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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来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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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了?在战术上肯定是臭丫小娜,能闹出这种九级地震能耐来非她莫属。别看别的方面平庸碌碌,就是能收拾大志,常把老公搞的灰头土脸,一脸悻悻然。

人家早说了:只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兴风作浪,其余皆不理。

想想也是,把自家眼前那片地搞得风调雨顺,肥沃一片,就比四下瞎喳喳强。大志一直是她修理拿捏的目标,外表容易打理,就像这个城市一样,宽阔的六至八排大道,两边栽上银杏树,画上各种禁行、拐弯、罚款的标志,然后告诉市民:“OK,走吧。”于是行人乱穿马路,汽车挤进人行道,这乱糟糟的就有点像大志狗丫的富民兼暴发户心态:踩红线,踩红线,不断地向禁区招手!有点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的贪婪本色。 当然只在搞钱上这么积极进取,小娜是不会横眉竖眼反对的。但这只张牙舞爪的猫是不管什么耗子到处乱抓的,一点儿也不在乎生态环境失衡。

忍不住了,小娜妹妹便会跳起来呲牙咧嘴地耍雌威,耍的肝火急升,恨不得吐血倒地而亡,刀子都动了。

常没记性的大志,也怕玩过头,把老婆孩子弄丢了——老婆还是很俊,很让周围流口水的,泼辣点也就认了;儿子乐乐多可爱啊,小嘴一咧唧唧歪歪地叫,还有两个贼漂亮的酒窝窝,抱在怀中别提多美了。就这一家子要是拆了散伙,落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被人指脊梁骨数落的百分百是大志。

好色到底的大志也有个足以比肩弱点的优点,只要做了坏事,要杀要剐随你了,还让干吗干吗,踹两脚就挨两脚,想掐就把肥肉多汁的臀部支出去,要是打得受不了了才会往外跑。当然是不得已的情况下,一般是情愿关起门来受委屈受虐待也是不愿出来丢人现眼的。

小娜臭丫常常莫名苦闷:咋就好狗改不了吃屎呢?

答曰:1。他由始至终就不是只好狗。2。与那些小意思的皮外伤比起来,其内心的躁动才是更大的虐待。

第150节:第49章(2)

如果要治他的病,是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好呢?答曰:不知道,不知道哦。

于是在一家茶馆里伏桌写方案时,小娜就苦着脸坐在了对面,把儿子寄存在婆婆家里,像个跟屁虫似的缠上咱这个坏枣不放了。

“坏枣,答不答应我?”

“甭玩了,你玩不起,更输不起!”

“小看我?连你也觉得我没用,好欺负?”她的报复出奇地凛冽和冷静,让人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狼和狈是一结伴捕猎的好搭档,两者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不仅不饿肚子还能吃香的喝辣的,不易受更大的野兽欺侮。时间久了,它们就成了事实上的战略伙伴、战术同盟甚至命运共同体。至少狈狈是这么想的。狈认为:我倾其所有,把所有的爱和心思都无私奉献给你了,你起码做到同样才不至于辜负我。所以它看到狼向一只过路的母狼抛媚眼献殷勤时心都碎了,为了惩罚这只负心的狼,让猎人设套诱捕了它。被猎人逮住的公狼在被关进铁笼子送进动物园的路上诅咒:狈啊狈,你这个又蠢又傻的坏东西,搭上我的顺风车你才沾了那么多好处,还不允许实现我内心秘密处的追求和快乐,忒狠了!敢这样整治我,要是我回到旷野,无论如何也会与你拜了!走着瞧!”

小娜撅着小嘴,弹着杯子,铮铮作响。“说我是狈,真是讨厌!其实我是那只母狼。”

“母狼都是自己找东西吃的。它也许妒忌,也许过分妒忌,但实施报复后依然能很好地生活下去,而不是像狈那样把整个前途也搭了进去。你现在就像依附在树上的藤,树一倒,你自己也无立身之处了。因此你要容忍狼的内心秘密和花枝招展。你怎么可能以对等的身份要求大志对你忠心不二?某种程度上他是对你忠心的,他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只你一个岿然不动,还让你给羞辱得很难看,已表明了你不朽的魅力。我看算了吧,过度强调平等会让你赢了战术输了战略,赢了形式输了内容,记住,你老公这种花花公子决不会容忍你的不洁!你能通过打骂兼经济手段把不等式配平,唐大志有这样的调节手段吗?你能给他以经济上的补贴还是能让他追着到处跑满街羞辱?不要只强调某一方面的对等,要看全部!你这种弱势的,不要好强过分了,为了面子而丢了里子。傻子,你要还是不平衡,可以回家继续踹他去!”

第151节:第49章(3)

小娜面色忧伤地把脸歪在桌子上,依然愤愤不平,难过得要死。“真不公平。真不幸我要受制于他!看来我也要先找份工作,然后再收拾他!”

咱老大不以为然,“找什么工作,我看你不用,这样吵吵好好,闹闹合合,挺适合你们的。你这样动不动就亢奋异常的状态也特适合过这种日子。放心吧,别的夫妻都灭绝了你们也会万古长青的,彼此死心塌地的那个样儿。除非你玩火。”

她不高兴地抗议:“怎么不说他玩火?”

“他玩火,他一直在玩火,你已经有免疫力了!而你没有。现在的情况是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你百姓点灯,你太缺乏资本!不过你可以升级虐待他,他受不了时也许会收敛。”

“珊,你这样玩火,将来你老公会这样敲打你吗?”

这是个冷酷而狡猾异常的问题,唬了咱一跳。每个体系都有它独立解决内部矛盾的独特通道,也许这样的那样的,微妙的,合理不合理的,目标只有一个:平衡。咱不知道会怎样,也许到时两口子彼此相互忠心专一了呢?也许也漏洞百出一路吵吵闹闹到终点?或许像自家父母、别人家那样脚踏实地地白头偕老?哎,不知道啊!

“放心吧,肯定有办法过下去,摸着石头过河吧,没有固定答案。”

“珊,虽然有时嘲笑你,但有时也真羡慕你,活的没心没肺的,走到哪里都了无牵挂,像大街上的流浪狗一样,虽不讨人喜欢,但也没碍着谁。”

不知道怎么评价臭丫的眼神,在现实的劣势中却带着那种道德的优越。对,就站在道德巨人的肩膀上,那是她唯一站得住的地方。

“讨厌,是夸我还是变着法儿骂我呢?别表现的这么高清好不好?高是高高在上,清是不清不白。”

“当然是夸了,流浪狗好啊,狼心狗肺,见了好吃的上去就两口,还有道貌岸然的堂皇理由:这就是世道啊,有人吃肉,就有人喝汤!”

第152节:第50章(1)

50

“左岸风景”里有一个小房间是老板娘休息的私密场所。在这里能端详大厅里每个角落。左梅是不是偷窥上瘾了啊?先不用理这个无聊的女人。

桌子上的果盘里有五个桔红色的乒乓球,每一个里面都有一把钥匙和一张家庭地址的小纸条。就像抓阄一样,每个参与者都可以随意拿走一个,如果摸到了自家的钥匙,可以重新再来。上午那些寂寞女人早就准备好了,下午回去做了晚餐,把自家那口子安顿好,就意志坚定、兴奋得“砰砰”跳或幸灾乐祸地集合来赴一夜激情之约。

你得说她们都是些有一定经济实力、日子过得漫长而空虚、渴望着身体出点轨的女人,每个人都身姿曼妙,没有那种发中年之福的,扮相也性感优雅。虽然彼此面对时都尽量低调寡言,示人半张或三分之一张脸,好好一桩事弄的好像偷偷摸摸栽赃养汉似的。

妈的,咱谁也不想看,如果他的生殖器是你们彼此互相私有的,现在只是私密交叉交换了一下使用权,平等也公正。你觉得吃亏你可以退出啊!别像传家宝似的那么小气,偶尔拿出来流通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左梅在忙着沏茶,那两个……就说淑女吧,因为人家在门口的夜影里不想这么快露面,还有一个是躲的更远还是还没到?

不管她们,咱先拿起五只球看了看,有一个掉在桌子上乒乒乓乓地响,很随意地拿走了一只,走出房间,消失在夜影里。

咱的车离酒吧不远,能看到那几个形迹可疑的女人的进出。果然有一个若无其事地进去了,然后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飘扬的长发消失在不断变幻的霓虹中。

把那只乒乓球扔进盒子里,不用打开也知道去哪。除了咱,所有的女士面对的是随机选择的男人,只有咱是内定的。我只要那个金融老手。左梅老姐人聪明,提前把那人老婆提供的钥匙和地址交过来了,到此咱只需走走形式,把几只球中最轻的拿出来罢了,因为里面什么也没有。

对不起咱作弊,算是利己不损人吧,怎么着也得摊一个不是!

把车子倒出来,刚上路,就见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从斑马线上快速地跑过去,贼似的。哦,不会是于小娜臭丫吧?这么巧?她想干吗?玩火?

第153节:第50章(2)

陆文通住在亚运村一套大号公寓楼里,楼高得吓死人,但电梯很痛快,上去下来都很麻利。电梯门开了两次都没敢上,忽然有些担心,万一人家老兄不愿意,不傻眼了嘛!叫人家给轰出来也太难看了,还不如跳楼!唉,这种事啊,反过来就好办多了,陌生男人进了房间,女人不愿意就以力量的优势强迫她屈服。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屈服啊?唉,真后悔平时不去打沙袋练拳击,揍得他们爬不起来总可以了吧!男女平等?怎么可能平等啊?

进电梯了,上升过程中又犯愁了,搞男人还就得搞先期眉目传情的,霸王硬上弓有难度。他这位置占的好,进可攻退可守,女人想抢占位置,基本上各方面还都没做足准备。也算没进化好吧。

下了电梯,给自己想好了最糟的三条理由:①他要问:你是谁啊?答曰:你老婆的好朋友,过来借宿一晚。睡沙发吧,不打扰你。②他要惊讶地问:走错门了吧?答曰:哦,可能走错了,不好意思。③他要想起来的样子:你怎么来了?见过面啊!答曰:是啊,拜访你两口子来了,别见怪啊,呵呵。

缩手缩脚地开门,妈呀,这铜钥匙是不是真的啊?左转转,右转转,打不开啊!

脑袋出汗了,别让那坏女人给耍了,这种哑巴亏吃了也不好外说。现在人的诚信啊,太有问题了!万一被邻居撞见,当成贼也是有口难辩的。恼羞成怒之余,门竟开了,哇,里面粉红的壁灯照着,地上地毯,墙上油画,很别致温馨的一个小窝,起码是下了工夫的。站在厅一角能看到阳台边上的一大缸五颜六色的热带鱼。

妈妈的,紧张得脚出汗,腿肚子抽筋,得把高跟鞋脱下来,不知放哪,就提在手里吧,找个沙发坐下来再说。

屁股刚陷进去,有个声音说:“要不要先沏杯茶?”

先咬着牙难受了一瞬间,就放开了,“好啊,绿茶。”

男主人穿着睡袍趿着拖鞋从门后面晃出来(妈的,真是高!一直躲在门后边,怎么没躲到鼠洞里去!),看似悠闲地端着一只杯子过来,正儿八经地坐在旁边。

第154节:第50章(3)

“知道我来干吗的吗?”先发制人。

“黑灯瞎火能干吗呀。”

好酷,他笑都不笑。

“你不是脑袋不开窍的笨蛋吧?”

他搔着头发,脑袋转向鱼缸,“不是。”

“真的假的?”

“真的。”

他的脸还是暧昧不起来,唉,商人啊!

“给咱筹笔资金吧,想到房产上折腾去。”

“这种事白天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找我谈。”

“你老婆呢?”

“回娘家了。”

“几点回来?”

“今晚肯定回不来。”

“……你都知道了啊?”

“知道什么?”

妈的,真能装!恼羞成怒中把鞋子扔了过去。

“呵呵,干吗啊?到我家来就这样对我施暴?”他站起来走了一圈把灯全部关了,只有外面模糊的月光影影绰绰照进来。“我在里面房间等着,想好了进来。”

看不见对方的脸好,不必尴尬。一不做二不休。但哪是门啊?妈的,碰得额上起了个包。好歹摸进屋子,扔出一句:“你要钱吗?“

“如果心里舒服就给一块吧。”

从包里掏出夹子,摸出像两块的纸币放在桌子上,觉得心态好多了,付账了嘛,高高兴兴跳上床。

他像狗一样从那头爬过来,屁颠屁颠地,“咱们也算一见钟情吧,珊?”

“你老婆这点不好,先告诉你了,不好玩了。”

“不告诉我她就玩不成这种游戏!你这个坏东西可是我点明要的。”

“哇,这么快!先按摩10分钟!”

“按摩?都是老婆给我按摩!”他抗议。

“按不按啊?”

他那不知轻重的手开始在后背上捏,“真是毛病多!你是不是也得给我按三五分钟的啊?”

“让你老婆按吧。哎呀,你会不会啊?往上点,左……再往上,挠挠痒痒……哈哈哈哈,坏蛋……”

第155节:第51章(1)

51

坐了老半天,老板娘还不出来?来早了还是来晚了?看看窗外,这个缺电的城市还是一片灯火辉煌的。

左梅死到哪去了?手机也不开,不会背着自己老公跟人家的男人跑了吧?这样说又梅开二度了?呵呵,一个女人一生中能有三次这样的机会基本上说是活得风生水起,不虚此行了。每次都7年之痒,谁能不卑不亢地燃烧21年的激情?

“你的。”

“什么啊?”里面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叫人想起但丁老哥的《神曲》。

“苏格兰骑士。”

Tonny心情特好,这是他请客送的,也是他带给“左岸风景”除了披头士模仿外的一个聪明噱头,送女士们苏格兰骑士,送男士们苏格兰公主,其实里面的彩色浆糊基本上差不多。 然后这个苏格兰小生跳上舞台,一边拨弄着吉它一边唱《风中之烛》 。

有点闹心了,刚说离开,眼睛滑过周围一个个暧昧轻佻和懒散的眼神,看到了么,男人吃饱了没事干就是这副德性的!当然,还有一个更牛b哄哄的……说白了吧,他也不是那种高大挺拔身材绝佳比例的人,只不过五官周正气质有点好罢了。

陆文通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对面。以前他可是目不斜视,上等人公爵一样直直地走向吧台,要最好的红葡萄,对别人也是不屑一顾的。

不知为什么他不像以前那么有吸引力了,就像前几年第一次见到南方的猕猴桃,毛茸茸的坏土豆似的,背着老妈用学费买了五六七八个,大肆吃了一顿,味道还真不错,但没到理想的高度,所以以后也跟苹果桔子一样无所谓了。

更糟的是咱现在胃口不好,不想吃进任何东东,看见也觉得厌倦,又没什么特别诱惑力了。

他觉得自己挺幽默似的拿出一叠挺括括的一元新版人民币,像孔乙己那样排在桌子上,“钱给多了,两块就够了,我卖不了这么贵。找给你后面的编号从1到8,数数。”

咱把钱拿回来,妈的,还真是连号的,不是特意从银行里换的吧?可以送给老爸当书签用。

“还有吗?给你换二十张。”

“没有了,没有这么新的了,也不连号。不早说,给你扛一袋子来。”

第156节:第51章(2)

“算了,你老婆回来了么?”有一搭没一搭地。

“回了,并无妨碍。你不是喜欢上我的窝了吧?”

知道一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出轨是什么神态吗?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歪笑,辅之眉眼飞扬撒娇使坏的样子。你要么喝口水喷他要么立即同奔进温柔富贵乡里了。

啤酒关在嘴巴里,没喷出来,却想用高鞋跟踩他。

“现在没有需要,不要勾引我,我会烦你的。”说的冷冰冰的,也不看他。

他在对面压着嗓子抗议:“为了你我付给我老婆5万块!”

5万块?才5万块!这就是咱的间接身价?!端起啤酒泼在他脸上,又随手推倒了苏格兰公主,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外走。

Tonny唱得太好了,闭着眼睛瞎晃着,唱的那么投入,好像戴安娜是他老姐似的。也许中国人永远无法了解戴妃对普通英国人意味着什么,但中国人听得懂深情切切的赞美和怜惜。所有人,酒吧里大部分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泪光盈盈的Tonny(也不知真的假的),没人在乎我和一个男人的打情骂俏。这种事在酒吧里多如牛毛。

陆文通追出来,站在阴暗的老槐树下愤怒地叫嚷:“5万已经够高了,你对我才出2块!”

“妈的,你也就值一块!”

哦,车钥匙扔他妈哪里去了?翻了各个袋都没有,包里摸了又摸,好像也没有。

陆文通转身回了酒吧。咱站在路边,把包里的稀里哗啦全倒在车屁股上,妈妈的,明明放在包里了,就不信钻这么深!然后,面巾纸,小镜子,小梳子,润唇膏,手机,房门钥匙,项链,钱夹,避孕套,鱼肝油,香水,风油精,硬币(大部分都滚到车下了)……统统再拣进去。还是不见车钥匙。

“心情不好就明说嘛,不用这么气急败坏。”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旁边,伸着手,食指上挂着车钥匙。

“放在车上!”不想从他手里接。欠他似的。

他不声不响地绕过车子,自己开了车门,技巧娴熟地把车从狭小的窄胡同里往外倒,贴着旁边一辆Z系宝马出来了。

第157节:第51章(3)

“你干吗啊?”以为他要挟。

“担心你毛手毛脚碰了我的车,还吃了亏似的指责我停的不是地方。你不是要走吗?”他从车里下来,很君子地让开道。

咱被那辆掀开杂志就到处做广告的顶级宝马吸引住了,“干吗这么骚阔骚阔的啊?公款还是私款?”

他那边以嘲笑的口吻:“不当官又不当政的,哪来的公款?不要故意开罪我,我也会生气的。”

妈妈的,真想试试他的好车,一百多万吧,干吗这么舍得?有辆破车开着还不行啊,开强车也不会长命百岁!

“你的钥匙呢?你坐我的车,我也得试你的,很公平。”

陆文通洋洋得意地递过来钥匙,咱就坐进去,嗖的一下,巫师念咒似的汹涌澎湃地越过低矮铁栅栏,辗过草地上“请勿踏小草,爱护生命”的小木牌,直直地向泊在人行道上的现代出租车驰去——无极变速啊,奶奶的,亏咱眼急脚快,一脚下去,车前脸和人家屁股也就一把软尺厚度的缝隙,生生没有亲密地拥抱上!

那一刻,浑身的汗水泵似的往外抽,耳朵也失聪了,只见出租司机愣了一下,飞快地过来嚷,厚嘴皮子上下翻动,却听不见讲什么。反视镜中陆文通也像鸭子似的啪嗒啪嗒扁着脚往这边跑,其他闲人也赶紧过来围观。

出于综合原因,咱就在里面哭,死活不开门,也死活不出来。妈妈的,你们就起劲骂咱、指责咱、嘲笑咱,兼开出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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