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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攻略-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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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莲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扶着腰站起身,“急什么,该出来时,自然便出来了。”

    谢珩煦起身扶她,二人踱步出了湖亭,往凌登居的方向走。

    “这都两个多月了,什么时候才是该出来?”,谢珩煦蹙着眉不耐道。

    如今冯榭是多活一天,谢珩煦便一日睡不踏实。

    盈唇勾出一抹笑意,蒂莲一字一句清语,“今日,也该出来了。”

    这话一落,谢珩煦猛的顿住脚步,凤眸凌厉微动,半晌沉声道,“我送你回去。”

    月眸流转嗔了他一眼,蒂莲细语道,“你若是今日杀不了他,日后可就更难了,若是没有万全把握,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毕竟今日,苏家的人也在我们府上。”

    谢珩煦闻言冷笑一声,“手无缚鸡之力,我还杀不了他?笑话。”

    蒂莲侧目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最好是寻着他落单的时候,带到僻静处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消失。”

    谢珩煦点点头,“你不必操心,回去好生歇着,我和大哥来做便可。”

    将蒂莲送回凌登居,亲自扶着她在软榻上靠好,取了几本杂记放在小几上,谢珩煦低柔道,“我去去便回。”

    蒂莲浅笑颌首,目视他离开,自支起的窗棱里看到院中已经开始落叶的梨树,清沉无波的月眸浅淡弯了弯。

    谢珩煦健步如飞出了凌登居,便侧首看向身侧落后半步的谢谦,冷面沉语,“派人盯着与太子一同入府的所有人,你认识冯榭,一定能将他认出来。”

    谢谦面色肃穆的点点头,随即低声请示,“那凌登居,要不要派些侍卫守着?”

    谢珩煦转目看着前方,薄唇微抿,“自然要,一定要护的滴水不漏,苍蝇都不准飞进去。”

    “属下记下了。”,谢谦垂首应声,脚步轻快越过谢珩煦身边,当先去准备。

    冯榭。

    凌厉的凤眸微寒,谢珩煦薄唇勾起残酷的笑意,你过去说的没错,这世上你我二人,必然要有一个消失。

    动过恻隐之心饶了你一命的我,真是太愚蠢了,今日里,我便重新送你上路。

    彼时寿宴还未开始,谢珩源还在前院招待众位世家公子,其中心当然是夏侯霖云。

    众人正自笑语晏晏的攀谈,夏侯霖云侧首与江歌说了句话,抬眼便见浅紫素袍的男子急步匆匆而来,俯在谢珩源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这人是谢珩煦的近侍,他自然认得。

    但见谢珩源不苟言笑的面色冷了冷,众人不由纷纷箴言。

    “怎么?出了何事?”,夏侯霖云缓声询问。

    谢珩源冷沉的凤眸微动,半晌淡淡勾唇,看向他道,“不知哪里来的贼人鱼目混珠混了进来,在凌登居冲撞了弟妹,子煦发了脾气,正指挥人满府搜捕。”

    这样的日子里,这贼也是胆大包天了,众人讶异的面面相觑。

    江歌眉心一蹙拍桌而起,厉声大斥,“好个不怕死的!胆敢闯到凌登居去了!我姐姐可好?”

    谢珩源勾唇道,“不必担心,莲儿还好,只是已经歇下了,子煦派了人将凌登居和松鹤居团团护住,想来不必担心那贼人再冲撞了两个孕妇。”,言至此向着夏侯霖云拱手一礼,“殿下,子煦如今神智失常,未免闹出大事,请容子源告退,亲自前去看看。”

    夏侯霖云眉目严肃,摆手道,“去吧,即便是不好引起喧哗,还是要私下里好好搜一搜,别让那贼人坏了今日的喜寿。”

    “我跟你一同去!”,江歌当即扬声道,不管不顾的要跟着谢珩源一同离开。

    下得台阶,谢珩源忽然侧身拽住他的胳膊,低声沉语道,“你别跟着掺合,坏了你姐姐的事,你陪着太子,我回来前尽量别让他离开这园子。”

    江歌闻言一怔,错愕的眨眨眼,终是看着他和谢谦一前一后急步离去。

    半晌才沉着脸若有所思的返回花厅,夏侯霖云见状不由疑惑道,“怎么又回来了?你不去看看蒂莲姐姐?”

    思及谢珩源说的话,江歌绷着脸道,“一会子再去吧,姐姐如今歇下了。子源表哥说了,我腿脚不好,不让我掺合。”

    看他绷着脸一脸不高兴,夏侯霖云也没有再多问,反倒笑着安抚他,“他是怕你腿刚好,若是被人冲撞着了,蒂莲姐姐知道肯定要发火。”

    江歌闻言清隽的凤眸弯了弯,他想着,谢珩源让他陪着夏侯霖云,还说在他回来前尽量别让夏侯霖云离开这园子。

    难道此次事是姐姐的一个计划,然而却是针对着或防备着夏侯霖云?

    姐姐不是支持夏侯霖云的么?怎么忽然还要防着他?(。)

第一百七十九章 擒冯榭(二)() 
彼时,在荣国公府的所有人皆知道了有贼人闯入凌登居,谢家三爷发了怒,在到处搜人。

    其中以苏家人最为莫名其妙,今日他们并没有打算在谢家寻事,莫非还有另外的人也想要江蒂莲死?

    反观谢家人,闻得这样的消息,却都一脸平静,似是不放在心上,任由谢珩煦去闹腾。

    众人心下便不由纳闷,这谢家三爷不是傻了?谢家人由着他这样闹腾,也不怕闹出大事来?

    园子一角的假山林里,一青灰长袍的清挺身影渐渐挪步到山林深处,斜飞的眉宇紧蹙,眉心蹙成川字,狭长的眸子凌厉微眯。

    好个江蒂莲,不止怂恿安帝将太子妃换成华侯府另一个女儿,坏了他苦心造诣的计划,今日既然还摆出这么一出。

    谢珩煦要寻的所谓‘贼人’,恐怕便是他吧?

    冯榭紧紧抿唇,转身四下打量假山林周围,这处依靠着荣国公府的西北边角,若是能翻上靠墙的假山,便能逃脱困境了吧。

    让他今日便落到谢珩煦手里,他岂会甘心?费尽周折跑回京城,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他冯榭绝对不能这个时候死。

    将袍摆掩到腰际,冯榭双手一撑,费力的蹬着山石陡滑的石壁往上爬,待到坐上墙头,垂目看了眼磨破印血的掌心,不由冷嘲一笑。

    “江蒂莲,你逼我至如此田地,不拖你下地狱,我冯榭如何能安心投胎去。”,狠戾的眼眸睨了眼府内的方向,他冷冷一笑,转身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这丈二高的墙头,下头又是石灰地,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来说,摔得颇为狼狈。

    冯榭咬咬牙,撑着墙壁勉强站起身,拖着崴伤的脚匆匆往巷口走。

    今日的苟且偷生,都是拜她所赐,堂堂武门少将落得今日这样家破人亡狼狈不堪的田地,此仇,他一定要狠狠的报了才能安心下去见亲人。

    这样想着,冯榭阴戾的眸子犯起血丝,扶着墙壁拐出巷子,径直往街口的闹市走去。

    方到街口,便过来一辆朴旧的马车,似是看他衣着不菲,马夫嘘停马车,陪着笑脸询问,“大爷,可要乘车啊?只要不出城,都是一两银子。”

    眼下自然是逃的越快越好,虽是心下疑虑,但见马车帆布上挂着的旗帜,正是城里唯一的车马局,心下略安,冯榭当即两步靠近翻身上了马车。

    “出城,给你十两银子!”

    十两?车夫喜的嘴都咧到了耳根儿去,连忙应声扬鞭,生怕这位金主反悔。

    然而马车驶离街口,街道一边便出现了谢谦的身影,他冷目盯着前头的马车,低声吩咐身后两个武士,“跟上他,寻个人少的地方将他扣住,主子稍后便到。”

    “是。”,两个青衣武士对视一眼,身形矫健的追了上去。

    谢谦暗运轻功返回荣国公府,便在府门外遇上牵着马等候多时的谢珩煦,他身边还站着谢珩源。

    见他回来,谢珩煦翻身上马,低沉道了句,“大哥在府中稳住场面,我去去便回。”

    “子煦!”,谢珩源上前一步,面色沉肃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叮嘱,“此人诡计多端城府深厚,若是擒住他,直接取他性命,千万不要与他多说。”

    谢珩煦薄唇紧抿,眼睫低垂看不清心绪,“嗯,我走了。”

    目送他策马疾驰的背影转过街头,谢谦不要蹙眉忧虑道,“三爷神情不对,会不会出事?要不我还是跟上去。。。。”

    谢珩源摆手制止他,“不必了,对付冯榭,他一个人足以。你回去守着你们少夫人吧。”,言罢负手转身,稳步踱回府邸。

    谢谦站在原地犹豫了半晌,终是叹了口气,转身步履匆匆的进了府,往凌登居的方向去。

    然而此时的凌登居内,蒂莲半倚在软榻一头,素手还放在小几的书页上,清凌凌的月眸却盯着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人,瞧着他面生的面孔,神情清淡轻轻将书合上,没有先开口。

    此人一袭浅蓝朴素的武服,锋眉浓戾眉梢与发鬓相连,一双浅碧的丹凤眼清冽澄澈,矫健的身姿可见是习武之人,气质倒是潇洒风流。

    蒂莲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缓缓摇动的折扇上,哪里孤零零画着水墨梅树,朱红的一点点盛开了黑桠满冠。

    “啧啧啧,真没想到,有一日,我真能见到大活人,先知老儿果然没有骗我啊!”,蒂莲盯着他打量,他也盯着蒂莲看的兴致勃勃一脸兴奋。

    大活人?莫非他原先见的都是死人不成?

    月眸微起波澜,蒂莲浅浅一笑,“阁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见她开口,那男子扇动扇子的手摇的更快,‘呼呼’的风扇起他鬓发飞扬,浅碧的眸子都有些发光。

    “美人儿,院子外头那么些兵守着,可见你是被囚禁了,定然过的不好。哥哥我素来最是怜香惜玉,看不得你做那笼中鸟,这就来解救你啊。”,言罢他哈哈哈笑了三声,两步到蒂莲身边,将扇子一合别在腰间,伸手便要拉蒂莲。

    蒂莲无语,这人怎么眨眼就变得像个采花大盗,素手一摆避开他的触碰,蒂莲浅浅笑道,“公子误会了,院子外头的人是我安排了护卫的,我没有被人囚禁,是公子你无礼的闯入了我的屋子。”

    男子眉心一蹙,琥珀般的丹凤眼盯着她眨了又眨,似是确定了她说的话是真的,不由叉着腰挠了挠头,一本正经道,“你安排这么些人护卫,可见你在这里定然不安全,哥哥我来救你脱离苦海岂不更好?再言之,那么些人都让我平白白闯了进来,可见都是些废柴,你跟着我,比让他们守着安全多了。”

    这是什么话?蒂莲哭笑不得,此人倒是蛮有趣,丝毫没有意识到是他在私闯民宅,甚至企图诱拐妇女,这采花大盗的作为,倒是全让他做了。

    心下更加确信此人是个采花贼,蒂莲不由侧目看了眼窗外明亮亮的天色,“如今你们都光天化日的采花了?”

    “嘎?”,男子眨着眼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似是没听懂方才那句话的意思。

    黛眉轻挑,蒂莲抚着肚子浅笑道,“连个孕妇都要动,你的品味着实奇特。”

    听到此处,男子不由眼角抽了抽,“我不是采花贼。”(。)

第一百八十章 忆往昔() 
这厢蒂莲被莫名出现的男人纠缠,那厢,谢珩煦已擒住了逃出城的冯榭。

    两个武士将五花大绑的人随手扔在地上,扯去蒙着他眼睛的黑布,便识趣的后退了五步。

    冯榭跌坐在地上,蹬着腿向后挪动,双目赤红望着三步外提着马鞭一步一步靠近他的男人。

    谢珩煦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缓步踱近,精粹的凤眸暗沉无波,满身都是煞气。

    冯榭蹬着腿退了退,直到背脊靠住树干,眸色左右扫视一眼,发现此处是荒林深处,不由心下紧了紧。

    转目瞪向站在他一步前的谢珩煦,咬牙嘲讽道,“怎么,将我带到这荒山野岭,要杀人灭口?谢珩煦,几年不见,你果然更出息了,又是听江蒂莲的蛊惑吧?有本事,和我在谋策上较量啊。”

    眼睑低垂,谢珩煦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眸色淡而沉,犹如淌着暗流深渊。

    他看着冯榭故作嚣张的面孔,看着他眼底显而易见的紧张与畏惧,半晌缓缓勾唇,低低笑出了声。

    轻轻抚着手里的黑金软鞭,谢珩煦低缓开口,“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要杀人灭口。”

    冯榭瞳孔一缩,怔怔看着他,似是有些难以置信。他很清楚谢珩煦的秉性,正如他当初会救他一样,今日,他定然也不会杀他。

    可他没想到的是,谢珩煦真的说了,他要杀他。

    看着谢珩煦蹲下身子,冯榭狐疑的与他对视,这样的谢珩煦,居然有些陌生。

    谢珩煦亦与他对视,半晌垂下眼睑,将马鞭随手扔在手边,就地盘膝坐下,伸手替他松绑,一边淡淡道,“你不要如此惊讶,几年不见,物是人非,冯榭,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谢珩煦了。”

    眸子微眯,冯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将身上的绳子解开扔在一边,轻轻揉着手腕。

    半山坡的幽静处,二人相对而坐,这样的气氛太过和睦,让人觉得有些心悸。

    替他松了绳子,谢珩煦手肘搭在膝头,侧目看向山坡下一望无际的树林,平静无波的话语如同他眼底的清透一般无波安宁。

    “多年以前,北关的丘陵之上,你我也曾像如今一般,并肩饮酒谈笑风生。你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他的声音太过平静,冯榭的面色也不由缓和,眸底的赤红渐渐消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山坡下的树林,一时间缄默。

    二人的思绪回到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那一次抵御星陨,是谢珩煦第一次披甲上战,冯榭亦然。

    他们年龄相当,是夏兰朝两大武门中的新起之秀,从刚开始的相看两厌,以出征的次数互比,以胜仗的次数互比,到最后的并肩作战。

    血雨腥风里杀出来的过命交情,谢珩煦视他为知音,冯榭同样待他情同亲兄弟。

    那时的他们虽然每日里浴血奋战,但因着远离京城的漩涡,所以情谊才会最纯挚。

    事实上,无论是过了多久,如同谢珩煦从不把他当做真正的敌人一样,在冯榭眼里,谢珩煦也从来是亦敌亦友。

    好男儿大丈夫,行走于世间,一生里有两个人是最难得的,一个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爱人,剩下一个,便是能同生共死知心知肺的知己。

    谢珩煦是冯榭的知己,冯榭,亦是谢珩煦的知己。

    面对着眼前青黄交加却生机勃勃的密林,冯榭心下郁结许久的恨意,竟然渐渐沉淀下去。

    此刻,他的心绪也莫名的平和,静谧之中,他开了口。

    “忆当年,生死与共过命之交,但今下,曾说过要一辈子做兄弟你我,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谢珩煦喉间滚动,沉黑的凤眸微微动容,脑中还浮现着当日北关的一幕幕,声线有些沙哑,“细细想来,我竟然想不起,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你我背道相驰,越走越远。”

    冯榭闻言低声失笑,垂下首看着青草干燥的地面,眸色有些失神,“我知道,记得很清楚。从那次夏侯曦吩咐赵御史在朝堂之上诋毁江蒂莲,意图牵连左相府,动摇你们的亲事那日,之后江蒂莲设计上林苑猛虎食人杀了赵御史那时起,我便知道,这个芥蒂一旦种下,你我便再难情谊如初了。”

    谢珩煦的神情,此时亦有些恍惚,他的回忆从遥远的北关快速拉扯入京城,那个冬日里,是他的莲儿第一次插手进这泥泞的漩涡,那日起,她便再也没从这漩涡里退出。

    薄唇浅抿,谢珩煦沉笑道,“你心里的芥蒂是从赵御史的死开始,可我的芥蒂,却是你射向我的那一箭。”,轻轻抚上左臂,谢珩煦收回视线,静静看着冯榭,“这只手臂,曾在北关被姮长奚砍过一刀,你记得吧。”

    冯榭眸色一怔,定定看着他的左臂,干涩道,“我。。。当然记得,若非你替我挡了那一刀,我和你。。。也不会到之后,亲近的好似亲兄弟。”

    谢珩煦闻言浅浅一笑,摇摇头道,“我之所以替你挡了,一是因为你我同为夏兰武将,二是因着,你我当时虽然相看两厌,但我敬你是条真汉子。”,语下一顿,谢珩煦重新捡起腿边的马鞭,声线暗了些,“但你之所以后来待我亲睦,是因为我救了你的命。”

    这一点上,冯榭不可否认,他垂下眼没有再开口。

    谢珩煦毫不在意,接着道,“我本以为,之后数次并肩奋战,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已是深厚到无可动摇。在上林苑的对峙之前,因着夏侯安与夏侯曦之间的较量,谢家和冯家也曾多次对上,可你我皆是嘴上不说,但心意相通的。可或许是我太自信了,从没有想到,你真的会对我出手。”

    冯榭只觉喉间干涩,苦苦一笑,勉强辩解,“当时情况危急失控,我在夏侯曦身边护着,你忽然抬箭,我以为。。。。”

    谢珩煦神色渐渐淡漠,清声道,“说到底,你不曾真正信任我,那老虎是去攻击夏侯曦,我看你在他身边,恐它伤了你,所以取箭射它,没想到。。。它是被我射中了,你的箭,亦同样射中了我。”

    而且那一箭冲着他的心口,若非他侧身避过,怕是就难逃大难了。这些话他没有与莲儿说,正是因为他太了解她,当时,虽是对二人间的兄弟情谊失望,但他依旧不想冯榭死。(。)

第一百八十一章 冯榭之死 蒂莲被掠() 
言至此,谢珩煦似是已经不在意过去的事,语气淡薄,“你那一箭射中了旧时的刀伤,也算是斩断了你我之间兄弟情谊的弦。”

    他抬眼看向冯榭,见他依旧垂着首无声静默,不由抿了抿唇,沉声道,“虽是如此,我心下依旧从未想过要你死,我想着,哪怕是日后形同陌路,也好歹有过去的情分可追忆。冯家选择了依靠夏侯曦,事实上,哪怕当时真的是他继位了,他若是要来对付谢家和相府,外加一个苏家,他的皇位也是坐不长久的。冯榭,我一直认同你是条汉子,但在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所谓成王败寇,真君子敢较量,便敢输,你。。。。,在这一点上,着实让我失望。”

    失望?冯榭忽然低低失笑,眼角似是有清泪溢出,他的声线暗哑无力,透着生无可恋的落寞。

    “我也以为自己败的起,可当看着有些所谓九族之内的无辜亲眷被受连累,看着年幼无知甚至还在襁褓中的脆弱生命就那样消陨,看着从未见过面的所谓表嫂,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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