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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洛夫忽然狐疑的看向海姆达尔,“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捷宁都打听不出来的事情,这小家伙居然会知道?!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像模像样。
难道斯图鲁松是从他父亲那里听到的风声?卡卡洛夫很快联想到海姆达尔的背景,并由此找到了自以为正确的答案。
海姆达尔还在琢磨校长的问题该怎么回答才稳妥,卡卡洛夫就主动把话题引开了。
海姆达尔挠挠脸,虽然没明白校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巴不得他不追根究底,其实这种机密在未定之前是不能透露出去的,何况还透露给了当事人,所幸卡卡洛夫的联想能力跳跃而丰富,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这件事不是从隆梅尔那里知道的,他特意从警察总队给他上课的辅导员那里打听到的,并时不时的写信表示关心,总队的老师们都挺照顾他,只要不是太过分,几乎有问必答。别看他现在还是个无产阶级,好歹将来是在IW里混饭吃的,属于他的人脉路子实际上已经定型,正慢慢往上添砖加瓦,等到将来某一天建成封顶。
被海姆达尔这一席话一搅合,那什么疯眼汉穆迪,很快被他们仨抛脑后去了。
***
海姆达尔打算再一次进入禁林,时间已经来到一月中旬,这天晚上天公作美,月明星稀,就连呼啸多日的寒风也偃旗息鼓,转为嗖嗖小风。
海姆达尔带着小八眼和奶糖,神清气爽的离开了三桅船。
对于普通人来说徳姆斯特朗三桅船的甲板活动空间很大,对于奶糖来说远远不如无垠的平地,客迈拉兽并不亲水,这些天被拘在船上,甲板那点地方只能踩踩王八步,着实委屈了大凶兽的威名。
海姆达尔想了想,决定把它带出去,全当遛弯。
奥拉尔入夜刚被派出去送信,不在船上。
豆荚猫下棋的瘾头没过,这些天就在船上和卡卡洛夫厮杀,豆荚不得不承认棋艺高超的卡捷宁是一座暂时难以攀越的高峰,它决定先挑战低峰热热手。
卡卡洛夫起初十分抵触和一只猫下棋,但是又不敢对提议的卡捷宁摇头,只好勉强耐下性子来,等到连输三盘才真正回过味来,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对待。
这一人一猫居然发展成了兴趣相投的棋友,越看越对眼。
豆荚猫对卡卡洛夫的评价跟着水涨船高,用这猫的口吻来说'就高了那么一点!就一点!'
卡卡洛夫后来私下找过海姆达尔,希望他把豆荚转卖给自己,一副“价钱随便你开”的慷慨模样。
海姆达尔吃惊之余,果断拒绝,卡卡洛夫为此很小心眼的给海姆达尔看了好几天阴阳怪气的脸色。
威克多对海姆达尔没事就老惦记着往林子里跑的行为早见怪不怪了,也知道他心里有事就坐不住,尤其在拍了胸脯之后就更容易七上八下,不把事情办好了就寝食难安,说得好听叫古道热肠,说白了都是强迫症惹的祸。
心上人不在身边,威克多攒下大把的温习时间,书本上的内容倒是给他记得滚瓜烂熟,所以看书开始溜号,有时候会忍不住臭美的偷乐一把:看看,这就是注定要和自己成为一家的人。
克鲁姆老爷对树林情有独钟,克鲁姆家的大房子就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林子里,再加上家里的生意也和植物有关,所以从小就喜欢郁郁葱葱,花花草草,每时每刻徜徉在旺盛的芬多精中。
海姆达尔越爱往林子里跑,威克多就越开心,觉得他俩筑造起了新的共同语言。
***
好久没撒腿狂奔的奶糖一头冲进禁林中,这股兴奋劲把小八眼这位本地居民也带动了起来,在海姆阿尔头顶上蹿下跳。
“是不是应该去找找太子?”海姆达尔艰难的跨过一丛灌木,嘴里嘀咕道,“一段时间不见,会不会不记得我了?听说八眼蜘蛛记性不太好……啊!”
尖叫声在沉寂的密林中回荡。
前面的奶糖一下子醒过神来,箭一般的冲了回来,在海姆达尔刚才站的地方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正急得不行,听见上方传来动静,急忙抬头,看见海姆达尔像一块待风干的腊肉,孤零零的吊在半空。
一只硕大的黑色蜘蛛从无声无息的墨色背景中脱离出来,慢悠悠的悬丝挂下,落在某腊肉的边上,八只眼睛齐齐对焦,杀气若有似无,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被蛛丝捆绑的动弹不得的海姆达尔干笑两声,“这不是太子殿下么,这么巧啊。”
“我等了你八天。”八眼太子的口气一如既往的淡定,但就是这股死气沉沉的平静,让海姆达尔没来由的毛骨悚然。
“咱们约过时间?”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问。
就是因为没约过,太子才更生气。
“你应该庆幸我还记得你。”太子没有接他的话茬。
海姆达尔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您就别挖苦我了。”
太子沉默以对。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耐不住脚不着地的零安全感,求饶道,“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去?”
“你不是能飞么,这点高度就不行了?”太子这做作的口吻一听就没安好心。
“这不是一码事啊,我现在又不是鸟。”
“那就变一个。”
“……你知道吧,我的火气开始往上冒了。”海姆达尔用唠家常的口吻说。“还是说你已经打算好了,把我惹急了,和我兵戎相见?”
太子还是不说话,那股子杀气倒是散了个干净。
海姆达尔一字一顿,“如果不是就把我放下去!我数到十!一、二、三、四……”
在数到“八”时,他的两只脚落到地球上了。
一踩到地面,他的两只胳膊就使劲往外挣脱,奶糖急忙跑过来用爪子帮着一块儿解捆在身上的蛛丝,一人一兽拆的手忙脚乱,忽然,海姆达尔觉得后颈子一寒,整个人凝固般定住不动了。
奶糖诧异的抬眼,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后勃然大怒。
就见海姆达尔转过头去,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如霜雪般寒彻心扉,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你想清楚了?”
蜘蛛太子闸刀般的钳子就横在海姆达尔的颈侧,锋利的刀口因为海姆达尔的转头动作,在脖子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长口子,正往外冒血。
鲜血的气味让在场的两只凶兽乍现一瞬间的原始冲动,眼神在某个时刻变得异常狰狞。
在海姆达尔毫无温度的目光的注视下,八眼太子收回了张口的钳子。
“我曾经说过,我想吃你。”太子不慌不忙的说完,把小八眼丢了过来。
海姆达尔赶忙伸手接住,摊开手心,见到被蛛丝包裹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八眼,不由得大吃一惊,猛然间想起那段对话,心里有些发怵,没想到太子的心思会这般缜密,是他小看这位下任八眼首领了。
如果刚才麻痹大意了,这条小命今天是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海姆达尔一把抱住又打算冲出去拼命的奶糖,耐心的安抚了一会儿,等到奶糖不再冲动,他抬起头对蜘蛛太子说:“奉劝您在交易完成前,最好把那心思收一收。”
“不要用人鱼压我。”蜘蛛太子低沉的说。
言下之意,它不怕交易失败。
海姆达尔弯起嘴角,“可惜您还不是‘阿拉戈克’。”
此言一出,奶糖立马觉察到太子那锋芒毕露的凌厉气势,于是呲着獠牙,频频发出愤怒的低嚎。开什么玩笑,敢在它客迈拉面前摆谱?!
一人一蛛对视片刻,默契的暂停了这个危险话题。
“走吧,别站这儿耽误时间了。”海姆达尔淡淡说着,掏出手绢把脖子上的血擦了。
奶糖茫然四顾,走去哪儿?
一扭头,看见海姆达尔没事人似的,麻利的往那大个头蜘蛛背上爬,爬到半道因为没抓稳险些跌下来,那大蜘蛛善解人意的降低了高度,以便海姆达尔顺利爬了上去,奶糖的下巴差点落下来砸地上。
他们到底算怎么回事?自己是不是应该防备大蜘蛛使坏?但是里格自己坐到蜘蛛背上去了,怎么防?
奶糖同学不擅长思考这么深沉的问题,蚊香盘圈圈眼了。
TBC
V I · 千 呼 万 唤 的 四 年 级 ACT•;414
八眼太子往前跑了没多久,又停了下来,海姆达尔以为它走错路,准备往回倒车,结果太子掉完头后,并不急着赶路,而是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说:“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它在说谁?这附近还有别的生物?
海姆达尔迷茫的看向进入警惕状态的奶糖,也就是说奶糖之前根本没有察觉到附近有生物在活动。
海姆达尔立马全神戒备。
黑暗无动于衷的回视。
正当海姆达尔以为太子风声鹤唳,自个儿吓唬自个儿,细微的沙沙声响起,窸窸窣窣的枝叶摩擦声过去后,一团轮廓模糊的身影从背景中走出,来者身长大约六、七十公分,初步判定百分之九十非人类。
待那抹影子走近,近到海姆达尔能够辨认出来者何人时,惊讶的发现居然是逢人就躲的庞洛克。
海姆达尔瞪着庞洛克看了半天,满眼期盼的庞洛克以为他不认识自己了,大失所望,清澈明亮的眼睛黯淡了下去。
“你的伤没事了吧?”海姆达尔犹豫的说。
庞洛克喜出望外,眼睛瞬间恢复神采,又朝前跨了两步,伸出一只与个头不成比例的厚实大掌,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害羞的点点头。
海姆达尔笑了起来,朝它伸出大拇哥。
海姆达尔刚才之所以半晌不说话,其实是怕认错了,大多数神奇动物的个体特征并不明显,以人类的眼光去看,很难分清楚谁是谁,所幸他这辈子活到现在,只亲眼见过一个庞洛克,不然不敢贸然相认。
庞洛克突然开始手舞足蹈,做着不伦不类的两翅翱翔动作,而后活学活用,对海姆达尔伸出了大拇哥。
海姆达尔被这活宝逗得哈哈大笑,看样子它已经知道自己就是那白隼了,兴致一起,从蜘蛛背上跃下。
庞洛克见他毫无预警的逼近,下意识的朝后逃回黑暗中,一眨眼没了踪影。
海姆达尔尴尬的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由得埋怨起了那只“叶公好龙”的庞洛克,冷静下来以后,想想自己确实冒进了,自嘲的笑了笑,返身准备爬回去。
“咿呀”声响起,海姆达尔回头,看见那庞洛克又钻了出来,两只大掌紧张的抓着身上乱蓬蓬的毛发,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一点点,一点点的朝海姆达尔那儿挪。
“你不用过来。”海姆达尔认为它没必要勉强自己。
庞洛克对他的建言置若罔闻,还是迈着粗笨的大脚板,朝前挪动。
它在海姆达尔身前停下,六十公分的个头离海姆达尔的腰都很远,局促的贴在海姆达尔腿边,犹豫的去摸海姆达尔的手。
这一期间海姆达尔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吓着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庞洛克。
动物和人之间也讲究个缘分,也许这个庞洛克和自己看对眼了,才会有这么历史性的一幕。海姆达尔从不认为自己招动物喜欢,海格教授养的很多动物他就近不得身,尤其是那只叫巴克比克的鹰头马身有翼兽,除了饲主海格,偌大一间学校,只认哈利•;波特。
卡罗和里安有回眼馋哈利与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热乎,拎着一串死耗子去勾引巴克比克,差点酿成一场灾难,小胖子和小帅哥就此安分下来,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目光如炬,毛色鲜亮,喙和爪子呈钢灰色,走起路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翅膀一张,眨眼之间直入云霄。
海姆达尔也眼馋得不行,不过前车之鉴太可怕,不打算找罪受,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挠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一看庞洛克这边有戏,心里乐坏了,瞧瞧,这就是咱的人格魅力,咱也能找到对眼的。
他也不想想奥拉尔、奶糖、小八眼,还有人鱼、太子等动物,跑这儿来找平衡,若让那些神奇动物研究者们知道了,他肯定会被一群眼红的专家们群殴。
庞洛克起初只敢用一根手指点海姆达尔的手背,也许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就大着胆子加了一根手指……直到整个手摸了上去。
海姆达尔觉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握住庞洛克的手,上下晃了晃,“认识一下吧,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叫我海姆达尔就可以了。”
庞洛克叽里咕噜发出一串声音,海姆达尔纳闷的问太子,“它在说什么?”
“它想要你身上的毛。”太子回答。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回过头,对庞洛克叹道,“您真直接。”张口就要东西,不过这“毛”……
庞洛克不明所以,眼睛里充满了问号,随后猛地想起什么,两只手使劲做鸟儿拍翅的动作。
海姆达尔恍然大悟,也跟着甩动两只手,“你想要羽毛?!”
庞洛克用力点头,眼睛闪闪发亮。
“我没有啊。”海姆达尔摇摇头,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大晚上的,让他上哪儿去弄羽毛?
庞洛克忽然着急起来,指指海姆达尔,又做了两下拍翅的动作。
海姆达尔这下明白过来了,“你想要白隼的羽毛?”
庞洛克的眼睛又开始闪了。
海姆达尔把头低下来,往庞洛克眼前凑,“你拔吧。”
庞洛克纳闷极了,弯腰去找海姆达尔冲下的脸。
“羽毛离开身体就没有了。”海姆达尔对它说。
正琢磨要怎么解释阿尼玛格斯,觉得头皮一疼,海姆达尔吃痛的抬头,看见庞洛克握着几根他的头发,对那淡金的色泽痴迷不已。
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这几根头发编进捆在腰上的一根麻绳似的腰带上,别看庞洛克手指粗大,穿线的动作特别麻利,丝毫没有笨拙感,比某室长灵活多了。
实际上上一次遇见它时,海姆达尔就注意到那条捆扎在腰身上的麻绳了,后来化形白隼时近距离的观察过那麻绳,心下有了计较,敢情庞洛克还是个收藏毛发的爱好者。
那一根约有二指粗的麻绳,其实就是用各种颜色的毛发编织而成的。
海姆达尔仔细辨识那些毛发后,忍不住道,“你编在麻绳上的毛发能让给我几根吗?”
庞洛克眨巴下眼睛,怔楞片刻,大概没有想到有人会问它要这个。
“不行吗?”海姆达尔见它不吭声,以为它舍不得,于是又道,“要不我拿东西跟你换。”说完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羽毛笔、本子、印章、迷你墨水瓶、怀表等等小玩意儿,还有一大把糖果。
奶糖看见那一堆糖果,很是激动了一把。
庞洛克没有去动糖果,把那些小玩意儿一个个捡起来,海姆达尔看见它略过怀表,暗暗松了口气,在心里检讨了一番自己不该冲动行事,幸好庞洛克没要怀表,那东西是研究室的公共财物,不能贪墨,更不能做人情,要留给下一任实验研究室室长的。
庞洛克的手最终停留在了印章上。
这是一枚金加隆大小的圆形铜铸印章,没有精雕细刻的印纽,放平就是一个隆起的馒头,在馒头顶端钻了一个孔洞,穿了一条枣红色的丝带,丝带的另一头连着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五彩玻璃珠,玻璃珠是经过魔法加工的,功效类似记忆球,根据持有人变换不同的颜色。
整个印章,包括那挂件,不值几个钱。
可以说是海姆达尔拿出来的所有东西里最廉价的,论市价,比那把糖果还便宜。
庞洛克偏偏就看上了,没有撒手的意思。
这枚铜印章因为做工考究,对光一照,犹如裹着一层金沙,海姆达尔怕庞洛克没瞧仔细,用荧光闪烁比了一下,庞洛克眼睛一亮,见了这团烁烁金光,更爱不释手了。
海姆达尔好笑的想,怎么跟龙一样,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实际上他没资格笑话别人,他自个儿还不是对着邓布利多办公室里的柜子一边流口水一边YY。
“你确定要这个?”
庞洛克不吭声,反复摩挲印章上的字母,看样子是真的喜欢。
海姆达尔拿过那枚印章,庞洛克顿时紧张得不行,海姆达尔见了微微一笑,“放心,这已经是你的了。”说完朝印章上刻着字母的地方用力哈了一口气,然后放在荧光闪烁的光源下,庞洛克清楚的看见印章上的一串字符,在热气的熏蒸下扭曲变形,线条重新拼合成一只鸟,鸟儿扇了两下翅膀,变出了一个新的单词。
庞洛克不认识人类的语言,海姆达尔告诉它,“原先那一串字母是我的名字,现在这个是我小名,里格。”
这枚印章是海姆达尔的私章,拿来送人不太合适,不过庞洛克并不是人类,人类世界的条条框框对它不适用,海姆达尔只是犹豫了一下,很快放开了。
庞洛克用两只手接回印章,稀罕的对着印章叽里咕噜,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
海姆达尔等了一会儿,见它貌似沉迷进去不准备搭理自己了,无奈提醒道,“能把你的那条腰带解下来给我看看吗?”
庞洛克回神,用一只手解下麻绳,另一只手还是握着那枚印章。
海姆达尔席地而坐,凑近光源,仔细辨识麻绳上的毛发组织,半晌后,遗憾的摇摇头,“都是马人身上的,我不要马人的毛,你还有别的动物的毛发吗?比如独角……”海姆达尔的头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因为一个巨大的影子突然压了过来。
“……兽。”等影子定格,他才吐出最后一个音。
马人贝恩居高临下,满脸怒容,声如洪钟的质问,“马人的毛怎么了?”
海姆达尔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张了张嘴巴,“马人的毛不怎么,就是我不要。”
想不通这马人从哪儿冒出来的,转眼看看蜘蛛太子,貌似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跟当初的闻马色变截然不同,于是更加纳闷了。
“你居然敢嫌弃?!”贝恩被海姆达尔的“诚实”刺激到了。
“不是嫌弃,是你们的毛发没有达标。”海姆达尔依旧如实相告。
可惜造成了更强烈的反效果,贝恩觉得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