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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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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酒。一副心事重重、落寞潦倒的样子。

  饭后,大家又说又唱又跳的,把酒店几乎闹翻了天。

  韩笑大声地说:“放音乐,大家跳起来,唱起来吧!”

  这会儿舞池里,“一枝花”正依偎在关云鹏怀中轻轻絮语:“小鹏,还记得当年我们上中学时的情景吗?”

  关云鹏赶紧把话岔开,说:“知化,听说你家的房子可大了,是吗?”

  “谁告诉你的?”

  “这你就别管了。”

  “我家八十平米的房子,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二十四小时有热水,洗澡非常方便。噢,对了,顺便问一下,你家现在还在外租民房住吗?”

  “没有,晓月在单位集资买了一套单元房。”

  “什么时候?”她惊讶地问。

  “两年前。”

  “多少平米?”

  “不大,有一百多平米吧。”关云鹏淡淡地说。

  “有暖气吗?”

  “有。”

  “二十四小时供热水吗?”

  “嗯。”

  “晓月她工作还好吧!”

  “还行。”就差没问,晓月下岗了没?你们家能不能吃饱?

  “那敢情好!”“一枝花”嘴上说好,心里很不舒服。

  王晓月比起“一枝花”来,实在占着压倒对方的优势,机关干部,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家庭稳定。而伊知化呢?下岗工人,又被丈夫抛弃。“一枝花”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就像一个丑女人,碰到一个漂亮女人时所受到的刺激那样。这一刻,她对王晓月产生了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她甚至认为,当年如果不是王晓月半路杀出来,她今天也不会落到如此惨状。她要报复她,当众给她难堪。

  “一枝花”紧紧地依偎在关云鹏怀中,发丝与发丝似有若无地摩擦,嘴唇几乎贴上了对方的耳廓。她柔声说:“小鹏,还记得那封信吗?”

  “信?什么信?”关云鹏佯装糊涂。


“就是当年我给你写的那封信呀!”

  “噢,你是说那封信。我当你说什么呢?”他一看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说:“怎么会忘呢?”

  “真的,你不会是安慰我吧!”

 
 
 
  “真的,请你相信我。”

  他们依偎在一起,旁若无人似的,一曲接着一曲跳,王晓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向他们走去。

  一看事态不妙,关云鹏想趁机溜走。“一枝花”大声地说:“关云鹏,你给我站住。”

  看见晓月走过来,“一枝花”毫不示弱,她以挑衅的目光,像吵架似的说:“我都让你十几年了,你就不能让我一会儿。”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的敌人——王晓月。

  一场战事在即,韩笑立刻走上前。看见韩笑走了过来,盛气凌人的“一枝花”稍稍迟疑了一下,立刻换上了巴结的笑容,说:“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韩笑拉着晓月笑着说:“知化她喝醉了,别把她说的话当回事,走,走,走,跳舞去。”

  一曲终了,晓月和韩笑走到了一边,坐下来休息。晓月说:“岁月丝毫没能改变‘一枝花’的任性、霸道,还有她的浅薄。”

  韩笑说:“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韩笑又说:“你把心放回肚子吧。同学聚会,图个高兴。我保准今晚之后,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晓月说:“我不放心。你忘了,他们毕竟有‘前科’。”

  韩笑说:“当年‘一枝花’对你家云鹏有过爱慕,但毕竟那已经是尘封的往事。年轻时的爱恋没有经过生活洗练,纯纯的,没有过多的杂质。这与成熟以后的选择是不同的,和真正的爱也不同。你们不是生活得很好吗,你们的生活就是个证明。”

  “伊知化这种人,她想促成某件事,会不择手段的。”

  “你老公是什么人,你还信不过他?”

  “难说,这年月,什么事不会发生?”

  几个女同学走过来,争先恐后地和韩笑搭话,没人理晓月,把她晾在了那儿。张欣说:“谢谢韩笑组织这次同学聚会。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大家拖家带口的,很难聚在一起的。”

  “应该的,应该的。”

  王艳说:“听说韩笑的爱人做了大老板了,现在你也成款婆了,还能想起我们这些下岗的同学,真是难得。”

  “同学就是同学,不分高低贵贱。”

  张欣讨好地笑着,说:“你的命真好!”

  王小慧说:“当年,我就看出韩笑有福相。”脸上满是巴结谄媚的神情。韩笑正和几个女同学说得热闹,晓月本想参与她们的热闹,可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乱糟糟的,一句话也没有凑上去,倒对她们的热闹生出几分反感。

  这时,又有一个女同学过来找韩笑说话。她说:“韩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

  她张了张口,又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晓月离开似的。意识到这一点,晓月立刻知趣地走开了。

  晓月心想,韩笑有什么呀,我哪一点不如她?我不比她丑,不比她笨,只因为她有一个能挣钱的丈夫,就轻而易举地在同学中建立起威信,以至于女人们那样巴结她。丈夫再成功,也不是她自个。说实话,晓月从心里还怜悯她瞧不起她呢:丈夫和孩子便是她的全部了,她活得多么卑琐渺小啊!

  晓月不甘心被冷落在一个角落里无人问津,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聚会结束。不知为什么,对他们她亲热不起来了,反而生出了几分反感。她甚至后悔,早知会这样,还不如不来呢。

  这时,一直静静地立在墙角的胡雪走了过来,她说:“同学聚会,商业气息太浓。”

  “是呀是呀!”晓月附和道。

  “女人长得好,不如嫁得好。你我都属于漂亮女人嫁错了男人——资源白白浪费。”

  晓月笑了笑,不置可否。

  胡雪说:“同学是个什么东西?同学是嫌贫爱富见利欢喜见害愁的主儿。有利可图时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你遇到困难遇到麻烦,同学们一个比一个躲得快,跑得远,唯恐落于人后。”晓月没想到还有人和她为伍,同样地受到冷落。心里反而好受了一些,也平衡了许多。

  晓月说:“哎!现在的人就这德性。有用才联系,有用才套近乎。”

  ……

  同学聚会结束时,晓月没有和关云鹏一起走,听到他喊她时她不管不顾地自己走了。

  班长朗声说:“晓月,等等,我送送你。”

  路上晓月说:“笑笑,你今天简直就像幸福的皇后。”

  她说:“但愿我天天是幸福的皇后。”

  “你还不知足呀?”晓月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我敢说,你们家的房子是咱们班同学中最好的。”

  “你以为住在漂亮的房子里就一定幸福,如果一家人能和和美美在一起,就是住在茅草屋里也是幸福的。”

  晓月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难道在这个幸福之家的背后还有别的故事。

  韩笑又说:“晓月,你们局有个副局长姓谢?”

  “是的。”

  “悦佳为房地产开发加层一事,一次又一次往返于公司与规划局之间,请求谢千里高抬贵手,可他总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没有一点松动的意思。”


“怎么回事,你最好说清楚一些。”

  “新时代房地产开发公司在阳光小区建商住楼,由于一期工程房屋一抢而空,房产销路前景看好,二期工程原计划十五层的几栋商住楼,决定再加三层。于是,他们就边施工边向规划局申报加层手续,规划局迟迟不予审批。”

 
 
 
  “噢,是这么回事。”

  “你能不能介绍悦佳和谢千里认识一下,最好能约个时间大家坐坐。”

  “我和他……不……熟……”

  “笑话,你是秘书,能和你们局长不熟?”

  “不是……那人……难说话,一门心思往上爬,不大给人办事儿。”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介绍他们认识。”话说到这个分上,晓月不好再推辞,说:“我试试看吧!”韩笑哪里知道,这事儿着实为难晓月了。

  分手时,韩笑又说:“晓月,我给你说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哟。”

  “嗯。”

底牌 3 
 



  这天,王处长交代晓月将一些人事制度改革的文件还给劳人处。结果第二天,王处长一见晓月就责怪她应将文件送至办公室却送给了劳人处,误了召开局长办公会的大事。晓月想明明是你告诉我送给劳人处,这不是冤枉我了吗?又一想,领导就是领导,老百姓平白无故让人数落一顿也是很正常的事,解释多了人家还以为你纯属狡辩,非但无济于事,还会引起人们的反感。她赶忙承认自己的一时疏忽,送错了地方。

 
 
 
  王处长走后,她小声嘟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也不知是谁的记性出了问题。”

  谢副处长笑着说:“感激伤害你的人,因为他磨练了你的心志。”

  王处长是个脾气火爆的主儿,动辄耍脾气,偏偏晓月又是个书生意气十足的人,认死理,她固执地认为我没有做错什么,领导你凭什么骂我,我们人格上是平等的。

  晚上,晓月将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云鹏,之后,她说:“我想辞职自己干。”云鹏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该不是发烧说胡话吧!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心里烦,不痛快。这种感觉犹如失去水的鱼,备受窒息的痛苦。”

  “你们知识分子就是毛病多,你看我们这些工人,从来不知上班还痛苦?一个个皮粗肉厚的,即便外界把痛苦强加给我们,我们也反应迟钝,伤不着我们。”

  “总之,这种仰人鼻息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拖家带口的,怎好说不干就不干了。现在下岗工人一抓一大把,像你这样在机关,有一份固定收入,已经很不错了。你就知足吧。再说了,领导不训人才怪呢,领导天生就是训人的人,要不,人们怎么会挤破头当领导呢?”

  “人总得讲个理吧!”

  “幼稚!什么是理?谁有权谁就拥有真理。”

  “我就不信没有个说理的地方?”

  “别较真钻牛角了!你没听人说,所谓当官的就是动不动训人发火的那个人,所谓当官就是在人面前像老子随意发号施令的那个人。”

  “要我说,所谓的领导就是坐在办公室闲着胡乱涂鸦的那个人,就是没事找茬,专门欺负冤枉好人,吃饱了撑得慌的那个人。”

  云鹏打断她的话说:“对了,我给你讲个故事。早年我在部队时,有个连长抢了士兵的女朋友之后还老找士兵的茬,这个士兵气不过,每天下班后,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连喊十声:‘王连长,我×你妈。’骂完了,士兵的气消了,心里也好过了。当然我不是让你效仿他,但你至少要有一个解脱的办法。”

  “骂娘,这不失为一种有效的灭火剂。”

  “如今竞争激烈,你想自立炉灶,谈何容易!我劝你,还是忍一下,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闹下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的工作,就好比是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总之,上班内心感到特疲惫。”

  “吃饭、穿衣,孩子上学哪一样不要钱,我的单位只发基本生活费,你如果辞职,咱们眼下的生活都成了问题……”

  晓月只好每天硬着头皮去上班,这种感觉真是挺痛苦的。一连几天晚上失眠,最后不得不请假在家休息。云鹏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还说没病,都爬不起来床了。”

  “真没病,我自个身体自己知道。只是一想到上班就痛苦就压抑就失眠。”

  “你怎么会这样?”

  “不想上班了。好累啊!真羡慕当老师的,每年有两个长长的假期,或休息或走亲或访友或旅游。总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既然这样,这回你就在家多休息几天,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


 
底牌 4
 
 

  晓月出差去了,晚上云鹏检查完女儿的作业,给女儿洗了脚,让她去睡觉。女儿上床后喊:“爸爸,坏了,忘了让你给我日记上签字了。”

  “你的日记在哪儿?”

  “在我书包里。”

 
 
 
  “你躺着别动,我过来拿。”

  “谢谢爸爸。”

  他拿来女儿的日记,为自己泡了一杯茶,斜靠在床上,闭起眼睛休息。此刻,他已累得半死。这时他才想到平时妻子的种种好处,平时这些事都是妻子做的,他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甩手掌柜。现在妻子出差了,他才体会到妻子平时的不易!他想,今后一定要关心和帮助妻子,和她共同分担家务。

  他呷了一口茶后,拿起女儿的日记,翻了起来,无意中看见女儿日记中的一句话。内容是这样的:

  这次期中考试,我数学得了一百分,回到家里,叔叔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

  他想,难道妻子有外遇了?不会吧!不过,也难说,这年月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这次出差,她会不会也不是一个人……

  他又一想,女儿的标点符号还没有学会,会不会是她把标点符号点错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胡思乱想起来,竟然睡不着觉。最后,他对自己说,明天问问女儿不就结了。睡觉,明天还要给人家开出租车呢。

  翌日,吃完午饭,他一看也没啥生意,就把车停在街边去理发。

  冬日的午后,太阳暖暖地照在爱莲小区的那条巷子里,五百多米长的街面,有十多家理发店美容店的双色灯在旋转。

  云鹏进了一家美发店,小姐忙让座,热情地问:“理发?”

  “嗯。”云鹏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先洗洗头吧!”

  云鹏站起来,向门口的盆子走去,刚走了一步,那女孩就扯住他的衣襟,双目水波流动,频送媚眼,语气暧昧地说:“大哥,里面去洗嘛!”

  “不了,就在外面吧。”

  “里面洗得舒服,还可以提供别的服务。”云鹏听出了弦外之音,吓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手紧紧地抓住扶手。这时,传来一中年女子的说话声音:“哟!这位先生,年龄不大,还蛮保守的。这年月,谁混口饭吃都不容易?你就可怜可怜她们吧!”

  云鹏抬起头来,他们四目相对,他几乎惊讶地叫起来:“伊知化,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

  “你把我搞糊涂了,同学聚会上,你不是说你过得挺好的吗?”

  “那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我不想让同学知道我现在很落魄。”

  “我明白了。怎么样?生意还好吧!”

  “好什么呀!不但不好,而且很糟。”知化说,“说说你怎么样?混得还好吧!”

  “好什么呀?原来的国营军工厂倒闭,已下岗好几年了,现在帮人开出租车,挣个辛苦钱。”

  “哎!这年月,谁都不易。人皮难披!”

  “是呀是呀。”

  ……

  老同学重逢,再加上她曾经给他写过求爱信,自然有说不完的知心话,道不完的相思情。不知不觉,已经华灯初上。云鹏说:“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我给你留下电话,咱们改天有空再聊。”

  “你不理发了?”

  “嗯。”

  “瞧!你的头发都长荒了,还说不理。”

  伊知化不容分说,喊道:“靓妹,来,带这位大哥去里面洗头,用心伺候,啊!”

  “好嘞!”

  云鹏说:“算了,我还是不洗的好。”

  “漂亮小姐洗发可是享受。这年月,亏待谁也不能亏待自己。”伊知化说。

  他仍面有难色,“一枝花”说:“这有什么呀?真是的。既然这样,我来给你理吧!”他只好硬着头皮随她进了里间。

  她“咔嚓”一声将门反锁上,示意他平躺到按摩床上。

  她给他从头按摩起,依次向下移动。他高大的身躯被那双柔软的小手一寸寸熨过,一点一点,慢慢地慢慢地,他被一种温情融化,幻化出无限的柔情。他几次克制住自己想从背后拥抱她的念头,只能贪婪地看着她的背影,像个贪财的人觊觎别人的钱袋子一样,看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背影。

  他坐起来说:“好了,你肯定累坏了。”

  她转过身,说:“还没完呢,躺下吧!”他欲拒却从,身不由己。

  她的手,又从他的脚依次往上按摩,当她按摩到他肩膀时,她的两个乳房不停地蹭他的头,蹭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进入了温柔之乡。

  她问他:“舒服吗?”

  “舒服。”他面红耳赤地说道。

  “没享受过吧?”

  “嗯。”到最后,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告诉自己离开,赶快离开。

  “这不算什么,还有更舒服……要不,试一试?”

  他说:“……不……”她的手固执地直奔目的地……

  这时门外有人“咚咚咚”地敲门,说:“姐,有人找你。”

  “噢,知道了。”她显然恼羞成怒。

  他立马从兴奋的高峰跌入低谷。

  他告诉自己离开,赶快离开。

  他惊慌失措地穿好衣服,随着锁子“咔吧”一声,他从虚幻的空中落到踏实的地面了。


 
灯光,虚化了城市原有的真实,掩盖了城市的缺陷和不足,使这个城市看起来完美、曼妙、神秘。

  夜,霓虹灯闪烁,处处充满着生机,处处暗含着欺骗,城市像一个淫妇,扭动着腰肢,勾引着行路的过客。夜,像母亲的胸怀,温柔而博爱,一切丑恶都被它宽容而悄悄地包裹起来。

底牌 5
 

  这天,关云鹏接到一个电话:“喂,你是云鹏吗?”

  “是呀,你是……?”

  “我是伊知化。”

 
 
 
  “你好,你好。”

  “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喝咖啡。”

  “不,不……改天吧!要请只能我来。”

  “今天你有约?”

  “不,也不是。”

  “那么就定了,今天我请你,你可要赏脸哟!”

  “还是我请你吧。”

  “改天你再请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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