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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 作者:长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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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他的人不见了,若是当初,他不曾听从自己弃城的计划,今天也决不至于,被按上叛国罪!
  叛国罪,至亲皆死,余党流配千里,子孙终身不能出仕。
  在那一瞬间,愧疚,后悔,将顾长辰淹没,随即,顾长辰昂了头,看定伍不凡,斩钉截铁的道:“他不可能叛国!”
  伍不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你当日在云州城,假借本将名号煽动士兵百姓,又该怎么算?”
  
  顾长辰的脸色,在一刹那间变得如同死灰。
  他知道伍不凡最恨叛党奸贼,煽动百姓,作乱犯上。
  
  若是在《天策》中,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从游戏退出,重新开始。
  然而这不是游戏,不能中途退出,只能走到底。
  
  顾长辰看着伍不凡,对方正带着些许厌恶和挑衅的目光盯着自己。
  他迎着对方的目光,缓缓道:“沙陀人来攻的突兀,我为了解救云州县之急,不得已出此下策,将军若以为我是乱党逆贼,想要我的命,我也没话好说。不过……”
  
  说道此处,顾长辰略顿了一顿。
  他现在没有人可以相信,他只能相信他。
  只能相信这个在游戏中,和自己一起生,一起死,一起闯过无数风雨的挚友。
  
  顾长辰伸开手,哗的一声,扯开了自己的外袍,露出赤裸的胸膛。
  
  他盯着伍不凡,沉声道:“不过,我想让你帮我!我现在把命交给你,你要是想杀我,现在就动手!如果,你觉得我或许有用,那么,救我!”
  




25

25、伍不凡震惊 。。。 
 
 
  
  他盯着他,一瞬不转:我把命交给你,你如想杀我,现在就杀!若是觉得,我或许还有用,那么,救我!
  
  伍不凡的手已经摸到了铁剑,下一秒就差点要把剑而出。
  然而当他看到顾长辰的胸膛时,他按在剑柄上的手猛然紧了紧。
  那几乎是一个大洞盘踞在本应该完美的胸前,胸口上的肉被生生的用铁钩拉开,那些肉由于长时间翻露在外,已经变成了暗黑色,赤裸的血管盘踞在那被铁钩拉开的肉上,随着对方的呼吸一起一伏,在伍不凡的角度,他甚至能够通过这被铁钩拉开的皮肉,看到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这胸口前的大洞,是如此的突兀,让他完全忽略了那身上其它的伤口,他听说过,找到顾长辰的时候,他的胸口,被长矛贯穿,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样子。
  他有些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人,胸口成为这个样子,竟然还能够带着微笑走进自己的房间,还能够平心静气的同自己讲话!
  伍不凡缓缓的松开握住剑柄的手,沉思片刻,问道:“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顾长辰道:“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伍不凡冷冷的道:“想要对我用苦肉计?”
  顾长辰在心中苦笑,他也是人,他每天都会疼的睡不成觉。他必须要用药水冲洗伤口,才能抱着这些地方,不被感染。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他甚至需要用浓盐水来冲洗消毒。
  伍不凡离开的这一个月,他没有哪一天晚上,不被疼痛折磨,折磨的甚至想去死。
  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死,若这条命只关系到一个人,他会立刻结束这痛苦。但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白鸿飞。
  自从顾长辰从棒子口中听说了白鸿飞畏罪潜逃后,他就知道,白鸿飞要倒霉了!
  若是白鸿飞还在,他有上百种方法,让他洗刷罪名,不仅如此,他还能帮他成为英雄。
  可是白鸿飞不在,尸体没有,敌人那里有没,流言不能破解,便成了真相。
  他必须活着,必须找到白鸿飞,必须为当初自己的决定负责。
  若是有第二种方法,他绝对不会这样的折磨自己。
  
  可是,在这个各方面都落后的时代,被关在牢中,顾长辰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保住自己的姓名。
  
  顾长辰知道伍不凡从不轻易相信别人。
  他必须要同对方说清楚。
  在听到伍不凡“苦肉计”那三个字的时候,顾长辰忽然笑了。
  不是没有用过,在《天策》中,他可以演的比这个还惨。骗的伍不凡几乎抓狂。
  可那是游戏,不会疼,不会死。
  然而这不是,这是真实的人生。
  《天策》不过是个和工资挂钩的任务而已,对自己没有丝毫损伤,不会有任何责任驱使着他做任何事情。
  然而这不是游戏,不是测试。
  这是人生。
  顾长辰淡淡一笑,指着自己的胸口:“因为我如果不这么做,它们很快便会长在一起,没有人帮我将这些皮肉血管对齐的话,它们便会长歪,以致经脉错乱。若是那样,我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张开双臂,甚至连提一桶水,吸一口气,都会变得困难!我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一个废人。”
  
  伍不凡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不疼吗?”
  
  顾长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好。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知道你杀人的时候,手从来不会抖,我也知道,你对人体经脉熟悉无比,我更知道,你的手指十分灵活。所以,如果你觉得我或许对你有用,那么,你帮我将这些血管,软骨,皮肉对准缝合!”
  伍不凡看着顾长辰,片刻之后,他决定相信他这一次。
  “怎么缝?”他问。
  
  “借笔纸一用。”
  
  伍不凡一指书桌:“你用好了!”
  
  顾长辰缓缓的走过去,扶着椅背慢慢的坐下。
  
  伍不凡看得清楚,那些铁钩在顾长辰行动期间,会拉动皮肉,他觉得顾长辰中途可能会疼的叫出来。然而直到顾长辰提笔,他都没有等到。
  
  伍不凡走过去,他看见顾长辰的手有些发抖,可是画出的线条,却圆润浑厚。
  聊聊数笔,便将一个人的胸腔画的栩栩如生。
  顾长辰画一会,歇一会,画完后,又认真的标明各处的名称。伍不凡道:“你不用画了,直接跟我说就行,我记得住!”
  
  顾长辰停笔,抬头看着伍不凡,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是害怕我一会会疼昏过去,你万一忘记弄错了,就白费了这么多天的力气!”
  
  伍不凡转身离开:“随便你!”
  顾长辰看着伍不凡走开的背影,目光忽然变得温柔无比,过了好一会,才低声叹了口气:“你虽然认得字,可是会写的少……”
  
  顾长辰坐在案前,手握笔管,一笔一划的写着,他的字极为工整,一张纸并不大,写的却尽是一寸见方的小楷,横平竖直,极易辨认。
  
  最后一个字,他看见伍不凡已经在正堂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顾长辰静静地等着,直到对方的头猛地载下,从梦中惊醒。
  
  伍不凡抬头,看见顾长辰坐在书桌后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大步走过去,皱眉问:“写完了?”
  顾长辰点了点头,道:“你看看,看的懂不?”
  伍不凡双手拿起那张纸,字迹干净,工整,是漂亮的小楷。伍不凡在心中赞叹了一声,一字一句的看下去,用词十分的平白,语句也有条理,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丝毫不乱。
  伍不凡看了两遍,然后对着顾长辰点头:“懂!”
  顾长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微微垂下眼帘:“但愿你不是想要我的命……”
  一句话尚未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了下去。
  
  伍不凡忙伸出手,将顾长辰扶柱,去看对方时,只见他的双眸紧闭,英武的眉在不受控制的微微抖着,胸前被铁钩扒开的皮肉,也跟着在抽搐。
  伍不凡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顾长辰拦腰抱起,大跨步的走向自己的卧房。
  他将顾长辰放在床上,命人前去将棒子喊来做帮手,又挑选了三四名自己平日最信任的亲兵,两名军医做副手,烧水的烧水,洗绷带的洗绷带,伍不凡又命一队士兵,快马加鞭,前去附近的温泉捉水蛭。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已经过了大半夜了。
  待到捉的两大盆水蛭运到,三四名亲兵便将那些勾住皮肉的铁钩取下,将水蛭放在已经闭合的血管上,水蛭遇血便吸,片刻功夫,整整三四百条水蛭,便都吸在了顾长辰胸上的创口处。
  已有一名亲兵受不了这种场景,那么多水蛭,齐齐的吸在人的胸口上,扭动着丑陋的身躯,当即呕吐出来。
  伍不凡亦觉得有些反胃,双眼转而去紧紧的盯着沙漏,见顾长辰所写时间已到,便即刻下令,众人七手八脚的拔下水蛭,果然见水蛭已经将闭合的血管吸的敞开,正在往外流血。
  伍不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住顾长辰的伤口,一手对准血管皮层,一手持着弯针,缝合伤口。
  
  他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脏,隔得那么近,他的手掌,从未离谁的心脏这么近过。
  他能感觉的那里的搏动,砰,砰,砰。
  
  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齐在跳,他从未做过如此复杂的工序,在开始之前,他本来觉得这个人生死何自己并没多大的关系。
  可是在开始之后,他却觉得,这个人,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自己手中。
  时间无限被延长,他看过一遍的内容,越到后面,便忘得越干净,幸而顾长辰写得清楚,一旁的亲兵那张小楷写得方法大声的念。
  
  他借着油灯,一针又一针,他从未做过缝补工作,也不知针将自己的指头刺破了多少次。
  那些血滴下来,和顾长辰的混在一起,流入心脏。
  在靠近心脏的部位,伍不凡必须屏住呼吸,才能够准确的将针刺入。他将那些血管,那些软骨,那些皮肉,甚至那些被划开的肺泡,一一的摆整齐,对准,然后缝住。
  
  中途的时候,他没有休息,也没有去看顾长辰半眼。
  直到一切做完,他用剪刀,剪下最后一根线头,这才转头,看向昏迷中的顾长辰。那人额头的冷汗不断,将他的头发全部打湿,黏在额头。
  
  还是没有醒,伍不凡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缓缓的直起身,眼前一阵发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在敌人的追袭击,三天三夜不曾睡觉,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不知这是因为他集中全部精力,紧张过度的原因。
  
  他下意识的拿袖子擦额头,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出了满头大汗,随即,他便感觉到自己脊背竟完全被浸透。
  
  待到顾长辰身上的伤口涂过药,包扎好,又盖上棉被之后,伍不凡本只觉得十分疲惫,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他不知为何,或许是刚刚过于集中精神,此刻反而放松不下来。
  
  最后,他走出房外,东方微白,竟是不觉之间,过了一夜。
  
  房中那柄铁剑依旧悬在高堂,外出一个多月,杀人无数,有些钝了吧?
  他取下那柄剑,放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的磨着。
  每一次,他只要听见铁剑和石头摩擦的霍霍声,他就会觉得心安。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在慢慢的放松,疲倦也跟着涌了上来,想要睡觉。
  
  最后,他将剑磨得锋利无比,光滑可鉴,他将剑竖起,看得见剑刃中自己的影子。铁剑被升起的太阳,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将铁剑微微偏了偏,他看见利刃中映出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影子随意的靠在门槛上,身旁有个小兵跟着。
  
  他猛然回头,正对上那双沉静如水,深邃似海的双眸。
  那个人的嘴角微扬,迎着朝霞,轻轻说了一个字:“谢!”
  
  




26

26、雪夜(上) 。。。 
 
 
  顾长辰迎着朝霞,微笑道:“谢!”
  伍不凡大跨步的走过来,问道:“你好了?”
  顾长辰笑道:“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伍不凡听见他声音沉稳,呼吸平缓,自己一夜的辛劳果然没有白费,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说,过了一会,才道:“我从来不救没有用的人。你字写得不错,就留下当文书好了!”
  
  说毕,尚未等顾长辰回话,便径直走入自己房中。
  床上顾长辰留下的血渍已经清理干净,铺上了干净的床单被子。伍不凡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实在太累了。
  
  待七日后伍不凡选派人手,将已经捉到的白鸿飞之母和相关亲属押解进京后,顾长辰也渐渐地好了。
  萧关常年驻军,已经俨然是一座小城,城中也有百姓间杂居住。
  
  军队分屯在萧关附近,城内有六万驻军,东南西北各一万,城中主帅处两万万。由于上次沙陀借道的教训,附近四个县:云州,朔州,胜州,蔚州各驻军一万。
  顾长辰由于担任机要文字,平日就在萧关城中,并且有了一处单独的住所,靠近南门的一处废弃的小院。
  
  他在到任第一日,便惊得另外两名文书目瞪口呆。
  那些人从未见过记忆力这么好的人,只说过一遍,纷繁复杂的机要文字,各种分类,格式,级别便全都能记住,而且丝毫不错。
  
  每日顾长辰除了办完上面交代的事情,剩下的时间,总会是刻意的去结交一些人。
  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却想要办事情,光靠他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他十分明白这个道理。
  两三个月过去,他也算是有了一些自己的朋友,比如给自己治伤的军医王贤,打造武器的胡大刀,伍不凡身边的亲兵王大虎,李二,以及常常过来看望自己的棒子。
  
  因此,尽管伍不凡刻意隐瞒,他还是知道了许多白鸿飞的消息。
  白母问罪大牢,尚未发落,白鸿飞的亲属,叔伯子侄,均作为叛国罪连坐,流放岭南,五服以内亲属均获罪,终生不得出仕。
  每当这些消息传来,或者顾长辰自己在那些公文中看到,他的心就会被拷问一次,内疚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的盘踞在他的心底。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出关前去寻找白鸿飞的下落,可理智又将他生生的拉回来。
  
  他不会半点功夫,没有亲信的人马,自身尚且难保。
  若是白鸿飞迷失在深山老林,自己能把他带出来吗?
  若是白鸿飞落在敌人手上,自己能把他救出来吗?
  
  顾长辰自问不能,他甚至连带上一两百人出关找人,打探消息都做不到。
  
  他白天处理公文,闲暇之余尽可能的锻炼身体,最开始是简单的拳法,强身健体的气功,再后来是繁复的剑法。
  每一天,他都是最后一个入睡,最早一个起床,若是要为白鸿飞洗刷罪名,单凭自己一个小小文书说的话肯定是没用的。
  他动用自己所能动用的人,找到了当日带着白鸿飞官袍官印和文书出逃的师爷,将那些东西都要了回来,藏在自己的房中,又找到了府中的衙役仆人,写了证词,按了手印,以备找到白鸿飞的时候这些人有不测。
  可是这还不够,就算是铁证如山,白鸿飞并非叛国,想要翻案,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顾长辰在伍不凡和朝廷书信的来往中,将朝中官员都记得清楚,甚至暗自打听了那些人的各自喜好。
  这一切,都需要巨大的财力,顾长辰身无长物,能做到的实在有限,他每日追分赶秒的习武,就是希望在迫不得已之时,在自己还不够强的时候,能够保住白鸿飞的性命。
  
  入朝为官不是他所长,就算是走科举的路子,从一个进士到说话有分量的当朝权臣,绝非一朝一夕。
  他能够走的,只是自己所熟悉的,走过十五遍的路。
  这一次,他希望自己能够走的更快一些。
  至少,能够在找到白鸿飞之前,或者白鸿飞被找到之前,成为一个说话有分量的人。
  
  寒冬不知不觉的降临,往日沙陀人都会趁着严寒扰关,这一年却不知是否因为偷袭失败的原因,出奇的安静,顾长辰在房中解开厚厚的衣袍查看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行动彻底无碍了。
  
  皇帝又派人送来礼物慰劳,战鞍,铁简,龙涎香,龙茶,灵宝丹等物,伍不凡将其它的东西自己收了,龙涎香拿出,分给军中众位将领。
  
  最近一段日子,由于皇帝特别的关注,上给兵部和皇帝的折子,需要花大心思,众位文书都说顾长辰写得一手漂亮文章,这件事,也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顾长辰的身上。
  
  伍不凡往日前来,都是问些军中粮草衣料等问题,这日听说给兵部的折子都是顾长辰草拟,也多看了两眼。
  字还是工整有力,丝毫不乱。词句也十分得体,伍不凡自认比自己说的要好出许多。
  
  这日伍不凡与顾长辰商议完奏折如何写后,忽然问道:“长辰,龙涎香觉得怎么样?”
  顾长辰道:“不知道啊。”
  伍不凡奇道:“你没分到香?”
  顾长辰道:“见他们喜欢,就都分给他们了!”
  伍不凡沉默不语,又坐了片刻,又看顾长辰写折子,忽然道:“你的字写得这么好,下过不少功夫吧?”
  顾长辰笑道:“也没什么,多练练就是了,天晚了,看着好像要下雪,武将军晚上走路恐怕不方便,早些回吧,卑职写完后明天给送过去。”
  
  伍不凡哦了一声,披上袍子走出房间,天空已经开始在飘雪。
  他回头看了还在伏案写字的顾长辰,房内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中,那个人的身影都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伍不凡皱了皱眉,对身旁的亲兵道:“明日记得多添点蜡烛给他们机要文字。老是用油灯,熏坏了眼睛就不好了!”
  
  第二日顾长辰去给伍不凡送文书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伍不凡的房中站满了军中将领,还有几名机要文书也在。
  顾长辰以为有大事发生,却不料伍不凡见顾长辰来了,大声道:“又收到皇上赐的沉香一千饼,你们去分了吧!”
  
  众人听伍不凡这样说,都纷纷叩谢皇恩,随即便又亲兵捧出沉香。
  管军需分配的李大嘴上前,将沉香分给众人,轮到顾长辰时,李大嘴想起上次的香顾长辰都没要,肯定是不喜欢,也就给了一份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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