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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甬道会自动保护他的主人,抗拒著外来的侵犯。朱昭明不愿意伤害到他,尽可能轻巧的涂抹。
苏小砚已经感觉到痛楚,两只手分别抓在另外两只瓷瓶,让他们彼此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分散被疼痛吸引去了的心。
朱昭明被他的反应逗的开心,等到把三分之一的云霞膏全涂抹进去之後,一把把他拎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把苏小砚手里的瓶子都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再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盒子出来。
苏小砚侧头去看他,难得的没有说话,他一只手抓著朱昭明的衣服,过一会笑著把头转到另一边去。好多天好多天没在一起了,无论太子做什麽都好,只要以後不这麽长久的分开。
朱昭明自盒子里取出个雕琢精细的温玉玉势,将云霞膏也在上面涂抹了,分开苏小砚的臀,将玉势的顶端对准粉红的穴口,轻轻插了进去。这次苏小砚立刻挣扎,扭动身体抗拒坚硬的异物。
苏小砚立刻伸手去身後阻拦朱昭明的动作。朱昭明束缚住他的手,声音温柔里带著诱哄:“小砚,不要动。”
苏小砚委屈:“真的很疼。”和他哥哥一样浓密细长的睫毛已经开始湿润了,没有接受过的身体根本不能立刻容纳朱昭明想让他容纳的东西。
无论多麽信任朱昭明,这样的疼痛还是让是需要感觉到畏惧。即使是对情事完全无知,也知道自己正在袒露身体中秘密的部分给朱昭明摆弄。并且今天的感觉和从前与朱昭明的游戏与自己哥哥的戏耍都完全不同。像是猎物进入了老虎的眼睛,害怕的厉害又瘫软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捕猎者的或者吞噬。
朱昭明不能抗拒的按著他的腰,声音却始终是无限的温柔:“小砚,我要你成为我的,无论早晚,总要有这样一天,你明白麽。”
苏小砚勉强点了点头,其实不懂,但今天的朱昭明,理智告诉他就是自己违抗也没有用。十三年的相处,不只是朱昭明熟悉他,他也一样熟悉朱昭明。朱昭明的眼神和语气都告诉他,就算是哭闹,朱昭明也会坚持到最後。
玉势又向前推进几分,苏小砚抓紧面前的被,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他把脸藏起来,肩背微微的颤动。
朱昭明的手略微停了停,等苏小砚不再有动静,狠下心一直推到了底。苏小砚低叫了一声,在他的腿上蜷缩起身体,哽咽终於溢出口来。像是被伤害了的不能自保的小动物,无助的暴露所有弱点,祈求猎人的饶恕。
朱昭明为他按揉穴口绷紧的褶皱,安抚那里被撑开的肌肤。苏小砚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抖,死命的抓著他的腿,身体弯成了围绕著朱昭明的半圆。
七十四+七十五
寝宫外间的宫女贴门而立,手里的宫灯轻摇,露出笑意。小宦官借著擦拭寝宫的门做掩饰,也悄悄的摸了过去。
许多双晶亮的眼睛望在一起,终於不知道谁先开口:“哭了、哭了。”
贴身在这里服侍的,是朱昭明自太子府带来的人。几乎每一个都知道朱昭明对苏小砚,养育了多久,等待了多久。有的难免觉得朱昭明太能忍耐,早在心里盼望可以听到苏小砚初次承受恩泽的哭声。
苏小砚的嗓音仿佛金玉,哭泣起来也悦耳。众人不在说话,反正寝宫最外的大门已经上了钢门闩,任凭谁也进不来。大家都去贴在门上,像是寝宫里来了许多壁虎。
苏小砚哭了一会,转为若有若无的低泣。朱昭明一直抱著他,等到他勉强适应,不再哭泣,就把他重新放在床上。
苏小砚抓著他的衣服,朱昭明在他的上方俯视他。
苏小砚带著微微的泣音:“真的疼呀。”
不只是疼,是太疼了。可朱昭明的手是如此温柔。朱昭明的眼神里充满让人陶醉的情意。只要看著他的眼睛,就觉得飘飘然。薰人欲醉胜过苏小砚最锺爱的江南米酿。
龙床下有一重宽阔的踏板,铺著柔软的垫子。床帐共有三重,踏板外是第一重,向内另有两层帷帐。
朱昭明松开苏小砚:“小砚,去把里面的两层床帐系起来。”苏小砚辛苦的爬动,美丽的脸微微扭曲,一点点蹭向龙床的边缘。
苏小砚努力的蹭,再蹭,再蹭,向前蹭,龙床真大啊。
双腿之间的痛楚已经有些火热了,看来蹭也不是办法。苏小砚鼓起全部勇气,迈步踏上龙床下的踏板,他疼的站不稳,屁股才往龙床边一沾,立刻哽咽著重新站直。然後哆嗦著把内里的两层床帐都系好。
为什麽今天太子要这样,苏小砚站在踏板上,委屈的看著朱昭明。他还没有把朱昭明当作皇帝的认知。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跪下。”他还没有脱宽大的龙袍,行云流水的袖子和衣摆使他的气势更加强大不可抗拒。
苏小砚赤裸跪在踏板上仰望他,柔嫩的身体像嫩白的藕,纯净的眼睛是天底下最让朱昭明心醉的景色。
朱昭明将苏小砚所有的衣服和自己两件贴身的衣服一起扔了出去,最外层的床帐因为这打开了一瞬又立刻合拢。光线像是在这属於他们两个的空间偷窥了一眼又因为害羞逃走了。
朱昭明坐在床沿,衣摆挡住了他的欲望。他轻轻按著苏小砚的头低下去,贴在想进入受苏小砚的分身上。
苏小砚抱著他的腿,老实的贴在那里,还在朱昭明的欲望上勇敢的蹭了蹭,然後给朱昭明一个微笑。刚才因为疼痛流的泪还在他的脸上,现在又笑了起来。
朱昭明看著这样的苏小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连一刻也不能忍耐,他低声道:“我的小砚。”苏小砚立刻点头答应。
朱昭明略微用力,把苏小砚提到床上。苏小砚趴在他的腿上,刚才的动作让他的身体不再和插入的玉势死死抗争。
朱昭明小心的把那玉势向外拔,入口的褶皱牢牢的包裹住玉势,也跟著一起向外退。朱昭明按住那里,把玉势完全抽了出去。
苏小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是解脱了叹气。他翻身过来,望著朱昭明:“弄好了?”至於为什麽在他身体里插东西,假如朱昭明暂时不想说,那就不问也没关系。苏小砚从来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孩子。
朱昭明在盒子里取出另一样东西,那是两指宽的布带条索。他拿给苏小砚看:“这是什麽颜色?”苏小砚立刻道:“红色。”朱昭明摇头:“重新看。”苏小砚又仔细的看看:“嗯,是朱色,是朱砂的颜色。”
朱昭明将那绳索系在床头两边高大的床柱,然後摆正枕头,让苏小砚躺在枕头上。苏小砚开始觉得害怕:“太子?”朱昭明用朱色的绳索绑紧他的手臂,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苏小砚挣扎:“太子,我不喜欢这样。”
朱昭明柔声道:“小砚,接下来会很痛,如果你不动,那麽就会轻一些,你自己有把握不动麽?”
很痛!不动!苏小砚的脸色渐白。
朱昭明亲吻他的唇,将被子堆在苏小砚的身下,把苏小砚修长的腿向上弯折了起来。才被玉势欺负过的穴口比平时红颜,朱昭明把云霞膏重新涂抹进去。
苏小砚吓的哆嗦,大声哭泣:“太子太子,我不要,别再来一次,别插那东西,真的很疼,我不要我不要。”
朱昭明笑:“好,不插那东西。”苏小砚收起哭声,朱昭明的手指在他体内游移点按,苏小砚跟随著他的动作颤抖。
朱昭明等他的脸色重新红润了起来。俯身过去罩在苏小砚的上方。撩起龙袍下摆盖住苏小砚膝盖以下的身体。
苏小砚的身体雪白,手臂上绑缚他的绳索朱红,身上覆盖著的衣服漆黑。使露出来的每一分肌肤都显得更加细嫩,诱惑。
朱昭明低声道:“小砚,我不能再忍耐。”
或许看不见会降低恐惧,苏小砚黑亮的眼睛里带著调皮和娇俏,刚才朱昭明说不插那东西,他就不害怕了。即使抵在腿间的兵器那样坚硬,仅凭肌肤的触觉就可以清楚感受到它的粗大和灼热。但苏小砚不知道那到底是做什麽的,微笑而全无防备。
朱昭明看著他,压住了苏小砚的腿,用力向内一顶。苏小砚美丽的眼睛倏地睁大,浓密的睫毛立刻涌满泪水。苏小砚惨叫嚎哭,被束缚住的手腕竭力挣扎,即使宽度足够也在细嫩的肌肤上立刻留下凄惨的红痕。
不能忍受的痛苦,可怕的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撕裂。苏小砚再也没有能力去考虑朱昭明不会伤害自己,凭著本能在朱昭明的身下挣扎哀泣,试图脱离使他痛苦的根源,平衡体内不能压抑的剧痛。
等他终於停止这种无用的辗转挣扎,是因为终於发现挣扎只能使自己更痛。朱昭明按著他,没有按的太狠,但是也没有松手。
苏小砚的脸色变得雪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十三年的溺爱,连一根手指也没有弄伤过,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种极致的痛楚。
苏小砚不住哆嗦,努力想抬头去看看在朱昭明的龙袍下到底发生了什麽。但是再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痛苦不堪。他的身体绷紧,哭泣著求饶:“太子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朱昭明安抚的揉捏他的身体,吐出的话语却是冷酷的拒绝:“小砚,是我要你,就在今天。”无论怎麽样,都要有这一次,拖的久了也只能使他更加害怕。朱昭明向前狠狠顶入,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进去了一半。他掐住苏小砚的腿,狠心再向内猛的一撞。
苏小砚凄厉惨叫,眼泪几乎是涌出来的。身体僵硬的不能动。手臂因为主人用力的拉扯而痉挛,大腿内侧不住的颤抖。
误上龙床 七十六
朱昭明略微停下,等着苏小砚从大哭里缓下来。束缚住苏小砚,看着他的眼睛流出清澈的泪水。朱昭明分不清楚现在心里是疼惜还是无法比拟的喜悦。那样漫长的期待终于化作了现实。他掐住苏小砚,被苏小砚柔嫩的身体紧紧包裹,肉洞像是全力以赴的含住他吸吮,紧的连移动都苦难,也是疼痛的。可这痛是痛快的痛,是平生相思概已酬的痛。
朱昭明俯身去亲吻苏小砚的眼泪,苏小砚因为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抽泣,他的嗓子已经哭的疼了,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些泣音,唯有身体还在颤抖,诉说主人的痛苦。
苏小砚哭泣着和他商量:“太子,别动,别动,下次,下次好么,下次我一定乖乖的。”即使在这之前从来没经历过人事,敏锐的本能也察觉到这插入只不过是痛苦的最初,朱昭明的眼睛和手告诉他还远远没有结束。
朱昭明微微摇头:“小砚,下次你也不会肯,我要你真正属于我。”他不是没有想过循序渐进,但是插入玉势是要苏小砚配合的。只要自己不在身边,无论是谁看守,苏小砚都会立刻把玉势拔出来。除了自己,苏小砚根本不真心畏惧任何人。长痛不如短痛,适应玉势的存在需要太长的时间,拖到最后,只会在苏小砚的求饶和泪眼里告终。而自己,总是要得到他的。
占有苏小砚,让他哭泣呻吟。曾经只是想到这一点就让朱昭明血液都几乎沸腾。现在真的发生在眼前,澎湃激荡的快感让他也几乎战栗,这一刻的满足超越了一切身体和精神单独能得到的幸福。
苏小砚的眼泪流的脸都湿漉漉的,明亮的眼睛蒙在可怜可爱的湿润里。即使这样的痛苦,只有委屈的神色,没有半点的不满和怨恨。
朱昭明柔声道:“换一个姿势可能会好过点,但你看不到我的脸。”
苏小砚带着泣音:“我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你的脸。”不是为了换一个好过的姿势,这是他真心的话。
朱昭明解开束缚他手的绳索,苏小砚得以自由后抓住他的手臂,因为痛苦带来的颤抖还没有结束,他相信朱昭明不会无缘无故伤害自己,望着朱昭明,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是我属于你的仪式么?就像我们在心里爱祖先,就要郑重祭祀。爱农耕,就要亲自去耕种。尊敬家长,见面也该下跪问好。所以即使我本来就属于你,也要做这件事。那……”他咬了咬牙,哆嗦的手指显示出他的畏怯,出口的话却是勇敢的:“我不害怕。”
这是欲盖弥彰。用尽一切勇气,说了这四个字,正说明他害怕,非常害怕。朱昭明轻抚苏小砚的眉眼:“是,这是你属于我的仪式。”
苏小砚伸手去解他龙袍的衣带:“那我不怕看到。”龙袍滑落下去,露出朱昭明完美的体魄和相连处的鲜血。
苏小砚看了一眼,立刻把头抬起来看朱昭明的眼睛。颤抖但是坚决,低泣但是一往无回:“苏小砚永远属于朱昭明,直到天崩地裂。”
朱昭明微微震动,从苏小砚的身体里暂时退出来,将他轻轻翻身,让他趴跪在龙床上。分开苏小砚的双腿,穴口的褶皱正在收缩痉挛,要面临新的蹂躏和欺负,即使主人的心里愿意,也不能做出放松的配合。
朱昭明这次再有没有犹豫,收起全部不忍的怜惜。他握住苏小砚的腰,将自己一分分送了进去。苏小砚抓紧被子,低声的呻吟。
热情和欲望很快燃烧的不能控制,朱昭明压住他,狠狠的插入,狠狠的抽出。最后完全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在面前的身体里得到最疯狂暴烈的快感。
误上龙床 七十七
清晨寝宫的大门被打开,来换班的宫女和宦官看着寝宫内门上趴着的一群壁虎张大了口。这是犯忌的,虽然他们都是跟随朱昭明多年的人,朱昭明也并不严苛。好吧,既然大家都在听,那就也凑上去听听。
断续的低泣,呻吟,偶尔的求饶,温柔的诱哄,继续低泣,继续呻吟,继续求饶,继续诱哄。新来者以目光示意那些趴在门上一夜的人:“多久了”对方会意一起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时辰?”
“一整夜。”
看得出目光里表现出来的意思是:皇上不愧是真龙天子,精力充沛,无人能敌。两拨人心里都想,等了这么多年,是白等的么,哭一夜都不过瘾。
苏小砚的哭声陆续传出来,寝宫内门的转轴处贴着一排耳朵。跟了皇上这么久,都没有听见苏小砚哭过。太子爱的人,哭泣都动听,只怕这一次之后再也听不见第二次,错过了太可惜。
苏小砚趴在龙床上,双腿被分开,雪白的臀瓣上是凌乱的红痕,大腿内侧绷紧的皮肤也留着指印。鲜红的血和白浊混在一起,缓缓的从身体内向外渗,穴口周围都湿漉成了一片。诱惑、淫靡、少年纤细绷紧的身体散发着让朱昭明不能抵抗的魅力。
只是不能抵抗也要抵抗!
夜里苏小砚被做的昏沉麻木,由着他折腾。清晨歇息了半个时辰,苏小砚缓了过来,无论如何不肯再接受一次。
除此之外,朱昭明把面巾递给苏小砚:“擦擦脸。”
苏小砚拒绝擦,继续一声声的哭泣,还用力的踢了一下腿表示不满,然后就是他的惨叫声。
朱昭明咳嗽了一声,连忙按住他的腿,小心的给他分开,柔声道:“先别动,我给你擦了上药。”
苏小砚捶龙床:“我疼啊!我疼啊!”
朱昭明俯身亲了亲他的头发:“我知道,乖小砚,不要动,先擦了,上药就会好些。”
昨天夜里的苏小砚是配合的,一面是他愿意接受属于朱昭明的仪式,另一面是因为他在朱昭明的眼睛里看到了朱昭明的决心。
天亮起来便一切不同,苏小砚懊恼万分的想,仪式要进行一整夜么,就算要一整夜都做一样的事情,难道连白天也要做。
朱昭明的眼神已经不再那么坚决,苏小砚对他的了解无人能及,果断的聪明的选择不肯再让他进入。两个人拉锯了一早上,朱昭明妥协,压抑了还在跃跃欲试的欲望为他清理身体。
苏小砚觉得被朱昭明清理身后还是危险的,但是自己又够不到,如果被朱昭明以外的人清理就太丢脸了。他只好勉为其难的趴在床上,不时的低泣提醒朱昭明不要再妄想继续昨天的事情。
越哭越想哭,真疼啊。更可怕的是,朱昭明看起来对这个仪式乐此不疲。明明就连祭祀天地都不需要这么热情和频繁。昨天一整夜自己被他摆弄了多少次。苏小砚伸出双手,在床头慢慢把两只手上的指头都数完。
朱昭明小心的给他擦,等到那粉嫩的小穴终于闭合,也不再渗出凄惨的血液,才告一段落。朱昭明把宽厚松软的棉被叠起来,抱着苏小砚让他可以不用自己的力气趴跪在那里。
苏小砚吓的尖叫:“不要不要。”
朱昭明眉毛微微抽搐:“我知道。”
苏小砚四肢齐动的往棉被下面爬,朱昭明按着他的背:“别动,我给你擦药。”
苏小砚忐忑不安的伏在棉被上等待,药膏涌进身体的感觉和昨天被涂抹云霞膏差不多,让他重重的用头拱棉被。
哼,太后……太后帮着欺负自己,云霞膏,三瓶云霞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七十八
善後工作进行的还算顺利,尽管是在哭泣声里完成。最後苏小砚被朱昭明亲自涂抹了最好的伤药,在屁股上裹了一个草药的袋子,安置在宽大的龙床上。
朱昭明亲自给他盖上了新被,染血的床单已经撤了下去。苏小砚在看见撤床单的时候大声哽咽,朱昭明只好飞快的把床单扔下去,连这征服的证明都不能多看一眼。不过也没有关系,床上躺著更真实更美丽的证明。
苏小砚趴在龙床上,委委屈屈的忍耐身体里的痛楚。一夜的折腾,连朱昭明都有些累了,何况是在下面承受的他。最後低低哭泣几声当作对昨夜悲惨遭遇的总结,苏小砚合上眼睛。
朱昭明轻抚他的背,苏小砚立刻道:“不要不要。”
朱昭明让他稍微侧身:“喝一点水再睡,哭了一夜不觉得渴麽?”
苏小砚低头喝了两口他手里的水,重新趴下。这次是真的没精神了,很快就发出轻轻的细密的呼吸声。
朱昭明让人熬了药草粥,预计苏小砚会睡很久,自己也躺在他身边陪伴他。
小砚,十三年前在太子府,和他哥哥一起等待自己出来。哥哥老实的站著,弟弟却跑去在春风吹落的花瓣里打滚。看见自己出来就笑著扑上来,全然没有防备的信赖。
一勺勺的喂他喝粥,给他洗澡,他穿的每一件衣服都要自己点头再去做。朱昭明轻轻抚摸苏小砚顺滑的头发。是在看见他的时候就决定要他属於自己一辈子,还是在漫长的喂养和照顾中决定永远不和他分开。现在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苏小砚醒来的时候发现肩膀上有一只手,吓的大喊:“太子我不要。”
朱昭明坐在他身边,皱眉道:“不要也不行!”
苏小砚的眼睛立刻湿润,开始积蓄力量准备逃跑。
朱昭明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好了,我没想现在要。”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