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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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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般绝情,不愿与我相认?”纪澜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我是辜负了你,让你痛苦煎熬,我知错了,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也不会再……”

    杜且打断他,冷声道:“此乃佛门清净之地,侯爷名门帝京,多的是名门闺秀相伴,妾家门低微,高攀不起侯爷,还请侯爷不要戏弄妾。”

    “你不相信我?”纪澜懊恼地看着她,不再上前,言辞恳切:“我这就下山,上杜府提亲。以往,你深受我母亲的刁难,这次不会再发生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府里再没有那些混账事惹你心烦难过,我会一心一意待你,护你一世周全。”

第16章:别做梦了!() 
哀莫大于心死。

    “妾真的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杜且不想承认自己和他一样,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妾已有婚约,定的是河东厉氏,侯爷这是想棒打鸳鸯吗?”

    “你们的婚约已经不存在了。”纪澜说:“和前世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就算是重来一次,早已注定的因果,都还是会重来一次。”

    “没想到清远侯是这样的人,毁人姻缘。”杜且冷嘲热讽,“侯爷既然一直提前世因果,也自当明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而本不该属于你的,最终也不会属于你。”

    “你想提醒我什么?”纪澜无非就是想让她自己承认,她还记得所有的过往,心里依旧有她。可看杜且的态度,果决而冷漠,根本不想和他再有瓜葛。这样的毅然决然,让纪澜无所适从。

    杜且面带疏离的笑意,微微欠身,“妾先告辞。”

    纪澜拦住她的去路,“你为何不愿承认你重活一世,难道你真的不愿与我再续前缘?”

    杜且双眸微眯,不再躲闪,她若是再不把话说清楚,纪澜会一直纠缠下去,不管日后会怎样,是又一个因果循环,重拾旧路,还是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她都不愿意再和纪澜有任何的瓜葛。

    “妾不愿意!”她毫无畏惧地迎上他那张曾令她魂牵梦萦的脸,他有一双上扬的桃花眼,剑眉斜飞入鬓,唇角亦是上扬着,时刻带着笑意,不知招惹了多少少女芳心,而她也曾是其中一人,飞蛾扑火,不惜粉身碎骨。

    纪澜胸腔震动,被如此直接的拒绝,他还是无法接受。无论是一无所知的杜且,还是历经沧桑、渡劫而来的杜且,她都应该毫无保留地接受他。

    “侯爷既然如此坚持,妾也不怕把话说开。”杜且深吸一口气,“妾不愿意再受人摆布,以后的人生,妾自己做主。还请侯爷不要随意替妾做决定,你我不是同路人,还是分开走会方能各得其所。”

    “你终于承认了?”纪澜还是有所收获。

    杜且点头,步步向他走近,语气含着一丝压抑的痛楚和愤怒,“承认又如何?承认自己曾经经历过那么不堪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而你却堂而皇之地认为,我理所当然心中有你。不管你曾经对我做过多么肮脏多么丑陋的行径,我都应该再次接纳你爱你,因为你觉得对我有愧,我就必须敞开怀抱,感激涕零,与你重新来过?纪澜,你哪来的自信!还有……”

    她喘了一口气,平抚心绪,可十年之苦并非一夕能平,“你被设计误入妾的香闺,而不得不娶我过门这件事情,全是我父亲的阴谋,而妾也是受害者,并不是因为心悦于你,而心甘情愿请君入瓮。我嫁予你,是因为无可选择,我讨好你取悦你,只因你是妾的夫君。可妾得到的是什么?是你从头至尾的轻视!你以为你一句知错了,就能把全部都抹煞掉吗?别做梦了!”

    杜且觉得酣畅淋漓,痛快至极,尤其是看着纪澜发沉的俊颜,更是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慰。

    这日的斋饭,她吃得特别香,仿若人间美味,不知不觉又添了一碗饭,以至于吃撑了,晌午时分一个人在十八学士前徘徊游走。

    还好日头不大,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些许的暖意,更让她不忍离去。

    *

    “女君,你在就好了。”阿松又趴在墙上,这一次他的神情有些不太情愿。

    “你家郎君怎么了?”杜且没由来地一阵紧张,她的斋堂听智通说起厉出衡,送过去的斋饭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也没请妙莲大师诊治。

    阿松挠挠头,“郎君的伤口化脓,我,我不会上药……”

    “为何会严重了?妾之前给你的药膏,你可曾用过?”她虽不是杏林妙手,可对治伤很有一套。

    “用了,可不知为何伤口裂开了。”阿松只是普通的书僮,对治伤毫无经验,“大师开了内服的药,郎君服过了,可我看他疼的厉害,俯身趴着十分艰难,想请女君过去看看。”

    “可妾又不是大夫。”杜且想过去,又怕帮不上忙,故而踌躇不前。

    “我先时态度不好,向女君赔个不是。”阿松跃下墙头,低声哀求,“女君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这等小童计较。我家郎君真的很难受,我好怕他撑不过去。”

第17章:再疼也要咬牙挺过去() 
“可是还受内伤?”杜且吃不准徐氏的手下,万一真的把人打残,厉出衡日后权倾朝野,断不会放过伤他的人,心中更是焦急,当即顾不得男女大防,“妾先看看,若是不行,再让妙莲大师重新开方。”

    走进厉出衡的厢房,杜且进退维谷,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何处。阿松催促着,并未把他家郎君只着一件亵裤趴在榻上当一回事。

    “女君快来,郎君他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会不会渗入伤口中,万一感染了,这伤可就好不了。”阿松还是有点常识,“你看看,就是这里,都化脓了。”

    厉出衡黑发未束,披散在肩,衬得他的脸苍白如纸。他微微抬眸,又见那抹纤细的身影款款而来,心道吾命休矣,连这个时刻都还想着她想出幻觉,这伤怕是好不了了。

    “你别嚷嚷了,好吵。”厉出衡重新阖上眼,“你家郎君都快疼死了,你就赶紧闭嘴吧!”

    “郎君你到底哪里疼?”

    “我哪都疼!”

    “哪里最疼?”阿松找不到该从何处着手,十分着急。

    厉出衡闷声道:“都疼!哪里分得清何处最疼!你快去跟大师说,给我开点止疼的方子,再这么下去,我非痛死不可!”

    杜且上前查看,他身上起的多处水泡并未挑破上药,只是草草地在上面抹了一层药膏,起不到治疗的作用。

    “为何这些水泡没有刺破?”不是借过针线。

    “郎君怕疼,我没敢下手。”

    厉出衡倏地抬起头,却见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就在他的眼前,淡香扑鼻,模糊的视线一片清明。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疼?”杜且让阿松去找白芍,把针线拿来,“这水泡今日一定要处理。”

    屋里只剩厉出衡和杜且。

    “也不一定要处理掉,就是好得慢而已。”厉出衡舔舔嘴唇,声音闷闷地,“某又不着急。”

    “都化脓了,若是落下疤,那就变丑了。”

    “有疤就有疤呗,某是男人,有疤怕什么。再说了,有疤也是在背上,又没人看得见。”厉出衡深深地皱眉,想到那针扎的痛,背脊一紧。

    “郎君长得这般谦谦君子,芝兰玉树,若是有了疤,委实不太相衬。”杜且看他一脸憋屈的表情,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厉出衡更是来气,狡黠地勾唇,说道:“娘子若是不喜欢,那某就委屈一下,再疼也要咬牙挺过去。”

    杜且拿了湿巾栉清理伤口,被他一顿揶揄,下手不自觉地加重,正戳中他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妾不是故意的。”杜且连声道歉,“可有那么疼吗?”

    “疼!”厉出衡委屈极了,他最经不得半点疼痛。

    杜且突然想到什么,蹲下身去,看着他因疼痛而布满细汗的脸,“你这般怕疼,当日徐夫人让人打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跑?”

    “为何要跑?跑了岂不是承认如杜将军所言,我是来骗婚的。既然我名正言顺,被打一顿……”厉出衡的表情扭曲,“疼是疼,可终究不能不去面对。”

    “厉氏家世显赫,为何偏要执着于这桩婚事?”

    “君子一诺千金,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又岂能言而无信。”

    “既然如此,当日被打之后,你为何消失无踪?”杜且托着腮仍旧蹲在榻前,目光虚浮,似乎陷入沉思之中。

    厉出衡不禁反问:“女君找过某?”

    杜且用力点头,“杜府的人也在找你,可你却躲到这里来了。”

    若是知道她在寻他,他说什么也不会躲起来。

    有时候,造化弄人,可总算在寺中重遇,上天并未薄待他。

    “那么,某是否可以认定,女君心中有我?”厉出衡的手指再度袭上她的脸颊,离她被咬红的唇瓣,仅有咫尺之距,“你可愿成为厉某的妻子,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第18章:你咬我,我不疼。() 
杜且想要避开他微凉的指尖,别看他文弱不济,又有外伤在身,可手指传递的坚决却无法让她轻易地躲闪。

    她忘了,她所面对的是一个用十年光阴走上权力巅峰的男人,他有着非凡的坚忍与勇气,还有一份近乎变态的固执坚守。

    “还是说,女君是可怜厉某?”厉出衡自嘲地笑了,眸光转而狠戾,“女君与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怕坏了声名?某若是趁此良机,坐实与女君的关系……”

    他强忍背伤传来的疼痛,向她步步逼近。

    杜且脸色顿白,也是在这样一个逼仄的房间里,那人也是用这般似狼般凶狠残忍的目光看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哭喊,为所欲为。

    从那之后,她连眼泪都是奢侈的。

    “不……”她的泪滑落,声音因为害怕而轻颤着,“不要,不要……”

    厉出衡不顾背上裂开的伤口,坐在榻边轻拍她瘦弱的肩,“别怕别怕,某不过是故意吓吓你,你这一哭倒把我吓坏了。某不吓你了,你莫怕了。”

    杜且忿忿地推开他,他未及反应,整个人背脊向下倒入榻中,疼得他脸都扭曲了,用力抽着气,可深入的骨髓的疼痛却没有减轻。

    杜且回过神来,伸手去拉他,不小心也跌落在他身上。别看杜且瘦弱,可到底是不小的负荷,对厉仲衡的背伤更是雪上加霜。

    “啊……”他发出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杜且更是手忙脚乱,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又不知如何避开,只听到厉出衡的阵阵惨叫甚是痛苦,遂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上,“妾不动便是了。”

    厉出衡大汗淋漓,长嘘一口气,“你还动得少吗?你这是谋杀亲夫!”

    杜且又要发作,手撑在他的胸膛,微微抬身,娇嗔道:“你又戏弄妾!”

    手臂不知何时已搭上那肖想许久的细腰,她微撑起的上身在剧烈的喘息中,起伏前挺,二人从腰间以下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因挣扎而敞开的衣襟,白皙细腻的肌肤一览无遗,蜿蜒起伏的峰峦可窥见冰山一角。

    厉出衡的呼吸也跟着她急促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身下某处。

    他抱着她就地翻滚把她压在身下,让背上的伤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

    “这样就不会疼了。”厉出衡得了便宜,还不忘展示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勾起杜且的恻隐之心。

    “你,你……”杜且眼睛红红的,咬牙别过脸去,“快让我起来!你这样,成何体统。”

    “每次你一急就咬自己,看看这唇瓣被你蹂躏成什么样了!”厉出衡轻扣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启双唇,齿贝渐离唇瓣,“来,咬我的,咬坏了自己,某看着心疼。”

    杜且又羞又气,心中却有一股暖流渐渐涌出,这样被珍视的感觉,她已许久不曾感受过。可这个男人前世与她无缘,只有匆匆数面之缘。这般清朗疏阔的男子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杜且突然有些羡慕杜乐。只可惜,她死在那场婚礼上,没有机会知道他是如何对待杜乐。

    “你不是怕疼吗?”她问。

    “你咬我,我不疼。”厉出衡故作为难地盯着她看,“就算是疼,我也会忍着。”

第19章:躺好,不许乱动。() 
一道突兀的光线从门的方向照进来,敞开的门外立了一人,那人大声疾呼:“我什么都没看见,都没看见……”

    杜且用力把人推开,飞也似地逃离,身后厉出衡声声浅笑,她也无睱兼顾,直等到出了厢房,身处古木参天的庭院,才想起自己的来意。

    “女君,女君,针钱我来拿了。”阿松故意大声呼唤她,笑容暧昧。

    杜且斜睨他,“自己弄去,妾要去上晚课。”

    阿松仰望当头的日头,“才过晌午,晚课还早。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君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家郎君。郎君那般怕疼,阿松又笨手笨脚,万一把他弄伤了,弄残了,弄疼了……”

    “要你何用啊?”杜且不禁气馁,折返回来,接过阿松手中的针线包,往里走,对厉出衡厉声道:“躺好,不许乱动。”

    厉出衡哪敢不从,面朝下趴在榻上。

    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有好几个水泡已经被压破,往外淌着血水,化脓也部分也遭受挤压,伤口处一片狼藉。

    杜且幼时随军,见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她曾见过大刀插在腹腔处,内脏留了一地,可受伤之人却没有死,扒拉着那些肠子,直往肚子里塞。还有一次,她的兄长杜战后背挨了一刀,皮肉翻卷,深可见骨,血把他的衣袍染红。

    她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刀伤,从来不曾害怕过。可当这些伤痕出现在一个清俊的文弱书生身上,她的手竟轻颤起来,握着针迟迟不敢落下。

    “无碍的,不过是皮肉伤,我方才是吓唬你的,其实也不怎么疼。”厉出衡感觉到她的犹豫,“再说你压也压了,这泡早就破了不少,你那么重,这针才这么细,我撑得住。”

    杜且目露凶光,“妾哪里重了?”

    “是不重,但也不轻……啊……”厉出衡的话还没说完,惨叫再次蔓延在青龙寺一向安静的厢房处。

    等杜且上完药,晚课已经开始,她只好拿了巾栉,把没有伤口的地方擦拭干净。

    “这事让阿松来做就好。”厉出衡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她轻柔的动作与他而言,无异于引火烧身。她上药时,厉出衡已是难以自持,那双在背上游走的小手,点燃星星之火,顷刻便能成燎原之势。额上沁出汗水,晕湿榻上枕巾,被压于身子与榻间的火热之原,更是处于爆发的边缘。

    可纵火之人,却未自知。

    厉出衡苦不堪言。

    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作孽尤可原,自作孽不可活。

    他恰恰属于后者。

    杜且淡淡笑道:“你是在杜府受的伤,理应由妾来善后。还望郎君看在妾尽力服侍的份上,日后不要记恨杜家。”

    “日后?”厉出衡面色微沉,“杜将军平步青云,而某一介布衣,如何能与之匹敌?”

    “日后之事,谁也说不清楚。若是将军郎君飞黄腾达,还望郎君手下留情。”

    厉出衡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这么说来,女君是不打算履行婚约,与某泾渭分明?”

    似乎又绕回原点。

    午后暧昧的旖旎须臾间烟消云散,屋外寒风大作,连置了暖炉的室外也冷了几分。

第20章:清远侯的命,厉某要了() 
纪澜等了许久,不见杜且,等到日暮时分,才看到她从隔壁的厢房,心事重重地走出来。经过他身边时,竟然头也没抬,径自走了过去。

    纪澜向来极是自信,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可杜且对他竟视而不见。前世的因,今世的果,他早该明白杜且的心意已决,可他不甘心。

    “去查查那处厢房住了谁?”纪澜上挑的眉眼染了寒光。

    纪箫远眺厢房微弱的光,“侯爷竟不知道,那里住着万山书院甘赋冲最得意的门生,河东厉氏的厉出衡。”

    纪澜吃惊不小,“他如何会在这里?”

    “万山书院就在山脚,他与妙莲大师是忘年交又是棋友,留宿寺中是常有的事。”纪箫轻叹一声,“侯爷平日不思进取,只知花天酒地,自然不知道这万山书院最富盛名的学子就是这位厉氏的小郎君。他年已十八,文采斐然,自幼拜在甘赋冲的门下。去岁入京之后,已受到各方的关注,听闻几位皇子都有意延揽甘赋冲入府,为的就是将这位厉家小郎招入麾下。”

    纪澜对厉出衡的出仕之前的经历知之甚少,只知道他的出身,师从何处,可这个万山书院是何时冒出来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府笄礼那天,听说有人拿着信物出现,要杜将军履行婚约,可有此事?”一些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

    纪箫说:“侯爷先前说并不在意,为何现下又问起此事?没错,杜如笙确实给杜二娘订过亲事,对方正是这位厉家小郎君。那天虞恒将军的夫人也在,命人把他打成重伤,看来目下是在寺中养伤。”

    原来是他!

    “纪箫,你回一趟京,让杜将军务必把杜家三娘送到青龙寺和姐姐作伴。”

    “啊?”纪箫不解。

    “顺便告诉杜将军,厉出衡的下落。”他前世只知道杜乐与厉出衡订过亲,因杜如笙的反对,杜乐苦候他十年之久,终于得偿所愿。看来,前世的他被杜如笙蒙在鼓里,而错过太多他本该知道的实情。

    纪澜又去找杜且,而杜且照旧不见他。

    自从她承认自己与纪澜一样是两世为人,就不想再伪装下去,连最基本的寒暄客套都可以省略。

    今日是中秋月圆,青龙寺照例做大法事,寺中的僧人都聚集在大雄宝殿,齐诵经文,香火不绝。

    纪太夫人在昨日被接入宫中,陪伴皇后处理宫中中秋赏月花会,纪澜不愿与她同往,她看出他的心事,也没有强求,毕竟她对杜且的印象极好,总比娶那些骄奢成性的世家贵女强。

    纪澜因此没了顾虑,堂而皇之地去找杜且。

    “阿且,我带你爱吃的桂花糖藕。”

    “阿且,我这有一本失传的棋谱。”

    “阿且,寺里好闷,你陪我散散步吧!”

    “阿且……”

    而杜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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