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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系列之秦穆,连载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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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缘生在皇家,宫中的事情从小见的多了。秦穆服饰华贵,并非国姓,却又住在大内。他年纪虽然小,也隐隐明白其中的原因,不再追问下去。
秦穆并不想和宋缘说话,宋缘也发现了这点。
他装作不知道,固执的坐在秦穆身边。过了一会道:“我的先生和我说,在东方的颜国,有最美丽的女孩,最博学的才子。”他把那枝梅花递给秦穆,由衷道:“可是我不相信有女孩子会比你更好看。”
秦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宋缘立刻发现了他不喜欢听这样的话。向秦穆的方向凑了凑,讨好的道:“我在前殿折的,送给你。”
秦穆道:“皇子来做客,不该到我这里来。”
宋缘道:“我知道因为我看见你哭了,你生我的气。可我不是有心的。贵国的皇帝说,这附近的宫殿我都可以随意来往。我要在贵国住到春天才会回宋,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们做朋友吧。”

秦穆接过那枝梅花,宋缘往他的身边凑了凑。看他没有什么反应,就又凑了凑。几乎贴在秦穆的身上了。
秦穆已经畏惧别人的碰触了,他人在软榻上,无处可躲,微微的颤抖。宋缘忽然伸手抱住他,笑道:“你冷了么?我们进屋去吧。”
秦穆摇了摇头,低声道:“小皇子不要再过来了。”
他的声音低的勉强可以听见而已,宋缘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开心,还想说些什么。秦穆已经站了起来,对他拜了一拜,转身走了。
宋缘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刚才悄悄哭泣,那悲伤的湿意还留在自己的手指上。

颜叙设了丰盛的晚宴招待宋国的两位小皇子。颜宋这样并不接壤的国家关系一向友好。宋缘的兄长宋晴极有可能是将来宋国的皇帝,颜叙对他们格外礼遇。
晚宴上都是些颜国的皇室亲族作陪,谈天说地,笑语与酒香充盈满室。宋缘站起来对颜叙道:“尊敬的陛下,您美丽的国家和宫殿让我大开眼界。我恳请能留在您的宫殿里欣赏颜国大气与精致并存的建筑。”
这个请求已经逾越了规矩,宋晴知道弟弟一向稳重,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颜叙也颇觉意外,更多得意之情,笑道:“小皇子就留在宫里吧,朕准你自己挑选一处宫殿居住。”
宋缘道:“陛下的生母离皇后,是离国的长公主。而这位长公主的生母,是我皇祖母的亲生妹妹。我已经去离宫看过了,希望陛下能准我住在那里。”
颜叙道:“小皇子喜欢那里,好啊,我这就让人收拾了请小皇子住进去。”
宋缘道:“多谢皇帝陛下,我一个人住不了多大地方。能留在宫中,已经是陛下格外的恩宠,还请不要因为宋缘惊动其他人了。”
颜叙记得秦穆说过喜欢离殿的梅花,他的脾气又冷。若是骤然因为宋缘就将他搬出去,再哄好又是一番麻烦。何况依靠打来让他服软,毕竟是没意思。笑道:“小皇子年纪虽小,却这样善解人意,代人考虑。也好,就依你的意思办。”
宋晴笑道:“陛下真是雅量宽宏,人所难及。这么小个孩子的话,陛下也放在心上。”这句话的重点却是在这么小的孩子几个字上。座中本有略微觉得不妥之人,也都不在意了。

颜叙被他们兄弟说的胸怀大畅,晚宴结束后,亲自嘱咐了人送宋晴去自己在京城边上的行宫。又牵着宋缘的手,带他去离殿。
颜叙道:“小皇子今年多大年纪了?”
宋缘道:“十一岁,很快就到十二岁了。”
颜叙道:“离殿的南院住着一个人,不过他平时不大出来,想来也不会打扰你。”
宋缘装作不在意,只随便答应了一声。
颜叙道:“他是本国的探花。”
宋缘露出天真的喜色,笑道:“我听先生说,颜国有最博学的才子。陛下,我可以向他请教学问么?”
颜叙道:“当然可以。”
宋缘道:“多谢陛下!”
手在袖子内悄悄握紧,又重新放开,出了一层薄汗。

 

3(3)
宋缘住在离殿的北院。离殿占地颇广,是皇宫中不小的一处院落,仅次于皇帝的寝宫。他那天问过负责接待的太监,找到这离殿,本来只想看看顔国的建筑,和与自己有亲戚关系的顔国皇太后故居,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秦穆。
新年过後,顔叙会带著群臣南下祭天。宋缘的兄长宋晴也将一同前往。宋缘因爲年纪幼小会留下来。宋晴知道自己的弟弟一向爲人稳重,丝毫不担心。
宋缘盼望著他们早日离开。他在离殿等了几天,也不见秦穆再出来,于是找了本书,堂堂正正的拜访秦穆去了。
侍候秦穆的太监宫女给小皇子请了安,一溜烟的跑进去通报。江漫先出来迎接,对宋缘行了礼道:“小皇子,秦大人早上起来一会就又睡下了。前几天在院子里冻的病了一场,现在也没有好。刚叫醒了,他说不敢见小皇子,怕过到您身上。”
宋缘道:“那请御医看过了麽?”
江漫道:“看过了,说是染了风寒,好好将养,半个月就会好了,”
宋缘想了想,对江漫道:“秦大人醒了还请来告诉我。”

江漫点头答应了,回到屋里去。秦穆躺在床上,的确是病的没有精神。江漫换了一个湿毛巾给他放在额头上。
秦穆暗自不解,宋缘住在这里,顔叙又没将自己搬出去,通通的于理不合。可他没有力气思考,疲惫的合著眼睛休息。

傍晚的时候,顔叙来看他,带了几样各地进贡的小吃。
顔叙明天便要南下祭天,这次祭天恰逢他登基十年,极爲隆重。大队人马往来拖沓,前後约需三月左右。
想到这样久不能见到秦穆,对他也比平日温柔些。亲自扶了秦穆起来,喂他喝了点粥。
秦穆虽然不敢反抗,却实在厌恶入骨,连顔叙的轻微碰触也令他恶心。听见顔叙要走,只觉满天阴云中露出一綫阳光。纵然微弱,也让阴暗中的人可以悄悄的透口气了。

顔叙明日就要走了,今夜用了力气的折腾。到了半夜里,秦穆的嗓子已哭的哑了,出了一身的汗。他很少大哭,疼的狠了,也只是低低的皱眉哽咽。顔叙爱极他的隐忍,可是总忍不住想看他哭闹的样子,常常会下手不知轻重。
按理顔叙是不该留宿在这里的,何潭提醒了几次。顔叙想著有三个月见不到秦穆,在这边留了整整一夜。

顔叙清晨走时秦穆幷不知道,难得他肯开恩,江漫给秦穆换了床单,安心的守著他过了一个不用提心吊胆的上午。
中午秦穆醒了没多久,宋缘就来拜访了。守门的小太监不敢拦他,江漫又不在。宋缘直接进了屋子来,他早上去爲顔叙和自己的兄长送行。才有了空闲,就直奔秦穆这里。
秦穆还在睡著,宋缘摆摆手让侍候的人退出去别吵他,自己坐在秦穆的书桌旁,抽了秦穆的字画出来看。

 

第三章(4)
等到床上有了动静,宋缘先去看了看门外,江漫还在守著,宋缘悄悄把门关严。转身跑去床边,握著秦穆的手把他扶了起来,秦穆依靠在床栏上支撑自己。宋缘把枕头给他堆在身後,又把被子给他盖好,才去倒了杯水给他喝。
秦穆疲惫的睁开眼睛,看见宋缘,显然十分意外,嘶哑道:“小皇子。”这三个字说出来,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宋缘道:“你别说话了,嗓子都哑了。”
秦穆捧著水杯的手不住颤抖,宋缘扶著他的收喂他把水喝下去。
秦穆身上涂了药,江漫希望他睡的舒服,还没有给他穿衣裳。宋缘站在床边不肯走,秦穆低声道:“小皇子可否暂避一下。”
宋缘道:“我让江漫去我那里取东西去了,你要做什麽?我来帮你。”
秦穆道:“这可不敢当。”
宋缘拿了江漫准备在一边的衣服盖在秦穆光洁的肩上,碰触到的肌肤十分滑腻。宋缘还是个孩子,倒也没有什麽其他感觉。
秦穆也不出声,两个人互相望著对方。秦穆忽然笑了一下,宋缘大受鼓舞,坐在床边道:“秦大人,我是来向你请教学问的。”
秦穆苦笑:“我有什麽学问,何况我学的学问都是无用的。”
宋缘道:“你别这样说呀,我知道你现在难过,我真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秦穆道:“多谢小皇子。”
宋缘道:“我和哥哥说遇到了顔国的大才子,哥哥说他早听说过你的名字了,说你这样的人是被上天偏爱的。”
秦穆不置可否,他在半年前的确这样觉得,如今只觉得自己是上天戏弄的一只蚂蚁。宋缘看他肯听自己说话,乾脆脱了鞋子爬上床去,枕在秦穆的腿上。

秦穆微微的抽了一口冷气,宋缘吓的赶紧坐起来,将被子向上推了推。秦穆吃了一惊,他被顔叙折腾的没有半点力气,想把被子盖回去时已经被宋缘看得清清楚楚了。
宋缘看他雪白肌肤上青紫遍布,显然不是一次留下的。大腿内侧也全是残忍的痕迹,宋缘温柔的伸手抚摸他的伤痕。
这样一个孩子的手,只有无限的怜悯和心痛。秦穆看见他眼里的伤痛,心中酸楚不能自抑。父亲的怪罪,顔叙的凌辱,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忍耐。唯有这样温柔的眼神,让人觉得痛到极点,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的凄凉。你痛,他似乎感同身受,比你还要痛。

宋缘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把头埋在秦穆的手里,含糊不清的道:“江漫在外边,我刚才骗你的。你要他进来麽?我陪陪你好不好?”
他趴在秦穆身上,看起来没有问秦穆好不好的意思,而是就要赖在这里不走。
秦穆没有回答,伸手抚摸了一下宋缘的背。他在皇宫里没有朋友。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是卑躬屈膝的奴才。连江漫也只是感激他而忠心耿耿。
秦穆太寂寞了,生命苍白的没有半点顔色。突然闯进来的宋缘,倒是这个漫长冬季里惟一的惊喜。

宋缘虽然还是个孩子,却大气温柔。那样悲天悯人的眼光,足以俘虏任何一颗痛楚的心。秦穆没有办法把他也挡在外面。


4(1)

宋缘趴在他的身边,枕著他的手温柔的道:“我知道你不快乐,皇宫里的事情就是这样。”他叹了口气道:“我们那里也一样,不过我父皇没有这样狠。”
秦穆望著他什麽都明白的眼睛,低声道:“小皇子爲什麽要来我这里?”
宋缘道:“你不要叫我小皇子,你叫我宋缘好不好?我真心想和你做个朋友。”他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我想保护你,不让别人欺负你,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本领。”
秦穆点了点头,其实他只比宋缘大五岁而已。却被命运残忍的划到了绝望悲哀的领域。
宋缘道:“我们这四国,哪国的皇宫都死人。天下都是一样的,在宫里生存,需要每个人小心翼翼的。虽然我母后很受宠,可她当初入宫的时候,几乎被父皇当时的宠妃害死。”
他趴在秦穆的腿上,侧头看著秦穆,握住秦穆的手道:“皇宫里的事情,从古到今,都是这样。你不能反抗,那就要做出高高兴兴的样子。否则只有白白招来祸端。”
他自小长于皇宫,如何在宫里生存的更好,自然比秦穆经验丰富的多。只是他也知道秦穆十分难耐,就算心里打算向顔叙服软,也未必立刻就能做得出讨好的模样。宋缘担心秦穆终究会吃亏,满怀惆怅的叹了口气。

一个孩子有这样的苦恼担忧表情,实在是情真意挚。秦穆心里感动,柔声道:“多谢小皇子。”
宋缘道:“我可以帮你送封信,或者捎个口信给你的家人。”
秦穆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虽然一闪即逝,幷不能瞒过宋缘的眼睛。
宋缘道:“我不想骗你。顔国虽与宋国没有直接的利益纠葛,但在每个国家的皇宫里,都会有其他国家的人隐藏其中。知道你不能与家人联系,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
两个都是聪明人,全不需要多说话。

秦穆想了很久,黯然道:“这封信我会请皇上派人去送。”他的兄长对这个惟一的弟弟疼爱非常,若是知道他被强行留在宫中,难保不会在激怒之下,做出什麽惹怒顔叙的事情。秦穆已经见识了顔叙的心狠手辣,怎麽敢冒这个险。
宋缘听他这样说,已经明白他要写一封安慰家人,对顔叙表示忠心的信了。秦穆这样爱他的家人,恐怕要一生受制于顔叙了。
宋缘把脸贴在秦穆的手上摩挲,秦穆这样身份的人,向来很难有什麽好结果。能不连累家人,已经是千难万难。就算是有朝一日,顔叙放了他,秦穆还能像平常一样生活麽。


秦穆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叹一口气,给宋缘擦了他脸上的泪。
宋缘道:“秦大人,如果你在我们的国家就好了,我真希望博学的夫子可以像你一样。”他聪慧过人,毕竟也是一个孩子。
秦穆听见他孩子气的说话,何尝不希望自己没有生在顔国。

第四章(二)
秦穆身上的伤日渐好了,他正是青春年少。顔叙离开了这里,他的一颗心不再日夜提紧,常到院子里去赏梅花。文人的习气发作,又填了些诗文。
宋缘看他不像从前一样整日悲伤,不禁替他开心。假如一个人每天只有痛楚是活不长久的,宋缘见惯了皇宫大内里的生死,害怕秦穆也像那些不幸的少年一样,在暗无天日的辉煌宫殿里失去生命的一切意义。
这样短暂的安宁纵然只有三个月,对于一直被折磨的秦穆也是十分难得了。
宋缘午睡时,隐约听见外面的喧哗。声音只有很轻的一瞬间,随即就消失了。他本想接著睡,猛的坐了起来。问身边的宫女:“你们听见声音了麽?”那两个宫女摇了摇头。
宋缘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对,跳到地上去,匆忙穿了鞋就向外跑。

秦穆的屋子前守著几个太监,拦住宋缘。
宋缘看这架势,心里更加焦急,怒道:“让开!”
他自幼颐指气使,不怒而威,现下心里著急,更加势不可挡。虽然是一个孩子,那些太监也不敢拦。
只是德妃严令毕竟比这个异国的皇子更有威仪。宋缘看他们还在犹豫,抬脚狠狠的踹了下去。这宫里哪有傻子,看小皇子这拼命的架势,忙哎唷连声的让出路来。

秦穆被人按在地上,两只手都带著拶子,边上的太监正用力收紧上面的绳索。秦穆咬紧了牙关,连呻吟也没有一声。
宋缘重重的哼了一声,德妃转过头来看见他,笑道:“小皇子怎麽会来这里。”
宋缘皱眉道:“皇宫大内怎可设立私刑,宋缘一直听闻顔国礼仪过人,今日却开了眼界,十分意外啊。”
这样年幼的孩子,身上的气势却强硬压人。抬了顔国怎样如何这顶大帽子出来,连德妃也觉得难以答复,收起了轻视之心。
德妃道:“秦穆蒙皇上恩宠,留在宫中。却淫乱宫闱,本宫正在代皇上审问,小皇子还请回去吧。”

宋缘道:“我也是奉贵国皇上之喻,跟随秦穆学习贵国文化习俗。尊师重道是爲人根本,岂可违背。娘娘说他淫乱宫闱,不知有何证据。如此贸然动刑,若是皇上知道了,只怕也十分不妥。退一步说,即便秦穆真的淫乱宫闱,後宫之主也不是娘娘。娘娘名不正言不顺,实在失仪。”
宋缘是皇家子弟,不知见识了多少风波才长到如今这般大。他的母亲历经宫廷沉浮,更非德妃这种倚仗娘家势力横行之人所能比拟。

德妃气得哆嗦,又说不出话来反驳。宋缘也不追问,过去把秦穆手上的拶子解下来。
德妃道:“且慢,他淫乱宫闱,有物证在此,就算是皇上回来了,也只会说本宫做得对。”
宋缘道:“娘娘,不知贵国礼节是否与我国不同。据我所知,娘娘只是妃子,不该自称本宫。”然後才道:“什麽物证?”
德妃道:“本……我手里有他写给丽贵人的情诗。”
宋缘道:“哦,什麽情诗?”他一心全在秦穆身上,这才看见德妃脚下还捆著一个秀丽的女子。
德妃道:“给你看看也不妨。”点头示意左右,将一张宣纸递给了宋缘。

第四章(三)
宋缘看了一眼,奇道:“这首诗是秦大人写给我的,不知怎么会在娘娘手里。”
蹲下去拉开那秀丽女子嘴上的毛巾,柔声道:“你就是丽贵人么?这首诗本是我的,怎么会在你那里。”
那女子知道这是自己惟一的活命机会了,若是淫乱宫闱的罪名落实,恐怕死的就不只自己。惊恐摇头道:“我不知道,这诗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今天之前,我绝没有见过秦大人一面。”
宋缘站起来道:“娘娘,我看这其中另有隐情。秦大人既是我的师父,依照贵国的礼数,我也需要过问。不如请皇后出来主持大局。”
德妃道:“皇后多病,不可劳神。”
宋缘道:“皇上在外祭天,皇后又有病在身。我看这事就先搁下吧。”
德妃不愿答应,偏偏宋缘的身份得罪不得。恨恨的跺了跺脚,带着人走了。
宋缘看她走了,松了一口气。先派小太监去请太医。然后问丽贵人经过。这个丽贵人出身颇低,父亲只是个五品官员。相貌却比德妃好的多。
丽贵人哭哭啼啼的谢恩,讲了这一段时间皇帝招她侍寝几次。宋缘派人送她回去了,嘱咐她小心避风头,在颜叙回来前的几个月不要再惹到德妃。

太医来将秦穆的手指包扎了,叹息着摇头走了。
秦穆始终没有说一句话,除了上药时因为疼痛而微微呻吟,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宋缘等屋里没人了,坐在他身边,凝重的道:“幸亏这个德妃是个草包,否则今天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他望着秦穆的眼睛:“颜国新老外戚互相倾轧,目前看起来是德妃的娘家占了上乘,其实则未必。没有人肯甘心退出权力的中心,这也是你生存的惟一机会了。德妃这样的女人不会容忍受皇帝宠爱的人活在身边,无论是男是女。”

秦穆的手一动也不能动,微微点头,表示把宋缘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宋缘给他讲朝中两代外戚互相的关系,秦穆渐渐听的心惊。颜宋两国,国境幷不直接相交。宋国一个十一岁的皇子对颜国的权力分配,暗地里的彼此倾轧却比他了解的要多。颜国在近几十年鼎盛的荣光里失去了很多当初的努力与刻苦。

宋缘也注意到他的表情,叹息道:“熟悉各国的权力分配,这是皇室中人必学的学问。”他俏皮的笑了一下:“希望我没有吓到你,我哥哥叫我小妖精。”
秦穆疲惫至极,听他说了这些话,几乎没有精神再撑下去。他虽然是才子,一向无心官位争斗。但毕竟也熟悉朝廷这些官员,听宋缘讲了这么多,已经渐渐在心里对那些人的互相制衡有了了解。

宋缘枕在他的腿上,呼吸秦穆衣上的熏香。向秦穆许诺:“我一定会帮你。”
秦穆忽然笑了笑,弯下身子在宋缘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宋缘啊了一声,不争气的发呆,脸在一瞬间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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