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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记后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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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涛点了点头,怯懦的伸出去筷子夹了一筷子自己面前的果仁菠菜,然後放在盘子里一根一根的咀嚼著菠菜清淡的味道。他还是不敢直视妈妈。
  妈妈的脸上也是各种表情纠结的缠绕在一起,所幸大家碍著毛哥爸爸的面子并没有为难她,不但没为难,毛哥的两个嫂子还友好的跟她谈论著女人间的琐碎事情。
  於是,陈涛在一根一根的菠菜的陪伴下度过了这段艰难的时光。
  饭後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陈涛乖乖的坐在沙发的一角里一声不出。毛哥和他的两个哥哥哄著孩子打著纸牌。毛哥的爸爸跟孙子快乐的玩著网游。女人们都在另一个房间里打著麻将。
  过了好半天,二哥要了一壶茶水。
  陈涛坐在沙发里,手一直在衣服最隐蔽的夹层里摸著那几瓶毒药的看著毛哥一家人欢乐的游戏。
  不一会儿,茶水端上来了,佣人给牌桌上的三个男人斟著茶。这时候,门一开,毛哥的三哥卷著劲风的急闯了进来:“爸!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他们临时有点儿事儿找我~~哎,有没有饭了?饿死我了!”
  毛哥的爸爸放下了手里的鼠标,透过老花镜看了一眼三哥:“你看你那个样儿!你过来!”然後对身边的孙子说:“带弟弟妹妹出去玩。大人有点儿事儿要说。”
  身边的孙子很懂事的招呼上弟弟妹妹出去玩。但是有的孩子不想走,有的吵吵要保持纸牌和零钱的原样,才能到另一间屋子里。
  毛哥转头对缩在一边的陈涛说:“过来,帮他们拿一下东西。”
  陈涛有点儿瘸的走了过来,帮著每一个孩子拿著他们的纸牌和零钱。这时候毛哥的爸爸招呼著几个儿子:“你们都过来一下。”
  几个男人起身的向著爸爸走了过去。陈涛趁著混乱,以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稳重和迅速,一伸手把4管毒药握在了手里,拉去了上面密封的盖子,在手经过二哥和大哥的杯子的时候,一鼓作气的把毒药每个杯子里都投了两管。然後拼命按著狂乱蹦跳的心脏,表面从容的把毒药瓶暗揣进了口袋里,挠了挠头发,像大哥哥似地把几个孩子哄著的送出了门。
  关上门以後,陈涛笑了。但他马上止住了笑容,转过头来,依然僵硬著脸的把茶几上的茶壶和几个人的茶杯恭敬的端了过去。
  做完这些以後,他才重新回到很偏僻的沙发角落里,紧张异常的注视著那边的动静。
  毛哥的二哥和大哥显然非常的口渴。他们一边幸灾乐祸的听著爸爸训斥老三的好赌成性,一边一口一口的满意的喝著茶水,喝完了又自斟自饮的续著杯。
  毛哥在那边根本没怎麽喝。不过他喝不喝也无所谓。他的杯子里只有茶。




疯狂的结束6(生命的撕杀)

  三哥一边哄著他爸爸一边嬉皮笑脸的说自己错了,不停的逗著老爷子的转移著话题。过了一会儿,毛哥的爸爸终於结束了对他的训斥,转为催促他让他去厨房吃饭了。
  毛哥凑到三哥的旁边轻声的说:“三哥,带陈涛一起去吃点儿吧。他刚才跟莉莉有点儿误会,被揍了,没吃饭呢。”
  三哥盯著老老实实坐在沙发里的陈涛说:“哦。没问题,陈涛啊,走吧。正好我自己吃饭没劲,你陪我吃一会儿。”
  毛哥对陈涛一摆手。陈涛又摆出一副无知的小狗狗的模样跟在三哥後面去了厨房。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著。
  但是陈涛没找到机会给毛哥的三哥下药。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给三哥下药。也许是天意吧。三哥好像也不是那麽坏的人。他命不该死。现在就剩下那个糟老头子了。不著急,只要解决掉他身边的那两个强硬派势力,他迟早都得被自己弄死。来日方长吧,呵呵。
  陈涛吃完饭後,跟著毛哥回到了毛哥的那个淡蓝色的公寓以後。毛哥进屋就搂住了陈涛,心疼的要命的亲吻著陈涛:“涛涛,我再也不会让你接触他们了。他们太坏了。我知道,小时候就是他们害死我妈妈的。但是我那时候太小了,根本就无能为力。我一直都是在难过中长大的,所以我能理解你。”
  陈涛乖乖的躺在毛哥的怀里,擦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流淌下来的眼泪。毛哥感慨万分的搂住陈涛。这一夜,两人没有分开。
  陈涛在次日清晨,毛哥离去以後,给梁叔叔打了一个电话:“叔叔。。。嗯。我是陈涛。一切都按计划做好了。您什麽时候带我妈妈走?”
  梁叔叔笑了:“你小子行啊,做事还挺果断的。我也等不及了。她在那老头身边多一天我都难受。我接触不到她,你帮我把她约出来,我好带她走。”
  陈涛说:“嗯,行,那我约她出来。不过你带她远点儿走。对了,你会对她好吧?”
  梁叔叔又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我是她老公能不对她好嘛?我干吗这麽千辛万苦的来找她你也不是理解不了。这证明我爱她。”
  陈涛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就约她出来。”
  於是,陈涛在对妈妈诉说了自己对妈妈的思念之苦以後,妈妈在一个星期以後,终於摆脱了毛老头的跟随和看管,如愿以偿的借口逛街,然後带著毛哥爸爸坚持让她带著的保镖出来了。
  陈涛按梁叔叔的要求,在游乐园“偶遇”到了妈妈和保镖。梁叔叔一直扮作游人的站在陈涛身旁的不远处。他看到陈涛妈妈身边的保镖以後,不屑的哼了一声,伸手掏出手机给陈涛发了一条短信,让陈涛带著保镖往游乐园旁边的小树林里走。
  陈涛很顺利的带著妈妈走到了那个没有什麽人经过的小树林里。
  梁叔叔甩掉了手里的烟头,用脚狠狠的在地上捻了捻倒霉的烟头,步伐非常坚定的跟在了陈涛的身後。
  但是有一点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後还跟著一个人:毛哥。
  他也压根的不知道,自己跟陈涛的对话和短信早就一五一十的即时传递到了毛哥的手机里。
  螳螂捕蝉,永远是黄雀在後。
  小树林长的非常的茂密。甜香的黄色槐花在树林的後半部分里开的枝桠交错,挨挨挤挤的。许许多多的蜜蜂和马蜂围绕著这些花朵,时而飞起,时而降落的采集著甘美的蜜汁。
  陈涛搂著妈妈,一直跟妈妈述说著自己对她的想念之情。旁边的保镖一声不出的看著旁边一团一团的槐花和此起彼伏的蜜蜂。
  这时候,梁叔叔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装作根本没看见一颗花树之隔的陈涛母子和保镖,解开裤子对著花树放肆的尿起了尿来。
  保镖非常讨厌他的瞪了他好几眼:“哎!你这人有没有社会公德?到厕所尿去不行吗?”
  陈涛的妈妈刚想好奇的转头去看,陈涛搂住她赶快的赶快问:“妈,巧克力还有吗?”
  这时候,梁叔叔已经尿完了尿,从容的抖了两下鸡巴,系上了裤子,然後走过来对保镖一笑,好像要开口说什麽。还没等保镖等到他发言的时候,他已经一拳就击昏了保镖,顺手抓住保镖的脑袋又拧了一下。
  陈涛就听见保镖的脖子里发出了“咯吱”的一声骨头错裂声,他一下就被梁叔叔的心黑手狠给吓呆了。
  陈涛的妈妈听见身後的动静也好奇的回头看了一下,当她的目光投射到梁叔叔身上的时候, 一下就张著嘴惊恐的根本不会动了。
  梁叔叔的笑得有些狰狞的走到了陈涛妈妈的身边,出其不意的狠狠的抽了她两个耳光,陈涛的妈妈哪儿经得住他那样大力的抽打,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後一倒。
  陈涛就觉得身上每个汗毛孔都往外冒冰水的,搂住了妈妈瞪大了眼睛的看著梁叔叔问:“你!你干什麽啊你!你答应了我要对她好的!”
  梁叔叔笑著的逼近了陈涛:“小子。我只是惩罚一下她对我的不忠。我会对她好的,你把她交给我。我带她走。”
  说完上来伸手就抓陈涛的妈妈。陈涛下意识的把妈妈搂在了身後:“不行!我现在不放心你!”与此同时陈涛的妈妈用尽全身力气的对儿子喊著:“快跑!儿子!他不是人!他是杀人犯!我流产就是被他打的!我看见他藏在车库里的死尸了,我吓得要死才跑出来的!”
  陈涛顿时浑身一抖,没等他说什麽的时候,梁叔叔已经一拳砸了过来。陈涛尽可能快得凭著本能用力一闪。梁叔叔一拳打了一个空。
  陈涛赶快一推妈妈:“妈!!你快跑!!!”
  陈涛的妈妈刚想说什麽。梁叔叔已经在和陈涛的撕扯中一下把陈涛扔了出去。陈涛快速的爬起来大声的对他怒斥到:“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骗我妈妈!!!”
  梁叔叔全身散发著杀气的说:“小子,我不想弄死你,但是这是你自找的,我只想要她。不过有点儿小秘密不幸被你知道了,那你也没必要活著了,我要带她出国。你祝我们幸福吧。”
  说完冲过来就要抓陈涛的头发,想像刚才扭保镖脖子的那样扭断陈涛的脖子。哪知道陈涛手里早就多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发疯了似地刺向了梁叔叔。
  梁叔叔根本没把陈涛放在眼里的往旁边一躲。一伸手抓住陈涛的手腕就要用一个寸劲掰断。哪知道陈涛的左手里又抖出了一把匕首,梁叔叔一闪身,匕首擦著他的胳膊的划了过去。
  身後的已经飞来了毛哥狠狠砸过来的一块石头。
  梁叔叔身躯一震,还没等他再次行凶的时候,陈涛手里的匕首根本没给他任何考虑余地的已经轻盈的划断了他脖颈上的大动脉。
  一股强劲的血流在陈涛妈妈的惊叫声中喷溅出去了一米多远。还没等第二股血喷出去,梁叔叔就狠抓住陈涛的手腕把匕首转向的刺进了陈涛的腹腔内。顿时一阵剧烈的无法忍受的疼痛贯穿了陈涛的小腹。
  梁叔叔本来还想再把匕首顺势的往下拉,给陈涛彻底的来一个大剖腹,但後脑又挨了毛哥恶狠狠的一下。
  梁叔叔一下栽到在陈涛的身上的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活力。他脖子上血淋淋的那个伤口还在疯狂的向外喷涌著强劲的血流。
  毛哥赶快把他从陈涛的身上掀了起来,梁叔叔的身下是陈涛惨白的脸和血迹不断扩大著的伤口。毛哥双手有些发抖的快速的拨打110报警,然後抱起陈涛对陈涛的妈妈说:“警察来了你跟他们解释一下,我必须送陈涛去医院!!!”说完抓著电话抱著陈涛就向游乐园的门口飞奔了过去。




疯狂的结束7(你叫陈涛,我爱你)

  陈涛的妈妈无比惊恐的捂著嘴站在倒下的保镖的身边。梁叔叔的脖颈旁已经俨然的汪成了一片血湖。
  游乐园的人群都迅速的向这边围拢了过来。不大一会儿,警车也闪烁著警灯的开来了。几个警察忙不迭的保护著现场,有一个忙著问询陈涛妈妈刚才的发生过的事情。
  毛哥抱著陈涛以最快的速度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一边狠踩油门,一边用紧张的带著颤抖的声音嘱咐著陈涛:“涛涛!你千万别睡著了啊!涛涛!咱们马上就到医院!马上!!!”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的狂冲了出去,一路上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的开到了最近的医院里。
  毛哥把车直接的停到绿色急救通道的门口後,大力的推开了车门,下车,抱起陈涛就往急救室中心里面跑。他疯狂的根本不像他的大声喊叫著:“医生!医生呢!快点儿出来救人!快!”
  急救中心里沸腾了,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把陈涛推在车上的冲进了急救室,一个医生很礼貌的把毛哥拦在了急救室的外边。
  毛哥带著满身满手鲜血的掏出电话使劲的哆嗦著手指的按著按键:“喂!刘院长吗!我在XX医院的急诊室里!你现在务必带著最好的医生过来给我看看!我弟弟的腹部中刀了!出了很多血!。。。对!!XX医院的急救中心!快!!!”最後一个字几乎是变音了的喊出来的。
  打完这个电话後,他又给陈涛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依依。。。依依。。。你没事吧?依依?。。。你别著急!别喊别喊,陈涛没事,他在抢救中,没事的。。。。。。我一会儿让人去接你,你别著急啊。”
  挂断这个电话又给一个他爸爸打电话:“喂?爸爸啊。爸爸我跟您说一个事儿。你不能著急啊。。。好,一定不许著急啊。那个乔阿姨在游乐园里被一个男的打劫了。。。当时现场很乱,陈涛那时候也在游乐园里,正好我也找陈涛的时候过去的。。。爸!您别著急!我都让您别著急了。。。陈涛保护的他妈妈,我也帮忙了,不过好像死了两个人,一个是您派去的保镖,一个是袭击他们的人,据说那个是乔阿姨的前夫。。。什麽?二哥又怎麽了?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过去!哎!怎麽这麽他妈的乱!”
  毛哥说了要过去看他二哥,但是他根本就没动一下,他只是冷静下来的挂断了电话,走到旁边的卫生间里洗了洗手,然後对著镜子冷笑了一下。
  出了卫生间以後,毛哥又给淼哥和威哥打了电话,让他们来医院帮忙照顾陈涛。
  没一会儿淼哥和威哥也冲进来了,那个毛哥叫的院长也带著医生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他们来了以後向毛哥保证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对陈涛展开最好的救治。
  急救室的手术室的大门关闭了。毛哥失神的看著那扇关紧的大门,放佛那扇大门不久之後就会被他的目光融化掉,现出里面的安睡著的陈涛似地。
  旁边的淼哥和威哥一直安慰著毛哥。毛哥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失神的看著那扇大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来轻声的说:“没事,你们在这里看著陈涛,有事儿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先去看看我二哥。今天真是,哎~他妈的一团糟。”
  说完,毛哥站起身来在淼哥和威哥的信誓旦旦中离开了医院。
  这一天,确实是很糟糕的一天。陈涛的妈妈因为惊吓过度也住进了医院。毛哥的二儿子突然晕厥,人事不省,也被急送到医院正在抢救,毛哥的爸爸在对儿子的担心中又去看陈涛的妈妈。
  毛哥跟著忙前忙後,安慰著爸爸,吩咐著医生,还不时的打著电话询问著陈涛那边的情况。
  直到6个小时以後,陈涛那边才传来已经平安无事的消息。毛哥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水,长呼了一口气以後,这才疲惫的跌坐在了医院的椅子上。
  陈涛著实的在鬼门关里大转了一圈。他在生死线上徘徊的这几天里。毛哥处理著各种善後的工作。因为陈涛属於自卫还击,公安局又查获了梁叔叔连环杀人的事实。所以公安局的麻烦基本是跟陈涛无缘的。
  毛哥在这边精心的看护著陈涛,从陈涛住院到现在,他晚上都是住在陈涛的身边陪护著陈涛的。
  经过了半个月左右的精心护理和诊疗後。陈涛的伤口终於不再让毛哥担忧了。
  这天晚上,毛哥给陈涛喂了一些温水以後,就凑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的陈涛的耳边小声的说:“涛涛。我说一件事情你不要惊讶。你和姓梁的下毒的事儿我都知道。”
  陈涛惊讶的差点儿没把腹部的刀口都给撑裂了。他现在整个就是哑口无言、无言以对的尴尬状态。
  毛哥笑著摸摸他的头发说:“干的好。涛涛。我喜欢你干的这些事。不过。姓梁的已经死了,但是你还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怎麽办?”
  陈涛还是惊骇的好像看见了死神坐在身边似地战栗著的噤若寒蝉。
  毛哥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对著陈涛晃了晃:“涛涛,我给你弄了一种药,它能让你彻底的忘记你的烦恼,你的烦恼也是我的烦恼不是吗?”
  陈涛这时候才好不容易的挤出了一句话:“我不想死。。。”
  毛哥贴在他耳边说:“傻孩子,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我怎麽办?这个只是让人失忆的东西。我还会记得一切的,我愿意独自的承受拥有记忆的痛苦。现在我问你,想不想解脱从前的那些烦恼?”
  陈涛害怕的牙齿乱磕的问:“我会死吧?”
  毛哥专注又诚恳的看著陈涛说:“我爱你,你记住我爱你。我不准你死,否则我当初救你干什麽?现在你同意不同意接受失忆?你不同意後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陈涛想了半天,衡量了所有的利弊後,这才咬著牙的下决心的说:“好吧。我听您的。”
  毛哥笑了笑,伸手搂住陈涛的头,亲了亲陈涛的额角:“一定要记得我,涛涛,我是给你幸福的人。”
  说完一针就扎在了陈涛的脖颈上。透明的药液在他的缓缓推注下全部的进入了陈涛的体内。
  陈涛害怕的小声的问:“我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吗?”
  毛哥亲著陈涛的眼睛,心里面有一种说不清的难过的说:“会的,涛涛,你会记得我的,我是天天给你幸福,夜夜搂著你入睡的那个人。我爱你~~我会让你想起来我的。”
  怀中的陈涛已然失去了知觉,毛哥心情很沈痛的把针头从陈涛的脖颈里轻拔了出来。
  他看了半天陈涛,然後把针剂盖好盖子揣在了自己的怀里:“睡吧,涛涛,一觉醒来。你就不会再有痛苦了。”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万分的明媚娇柔,它依然温暖的照耀著大地上的万物。
  陈涛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室内一片栀子花的清香。好温柔厚重的香气啊。陈涛的大脑中一片的空白。
  这时一个温柔的大手轻抚著他的头发。陈涛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带著无限的爱意的站在自己的床边,抚摸著自己的头发。
  陈涛动了一下身体,啊。。。腹部好疼。。。这是。。。怎麽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现在正处在何方。陈涛瞪著晶晶莹莹的乌黑大眼睛问著身边的男人:“你是谁啊?”
  “我是你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那我是谁啊?我怎麽记不起我的名字了?”
  “你叫涛涛啊。你姓陈,叫陈涛。”
  “陈涛?啊!我肚子怎麽受伤了?还有我为什麽要爱你啊?你是我爸爸?”
  “是的,你叫我爸爸,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好久了,事实上我们已经做过爱好久了。”
   “我跟你做爱。。。我是。。。啊。。。啊~~~好混乱。。。”
  “以前的事情,我会慢慢的跟你解释的。你不用记得我是谁。你只需记起来我的抚摸就可以了。现在闭上眼睛。有没有觉得我的抚摸你很熟悉?”
   “呃。。。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这到底怎麽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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