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筱漪笑脸微僵,勉强勾唇道,“好,本宫记下了。”
见她谦逊的态度,蒂莲月眸微弯,也不再绕弯子,径直道明来意,“蒂莲之前到玉燕宫探望过玉太妃,她年纪轻轻守寡,还孕有龙裔,日子着实有些难过,蒂莲与玉太妃是旧识,今日前来还请娘娘蒂莲一个薄面,多加照顾着些玉燕宫。”
玉太妃,是江蒂莲的人!
这个认知瞬间冲入华筱漪的脑海,骇的她花容失色背脊生汗,一脸惊惧的看着江蒂莲,玉嫔入宫是在数年前,难道在那时,面前这个女子便已经谋划到了今天这一步吗?
她的反应在意料之中,蒂莲浅浅一笑,“皇后娘娘,您或许还没有清楚自己的立场,如今最要紧的不是如何与玉太妃腹中的龙裔斗,而是如何留住云帝的心,并让自己也怀上龙裔。你要知道,你是正宫皇后,你所出的皇子才是确确实实的嫡出血统,玉太妃的,只能算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 青篍有喜()
华筱漪怔怔垂目,低喃道,“既然玉太妃是你的人,想必他能怀上皇长子,也是你暗中操纵的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对我说这些。”
蒂莲面色不动,唇边溢着笑意,轻轻摇头,“皇后娘娘,当初设下这一局时,蒂莲还未和华侯府深交,当然,如今我们既然是盟友,支持您,还是支持玉太妃,我自然会掂量的。确切来说,娘娘若是怀了龙裔,对我们都有好处,总比毫无后台的玉太妃和皇长子,筹码要踏实的多。”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肠,才能如此深沉,华筱漪觉得很冷,她眉心轻蹙定定看着蒂莲,“你设下玉太妃这一棋子,如今已经对我构成威胁,我的皇子和她的皇子,如何能共存?”
蒂莲不置可否,月眸微弯,“为何不?玉太妃和皇长子的存在,不止不会危及到娘娘,还很有益处。”
“哦?”,华筱漪半信半疑,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蒂莲浅浅一笑,“娘娘如今还没有怀上龙裔,至于什么时候会怀上便看娘娘自己了,这种事情需要努力,也需要运气。总之云帝是不会让苏贵妃生下皇子的,这对娘娘来说已经是极大的益处。他日若是娘娘生下嫡皇子,那么玉太妃即便是生的皇长子,可那孩子到底名不正言不顺,他日若是。。。。,继承位置的当然还是娘娘的嫡皇子,那么皇长子便不构成任何威胁。往坏处想,娘娘若是一直不能顺利诞下嫡皇子,那么可将皇长子抱到膝下来抚养,。。。这么说,娘娘懂我的意思吗?”
华筱漪怔怔看着她,片刻微微颌首,只觉得手心出了冷汗,她到底谋划了多少?运筹帷幄到何种地步?
蒂莲轻轻点头,站起身,笑语一句,“在这个关键时期,娘娘要目光放长远,不要拘泥与妇人眼界,敌人就要开始交战,你还盯着一个名不正言不顺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的胎儿,着实太可笑了。”
这是,在训斥她妇人短见吧?
华筱漪跟着起身,垂首低应,“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尽力护住玉燕宫的。”
蒂莲垂目,屈膝一礼,转身时清淡到了一声,“一定要将该对付的人先处理掉,剩下无关紧要的便可慢慢调教,这在后宫,可是极重要的。”
直到江蒂莲的身影消失,华筱漪还怔怔站在原地。
一个弱女子能够凌驾高位,指点江山,果然。。。,不是只靠出身与美貌的吧。
明明玉太妃也是她安插进宫多年的棋子,可今日她跟她说这番话,好似对怀了龙裔的玉太妃可舍可弃,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自宫里出来,蒂莲乘了马车返回荣国公府。
下车却见刘君尘等在府门外,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前。
“姑娘。”
蒂莲轻轻点头,一边步入府,一边侧头看他,“先生特地等在此处,是有何事?”
“今儿晨起,宋晟岳寻到属下,说想见见宋夫人和红玉母子。属下让他改日再来听信。”
月眸微动,蒂莲盈唇轻启,淡淡道,“怎么突然想起见她们,不是在宣伯侯府呆的好好的么。”
刘君尘抿唇笑了笑,“这属下便不知了。也许,是不知什么缘故,动了恻隐之心吧。”
蒂莲摇摇头,“先生去打听一下,看看近日宣伯侯府出了什么事。”,听刘君尘应声,她面色微缓,笑道,“常安最近还跟着先生学习吗?可有进步?”
说起这个,刘君尘顿时便面色严肃起来,看着蒂莲时眼底尽是感慨,“还要多谢姑娘和煦爷给他此次历练的机会,虽是吃了些苦头,可也是进步不小,如今对生意上的事情,都看的比过去透了。”
蒂莲点头笑语,“少年人,总是得打磨过,才会成长。此番下来,歌儿定然也学习了不少,我看他们两个日后倒是可以互取长处,先生替我给常安带话,叫他多和歌儿走动一些。”
“这。”,刘君尘微惊,略带无措道,“常安他,怎么配和三公子深交呢,姑娘太抬举他了。”
蒂莲沉凝摇头,含笑睨了他一眼,“先生不必妄自菲薄,在我看来,这些小辈里,最为沉稳聪颖的,便是常安了,他身上许多东西,都是值得歌儿学习的,我很看重常安,先生一定要好好栽培他,旗下的各行各业,我都给你权力,可供他肆意发挥,出了事情,有我兜着呢。”
这是天大的恩惠,刘君尘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浑身都在颤抖,“姑娘。。。,属下,属下多谢姑娘!”
此时已到了凌登居外,蒂莲驻足抬手制止刘君尘的大礼,神色恬和道,“培养他,是因为他有能力有天赋,我不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而是在为自己培育杰出的人才。况且,。。。睿哥儿日后要担下很重的担子,我要为他预备下得力的左臂右膀。”
睿哥儿日后会担下什么样的担子,跟在他身边能够谋得如何恢弘的前程,刘君尘再清楚不过。
故此,闻蒂莲此言,刘君尘的面色既激动又复杂,依旧拱手躬身行了大礼,沉肃道,“姑娘放心,属下定然竭尽所能将常安培育成材,能够为小主子分忧,是他莫大的荣幸。”
蒂莲浅浅一笑,“千万不要这么严肃,会给常安造成压力,对他的进步不是好事。”
“姑娘说的是。”,刘君尘面色微缓,随即抬眼看她,欲言又止道,“还有一件事。。。,是,青篍她。。。”
蒂莲微微歪头,勾唇道,“青篍姑姑怎么了?”
刘君尘扯唇一笑,眼神低垂有些拘谨,语气里难掩喜色,“青篍她,昨日被诊出了喜脉,已经有两月了。”
这个消息,着实另蒂莲有些吃惊,她怔了怔,眨眨眼,欣喜一笑,“当真?”
刘君尘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点头应声,“当真,属下和青篍本也是不敢相信,特地请了四五位大夫来诊脉,这才。。。”
刘君尘今年已是四十岁,青篍也已三十五,此时被诊出喜脉,对于两人来说都像是天赐的恩典。(。)
第二百二十章 睿哥儿得病()
蒂莲着实为她们高兴,由衷笑道,“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姑姑定然十分高兴的。”
想起妻子得知自己有喜后喜极而泣的样子,刘君尘面色不由柔软,颌首道,“是啊,青篍极高兴,就连属下,都没有想到。。。”
蒂莲心下意会,轻轻点头,“先生和姑姑老来得子,喜极失态是人之常情。不过,姑姑到底年纪不算轻,这一胎,定要万分小心着,先生替我带话,让她好生养身子,等我得了空,便亲自去看她。”
刘君尘面色一肃,当即道,“姑娘且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心照顾好她。”
蒂莲十分满意,又详细交代了几句,便让他去忙了。
这厢兀自思索着什么时候腾出时间来去看望青篍,一边踏进了凌登居的院门,便被一脸焦躁不安的豆翘迎了上来。
“少夫人您可回来了,小少爷病了。”
蒂莲闻言一怔,提了裙摆匆匆踏上台阶,径直往偏屋去,进门便见苏氏和二舅母白氏皆在,不由急步步到床榻边,看着端坐在侧查看睿哥儿的老大夫。
“这是怎么了,晨起不还好好的吗?”,蒂莲出门前还曾过来逗弄过一双儿女,那时睿哥儿还机灵的扯着娇嫩的嗓子直叫唤。
“你别急。”,苏氏连忙安抚她,“让大夫瞧瞧再说。”
“是受了寒,许是乳母吃了什么性寒的食材,孩子吃了便受不住了。”,此时那老大夫已把完了脉,镇定的下了结论,便起身步到桌边写方子。
蒂莲看了他一眼,黛眉轻蹙,吩咐豆翘道,“你使个人到云侯府一趟,去寻骆伽过来。”
如今外头风雨正盛,事关她的命根子,蒂莲是谁都信不过的。
苏氏和白氏闻言亦没有多言,相较起来,她们当然还是更信得过骆伽,让他来看看,自然比让别人看要安心几分。
那老大夫自然不知这其中的九九,径直写了方子,抬眼看向苏氏,“国公夫人,孩子太小,这药,还是由乳母喝了,再哺给孩子乳汁便可。”
苏氏伸手接过,温婉含笑客气道,“多谢大夫。”,言罢唤了人进来送老大夫出府。
蒂莲自苏氏手中接过药方,淡淡道,“母亲,这药方一会子我让骆伽看过再说。”,言罢抬眼看向苏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睿哥儿如何会突然不舒服了?”
“起先我和你二舅母过来看孩子,也没觉得什么,还以为睿哥儿是犯困了,谁知他过了会儿便哭闹起来,开始腹泻,着实将我吓坏了。”,苏氏说起时还心有余悸,一边踱到榻边将安静无声的睿哥儿抱了起来。
白氏叹了口气,接着道,“灵姐儿倒是还很活跃,大嫂和我怕她被过了病气,先送到松鹤居去了。”
蒂莲点点头,踱步上前看睿哥儿,轻轻握住他的小拳头,然而以往爱笑机灵的淘气孩子,今日却是趴在祖母怀里吭也不吭,瞧着便让人有些揪心。
骆伽来的很快,是和谢珩煦一道回来的。
进了门先看过睿哥儿,骆伽面色一松道,“当是没什么大问题,近日我住在府上,给他好好调理调理。”
苏氏当然巴不得,连忙吩咐人下去给骆伽收拾住处。
蒂莲将老大夫开的那药方递给骆伽,他收了放到怀里,转身便离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送走了苏氏白氏和骆伽,蒂莲便让人摆膳,径自跟谢珩煦进了屋。
此时睿哥儿已睡下,蒂莲坐在榻边瞧着他粉扑扑的小脸,才觉得心安了几分。
谢珩煦跟着踱到床边,扶住她的肩低柔道,“既然骆伽也说没事,你就不要太过担心了,小孩子长大,一路上总得磕磕碰碰,小病小痛是难免的。”
蒂莲浅浅勾唇,握住他的手站起身,“我是想着,这孩子也太娇气了,乳母们的膳食都是精心打理的,两人吃的都一样,灵姐儿那小丫头都没事,他倒是先闹肚子了。”
谢珩煦闻言失笑,眉峰挑了挑,揽着她往屋外走,“没准是那乳母偷吃了什么也不一定,回头我让谢谦去查查。”,言罢自然的转移话题,“今日你入宫,可有什么收获?”
“能有什么收获。”,蒂莲坐到饭桌边,摆摆手挥退了豆翘几个丫头,淡声道,“我去看了娜姬,又到凤仪宫走了一趟,点了点华筱漪,旁的也没什么。”,言至此一顿,又笑道,“对了,回来时遇上刘先生,他倒是带了件好消息。”
谢珩煦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挑眉示意。
“青篍姑姑有喜了。”
“青篍?”,谢珩煦凤眸一怔,随即也跟着笑了,“那可真是见喜事,咱们得备份大礼。”
蒂莲含笑颌首,“你呢?今日出门,又有什么收获?”
谢珩煦面上的笑意微敛,凤眸幽暗精粹,“与凤羽碰了个面,到上林苑去溜达了一圈,新帝登基以来朝事杂乱,如今眼看要开春,也该寻些事情散散心才是。”
蒂莲心下了悟,“春猎啊。。。”
上林苑涉猎,刀箭无眼,要杀人,实在太容易了。
用过晚膳,谢珩煦到松鹤居去接灵姐儿,蒂莲便倚在软榻上翻账簿。她捧了杯茶慢慢抿着,视线扫过账簿,脑中却不知在想什么。
谢珩煦回来时,便见她盯着账本出神,不由放轻了脚步凑过去。
“莲儿?”
低垂的眼睑微眨,蒂莲抬首看向他,浅浅一笑,“怎么自己回来的?灵姐儿呢?”
谢珩煦掀袍挨着她落座,自身后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处,低沉道,“去晚了,娘早先便抱走了,睿哥儿也病着,就让她在娘那儿住几日吧。”
蒂莲闻言并未多言,只是轻轻颌首,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扯了那账簿给他看,“你瞧,南海的金矿,近来的收入似是在递减。”
谢珩煦伸手接过,垂目细看,薄唇微抿道,“明日我到云侯府走一趟,问问云世礼吧,应当不是什么大事,这五个矿洞也有数十年了,总有开采尽的时候。”言罢随手将那账簿扔在小几上,揽着她细细打量,声线低柔,“你方才在想的事,可不是这账簿吧。”
蒂莲闻言一怔,随即抿唇含笑,“我想的是华皇后,还有华侯府。”(。)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微澜()
谢珩煦闻言眉峰动了动,起身下榻一把将她抱起,径直往内室屏风后去,一边替她拆了发髻褪去衣衫,一边笑语,“你说说,我洗耳恭听。”
明明是做着羞人的下流事,可这人偏偏一脸的赏心悦目,蒂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自己褪衣服。
“今日到凤仪宫,见到华筱漪,我倒是想的多了些。”,说着话时,已将内衫也褪去,踩着木凳跨进了浴桶中,抬眼却见谢珩煦亦脱了干净,不由面颊一烧,嗔道,“你做什么!”
谢珩煦呲牙一笑,长腿一迈挤进浴桶,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一起洗了,还省的她们再折腾换水。你接着说,华筱漪。”
事已至此,蒂莲当然不会再赶他出去,便放松了身子躺在他怀里,继续思索着华皇后的事。
“华侯府如今虽说是与我们一路的,可这到底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苏家,此番与苏家的争执一触即发,我对此势必要赢,介时宫里没了苏太后和苏贵妃给她压力,她再有了龙子,到时华侯府便不好控制了,我着实不想看到第二个苏家。相比起来,虽然让华家的女儿做了皇后,可她生的皇子和娜姬生的皇子,我还是偏向与娜姬。”
大掌轻轻抚揉她的玉臂与纤腰,谢珩煦的思绪也因蒂莲这番话沉了下来。
“不错,娜姬不依附我们,便一无所有,我们是她全部的依仗,但华侯府不同。”
蒂莲侧首看他,低语道,“今日我拿话哄住了她,可保得娜姬一阵子安稳无忧,可他日她真的怀了龙子,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件事情要解决也不算难。”,谢珩煦淡淡勾唇,轻吻她鬓间微湿的发,“要么让华筱漪怀不上,要么让她生不出。”
蒂莲闻言白了他一眼,伸手揽住他颈,轻轻转身趴在他怀里,“若是一直怀不上,难免也会对我们起疑。何况,即便是她怀不上,华侯府也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难道每一个送入宫,都叫她们怀不上吗?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棘手,但当初步下娜姬这步棋,那么云帝若是出事,这皇位,一定要是娜姬所出的皇子继承。”
谢珩煦摇摇头,眸色柔润看着怀里的玉人儿,“这些都还早,且走一步看一步就是,我料定华侯府若是见了苏家的惨状,怕是也没胆子就真的和我们对着干。等苏家落败,整个夏兰都在我们手中,华家,翻不出大浪。”
蒂莲若有所思,终是浅浅勾唇低‘嗯’一声,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事实上,眼下最大的麻烦,还是怎么轻松的处置了苏家,旁的,等以后再看吧。何况,云帝若是一直听话,这皇位更替之事,少说还得数十年之后。
见她神情松懈下来,清月琉璃般的眸子涟漪柔和,谢珩煦也跟着笑了,一手扣住她精致的下颚,俯首便吻了上去。
氤氲的水雾下荡漾起波澜,蒂莲被他霸道的控在身下,觉得难受又羞耻,费力的侧头躲开他,素手推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肌。
“子煦,不行,。。。”
在这浴桶中亲热,让她想起二人的初夜,谢珩煦便是装疯卖傻莽莽撞撞的夺了她的身子,那夜的情景如今想起来便觉羞耻非常,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不行?”,剑眉微蹙,谢珩煦一手控住她的玉腕,自顾自啄吻雪肤玉肌,在她身上印下斑斑胭脂记,声线低哑微粗,“谁说不行?我说行便行。”
“子煦。。。”,蒂莲急的在水中扭动躲闪,奈何怎敌得过他的力气,眼见他执意而为,不由闭上了眼不敢再看,“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谢珩煦身子一僵,深沉的凤眸微眯,薄唇勾起邪肆弧度,伏在她耳边轻舔慢吮,“不喜欢?”,大掌控住她柔弱无骨不盈一握的腰身,猛的逼入原野,“为何不喜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喜欢?”
“啊。。。”,蒂莲猛的拱起腰身,又羞又怒睁眼瞪他,素手拍打着他的肩背,终究也不过瞬息间便败下阵来。
身子飘荡在水中摇摇晃晃,唯有攀附住他坚实的身体才能得以救赎,贝齿轻咬朱唇,蒂莲轻轻嗑目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宽阔的大掌一手扶着她的腰背托起,一手握住浴桶边缘固定,谢珩煦英朗的面容浮现笑意,凤眸精粹如若繁星,眨也不眨看着她被欺负的玉容飞霞娇羞无限的风情,只觉得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去。
他也的确是如此做的,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游走于她绝美的眉目间,逼进朱唇纠缠丁香小舌,身下用了蛮力,犹如脱缰野马,与轻吻的柔情全然相反。
再离开她的唇瓣时,媚态横生的娇泣婉呻便再难隐忍,有清泪滑落的眼角,凄美哀怨的视线顿时看的谢珩煦心肠柔软。
连忙放轻了力道,低柔轻哄,“我轻些,别哭,。。。可还难受?”
蒂莲被欺负狠了,身子软成一团,偎在他怀里低弱嘤咛,一脸委屈。
谢珩煦心下叹息,安抚的与她耳鬓厮磨,力道虽是放轻了,却也急迫了些,清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