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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解晖默然不语,而解文龙却满脸怒气,恨不得吃了陆无尘。
冷笑一声,陆无尘看了一眼解晖,道:“况且百姓只求安居乐业,不会在乎谁人为王!”
话语刚落,众人登时不说话,气氛陡然为之一冷。
“哈哈,贤侄一番高见,果然不同凡响!”解晖打了个圆场,酒杯向着客人致敬,一时间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解文龙不顾解晖有些阴沉的脸色,大声说道:“陆兄威名远播,武功不凡,文龙不才,有意领教一番阁下绝技!”
陆无尘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心中满是怒气,所谓佛也有火,这解文龙当真是不是好歹,当即点了点头,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
瞧得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场中众人各自变色,宋玉华拉了拉解文龙衣袖,低声说道:“夫君!”
解文龙冷哼一声。拂开了她的小手。到了场中。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锋雪亮如虹,他一弹剑锋,登时一阵龙吟般的声响响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文龙便以这柄倚天剑会一会陆兄!”
“文龙!”解晖脸色铁青,今日解文龙已经让他着实恼怒了,心中大有怒其不争的感觉。
陆无尘微微一笑,道:“无妨。陆某不过与文龙兄切磋一番而已,不会失手伤了文龙兄的!”
傲然的语气,让解文龙脸色一变,陆无尘一拂衣袖,落到了场中,负手而立,道:“没想到可以见到当年魏武的倚天剑,真是幸运啊!文龙兄请!”
宋玉的《大言赋》有曰:“拔长剑兮倚长天”,倚天剑得名于此,为魏武曹操佩剑。与青釭剑并称绝世双剑。
剑是好剑,众人目光都落在解文龙手中的倚天剑。一代神兵现身于此,宋师道与宋智皆是用剑高手,望向这柄神兵的目光更是炽热,而解文龙脸有得色,挽了个剑花,雪亮剑光流光溢彩,宛若烟火烂漫,嗡嗡的声响正是剑锋切割空气的声音,没想到这剑锋利如斯。
“陆兄可有兵器?听闻陆兄剑法如神,何不让大家见识一番陆兄的神兵?”解文龙淡淡一笑,但脸上傲然的神色瞎子都可以看出来,此刻的他很得意。
“剑是好剑!”陆无尘微微一笑。
宋智也笑道:“剑是好剑,可是用者却是不怎么样!”
宋师道不由得一笑,凝神望着那柄倚天剑,目光中满是热切。
陆无尘一抖衣袖,说道:“只要功夫深,何需神兵,就是花木草石也可以取人性命!在下便会一会文龙兄的倚天剑,见识一番绝代神兵的风采!”
解文龙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道:“陆兄如此托大,若是伤了陆兄,文龙可是过意不去!”
陆无尘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只怪陆某学艺不精,如何能够怪得了文龙兄?”
陆无尘右手负在身后,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解文龙冷哼一声,倚天剑一抖,身子微弓,倏然间从静而动,身如闪电一般,向着陆无尘飞扑而来,手中的倚天剑如同闪电一般直刺而来,在陆无尘半丈之前陡然间漫天剑光乍现,连刺陆无尘周身一十三个穴道
剑光如练,映得场中缤纷如烟火一般,异常的好看
“既然要快,便要一剑直刺,如此连刺不但分散了力道,而且更拖慢了速度,在高手面前这般攻击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宋师道摇摇头,对于解文龙的身手有些失望,倚天剑落在这样的人手中真是明珠蒙尘。
宋智微微一笑,说道:“师道的眼力提高了不少,不过解文龙不过是试探攻击而已!”他目光如炬,更是用剑高手,显然是看穿了解文龙的想法。
陆无尘跨步横移,身子斜斜踏出了三步,登时让解文龙这一剑落空了。
瞧得陆无尘这么轻而易举地躲开,解文龙吃惊不已,他剑意紧紧锁定了眼前的男子,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就破了,看起来盛名之下没有虚士!
解文龙神色凝重起来,大喝一声,倚天剑斜刺而出,直取陆无尘的咽喉,而在这一招之后更有一招凌厉的后招。
轻笑一声,陆无尘五指微张,微微举起,气势登时如同风起云涌一般,五指成拳击出,劲气扑面而来,压得解文龙呼吸不畅。
这一剑再也刺不下去了,解文龙长剑一收,剑诀一引,如大鹏展翅般飞身而起,一个翻身,倚天剑锋芒毕现,从天直刺而下。
陆无尘冷哼一声,大袖一拂,登时金石之声生出,那柔软的衣袖竟如同铁袖一般拂出,一下子拂向解文龙长剑必经之路,仿佛是未卜先知一般,只听到“当!”的一声,长剑刺向了衣袖,一阵劲气震得解文龙手腕发疼。
解文龙暗暗吃惊,身子陡然后退,大喝道:“吃我一剑!”
闪电般的剑光射来,一剑化作了一十三剑,这一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一十三剑分刺陆无尘身上一十三个穴道,说那时迟那时快,陆无尘右手一抬,两指一并,捏成剑诀,一股剑意喷薄而出,剑意成圆,在身前布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弧劲气,这些圆弧劲气交击成网,将解文龙的攻击全数卸了下来。
两指一点,手指贴着倚天剑的剑锋滑行,身子登时欺了上去,手腕一抖,夹住了他的倚天剑,陆无尘微微一笑,“可以住手了么?”
解文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腕发力,便要将长剑取回,陆无尘脸色一沉,“不知好歹!”对于自己如此让着他,他竟然不领情,陆无尘也是怒了,真气激荡而出,解文龙登时感到一阵大力用来,手臂一阵发麻,长剑登时拿捏不住,整个身子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已,而倚天剑却被抛飞到了半空中。
陆无尘身手一抓,倚天剑登时落在手中,手腕一抖,剑锋直颤,一阵宛若龙吟般的声响响起,剑光一阵雪亮,“可惜了这柄神兵!”话音落下,长剑如虹,一道匹练的剑光跨过长空,剑光将整个主堂都照的雪亮,而一道剑光正是砍向解文龙。
解文龙只感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眼见剑光射来,不由得高声大叫起来。
“住手!”解晖的声音焦急地传来,整个身子向陆无尘扑来,手腕一抖,双袖之中滑出了他的兵器一双判官笔,这一双判官笔长约一尺,笔身黝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只看到判官笔爆射而出,伸长到了三尺,直取陆无尘的咽喉与下阴。
陆无尘冷哼一声,长剑在半空之中一抖,登时剑气纵横,分出两道剑气。
“嘭!”劲气交击。
解晖浑身一颤,一股劲气直透经脉,而陆无尘此时已经一剑斩向了解文龙。
惊呼声响起,还有解文龙的怒吼声,剑光登时将他淹没。
解晖落地,怒视着陆无尘,却发现解文龙全身毫无伤痕,而他身边的大理石板尽数化作齑粉,倚天剑插在他的脸颊边上,贴着他的脸颊,寒意毕现。
“如此就是解堡主的待客之道吗?”陆无尘冷哼一声,带上寇仲和商秀珣拂袖而去。
宴席终是不欢而散。
宋智摇摇头,说道:“解老哥怎会如此冲动呢?陆贤侄并非是不知道进退之人,怎会伤害了文龙呢?”
解晖收回了判官笔,叹了口气,道:“都是文龙惹得祸!”
此时,早有丫鬟扶起了解文龙,只看到解文龙脸色苍白,眼中犹有惧色,方才那一剑让他心生惧意。
瞧得这一幕,解晖叹了口气,道:“还不扶少爷下去休息?”
宋玉华跟随着夫君回房,而宋智与解晖说了几句话便起身离去。
行走在堡中的走廊上,宋师道微微笑道:“陆兄他可真是阴险啊!”
宋智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捻须笑道:“年轻人脾气大些也是应该的,不过这次他做得还真是有些阴险!”说罢笑了起来。
宋师道笑道:“此次解文龙只怕会留下心灵上的破绽,若是无法克服这一剑的阴影,他的武功再难寸进!”
宋智说道:“那解文龙并非是有恒心之人,若非如此,他武功怎么如此低微?虎父犬子,解老哥也是无奈啊!”
宋师道点点头,脸色一沉,说道:“只是可惜姐了,爹爹他……唉!”
叹息一声,引得宋智也是叹息不已,“大兄如此决定确实是有些急功近利了,没有考虑到玉华的感受,只希望玉华看开些吧!”
清风拂来,吹走一片叹息。(未完待续。。)
第二八三章 西域国师
房间内。
解晖脸色铁青,望着躺在床上脸色犹然发白的解文龙,想责骂的话语刚到口边,便说不出来了。
“唉……”
良久,解晖叹息一声,关心地问道:“文龙,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解文龙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而一旁的宋玉华拧干了一方手帕,将冰冷的手帕放在他的额头上,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看了看解文龙,解晖叹了口气,说道:“文龙,你这次太冲动了!你可知道刚才那些人对于巴蜀有着多大的影响?”
闻言,解文龙低头不语。
解晖目光扫向了宋玉华,微笑道:“玉华也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宋玉华知道二人有秘事要说,乖巧地做了个万福,便退了出去。
待到宋玉华离去后,解晖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儿子,怒其不争地说道:“文龙,你可知道如今我们巴蜀危如累卵,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啊!”
看到解文龙惊讶的神色,解晖心中叹息了一声,“若不是自己太过宠爱文龙,文龙又岂会这般窝囊?”
想他解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百般宠爱,解文龙虽然不如一般纨绔子弟,但是为人骄纵轻狂,自视甚高,从而使得他的武功也没有太大的进步。
“自己英明一世,而自己却这般不争气,真是可笑可悲啊!”
一念至此,解晖摇了摇头,苦笑不已。
看着暗自叹息的父亲。解文龙疑声问道:“我巴蜀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三大势力武功不凡,谁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无知!无知!”
解晖脸面的怒色,被解文龙无知的话给激怒了,怒声说道:“易守难攻?地势险要?再险要的地势也有攻破的时候,虎牢天下险,如今不是正在鏊兵?巴蜀地势再险要,当年蜀汉不也依旧被灭亡?”
解晖冷哼一声,心中满是失望。当年蜀汉被灭,虽然原因诸多,但是据险而守非是万全之策。
瞧得父亲这般恼怒,解文龙还想要说什么,但解晖却瞪了他一眼,怒声道:“文龙,你可知道天下强人高手何其多,巴蜀再险要,只有有人杀上门来,屠尽三大势力的高手。巴蜀便不攻自乱,唾手可得!”
解文龙听得目瞪口呆。他只知道自己爹爹武功高强,傲视群雄,何时曾听到他如此丧气的话语?
“可是爹爹武功盖世,就是宋伯父也不过是与爹爹齐名而已!”解文龙大声狡辩道。
解晖痛心疾首,暗叹自己的儿子果真是井底之蛙,叹息一声,道:“与天道齐名,这只不过是世人谬赞而已。你爹爹与你宋伯父相比有天壤之别,而且天下高手还有很多是你爹爹我都惹不起的!”
解文龙哑然不语,说道:“那陆无尘也是?”
解晖沉吟一下,道:“那陆无尘师门来历一向是个迷,不过那陆无尘武功如此之高,想必他的师门绝不会差,这般隐藏之深的门派,我一般都会退让三分!”
脑海中回想起宴席上的那一幕,解晖语气缓和了下来,道:“陆无尘那一剑已经在你心中留下了破绽,文龙若是不能够勘破,今生武功难有精进,而且那一剑本是给为父我看的!”
解文龙也不是傻子,道:“他是在示威?”
解晖点了点头,自己的儿子并非愚笨之人,先前只不过是被嫉妒蒙了心智,如今清醒过来,很容易就看穿了陆无尘的目的。
思索了一下之后,解文龙脸色羞愧,自己竟然愚蠢到这样的地步,
瞧得解文龙脸上的羞愧之色,解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一个**裸的示威,让我们不要站错了地方!”
解文龙沉默不语,心中思潮翻滚。
解晖看他神色,欣慰一笑,道:“看来我们要好好考虑清楚!”
解晖之所以这么说,其中除了陆无尘的原因之外,还有陆无尘手中掌握的势力,还有天刀宋缺的岭南宋家,这一切一切,都要盘算清楚。
……
金乌西下,不知不觉间,已是黄昏。
街边已经热闹起来,也有人点起了灯来,晕黄的灯光,照在街边,甚是朦胧。
街道上,商秀珣走在陆无尘的身边,此时风气远没有后世那般严禁,成都更是少数民族聚居之地,见到如此郎才女貌的两人,目光多了几分的炽热。
当然,望向商秀珣的是男人,而陆无尘的多是女子。
两人偎依走在街上,有着鹤立鸡群的感觉,出了独尊堡,商秀珣便嘴里嘟囔着:“那个解文龙真是让人讨厌,不知道玉华姐姐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人!”
“玉华姐姐?这两女的感情也进展得太快了吧!”陆无尘心中想到,随即又想到女人不是可以常理忖度的,也就是不想了。
街边饰物林立满目,陆无尘给商秀珣买了一支发簪,碧玉色的发簪上面有一只蝴蝶振翅飞翔的摸样,很是好看。
收到礼物,商秀珣很高兴,看着她高兴地摸样,像是从大人那里拿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甜美的笑容,让周围都有了光彩。
商秀珣让陆无尘给她戴上,更显几分的姿色秀美。
瞧得人比花娇的商秀珣,陆无尘不由握上了她柔润的小手,轻声说道:“走吧!”
“恩!”商秀珣低声说道,也没有拒绝陆无尘握着自己的小手,只感到小手完全被握住,心中感到一阵甜蜜的温暖。
回到客栈之中,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两人在街上流连耽搁了不少时间。回来已经时已经很晚了。
“唉!万事难如意啊。总会有不速之客!”陆无尘叹了口气。道:“莲柔公主,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一条人影倏地电射而进,莲柔公主身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将自己曼妙的身段表露无遗,笑吟吟地看着陆无尘,说道:“陆哥哥,人家又来找你了!”
莲柔话语亲昵。旁人不知道的话便以为两人关系密切,陆无尘叹了口气,说道:“公主,你我不过是见过一面,如此亲昵不怕其他人误会么?”
莲柔公主说道:“你可以叫人家莲柔!”她媚眼如丝,俏丽的大眼睛看着商秀珣,又看着陆无尘,“人家喜欢上你了,要追求你!”
陆无尘哑然失笑,说道:“你我只见过一面。你就喜欢上我了?”
莲柔看他神色不相信,说道:“人家说的是真的!”
波斯女郎性情奔放。敢爱敢恨,所言不假,陆无尘咳嗽了一声,说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闪闪,这不像是西突厥国师的做法,反像是蟊贼一般,岂不让人耻笑?”
一阵大笑传来,震得房瓦翻滚,已经有了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莲柔的身边。
“爹!”莲柔唤了一声,让陆无尘知道这人确实是西突厥的国师,在云帅打量着陆无尘的时候,陆无尘也是眯着眼睛打量着云帅,但见他身材高大,长发披肩,鼻梁高挺如鹰嘴一般,一双异于中土的蓝眼睛让人很容易知道他的外族身份。
西突厥国师,久居高位让他身上带着一番稳重而强烈的气势,顾盼间潇洒自如,确实是一时豪杰。
陆无尘笑道:“国师大驾光临,陆某没有什么招待的,也只有清茶一杯,还请国师不要见怪!”
云帅凝视了他一阵子,眼神之中精芒闪烁,方才点点头,在房中唯一的桌上坐了下来,而莲柔便坐在他身边,商秀珣则乖巧地坐在陆无尘的身边。
云帅鹰目俯视着陆无尘,锐利的眼神如同刀刃一般压迫而来,陆无尘眯起了眼睛,两人气势在小小的房中交锋,使得商秀珣与莲柔只感到一阵压抑传来。
陆无尘拿起了茶杯,微笑道:“难得国师大驾光临,陆某便以茶代酒敬国师一杯!”他微微一笑,但语气却是桀骜不驯,两人的一番气势交锋便以此为结。
云帅的目光柔和了很多,微微一笑,眼中也露出了佩服的神色,突厥民族最是敬佩强者,眼前的男子如同普通人一般,让他也是看不透,不过很显然,他的武功比自己强。
陆无尘说道:“西突厥国师,果然名不虚传,陆某也没有与云帅为难的心思,只是有个两利的想法与云帅合作而已!”
云帅挑了挑眉头,说道:“说说!”
陆无尘手指敲在桌子之上,良久才吐出了三个字,,“东突厥!”
这三个字让云帅的目光猛然收缩,凝视着陆无尘的目光多了几分的意味。
陆无尘哈哈一笑,道:“虽然东西突厥本是一家,但是物竞天择,颉利可汗也不会顾念同宗之谊吧!”
陆无尘看了眼云帅的脸色,继续说道:“东突厥有毕玄坐镇,方才压住了西突厥一筹,想必国师也是深有体会吧!而如今,铁勒飞鹰曲傲正打算除去毕玄,到时候,没有了毕玄坐镇的东突厥便如没有牙的老虎一样,国师也可以不受东突厥压制!”
云帅眼中爆发出慑人的光芒,良久才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若是没有毕玄,西突厥如何会受到东突厥的压制,他颉利可汗也不会如此嚣张!你的意思是我们三家联合起来?”
陆无尘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就是不能够做掉毕玄,只要打破毕玄的不败金身,如此就可以!”毕玄乃是东突厥的精神支柱,一旦毕玄金身被破,必然是军心大乱。
云帅眯着眼睛,说道:“很有诱惑力的提议,不过,你又有什么好处?”
天上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也不会如此热心,陆无尘手指敲着桌子,微笑道:“当然,比起西突厥志在草原,东突厥对中原虎视眈眈,关中李阀一旦争霸受挫,难保会有什么疯狂的举动,而一旦东突厥内乱,也能够给我争取时间!”
争取时间干什么,云帅并没有问,他也知道答案,“你如此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