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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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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么?当人人都要巴结你么?”

听他如此讽刺,齐侠衣也不恼怒,只微微一笑,静静的注视着阿大,这些天来他在此修养,阿大不知道哪里看他不顺眼,动辄出言讥讽,若非心胸宽广如齐侠衣,只怕早就和他翻脸无数次了。

齐侠衣不生气,阿大想和他吵架也吵不起来,只又冷冷的哼了一声,在床头的矮柜上放下药碗,转身走了出去。

弓隐将药碗端起来,凑到鼻下嗅了嗅,望着阿大的背影一笑:“这少年嘴巴虽然坏,但是给你熬的药却是分量十成十的,半点不打折扣。”阿大的手上沾着黑色的炉灰,弓隐一看便知这药是何人所煎。

齐侠衣也是一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道:“我也知他面恶心软,这些天也是叨扰了他们,他若是多骂我几句能觉得快活,那便让他骂好了,我唯恐他骂的不够,心中不痛快。”

弓隐见他嘴角残着一点褐色药汁,不假思索的抬手给他拭去,也笑道:“你难道会是能因为有人骂你你就与人动怒的性子么?照我看,你只会不住的告诉那人,要以德服人。”

齐侠衣先因为弓隐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便不在意,听他说话更是笑出声来:“你不要笑话我了。你可是在记恨我当初不住的念你么?”

二人相视笑了一阵,齐侠衣才想起刚才要说的话,正待接上:“刚才说到我师父有令……”

弓隐摆摆手阻止他道:“你不需要告诉我这个,你师承何人,于我有什么关系?就好像你不在乎我从何而来一样,我也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

听到他这话,齐侠衣愣住了,这一路同行来,他知道弓隐看似温和,其实是个冷淡疏离的人,现在竟然说出这样亲近的话,让他一下子有些不适应,片刻之后他忽然明白弓隐是不愿为难他,顿时大为感动:“多谢。”其他的话,已经不需要多言。

弓隐想等齐侠衣伤愈,便也在阿舍这里暂时住下,顶着阿大的白眼满不在乎。阿舍给他在齐侠衣房里加了一张小床,弓隐也不知道应该说她善解人意还是不解风情。

两日的光景在阿舍的进出,阿大的白眼,以及其他孩子们的喧闹声中度过,原本想要一直留到齐侠衣完全伤愈,可是两日后从孩子们口中得知的消息却让弓隐不得不打消了原本的念头。

这一日傍晚有孩子回来说城头上吊着一个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听他们形容,弓隐吃惊的发觉,那个人正好是已经被他遗忘了的,当初被他留在城外的袁不破。他不知怎么的被赏善罚恶二令主擒拿住,为了把他给引出来,赏善罚恶将袁不破吊在城头,让来往众人都能看见。

阿大在旁冷冷的补充道:“那人是和你一起的吧?他还留着小半条命喘气,但若是再吊上一日半日,也就该差不多了。”

假如袁不破死了,弓隐也就干脆不会去理会了,毕竟人死一了百了,但是袁不破之所以还留在这附近,大概是因为他,这让弓隐有一点犹豫。

他如今才找到齐侠衣,并不太想为了袁不破这个不怎么相干的人劳心劳力,倒是齐侠衣听说了袁不破的事,皱了皱眉,问弓隐道:奇#書*網收集整理“他真的没有杀自己的母亲?”

弓隐道:“他没有理由欺骗我。”

出神了片刻,齐侠衣没有说什么,可是半夜里众人皆入睡的时候,他却和衣坐起来,看了一眼在旁边小床上闭目的弓隐,悄无声息的走出门去。

齐侠衣走了之后,弓隐立即睁开眼睛,也跟了出去。

弓隐出去后,一旁屋子的门打开,阿大走出来,也一样跟进。

阿大之后,是阿舍,四人串成一溜一个跟着一个,如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这螳螂和黄雀都太多了一些。

齐侠衣按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脚下飞驰,不过盏茶功夫便来到了城门口附近,借着巷口高墙的遮掩,他看着被吊在城墙上的那个人影,人影的身上血迹斑斑,似乎是吃了不少苦头。他目光有片刻恍惚,复又转为坚定,看看城墙周围似乎没有人,脚下一动便朝那吊起来的人下方奔去。

此时夜风如刀割,吹得人衣衫欲裂。

第八十五章 我们的目标是,没有小攻!(五)

齐侠衣来到城墙脚下,抬目瞧了一眼,见吊着那人胸口还有微微起伏,安下心来。

在城墙边上蹬了一下,齐侠衣腾身而起。

衣袂在似刀的风中刮得欲裂。

几个转折间便到了城墙头上,墙头守卫正打瞌睡,听闻这轻微响声立即惊醒,叫道:“谁?”

齐侠衣并不答话,屈指轻弹,指风便将那人穴道封住,令其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齐侠衣是见过袁不破的,但是此时袁不破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又兼满脸血污,根本不能分辨出来。他站在城墙顶上,迟疑片刻,还是并掌如刀,去斩那吊着人的绳索。

绳断人坠,齐侠衣飞身去接袁不破的身体,怎料“袁不破”忽然将手从绳圈里脱出来,劈手对齐侠衣就是当胸一掌。齐侠衣虽看着那手掌朝自己拍过来,但他身在半空,正是旧力方消新力未生之时,只勉强侧了侧身子,卸去对方两三分力道,可余下的劲力还是全数涌入身体里,新伤旧伤一齐发作,一口鲜血登时喷了出来。

两人同时落地,齐侠衣站立不稳后退两步,那“袁不破”睁开眼睛,正要补上一掌,忽然瞧见齐侠衣面孔,惊异的噫了一声:“是你?”他将头发撩过脑后,此时后面的弓隐也赶了上来,看清那满脸血污的人并不是袁不破,而是那日所见的赏善罚恶二令主中的男子。

陈令主却没有理会弓隐,他的目光停在齐侠衣身上良久。过许久才森然冷笑一声:“想不到是你。”

齐侠衣望着陈令主,也苦笑起来:“不错,我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陈冰师兄。”

这两个身份,江湖地位,行事作风截然不同的人,竟然是师兄弟。

赏善罚恶令主中的另一人,也就是被称作钟令主的那位此时走过来与同伴会合,陈冰接过钟令主手中的长剑,拔剑出鞘吩咐道:“你且在此候着,我待会儿再跟你计较。”他转向弓隐,眼下的当务之急,却是拿下这个男子。

钟令主温柔诚恳地望着齐侠衣,道:“侠衣,三年不见,过得可好?当年你固执己见,让师父们很生气,现在跟我们回去,向师父们认错吧?”

齐侠衣苦笑一声道:“若暖师姐……我……”他话没说完便给陈冰冷冷的打断:“师妹,你不必理会这小子,看他方才做的蠢事就晓得,他根本没把师父的教训放在心上,三年前这么蠢,三年后还是这么蠢。”假如是重要的人犯,他怎么可能完全不派人看守,露出这么大个空门完全不设防的等着有人把罪人救走?

而救人之际,又甚至连所救之人是谁也不看清楚,便贸然的出手,平白给了他伤他的机会。

他怎么有这样蠢的师弟?

“齐侠衣并不是蠢。”弓隐摇了摇头,道,“方才他犹豫片刻才出手救你,说明他心中也是存疑,但是他却依然出手了。”他在远方看得分明,因为已经放开心结,弓隐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看得透彻。

救与不救之间,齐侠衣是犹豫过的,正因为这犹豫,他后来的出手相救才更为可贵。在分不清楚被吊着的人是否真货的前提下,他出手相救,就算是猜错了,也不过是受一些伤,可是假如他不救,那么以他所听到的微弱呼吸,袁不破被活活吊死也不过是世间问题。

他用自己去赌真假,虽然输了,可是他问心无愧。

这便是齐侠衣最与众不同的地方,他的胸襟器量无人可比,从不以成见观人,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出身而鄙薄,不因为一个人的强大而屈折,他所释出的每一分善意都出自真诚,就宛如钻石一般,纯粹而强大。

他的武功也许不够高,甚至处事不够灵活,十分的粗心大意,那些以德服人甚至有些可笑,可是就连弓隐也不能否认他的强大。

纯粹的,宽广的,坚定的。

弓隐说完了为齐侠衣辩护的话,蓦然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在意这个人。

是精神上的对等。

也许说来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弓隐确实在这个地方,这个世界,找到一个精神与他对等的人。

心中有了刹那的领悟,弓隐惊愕的偏头望向齐侠衣,甚至几乎忘了陈冰就在他身前不远处,就那么直直的望着齐侠衣,看他苍白脸容上,虽然无奈,却丝毫没有动摇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

什么第一攻,什么耽美界,什么穿越,什么什么什么……这个人,完全不在乎。

这样的一个人,简直就是江湖中的怪胎,武林里的异类。

谁把他教成这样的?还是他天生如此?

“师兄。”齐侠衣叹息一声,道,“我听说你抓了一个叫袁不破的人?”

陈冰冷冷道:“不必听说,本令主亲自告诉你,对,我逮着了这个罪人。”

齐侠衣道:“师兄这就定了他的罪吗?难道不再调查一番?”

陈冰断然道:“有什么可查的?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本令主认定的,怎么可能有错?”

“师兄还是这样独断专行,与三年前一般无二。”齐侠衣淡淡道,“可是师兄有没有想过,你这般独断的裁决,真的能保证十成十的正确么?你的赏善罚恶令下,可有过屈死的冤魂?倘若有,那么师兄你也犯了独妄之罪。”

“放肆。”陈冰此时已经擦去了脸上的血污,神情森冷近于狰狞,“我倒是说错了,三年光景,你也不是没有一点变化,倒是胆子越来越大,敢质疑起我来了。”

齐侠衣微微一笑:“我胆子并没有变大,只是从前不曾与外界接触,不知道师兄你做的是对是错。这些年看得多了,心中不免有了疑问,师兄,你当真能问心无愧?”

“愧”字尚压在齐侠衣嗓子里,陈冰便已经忍受不住,挥剑横扫,狂烈凌厉的剑风一分为二斩向齐侠衣,后者不料他说翻脸就翻脸,如此不顾同门情谊,一时间不及闪躲,眼看就要给斩成三段,忽然腰上一紧被人朝后拉去,侧面眼角余光瞥见是弓隐。弓隐一边带着齐侠衣疾退,一边扯下衣袍下摆,反手朝逼近面前的剑气挥了过去。

第八十六章 攻可攻,非常攻(一)

凌厉的剑气将衣料绞得粉碎,但是同时这气劲也被随风飘散的碎布给完全抵消了。陈冰目光一沉,冷笑道:“正好,本令主才想和你动手,你便送上来了。你们两个既然互相勾结,那么便死在一块好了,本令主也不仗势欺人,你们两人,我们也是两人,也算公平。”

他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须知齐侠衣已经被他暗算受伤,战力本就消去了大半,而他与钟若暖二人双剑合璧威力倍增,绝非现在的弓隐齐侠衣所能力敌。

弓隐反手在齐侠衣身上拍了一掌,嘭的一声发出巨大的声响,齐侠衣的身体被掌力拍得向后抛飞而去。弓隐的动作令赏善罚恶二令主大吃一惊,他们怎么都没料到,方才弓隐抢上来救下齐侠衣,这会儿却又出手重伤他。

齐侠衣被掌力震飞,身体向后抛了近十丈才落地。落地的下一刻却好像没事的人一样弹跳站起来,原来方才弓隐那掌外实内虚,声势看起来浩大,但是真正打入齐侠衣体内的力道却没有多少,少许内力也不过是帮齐侠衣暂时镇住内伤。

送走了齐侠衣,弓隐才正眼瞧向陈冰,衣袍下摆已经变成了地上的碎片,只余下少许破布挂在身上,弓隐索性解下腰带,手腕一震,腰带便宛如利剑一般绷直,弓隐微微一笑道:“好了,我一个人便足够。”

虽然对弓隐的行为感到吃惊,但是陈冰并没有分出精力去追齐侠衣,只凝下心神面对眼前的男子。齐侠衣与他毕竟是同门所出,他想要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眼下对付弓隐要紧。

瞥见齐侠衣站起来转身便跑,陈冰露出森然微笑:“你看。你舍命救的人弃你而去了。”他说着便忽然出手攻击,这般言语,是为了造成弓隐心理动摇。

但是弓隐从容不迫的接下他的剑招,口中慢慢道:“我就是要他走的,他留下来又有什么用?”

两人交手了几招,不分上下,便各自分开后退几步,陈冰是功力深厚,而弓隐则是仗着技巧高明维持了个不败的局面,后退之际他暗暗叹息,从前都是他仗着功力欺负人,现在却是别人用功力压制他了。

倘若功力相若,别说是一个陈冰,就算是赏善罚恶二令主一起上来,他也未必会败。

弓隐想了想,手臂微微的动了动,自袖口滑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落入虚握的掌中。此药名为“纯情小菊花”,名纯情但是药不纯情,效果与“我爱大棒槌”有些类似,药力却凶猛上十倍,这是他在见到齐侠衣后,利用阿舍那里残余的边角药材制作的。

此种药物药性单一发作迅速不伤人体且专攻后庭顺带润滑,实为居家旅行QJLJ必备良药。

照例将药丸在掌心震散,弓隐握着药粉,一时间却有些犹豫应该如何下手,毕竟陈冰不比言秋水,不是那么容易得手,一次失手后陈冰会更加的防范,而他的药也实在不够挥霍。

片刻的迟疑后他拿定主意,忽然挥出一掌,将药粉逼在掌力之中,猛地拍向陈冰。

陈冰嗤笑一声,道:“你这等下三烂手段在我面前怎么管用?要知道我自小受过严格训练,出师前曾服食灵药,身体早已百毒不侵。”他虽然这么说,还是谨慎为上的稍稍后退,挥剑在面前隔出一道屏障,屏息避免自己吸入药粉。

剑光落下时他看向弓隐,这一看之下却大为惊讶,发现此时的弓隐似乎有了什么不同。(…。。)

他头一次发现这男子的身量是如此的修长潇洒,眉目是如此的疏朗温和,他身上洋溢着神秘的气息,带着强烈的吸引力,好像黑洞一般莫测,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他的衣衫有些凌乱破碎,可是这无损他的风采,反而更添几分不羁与放旷,陈冰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不可撼动的高山面前,心中只有震撼折服,全无反抗敌对之意。

弓隐俨然就好像他最敬仰的人的化身。

陈冰几乎忘记了刚才两人敌对的立场,他的剑慢慢垂下,伸出另外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向前迈……

“啊。”身旁传来钟若暖的声音,陈冰猛然从失神之中缓过来,侧眼一看,却见钟若暖神情痴迷的看着弓隐,眼中满是爱慕之色。

这一看之下陈冰陡然转醒,明白弓隐方才施展的是一种摄魂类的功夫,他虽然及时地回过神来,可是由于先前的失察,已经不小心吸入空气中漂浮的药粉。

弓隐叹息一声,身体微微后仰,倒退着飞掠远离。

陈冰忙着检视自身有无中毒,没有追上前去。

弓隐方才所施展的,并不是什么摄魂之术,而是散发出与王霸之气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总攻之气。

拥有王霸之气的人,多半是天下的王者霸主,世人凡见王霸之气者,若非自己就是霸者天成,多半会为这种气息所折服,为人下属,甘效犬马之劳,任由驱策。

而相对的,弓隐来自耽美界,又身为第一攻,身上所具有的,自然是总攻之气,这总攻之气不需要任何武功来支撑,只需要具备总攻的气质,并且将之全部散发出来就好。但凡为总攻之气所摄者,都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将他的意志作为自己的最高目标,并且甘心臣服其身下,永为小受。

弓隐的总攻之气势在出道前练成的,这项本事已经在耽美界失传了几百年,出道之后从未使用过,来到穿越界,即便是与四方监控者等人相斗时,也从未施展过。

在他昔年出道之前,他的师父曾经告诫他,这总攻之气虽然天下无敌,但是太过霸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因为但凡为总攻之气所慑者,一生一世都不得解脱。

弓隐虽然并不在乎别人解不解脱,但是此前他武功天下无敌,倒也不需要这样麻烦,可是眼下他重伤在身,一人面对赏善罚恶令主,倘若按规矩来,只怕是讨不了好。

于是弓隐便想起了这几乎被他给遗忘的总攻之气。

第八十七章 攻可攻,非常攻(二)

然而弓隐所没有料到的是,他的总攻之气一发散,陈冰竟然没有立即拜倒,反倒是一旁被波及的钟若暖几乎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中招。

这虽非弓隐所预期,但是也算是间接的达到了目的。

在城中绕了几圈,弓隐来到一间屋子前,敲开门,开门的人却是小银钩,看是弓隐,他赶紧让开门口容他进屋,屋内的墙边靠坐着齐侠衣,他正在调息。

弓隐等了一会儿,齐侠衣调息完毕睁开眼睛,冲他一笑。原来方才弓隐在将齐侠衣丢出去时,入密传音让他去找小银钩那里暂时藏身,他随后便跟来。

齐侠衣果然照他的吩咐做了,弓隐自己也没有食言。

这算是他们对彼此的第一次完整完全的互相信任。头一次抛开所有的隔阂与猜测,你这么说,我就这么听。

齐侠衣抱歉的道:“真对不住,给你添了麻烦,我没有找到袁不破。”

弓隐道:“不妨事,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他也不是很在乎,但是看齐侠衣的样子,似乎是管定了这件事,弓隐想了想,扭头看向小银钩:“你的轻功不错,而且长期从事暗中作业的职业,我要你做件事。”

虽然说来到了不同的世界面对不同的环境,自己也看上了不同的人,但是弓隐在说话之间,偶尔还会带上与从前身份相符的口吻,他对小银钩说的这话形同吩咐,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没有一点不自在的地方:“这些天我要和齐侠衣借你的地方藏身,你替我在城中及周围查探袁不破的消息。”

他从袖中取出袁不破的通缉画像,这是他在绕圈回来前顺手从路上墙面上扯下来的:“他长得是这个模样。目前身受不算轻的伤,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了赏善罚恶令主的手中……”

在听到赏善罚恶令主这几个字时,小银钩已经伸出来的,准备接通缉画像的手颤了一下。

齐侠衣注意到他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假如你不愿意,可以不做,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与代表江湖善恶法则的赏善罚恶作对的。我能够理解。”假如被赏善罚恶令主判定为“恶”,那么真是永世都难以翻身,就好像袁不破现在正面临的境况。

小银钩咬咬牙接过画像道:“没关系,反正我可以易容。”

“如此多谢。”齐侠衣感激地一笑,又觉胸中伤势闷痛,不得不再次调息疗伤。

小银钩出门后,弓隐也无事可做,便坐着瞧齐侠衣,后者收功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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