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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记后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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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看著陈涛,从一开始的惊诧到观察到大笑,笑得夹在章哥屁股里的鸡巴一下就软了下来,章哥刚想暗骂陈涛搅场,毛哥鸡巴一下又迅速膨胀了起来,於是他又满足且淫荡的“啊~~~”了一声。
毛哥一边不慌不忙的把章哥的屁眼操的淫液乱淌的“咕叽”作响,一边看著蜷成一团的柔软的不停打著呵欠的陈涛,看著看著他突然的从章哥的屁股里拔出来水淋淋的大鸡巴,向著陈涛爬了过来。
陈涛刚一睁眼,毛哥结实雄壮的身体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两腿中间是带著讨厌淫液的那条大鸡巴。还没等说话的时候,毛哥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不停的上下搅动,舔舐著他的舌头和上颚。
陈涛害怕的拼命的甩著头躲著毛哥的舌吻,毛哥有点儿不满的用手掐握住了陈涛的下颌,抬起头来忍著想抽陈涛一个耳光的欲望问:“怎麽的?躲什麽?”
陈涛嗫嗫的小声说著:“爸爸。。。我肛门还没好,不能做。。。”
毛哥狠狠一掐陈涛的下颌:“做不做我心里有数,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找他妈的揍是不是?”说完想了想,放开了陈涛,转身又压上了屁股里正空虚的要命,苦苦张著屁眼等他插的章哥。
疯狂的撞击了好一会儿以後,毛哥一下拔出了一鼓一鼓的阴茎,迅速的蹭到陈涛身边,掰开陈涛的嘴命令陈涛:“我射多少你给我喝多少!别看我不想揍你,我有的是别的招儿让你老老实实的,你他妈的个小臊货!给你点儿脸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不是?给我都喝了它!”
刚说完,一股味道浓浓的精液就强劲的喷射入了陈涛的嘴里,陈涛想吐又不敢的,委屈的要死的咽下了所有的味道难闻的精液。一边咽,一边胃里往上狂翻的干呕,他呕一下,毛哥的大鸡巴就趁食管张开的时候又往里戳一下。
就这样的,挺到毛哥射完,陈涛呛出来的眼泪已经把枕头给打湿了一大片。
毛哥满意的在陈涛嘴里挤完了最後一滴精液後拔出了鸡巴,又吐给了陈涛一些口水,威胁的看著陈涛的乖乖咽下去,这才回身搂住了章哥。
陈涛为了保护自己的肛门,强行抑制著严重呕吐的憋著气不说话。
毛哥把还没软的大鸡巴又猛塞进了章哥的屁眼里,章哥搂著毛哥爽上天了的撒著娇:“爸爸,喂我啊,喂我喝吗~~~”
毛哥怜惜的看著章哥自言自语的说:“小东西不听话,就得教训他是不是?嗯?涛涛要做个好孩子还得好好训一训,否则而他就不能在心里把我完全的当老公来看。好艰难啊,聪聪要不要夹著鸡巴睡?嗯?”
章哥乞讨似地搂著毛哥的脖颈,呻吟著自己颠动著屁股的感受著毛哥大鸡巴半柔软状态的刮蹭:“要啊,要啊~~~我要~~”
毛哥又插了一会儿章哥,这才拔出了完全软下来的大阴茎。回手搂住了陈涛,像对小孩子似地亲切的说:“涛涛乖啊。喝习惯了老公的精液你就会爱上老公的,是不是?我们涛涛什麽时候能长大?嗯?你是老公的心肝小宝贝~~屁眼快点儿好,到时候老公给你爱爱啊。”
陈涛干脆就没心思睡了。一边是语言的恶心,一边是胃里的翻滚。要了命了,哎!要了老命了。人就是本性难改,这就是毛哥恶劣的一面发作了。老子不是胡萝卜!你也不是大白兔!别你妈的总呲两颗大板牙的对我上下其嘴!好烦恼!!!
这样的亲热甜腻了一会儿。3个人又慢慢的掉入了梦的空间中。
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房间里的灯不知道被谁给按亮了。瞬间,雪白银亮的灯光毫无遗漏的照射到了床上睡的正香、毫无知觉的三个人的身上。
一双手伸进被子里,揉摸著熟睡中陈涛的嫩滑肩头:“老四,你怎麽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陈涛就好像被1万伏高压电给穿过了似地,浑身被电的无力且发晕,这是。。。二哥的声音。。。不对不对!我肯定是做噩梦了!要不怎麽眼睛睁不开呢!
正熟睡著的毛哥猛的被这个声音给惊醒了过来,他顺手一摸枕头下面。二哥已经带著得手微笑的漫不经心的玩转著一把匕首了:“哎,这麽一把刀能当什麽用啊?我,你二哥。紧张什麽紧张?”
章哥也惊讶的一下从毛哥身边跳了起来,刚想挥拳的打过去。毛哥的二哥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裸著雪白身体的章哥:“干什麽?章鱼精?我是你二大爷。别他妈的舞舞扎扎的,乖乖的夹著鸡巴躺下!挨一辈子操都不够的臊屁眼。”
章哥赶快对著毛哥的二哥一鞠躬,二哥顺手摸了摸他的鸡巴,又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嗯,味儿还不错。”
章哥乖乖的蜷缩在了毛哥的身边。
毛哥大梦初醒的失神的看了他二哥半天,这才松了一口气的又躺了下来,一边揉著胸口,一边非常不满的埋怨著:“哎。。。心脏啊。心脏。二哥,你干什麽啊?都让你吓死了。”




矛盾升级6(二哥的淫威)

  二哥把匕首往床头柜上一扔:“我来扫黄啊。你家不是天上人间吗(北京一个顶尖的淫娱场所)?一边一个的搂著。刚操完?这麽大的精子味儿。一次操俩,你也不怕肾累坏了。”
  毛哥皱著眉头的一翻身搂住了陈涛:“不是俩,陈涛病还没好呢,我没碰他。对了,二哥,这麽晚,你不敲门进来干什麽啊?”
  二哥双手插著裤兜的非常舒爽的说:“突发奇想啊。来看看你,结果你的手下都是一群窝囊废。没几个人知道我进来的。你说你,你仇家也不少吧?这麽死在床上值得吗?”
  毛哥不想顶撞他二哥的说:“哥,您别闹了,这是和平时期,谁那麽大的胆子啊?再说以您的身手,我手下发现的了吗?”
  正说著,门口又传来了三哥的声音:“哎呦呵!你们都聊上了?我说刚才二哥哪儿去了,原来早就进来了?哎!老四,我说。”说著话的时候,三哥已经走到了床边,“我还真就特羡慕你。你看看你,左搂右抱的,这得多舒服啊?还什麽绝色都让你摊上了,你要把你所有的小姘都弄来还得满满的摆一屋子啊?别睡了,才10:00。跟哥哥们出去喝一杯啊。”
  说完就来拽毛哥的被子。毛哥像小孩子一样不满的抓住被子跟他三哥争抢著:“哎!别闹了!别闹了!三哥,我想好好睡一晚上!天天那样谁受得了啊!好不容易早睡点儿。你们还来搅局。别闹了!”
  三哥哈哈大笑的放开了被子:“你就过著猪一样的生活吧!你不去也行,但是怎麽也得借一个让我们开开心吧。”
  毛哥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陈涛:“行,我调几个来,您挑挑。”
  一直没发言的二哥开口了:“老四,把陈涛借我两天。”
  毛哥怕什麽来什麽的一咧嘴:“哥~~~他真的伤没好呢,我自己都没敢操他。我给您调两个其他的吧,行吗?”
  二哥的脸突然一下就冷了下来,他板著脸,颐指气使的用日语对毛哥说:“!!!!?!前自分!兄!言!事!闻!!!!!!?(怎麽?你连自己兄长的话都不听了吗!)”
  毛哥非常非常为难的从陈涛身上抬起了头:“哥。。。您。。。”
  三哥一看二哥有点儿犀利起来的意思,赶快上来打圆场的说:“哎哎哎。那就按老四说的吧,让他给咱们找几个别的小逼玩。”
  二哥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的盯著毛哥看。毛哥并没有抬头,他不看他二哥都知道他二哥在想什麽。无非就是在爸爸面前争宠吗,拿陈涛当什麽撒气筒?但是现在不答应他又不行。他只好有些示弱的说:“好吧。哥,那咱们一起出去玩吧。”说完因为睡眠不足的很艰难的爬起身来。哪知道他二哥笑的很让人恼火的一手按住了毛哥的胳膊:“不用了,陈涛去就行了。你睡吧。你这一天也怪不容易的。”
  毛哥想反驳又不好反驳,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麽的就那样的囧在了原地。章哥大气都不敢出的蜷缩在他身体的一侧。另一侧是觉得自己马上又要进地狱的失魂落魄的陈涛。
  二哥保持著微笑的拍了拍毛哥的胳膊:“好好睡,老四,我就是借用几天,不会祸害他的,你放心吧啊。”
  毛哥小声的对他二哥说:“兄上、!!!弟!!!唯一!!愿!!!!!!!、陈涛!谁!!贷!!!!!!!!。!!、病!!!!!!!!!!保证!!!!!!!?(哥,那您能不能不把陈涛借给别人?还有,能不能别染上什麽病?)”
  二哥好像狮子用爪子钩住猎物似地抓住了陈涛,然後拖了起来。
  陈涛突然愤怒的挣扎了起来:“滚开!!!别碰我!我不是玩具!!!”
  还没等陈涛表述完愤怒,二哥一下就把陈涛摔在了床上,紧接著,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陈涛的脸上。陈涛被他抽的几乎翻了180度的撞在了毛哥的身上。
  毛哥强压著怒火,对二哥说:“哥,您别打他,他太小,不懂事。”
  三哥看著哥哥和弟弟,特为难的想了想,赶快拿过来一件他认为是陈涛的内裤扔给陈涛:“你怎麽这麽不懂事?二哥,您别生气,一个傻逼孩子而已。消消气。这里怎麽说也是老四的家,消消气啊。老四啊,二哥跟你闹著玩呢,别在意啊。”
  毛哥现在倒笑了出来,他摸了摸身旁边的陈涛:“哎,让你不听话,这回落我哥手里了吧?你真他妈的是个祸害精。”
  二哥一伸手抓住了陈涛,用得意的目光看了看毛哥。
  毛哥想了想,笑著一松手,拍了拍陈涛:“好好伺候我二哥啊,伺候好了,回来有赏。哎。二哥,我困死了,不能出去送您了啊。您自便。三哥,您也自便。”
  二哥一把拉起了陈涛:“赶快穿衣服,不想跟你罗嗦。”
  陈涛心情低落到极点的,一边打著呵欠一边穿衣服。穿完了就垂著脑袋,盯著眼前好像不断上下起伏的地面跟著两位惹不起的人走。
  晕晕乎乎的下了楼,然後晕晕乎乎的被人塞进了後车座。陈涛现在根本就不愿想自己会遭遇到什麽,可能有很多不幸的事儿等在前方,但这对於一个孤立在沼泽中间的人来说,还能算什麽呢?
  我陷泥潭,欲拔无力啊。




矛盾升级7(请您手下留些情)

车不断的开著,前面的两个人在不断的用陈涛听不懂的语言聊著天。聊著聊著,三哥回头问已经困在梦乡中的陈涛:“哎,你出院了,就说明基本好了吧?那现在能不能被操啊?”
陈涛没听见,此时他正梦见一匹奇怪的小马对著自己喷响鼻。
三哥伸过手来摇了摇陈涛:“哎!醒醒!跟你主人一样睡不醒啊?我问你屁眼上的伤口是不是完全没事了?”
陈涛被摇的半梦半醒的闭著眼睛回答了一句:“裂了。。。”
三哥“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裂了啊?疼不疼?”
陈涛好像含著一个核桃似地说:“疼。。。”
三哥说:“ 疼才得多操操呢,操多了,屁眼大了就不疼了。”
陈涛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响亮的回答著:操你祖宗啊?操?怎麽不回家操你爹,你儿子去?祸害老子?老子哪天给你们饭里都下上最毒的老鼠药!
二哥没有对陈涛说话,他只是跟他弟弟很冷静的聊著天。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车终於在一家星级宾馆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红彤彤的6层宾馆,用了一些欧式的造型。为什麽都是欧式的呢?因为中国人好多都喜欢媚外。
进了宾馆,三哥就拎著快软成没壳蜗牛的陈涛,然後把这条蜗牛好不容易的立稳在了电梯里。
陈涛的呵欠一个接著一个的打,打的自己的眼泪都四处横溢了,还没停下来。二哥站在陈涛的旁边,习惯性的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陈涛看了看他,有点儿害怕的躲在了三哥的身後。
三哥看著认生的小狗一样不声不响的陈涛,被他逗乐了起来:“哎。你怕个吊毛啊?涛涛?二哥这个人吧。。。其实还没有老四善良。”
陈涛一下就绝望了。本来以为这句话的後半截说的是“其实还没有老四凶狠!”怎麽这世界上还会有比毛哥还不善良的人?这日子真的没法他妈的过了。哎!
三哥戏谑又得意的看著沮丧的陈涛接著说:“不过你不要害怕,他从来不伤害妇女儿童,哈哈哈哈哈哈!”
二哥在一旁也不做什麽评论和回答,他微微笑著,看著依次亮上去的电梯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
陈涛又拖著疲惫的双腿,被三哥半拉半拽的扯进了已经预定好的房间里。
进了房间,三哥十分高兴的把陈涛往床上一推。陈涛好像充气娃娃似地被摔在了弹性十足的大床上。床垫忽悠了一下。不,这不是床垫,这分明就是解剖尸体的法医手术台。一会儿操刀的是两个叫二哥和三哥的傻逼法医官。
这个二哥听说是个警察,还是什麽狗日的局长。平时他们一大半的工作都是穿著制服道貌岸然的扫黄。是的,和谐社会吗,所有黄色淫秽的东西都要好好的扫荡干净,不这样当官的怎麽能从各方面搜集来黄色资源给自己用呢?你们充其量也就是看看AV,GV什麽什麽V的。人家上流社会的人士从来都不看那些龌龊的东西,人家要来就来真格的。所以你们这些土包子,山炮,还是乡下人什麽的,没事就不要学著人家出去嫖娼招妓了,太俗,太俗。
现在就是二哥下班还在勤奋办公的敬业证明,为了彻底的扫陈涛的这个黄,一定要身体力行才可以。
所以,二哥脱光了衣服,露出罗马竞技场上勇士一样的强健肌肉垒成的雄壮身体。好吧,你们家哥们都是吃肌肉膨胀剂长大的吧?你爸爸是老畜生,操出你们一窝1,2,3,4个的小畜生。怎麽不把你们拉到西班牙斗牛场上去宰了呢?怎麽就不能呢?
二哥严肃的围著陈涛爬卧著的这张双人床来回的走了几圈。陈涛虽然是躺在床上的,但是心里却其实在不断的发毛。
二哥那严肃的眼光绝对不是看任何性伴侣的眼光,看起来他倒好像在勘探一个极为凶险的凶杀现场。您有没有带扫指纹的用品啊?又或者高像素的数码照相机?取证啊,不要忘了职业工具。
二哥看够了以後,才上了床。然後整个的趴伏在了陈涛的身上。陈涛也整个的被他压陷进了身下的床垫里。我操!别用您那好几百斤的身体一下压住一只无辜的脊柱脆弱的小兔兔好吗?充气娃娃这麽压也压漏气了啊。。。
陈涛赶快挣扎的抓著前方的床单说:“啊。。。不,不行。。我要喘不过来。。。。啊,气了。。。我要喘。。。咳咳咳。。。”
二哥这才满意的一侧身,躺在了陈涛的身边,然後伸手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铐,动作迅速的反铐上了陈涛。
陈涛突然有了一种被人五花大绑,四蹄倒攒的猪的感觉,一种被人按著硬生生的把锋利的大刀插到自己的脖子里的威胁感从陈涛的心里悠悠的升腾了起来。好可怕!!!我可不想被刮毛!我可不想被开水烫!我也不想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然後灌血糯米肠啊!
二哥好像掰白菜帮似地顺手掰开了陈涛的臀部,一边用手指抠摸著陈涛的肛门一边拿过来润滑剂给陈涛挤了进去,然後就用手指慢慢的往陈涛肛门里顶这些润滑剂。整个操作过程好像用工具撬马口铁罐头似地自然而无感情。
顿时,陈涛的肛门里又传来了那种让人觉得厌倦的剧痛,那种剧痛,真的能让一个人疼到分崩离析的程度。那样的让人无奈,无奈,还是无奈。没有别的选择了。陈涛只能用尽胸腔力气的放声大叫。
三哥拿著毛巾,懒洋洋的擦拭著挂著水珠的健壮裸体,面带飘摇微笑著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哥,他真的没彻底好呢,您可得手下留情点儿啊。”




矛盾升级8(男人泄欲就得做)

  二哥维持著十分面瘫的那种表情,翻身从床头柜的一个袋子中掏出来一个物体,打开包装,动作略显粗暴的塞进了陈涛的肛门里。
  陈涛从那个东西扩开肠道的体积,和它不断的震颤的力度上大概的知道了那玩意儿是一个跳蛋。还没等陈涛把嘴再咧大点儿的时候,跳蛋的後面又跟进来了一根直径不很粗的嗡嗡扭动的冰冷的物体,那个一定就是他妈的阴茎了。OH NO,我恨工具!
  恨这个字一向很给力,左面是一个心字,右面是一个良人的良字被拔去了头上的那丛秀发。被拔去了秀发的良人从心里往外而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恨!
  “啊!!!”陈涛发泄似地痛苦呻吟著。
  二哥此时才显出来一些兴奋。他看著咧嘴闭眼,面部表情扭曲的陈涛,故作不经意的按著假阴茎末端的往陈涛屁股里塞了塞阴茎:“听说,你个小臊婊子能很快的出淫水是不是?上次没感觉出来,因为我也分不清那些滑滑的到底是仙人球的水,还是你的水。这回,咱俩可是短兵相接了,那我就面对面的跟你好好玩玩。”
  说完又按著假阴茎的底部的往陈涛屁股里面推了两下,一边听著陈涛喊叫,一边表情舒爽的说:“呵呵,我知道,你这种臊屁眼会嫌这根假鸡巴插的不那麽爽。你就喜欢屁眼被大鸡巴涨的满满的是不是?老四说了你第一次就能坐进椅子扶手里,好大的弹性啊。你还敢说你不是天生挨操的货?我现在不让你坐扶手,你看这床头柜上面的护板没有?我就想让你在这护板上自己蹭出淫水来,我够仁慈的了吧?老四是个坏人,我可是好人啊。你好好蹭,蹭的好我就让你也好好舒服舒服。”
  说完一拎陈涛,陈涛好像长著双尾的小老鼠似地,屁股里拖著两条电线的被他拎在了床旁的床头柜前。
  三哥坐在床上聚精会神的看著他哥哥的动作,越看越觉得有趣,他正在像傻逼一样的咧著嘴大笑著。
  二哥让陈涛微蹲下,屁股里夹著棕色的床头柜护板的说:“给我来回的蹭,蹭到我满意了为止,淫荡点儿!一边摇屁股一边蹭!我最讨厌他妈的婊子装处女,夹档夹得紧紧的!”
  说完,他站在了陈涛的前面。陈涛的面前立刻出现了一根热气腾腾的饱含著男人臊味的大鸡巴。那是一根颜色浓黑、直径粗粗、柱子一样的大阴茎,它的前端是从包皮里露出来鲜红鲜红的大龟头。
  二哥有一搭无一搭的把这个雄壮的生殖器往陈涛的前额,鼻子,嘴上戳蹭著,弄著弄著,一看陈涛撅著屁股的傻愣在那里,他不满的用大鸡巴抽了抽陈涛的脸:“快点儿蹭!!!给我叫的淫荡点儿!”
  陈涛只好别无选择的用屁股上下蹭了两下床头柜,先是小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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