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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压倒窝边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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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等训练完三个小时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肖兔练武的地方又在一个偏僻的小区里,要走出去,必须骑着车,单独过一条长长的弄堂。弄堂里的路灯坏了快了个把月了,摸黑走在里面,偶尔还会跳出几只野猫,格外恐怖。

肖兔从小怕黑,走了几次那条弄堂,就再也不敢走了,厚着脸皮去求凌超接她。

凌超不答应,说:“你还是别去了,一个女孩子家学什么武术?”

“不行!我妈说,我成绩差,学武术对以后升学有帮助。”

“成绩不好,大不了我给你补习。”

肖兔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不行,我还是得去学武术。”

凌超有些生气:“你爱学不学,反正我不会去接你的。”说完,骑着车顾自己走了。

凌超这气生得莫名其妙,肖兔摸不着头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去练武。

等训练完,又已经八点多了,她走下楼正准备取车,忽然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那辆车头上系着粉红色绸带的自行车终于被偷了!悲的是,没了自行车,她就得一个人走过那弄堂,这简直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肖兔心情低落,背着书包,耷拉着脑袋走到弄堂口,一眼望去,里头黑压压的一片,就连弄堂口路灯发出的亮光,都仿佛被吸进去,不见了。

肖兔犹豫了一下,闭着眼准备狂奔过去。

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肖兔,回家啊?”

肖兔转过身,看到一个人,手里拿着个瓶子,正是武老师的儿子武承伟。

“恩。”肖兔点点头,“你怎么下来了?”

武承伟朝肖兔亮亮手里的瓶子:“我出去帮我爸打酱油。”

打酱油?肖兔忽然眼前一亮:“你要出去?”

武承伟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肖兔欣喜若狂,“我跟你一起出去吧,反正我也要回家。”

武承伟没发现肖兔的用心,点头爽快地答道:“好啊,走吧。”

有人陪着走夜路,果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了,肖兔心情大好,一路蹦蹦跳跳,和武承伟有说有笑,没一会儿,这弄堂就走到了头。

走出弄堂,武承伟说:“我们这里的治安确实不太好,你下回就把自行车放我家车棚里好了。”

“恩。”肖兔点点头。

“对了,那你待会怎么回去啊?”

“我可以坐末班车回去。”

“也好,如果等不到车,你可以去那边小店,打个电话回家……”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阵刹车声,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肖兔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凌超冷冷地声音传来:“上车。”

肖兔惊讶:“你怎么来了?”奇怪,他不是说不肯来接她么,怎么忽然又出现了?

正纳闷着,凌超已经不耐烦了:“让你上车就上车,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他怎么又生气了呀?肖兔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闷闷地坐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然后朝武承伟挥手:“我走了啊,明天见!”

“好,明天——”武承伟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一道要杀人的目光给活生生地又给逼了回去,差点没呛着,“再……再见……”

“哼!”凌超嗤了一声,收回目光,带着肖兔骑远了。

武承伟这才回过神来,左手拿着酱油瓶子,右手抓了抓脑袋,嘴里喃喃道:“其实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

凌超带着肖兔回家,一路都没说什么,肖兔也有些生气,又不是她逼着他来接她的,他的态度有必要那么差吗?

两人都有气,干脆都不理对方,直到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停下,等待让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诡异难耐起来。

怎么有这么长的红灯啊?肖兔暗自抱怨。

她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抱着书包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凌超的背。

凌超的背绷了绷,过了会儿,他忽然开口:“明天,我去接你。”

肖兔有些心动,但是一想到凌超的态度,赌气道:“不用了。”

凌超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有胆子一个人回来?”

被人看穿的滋味不好受,肖兔有些恼火:“大不了,我求武师兄陪我!”

“你敢!”他忽然回过头,凌厉的眸子盯着她,像是要把人一口吃掉。

肖兔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凌超发那么大的火,一时有些无措:“那个……绿……绿灯……”她弱弱地扯开话题。

与此同时,他们后面的车子已经不耐烦的按响了喇叭;凌超这才收回目光,回过头继续骑车。

一路无言,到了小区楼下,凌超依旧不说话。

沉默让肖兔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又想起了那个傍晚,凌超和那群骂他没爹养的坏孩子们打架时的样子,真的很恐怖。

正想着,凌超已经停下车,扭头盯着她看。一阵风吹来,吹起他额前的刘海,隐约能看到发际那条淡淡的疤痕。

肖兔心下一紧,也顾不着跟他较劲了,蹭得从后车座上跳下来,抱着书包一溜烟地跑上了楼。

事实证明,肖兔不愧她妈当年给她取的这名字,她逃跑的功夫绝对跟兔子有得一拼!

肖兔跑上楼之后,就开始心神不宁。

凌超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简直跟吃错药似的,平常他虽然脾气差点,也不至于这样吧?肖兔想不通,也没心思做啥作业了,于是就坐在书桌前,盯着窗户发愣。

肖兔的书桌正对着房间的窗户,而窗户外头就是阳台,透过阳台大开着的窗户,她能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星星点点。

星星啊星星,你们能告诉我凌超为什么发脾气吗?

就在肖兔看得入神的时候,忽然一张脸遮住了她的视线,屋内的护眼灯是白色的,来人的皮肤也很白,再加上他是突然出现的,等肖兔认出是凌超的时候,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尖叫连连了。

要说凌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肖家的阳台上呢?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他们两家的阳台是紧紧贴着的,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肖兔她妈觉得反正女儿也要经常跑去凌超家做作业,干脆就在阳台上开扇门,进出也方便点。她把这想法和凌超他妈一说,他妈也点头同意了,于是这门就开着了。

说白了,这两房子其实就是一房子,是相通的!

“兔兔,怎么了?”她妈听到肖兔的叫声,问。

凌超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肖兔回过神,道:“没……没什么!”

她妈也没当回事,在门外喊:“那你做完作业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哦!”

肖兔应完之后,回过头,凌超不知何时已经从窗户里爬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在她床上,手里摆弄起她那个白底蓝花的兔子娃娃。都说女人难捉摸,其实凌超才是最难捉摸的,刚才还生气呢,现在看上去又跟没事人似的了。

肖兔有点火,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兔子:“你干嘛啊?大晚上的,想吓死我啊!”说完,她又有些后悔,怕凌超像刚才那样生气。

这回凌超没生气,只是忽然从床上站起来,站到了肖兔身边。

那时候,他已经初三快毕业了,个子长得特别快,光站着就已经高出肖兔半个头了,何况此时肖兔还是坐着的。如此高低相差悬殊,肖兔的气场很快就被整个压住了。

她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凌超灼然的目光,仿佛自己是困在囚笼里的小白兔,心忽然没来由地跳快了几拍。

就在她感觉到脸有些发烫的时候,忽然听到凌超嘴里蹦出一个词儿来:“错了。”

“什么错了?”肖兔有些摸不着头脑。

凌超伸出手,指了指她的数学作业本:“这题,错了。”

原来他是在看她的作业啊!肖兔松了口气,如实道:“这题……我不会做。”

“笨!”凌超说了声,随手从旁边抽了张凳子坐下,开始给她讲数学题。

明明是很难懂的数学题,被他一讲,肖兔很快就听懂了,没一会儿整课作业都做完了。

“还有别的吗?”凌超问。

“还有化学……”

“拿出来。”

就这样,凌超教完了她数学又教化学,教完了化学又教物理,等肖兔把所有的作业都做完了,他才站起来,准备爬窗户走人。

“等等!”肖兔叫住他。

“干嘛?”凌超面无表情地问。

肖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总觉得他就这么走了,好像缺点什么似的,想了一会儿,她道:“你明天,会去接我吧?”

“恩。”他应了声,跳窗户走了,离开的刹那,那背对着肖兔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今晚的夜色,不错!

Chapter 7

自那之后,凌超就开始参加晚自习,这样,每天晚自习结束他就能去武术班接肖兔回家,当然,用他的话说,那只是“顺道”而已。

凌超的“顺道”让肖兔开心不已,本来在武术班训练三个钟头有已经够累的了,还要骑车回家,简直就是受罪。可自从有了凌超,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小区里黑漆漆的弄堂,也不用烦恼要骑那么长的路回家了,甚至犯困了也能靠着他睡一会儿,简直就是贵宾级待遇!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市里的少年武术比赛终于要举行了。

最后一个周末,武老师对参赛的队员进行了特训,肖兔作为名义上的候补,自然也在其中。

这天傍晚,肖兔集训完毕,哼着小调走到楼下,就看见凌超正坐在自行车上,一脚踩着踏板,一脚点地,等她呢。

肖兔飞快地跑过去,没到跟前,就已经神采飞扬地开口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事?”

“我武术班的一个师姐阑尾炎,住院了。”

凌超白了她一眼:“这算什么好消息?”

“不是呀,你听我说下去!”肖兔顺了口气,“那师姐是这次武术比赛的正式成员,她现在不能去了,师傅就叫我代替她。”

“你要去参加比赛?”凌超的眉头微微拢了起来。

“对啊!”肖兔兴奋地点着头,“这次参加比赛的,几乎都是高中生,只有我一个是初中的,师父说我有潜力,说不定能拿个什么名次回来呢!前几天我妈还唠叨呢,如果我能参加这次武术比赛,拿个奖回来,说不定中考的时候可以加分……”

肖兔滔滔不绝地说着,凌超的脸色却越来越沉,待她说完,他问:“你什么时候比赛?”

“下个礼拜三,好像说是去三天。”

“下个礼拜我要去A中。”

A中?他忽然说这个,肖兔有点发愣:“你去A中干嘛呀?”说起A中,那可是市里最好的高中,据说那里每年上国家重点大学的人数多得惊人,不少名人都是从那所中学毕业的。凌超说要去A中,难道……

肖兔一个激灵,醒悟过来:“学校不会是要报送你去A中读书吧?”

凌超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点点头。

“太好了!”肖兔高兴得都要蹦起来了,“你要去A中,干妈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前几天和我提起的时候,还说A中是个好学校呢……”

“那你呢?”凌超忽然问了句。

肖兔没明白过来:“我?我怎么了?”

“你想我去A中吗?”

肖兔不知道凌超为什么会问这个,顿了顿,才道:“我当然是希望你去啦!A中可是名校,以后我跟人别人说起来,说我干弟弟是在A中读书的,多威风啊……”她说着说着,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等说完回过神,才发现凌超的表情不太对。

啊!肖兔反应过来,她又说了那三个字!

凌超反感肖兔说的那三个字就是“干弟弟”,说来也真是的,他明明比他小一个月,他妈也明明是她的干妈,那他是她干弟弟有怎么了呢?可是凌超不肯,每次她提起这三个字,就给她脸色看,而且还是很难看的那种。

一开始,肖兔还不服气呢,凌超不就是脑子好使点,比她高了一年级吗?犯得着这么小心眼,连干弟弟都不让她叫吗?你姐姐我虽然脑子没你好使,但也不能这样“长幼不分”吧?

为了这件事,肖兔还特意跟凌妈说过,凌妈听了后竟然很诡异地笑了,摸着她的头说:“兔兔啊,其实超超比你晚生一个月,是因为你早产了一个月,他晚产了一个月,所以从理论上讲,其实还是他比你大一个月。”

肖兔那时候还不知道生小孩是不可能晚产的,还以为干妈和她说的都是实话,于是就特别郁闷,怎么自己明明比凌超早生一个月,岁数却比凌超要小呢?

由此可见,凌超他妈确实是一个很有远见的女人,她一个不太高明的谎话,就活生生地把肖兔女大男小的观念给掰成了男大女小,从那以后肖兔每次见到凌超,就觉得自己小他一个月,气势弱了不止一个级别。

肖兔心里虽然默认了凌超比她大,但是她还是很具有阿Q精神的,每次在别人面前说起来,她就“我干弟弟”“我干弟弟”的叫,总觉得这听起来比较威风。时间久了,就成了一种习惯,一不小心连凌超这儿都漏口风了。

看来,他那臭脾气又要上来了。

可惜肖兔这次预计错误了,凌超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上来。”这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但也不差,不像是要发脾气。

肖兔松了口气,跟着很熟练地跳上了车。

正直春季,微风阵阵,骑着车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花香,叫人不由得陶醉其中。肖兔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一路上她都闭着眼,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

忽然,凌超停下了车。

肖兔睁开眼,发现他们还没到家。

“怎么了?”她问。

“下来,我们走走。”

走走?肖兔有点纳闷,一骨碌地从车座上下来,两眼好奇地打量着凌超。这小子今天有些不对劲啊,怎么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下了车,凌超把自行车往旁边一停,信步往公园里走去,肖兔回过神,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奇*书*网。整*理*提*供)

两人这样你在前,我在后的走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沉默无语。忽然,走在前面的凌超停下了步子,回过头等肖兔。那时肖兔正低着头想凌超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呢,一个不小心就装了上去,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一声过后,肖兔揉着自己的脑袋,边柔边说,“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她说着,忽然顿住了。

这气氛怎么觉得有点诡异?

仔细一看,她僵住了,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因为凌超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而他的目光此时也正灼灼的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泛着河里的夕阳,显得格外晶莹。

“怎么了?”肖兔问,嗓子有点发干。

“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肖兔四下看看,忽然醒悟过来:“这里我们幼儿园的时候……”

“没错。”凌超点头,这就是他们两小时候上幼儿园的必经之路,只不过往昔那天铺满碎石的河堤已经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公园,而他们现在就站在那条他们以前经常走过的河堤上。

“兔兔。”凌超忽然开口,已经发育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常来这里玩。”

“恩。”肖兔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觉得凌超这样抱着自己的姿势看上去很奇怪,叫人很不舒服。

“如果我去了A中,我们以后就不能常来这里了。”他说。

“你周末可以回来……”肖兔继续心不在焉,脑海里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从这样的姿势中顺利挣脱出来。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继续在镇上读书。”

这个问题,把肖兔从心不在焉中惊了回来,她急忙摇头:“没有啊,我没有不愿意啊……”

“兔兔!”凌超抓着她肩膀的手忽然收拢,用力将她拉近了几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肖兔现在的脑袋已经开始当机了,她已经能够在满河堤的花香里闻到凌超身上特有的那种气味,像……像太阳花的味道。

“兔兔……”

这时候,凌超的脸已经离她越来越近,搁在她肩膀上的手力道又大了几分。

不知怎么的,肖兔脑海中忽然反射性地闪过上午师傅叫他们练的那个动作,手抓住对方的胳膊,使劲往前拉,然后侧身将对手的胸膛紧贴在肩膀后侧,最后腰一挺,手一拉,弯腰扣肩,摔!

肖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噗通——”

一阵落水声过后,凌超……被摔河里去了。

Chapter 8

凌超长这么大,第一次跟女生表白,竟然被摔河里去了。这小子虽然继承了她妈的腹黑,智商高,情商也高,但毕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遇到这种事心里免不了会郁闷,会觉得没面子,会有种挫败感。

所以,他一生气,之后的几天,就一直没再去理肖兔。

对于凌超的反应,肖兔也觉得很郁闷。其实那天她不是故意要摔凌超下河的,只是他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怪异了,让她觉得心里慌慌的,像有种危险逼近的感觉。

作为一个练了这么几年的武术的人来说,遇到这种情况,反射性地做一些正当防卫也是正常的。而且,以前在练武场陪她练习的都是一同练武的师傅师兄,他们年纪大,身形壮实,配合着她摔一下也不过是意思意思。哪像凌超,浑身上下没半两肉的,一摔能摔那么远!

反正呀,她真不是故意的。

但是肖兔转念又想,毕竟自己才是出手摔人的那个,万一凌超掉河里出了什么事,影响到他面试,那自己岂不是罪人了?

如此反反复复地考虑了很久,肖兔觉得自己必须跟凌超道歉。

只可惜,她还来不及说道歉,就已经要跟着师兄师姐们去参加武术比赛了。

F市的少年武术比赛在全国都有响当当的名气,虽说是省级的比赛,但事实上来参加的学生遍布了全国各地,影响范围相当之广。

武老师对这次比赛看得很重,在去比赛的车上还给队员开了一次动员大会,会上他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一番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向学生们阐述了中国武术的博大精深,宣称学习武术大可保家卫国,小可扶老奶奶过马路,总之就是一句话——习武是光荣的,参赛是应该的,拿奖是必须的!

一番豪言壮语,听得队员们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唯独肖兔,一路下来,都昏昏欲睡,哈欠连连。

坐在她旁边的武承伟见了,就问肖兔:“肖师妹,你昨晚没睡好吗?”

肖兔顶着两个大眼袋,看看武承伟:“恩,没睡好。”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肖兔没睡好是有原因的,她的原因就是凌超。这几天训练完,凌超都没去练武场接她,肖兔也知道他是生气了,于是就寻思着给他赔礼道歉。哪知道道歉的话都想好了,回到家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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