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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说(女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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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圈邻里对顾木子十分之羡慕,顾木子也难得回到小男儿的模样,低眉顺目甚是乖巧。
  自上次滚床单事件后,顾木子深刻认识到自己技术之不熟练,杨明宣也了解了这个时代女子如狼血沸腾的欲望。于是,一人有心学习后再扑,一人有心控制心神以免误入前世男人之歧途惹小夫君伤心。最后的结果便是之后二人同床共枕却相敬如宾,纯洁得教人不敢相信。此结果的副作用便是,顾木子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杨明宣,倒也看不出偷腥的模样才作罢。
  杨明宣抬头望天,革命之路多坎坷,同志还需更努力。她倒不觉得顾木子疑神疑鬼有错,毕竟自己曾为女人,也为□过,心中酸楚她是能理解的。想通这层,她觉得自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夫男之友”了。
  青木镇地处南方,直到入了腊月才开始飘雪。
  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杨明宣整日就窝在小夫君身边。顾木子裁布做衣裳,她便端茶送水、捏腿捶肩。顾木子做饭,她便摘菜洗米、生火添柴。夫唱妇随好不甜蜜。
  腊八节后,大家都开始置办年货。杨明宣租借了辆牛车,学了一日赶车便载着顾木子四处采买,虽然一个家只有他们二人,但是这里习俗,一般商贩在元宵前也不会出来做买卖,大多回家过团圆年了,得趁这几日将大半个月需要的物什购齐了,不然,不等出年,怕你有钱也没法开锅了。
  牛车没有顶棚,十分之简陋。杨明宣没经验,往年她从来不操这些闲心,好点的都被别人先租了,杨明宣将裹成一个团子的顾木子抱上车后,用围巾将他的头捂了个结实,只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又从怀里掏出个暖洋洋的汤婆子捂住顾木子的手,不好意思道:“今年先委屈一下,你抱好,我裹了两层布,小心别烫到了。”
  顾木子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转身从包袱里抽出两个厚厚的东西塞到杨明宣手上:“这是昨天赶制的,有些粗糙,你也戴上,不要冻坏了!”
  这副厚棉手套是在趁杨明宣学赶车时才想起来做的,昨夜才完工。白天他见杨明宣赶会儿车就把手凑到嘴下哈气,想是冻得不行,忙找出做冬衣剩下的棉花赶做了一双。
  杨明宣看了看古代的手套,咧着嘴乐了乐,套上手后隔着厚厚的围巾揉了揉顾木子的脸:“坐好啦,咱们要出发啦!”
  街上满是办年货的人,时常遇到些熟人,彼此热络地打个招呼,说说哪家的肉便宜,哪家的布花色好看等等,聊一会儿就各自去买需要的东西。
  杨明宣按着顾木子的指示,一天下来,牛车就装得满满的。
  回到家后,杨明宣将家中碳盆烧好,不许顾木子出来,自己一样样将车上的物品都卸下来搬进屋去,这才许顾木子帮着收拾。
  第二日,用过早饭后,顾木子在家收拾打扫屋子,杨明宣一个人戴上手套赶着牛车说是再去买些东西。顾木子想了半晌,也没觉得还差什么,想着拘了她两个多月了,今日便由她去,只是嘱咐少喝点酒早点回家吃晚饭。
  今日杨明宣轻车熟路,除了些鱼肉布匹外,又买了些笔墨纸砚外加一些补品,午饭没过便驾着牛车回了家。
  顾木子看了一车的东西愣了一会儿,笑道:“怎的又买这些东西?昨天那许多怕是吃到十六也吃不完的。”说着也帮忙卸下轻些的东西
  杨明宣将车上物什搬下来,仔细清点一番,道:“小姑不是到邻县读书了吗?怕是得过几日才能回来,正好今天多买些,明天给岳父母送去,省得小姑回来又赶慌,我看还得把前些日子腌好的鱼肉也送些过去,明天咱们一起去!”
  顾木子正抱着一摞白纸,立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眼眶就这么红起来了。杨明宣见他没回话,停下一看,忙走过去,手抬到一半又收回来往衣服上擦了擦才凑上去轻轻抹了抹泪水,轻笑:“怎么就要哭了?我的手脏得很,可别嫌弄花你的脸!”
  顾木子缩了缩脖子,将手上的纸往屋里桌上放好,胡乱往脸上抹了把:“谁哭了,那是风吹的!”
  去年快过年的时候,顾木子也是这么想的,妹妹一时回不来,想着帮爹娘置办点东西也算尽点孝道,省得两个老人劳累。于是偷偷拿出点私房钱,买了些东西正欲趁她留连青楼时往家回一趟,哪知正好碰到输得连棉衣都当掉的她,赤红的双眼像是要吃人一般,即便最后顾木子连根猪毛也没送回家,还是被“杨明宣”好一顿打。也是这样寒冬腊月的时候,又没有得到医治,于是落下病根,后来动辙生病发热,这也是现在的杨明宣一来到这个世界,便见到病得奄奄一息的顾木子的原因。
  杨明宣见他嘴硬,怕说多了惹他想多了更难受,于是装作不在意,将空了的牛车拴到一边的木桩上,又喂了些草,才拍拍手对顾木子道:“还有剩饭吗?我有点饿了。”
  顾木子收回思绪,嗔怪地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吃个饭再回来,大冷天的饿坏了怎么办?”
  饭毕,夫妻二人又将明日要送回顾木子娘家的东西再归置一番,顾木子心中百感交集,这种传说中夫妻同心,举案齐眉的神话居然也能降临到自己身上,是否老天开眼,抬爱了自己一回,只望妻主大人莫要旧“疾”重犯得好!
  晚饭的时候杨明宣诧异地盯着饭桌上多出的一壶酒和两只小盏,顾木子将酒斟满,递到杨明宣手边,“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说完也不管杨明宣的反应,自己先干了。
  杨明宣笑笑地随他一起喝了起来,两人时不时你替我夹块鱼,我给你夹片肉,一顿饭下来吃得二人红光满面。
  顾木子本来就没什么酒量,身子又弱。就寝的时候就有点晕晕乎乎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个温暖的身子将自己揽在怀中,而后那身子像着火一样,越来越热,热得他也很烦躁,索性挣扎着脱了里衣,一不小心胳膊露出被子外面,又觉得凉得很,本能地往一个热乎乎的怀里拱了拱。
  杨明宣酒量一向不错,但此时也觉得酒壮怂人胆,她对顾木子的感情一直很自然,两人相处这么些日子,她也喜欢顾木子坚强又有点拐扭的小性子,如今禁欲这么久,今日被点小酒给撩拨起来,再看看怀里面若红霞小嘴微嘟的男子,不自觉就俯下身含住了那片粉嫩嫩的唇。
  顾木子觉得手上像是有个火把在游走,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颤栗,一波又一波的潮感来袭,嘴边也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声呻吟,焦躁难耐,不自觉地拱起身体渴望得到更多。
  “明宣……”
  杨明宣第一次听他如此称呼自己,心中一热,轻轻覆上身子,将他缓缓纳入体内,许是久未开戒,此时竟是勇猛无比,将半醉半醒的顾木子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顾木子含泪求饶,杨明宣吃饱喝足后才放了他,一头倒在床上睡下,睡着了也不忘将顾木子紧紧箍在怀中。
  如此,两人一夜好眠到天亮。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转醒。其实杨明宣要早醒一些,只是她着实不好意思,前世小女人的心态冒了出来,拐扭地装睡,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顾木子在杨明宣怀中醒来,刚一动身子,便觉得腰酸颈疼,这才想起昨夜的疯狂,也有些羞涩难耐,再看看旁边闭着眼睛睫毛却一闪一闪,明显是在装睡的某人,顿觉心情开朗,也不欲挑明,可是腰实在痛得难以忍受,又不想惊了她,只轻轻用心在背后揉了揉,着实难受得很。
  这小动作当然被杨明宣察觉,也顾不上装睡,紧张地探到顾木子背后,帮着一起揉捏:“可好些?”
  “唔…”顾木子埋着头应了一声,昨夜种种齐齐涌上心头,像是反复被人抛上云端,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原来闺房之乐是让人如此销魂,欲罢不能,正想着,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又有反应,更是羞得满面通红。
  杨明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将房中熄了的碳盆又烧起来,再端来热水和毛巾,掀开被子道:“我给你……”
  顾木子一见,便想到她这是要给自己清理,想到正硬着的某个部位,忙道:“我自己来吧!”
  杨明宣却是难得固执一回,死死拽着毛巾不松手,顾木子想着反正都夫妻这么久了,看看又何妨,索性大方的撩了衣摆,要笑便由她笑去!
  杨明宣将毛巾打湿,小心温柔地握着轻轻擦拭,顾木子靠在床头将脸埋肩窝,被妻主握住的地方一阵颤抖,显得越发□。
  过了半晌,杨明宣放下毛巾,将顾木子托回床上躺好,就在顾木子以为结束的时候,冷不防竖挺的地方被一只大手温柔地握住,顾木子大惊,这……
  杨明宣用指尖轻轻在上面画圈圈,时而上下抚弄,时而蜻蜓点水一般,不一会儿顾木子便泄在杨明宣手里。
  杨明宣将自己清理干净后,躺回床上,从被窝里捉出绻成一团的顾木子,凑在他耳朵边问:“舒服吗?”
  因为顾木子实在无法下床,杨明宣便说休息一日再回去看岳父母。两人便又在床上腻了一整日,只是杨明宣再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给小夫君揉腰捏肩了。
  第 4 章
  顾木子的爹娘住在青木镇东边的顾家村,来回一趟大概两个时辰。
  一大早,杨明宣便驾着牛车拖着夫君带着礼物去顾家村看望她没什么印象的岳父母了。
  虽然这些日子断断续续总在下雪,但因地处南方,也不见得多大,地上也没什么积雪,去顾家村的路正好是在官道上,路倒还好走。
  杨明宣戴着顾木子做的手套,扬着皮鞭慢赶牛,他们也不急,夫妻二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走走,连租来的老牛也时不时跟着“哞”一声起个哄。
  杨明宣哈着白气回头对顾木子道:“木子啊,我唱个曲儿给你听吧!”
  顾木子眯着眼睛猛点头,“好,你唱一遍,我再跟你和。”
  杨明宣将围脖往下扒拉了一下,露出下巴张嘴唱道: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随手摘下花一朵,
  我与夫君带发间。
  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双飞在人间。”(《天仙配》)
  杨明宣声音开阔,又带着黄梅唱腔,一曲唱完已是惊起冬鸟无数,都比翼双飞去了。
  “木子可记住了?我再唱一遍?”
  顾木子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用,你起头,我们一起!”
  杨明宣笑道:“第一句可是该夫君唱的,我起头,你重复一遍,我唱下句。”
  于是,二人又将《天仙配》一起唱了一遍。
  杨明宣惊讶地回头:“木子好记性啊,为妻唱一遍你居然记得一字不差!”
  顾木子在车后笑得十分得瑟。
  突然,杨明宣整个身子转过来,与顾木子面对面,她探出手伸到顾木子脑后,唱道:“随手摘下花一朵~”说着像变戏法一样手中多了根银制花簪,在顾木子眼前一晃,而后咧着嘴接着唱道:“我与夫君带发间~”一边唱一边就着手将簪花插在顾木子发丝间。
  杨明宣笑嘻嘻地看着愣了神的顾木子打趣道:“夫君这眼睛莫不是又被风吹了?”
  顾木子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带着凉凉的触感,又见她笑嘻嘻地摸样心中感动不已,面上却是一恼,轻轻推了一把,“好好赶你的车!”
  杨明宣转过身扬起鞭子轻抽了一记,“驾!”
  不到巳时,夫妻二人已是到了顾家村村口。杨明宣下了车,抱下顾木子,一手牵着夫君,一手牵着牛车,往顾家走去。
  因是腊月,各家都在忙过年的的事,倒没什么闲人在村里荡悠,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顾家门口。
  顾木子自嫁给杨明宣后,除了三天回门回来看过爹娘外,那时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回的,惹得邻里看了不少笑话。这两年多来,既没回过一次,眼下,却有点近乡情怯。
  杨明宣也不催促,静静地陪他站在门口。顾木子平复心情后,抱歉地看了一眼妻主,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应声的是顾母的声音。
  紧接着便听到哐当一声,有什么被绊倒了。
  “快!快!是不是瑾儿回来了?”顾父地声音越来越近。
  只听里面叹息一声,顾母道:“也不知道木子那孩子怎么样了!”
  顾木子眼泪直掉,又拍了拍门,提了提声,道:“娘,爹,是我!”
  “快!快!是木子,木子回来了!”伴着激动的声音,顾父顾母一起把门打开了。
  顾父见果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把抱在怀里哽咽得不能言语。倒是顾母要持重些,但杨明宣却发现顾母脚下的鞋子落了一只,这会儿只穿了布袜却毫无所觉。
  杨明宣深深一揖:“不孝媳拜见岳母、岳父!”
  顾父这才发现儿媳也一起回来了,眼中便带了点埋怨。顾母脸色也不是很好,冷冷道:“进来吧,杵在门口做什么!”
  杨明宣又牵起绳子,将车赶往后院,心中满是丑媳妇见公婆的不安。
  待她将车上的东西都卸进屋里,才发现夫君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大哭过,不过岳父母的眼神比刚才好了不少,她便知道,定是木子讲了许多好话。
  顾木子看了妻主一眼就被顾父拉进了房里,父子二人讲贴心话去了。
  “坐吧!”顾母板着张脸坐在桌边,桌上是杨明宣买来的文房四宝和一些补品,菜肉都搬进了厨房。
  杨明宣战战兢兢,只敢用小半个屁股坐在椅上,低眉顺目,比顾木子还小夫君的模样。
  顾母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见媳妇一动不动,道:“喝茶!”命令的语气十足。
  杨明宣又忙端起茶碗也喝了一口,再小心翼翼放回桌上。
  “回来就好,买这些东西做什么!”顾母并不知她曾虐待过自己儿子,还是个吃喝嫖赌的全能,只是怪她这两年多来不曾带儿子回来看过他们二老,心中实在有气。不然若是知道从前种种,怕是难得让她进顾家大门。
  杨明宣的心一刻也没敢松,她从来不怕任何场合,唯独对家人存有天生的怯懦,尤其是对着长辈的时候,何况曾经的杨明宣着实不是个东西,她怕岳父母一并发作到她头上,是以唯唯诺诺让人再怒也没个脾气。
  她这边心惊胆战地回了几句话,终于熬到吃午饭的时候,顾父大发慈悲地从房里走出来,嗔怪地瞄了一眼顾母:“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脸是做个谁看,还不去打水烧火做饭!”
  杨明宣忙从椅子上跳起来:“木子才回来,就让他多陪陪娘和爹,我去做饭,我去做饭!”
  杨明宣自觉归自觉,可顾父顾母也不能真让媳妇去做饭,只是开始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木子也是他们的心头肉,不要亏待了自己儿子,又不敢做过了,毕竟儿子已经嫁过去了,他们这会儿脾气发顺了,回头吃苦的还是自己儿子。所以最后还是让木子陪着杨明宣在自家菜园里转转,顺便摘点菜回。
  至此,杨明宣的一颗心才算跳正常了。
  顾木子带着妻主在自家后院的菜园子里摘了几把青菜便进了屋,毕竟还是屋子里暖和,杨明宣进了厨房忙帮着添柴烧火,烧旺一些就拉着顾木子一起烤火。看得在灶上忙活的顾父十分欣慰,乡村僻壤的,没那么些个女子远疱厨的规矩,相反,做什么事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别有一番温馨。
  顾父见他们烤得差不得,又把他们哄出去了,毕竟厨房不大,三个人都围在灶台那儿着实拥挤了些。
  顾木子刚进堂屋,便听着有人大声敲门。
  “娘、爹,快开门,我回来啦!”一个少女的声音。
  顾木子一惊,顾不得杨明宣还牵着他的手,急忙拉着便跑过去开门。
  顾怀瑾以为是爹,抬头一看,居然是已经嫁人的哥哥,险些没认出来,再看看旁边的女子,有点眼熟,不过没想起是谁,再看到他们二人相执的手,心下便了然了。
  顾木子是激动得不能言语,倒是不到十四岁的顾怀瑾冷静,不着痕迹地拂开杨明宣牵着的手, “哥哥,你也回来了?回来就好,外面冷,我们进去吧!”说着理也不理自己嫂嫂,自己拉着哥哥往屋子里走去。
  顾木子为难地回头看了一眼还愣在门口的妻主,只见杨明宣朝自己笑笑,关上门也跟了进来,这才由得妹妹拉着自己往里走去。
  顾父顾母见两个孩子加媳妇都回来了,又是一阵感怀。
  吃饭的时候,顾父直往几个晚辈碗里夹菜,惹得顾怀瑾极郁闷,拍下筷子道:“爹爹,瑾儿自己会拈,你看哥哥那么瘦,多给哥哥夹些才是,不相干的人你管她做甚!”说着还极为挑衅地瞥了眼杨明宣。
  顾母也不做声,只闷闷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菜。顾父朝杨明宣笑笑:“你也吃,多吃点!”
  杨明宣不以为意地笑笑,从善如流地夹了筷肉给身边的顾木子:“你也是瘦了些,多吃点。”她觉得他们真不愧是一家人,那瞥人的眼神真是如出一辙,倒也不让人生厌,相反别有一番情趣,当然,某些其他情趣仅限自己小夫君一人。
  顾木子一张脸恨不能埋进堆满菜的碗中,在自己家人面前,多少还是回到往日儿郎的时光,脸上有些臊红。
  杨明宣不懂,明明连顾父、顾母都放下了对自己的成见,怎的这个小姑子却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她自然是不懂,顾父顾母的想法便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过得再不好他们干操心也没用,儿子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做多了怕儿子吃苦更多,况且他们原先住的南平镇离顾家村也远,听不到什么消息,这会儿见儿子好好的回来的,只当那些不愉快都过去了。倒是顾怀瑾,她上学的远安镇离平南镇不远,正好她有同窗也是南平镇的人,隔两日会回趟家,她便托同窗打听一下已经嫁人的哥哥的近况。原来杨家虽然子嗣单薄,但在南平也算大户人家,打听起来也容易得很,于是,杨明宣做过的那些恶事更是被人添油加醋传了个遍,根本无需刻意打听。当时顾怀瑾听说以后,显些没抄起夫子家的菜刀杀过来。于是越发用心读书,只盼以后考个功名救哥哥于水火。
  正是由此,所以才跟杨明宣如此不对盘。好在,一顿饭也平安吃下来了。中间也就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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