”
  
  他立刻笑起来,低声说:“其实我多少都听得懂,就是喜欢看你说。”
  她把咖啡粉倒出来,想不出什么应对的话,他忽然叫了自己一声,不大确定的声音。她抬头,看到他忽然离的很近:“四月好不好?我再来看你。”
  “好啊,”她笑,“提前给我电话或是邮件,我给你早些定酒店。”
  
  很巧妙的距离,两个人都忽然有了些尴尬,她错后了一步,才看到狗已经退到角落里,直勾勾盯着门口,尽是戒备。
  许南征就在那里,很安静地看着他们两个。
  “有些口渴,”他说,“有什么喝的吗?”
  他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像是真有些渴了。
  “咖啡很快就好。”她险些打翻咖啡机,好在韩宁已经不动声色地稳住,把所有东西都接过过去。
  “好,我预定一杯。”
  很轻的声响,他竟碰到了水池边的狗盆,本是缩在角落里的狗猛地蹿上去,大声汪汪起来,那架势像是要随时会咬上去。
  萧余叫了声笑笑,却没想到韩宁和自己同时出了声:“笑笑。”
  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停了声音。
  狗委屈地哼唧了两声,回身蹭着韩宁的裤脚,许南征笑了笑:“加奶,不要糖。”说完,直接退出了厨房。
  
  闹腾的圣诞节,明明是这里隆重如农历新年一样的节日,可这里都是亚裔人,大多当作是长假的一个聚会。不管如何玩闹如何酒醉,第二天都不用担心上班问题,只管蒙头大睡就好,所以最后众人都闹得有些出了格。
  她的运气好,无论是摇筛子还是杀人,最后连比大小都无一例外的操纵全局。太得意忘形了,惩罚时通常就没了善心,几乎把所有人耍了个遍。
  到最后因果循环终于报应在身,让她隔纸kiss韩宁。
  
  很厚道的方式,比起她让别人去吻肚脐,耳根,要厚道不少。可提出这个惩罚的人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韩宁从下午就被嘲是一对,无论她如何解释抵死不认,都没人肯信。如今他们拿到机会,自然要落到实处才肯罢休。
  
  “啊,不对喔,这里可是巴黎,应该要法式热吻才对。”日裔实习生眨着眼睛,瞥韩宁。
  一阵起哄声,完全盖过了音乐声。
  
  许南征已经抽了不少烟,正拿着打火机,连着几声轻响,却始终没有火苗蹿出来。身侧一个中年男人笑著摸出打火机,用手拢着替他点烟:“用了一晚上,不好使了?”能在这样的夜晚,近距离接触财经杂志上的熟脸,自然格外热情。
  “估计是。”他低声说了句多谢,无意交流。
  
  为了气氛,屋里只有四角示意性点了些蜡烛,中间一圈反倒是极暗,任何人的表情都看不清,再借着酒劲儿,早有了些暧昧不明的气氛。
  萧余被逼的有些僵住。
  许诺一个劲儿瞄着许南征,过了会儿又去看韩宁:“要不,换个惩罚吧?”
  “这样吧,”就在众人说坚决不行的时候,终于有人附和了许诺,“告诉我们初夜的名字?只要名字就行,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巴黎认识的,肯定不会知道他是谁,这个没压力了吧?”
  “这个很仁慈了,萧余同学,二,选,一,喔。”
  

'正文  第三十六章巴黎左岸(3)'
  本来只是个惩罚性游戏。
  可偏就这么凑巧的问题,还这么凑巧不该在的都在了。
  
  许南征就坐在对面,她怕他说什么,很快地了接了句:“说好了,要隔着纸。”
  说完,仰着身从后面拿了本书。
  
  她的自尊心,绝不能允许自己当着众人,说出许南征的名字。若是在还是恋人关系时,这样的答案会是桃色无边,换来阵阵起哄和艳羡的目光,可此时此地,只会尴尬冷场。
  
  还好,中文总是那么含糊,容易玩文字游戏。
  所有人都哀嚎连连,她一本正经:“只说隔着纸,可没说是几张。”
  
  她走到韩宁面前,曲着腿半蹲下来,把书往前一挡,狠狠心凑了上去,却在最后一刻竟被他抽走了书,险些就这样被吻住嘴唇。
  离的太近,脑中一瞬是那晚的深吻。
  西周尽是惊呼声,艳羡、惊喜,让气氛更有些暧昧不明……
  
  “他们想看的,其实不是这个。”韩宁的眼中有些笑,握住了她的右手。
  她有些无措,却只能硬扯出了笑:“你破坏规矩,可不是我没做到。”
  
  “韩宁,你知道我们想看什么,还不快些,”离的最近的人,不遗余力地大声鼓动着,“看你俩的小眼神都火花四溅了,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情何以堪。”
  
  萧余忽然很怕他做什么,感觉他掌心的温度,有些灼人。
  正在犹豫要不要挣开他的手时,就听见他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我爱你,笑笑。”
  五个字,组成了最简单告白。
  
  本就是玩到酣处的众人,都由惊呼变成了嫉妒,连连起哄说要kiss。她怕抽手让他太尴尬,却又怕这样的沉默更伤人,韩宁只是握住她的手,低下头轻用唇碰了碰她的手背。温暖柔软的触感,她一时缓不过神。
  直到许诺用脚碰了碰她的腿,才终于抽回了手。
  
  许南征似乎顿了下动作,仍旧是安静地抽着烟,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和他无关。
  三十多个小时的会议,近十个小时的路程,他闭上眼就能想到她的脸,可没想到早是个旁观者。从进门后她的笑和话,都那么疏远。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早在那个晚上,她就选择了韩宁。
  就在自己心急如焚时,她选择去见他,仓促分手后,她最终还是选了他。
  
  她拿来更多的汤力水和伏特加,开始又一轮的折腾。
  一向手气好的韩宁竟连输三轮,所有人像是说好了一样,只逼着他回答问题。
  “在哪里认识萧余的?”
  “成都,双流机场。”
  “第一句话记得吗?”
  “我可以坐这里吗?”
  “第一次接吻在哪?”
  他看萧余,她有些怔住时,他已说出了口:“西藏。”
  许诺反应了下,立刻睁大眼睛看萧余,许南征却忽然僵了下。很快按灭烟,单手撑地,站起了身:“我有些累,先睡了,你们继续。”
  
  “哇喔,原来是高原艳遇,第二次呢?”一帮人越问越high,只是寒暄着说good night,七八双眼睛都盯着韩宁,太八卦了,八卦的让人鸡血不止。
  
  韩宁也安静下来,靠在沙发一侧,看着提问的人:“这是第四个问题,等赢了我再问。”
  只可惜,他再没输,所有人都抱怨着怎么不先问这个,却也无可奈何。
  
  闹腾到后半夜的时候,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一片。萧余把酒杯都捡起来,放到一侧的矮桌上,从几个人中间走过去,到厨房去找水喝。
  许南征早消失在了客厅。
  他熟悉这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真去睡觉了?还是找了个房间抽烟?她拿着杯子想的有些出神,听见身后有些动静,放下杯子要开灯时,却被一只手抢了先。
  
  黑暗中,她忽然被人抱住腰,直接压在了墙上。
  心猛地跳起来,这个力度和动作,太熟悉不过。 
  “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抱你。”
  他的声音很低,几近耳语。
  说完,许南征把下巴抵在她肩上,真的就只是抱着,不再有任何动作。
  
  她听着外边走动的声音,在努力和熟悉的触感抗衡。
  分手的第一个月,最是痛苦,他没有电话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她曾手机不离身,等着他忽然的一个电话,轻松说着类似于‘我老婆行踪不明,可否给个提示?’的话,和好如初。可除了地震时的那个电话,他没有再找过自己。
  
  当终于隔绝了一切消息,不再想象和好的可能性,他又忽然出现。
  在这样熟悉的地方,这个房间里,抱住自己,声音疲惫。
  
  被他紧攥住的手腕,血脉不通,有些发麻。
  她等了很久,也没感觉他有松开自己的动作,只好稍微动了下,他仿佛被吵醒了一样,说话略带了些鼻音:“有些累了,能在你床上睡会儿吗?”
  她没出声,示意他先放开自己,带他去了自己房间。
  床还是早上起来的模样,乱的不像话,她刚想收拾,许南征就已经躺了上去,就这么睡着了。衬衫的领口是松开的,闭眼睡着的时候还是蹙着眉,看来真是很累。
  她替他盖上被子,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房间,到客厅和别人挤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许诺拍醒的,她迷糊地张开眼,看着眼前的人。
  “我哥走了,”许诺用手替她梳理头发,“他让我和你说一声。”
  萧余嗯了声,困意让眉心发紧。
  “我记得你是先去了西藏,再和我哥一起的?”这个疑问,她憋了整个晚上,“我本来挺义愤填膺的,以为韩宁是第三者,听他这么说算彻底糊涂了,到底是谁抢了谁女朋友?”
  她想解释清楚,却发现韩宁真的像是个影子,始终存在于自己和许南征之间,纵有再多意外,再多的解释,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
  “反正现在,我和他们都没关系了。”
  
  韩宁本是为了避开许南征,才定了机票,却没想到最后竟比他离开的晚。萧余开车送他去机场,一路上脑子都是钝钝的,总能想起许南征,他是怎么去的机场?
  
  韩宁忽然说:“昨晚有些话——”
  “没关系,”她很快打断,看着表,“出来的晚了,要开快一些才能赶上。”
  韩宁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也没再说话。
  
  热闹的圣诞节,像是一场老朋友的聚会。
  到房间空下来时,连笑笑都有些不适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她身边。她独自给它喂药要麻烦很多,韩宁像是先知一样,总在她忘记的时候打个电话,只是提醒一两句就草草挂断。
  直到快四月了,他才像是忽然想起来:“好像我该去看你了。”
  萧余把笑笑抱在怀里,盘膝坐在床上翻邮件:“不用,我四月正好要回国。”
  其实从年初就有个跨国项目,她一直想要推掉,但无奈推来推去的还是落在了自己身上。最后权衡了很久,她还是接下了这个项目,自从去年出来,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
  他忽然静下来,过了会儿才故作轻松:“好吧,我独有的日子,结束了。”
  她长叹口气,语重心长道:“首先,我享有独立的人格,不依附任何人,其次,我是回去出差,不要多想。”
  
  说完这话,她才觉得自己说的有些……
  韩宁像也留意到了,身边正好有人在说着什么,他只草草说了句稍等,很快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四月什么时候?”
  她其实早定下了日子,可还是很快说:“还没定,这个项目在中国有四个组,不全在北京,我还不知道会先去哪里。”
  韩宁还想说什么,她迅速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到北京那天,正是艳阳高照的下午。
  四月底的北京,弥漫着五一假期的感觉,因为知道她要回来,爷爷一早就订了吃饭的地方,她到北京饭店的时候,王西瑶正热情地迎着客。
  她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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