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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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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乔莞一甩钓竿,不钓鱼,钓魂。

    她老神在在,猛打呵欠没错,她是在偷懒,边偷懒,那思绪跟着飘远。

    还记得三十年前她被那块石碑吸入,辗转来到地府,谁知见了阎王才知道自己阳寿未尽。(

    老头子摸摸胡子告诉她,她原本能活到九十五岁,却在十八岁那年夭亡,依照惯例,须在地府干活直到阳寿尽了,才能投胎。

    乔莞深吸口气,其实在地府待得日子长了,她反倒觉得比阳间好,至少她不会感到饥饿、寒冷、伤心、难过。

    偶尔在闲暇时与孟婆聊聊天,与几个同行打打牌,没事听听河里的冤魂讲故事,小日子过得倒还算滋润,只除了

    她扔下鱼竿,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奈何桥。

    桥头有孟婆守着,想过桥就得喝下孟婆汤,之后自会有鬼差引渡投胎。

    可她等了三十年,也没见着几个熟人,除了镇里一些熟面孔的乡亲,但是在喝过汤后,也已经认不出她是谁了。

    当然也有不肯喝汤的亡灵,那些人多数是为爱所困,自愿跳下忘川河忍受千年煎熬,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所爱之人在桥头经过,却无法与他相会,一年年过去,最终也将遗忘本身要等待什么、渴求什么,再然后,便什么都忘了。

    浑浑噩噩,直到再次轮回。

    乔莞将目光落在河中的一名女鬼。

    她身上还穿着几百年前的华衣美服,看得出生前家境富裕,平日见着乔莞的时候也多数是沉默的,只除了有一次,某个亡魂由鬼差引渡,走过奈何桥的时候,她从河中冒出,双目痴痴的纠缠,看着男人离开,看着他重新投胎,重新接受一段人生,却无能为力,这样的场景都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年。

    乔莞拍了拍自己被水打湿的裤脚,见多了生离死别,痴男怨女,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赶上金刚钻,铁布衫,刀枪不入,百折不挠。

    她轻咳一声,钓上来一条游魂又放了回去,如此反复,她百无聊赖,谁知一扭头,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幕。

    原来是在桥头排队的亡魂,孟婆一人给发了一碗汤,可其中一只却趁着孟婆转身之际,将汤水倒入忘川河内。

    待到孟婆回过身,那人又佯装无事的递回瓷碗,整个过程,除了乔莞再无人看到。

    这一边,乔莞眼睛都直了,扔了鱼竿,匆匆朝桥头奔。

    她身上的袍子又宽又大,还是当年一个要投胎的老鬼差穿剩的,这会儿一跑动起来,袖口内立即灌入大片大片的寒风,吹得她脚步虚浮,险些一跟头栽进忘川河中。

    她稳了稳步子,心里着急,可不能让那小鬼蒙混过关,否则上头怪罪下来,他们就是失职,这样一来,她就别想靠关系找个好人家投胎。

    于是她卯足了劲的跑,路过小鬼纷纷侧目,有的问。

    “乔莞,去哪?”

    乔莞不吭声,又跑了几步,终于迎面碰上那只没有喝汤的亡魂。

    他正跟在一名老鬼差身后,身形看上去颇为高大,立在一群矮小鬼怪之中,难免鹤立鸡群。

    乔莞迎上他们,刚走两步又猛然刹住脚。

    她眼瞅着面前这个压迫感极强的影子,惊惧于他身上那股萦绕不去的煞气。

    那是一种能令恶鬼后退的阴煞。

    乔莞心有余悸,难道这人生前是屠夫?

    忍不住抬头打量对方,可他面上血肉狰狞,显然是在死前受过重伤,几乎毁容的程度,已经无法辨认出五官。

    老鬼差瞧到她的身影,忙招呼:“阿莞,你来得正好,快带他进冥府,入轮回。”

第11章 忘川河黄泉路(2)() 
乔莞摇头:“我今天休息呀。”

    话音刚落,后脑勺便挨了一记,乔莞尖叫一声,耳畔传来老鬼差没好气的声音:“没看到桥头排长龙了吗?快去,小丫头片子,啰嗦个什么劲!”

    乔莞抿了抿唇没再吭声,而当她开口说话的刹那,身后那身材高大的亡魂似乎震了下,徐徐侧身看她,瞳眸蓦然一紧,之后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阳间有人欺人,冥府有鬼欺鬼,都一样,都一样,谁叫她资历浅。

    乔莞这么想着,一扭头恰好迎上了那亡魂的眼。

    黑洞洞的两个眸子像两潭无底深渊,牢牢的锁着她的身影,眼底有光,飕飕的刺入骨子里,令人打心底发颤的视线吓得她又哆嗦了下。

    她忍不住后退几步,有些惧于此人身上的煞气。

    她低头想了想,还是对老鬼差说:“可是这人没喝汤”

    话音刚落,后脑勺又挨了一记打。

    老鬼差神色一凛,骂道:“胡说八道,哪有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的道理,去,去,去,快去把他送去畜生道,没看到后头还排着队吗?”

    乔莞委屈的摸了摸后脑勺,心想一来这老鬼平日对她也不好,呼来喝去不说,脏活累活都让她干,二来她已经提醒过他了,上头如果怪罪,担责的人也是他,跟她有什么关系。

    于是冷哼一声,乔莞领着那亡魂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好奇的问:“为什么是畜生道?”

    老鬼差正待回到桥头接魂,下意识的接茬:“因为杀戮太重,生死薄上记载,他生前曾背负多条人命你问那么多作甚,还不快去!”

    乔莞“喔”了一声,默默回头瞥了他一眼,正巧这头鬼也在瞧她,两只眼珠子紧紧的盯着她,盯得她背脊发寒,又暗暗打起颤来。

    不怕不怕,他脚上还锁着铁索,就算杀气重又如何?她好歹是一个鬼差,怕他做什么?

    乔莞默默低下头,领着他往石子路上走,过了这条忘川河,就是生死门,生者返,死者进,入了鬼门关,投胎重新做人。

    可惜他下辈子得做畜生。

    乔莞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喝汤,可是遗忘并不是坏事,不管你恨过多少人,爱过多少人,一旦人死就什么都淡了,唉我在这当差三十年,见过太多,与其带着记忆轮回,为什么不重新开始?”

    身后那人似乎震了下,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她。

    真是固执。

    乔莞长叹:“我言尽于此,前面就是畜生道,如果你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带着前世的回忆投胎变成畜生,这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久久等不到身后的动静,乔莞摇摇头,既然这是他的选择,她还是少管闲事吧。

    只是偶然回眸,撞入一道冷冰冰的瞳眸,他一直紧紧的盯着她,仿佛天地间再无其他。

    “你也忘了?忘了前世?”他的声线毫无起伏,冷静得令人听不出任何情感。

    乔莞愣了下,她没忘,但是等到阳寿尽的那日,她同样会走过奈何桥,喝那孟婆汤。

    “人间七情六欲,爱恨不过在转念间,过了奈何桥,都会淡,都会忘。”

    他停下步子,身上的戾气又重了些,双眼目不转睛的锁着她,灼灼的黑洞,仿佛要把她烧了。

    她睁着大眼后退,很窝囊的又离他远了些。

    “生死有命,你那么凶作甚走吧走吧,我送你投胎。”

    他低头瞧她,狰狞的脸上充满煞气。

    乔莞心有余悸,可幸好这人在停顿了数秒之后,又重新上路。

    她偷偷松了口气,走在最前头,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视线,仿佛芒刺在背,就差没给她戳出两个窟窿。

    乔莞心里怕怕,又走快了些,反正她牵着他的锁链,也不怕他跑了。

    终于到了鬼门关,乔莞眼瞅着在脚下翻涌的黄泉水,对身后那人说:“这里就是畜生道,你如果想好了就下去吧。”

    乔莞说着,悄悄抹了把额际的冷汗。

    “旁边的是什么。”他顿了下,冷言说道。

    乔莞不经大脑的替人解惑:“旁边的是能够投胎成人的轮回道。”

    话落,她连忙捂嘴,下意识的扯紧了他手上铁锁,心下懊恼不已。

    她怎么就管不住嘴?要是这只鬼起什么歹念怎么办?可后来她又想,锁链的牵引还在自己手上,这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亡灵的铁锁,量他也挣不开。

    亡魂神色自然,问道:“进了畜生道,又会如何?”

    乔莞答:“当然是一世为畜,等待寿终,重入轮回。”

    进了畜生道,是鸡是鸭就得成为餐桌上的美味,是牛是马就得努力耘耕,而且他比较惨,带着记忆轮回,到时候会成为一只“有理想”“有抱负”的畜生。

    “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

    快,快滚回去喝汤,不要连累她。

    男人瞳眸微眯,冷声道:“我不入畜生道。”

    乔莞讶然抬眸,死死拽住铁锁的牵引,他以为他是阎罗王亲戚?说不入就不入?

    自打她来了以后,是从未见过像他这般顽固的鬼,毕竟所有人都是喝了孟婆汤,浑浑噩噩的任她牵引,也只有他

    乔莞鼓着腮帮子,决定一脚把他踹下去,可这魂魄却如石盘般稳然不动。

    他依旧死死的盯着她,问:“人一旦入了轮回,生前的模样是否会改变?”

    乔莞使劲的拖拽那铁锁,如言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轮回以后模样自然会改变,只有魂魄不变。”

第12章 一家子(1)() 
他定定的注视着她:“那就够了。( ”

    啊?

    乔莞愣了下,抬头迎上他的视线,黑漆漆的两颗窟窿,仿佛看不到尽头。

    几乎是瞬间的,她的肩膀被人一把扣住,乔莞甚至来不及尖叫,身体已经倾斜,他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稳稳的拖住她,朝前一跃,两人随即往下栽倒。

    她吓得瞳眸紧缩,不停的朝上方呼喊,可肩上总有一只手在掐着她,令她不得动弹。

    她愤怒的回头,在撞入他眸中的刹那,头顶早已被那轮回的泉水淹没。

    乔莞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湛蓝湛蓝的天空,再往上就是一片遮阳的绿荫。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影斑斑驳驳的印在身上,乔莞觉得暖和,可她并没有忽略自己湿透的衣服。

    她撑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片灭顶的黄泉水上。

    对了,她刚才被一个无脸小鬼扯进了轮回道,按理说应该是投胎了吧?

    “你醒了?”

    乔莞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少年。

    他身上穿的一件脏兮兮的t恤,剃着小平头,剑眉大眼,五官长得还不错。

    他站在河边把湿透的上衣拧干,而后没好气的说:“你刚才差点死了。”

    乔莞睁着一双大眼还搞不清楚状况,瞧着自己明显小了好几个号的手腕只觉得面前的男孩特别面熟。

    男孩走过来,也不跟她解释,直接摊手:“给钱!”

    “啊?”

    男孩以为她要赖账,不悦的竖起两条粗粗的眉毛,厉声道:“为了救你,我连割好的猪草都丢了,没有猪草,我回去会挨打的,你给不给,不给就别想走。”

    乔莞吓了一跳,朝四周望了望,才明白过来。

    眼前这条波光粼粼的乌河不就是她溺死的那条吗?

    而且眼前这男孩,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乔莞拧着眉头一琢磨,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她用食指指着他,支支吾吾的说:“展飞,你不是死了吗?”

    男孩一听,脸色一下子就绿了,骂道:“你才死了,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不把你捞上来,快给钱啊,磨蹭什么?!”

    乔莞摸摸鼻子,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衣服,她身上穿的是大姐穿旧的裙子,屁股的位置还补了两个大补丁,如今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整个人特别难受。( 》》》)

    “我没钱。”

    她站起身,掏了掏空荡荡的口袋,里面连个钢镚都没有。

    展飞咬咬牙,这一年大旱,小镇从年初开始就没降过一滴雨,庄稼地收成不好,生活条件很差,人都快没得吃了,更别提家里养的牲口。

    所以他爸交代下来,每天放学回家得在外头割满一箩筐的猪草,回去喂猪能用上,等到猪大了拿去卖,给他凑点学费。

    于是展飞每天都会在河边割草,如果回去没货交还会挨上一顿打,今天他好不容易割满了一箩筐,一回头就听到“噗通”的一声响,原来是乔家的三丫头掉河里去了。

    他当时想也没想的就丢下箩筐往水里跳,可谁知人是捞上来了,他割好的猪草却不知被哪个杀千刀的给偷走了。

    “那咋办,我回去会挨阿爸揍的。”

    乔莞拍去裙摆的泥土,瞧了眼河中的倒影,正在河边站着的,分明是个七八岁的女孩。

    她摸摸自己的脸蛋,回头问道:“你今年几岁?”

    展飞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捡起一旁的镰刀,不太想搭理她:“八岁。”

    炎炎的夏日阳光格外猛烈,乔莞瞪大眼,只觉得一阵阵的晕眩。

    展飞与她同年,那么她今年也是八岁。

    “哎,你去哪?”她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裙子,叫住他。

    “割草。”展飞头也不抬,他可不想回去挨打。

    “我帮你,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乔莞这么说着,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展飞倒是没拒绝,分给她一把镰刀,两个孩童聚在草堆里,吭哧吭哧的工作。

    乔莞家里也养猪,所以知道什么草能割,什么草不能割,而且都挑着鲜嫩的割,没多久箩筐里已经填满了一半。

    偶尔她抬头瞥一眼不远处的男孩,看他黑黑瘦瘦的身形,目光突然有点深。

    如果她没记错,展飞会在他十二岁那年死在后院的屋子里,而且死状极为诡异,双手被捆绑着吊在房梁上,身上穿着红色的花裙子,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

    其实乔莞在上辈子与展飞的来往并不密切,顶多是迎面碰上几次,就是因为他的死状令她印象深刻,所以她才对这个人留了点心。

    她还记得在他死后几天,镇上一个神婆骂骂咧咧在他门口经过,说这个男孩被人拘了魂,是被拿去当小鬼养了,还说了一些恶毒,损阴德的话

    乔莞当时并不知道什么是养小鬼,镇上的警察又迟迟破不了案,加上刘神婆平时又是疯疯癫癫的一个人,所以镇上也没人信她的话,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过去了。

    只有展飞的死状,留在了乔莞的童年记忆里,直到她下到地府,有一天在桥边引魂,迎面碰上了一个茅山术士,听老鬼说他生前干了不少缺德事,其中多次拿活人炼魂,有违天道,所以不能投胎,只能进油锅里滚一滚,往后一辈子在地底下当苦役

    “看啥,你别偷懒啊!”

    乔莞听到展飞的喊声,忙抬头应道:“知道了。”

    她收回目光,吭哧吭哧的把一箩筐的猪草割好,等回到家,已经是太阳落山以后。

第13章 一家子(2)() 
乔莞脏兮兮的回到家,正巧碰上收工回来的乔老爹。(

    这一年的乔老爹头发还没花白,虽然瘸了一条腿,可身子骨还算硬朗。

    他背着药篓看了眼乔莞湿漉漉的裙子,又瞥了眼已经黑得差不多的天色,气势汹汹的朝她走来,批头就是一顿打。

    “哎哟,疼啊!”乔莞冷不丁挨了一记藤条,她尖叫一声赶忙往屋子里跑。

    可乔老爹精得跟猴似的,老早就把门给关上了,守在大门口骂道:“去哪野了?你还知道回来?”

    乔莞摸了摸被打疼的屁股,眼瞅着乔老爹那张老脸,脑中回荡的却是自己溺亡那天,他不顾严寒往水里冲,哭着喊着要砸车窗的画面。

    眼泪一时没忍住,乔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可把乔老爹吓坏了,当即他扔下藤条迎上前,说道:“哭啥,打疼了?”

    “阿爸!”

    乔莞没说话,瘦胳膊瘦腿的圈上去,抱着乔爸的脖子哭得稀里哗啦。

    乔老爹一时傻眼了,等回过神,忙将挂在身上的女儿拉扯下来,一脸正色道:“又被哪家的瓜娃子欺负了?走,阿爸****去!”

    “木么有”乔莞哭得口齿不清,磕磕巴巴的说完,大门“吱呀”一声的被人从里面打开。

    乔妈妈听到动静出来,瞧了眼哭得鼻头通红的女儿,又瞧了眼乔老爹脚下的藤条,当即火冒三丈。

    “糟老头子,你为啥打女儿。”乔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头发绑成了一个髻,露出光秃秃的额头,虽然未施脂粉,但瞧上去很精神。

    她一把扯过乔莞护在身后,摸上她湿漉漉的裙子,又问:“衣服咋湿了?”

    乔莞看着母亲的背影,顺势就抱了上去:“刚掉河里了。”

    乔妈妈惊得眼眸大睁:“要不要紧?”

    乔莞吸吸鼻子,眼眶里的水越聚越多,她看着眼前的妇人,那是她的母亲,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会在她死后爬上屋顶,给她叫魂的亲生母亲。

    “阿妈。”她抱着乔妈不撒手,用力的嗅了口她衣服上的香皂味,心头顿时一暖,这就是家的味道。

    乔家在镇上算不得富裕,三间屋子,中间是堂屋,左边是卧室,右边是厨房,后院有一块菜地,被木头篱笆围了起来。

    而院子里养了一条土狗,乔莞叫它旺财,走过去还会过来冲她摇尾巴,可惜在她十岁的时候旺财被人偷走了,再往里是一个猪圈,里面养了两头小母猪,乔莞每天都会外出给猪割猪草,一时兴起还给猪起了名字,直到某一年家里经济特别困难的时候,乔爸爸这才低价把它们卖了。

    黄昏过去,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乔妈妈眼瞅着乔莞一身湿漉漉的污泥,直接把人拎进浴室,三下五除二的扒个精光,扔进澡盆。

    因为是夏天,乔妈也没烧水,就这么把她丢进自来水里,冷得乔莞一哆嗦,忙用手臂遮住前胸:“阿妈,我自己洗。”

    “羞啥,过来。”乔妈找了个板凳坐下,左手是一个装满清水的木桶,右手则是一块用得差不多的硫磺皂。

    乔莞抱着胳膊遮遮掩掩的凑上去,虽然她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娃,可是女娃怎么了,女娃就没女性器官了?女娃就没皮没脸了?!

    乔妈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还没等她靠近,便一把捉着她往大腿上摁,而后右手抓起一块硫磺皂给她洗头。

    乔莞咿咿呀呀的乱叫:“妈,妈,泡泡进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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