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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看他露出笑意,俏皮道:“我小时候长得不好看,听说是这几年才变得漂亮了。”
朱昭明看著他:“你穿这件衣服不好看,明天让常良给你做套紫色的。”
紫色是高一品的内侍才能穿的服色,白悠俯首谢恩:“谢吾皇万岁。”
白悠是个通诗书的男孩子,聪明灵秀,为人十分乖巧。在寝宫半个月,便已经贴身服侍朱昭明了。
苏小砚第一次见白悠,是在距离那之後又半个月的事情。朱昭明这段时间不常常住在寝宫,通常会去他的逍遥侯府留宿。
苏小砚带著一颗新开的兰花,那是他的爷爷和外公从千里之外的云外小楼送来给他的。一株上盛开了蓝色、白色、黑色的花朵,奇妙非常。
苏小砚带著那株花,坐在龙床上,伸手招呼白悠:“你是谁,你过来让我看看。”
白悠走过去,跪下行礼:“逍遥侯,我是白悠。”
误上龙床 2 五十
苏小砚带著那株花,坐在龙床上,伸手招呼白悠:“你是谁,你过来让我看看。”
白悠走过去,跪下行礼:“逍遥侯,我是白悠。”
苏小砚笑:“名字和我家的白欢像兄弟,他是白欢,你是白忧。”
白悠眼睛向下看:“小侯爷错了,是悠然自得的悠。不知道您家的白欢是谁?”
苏小砚笑道:“是我的老虎。”
白悠点头:“和山林之王像兄弟是小人的福气。”
苏小砚打量了他一会:“你长得很好看呢。”
白悠恭敬道:“不如小侯爷。”
苏小砚指著那盆兰花:“你看这花美不美,是我爷爷从从千里之外送来给我的,一路上震也不能震,比人还需要照顾呢。”
白悠道:“纵然辛苦,为了小侯爷也是值得的。”
苏小砚站起来:“和你说话好闷,我先回去了。”
花盆里的土新鲜湿润,白悠拿一把小剪刀在土里反复的扎,确信传回来的手感是兰花的根已经断了不少,这才把土重新平整回原来的样子。
朱昭明回来时,一眼便看见了那三色的兰花,奇道:“这花是哪里来的?”
白悠道:“是逍遥侯送来的。”
朱昭明轻轻触摸他花瓣,真是奇妙的花。微微的啜泣声让他转头,白悠正在低头拭泪。
朱昭明柔声道:“怎麽了?”
白悠凄然:“小侯爷说他的爷爷把这盆花千里送来,小人……小人却没有亲人。”
朱昭明自袖子里拿出帕子给他:“擦擦脸吧,别哭了,逍遥侯说别的没有。”
白悠泪流的更急:“逍遥侯说我和他家的老虎是兄弟,小人自知地位卑微,可……”
朱昭明笑了一下:“逍遥侯肯定没有别的意思,他个性就是那样。你也不要想多了,自己伤心。”
朱昭明寝宫的兰花,没有多久便枯萎了。苏小砚亲自来看,伤心不已,把花盆和枯枝抱回逍遥侯府,把枯萎了的兰花挖出来,埋在虎苑里。
白欢走过来蹭蹭他,竹熊也难得的不在里面睡懒觉。苏小砚坐在地上:“爷爷派来送花的人说这花很好养活,为什麽这麽快就枯了。”
他自己没有舍得看,送去了给朱昭明,没想到几天的时间兰花便谢了。云外小楼的人说这兰花是每个月都会开放的,如今却连叶子都枯萎了。
宫紫裳和秦琴远远看见他在这里,一起跑过来。
宫紫裳看他的脸色不好:“公子,怎麽了?”
秦琴蹲下:“这不是那天送来的奇花麽,怎麽死了。”
宫紫裳伸手把那颗花从土里拔了出来,苏小砚是连著盆里的土一起埋的。
宫紫裳把附著在兰花上面的土都摇下去:“根被人弄断了才会这样,否则长在土里,只是浇水,不会出这种事的。我以前干过,这是先把根掐断了再埋在土里。”
秦琴面色严肃起来:“我觉得有点怪。”
苏小砚把兰花重新埋回去:“可能是新来的内侍。”
宫紫裳冷道:“是那个白悠麽,前几天还听人夸他长得好,我去划了他的脸。”
苏小砚捧腹:“你说什麽狠话,还以为是我哥哥回来了呢。长得好没有什麽关系,我的紫裳长得更好。”
秦琴沈思:“我看这件事还是该告诉皇上。”
误上龙床 2 五十二
秦琴沈思:“我看这件事还是该告诉皇上。”
苏小砚点头:“不用告诉,他一定知道,可是我的花不能活回来了。”
宫紫裳不愿他难过:“浇点水试试,也许还能活。”
三个人万分仔细的浇了水松了土,然後才坐在一边休息聊天。白欢无聊的晃过来,在埋花的地方踩了几脚,把上面的枯叶都踩掉了。
苏小砚啊了一声,蹲下去细看,叶子被白欢这一脚踩的再也不能挽救了。
苏小砚在白欢的肩上拍了一下:“爷爷多辛苦送来的,你这个坏蛋,你兄弟也是坏蛋。”
他说完自己笑倒在草地上,宫紫裳和秦琴都是聪明孩子,一起捧腹。
平常躲起来的竹熊今天从苏小砚给他准备的空树洞里爬了出来。宫紫裳跑去取新鲜竹子给他,三人两兽,热闹的玩了一上午。给竹熊和白欢洗澡消暑後,他们三个去太子府玩寒泉。
朱昭明来找苏小砚的时候,已经只有他一个人在了。苏小砚正漂在池子里的竹筏上睡觉,身上盖著怎麽看都像是从凉亭上扯下来的浅粉色纱帘。
朱昭明伸手拉竹筏的绳子,把他缓缓拽过来。这池子很小,水波荡漾,很快就到岸边了。
朱昭明伸手把那轻纱拿起来,心想肯定是苏小砚怕热不肯盖著睡觉,顽固的宫紫裳坚决要盖,於是盖了这麽块东西。
朱昭明伸手轻抚苏小砚胸前的粉红乳尖,教懂苏小砚的欲望的手轻松让睡眠中的苏小砚呻吟。
灵巧的手指向下,一点点抚摸揉捏苏小砚的分身,苏小砚在睡梦里迎合,雪白的肌肤涌上浅粉的色泽。白浊喷出来的同时,苏小砚睁开眼睛。朱昭明把他抱在怀里,感受他惹人怜爱的颤抖。苏小砚低声呻吟,双腿微微的抽搐。
朱昭明低头亲吻他,苏小砚还在战栗:“再来一次。”朱昭明将他翻身放在草地上。苏小砚连忙爬起来:“不做那个,太热了,一身汗好难受。”他拉朱昭明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玩这个。”
朱昭明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玩,我也热。”到了盛夏,苏小砚怕热,不愿意做太亲近的事情。
苏小砚叹了口气,他刚被朱昭明揉捏的发泄了一次,天气又热,浑身没有力气。朱昭明已经好几天没抱他了,看他赤裸躺在自己面前,腰身灵活的弯折,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真是圣人也忍受不了。
这时忍不住要感谢宫紫裳的那块凉亭纱帘,拿那东西把苏小砚盖的牢牢的,威胁他:“不许动,动就现在上你。”
可是这纱帘毕竟是纱帘,雪白的肌肤看不清楚,平白多了吸引。苏小砚真的听话没有动,合著眼睛舒服的躺著,胸膛微微起伏。
朱昭明俯身隔著那纱亲吻苏小砚的乳尖,用舌轻轻的舔,试图引诱苏小砚的欲望。苏小砚推他:“不摸下面也不让亲上面。”
朱昭明气的笑了,把他翻身按在草地上打他翘挺的臀瓣,劈啪有声。苏小砚雪白的小屁股立刻红了。苏小砚连忙求饶:“你亲你亲啊,别打了。”
朱昭明松开手:“我来跟你说兰花的事。”
苏小砚捂脸:“我知道啦,呜呜。”
朱昭明被这呜呜吓掉了一半的魂,急忙把苏小砚抱起来。苏小砚拼命捂著脸:“我的兰花被你的内侍害死啦。”
朱昭明哄他:“我知道我知道,等我给你收拾他。”
苏小砚摇头:“不行,我要自己收拾他。”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误上龙床 2 五十三
朱昭明又气又笑:“你吓唬我。”
苏小砚捂著屁股:“不要打。”
朱昭明也觉得燥热,眼前是一池清水,他把苏小砚抱起来扔进去,自己也把衣服都解下来扔在岸边。
苏小砚在水里看他,露出叹服羡慕的表情:“太子你好高。”
朱昭明得意:“只是高麽?”
苏小砚脸色微红,爬到他的竹筏上去趴著,划水到有树阴的那边。朱昭明灵巧的跃入水中,游到他身边,攀著他的竹筏和他聊天。
宫紫裳来招呼苏小砚回屋子里去,远远听见两个人的笑声,站了一会就退回去了。朱昭明搂著苏小砚的腰,苏小砚侧头看他。
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从小到大的有趣事情,只要一个说起来,另一个就能接下去。哪怕说几个字,对方也可以明白是在讲哪件事。
等到天色晚了,朱昭明和苏小砚爬出来,坐在软榻上晾干身体,朱昭明把苏小砚抱在怀里给他穿衣服。
两个人都泡的皱皱的,朱昭明把苏小砚的手放在眼前细看,笑道:“小砚,你老了就会变成这样子。”
苏小砚也低头仔细看:“不好看呢。”
朱昭明咦了一声:“我觉得很好看啊。”他拿著苏小砚的手摸自己的脸:“也没什麽差别。”
苏小砚大笑,在他的怀里蹭,然後懒洋洋的哼哼:“回去吃饭吧。”
朱昭明把他打横抱起来,轻轻向上一送,弯折在自己的脖颈後面。苏小砚兴奋尖叫,抓著他的手臂,被朱昭明送回去。
苏小砚和朱昭明一起吃的晚饭,送他走了回来和宫紫裳秦琴研究。
秦琴出主意:“这个人我看是哪个大臣送来的,那个目的可能是……那个……那个。”
宫紫裳重重的踩了他一脚:“结结巴巴,真没出息。目的是和公子争宠。哼,他们眼睛盲了,是皇上要讨好公子,不是公子要讨好皇上。”
秦琴点头:“除了这个之外,也有可能是来对皇上不利。如今四海升平,谋权篡位的人也不代表就没有。”
苏小砚双手支在脸颊两边听他们分析。
秦琴最终总结:“总之他现在第一步,一定是要讨皇上的欢心。”
宫紫裳补充:“还要让皇上喜欢他不喜欢公子你。”
苏小砚打了个哈欠:“这样啊,那他凭什麽让太子喜欢呢?”
秦琴奇道:“小侯爷一辈子都不改口了麽?”
宫紫裳又踩他一脚:“要你管,你这个笨蛋。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太子是公子一个人的太子。”
苏小砚敲桌子,他们两个不再吵。
秦琴提议:“不如请我家大人来分析,他读的书多。”
苏小砚摇头:“不行,你们都不出府,太子才让我跟你们说的。要是人人都知道白悠有事情,那他的底细就不容易揭穿了。”
宫紫裳皱眉:“我觉得他会学习公子,看看皇上到底喜欢公子哪里。”
苏小砚想了想,笑著站起来:“紫裳你真是越大越聪明,快给我生个娃娃。”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秦琴张开口,怔住:“你会生娃娃,你是女孩子?”
宫紫裳发怒:“开玩笑你也听不出来麽,痴呆样子。”
误上龙床2 五十四
苏小砚跑去朱昭明的寝宫,内侍和宫女纷纷行礼,苏小砚让他们起来,推开最里面的门。朱昭明坐在龙床上,白悠正跪在朱昭明的脚下拖著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杯茶。
苏小砚跑过去,把那杯茶拿起来倒在自己嘴里:“好热,晚上了还好热。”
朱昭明给他把外衣脱了:“这半个月是要煎熬的,我让人给你扇扇子。”
苏小砚横著躺在他身上:“不用了,大家都很热。”
朱昭明笑:“我给你扇。”
苏小砚拉朱昭明的手让他抚摸自己:“弄一次。”
朱昭明把他的上半身抱起来,手向下覆盖住苏小砚腿间还是温软的分身:“你自己怎麽不弄。”
苏小砚闭著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自己弄累。”
白悠跪在床角下,不敢抬头。听著苏小砚嗯嗯哼哼嘤嘤呜呜的呻吟,心想难道皇上喜欢这种放胆宣淫的人。
苏小砚在朱昭明的怀里辗转,朱昭明著意撩拨他,不肯立刻给他享受。一层层一次次积累起来的兴奋全部听从朱昭明这征服者的摆布。
苏小砚只有忘情的微微挣扎,全部的精神都被吸引到朱昭明的手上。
他初尝情欲的时候就有些不可自拔。这几年已经学会了约束欲望。可只要碰到朱昭明,被朱昭明玩弄挑拨的手抚摸,身体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向他打开,向他臣服。
不断的给予抚慰,挑逗的分身和大腿内侧全在颤抖,又不断的松开手,让那颤抖不甘的自己平息下去。
朱昭明抓住苏小砚的手,不让他自己去碰触。苏小砚在他的怀里扭转,露出意乱神迷的表情。颤抖一次比一次更持久,每次都是在即将宣泄的时候朱昭明抽开手,甚至在那里掐一把平息苏小砚的欲望。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小砚开始带著泣音的请求立刻就得到征服者赐予的快乐,七手八脚的想从朱昭明的怀里挣脱。一遍遍被推上快感的顶峰,一遍遍的平息,所有的感觉像是叠加了,渐渐让他渴望得到又承受不住。
苏小砚拖长了声音呻吟,像是将一根琴弦拨的紧了再放松,前面的叫声过去了,後面的余韵还在颤抖不绝。
苏小砚哆嗦著摇摆,一声声的低吟,飘然忘却了一切,不知过多久睁开眼睛,看见了朱昭明的脸,伸手摸了摸:“好累,睡觉。”
他睡的很香,朱昭明抱著他未免折磨,在他身上挨挨蹭蹭。不知怎麽想起许多年前和苏小砚在书房里偷情,被苏小洵来撞了个正著。自己让苏小砚学狗叫,他偏偏学猫叫。那时候是心疼他怕疼,如今是心疼他怕热。
朱昭明笑了笑,用薄被盖住苏小砚的肚子,免得有凉意进了肚脐会闹肚子生病,握著苏小砚的一只手陪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朱昭明上朝去的时候,苏小砚醒过来,拉开床帐一看,白悠果然在屋子里,很好,真好。
苏小砚跳下地来,白悠急忙问他有什麽吩咐。苏小砚拉过椅子坐在屋子中间,抠了抠鼻孔,又抠了抠脚趾头,姿势十分猥琐,其实并没什麽可抠的。
白悠心中作呕,苏小砚偏要和他说话:“白悠,你觉得老子算受宠吧。”
误上龙床2 五十五
白悠心中作呕,苏小砚偏要和他说话:“白悠,你觉得老子算受宠吧。”
白悠点头:“逍遥侯是最受宠的。”
苏小砚又抠了抠脚:“那你知不知皇上为什么这么宠老子”
白悠低声道:“不知道。”
苏小砚把腿架起来:“哎呀,老子也不知道。”
他招手,白悠走近两步,再招手,白悠又走近两步。苏小砚捏住他的下颌,左扭右扭:“长得不错,老子很喜欢,你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白悠吓了一跳:“我……”
苏小砚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白悠按在椅子上,压着他亲他的脸。白悠肌肤细腻,苏小砚心想这感觉还不错,要是太子想亲亲的话,自己勉强也可以同意。
白悠的眼泪已经急出来了,他才只有十三岁,凄厉的求饶:“不要不要,逍遥侯饶了我。”
苏小砚松开他,挠了挠头:“你要老子饶了你什么?”
白悠浑身颤抖,吓的说不出话来。
苏小砚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按在地柔软的地毯上,心里好奇白悠身上的肌肤是不是也不错。他按牢了白悠,把白悠的衣服一件件剥开,露出光洁的身体。上下都仔细揉捏过,觉得真不错,但也和他的容貌一样,连自己家的紫裳都比不上。
白悠压着不敢哭,一声声的抽噎,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苏小砚奇道:“你怎么了?”白悠拉住一点衣服挡着脸。
苏小砚坐在他身边,伸腿压在他身上:“你不是觉得老子看到你就委屈吧,你不是也看见过老子。”
他跟朱昭明在一起,除了最初那段时间,朱昭明最信任的内侍都是贴身留在寝宫内的。苏小砚倒不介意,宫紫裳很是妒忌,所以总劝苏小砚请朱昭明晚上来逍遥侯府。
朱昭明回来的时候,苏小砚倚着椅子坐着,只穿着里衣和中衣,一只脚搭在白悠的身上,手里拿了牙签剔牙。白悠衣衫凌乱,露出手臂的大腿,躺在地上抽泣。
场面十足像纨绔子弟刚刚强暴完良家妇女。苏小砚一脸邪恶坏笑,有点像他哥哥,有点像宫紫裳,还有点像秦琴。
苏小砚看见他回来了,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怀里。白悠把自己蜷缩起来,一件件的穿衣服。朱昭明问苏小砚:“怎么回事?”
苏小砚:“老子要看看他身上长得白不白。”
朱昭明被这句老子惊的五官都抽搐变形了一瞬,吃力的尽可能平稳的问:“那白不白呢?”
苏小砚拉他:“很白啊,你也摸摸。”
白悠不抽噎了,微微颤抖,像是真等朱昭明来摸。苏小砚松开拉朱昭明的手,自己去把衣服都穿好:“你们慢慢摸吧,我先回去了。”
朱昭明心里好笑,还是吃醋啊。苏小砚才一离开,白悠就抱住朱昭明的腿,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背,哭泣道:“皇上。”
朱昭明皱眉:“起来吧,怎么穿了这么半天还没穿好。以前看你手脚很利落。”
白悠连忙把衣服都穿上,颤声道:“手……抖”
朱昭明哦了一声,心里忽然觉得一阵厌烦,管他是谁派来的,身边放这么个人,实在不舒服。
误上龙床2 五十六
白悠给朱昭明端茶,朱昭明想起刚才苏小砚那句老子,几乎喝不下去。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捉了苏小砚教训一通,都在哪里学的什麽混账话。
老子,这两个字让朱昭明的眉毛现在还忍不住抽搐。朱昭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毛,心道从小把你养到大容易麽,怎麽一眼没看到这麽粗俗的话你都会说了。
他喝过了茶坐著歇了一会。天气的确太热了,难怪苏小砚不愿意动。朱昭明想著刚才苏小砚兔子一样的窜走了,大约有七八成是吃醋,暗笑了几声。
前几年因为准备边疆的战事,严令各种奢侈耗费。朱昭明率先取消了宫内的许多享用。常年备的冰窖也停了三年。如今一切都已结束,国库的损耗并不算大。
去年他以为苏小砚已经不在人世了,否则总会给他准备冰放在空心的青铜柱子中,摆在房间里消暑。
苏小砚从小就怕热又怕冷,後来知道是因为他身体不好的原因。现在虽然毒好了,看起来还是不能耐热。
小时候母亲到了夏天就每天让人给他扇扇子。像现在这种天气,其他人呆在阴凉些的屋子也没关系,苏小砚受不了,会翻滚挣扎。
他想著这些琐事,白悠走近了给他扇扇子。朱昭明觉得今天白悠有点怪,他看了白悠几眼,真的很怪。白悠一次次的把手伸到自己脸上,在鼻子下面蹭蹭,又收了回去。
最後一次朱昭明看著他,白悠的手自脸的右下方缓缓的摸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