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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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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一直在帘外候着,听到她的声音立马进来。见屋内的情形又是一愣,直觉里求助地向溪玉看过去。溪玉示意他先不要急,转头温和地对小太女道:“曦儿,没什么大事,快坐下吧!”

小太女一向听他的话,此时却是不依了。望着澹台于磬低垂的脸,突然一笑:“玉哥哥,你这个侍卫长的真好,比画上的神仙郡主还好看呢。”

溪玉被她笑得心头发冷,刚要说话,就看见她朝澹台于磬走过去。站定了,小太女笑眯眯的,完全没了刚才凌厉的气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澹台于磬静静跪着,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下颌:“回太女殿下的话,属下复姓澹台。”

小太女似乎没安心听她说话,一双眼睛只在她的脸上来回游移,明明是天真无邪的目光,却让溪玉觉得心头异样。过了一会,就听到她懒洋洋的声音:“可你长成这样子,在玉哥哥宫里多惹人闲话啊,还是,毁了这张脸比较好呢。”

溪玉闻言怔住,澹台于磬似乎也没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倏地抬起投来,一双琉璃色的眼睛直直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小女孩。

“果然很好看……”小太女嘴里嘟囔了句,俯身捡起掉落在脚边的碎瓷片,在澹台于磬的脸侧比划了两下,似乎在犹豫着怎么下手。锐利的尖端在滑嫩的皮肤上游走,留下浅浅的红痕,暧昧而妖冶。小太女嘴角不由得勾起浅浅的弧度,白白的小手微微一转,抓着的东西却却突然被人打掉了。

看着脚底破碎成无数块的碎片,小太女捂着被拍红的小手满脸委屈,见到溪玉正冷着脸瞧着她。低低唤了声:“玉哥哥,你生曦儿的气了?”

溪玉没吭声,小太女自觉理亏,低下头吭哧吭哧吃饭,连往日不爱吃的粥都喝了大半碗。一顿饭吃的气氛诡异,要走的时候小太女居然恋恋不舍地闹着让溪玉送她。溪玉正想找个机会好好说说她,便答应了。

“你们都不许跟来,我和玉哥哥有悄悄话要说!”

澹台于磬见那女孩拉着溪玉就要走,心中一急,连忙上前假意帮他系上带子,分开时,在溪玉耳边轻轻道:“玉儿,小心。”

溪玉眉尖微蹙,把澹台于磬微白的脸色尽收眼底,抿了抿唇,就和小太女并肩向前走。他倒是不相信曦儿真会对他怎么样,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骄横了点,但也不至于做事没有分寸。

苍穹浩瀚,满天繁星。

“玉哥哥,等我长大了,就带你到处游玩好不好?”

溪玉看了她期盼的眸子一眼,点点头:“好。”

小太女微红的面色笼在夜色里,竟有些妖艳的美丽:“你答应曦儿的,永远都要放在心里哦,要是忘记的话,曦儿会伤心的。”

溪玉暖融融的视线看向她,朱唇轻启:“我不会忘的。”

永远,永远都记得我。

小太女在夜色中笑了,眼底似乎有晶莹闪动:“玉哥哥,我好高兴。”

指尖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溪玉隐隐觉得头晕目眩,曦儿柔嫩的小脸就在眼前,却晃动的厉害。快要……看不清了……

溪玉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去,就陷入了昏迷。

“你醒啦!”

溪玉从喉咙中模糊地‘嗯’了一声,就听到那人在耳边咯咯笑道:“没想到你迷糊的样子这么可爱。”

那人轻佻的语气让溪玉有些不舒服,可头疼的厉害,眼前也不是很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看清眼前人的轮廓。

俊美无俦的面庞,没了之前那孩子气的神情,却有种摄人心魂的美丽。

“司——耀今?”

看着溪玉讶然的神情,司耀今似乎很满意,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摸了一把,见溪玉嫌恶地皱眉,司耀今眼底的笑意更甚:“我还以为这一刻要等很久,要不是你那个侍卫发现我的身份,我还要装成那个迷恋你的白痴皇女一段日子,拜她所赐,现在所有计划都得提前,真是苦恼啊。”

她说着苦恼的话,神色却没有一丝不虞。

“玉儿,小心那个司耀今,千万不要和她单独——”

脑中倏地转过澹台于磬之前对他说的话,溪玉渐渐清醒过来,收敛了神色,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看起来像是寻常的客栈,没什么特别之处,却也没有一丝能用的线索。

察觉到溪玉的小动作,司耀今眼底染上一层冰冷,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凉意的大手顺着光洁的手臂向上,直到某个部位。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开,白嫩如藕段手臂整个暴露在视线里。

手臂被那只手暧昧地揉捏着,指腹粗糙的茧子划过柔嫩的肌肤,激起阵阵战栗。溪玉忍住翻涌的恶心,咬唇不愿出声。

司耀今却突然叹了口气,扬眉无辜地看向溪玉:“只是听说月晏二皇子出身青楼,还是被休弃之身,我本是不愿意相信的,可亲眼见到殿下手臂上没有守宫砂,随便被女人摸两下就情~动成这样,我真是好失望——”

手下渐渐用力,司耀今神色越发冰冷慑人:“小玉儿……你说,你该怎么弥补我这般的失望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俺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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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营救·相拥 。。。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好痛苦……

见溪玉倔强着不出声,司耀今大概也觉得没意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不知道你手下那些将士看到她们仰慕的二殿下这副狼狈模样,会不会备受打击呢?”

不想理会这个疯子。溪玉微微蹙眉,想把衣服拉好,却忽然被手指牵扯起的痛感阻碍了动作。手停在半空,溪玉压抑住喉咙间的低吟,仰头看向司耀今:“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耀今的视线一直在他藕白色的胸膛游移,见他终于开口,当下弯了唇角:“二殿下这么聪明,不如……猜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溪玉没有说话,其实从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就心中明白了大半。安秋提醒过他,甚至澹台于磬也说过,让他小心。小心谁?该防着哪个?他早该知道的,可潜意识里不愿相信,前一秒还对着他天真撒娇的孩子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

皇母曾对他说过,他的心肠不够硬,不适合做个上位者。他是不服气的,用两年的时间建立了飞虎营,也在四国间闯出了名号。宫中的事情,他注意着不行差踏错一步,这几年总算安稳度过有惊无险。可他这点小心机,放在这些在宫廷侵淫多年的人眼里,该是多么可笑。

溪玉眼底渐渐露出黯然的神色,看在司耀今眼里,却有了别样的滋味。

“南溪玉,我一直在想,能带出令四国闻风色变的飞虎营的男子,一定是个了不起人。可你的表现,真让我失望!可笑的是,我最爱的人竟然死在你这样的人手上,你叫我如何甘心?”她眼底的笑意变冷:“秋萝是因你而死,从他死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你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加倍的讨回来。”

不顾溪玉的惊诧,司耀今像是陷入某种了回忆,声音透着寂寥:

“秋萝是同庆人,他从小跟着爹爹来了西茨,机缘巧合来了西茨皇宫,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我曾经对他许诺,等到我成年了便娶他为夫。可我没想到,秋萝的娘亲竟是同庆的守将秋平啸,你两年前攻破邺城,逼得秋平啸投降。同庆国主震怒,以此为耻,竟下令诛杀秋氏满门,秋萝的爹爹本是担忧秋平啸的安危,带着秋萝偷偷回国,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没想到这司耀今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溪玉沉默了,当年的事,再追究谁是谁非毫无意义。若败的是他,或许也会有人为他伤心难过。对那个无辜死去的男子,他只有抱歉,但并没有后悔。

冷眼看着司耀今眼底的波涛汹涌,溪玉冷冷地勾起嘴角:“没能护好他的是你,让他白白送命的也是你,司耀今,现在才来为旧爱复仇,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被溪玉一顿冷嘲热讽,司耀今脸色阴沉,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溪玉的眼睛。溪玉毫不客气地跟她对视,僵持许久,司耀今突然笑了。溪玉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只见那司耀今又恢复了悠然的模样,脸上的神情捉摸不透。溪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嘴里就被迫着塞进个药丸。

入口即化,满嘴甜香。溪玉干呕了许久,却始终没能吐出来。司耀今蹲下来,拍拍他汗湿的脸:“春狂的滋味怎么样?据说最贞烈的男子也抵挡不住它的药性,我倒要看看,你能强撑到何时?如果现在求我,我还能发发好心放你一条生路。”

“你……这个变态!”溪玉狠狠地咬住下唇,齿间溢出血来。

司耀今冷笑,手指在他的颈间游移,果然发现手下的肌肤烫的吓人。所过之处,都能引起阵阵战栗。司耀今勾起嘴角,眼底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尊贵的二殿下,你到底能撑到何时呢?

浑身都好热,溪玉难耐地呻吟出声,无论怎么压抑,甜腻的声音都止不住,在房间里回荡着。司耀今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功夫,却渐渐被溪玉妖娆的失去神智的模样吸引去了注意。原本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却在药物的作用下面色潮红,眼底雾气弥漫,诱人的像暗夜的精灵。

手慢慢向下滑去,在左边那颗红樱上打着转,果然听到身下的男子发出难耐的低喘。司耀今眸色越发暗沉,毫不怜惜地在那柔嫩的胸口上揉捏着,惊异于手下的触感的甜腻美好,司耀今慢慢俯□去,鼻尖都是那清甜的体香,动人的身姿……

耳边突然传来巨响,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司耀今迅速回过神,却已是晚了。被那人的气势逼的后退几步,司耀今抱着犹在滴血的手臂站在破碎的桌前,冷笑道:“竟真有不怕死的找上门来了!”

澹台于磬却仿若没听到她的话,小心翼翼地抱起衣衫凌乱的溪玉,心痛如绞。俯身贴在他的耳边,轻柔道:“别怕,我会带你离开。”

浑身都好难受,难受的让他想哭。可抱着他的怀抱好温暖,溪玉忍不住往那人的怀里缩了缩。

身边剑光闪烁,司耀今得意地看着迅速聚拢的手下,看着眼前的灰衣女子:“别太嚣张了,想从我这里夺人,也要看看你够不够这个格?”

澹台于磬神色未变,只食指微动,外面就传来轰然巨响。瞧着外面骤然而起通天火光,司耀今脸色蓦地变了,恶狠狠地盯着澹台于磬:“火药?你疯了,这样做你们也别想逃出去!”

“那又怎么样?”澹台于磬垂下头,神色温柔如水,“我和玉儿本就是要同生共死的。”

那样的姿态,那样的淡然宁静,似乎真的放下了一切,看破一切,潇洒的让人唏嘘。

司耀今握紧拳头,骂道:“疯子!”

如果真倒霉遇上个疯子……自己贵为皇女,前程似锦,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怎么能陪个疯子葬身在这儿?后背渐渐被冷汗浸透,司耀今沉默不语,其实内心已在动摇。可若这人只是虚张声势,自己那么多人围着还给她逃了,她岂不遭人耻笑?

两难。

额上滑下一滴汗珠,在脚边啪地散成无数碎片。在只听外面又是一阵爆炸声,手下已经面露惊慌,不时地看她脸色,欲言又止。司耀今的心在缓慢的跳动着,她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澹台于磬浅笑着站着,其实心中也不好受。带着虚弱的玉儿,面对众高手的围攻,能逃出去的可能性只有三成。犹在思考着对策,唇上却蓦然一暖。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慵懒的音调,完全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清冷少年。

澹台于磬神情微怔,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笑颜。溪玉圈住她的脖子,笑的甜美又羞涩。澹台于磬不知道这是否是药物的作用,可这样妖娆的玉儿,却美的让她沉醉。

见澹台于磬犹在发怔,溪玉不满意了,凑上去舔那诱人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软软的滑滑的,真的很舒服,好想亲近。澹台于磬心尖滚烫,托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去。

耳边似乎能听到黏腻的水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着,情~色又狂热。

一旁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司耀今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惊骇道:“你们……”

月晏的二皇子竟和他的贴身侍卫是这种关系,真是让人唏嘘。这等丑事,若是被月晏国主知道,该是何等的震怒!本该是恶心的事,司耀今却觉得满心的怒火。

手臂上突然被狠狠掐了一下,澹台于磬睁开眼,蓦地触上溪玉强忍清明的眼瞳,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察觉到司耀今心神的放松,澹台于磬神色一凛,就是这个时候!

周围全是木板震落声,簌簌地掉着木屑,趁着司耀今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澹台于磬已经迅速抱着溪玉从窗口跃了出去。

“殿下,属下立马派人去追!”

司耀今伸手在空气中挥了挥,皱眉:“不用了!把消息给宫里的那位,就说司某的答应的已经做到,剩下问题的就留给她们自己去解决,西茨断不会插手。”

“是!”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司耀今眼底阴霾弥漫。

南溪玉,你能从我这儿逃脱,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可以,我真想留到最后好好欣赏你惊骇绝望的神色,可惜,大概没机会了吧。

**********

夜深雾重。

看着在榻上痛苦反侧的男子,澹台于磬心痛难忍,低下头去,在他唇上印上轻柔的一吻。溪玉被药力折磨的意识不清,突然得了这甘甜,便紧紧地抱住不放,炽热的唇瓣有些急切的辗转索取着。

身上突然一凉,溪玉骤然清明,看着俯身在上的女子,她的眼底是浓浓的怜惜,而自己正用最不堪的姿势缠绕着她,就算脑中再不愿意,被药物控制的身子自己也会紧紧依附着她,摆出最放荡的姿势,做出些他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的事。

他不能,不能——

“啪——!!!”

溪玉急促的喘息着,扯住被子遮住满目春光,只是藏在被单下的手抖的厉害:“滚!”

无暇去理会疼痛的左脸,澹台于磬直起身,拉好被扯开的衣服,嘴角一抹讥诮:“玉儿,我在你心中原是这般不堪。”

看着推门而出的女子,溪玉软软地瘫倒在床。

他这个样子,这副放~荡不堪的模样,不想让她看见,一点都不想。那样,不仅弄脏了自己,也弄脏了她。他最后的骄傲,早已被摧残成泥,汩汩地流出血来。

越是痛楚,脑中越发清醒。这药的确厉害,饶是溪玉内力强劲,也抵抗不了一波波悸动。无助地呻吟出声,溪玉只觉得浑身烫的厉害,脑子都快烧的不清楚了。这些日子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能一人强撑,他只是个凡人,外表再怎么故作坚强,心底也早已疲惫不堪。

额头突然一阵清爽的凉意,溪玉来不及压抑住唇齿见暧昧的呻~吟,睁开眼,蓦地撞入一双琉璃色满是担忧的眼瞳中。白日故作坚强的冷漠早已卸下,潮红的脸上露出脆弱敏感的神色。澹台于磬看的心痛,俯身抱住他:“……玉儿。”

别怕,我会陪着你。就算你讨厌,我也不会在你最无助的时候离开。

或许是她的神色太过温柔,溪玉渐渐放弃了挣扎,蜷成一圈在她怀中蹭着。澹台于磬脑中最后一根防线终于断了,狠狠印上他的唇。

算、算了……也只是身体需要而已。溪玉模模糊糊的想,伸出手来抱着澹台于磬滚烫的身子,见澹台于磬只用手在他身上抚弄,虽然舒服,可还是不够。溪玉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耐道:“不要就算,我去找别人!”

手下的动作顿住,澹台于磬眸光一沉,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直把他摸的腿都打颤了,溪玉呼吸渐渐不稳,眼底雾蒙蒙的:“快、快点!”

澹台于磬咬他的唇,还用了些力:“这下,还要不要去找别人?”

混蛋……明明知道,他这么多年,也只有她一个。如果真能这么轻易接受其他人,就好了。溪玉恨恨地别开脸,不在说话。只在澹台于磬纳入他时隐忍地低吟了一声。

久违的相拥滋味甚是美妙,两人都渐渐沉醉其中。

红烛暖帐,颠鸾倒凤,自是一夜风流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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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查探·旧识 。。。

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似乎有股不知名力量阻碍了回宫的路线,反反复复几次,溪玉也觉察出不对劲来。虽说逃离了司耀今的掌控,可事情明显朝着更诡异的地方去了。

处处受制,每走一步,都能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京中已经不安全,唯今之计,只有先出城再说。城中的密道共有六处,溪玉选了最为隐秘的那条,两人总算有惊无险的出了城。澹台于磬找来马车,两人扮作返乡的商贾,一路往莲城去了。

路上也遇到几处伏击,但幸好澹台于磬精通布阵,不时布下陷阱,再用上障眼法,声东击西,总算没出太大纰漏。溪玉的身体时好时坏,不知那日身上被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虽不至于疼痛难忍,但浑身虚软无力,功力竟半分都施展不出。

察觉到身体里的内力凝聚到一点,溪玉心中一喜,刚要要强行运转,就倏地散的没影了。这几日总是这样,循环反复,把他搞得精神疲倦。

澹台于磬见他面露沮丧,伸手擦了擦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劝道:“别太心急了。”

溪玉并不心急,事实上,他还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如此淡定。明明是危急落魄到让人追杀的境况,他却没有太大的心境落差,甚至每经过个地方,尚有闲心欣赏下当地的景致,胃口也不错,要不是吃着吃着隔壁桌就飞来刀子,大概真的像出游多一些。

“刚才的那些是什么人?”

澹台于磬正在整理着意外之财,听他这么问,淡淡一笑:“大概是些山贼,见我们两人孤身上路,想乘机打劫些银子吧。”

“然后就被你痛扁一顿,身上所有东西还被洗劫一空。”溪玉瞧着落在地上的各式荷包、碎银和小刀匕首等等,澹台于磬倒是下手毫不留情,能用着的都搜罗了来。

劫人者终被人劫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等才能?溪玉调整了下坐姿,把碎发撩到耳后。闭目假寐,却又想起那夜的荒唐。司耀今给他下的那春狂,确实是种霸道的春药,连他这般意志力之人也抵受不住。若是那夜澹台于磬没有救出他,恐怕更不堪的事他都做出了吧?想到要和那司耀今……

溪玉胸口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久久挥之不去。

“玉儿,怎么了?”澹台于磬注意到他的异样,担忧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递了水壶过来,柔声道,“忍着点,再过不久就到莲城了。”

溪玉没吭声,闭上眼睛倚在车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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