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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攻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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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打花的眉芍闻言,不由回头笑着清脆道,“奴婢记着王师傅可是少夫人带入府的,早知当初便将他留在咱们小厨房里,也好过少夫人想吃一次,还要劳驾荣寿居的小厨房。”

    这府中有小厨房的,也只有荣寿居和凌登居了,便是荣国公和苏氏所居的海纳居,都是不建小厨房的。

    蒂莲失笑摇摇头,黛眉轻挑斜了她一眼,“祖母最爱各味糕点,有这样好手艺的师傅,自然是要紧着孝敬祖母的。我偶尔想吃一次,祖母还能舍不得?你这丫头怕不是懒的跑腿吧。”

    眉芍闻言一脸委屈,“少夫人,奴婢哪里是懒,您若是想吃元华寺的素斋,奴婢也立刻给您寻来。”

    蒂莲便笑出了声,却是豆翘忍俊不禁道,“少夫人逗你的,你还顺着杆子卖乖,真不知羞。”

    一时间满园子都是女子们清脆的笑声,谢珩煦歪在内室的软榻上翻着账簿,听到这份欢快,不由勾了勾唇。

    蒂莲所处的位置,只要侧目便可看到支起的窗棱内谢珩煦的身影,此时已近傍晚,晚霞倾泻了整个院子,映在他清隽英朗的侧面上仿若泛起了日辉,看在蒂莲眼中,好似万物生机。

    “子煦。”,她不自觉扬声唤出口,唤完了才惊觉众目睽睽,不由一怔。

    然而谢珩煦已转过头来,隔着窗棱看她,唇边漾起温柔弧度,俊美的好似太阳神。

    “三爷。。。。”,豆翘一怔喃喃出口。

    “三爷笑了。!“,兜着梨花的一个小丫鬟惊喜呼道,令院内所有人皆收回了诧异的思绪,纷纷瞪大眼瞧着谢珩煦。

    蒂莲浅浅弯唇,“你出来陪我看花。”

    谢珩煦面上的笑意缓缓收敛,恢复沉默木然的神态,却也自软榻上起身,片刻便踱了出来,径自落座到蒂莲身边。

    院内气氛着实静谧,几个丫鬟既惊讶又疑惑,方才那幕好像是她们看错了一般,自家三爷,分明还是那个呆愣愣的木头人。

    静默中,一声幽缓清脆的女声打破这份静谧,“江小姐。”

    这一声惊醒了众人,丫鬟们纷纷看向院门,蒂莲猛的起身,院门处缓步踱入的不是别人,正是蛮西。

    “蛮西姑娘。”,你回来的不算晚,蒂莲心下颤了颤,抿唇道,“请随我入屋,我有话要与姑娘说。”

    两日不见,蛮西还是原先那样的秀丽明艳,她的神情很镇定,但通身透露出的气韵,却多了几分坚韧,仿佛是下了某种至关重要的决定。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谢珩煦一眼,便垂着目跟随二人入屋,随即将外间的门都掩上了。

    刘君尘与青篍跨进院门时,便见里屋那扇半支起的楞窗‘啪’的一声合上,不由顿下脚步没有跟进去。

    青篍踱着步子到梨花树下,看了看满地的落花和忙碌着收拾的几个丫鬟,“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梨花儿树都被打秃了。”

    豆翘迈着小碎步下了长廊,来到青篍身边,乖巧道,“姑姑去了老夫人那里后,三爷和少夫人便醒了,少夫人说想吃王师傅做的梨花梅子糕,偏要咱们院里这梨花。”

    眉芍紧接着搭话,“是啊,这梨树还是三爷昨儿年开春亲手植的呢,少夫人说啊,自己种的花儿做出来的糕点更合心。”

    青篍闻言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自家姑娘自从有了身孕,这挑剔的习性真是越发细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蛮西之恨() 
三人入得屋内,蒂莲在软榻上落座,月眸轻抬看向蛮西,正要开口。

    然而未等她开口,谢珩煦步到窗边落了窗户,身形一转瞬息间便逼到了蛮西跟前,蛮西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扣住脖颈。

    “子煦!”,蒂莲蹙眉厉斥一声,猛的起身,急步上前喝道,“还不放手!”

    谢珩煦无动于衷,扣着蛮西脖颈的大掌屈握成爪,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神情痛苦快要窒息的秀丽面容,声线低沉阴狠。

    “将我身体里的蛊虫引出来,否则我现在便让你魂飞湮灭,听明白没有?”

    蛮西被他掐着脖颈提起,面色渐渐青黑,秀丽的容颜浮现狰狞之色,双手拍打着他如铁的臂膀,脚尖在半空踢动。

    “子煦!”,蒂莲紧紧皱眉,抬脚踢向谢珩煦的小腿,气的咬牙道,“你掐着她让她如何说话!还不放开!”

    眼见蛮西目孔微缩挣扎渐弱,谢珩煦薄唇微抿冷哼一声,大手一松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在了地上。

    看着俯在地上剧烈咳嗽的蛮西,蒂莲又气又无奈的瞪了谢珩煦一眼,这下倒好,自己也不用套她的话了,直言倒是快一些。

    她推了谢珩煦一把,上前去将蛮西扶起,扶着她坐到一旁的围椅中,又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她。

    “蛮西姑娘,子煦只是一时冲动失了礼数,我替他向你赔礼。”

    蛮西低咳着接过茶盏喝了一口,面色苍白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谢珩煦。

    意料外的,她既然并没有丝毫的惊愕与畏惧,而是满面意料之中的欣慰。

    “我还以为你还要装上个半年一载,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耐心。”

    谢珩煦冷戾的面色怔了怔,蒂莲亦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你早知我清醒了!”,修眉一蹙,谢珩煦上前一步将蒂莲挡在身后,戒备冷漠的与蛮西对视。

    看他如此防备警惕,蛮西苦涩一笑,看向蒂莲,清声道,“你不必多虑,南苗人有族律,婴童是天神的化身,犯则三生轮回为畜,她怀有身孕,我不会害她的。何况,若非我催眠了镇魂蛊,你天大的本事也摆脱不了它的控制。”

    这话并没能安抚住谢珩煦,他反倒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你连换魂这样会让人魂飞魄散不入轮回的禁术都用了,还在意什么三生为畜?废话不必多说,将你植在我体内的虫子引出来,否则,你得相信,你的族人,安帝能灭,我谢珩煦未必灭不了。”

    蛮西闻言,淡淡勾唇,面上淡漠自若,“灭去便是,与我有何干系。”

    这样的反应,着实出乎了蒂莲和谢珩煦的预料。

    轻轻握住谢珩煦的手,蒂莲上前半步与他并肩而立,目视着蛮西。

    “蛮西姑娘,看来你为安帝做事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南苗一族的安危,既然如此,你有什么难处,可否说与我听,或许我们可以互助合作。”

    蛮西静静与她对视,半晌柔婉一笑,“我早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这些日,我想了很多,所以今日才会坐在这里。”

    蒂莲掩不住月眸浅弯,镇定道,“蛮西姑娘这样坦然,可见,你的决定是合我心意的。”

    蛮西苦笑,垂下目低轻道,“我对南苗并没有多深的情谊,族长虽然是我的父亲,但他眼里只有南苗没有儿女,他为了南苗蛊术的壮大,不惜牺牲亲生骨肉,这样的地方情谊太过凉薄,我早在数年前便离开了部族,若非闽南出了事,我是不会回来的。”

    安抚的握了握谢珩煦的手,蒂莲牵着他在软榻边落座,沉宁安和的看着蛮西,“闽南?他是你为安帝做事的原因?他被安帝抓走了?”

    蛮西忽然抬头看向蒂莲,她明亮的圆杏眸此时微红含泪,溢出的清痕满是恨意。

    “安帝寻到谢珩煦在南苗,原先是要杀了他,之后巧缘得知了换魂术的奥秘,便改变了主意。我父亲为了他的族人,毅然答应下来,南苗族蛊术最精湛之人便是我,他怕我置南苗于不顾,便将闽南交给了安帝,派人传信给我,说夏兰的皇帝掠走了闽南威胁他,若是不达成他的意愿,不止闽南,便是整个南苗都将灭族。”,蛮西拂去面上的泪痕,冷声道,“我不是傻子,我知道这是爹在逼我,否则安帝为何不掳走他这个族长,而是掳走我的弟弟。可我不得不如他们的意,我要救闽南。”

    蒂莲闻言缄默,谢珩煦的神情也已缓和,他静了片刻,低沉道,“你说的闽南,眼下在京城?在皇宫?“

    蛮西神情阴暗苍白,“他已经不在了。。。。”,这才是她向二人坦白的真正原因,她要替闽南报仇。

    蒂莲心下一紧,“不在了?你是如何确定的?”

    “。。。我们是双生子。”,蛮西的神情逐渐冰冷,“从出生起便能灵犀相通,正是因为感知到他在皇宫内,我才会一直为安帝做事,。。。。。”

    这个女子,素日里明艳如云霞天真而敏慧,可今日,却又表现出了惊人的尖锐与狠意。

    明明很悲伤,很愤怒,但在旁人看来却只有通身的冷意和平静。

    蒂莲只觉悲悯,“蛮西姑娘,或许是你们之间的联系出现了凝滞,即便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在亲眼见证结果之前,不要相信悲剧。”

    蛮西微怔,静静看着她道,“你不该这样劝我,若是闽南还在安帝手里,我或许不会和你们合作了。”

    蒂莲闻言浅浅勾唇,“不会的,只要你肯救子煦,不论闽南是生是死,我会使尽千方百计,让你见到他。”

    蛮西蹙眉,“闽南不在了,这是我可以确认的。我要夺回他的尸身,如果这是我们交换的条件,我可以帮你们阻止安帝的阴谋。”

    蒂莲沉默,谢珩煦眉峰微厉,“你别在口舌上做文章,我说了,将我体内的虫子引出来,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还会帮你夺回闽南的尸身,否则一切免谈。”

    蛮西对他的怒意不以为意,淡淡道,“镇魂蛊已经熟悉了寄存的环境,眼下是引不出来的。我也说了,我只能帮你们阻止安帝的阴谋。”

    “蛮西!”,谢珩煦咬牙起身。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合作() 
蒂莲一把拉住他,侧头示意他坐下,再转头看向蛮西,清语道,“眼下引不出来,到何时才能引出来。”

    蛮西诧异于她的机敏,浅浅一笑道,“实话告诉你,等到你们的孩子出世时,我才有办法将镇魂蛊引出来。但是还得等数月,我等不起了。”

    蒂莲闻言一怔,黛眉轻蹙缓缓开口,“听你这样说,我倒是另有了疑问,子煦体内的镇魂蛊,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孩子。”

    蛮西似是愣了愣,随即摇头肯定道,“这你放心,你该担心的是骆伽给他喝的那些毒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这个问题,之前蒂莲和谢珩煦倒是的确没想到过,眼下听她一提,不由对视了一眼。

    谢珩煦凤眸浅眯,“废话少说,你总该告诉我们,镇魂蛊为何要等到孩子出世才能引出来。”

    “毕竟我亦是第一次启用这禁术,故而对它的了解只限于*上所说。”,蛮西抿了抿唇,看向蒂莲时眸色澄净,“将镇魂蛊植入人的身体是十分简单的,但要引出来,需要用受蛊者与心爱之人所出的亲生骨肉的血作为媒介。事实上,被换魂者植入镇魂蛊后,神智尽失犹如行尸走肉,若是在此之前并没有心爱之人和孩子,便注定会受换魂者牵制。”

    这样说来,谢珩煦还是极幸运的,若非他恢复了神智,蒂莲必然不能怀上这个孩子。

    这样想着,蒂莲心下对蛮西倒是存了一分感激,“这样说来,我却要谢过蛮西姑娘了,看起来,姑娘早已存了救子煦的心思。”

    蛮西摇摇头,神情有些无助,“我并非心软之人,只是被你们矢志不渝的爱意打动,不忍心做那坏人姻缘之人。而且,我早已看透了安帝的本质,即便是我成功为他和谢珩煦换了魂,他一定会杀人灭口掩藏这件不能被人所知的秘辛。我不怕死,但是怕再也见不到闽南。”,可她没想到的是,终究是见不到闽南了。

    “所以你才动了要与我一起对付安帝的念头。”,蒂莲月眸微弯,“你放心,只要子煦能平安无事,我和你的目的,大致是相同的。”

    见她决定要和蛮西合作,谢珩煦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冷声道,“既然如此,你还应该让我们知道,你已经为安帝做了些什么,我们该防范什么。”

    蛮西垂着眼睑声线淡漠,“安帝对换魂术的实质已经知之甚详,我能够瞒骗他的并不多。他知道江小姐怀了身孕,便已经起了疑心,我以初次施展禁术难免失误为由暂时哄住了他,此外,母蛊已经在你体内,但因时机未成熟,所以公蛊还没有植入安帝的身体,所以,离换魂的步骤还很远。”

    听到这样的话,蒂莲心下着实大大松了口气,紧接着追问道,“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时?”

    蛮西抬眼与她对视,平静道,“等我可以熟练掌握这禁术,谢珩煦会完全受我摆布,不会再有‘失误’的时候。”

    蒂莲福至心灵,看了眼身边的谢珩煦,“你是说,安帝以为子煦时不时会有些自主反应,是因为你不熟练这禁术的原因。”

    蛮西点点头,“此时谢珩煦的神智,是时好时坏的,好时沉默寡言,坏时就像得了失心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你为何能怀有身孕。”

    谢珩煦挑眉,似笑非笑道,“看来我若是偶尔‘发疯’,也是能被人理解的?”

    蒂莲闻言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看来我嫁的不是‘傻子’,而是‘疯子’。”

    见她二人神态间已渐渐缓和,蛮西抿唇笑道,“眼下最要紧的,是你腹中的孩子,安帝必然不会让他临世,给谢珩煦能够‘清醒’的机会,你们要做好万全防范,否则便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送走了蛮西,蒂莲只觉通身舒畅,回身偎到谢珩煦怀里,眉目笑弯看着他道,“果然不是最坏的结果。”

    她担心的是谢珩煦,而谢珩煦此时与她所想的却是全然不同。

    “莲儿。”,他略作沉凝,抱了蒂莲在怀里一同坐在软榻上,“你说,既然安帝如今还没有植入公蛊,为时不晚,我们杀了他,这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蒂莲闻言黛眉一蹙,素手一抬去拍他脑门,“你想什么呢,即便是他明日便死了,可你身体里还有蛮西的镇魂蛊,我们一样要受她胁迫替她找回闽南。既然如此,还不如留着安帝,至少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和蛮西还算是朋友。”

    谢珩煦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开口,房门却被一把推开,来人蓝衫武服风风火火,进门便是一通嚷嚷。

    “我在院子里瞧见蛮西那丫头,见了我既然像是没瞧见,真是气人的野丫头!她何时回来的?!你们。。。。”,骆伽满面气愤唾沫横飞,然而见依偎在一起坐在软榻上的二人,不由唇角一颤。

    谢珩煦凤眸眯起定定瞅着他,一字一句道,“出入凌登居随意自在我便忍了,你如今连进内室都不晓得敲门了?”

    他本是坐在软榻上,蒂莲被他抱在怀里,正是坐在他腿上,二人的姿势,着实亲密的引人遐想,配上他这副阴郁不爽的神情,骆伽顿觉不好,不由退悄悄后一步。

    嘿嘿一笑,干巴巴道,“这眼下天还未黑,再说。。。,蒂莲的身子也不方便,你怎么能这么禽兽。。。。”

    谢珩煦的脸彻底黑了,蒂莲则无语失笑,扶着谢珩煦的肩自他腿上下来,踱步靠近骆伽,月眸微瞪直直看着他。

    “你来的正巧,我正要与你算账!”

    骆伽目瞪口呆的瞧着她,默默的又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蒂莲,我是为了你好,你。。。。”

    “给我闭嘴!”,看他将自己也想歪了,蒂莲气笑翻了个白眼,一把拽住他鬓角垂落的发,咬牙道,“你给我说,你给子煦喝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毒药,我的孩子若是有个不好,我便将你削成人棍放在坛子里泡酒!”

    杏眸难以置信的瞪大,骆伽一手挽救自己的头发,一边颤着嘴唇一脸惨象委屈,“你你你,你这女人简直恩将仇报。。。,当初是谁坚持要我救他的,你瞧着吧,明儿一早便五月飞雪。。。。,我那个命苦。。。。”(。)

第一百二十六章 隐瞒(一)() 
蒂莲这下真是无言以对,瞧着一个倜傥清隽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哼哼唧唧像个死了爹娘的半老徐娘,蒂莲简直觉得骆伽的形象顷刻分崩瓦解,有些惨不忍睹的松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默默念了声,“妖魔鬼怪尽散去。。。。”

    哼唧声骤然噎住,骆伽咂咂嘴,干咳一声站直身子,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

    谢珩煦大马金刀的端坐在软榻边,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揽住蒂莲,不冷不淡的睨着骆伽,“没看天要黑了?难道还等着用晚膳?”

    骆伽素来吃软怕硬,而且他自认不是谢珩煦的对手,所以很识相的扯了扯唇,转身便走。

    蒂莲正自摇头,便见他在门口溜了个弯儿又转了回来,不由无语的瞪眼。

    骆伽毫无形象的扒在门上,讨好的嘿嘿一笑,“那个,我忘了正事儿,那屏风的彩漆刮下来了,先头那梅花儿的确没损坏,因着它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绣上去的,我让人临摹了那支梅花。”

    合着在这里闹了半天,却把正事儿抛在了脑后,蒂莲又气又笑,没好气道,“还不拿过来!”

    骆伽连忙跨门而入,自袖兜里掏了掏,扯出一张丝帕递给蒂莲,“喏,你自己先看着,赶明儿云侯来了,咱们再细谈。”

    看他言罢利落的转身离去,谢珩煦没再说什么,而是跟蒂莲一起看那张丝帕。

    雪色的绢帕上并不是彩绘,而是彩线刺绣,碧枝分桠,五色的梅花儿零星开了五朵。

    在蒂莲看来,这就好像现代的小孩子们天真的五彩画,只不过这五色梅是绣上去的。

    “怎么会有五色花瓣的梅,着实不像是什么名家的作派。”,谢珩煦不由挑着眉喃喃道。

    蒂莲闻言未语,将帕子收到袖中,“单单如此看是看不出什么的,不如派人给世礼传个话,明日到食客欢见吧。”

    谢珩煦眉梢一挑,不认同道,“去什么食客欢,人多杂乱太不安全,让刘先生将那屏风抬回来便是。”

    自她有了身孕,身边的人都恨不能她终日呆在屋里深居简出,倒是谢珩煦最听她的话,有时还由着她跟着一起看账簿,但说到出门,他也从来不许。

    对此蒂莲颇为无奈,但今日听了蛮西那番话,腹中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有闪失,看来不出门是最好的。

    想到此处,蒂莲便默认了谢珩煦的话,颌首道,“好,明日便与刘先生说。”

    夫妻二人说着话,天色已暗了下来,青篍在在敲门,“小姐,姑爷,晚膳摆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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