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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扯了!总之,快点解决那个蜘蛛型的鸟'异脑'!”燎荧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恶心死了,我最讨厌蜘蛛了!”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一直旁若无人坐在沙发椅上的潋葵,“不过比蜘蛛更讨厌的是,必须和那个竹竿鸟人一组!”
潋葵瞥过去:“哼,用不着你这个村姑扯我的后腿。解决那东西,我一个人就够了。”
蝶魅叹息。就是因为潋葵的这种性格和超级强悍的实力,才没有军队魔法师愿意和他一组,结果身为熟人的他们只好勉强地凑在一起了。连费尔知在的时候,都很难调停的双L战争,估计最近爆发的频率会大幅大幅地上升……
而且估计到时没什么人敢出面阻止他们。
等燎荧和蝶魅离开会议室,始终站在潋葵身边的仆人才谄媚地询问道:“少爷,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去布置一下房间?”才看见潋葵的脸,他就被吓住,忙小心地给自己的嘴打上封条并无声退开。
潋葵一脸狞笑。讨厌蜘蛛吗?愚蠢的女人竟自己把弱点说出口了。哼哼,他绝对会善加利用的。
同时走在外面的燎荧突然打了个寒战。“你冷吗,阿荧姐姐?”“不是,我热得要死呢。”有谁在诅咒她吗?燎荧恶狠狠地想。
“的确,阿荧姐姐刚才出了很多汗。”蝶魅建议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吗?”
“洗澡?”被她这么一提,燎荧想起确实两天没洗头了,头发上都是灰,“好,我也想洗个头。”
蝶魅回营房的路上遇见了似乎正在找人的潋葵,她主动打招呼道:“你好,潋葵先生。”潋葵看她抱着脏军装,穿着自己的衣服,头发还是湿的,似乎刚洗完澡的样子,于是问道:“村姑呢?”
“阿荧姐姐在公用水井。潋葵先生找她有”话还没说完,潋葵早走了。蝶魅无奈地叹口气,龟速地继续往营房赶。燎荧的外套没有带,必须在她洗头的期间给她捎过去,否则会着凉的。
一摸到口袋中包着某物的手帕,潋葵就期待地冷笑着。靠诱蛛草诱到的这只巨型长腿蜘蛛连他自己看着都觉得丑陋无比不堪入目,一定会让村姑吓到魂也没了。真期待她发抖地跪在他脚下求他的样子。
因为想象而期待着,潋葵回神的时候只听见有水声在不远的地方作响。
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有一刹那的失神。燎荧背对着他站在水池边,侧着头,用手撩着她滴着水的黑色长发。不带防备表情的侧脸上,形状娇美的红唇诱人地微张,沾着水滴的长睫毛在阳光下像钻石一样闪闪发亮。似乎因为在洗头前刚洗完澡,她没有穿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男式军装的无袖背心,而下身是有些紧身的长裤,把她优美的背影线条完全勾勒在潋葵眼前。
只听轻微的卡塔一声,那只蜘蛛掉在地上,一下就溜走了。
燎荧回过头来。在见到那双微绿的眸子时,她张开了嘴。竹竿鸟人怎么会在这里!!因为住的是公共军营,自己又是女的,因此她已经明令警告过她在外面挂牌子时,那些男人不许来水池附近!(潋葵完全没有看牌子。)
不过吃惊归吃惊,她还是在第一时刻抬手挡住了胸部:“看什么!!变态色魔!!”
潋葵被她的一叫彻底回到现实中:“你也算是色?你求我我都不要看。”
他除了自恋之外,还是个标准的伪君子!燎荧气闷地在心里咆哮,都不知他来了多久,不出声不是偷看是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没看见女人在洗头吗!快滚啊!”
“喔,原来你也算女人吗?”潋葵瞥到那只蜘蛛已经爬到了她身后的水池上,于是冷笑一声向她走过去,“可惜我没有意识到,所以,我高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燎荧终于知道潋葵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了那就是存心要气死她!她怒哼了一声决定不上他的当。拿起毛巾她就要走。谁知这时潋葵抬手把她的脸一转:“你看,那是什么?”
一只近在咫尺张牙舞爪的毛茸茸蜘蛛落入燎荧的视线中。燎荧浑身僵硬的同时飞快地念动咒文:“火的灼热腾起燃烧前方道路的力量凝聚在我的手掌!!”火球没有出来燎荧因为陷入了极度慌乱的地步,根本没发现自己现在没有戴法器。
“鸟东西,不要过来啊!”
如潋葵所愿,燎荧慌张的丢脸样子出现了。可是他没料到燎荧会奋力地逃跑。就堵在她身后的他被她猛地一撞,不幸带着她一起跌坐在地。两个人都痛得要死,但潋葵除了痛,还感到了一个令人在意的触感燎荧没穿内衣的丰满胸部压在他腹部上了。
“你!”燎荧才说了一个字,猛地看见那蜘蛛朝她爬过来了。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她挥动毛巾乱打一通,也不敢看打着没有,立刻就扑到了潋葵的怀里把脸藏了起来。她的这个冲力完美地把潋葵的上身也压到了地上。
“喂!!起来啊!!”潋葵尴尬地推她。开什么玩笑,这村姑抱起来怎么可能那么舒服?又轻又软的身体热热地紧贴着他,竟让他的雄性本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她再不走开,他就要开始怀疑自己的品位低级了。
“死了没有?那东西死了没有?!”燎荧尖声问。潋葵无语地消灭了那只比她更害怕的蜘蛛,然后不耐烦地推她:“死了!不要用你的平板胸压在我身上。重得像猪一样,快走开!”
“不用你说,我也会走!”燎荧立刻远离病毒一样从他身上弹起,满脸的嫌恶。这个讨厌的男人是排骨精转世,空有一副男人的大骨架,肉倒没个几两。前面撞在他身上,被他的骨头磕得痛死了。
她那是什么表情?!潋葵极度不爽地瞪着她,竟敢用这种看有害生物的眼神看他!
燎荧神经质地四处张望,确实没看见蜘蛛了,才回头怒瞪他:“幼稚!低级!白痴!无聊!怎么会有像你这么讨厌的鸟人!”不用说,燎荧早已经认定那只蜘蛛是他弄来的了。本来已经够讨厌他的,现在就更讨厌他了!
潋葵深吸了口气,凑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你竟敢这样对我出言不逊,你忘记我和你的关系了吗?”
“我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她拍开他的手。潋葵甩着刺痛的手,冷笑道:“救命恩人的关系。”
燎荧僵住。
潋葵冷笑道:“我可是给过你莫大的恩惠。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燎荧露出黑道的凶恶眼神来:“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潋葵阴险地笑道,“我很乐意每天每时看见你的时候就提醒你,你欠着你心目中幼稚,低级,白痴,无聊的男人什么。”
燎荧的头上密布了阴云。真不愧是那个阴险的力的首领,太恶毒了。看来除了自恋,伪君子,幼稚之外,他还是个小气到极点的男人。神为什么要创造出这样的男人来危害世界特别是危害她的生活呢?
“我不会欠着你的情的!”燎荧干脆地说,“你说,要我怎么还?”
“最近我正好想要一个奴隶。”
燎荧青筋暴起,恨不得烧死他:“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下次见到最强的暗使时,我会很愉快地告诉他:你燎荧,随便地把一个你最讨厌的男人推倒在地,意图不轨。”潋葵借鉴殷悠的信口开河大法,阴笑着说。
燎荧呆在原地,理解了潋葵的意思后,她如花朵般美丽的脸上飞起了红霞不过是因为愤怒:“你你你!”但她又想不到什么反驳的句子,只好抓狂地拉着自己的头发。
越看越觉得她愚蠢的反应很有趣,潋葵抓住她虐待自己的手腕,继续施压:“怎么样?想通了没有?”
燎荧恨不得咬他几口:“你给我小心点,臭竹竿鸟人!!”
听她还在骂他,潋葵再度光火:“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记得,对主人要尊敬。以后再让我听见你称呼我那四个字,我会让你的日子更不好过。不相信你就试试看,哼!”
丢下燎荧,潋葵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四回 伤害
金月底的那次,是天宗转最后一次的现身,之后它便销声匿迹。驻诺瓦平原的魔法师小队连续几天巡逻,结果一无所获。到了大气月3日早晨的时候,各魔法小队基本上跟着军队开往与两国联军的决战场地,仍留在白桦水库附近未归队的魔法师只有燎荧、潋葵与蝶魅了。
“阿荧姐姐,再坚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蝶魅劝说着心有不甘的燎荧,“阿知姐姐跟我们约定的5日界限就在明天了,而天宗转也没有出现的迹象。今天晚上就是决战,我们今天上午无论如何也要回到军队。”
“你不懂。”燎荧望着窗外暴雨欲来的阴沉天空,“我是那种要有预感的话就一向很准的人。”她的手摸着放在桌子上的银枪苍凤,如即将去火拼的黑道大姐般眯着眼睛说,“今天,它一定会来。”
“相信预感的,不是愚民就是蠢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读报纸的潋葵抬眼嘲讽道。
“你鸟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燎荧没好气地朝他翻白眼,“我的预感准是有科学依据的!我身体里的两种元素,除了火,还有预言呢!”
“你和我说科学依据?”潋葵笑道,“即使是那种身体里有纯粹预言元素的魔法师,预言十发九不中也是常有的事。你的'科学性'就是建立在这个依据上的吗?”
没话可说的燎荧捏紧了拳头,朝旁边甩开视线不理他。竹竿死鸟!虽然在嘴上不能骂他,这两天她在心里可是诅咒过他千万遍。
“在这里的魔法师只有三个,其中还有像你这样不中用的家伙。天宗转来了你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今天是你赖在这里的最后期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潋葵的口气不善,脸上的表情倒显得很愉快。夹在中间的蝶魅苦笑。怎么觉得燎荧这里是心情恶劣的暴风圈,而潋葵那里则是心情愉快的艳阳高照呢?
难道说……欺负燎荧,潋葵感到很快乐吗?蝶魅有些无法理解。
这时,潋葵的仆人敲门进来:“打扰了。少爷,军队来问,您和两位小姐什么时候可以起程了?”外面的风越刮越大,眼看就要下雨了。
潋葵起身道:“不管你有什么'预感',我现在的命令就是要走。还不快点过来。”蝶魅很乖地起身走向潋葵,而燎荧还坐在那里,摆明了不听他的。潋葵眼一眯,几秒钟后就听见燎荧大呼小叫着被藤蔓捆绑着,由潋葵亲自拉着拖过走廊而去。
“放开我!混帐的鸟!”燎荧见潋葵一点也没有停步的意思,没辙地大叫,“停停停停!!我听你的马上走!!但是我的枪落在房间了,让我回去拿!!”
潋葵在旅行器前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神色恐怖地瞪了她一会儿,燎荧觉得浑身都窜起了恶寒。“我给你3分钟的时间。3分钟以后你还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就死定了。”说着藤蔓自动松开,而潋葵抬起手腕,神情冷漠地看表。
大汗的燎荧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回去。等到踹开房门找到苍凤,心急火燎地要冲回去时,燎荧产生了一点疑惑。难道…是因为这两天他的'奴隶训练'让她真的奴化了?为什么她要那么怕他?对,是怕。以前在德瑞尔的时候也曾经因他产生过害怕的感觉,但是之后她还是可以振作起来与他平起平坐。而现在,在他处处压制她的局面下越与他相处越感到发毛,不由自主地不敢忤逆他。
这个竹竿鸟人天生有种什么高高在上的威慑力量吗?
是这样吗?因为这样,所以他连讨厌魔法师的军人都可以笼络为俯首帖耳的部下?
不,才不是这样。燎荧自我催眠道,硬要说的话,她现在看见潋葵时的反应,就是青蛙看见蛇时的本能恐惧。对,一定是这样,那家伙的眼神,说话阴险的口气,让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所以才不想和他计较的。
对,这不是懦弱,也不是怕他,是自我保护意识。哼哼哼,谁会怕他这种种菜的!
重新挺起胸脯来的燎荧大摇大摆地走在回正厅的路上但脚步还是比平时快得多。就在拐角的地方,她重重地与一个急急忙忙的下士撞了满怀:“走路不长眼睛啊!!”反射地,燎荧凶恶地冲那人吼。那人被吓了一跳,在看见她军服上的军衔时忙问:“是魔法师小姐吗?”
“什么事?”燎荧皱眉问。
“天宗转”
“你说什么!!”燎荧一把拎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问,“出现了?在哪里?!”
“在在医疗站!啊!中士!!”那人徒然地叫着叟地一下跑得不见的燎荧,“难道没有其他的魔法师了吗?”
燎荧边跑边咬牙。医疗站指的就是位于白桦水库边的医疗站,那里收容了很多重伤的星王国士兵,他们现在都是没有战斗力的。这该死的鸟大炮,就会选这种附近魔法师都走光的空虚时刻偷袭,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今天不收拾你,你老子我就不姓燎!”燎荧跑动中跃起翻过3米高的铁丝网后门而去,无声落地一个冲刺,身影消失在通往医疗站的捷径尽头。
一车的人都屏息望着潋葵,而后者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窗框,一脸的阴云密布。
十五分钟了。即使是爬也该回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少爷,要不我去找一下燎小姐?”仆人小心地问。潋葵没有回答。众人正在等待他做决定的时候,一个下士出现在操场上,目标明确地跑了过来:“是魔法师吗?”蝶魅代不理会他的潋葵点头。那人松了一口气说:“还好你们还没有走。天宗转出现在医疗站了,刚才一位长头发的高个子女魔法师已经赶过去了。”
“啊?她一个人?”蝶魅着急地问。
“是的,她独自跑了呃!”车门突然被踢开,那个下士险些被撞到。潋葵从旅行器上下来,冒着怒火的绿瞳望向水库的方向。
“等等啊!少爷!”仆人连同蝶魅忙下来,这时天空已经飘起了雨丝,“要下大雨了,去水库的路很危险,少爷我们还是调军队来吧。”
潋葵停住脚步回过头。
……
著名的白桦水库建在一座小山的山脚,而军队的医疗站就在山腰。
“妈的,我和你拼了!!”医疗站二层楼一间房间被炸毁了一半,仅剩的病床上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士兵双手握住手枪,望着在墙壁所开大洞外,夺去了不少同伴生命的绿色妖魅,豁出去地打算开枪射击。
悬浮在天宗转轻蔑地嘲笑着:“愚蠢,攻击我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住嘴!去死吧妖物!”子弹弹出枪膛而去。就在离半米打到天宗转时,另一发子弹从半路拦截而来,清脆地交错一声,把那颗子弹打了下来。
狂风暴雨之中,一个全身湿透的高挑女孩站在房子炸开后裸露出来的钢筋横梁之上,一手抓着墙壁,一手持着银色短枪,朝天宗转露出凶恶的仇恨目光。
天宗转侧过身子:“又是你这个小姑娘。”
“天宗转!!”在大雨中仍炽烈燃烧着的锁链镰刀冲它飞了过去,一缠之下卷住了'异脑'的几条连接线。天宗转炮口剧增,火焰镰刀蓦地被吸了进去。可这本是燎荧在等待的情节,她抓着锁链飞身扑到炮口之前,在自己被吸进去之前放开锁链撑住炮口倒翻上了'异脑'之上。
“快跑!!”燎荧冲着那个士兵大吼一声,右手居高临下,对着'异脑'扣动了扳机。子弹打在'异脑'表面,乒地一声反弹回来,擦着燎荧的脸颊而过,带下几缕烧焦的头发。
见枪没用,燎荧咬牙一拳砸在'异脑'之上。这个东西的外壳几天前明明被潋葵破坏了,但是现在不但修复一新,看上去比以前更坚固了。难道说,就没有破绽吗!燎荧着急地转头,视线落在'异脑'与天宗转连接的部位上。
对了,如果破坏控制系统的话,天宗转就会报废了!燎荧意念才动,右手已经转枪直射。一共开了10枪,每枪都命中不同的控制按钮。
“小姑娘,在我身上的游戏可以完结了。”天宗转慢悠悠地说着,燎荧愕然地回头,只见一门闪着寒光的大炮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下意识地抬手挡在身前,她的身上燃烧起青色的火焰。射向她的却不是预期的石头瓦砾,而是锐利如刀的水流。燎荧的青焰在一瞬间熄灭。受到冲击的她向后倒去。
医疗站正位于白桦水库之上,因此此刻燎荧掉下的方向正是如湖泊一般的蓄水池。不过现在距离它有几乎三十米的高度,掉下去死掉的可能挺高的。
“鸟的!想杀我没那么简单!”在最后的关头,她单手吊住了天宗转的主炮口。异脑就在上方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燎荧恨恨瞪视它。突然她眼中闪过疑惑的光芒。
就在那一刻,天宗转向她道别道:“再见了,顽强的小姑娘。”主炮口散发出了不祥的魔法气息,燎荧听见医疗站那里传来了不止一个的叫她小心的声音。但此刻她已经无暇顾及了。
被迫放手的燎荧从空中坠落。风声在耳边呼啸,雨水无情地切割着她的皮肤,胸口压上了看不见的巨手,已经无法呼吸。咬紧牙关,圆圆的大眼睛就要眯着合上的时候,又突然睁大。
她看见大雨中,一个傲立的男人站在水坝之上。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一瞬间她看见水面上生长出厚厚的红色植物。原来如此!燎荧心中燃起求生的念头:事情还没有结束,她才不会被天宗转这样的东西杀掉!
在空中抱膝翻转,燎荧在接近红色植物的时候伸长双腿用力一蹬“哇啊啊!”没想到这植物的弹性比蹦床还要好,燎荧竟然把自己弹飞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停下时她对上了一张熟悉的男人的脸。
痴呆了一秒,燎荧回头看了看她刚才降落的地方。水面上浮着一块面积上百米的不知名植物,厚达数米,看上去有点像海绵。那东西的弹力如此地好,竟把她弹到了十几米外的水坝之上,不偏不倚地落在潋葵身前,被他打横抱住。
潋葵……?他怎么会来这里呢?看上去只有一个人的样子,难道说,他是特意回来支援她的?燎荧怔怔地想,这么说,她又被他救了一次。
正要开口说什么,谁知潋葵突然松开了手。完全没有防备的燎荧直接摔到地上,屁股差点开花了:“竹竿鸟人!做什么啊!!”
潋葵用极度令人发寒的视线俯视着她,声音像刚从地狱里屠杀归来一样:“我命令你3分钟之内回来的。”
燎荧大汗:“你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