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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震,萧跃是没料到一向比自己还沉默的副手会隐瞒那些,暗五则是没想到处罚会这么重。且不说能否撑过特殊手法打下的一百棍,暗卫身上,是不能有那些印记的,这……便是彻底除了他的暗卫身份了。
暗五低了头,“是。”
影一上前,在萧跃胸口连点几下,封住了内息。随即扒下萧跃那匆匆套上的衣裳,利落的动作不禁停了下。自然,从脖颈向下,一片片红痕一直蔓延到裤带。目光恢复正常,看向低垂着头的暗五,“还愣着干什么!”
把萧跃用铁链锢了手脚腰部固定趴在木架上,暗五褪下了萧跃的裤子,无视那蜿蜒的吻痕,又用长钳捅了捅屋角的炭火盆,点了。随着慢慢成长的火苗,取过了长约两米的木棍,比了比方位,运气,一棍拍下。
“嗯……”萧跃赶忙咬住了唇。闭上眼,一遍遍想着那人在自己身上时的情景。
“噗”暗沉的响声,没有惨叫求饶,也没有血肉横飞,然而气氛……凝重地吓人。
三十棍后,木架上的人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躲闪。
四十棍后,就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
运了内力的,伤人内腑的棍刑,加在被阻了功力的人身上,常常要不了三十下便能让人送命。只是这个……多少会控制些,怎么也要活着到行刑完毕得主人召见。
“停!”脚步声越来越近,影一制止道。
萧凛推门进入,“你们在做什么?”
“凛堂主,主上吩咐,正在给犯了错的暗卫惩罚。”
“惩罚?我还不知道暗堂的刑罚什么时候如此好受了,不废了他的武功吗?”
“凛堂主,暗堂自要按着暗堂规矩办事,请凛堂主勿要多言。”影一躬身,语气却硬邦邦的。
作为直接负责主人安全和私人事务的组织,暗堂的权力虽不大,却也少受其他组织的节制,与主要负责接任务的杀手组织黄泉殿不同,暗堂的一切均归宫主所有,在寒窗阁中也是选了十岁下的根骨尚佳的孩子,就集中起来封闭训练的。几年后,根据各人的情况,分别派了任务,再后来……极佳的就分到了暗堂,剩下的自是进了黄泉殿。
说是条件极佳的,自是令行禁止,无心无情,只从主命的机器。萧跃当初进宫时早已启蒙,神态间自然与众孤儿有些差别,纵然经过了八年非人的教育,当年幼童的痕迹已完全消失,却也只是入黄泉殿为宫里创收了。至于能当上暗堂堂主,更是前所未有的事。
“暗堂规矩?主上除了他暗堂身份,要他做个娈侍也是暗堂内部的事了!”萧凛突然放出了迫人的气势。
疼痛的来源没了,萧跃意识渐渐回归,便听到了这句掷地有声的言语。是了,自己被他……不要了。不,只是要的,就只有身体了。会失望吗?是自己错了,在他还真心真意的时候,还带着玩闹心态的时候,将他给的功法,舞给他看的功法,教给别人了,教给个叛徒了。可是,十四怎么会是叛徒?是阴谋吗?主上他……罢了,影一他们会保护好他的,主上自己也不是弱不禁风的。被冤枉了吗?要不是自己多少存了私心,又怎么会免了十四的死罪,而让宫里机密险些流出。错了,是错了,惩罚而已,应得的,是……应得的。
影一一时无言,倒是一直低着头的暗五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凛堂主,主人并未明言除了跃堂主的身份。跃堂主劳苦功高,若冒然废了武功,万一主人……”
萧凛这才看向了立在一旁的人,“你……若如此,也该用药禁了犯奴功力待主上处置,又怎能草草点了穴道解决?”
“是,凛堂主明鉴。”二人齐声说。
“棍子还差多少?”萧凛问着行刑人。
“尚余六十。”
“换了鞭子吧,毕竟是要伺候主上的,打坏了不好。”淡淡地开口,萧凛走到了一边,不再看二人。
蛇皮钉鞭扫过,皮开肉绽,血沫纷飞,眼看煞是惨淡,实际却比专伤人内里的棍刑温柔了许多。五十鞭过,腰背上自是一片狼藉,在棍伤淤血处新加上鞭伤,疼痛又增加了数倍,萧跃却再没有出过声响,只有紧绷的肌肉证实着他还醒着。
“刑罚已毕,余下的,便不是在这里做的了的了。你,把他带来。”萧凛声音依旧淡淡,吩咐了暗五一声,率先向外走去。
萧跃顺从的任暗五将自己解开,扶起,又轻披上方才被扒下的外袍。借着暗五的搀扶,萧跃一路踉跄着向前,然而萧凛走向的却并非料想中的刑堂,而是……寒窗阁的方向。脚步未乱,心里却打起了鼓。寒窗阁,纵然这里只是个分部,那留下噩梦般经历的所在,又怎能不惧怕?
“凛堂主。”小院外的守卫躬身问候。
“你们阁主呢?”
偷偷瞟了眼跟着萧凛的人,守卫低头:“阁主吩咐过,凛堂主若来了直接进去即可。”
“嗯。”
“来了啊?你这速度还真快。嗯,乌龟得跟你好好学学。”一身青衣的韩子墨笑嘻嘻地从厅里走出来。
萧凛没生气,却也并未接招,径直错过了韩子墨进屋。
韩子墨也不生气,又转向了被架着的人。上下打量了,“居然还有气,凛哥你什么时候变温柔了?”
“你既然已知晓,我就不多说了。人给你,主上吩咐要好好教育。”进了屋,撂下句硬邦邦的话,刑堂的堂主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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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4 审问 。。。
14.审问
“你既然已知晓,我就不多说了。人给你,主上吩咐要好好调教。”进了屋,撂下句硬邦邦的话,萧凛转身就走。
“主子?”试探的声音轻轻飘来。
“忆晴?”黎昕睁眼,从锦被里探出头来,强笑了下,“好久不见啊。”
“前些日子,主子和跃侍卫如胶似漆,忆晴无事有怎敢前来打扰。”主子啊,那时你的眼神都快把我杀了,我还不躲得远远的,凡事都让萧跃代劳了?
“那你现在,是有事了?”黎昕扭过头侧躺过来,笑了笑,“还是看我没人要了来安慰我的?”
“主子,您……”也许是隔了几日未见,忆晴有些难以适应眼前的情况。过了半晌,才干巴巴地说:“主子可要传膳?”
愣了下,黎昕才发现窗外的光线早已被夜色所替代,雨却越发滂沱了,哗啦啦地从天空坠落在地。在床上又蹭了蹭,黎昕道:“送来吧。”
“是。”
“主上。”敲门声响起。
“进来。”
走到距离床榻二三米处,萧凛停下躬身行礼,“属下见过主上。”
“没打伞?”看着落下的水珠,黎昕笑笑。
“是,区区雨水有何必要撑伞,只是……脏了主上房间。”看到地上的水迹,萧凛有些尴尬。
“事办好了?影十四那里怎么说?”半靠着床头,黎昕语气严肃了些。
萧凛沉默片刻,开口道:“属下送暗九回寒窗阁了,至于影十四……他说他可以招供,只是……只是要您不为难跃堂主。”
“呵,他还敢提条件!不用管他。”暗九?是萧跃本来的名字吧。记得孩子们在寒窗阁受训时就编了号,上一届就是“暗”字开头的,排第九,也不算差了。黎昕想了想,还是说道:“明日,我去看看影十四。”
阴森森的房间里,十五六岁的少年,被脱光了用铁链固定在十字木架上,身上满是严刑拷打的痕迹。不是咬牙一声不吭,倒是像崩溃前仍然坚持着什么的歇斯底里……当问及资料来源时,却又闭紧了嘴。就算是血腥场面见多了的自己,也有些吃不消,而受着那些的人却能撑着保持清醒。
“说!那日的药是谁给你的?”浸了盐水的鞭子抽过身体。
“哼,说过多少次了,不认识!”从牙缝间逼出的声音冷的刺骨。得到的自然是更狠的下一鞭。
“你的新主子给了你什么让你能背叛本座?”黎昕上前打量着架子上的孩子,忍不住开了口,“还是,你本来就是谁的奴才?”
“无可奉告。”
想想这人居然一直着保护着慕容铭瑄,黎昕有些不寒而栗,又想到一直护着他的萧跃,怒火喷薄而出。
“哗啦”头颅被按下,卡在锁链上。不自主的挣扎使所有的疼痛又都鲜活起来,影十四重重喘息,抵抗着来自颈部的压力。
“无可奉告!”黎昕猛地松开手,转了一圈,凑近还惊魂未定的影十四,“你无可奉告,本座就不信别人也都不知。护主不力,上次是谁留了你这条狗命一查便知。”
瞪大了眼,影十四有些惊慌,“你、你别为难跃大哥!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骗他的,都是我骗他的!”
心里痛了痛,面上却嫣然笑道:“这么就招了?你主子没告诉你不许为外物所动?”
“不!这和跃大哥无关!慕容铭瑄,他对你忠心耿耿,你怎么能这么说!”撕心裂肺地吼着,发出的声音却显得微弱。
“本座怎么说轮不到你来吩咐,有这闲心到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少受点苦。”黎昕说着,右手扶上了影十四正流着血的肩膀,重重按下。
“啊——”惨叫后,残破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久久未停。
“想好了吗?”魅惑的笑容看着却总让人觉得恐惧,“还要牵扯哪些人进来?”
“主人……”
“啪——”想好再说。
“呵呵,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争权夺利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为什么要牵扯进来,为什么要给你们卖命,为什么要过着畜牲的生活,就因为我们从小没有人要吗?”一口气吼完,影十四闭上眼,等着降临的怒火。良久,偷偷睁开眼睛,却发现黎昕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们……也会这样想?”原来不是没有思想的怪物啊。
“不会。是属下心怀鬼胎,才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是讽刺吗,不知道。暗卫们,是被教育的为主人献身才是莫大的荣耀吧,即便被送来另有目的的,也多被磨灭了念想,全心全意侍奉主人了。自己……应该是仅有的特例了吧。
“那萧跃呢?”黎昕依旧若有所思。
影十四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道:“慕容铭瑄,你别胡思乱想!跃大哥虽然是杀手出生,但他的忠诚可鉴日月啊!”
忠诚吗?那般木讷的性子。怒火好像消了不少,黎昕吐出口气,又淡淡问道:“不说你的主子,那说说你和萧跃的事,这总不算机密。”
影十四一愣,道了声:“是。”
那时候,自己才五岁,跃大哥……已经十二三了吧,是能够出任务的那种年纪。和自己一般的孩子们都好羡慕那些哥哥姐姐,能吃到东西,有结实的衣服穿,还可以从黑黑的屋子里出去。终于,自己见到了跃大哥,那时,他还叫暗九。是受了罚快饿死的自己得了块发糕,自然要被一同的孩子抢,头破血流的时候,是跃大哥挡了他们。后来,听说跃大哥也受了罚。后来,在自己有意无意的接触中,他允了自己喊他哥哥。后来,他告诉自己,“影十四,好好训练,只有自己,才能保护好想珍惜的东西。”后来,他学成出阁,四处执行着任务。后来,自己成功的被选为暗卫,保护主人安危。后来,他得了空就偷偷给自己些宫外的玩物,很小,却对我们很珍贵。后来,跃大哥居然当上了暗堂堂主,被赐名萧跃……后来的后来,自己借着跃大哥的照顾做了不少事。终于,功败垂成。跃大哥,会被迁怒吧,来自主人的怒火。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跃大哥,我是想保护你的啊。
捡了些能说的说给那人,之后再不言语。恍惚中,似乎听到他吩咐了句“带下去先关着吧,若无反抗,暂不必动刑。”呵呵,这……算是熬过一段了吧。任凭眼皮垂下,隔绝了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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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5 醉梦 。。。
15。醉梦
捡了些能说的说给那人,之后再不言语。恍惚中,似乎听到他吩咐了句“带下去先关着吧,若无反抗,暂不必动刑。”呵呵,这……算是熬过一段了吧。任凭眼皮垂下,隔绝了这个世界。
一月的时光匆匆而过,皇帝寿辰渐近,黎昕也忙碌起来。虽从未涉足朝堂,但作为先帝曾经最宠爱的皇子,与当今圣上感情甚好的胞弟,总是有不少人登门拜访,走走关系,也讨教些今上的喜好。尽管大臣与皇室不宜走动过繁,但知名商贾的拜访就无需顾忌了。本朝虽然并未如先前几代那般重农抑商,商人们还是倚靠了各方势力才得以做大的。尽管目前黎昕无意于此,也不能拒绝了与各方利益代表们必要的交流。
虽不是各个都亲见,多日下来黎昕也累得够呛。连休息都总觉得不够,更别提处理那些繁杂的宫中事务了,说起来……恐怕还是做事时身边少了个人的缘故。又不是小孩子,干嘛非要人家陪啊!黎昕皱着眉自言自语。
“主子,奴婢已经回了今日其余的帖子,只剩下刑部尚书邀您在天然居的拜帖,您看?”忆晴小心翼翼的凑上前。
“推了推了,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试探,大家都早是心知肚明的了!他们不累我还嫌烦呢。”不耐烦地挥挥手,黎昕气急败坏地说。突然想到了什么,先前的烦躁一扫而空,弯了大大的凤眼,嘴巴也呈现出迷人的弧度,问道:“萧跃呢?可知道他最近学的怎样了?”
忆晴一愣,答道:“跃……他被主子送回寒窗阁,主子可要召见他?”
想了想,黎昕摇头,道:“免了吧。嗯,过几日再说。”
神色凄楚,忆晴行了个礼,“是,奴婢告退。”
“等等,叫萧楠来见我。”
“是。”
腊月初二,就是慕容铭宇的三十寿辰。庆祝之后,自己就能离开了,去看看异世的江湖,也不错。传说中男人的直觉让黎昕总是觉得自己的皇帝哥哥有些怪异,也许是一起度过童年的不是自己的灵魂,才无法感受那身为帝王的人的关爱。任世事变迁,伴君如伴虎这句名言总不会变,黎昕是打定了注意对其敬而远之了。至于来这里时的窘境……要不是那毒药,自己的灵魂也许早就消失了。虽然在此之前没做过承受一方,但心里的芥蒂却并不深,更多的是不适应才对。
客观上,自己倒是该感谢那个让影十四给慕容铭瑄下了药的人。呵呵,争斗归争斗,我自是做我的闲散王爷。只是……若再有下次,自己又不是不敢接着。
轻敲了下门,身着淡色罗绮的萧楠进屋停在堂中行礼:“属下见过主上。”
浅谈几句后,倒是萧楠忍不住质问起来:“主上到底打算把萧跃怎么办?属下今日斗胆,只求您一句明白话,杀了或是废了,请主上明言!”语毕,萧楠直挺挺跪了下去。
“楠姐,你这是……”心里感觉不妙,黎昕迷茫的睁大了眼,“我能把他怎么样?”
跪在萧楠悲伤地望着黎昕,道:“主上若是不肯原谅萧跃,就请下令处死他吧,又何必如此羞辱!”
“羞辱!我对他那样是羞辱?”黎昕怒了,又飞快地说了句,“那他对我那样又算什么!”
“主上!”萧楠在黎昕的质问下泄了气,任凭身体瘫坐下来,凄楚地解释:“若主上还想留下萧跃,可否……先赐了他本月解药?一日发作数次,他已经……”
“什么?解药?我不是早就给他数个月的了吗?”黎昕惊地站起来,俯视着地上的萧楠。
“……”随身配着的东西,是要在受刑时都除了的。那么贵重的东西,又一定是贴身带着,现在……会落在哪里呢?
显然也想到了这些,黎昕急忙说:“你去暗堂找找,还有萧跃前些天待过的地方!”扔下块随身的牌子,匆匆离开。
寒窗阁。
浑身□的男人趴在床上呻吟——如果光秃秃的木板也算得上是床的话。程度不一的痛楚刺激着几近麻木的身子,萧跃眯着眼,咬牙硬挺着。床边坐着的,桃红色的绸缎里,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年。
“你倒是闭嘴啊。忍得住,就闭嘴!要不,就给我叫,别说我寒窗阁没教过你。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说着,手上一用力,“主子们会怜惜你,本少爷可不会!”
呻吟声渐渐停了。
“啪!”一巴掌拍在结实的山丘上。少年从床边跳起,听到猛然泄漏出的哼声,得意的笑了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要做个卖屁股的娈童,这样很爽吧。”
眼看着趴着的人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少年知道这人的毒又发作了,看了看,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出了门。
是的,毒发了……又发作了。不同于普通暗卫毒发时的剧痛,“醉梦”发作时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疼痛与麻痒交织,分不清是真是幻。毒发时再提不起一丝内力,从一日一次逐渐开始,到十二日后整日昏昏沉沉。毒发者为缓解不适常常做出种种自残举动,待到清醒时看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又会陷入茫然与羞愧。苦苦折磨后,是杀是留,全凭主人心意。
感觉到自己颤抖着,周围是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向前,向前,依稀看见了一道光。走近,刹那间,光芒万丈。光芒散去,一个 粉雕玉砌的孩子出现在了视野。
“小少爷,您慢些,慢些。”后面小跑着的,是家仆?
“二郎,怎么仍在玩耍!快去念书!”一把胡子的叔叔,用威严的声音说着。
“是主人给了你们一切,你们是为主人而生的。”冷冰冰说话的人,好可怕……
“嘘,伤口还疼吧,抹上就好了,你不许告诉别人啊。”灰衣服的姐姐又是谁?
“哥哥,哥哥,都是小十四连累了你,呜呜……”这个跪着的瘦弱孩子怎么哭了。
“都是小十四连累了你!小十四……连累了你!”思维开始混乱,男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
“不!不!啊——”头好痛,好痛。砰砰,好像轻松了不少。“主上、十四、主上……是你,是你害了主上!是你,是你!”全身的痛突然间都集中了起来,扭曲,翻滚,撕扯,执着地寻找着一切可以暂时缓解的方法。
“是你害了主上,你害了他!萧跃,是你害了他!”为什么,为什么这声音会那么强烈?是影十四吗?“不,不是十四,不是十四!”好痛好痛……也……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