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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从闻言面色大变,眸色狠戾的看了那志得意满的一人一貂一眼,扑上去捧住青年男子的手臂,‘撕拉’一声将衣袖撕开,只见青黑之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蔓上肩头,不由大骇。
“公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孙府()
右臂上麻疼无比,青年男子紧紧咬牙,眸色暗沉直直盯着骆伽。
骆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看向那侍从,“还不给本大爷松绑?你可想好了?”
那侍从面色一僵,看了眼青年男子,再回头看骆伽,咬牙道,“骆公子替我家公子解毒,翟松便给骆公子松绑。”
骆伽眉梢斜挑,悠悠然靠在椅背上,“本大爷最讨厌被人威胁,既然如此,不用你松绑了,眼下本大爷觉得这样也挺舒适的,就看你家公子还能舒适多久了。”
“你!”,翟松虎目圆瞪,紧握的拳头咯吱咯吱响,最终还是上去飞快的解开骆伽的绳子。
骆伽冷笑一声揉了揉手腕,单手叉腰拨开托盘上的银针囊袋,拣出几根银针,踱步到青年男子身边,慢条斯理的一阵阵选着穴位扎下去。
眼见青黑之色不再蔓延,翟松大大松了口气,转眼却见骆伽自靴子里抽去一柄匕首,不由大惊失色,猛的扑上前去将骆伽挡开,一脸戒备的盯着他。
“骆公子要做什么?”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骆伽挑了挑眉梢,抖着腿把玩手里的匕首,笑语道,“不做什么,不过是想问问,你们是通过谁知道的我?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骆公子肯承认自己就是毒侠骆伽了。”,青年男子低笑一声。
骆伽薄唇扬起,笑的一脸明朗无辜,“你若是坦言告之,我不止替你解了雪域的毒,也可考虑要不要医好你的病;你若是不肯,那么我们便后会有期。”
此时不止是大堂里的主仆二人,便是大堂外槐树上的谢珩煦也十分无语。
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小人得志’,方才刀俎下的鱼也不知是谁?
。。。
虽是醉酒,但蛮西翌日天未亮透便醒了,她迷糊着四目打量一眼,便看到蒂莲支着头靠在桌旁,似是睡着了。
断片儿的意识渐渐在拼凑,猛的自床上弹起来,蛮西捧着头大叫,“莲姐姐!骆伽被人追杀了!”
蒂莲被她这声尖叫惊醒,吓得有些懵,怔怔看着她没说话。
正此时,房门被人叩响,蒂莲起身应声,“谁?”
“莲儿。”
闻及谢珩煦的声音,蒂莲快步过去开门,蛮西也急忙蹬了鞋子下床。
房门打开,谢珩煦一步跨入将蒂莲揽入怀中,方才缓缓舒了口气,一夜没用回来,他真担心两个弱女子会出事。
“子煦,这是。。。”,蒂莲偎在他怀里,月眸清澄看着门外一众浅灰武服护院打扮的人。
谢珩煦俯首在她耳边,“要抓骆伽的是孙家的人。”
蒂莲月眸微眯,看样子,他们是得到孙家去作客了。
几人这一行轻装简行,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蒂莲回房取了包袱,便与蛮西一起跟着谢珩煦在孙家护院的跟随下抵达了孙府。
这不是蒂莲第一次来,然而上次忙的逃亡,也不过是夜里避在街角看了几眼,眼下真正进到孙府内,才知这孙家比自己认为的要富有些。
原是开国三公之一,孙家若是没有被削去爵位,当与荣国公府和成国公府差不了多少,即便是眼下没了爵位,迁离了京城,这孙府的繁荣,也比新晋的暨阳公王家要恢弘些。
受国律约束,平民富贵家的宅子不得高于五进五出,孙府的宅邸是四进四出,占地即便是不如官臣府宅大,却也不是一般富户可比。
府中的雕栏楼宇精妙华美,石花奇树幽美绝俗,不突破规制,亦不会显得简朴寒酸,当算得上是低调的奢华。
一路打量下来,蒂莲对孙府的认知提高了一个层次。
护卫们引着三人往待客的前堂走,拐过廊道,远远便可见堂内人际稠密,依稀可听见细碎的说话声。
到得堂门外,谢珩煦牵着蒂莲抬步跨过门栏,未及她打量这堂内众人,便见左侧中间的围椅上一蓝衫锦衣的男子拍着扇子起身,俊秀文弱的面上尽是诧异惊喜。
“啊,花灯会上那位美人儿!”
堂内气氛瞬间静谧,蒂莲微微侧首,盈唇浅浅勾起。
她身边的谢珩煦则凤眸微眯,英挺的身影莫名浮现几分煞气。
当即便将那位孙某人震慑的退了半步,跌坐在位置上,抿着嘴不敢再多话,一脸的尴尬之色。
此时坐在右侧首位的骆伽已单手叉腰起身,晃晃悠悠的靠近几人,笑嘻嘻的扫了孙家二公子一眼,与谢珩煦笑语道,“哈,怎么,花灯会上还有此等际遇?着实是缘分呐。”
沉锐的凤眸微侧看向骆伽,谢珩煦薄唇微勾,“看来你着实喜欢在这里呆着,若不然,我们还是先行锦州,你随后跟上来,如何?”
骆伽笑脸一僵,抚着鼻子嘿嘿笑了两声,冲蒂莲使眼色。
蒂莲月眸微弯,一脸事不关己的靠到谢珩煦身边。
“喂!”,站在二人身后的蛮西此时才一步跨上前,伸手推了骆伽一把,秀丽的眸子瞠大,蹙眉低斥,“你过的不错嘛,还被孙家待为座上宾,白叫姑奶奶替你担心!”
骆伽无语,一脸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方要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在这儿做‘座上宾’,然而却被人打断。
“骆公子是我府上的贵客,几位既是骆公子的朋友,也便是我孙府的贵客,今后在府上居住的日子,还请诸位不要客气,有什么不足之处尽管提出来。”
开口的是端坐在正位的五旬老者,他的眉目端正温和,眸色沧桑慈祥,令人觉得十分亲切。
蒂莲莫名想起当日在锦州城,骆伽探入孙府出来,曾说过,孙家家主在和小妾寻欢作乐,莫名觉得有些倒胃口,垂下眼没有说话。
坐在左侧首位的青衫男子却已经盯着几人看了许久,他的视线不住的往蒂莲面上看,眸色显出几分困惑,这女子姿容清丽绝尘,他却总觉得莫名面善,似是在哪里见到过,然而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这样出众的美人,应当见过就不会忘才对。。。
入夜,孙家为了招待几人特地备下了丰盛的晚宴,膳后有府中管事将几人引到备好的住处。
厢房是一处连绵的廊阁,建于莲湖边,蒂莲与谢珩煦自然是住一间,在往左是蛮西的住处,而骆伽则是住在孙家大公子院落里。
折腾了这一夜一日,众人早早便洗漱睡下。
第二百五十二章 共骑出游()
翌日晨起,蒂莲醒来时谢珩煦已不知去向,起身收拾妥当,出门寻了蛮西,二人便结伴往饭厅的方向去。
昨日里带她们到住所的管事曾细细描述过这府中的一些规矩,例如哪些地方不能去,什么人最好不要招惹,当然,每日的三餐府中的主子们皆要同桌而食,除非是病的下不得床,或是不在府中。
既然如此,客随主便,蒂莲几人自然也不好要求人家特地准备。
绕过碧湖九曲桥,拐过一个廊道,便是府中的花石园子,渐渐靠近,竟然有陆续的打斗声传来。
蒂莲与蛮西对视一眼,加快了步子遁着声音寻过去。
入目便见园子里一处空旷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比划拳脚,一旁还站着几个年龄不等的武服男子,每个人面上皆带着几分兴奋,时不时拍手吆喝叫好。
蛮西见状低笑拍手,“谢珩煦果然厉害!”
蒂莲失笑,静静注目着比试的两人,白衣武服的男子是孙府的三少爷,上次花灯会与那位孙二少爷在一起的,昨日听骆伽说起,他自幼便送到野摹龙岭拜师学艺,武功当是不错的,只不过眼下和子煦斗在一处,却显得处处受制,相比起来,子煦倒是只守不攻,游刃有余的点拨着孙三少爷。
二人徒手比划,却震起园中飞花翩翩,实在赏心悦目。
与蒂莲二人相对的长廊上,也站着几个年龄不等的少女,年轻的一些的还不住的拍手叫好,“三哥加油!快打他,攻他下盘!”
“哎呀笨死了!你怎么连人家衣角都碰不到!不行就偷袭啊!”,少女身边的锦衣男子敲着扇子大叫,正是孙府的二少爷。
蛮西闻言撇嘴,不屑的哼了一声,“偷袭这样有碍君子之为的话都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吆喝,真是丢人现眼。”
蒂莲浅浅一笑,月眸明媚,眼见谢珩煦一掌扣住孙三少爷的手脚,抬腿将他踢到了一旁,那惬意的模样,甚至还弹了弹袍摆上的灰尘。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就要开膳了,三少爷还是回房洗漱一番吧。”
洁白的衣衫腰际印着一个脚印,孙三少爷的脸色窘迫又尴尬,却也无奈的拱手以礼,双目精神奕奕看着谢珩煦,“谢大哥武艺高强,子英甘拜下风,日后有机会还请谢大哥多多指教。”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骆伽一把攀上他的肩头拍了拍,一脸与有荣焉的颌首道,“好说好说。”
看他这副借势炫耀的面孔,谢珩煦十分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侧目看到廊下的蒂莲,当即大步迎上前。
蒂莲踮着脚为他擦了擦额际的薄汗,玉容笑意柔和,低嗔道,“在别人家做客,你怎么能出手没轻没重的。”
谢珩煦闻言温和一笑,握着她的手转身往廊道那头走,一边侧首柔语,“一会子用过膳,我陪你出门走走,昨日发现城外有条清溪,还能看到鲤鱼。”
蒂莲挽着他的手臂跳了跳,月眸清亮,“钓鱼吗?”
谢珩煦扬起下颚,眼底尽是笑意,“不钓鱼,我们今儿去叉鱼。”
“我也去我也去!”,紧跟在后的蛮西当即伸着胳膊欢叫,“叉鱼我在行,一定要带上我,莲姐姐。”
未等蒂莲点头,谢珩煦便兀地回头扫了蛮西一眼,那不轻不淡略带深意的眼神,看的蛮西一个哆嗦。
伸出的手缓缓收回,微微嘟唇嚅喏道,“我还是不去了,骆伽要给孙大少爷医治,我给他打下手。”
谢珩煦满意勾唇,牵着蒂莲的手握紧,俯首笑语,“我让雪域送了信回家,等夜里我们回返,当正巧能收着书信。”
二人依偎着低言笑语一路远去,背影十分亲昵契合。
园子里众人纷纷注目,一时间面色各异。
。。。。。。
膳后,谢珩煦带着蒂莲出门,二人共乘玄光往城外去。
蒂莲靠在他怀里,抚了抚玄光茂密光滑的马鬓,清笑道,“玄光啊玄光,我亦是许多年没有骑它了。”
谢珩煦闻言失笑,俯首在她面颊侧吻了吻,“这还不好办吗?日后我给它刷毛,你也跟着一起便是了。”
蒂莲秀挺的琼鼻一皱,轻白他一眼,“我才不要呢,刷的一身膻味,怎么抱睿儿和灵儿。”,言至此眼底笑意微暗,语气也低了几分,“出来这么久。。。,两个小家伙,也不知会不会想我。。。”
知她从未有一刻不惦记两个孩子,谢珩煦自然亦是,见她兴致骤然降低,不由抿唇安抚,单手抱紧纤细的腰肢,低柔哄道,“当然会想的,不过他们到底还小,府中人照顾得当,也不会因着想你就太过闹腾,不必忧心。”
蒂莲闻言轻轻摇头,素手抚上揽在腰间的大手,低喃细语,“这一趟等回去还不知要多久,到时睿儿灵儿都该会走路会说话了,若是他们认不出我。。。”
“莲儿。”,谢珩煦无奈失笑,轻轻将头靠在她颈窝里,故作威厉道,“若是敢认不出,我非要揍的两个白眼狼认出来为止。”
蒂莲顿时月眸瞠大,侧首一脸控诉的瞪他,“你敢!”
如画眉目含嗔带怒,清澄如月的眸色犹如蒙着水雾,玉容羞恼娇红,十分娇媚诱人。
谢珩煦眸色一暗,凑过去吻她微抿的樱唇,低沉笑语,“我不敢,有你这样护犊的母亲,我哪里敢?我也舍不得。”
这青天白日,这人便开始耍不正经,蒂莲连忙侧头避开他的唇,羞得月眸乱瞟,见官道上四下无人,才羞恼的伸手去掐他腰侧,“不许使坏!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掌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谢珩煦颇为委屈,低喃哼唧,“我哪里使坏了,自己的娘子,还不让亲了?”
“谢珩煦!”,蒂莲嗔怒低唤,抽出素手一把扯住他耳朵,咬着牙哼笑道,“你再给我耍无赖试试看。”
“啊啊,娘子,娘子,好莲儿,我错了。。。”,谢珩煦配合的大叫恳求,一脸懊恼,然而微眯的凤眸眼底却掩不住笑意。
待到蒂莲松开手,他一掌将怀中玉人儿的一双玉腕控住,又凑到珠圆玉润的耳边去吹起,低磁魅惑道,“莲儿,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若是如此,这一路,当时没心思惦记家里那两个包子了吧?
谢珩煦打的好算盘,然而当然是又被蒂莲扯着耳朵训斥了一通。(。)
第二百五十三章 孙女怀春()
在林子溪边玩闹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踏着晚霞回返孙府。
谢珩煦精粹的凤眸间难掩笑意,一路揽着蒂莲回房,反手将门插上。
转身步入屋内拉了蒂莲的胳膊将她抵在妆镜前。
灼热的大掌目的明确的游走,蒂莲双颊绯红,素手扣住桃木妆台的边际,嗔恼道,“子煦!”
他的呼吸已经灼热烫人,单手便将蒂莲半湿的衣衫撕扯开,左肩锁骨前妖娆的并蒂连理反映在铜镜中,妖媚诱人。
狠狠在雪凝上印下梅花印,谢珩煦低喘贴进,抬手掩住她朱唇,“嘘,就一会子。。。”
“唔唔。。。”,黛眉轻蹙,蒂莲侧首瞪他,话尽数被堵在口中说不出。
然而谢珩煦眼中只剩镜中那香艳妖媚的人儿,不管不顾放纵一番。
“莲儿,再生一个女儿。。。”
。。。
云消雨散已是夜深,蒂莲卷在被褥中懒得不想动,谢珩煦便起身出门,打算到厨房去为她寻些夜宵。
夜里的孙府十分沉静,一路到厨房皆没有看到人影,只在厨房门口看到了值夜的一对父子。
“谢相公。”,那老伯听见动静猛的惊醒,见是谢珩煦来,连忙起身迎上前去,陪着笑脸询问,“谢相公这样晚过来,可是饿了?”
他看着眼前这建挺英朗的人,莫名觉得局促畏惧,尤其是他面上那枚面具,在这人本便威戾的气质上添了几分冰冷,更叫人不敢直视。
谢珩煦温和一笑,沉缓道,“午后在外头吃过,晚膳便没有用,眼下夫人饿了,我便过来瞧瞧可有吃的。”
哦,是替那位仙人儿样的夫人来寻吃的,老伯会意的点点头,转身去寻,心忖道,这样的人娶了那样美丽如仙的女子,当然是要贴心捧护着的。
翻找了半晌,寻到一蛊炖乌鸡,还有两盘小菜,老伯麻利的装了食盒递给他,笑呵呵道,“是晚膳时多备下的,就怕主子们夜里饿了来寻食吃,谢相公拿去吧。”
谢珩煦伸手接过,含笑颌首,客气道,“多谢老伯。”
言罢提着食盒转身回房,拐过湖边廊道,远远却见自己房门外有一人影鬼鬼祟祟不知在转悠什么,心下一凛,谢珩煦加快步子靠近。
屋内的蒂莲此时已经缓过来,屋内没有点灯,廊道下却灯影通明,她翻身伸了伸酸软的腰肢,抬眼却见窗棱上似有晃来晃去的人影,不由动作一顿,缓缓坐起身。
一边扯了内衫穿起,一边悄悄移到床边,打算下榻去看看。
正此时,便见另一道建挺的身影大步而来,一眼认出是谢珩煦,蒂莲便放松了神绪,斜斜靠在床头观望。
屋外的人只觉手臂一痛被人制住,不由痛叫出声,连忙回头去看,却见是谢珩煦,花容顷刻便吓得青白交加,间或羞恼怯意变换不定。
凤眸微眯,谢珩煦单手制着她的一双手腕,无视她面上的痛楚,淡淡开口,“深更半夜,孙五小姐出现在此处,所为何事?”
“我。。。啊,胳膊要被你拧断了,你放开我说话!”,孙五娘小脸皱成一团,楚楚可怜的回头看他。
谢珩煦倒也麻利,大掌一松便放开了她,只是神情冷肃凤眸沉锐,盯得孙五娘心下畏惧。
垂首揉着疼痛的手腕,她一脸委屈低细媚声道,“人家不是看你。。。你们夜里没有用膳,特意准备了些饭菜给你送来。。。”
明目的廊灯下,少女精妙细绘过的容颜难掩羞怯娇媚,这副脉脉含情的姿态,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破她的心思。
谢珩煦眸色微沉,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眼角一扫房门外的食盒,冷声道,“多谢五小姐,不过我已经为夫人取了吃食来,五小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夜已深,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言罢不再多看她一眼,提着食盒跨进门,反手将门掩上。
“哎。。。”,孙五娘急忙扑上前,却停在房门前没敢敲,最后只得气的咬了咬唇,提起食盒走了,拐过长廊随手将食盒扔到湖里,冷哼一声,“我便不信,凭我孙五娘的资质,给你做妾你都不愿意?”
没有哪个男子不喜欢三妻四妾美眷环绕,谢夫人虽然姿容绝世,但她就不信谢相公会只守着她一人。
插上房门,谢珩煦转身便见蒂莲斜靠在床头笑盈盈的望着她,随意披着的内衫遮不住春光,雪白纤长的腿搭在一起轻轻晃着,十分魅惑。
眸色暗沉,将食盒放到桌上,缓缓一笑猛地扑上去,按着她狠狠亲了两口。
蒂莲低呼失笑一把推开他的脸,似笑非笑的月眸微斜,“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出去勾搭别人了。”
谢珩煦哑然,哭笑不得的白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返回桌边,“说的什么话?明明是她自己不知羞耻贴过来的,天地良心,我断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你可莫要冤枉我。”
“冤枉。”,蒂莲嘟唇细喃,坐在他怀中转身,持了木箸夹菜吃,漫不经心软声道,“要你到处招惹人了?”
“莲儿。”,谢珩煦无奈叹息,自她手中夺过木箸,亲自喂她,垂着眼低柔道,“我何时招惹谁了?我还没计较那孙继秋的事,你倒是抓着莫须有的事情不放了。”
“你计较?”,蒂莲侧首瞪眼,“你计较什么?那人自己贪恋美色,与我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