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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从未拥有过的疼痛感从左边的肩膀顿时袭向全身,又在一刹那,一个绝望的无力感似乎控制了我的神经。
不可能!我不可能就这么死掉!
紧咬着的嘴唇传来阵阵血腥味,那种非比寻常的疼痛感让我的意志渐渐消沉,眼皮越来越重……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脆弱到连对方的一击都承受不了吗?!
渐渐的,四肢的力量被某种力量抽干,最终,无力的我失去意识重重的摔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错了……
“玛嘉!玛嘉!快醒醒!!”
迷蒙中,断层外传来Soul断断续续的声音,那声音像是黑暗处为我带来光明的一道曙光。我在Soul焦急的呐喊下慢慢睁开眼睛。然而,我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我的四周,一个泛着红光的半透明球体将我紧紧的包裹于其中。Soul的声音隔着那层薄膜传来。他奋力的用拳头敲打着膜体,撞击时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中年男子。连着斗篷的帽子下的阴影中映出他那张狰狞的脸孔。他扬着怪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困在这里的我,干涩而苍白的嘴不停的叨念的什么。
他就是那鬼神?!
那这东西又是什么?他的魔法吗?
“玛嘉!这是那家伙设下的结界,他将你的行动能力和思考全部封印在结界中!”Soul不断敲打着这结界,似乎想一拳将其击毁,可这却完全不能对结界造成威胁。
被Soul这么一说,我左肩处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渐渐的,身体中的力量也开始恢复。
看来我的确是中了这鬼神的圈套,而且是从刚才一拐入巷角开始。鬼神怎么会设置结界?这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重新站起身子,抬头向照在头顶上方的结界看去,那红丝半透明的结界上映着两个扭曲的象形文字:幻象。
这个难道就是能够给人带来无限幻觉的结界吗?
这种高密度有高阶级的抑制结界自古至今不都只有魔女才能自由操作吗?
再向那黑衣人看去,他还是像刚才一样原地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是那副有些僵硬了的坏笑。仔细观察才发现,他除了不断低呓的嘴巴在动,其他的部位像是冰块般僵在空气中。他没有呼吸,甚至没有活物的灵波。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被人操控着……
傀儡、DarkPuppet、魔女、狂气、阴谋。
这些词纠结与我的脑中,渐渐形成一张封严紧密的黑网。
第十五话 阴谋深化
“这么低等的结界,你也拿得出手来呀。”
正当我们僵持之际,一个顽劣的声音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包围在自己身边的红色半透明结界突然急速扩张,一股气流将其无限撑大。这结界像是打气过度的气球,“啪”的一声,炸的支离破碎。
结界被击溃的一瞬间,环绕在我身边压抑的低气压消失了。Soul飞的一般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那力道几乎我把我的骨头捏碎。他的额头布满了粘稠的汗丝,红色的眼眸中涌动着什么特殊的情绌。
“玛嘉!玛嘉你没事吧?!”
看着如此担心我的Soul,我的心头顿时一暖。
“没事。”我轻轻摇了摇头,又将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刚刚登场的Puppet。Dark身上。
他(还是她?)还是那身紫黑色的长袍,紫色的卷发被风肆意掠起。此时这个像孩子般顽劣的傀儡师,脸上的表情却意外淡定、深不可测。与在店里的他(还是她?)判若两人。
在Puppet。Dark对面的是那神秘的黑衣人,阴影下的狞笑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他的脸依旧僵硬的像块石头,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说!是你偷走我的傀儡的吗?”Puppet的口气中夹杂着无形的怒意。
“是的。”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那黑衣人除念咒语、坏笑以外的动作。他的声音就像是沙石划过地面,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哼哼……”黑衣人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杀了我,还有成千上万个我。”
什……什么?!
听完这话我心头一紧,Soul扶在我肩膀上的手也微微一颤。
“可恶……!”黑衣人的话彻底激怒了Puppet,他清秀的小脸扭曲得不成形,尖削的嗓音也变得沉闷无比。
在Puppet的咒骂声后,从他身上发出的黑影一瞬间将不远处的黑衣人死死包住,那黑影渐渐形成涌动的暗流,在黑衣人的身上越收越紧。黑衣人在Puppet的攻击下并没有反抗挣扎,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骇人的笑。
“你的结界也许对我管用,可你也别忘了,是谁将你封印在人类灵魂上的结界破坏掉的。”
“那人是谁?!”Puppet咬了咬牙,我看见包裹在黑衣人身上的黑影又收紧几分。
“你这个小小的傀儡师……”黑影结界将黑衣人除面部之外的其它部分统统吞噬,纷纷袭向他的下巴、嘴唇,只到只剩下一只眼睛时,我看得分明,他空洞无神的灰色眼眸中闪现过一丝人类的生气。
“你这个小小的傀儡师,根本没资格知道他……”
黑衣人带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与黑影一同消失在空气中。我,Soul还有Puppet,都盯着他消失的地方沉默了。
“他”是谁?这阴谋的背后果然有人在导演着什么。
这时,黑衣人的那句话回转在我耳边——“杀了我,还有成千上万个我。”
顿时,一股寒气袭向我的后背,我的额头沁出几丝汗,胸口像被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这黑衣人只是他实行计划中的一枚棋子,那么,光是这样的棋子又有多少个呢?光是这样会制造高等结界的人又有多少?拥有特殊能力的鬼神之卵又有多少?他还要用这残留于世的狂气做什么?
“小玛,Soul,谢谢你们帮我找出这个家伙。”不知过了多久,PuppetDark手中拖着从那黑衣人身体分离出来的鬼神之卵来到我们面前,“恭喜你们完成任务了,这个是属于你们的。”
Soul接过那还泛着红光的鬼神之卵,一脸不屑的别过了头,“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
“没错!这个鬼神不是我们亲手解决掉的,这样唐突的收下……”
“可这是你们把他找到的,其实这次你们的任务只是替我把这家伙找出来,我又没说一定要你们来把他除掉,不瞒你说,我的灵探能力很差的……”Puppet红着脸抓抓头发。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其实我一直跟踪在你们后面。”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不过Puppet先生你的结界魔法真的好厉害,那个时候多亏了你我才能得救。”
“建造结界与解除结界都是做为一个傀儡师的基本,别看我外貌只是个小孩子,其实我已经活了近两百年了!”Puppet的脸上终于雨过天晴,他刚才还沉着的脸上现在又恢复了起初的顽劣,“想当年我在死神专的时候被人号称‘结界小天才”,你们死神大人的结界对我来说都不在话下~!”
Puppet叉起腰一副自豪的样子,鼻子差点翘到天上去。
“如果照你这样说,破坏你结界的人一定不简单。”Soul若有所思的看着Puppet道:“我很在意刚才那个鬼神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Soul的话让Puppet陷入深深的沉思,也勾起了我脑中的一连串疑问。
“我只能说,有能力破坏我傀儡师Puppet。Dark三世结界的人在这世上只有三人。”经过一番思考,他抬起头,眼眸中则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雾气,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又紧紧皱起。
“死神大人,鬼神阿修罗,还有魔道士艾邦。”
“魔道士艾邦……吗?”
我喃着最后一个名字,一股不知名的怪异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总觉得,这个魔道士艾邦与种种事件中脱不了干系……
第十六话 Soul的秘密?
“玛嘉,死神大人怎么说?”
傍晚时,玛嘉与Soul从本加摩地城回到了死神专,一到了这里玛嘉她便冲向女生洗手间,想要通过里面的镜子联系到结界内的死神大人,而Soul在外面等候。
“他说在还没有找到确凿证据证明艾邦的魔道具是赝品之前还不能妄下定论。”
玛嘉自顾自的往前走,心情即沉重又郁闷。
夕阳的柔光透过走廊的窗子照射进来,空旷的长廊中回响着阵阵脚步。血红色的夕阳将玛嘉与Soul的影子在灰色的地板上拖得很长很长。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而死神专内却意外的安静。
“他们已经放学了吧?”玛嘉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玻璃窗外那绯红的天空,几多奇形异状的橘色云朵在懒懒的浮动。
“嗯,已经六点了。”soul来到她身边,也望着那夕阳若有所思。
“加上今天那个黑衣人的鬼神之卵,一共41个了吧?”玛嘉静静的望向Soul的脸,心中不由一惊。
暗淡而柔和的阳光轻轻洒在他精致的侧脸。窗外林宇间的阴影投在他白色的衬衣,轻轻的摆动着。此时Soul桀骜不羁的脸上是无限的淡漠,玛嘉定定的看着他,身边这个帅气的男孩子,她读不懂他眼中的一丝情绪。
“Soul?”
“嗯。”
“你在想什么?还在想今天的事情吗?”
“不是。”Soul收回了视线,他摇摇头,双手自然的插进口袋,转身向前走去。
“那是什么?”
玛嘉小步追上去,脚步声在深长的走廊中回荡。
Soul不自然的瞟了她一眼,有点不耐烦的抿了抿嘴巴。
“快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嗯……”
是我想太多了吗?为什么我发现每当我们在讨论收集鬼神之卵的事情时,Soul总是敷衍我,或者故意扯开话题呢?
玛嘉这样想着,之前的记忆统统跑到眼前——开学时欲言又止的Soul;我答应BlackStar处理那些多余的鬼神之卵时反映激动又不安的Soul。如今的他有这么反常,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Soul!”玛嘉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袖角,来到他面前,严厉的呵斥道:“你到底有什么烦恼不肯告诉我?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啊!不要每次都把秘密藏在自己心里好不好?!”
“啧,吵死了。”
Soul的冷漠让玛嘉吃了一惊,他皱着眉头没好气的看了玛嘉一眼,重重的甩开她抓在自己袖角上的手,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对她如此冷漠的Soul玛嘉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刚才竟然用冷冰冰的眼睛鄙了自己一眼!
@#¥%……&;!!我都想骂人了!什么嘛!我只是想要关心他,好心好意的想帮他解决缠绕于他心头的琐事,他至于瞪我吗?!至于甩开我的手吗?!
一股火气开始在体内燃烧起来,玛嘉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被气的突突的跳动。她盯着前方不远处Soul的那颗扎眼的银白色脑袋,突然有种想将其踢飞的冲动。
玛嘉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你这个姓E的大混蛋!!”
等气急的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疾驰在长廊之中,前方一只手臂的距离之外就是Soul圆乎乎的白脑袋,玛嘉始料未及,她不受控制的右手早已冒着重重的杀气照直向Soul劈去!
喂喂喂!!等……等等!我只是想教训一下这家伙,可没想杀人灭口啊!
在玛嘉恢复意识之后已为时已晚,她的手刀不偏不倚的落在了Soul可怜的头上。只听见一身吃痛的惨叫,玛嘉暗暗捏了把冷汗。
说起来也奇怪了,下手之前还明明在犹豫的,打完之后为什么心里在暗爽呢?
这时的Soul背后无数恶灵升起,他的脸渐渐从正常的肤色变红、变紫、变蓝、变青、变绿、变黑……
“你跟我来!”
不由玛嘉分说,气急的Soul一把钳住了她的手,将着她向走廊的最深处拖去……
第十七话 月夜·;琴室
一路上,埋头走在前面的Soul默默不语,他有力的手牵制着跟在身后的玛嘉。
这时,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夜幕如同撒在天边的墨汁,扩散的比什么都快。晚上的死神专内的墙壁上亮起明亮的灯光,却比任何时候都冷清。近七点了,这个时间在校的学生早就离开学校好久,教师们也要下班了。
Soul到底想去哪儿?
玛嘉在心底默问着,回过神来才发现,Soul带她离开了死神专的教学楼外的另外一栋。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略微陈腐的潮气,墙壁之间的灯也变得暗淡起来。望向窗外,林宇之间隐隐烁烁,月亮早不知何时来到枝头。
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中幽幽回荡着久久不肯散去。除了那脚步声,便是他们略带急促的呼吸。
“到了。”
Soul终于在一扇对开木门前停了下来。那木门上雕刻着精致的图腾,蜿蜒的条形花纹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金属门把上映出浅浅的光泽,Soul不假思索的转动了门把,在木头特有的摩擦声过后,一副熟悉而陌生的景象出现在玛嘉面前。
那是一间宽阔而有些陈旧的教室,这间教室没有黑板,没有桌椅,空荡荡的屋子中到处都布着尘土的痕迹。脚下是一片落着浅灰的大理石地板,沿着那地板向前望去,教室落地窗前方的一个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个半人高有些笨重的东西上被掩着一块黑色的缎布,那缎布将其遮蔽的严严实实。虽然看不到里面,不过看轮廓的话那东西的真是身份似乎不告而白了……
从刚刚踏进这教室一开始,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抹青灰、每一寸地丈,哪怕是一缕空气,给玛嘉的感觉都是如此熟悉……
这里……难道是?
想到这里,她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连脚下的步子都变得有些迟钝。
“怎么,不记得了吗?”
Soul放下玛嘉的手,不经意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如同深夜里的海洋般深不可测。他几步来到那东西旁,一把掀去覆在上面的黑色缎布。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琴室啊。”
Soul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与布帛被腾空抛起的声音同时响起。黑色的缎布在半空中反转,微小的灰尘粒子顿时沸腾与空气中。一道炙眼的光芒闪过,呈现在玛嘉面前的是一架纯白的,优雅而高贵的三角钢琴。
皎洁的月光透过Soul身后那巨大的落地窗静静泻下。安逸的光芒流淌于那纯白的琴身,与这布满灰尘的教室形成鲜明的对比。钢琴上一尘不染,犹如碧玉般明澈无暇。它光滑的表面折射出柔和的光芒,原本黑暗的教室因为它的出现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女生看着那架静静座落于月光下的钢琴,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竟然一时发不出声来。
Soul逆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具名的情绌,他紧抿着樱花般细腻的嘴唇,英挺的鼻梁在白皙的俊脸投下一道浅影。
此时的他看着身前这个目光呆滞的女生,又摸了摸那架白色的钢琴,脑中的回忆不断涌现到眼前。一时间,甜蜜、苦涩、矛盾,这三种情感纠结于他的胸口。
他将玛嘉带到钢琴前,拉出钢琴下的软椅示意让她坐下来。
女生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眉宇之间挤满了不自然。
现在,这两个人正肩并肩的坐在钢琴前,月光流淌在两张年轻而稚嫩的脸上,漾起层层涟漪。
“刚……刚才的事情是我的错……”
玛嘉猛地回想起来之前她Soul的那一记手刀,尴尬的笑了笑。
“嘘——先别吵。”
Soul打断她的话,修长的手指在细腻的嘴唇上比出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他深深的望着自己身旁的女生,浅浅低呓道:
“演奏要开始咯。”
第十八话 最后的音符
“演奏要开始咯。”
Soul的话语刚落,一个清脆的音符响起。
这是“Do”打破了四周的寂静,接下来一连串宛转悠扬的音符响起。钢琴中传来清脆的高音,婉转的中音,纯厚的低音。这些音符看似扎乱,却在Soul的演奏下变得富含生命,拥有了自己的情感。
借着月光,玛嘉看见Soul细长的十指在黑白键上自由穿行,那些美妙动听的音乐就在Soul的弹指间产生。Soul的上半身有节奏的摇摆着,每当他的肩膀碰到自己的,玛嘉脸上的皮肤都加热一分。
Soul一直以来都是只弹奏些黑暗的,带着古怪调子的钢琴曲,如今他正在弹奏如此美妙的曲子,玛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再来说说这曲子——明快的节奏中不难发现几分沉稳,高扬的主调中又透着一丝孤独。
音律放慢时,Soul想起了玛嘉熟睡时的模样;音律加快时,Soul想起了玛嘉不认输不气馁是的倔强;调子变得轻快时,Soul想起了玛嘉开心的笑脸;调子变得忧郁时,Soul又想起了玛嘉生气时闷得通红的小脸……
琴声开始,思忆开始。曲子结束,回忆依旧残留在眼角。
玛嘉,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弹奏下去,一直为你弹奏着这首歌,永远不停下来,可是,什么东西都有结束的那刻啊。
Soul的手指来到键盘最后的那个白键,重重的按了下去。
“咚——”
一声不太协调的重音结束了整个曲子。
被这音吓到的玛嘉似乎是从美梦中惊醒,她抬头望向身边的Soul;又看了看他还压在白键上的食指,一丝不解的神情从她眼底抹过。
“玛嘉,好听吗?”
良久,Soul的话语似乎是从遥远的星球传来,那声音中夹带着几分期待。
“最后一个音是不是按错了?”玛嘉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这架白色的钢琴。
“不是。”
“嗯?”
“最后一个音就是这样的。”
“是嘛……”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玛嘉的胸口突然有些压抑起来。
“如果没有最后的那个音,这首曲子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动听的。”玛嘉这样说着,看向Soul微微一笑。
玛嘉清澈的笑容映在Soul赤色的眼眸中,他几乎要陷进这样的笑容。突然,他脑中萌生了一种欲吻的冲动。
“你想知道我所担心的事吗?”Soul别过头,尽可能不然自己看到玛嘉的脸。
“我想!”玛嘉的动作出乎Soul的预料,她“嚯”的一下站起身子,来到Soul的方向。她有些心急的扶着钢琴的一角,低头看着Soul月光下俊俏的侧脸。
Soul他没有抬头,他有些失神的望着钢琴上那黑白琴键上最后一个白键,缓缓开口了。
“武器一旦成为DeathScythe就意味着武器与工匠之间的合作契约就此中断。”
Soul慢慢的站起身子,转向玛嘉,声音沙哑到像是沙石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