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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舍不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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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见人长漂亮点就想泡?”阿paul道,“安安,别理他们,我们办公室出了名的狼人最多。看见美女就眼闪绿光发出狼嚎,你只当没听见得了。”安安感激地朝阿paul笑,他又替他解了围。

“老大!难不成你自己也是狼人?”那男同事笑言。

“哈!我是狼祖宗!你们这帮小子识相点!”阿paul大步走出了电梯。

员工食堂很大,倒像是一个装修明快的餐厅。他们挑了一个大长桌坐下,各人自我介绍。安安发现这个部门连阿paul和自己共七男三女,大部分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大大咧咧倒似很好相处。

“安安,我们每天中午有三十块钱的工作餐。今天是冲了你的面子,老大请我们吃好的,真是谢谢啦!”grace拉着安安的手道。她是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时髦女子,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安安浅笑,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陌生的人和环境打交道。

“你们瞧!”grace突然说道。

安安循声望去,只见岑乔生从餐厅门口进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衣,银灰色的领带。脸上丝毫看不出宿醉的痕迹。安安发现心跳得厉害。

“咦,莫氏的二小姐!”grace轻声道。安安见一个女孩跟在乔生后面进来了。她穿着红色的西装和长裤,身材娇好。长长的直发垂在肩头配着她清丽的面容很是吸引眼球。岑乔生走到她身边,正侧头听她说着什么,眼里蕴着笑意。

“莫二小姐和kelvin真是相配。”grace道。

“我也觉得,本来我们和莫氏有这么大的项目合作。如果kelvin和易子涵结婚那等于说是强强联合了。”不知谁在说话。安安盯着岑乔生,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的脸庞真的和那位小姐很般配。但为何心里像是憋了口闷气似的,连呼吸都困难呢?

“嘴巴是用来吃东西还是用来讲人是非呢?喜欢讲的,我让jenifer把他调到销售部做业务去。”阿paul盯着菜单淡淡道。四下立刻就没声了。安安也回过神来不再看。原来paul嬉皮笑脸之外也能做服他的手下。

下午的时间,grace给了安安几分正在做的活动草案让她熟悉。看晚的时候已经7点。办公室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叫alex的运作经理还在埋头苦干。他见安安准备下班,也站起来道:“安安走了?一起吧。”

安安笑了笑,比起和不熟的人一同走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她不懂得敷衍。但是又不好拒绝。

“咦,你很高。”alex在电梯里对安安道。他大约1。75不到,安安穿了半高跟的鞋看上去和他差不多高。

“喔,还好……”安安笑笑。

“住哪?送你吧!”他甩甩手中的钥匙。

“不用不用!”安安忙挥手拒绝,“我……还有事的。”

Alex笑笑道:“没事,下次好了。Bye!”他让安安先出电梯,自己去负一楼取车。

安安呼了口气,轻松起来。公司到地铁站还有两站路,7点多仍是高峰。唉……这个城市没有不拥挤的时候。安安选择步行去地铁站。

静下来的时候开始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思绪还是满满的。头绪很多,像是乱了的毛线无法理清。想到乔生,没来由的浮现他的脸,他的眼神,挥之不去。昨夜的那几声分明唤的是别人,但安安的心不由自主的牵扯。现在想起来还是隐隐作痛……

想到他竟是“裴生”总裁,那么光辉的履历、那么高高在上。仿佛是天上的太阳。而她只是一颗小尘埃。不由自嘲的笑了。

一阵刺耳的喇叭声音直刺耳膜。等她回神,一辆摩托已在咫尺。她来不及反应,摩托车上的人急转方向直接撞到旁边的墙上。一个人直接从座椅上倒着弹出去,摔出两米多。安安急急的躲避,脚一扭也跌坐在地上。脚上的一阵剧痛使她叫出了声。

她抚着脚踝,痛得直冒冷汗。不远处那驾驶员爬起来,一边大踏步朝这边走来一边摘安全帽。他来得像一阵风,还没有站好已经开始大吼:“你聋了还是瞎了!?没有听见喇叭的声音吗?”

安安痛得眼泪都下来了,抬头只见那人身材修长,头发长到肩膀。下巴至腮帮子都是胡子,这脸孔好熟悉!灵光一闪,原来是他!那个和他争帕子的男人。他低首看她,满脸都是愤怒。安安瞥见他右手的虎口破了一大块皮,正鲜血直流。“你也受伤了。”

那人顿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你怎么样?”他眯起眼睛看了安安一眼,也是恍然的样子:“原来是你。”他无奈的甩头,“怎么每次看见你就有倒霉的事发生。”

上次的事情应该是她倒霉而不是他倒霉吧?安安想着,用力想站起来。脚上的痛楚使她浑身一颤不由“啊……”的叫出了声。

那人不耐的转身就走。安安无措地坐着,以为他就这么走了,谁知他将倒在地上的摩托车扶起来又折了回来。

安安愣愣地看着他,他俯身双手一抄。安安顿时被他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安安惊叫。

他将安安放在车后面道:“神经,送你去医院。不过我没有钱哦。”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该不会以为我劫色吧?”

安安脸一红,坐正身体道:“谢谢。”

安安坐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脚踝扭伤、韧带部分纤维断裂。已经处理过,医生说休息半个月就可以好了。她低头看视伤口的时候憋见右腿的小腿上有一条长大四五寸的疤痕,醒目的躺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微微皱眉,回忆又飘远。

那天山里下着大雨。她骑车从村委会下班,在山路上摔倒,小腿被尖利的石头划伤。那个时候的她正沉在分手的痛楚中,整天都似行尸走肉,根本不觉得痛。回到家时,因为流血过多昏了过去……

醒来时看见外婆掉眼泪了,那时记忆中外婆唯一一次的哭泣。她悲悯的看着安安道:“做人首先要学的就是珍惜自己。你要知道,你和你妈不一样。”

安安想起几近癫狂的妈妈,还有她死时骨瘦如柴可怖的模样,不禁一阵寒战。的确,她和母亲不同,不管遇到多么痛苦的事情,她的灵魂始终住在她的身体里。默默的隐忍一切,即便是疲累不堪,那灵魂还是支撑着她。而母亲的灵魂早已不知去向,或者已经跟着那个她所深爱的男人远离。

虽然失去了罗振锋,失去了爱情,也失去了纯洁的一切。但是她的灵魂还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用食指轻轻抚摸那道肉色的疤痕,深深的吸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改动的东西较多,欢迎指出不足之处!

学会走出

“喂!要不要?”抬头看见递过来的一杯子关东煮,那手上缠着绷带。安安是饿了,接过来对他笑。

“你还好吧?”安安问,一边吃东西。

“就破了点皮,没死。”他看了看表,“快出去吧,医院这鬼地方连烟都不让人抽!”

“哦,我可以走了。”安安双手一撑坐到了床沿边,准备穿鞋。但是右脚肿的鞋子都穿不上。

“得了!”他很不耐烦,“我背你下去吧。”

坐这个人的摩托还真是提心吊胆,刚刚一路来医院的时候。他速度飞快,安安差点就吐了。

“慢点,行吗?”安安怯怯道。

那人左手夹烟,右手扶着龙头。速度倒是挺慢,“行了,还怕摔了你不成。我还怕了呢!今天才死过一回。”

“对不起……”安安笑,觉得莫名的轻松。

“我叫莫靖书,你叫什么。”他的声音被他的身体挡着,闷闷的。

“易安安。”安安扯着嗓子放大声音。

夜风有点凉,今天真是什么都经历过了。还好是有惊无险。但是瞅着肿肿的右脚安安又愁起来。明天怎么上班呢?

“你住这里?”莫靖书从摩托车上跨下,望着朴竹园高大的镂花铁门微微蹙眉。

“恩,”安安一只脚跳下车,“我姐夫住这里。”说出来以后觉得有些怪异,还好莫靖书没有多问。

“你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来接你。”他歪头点了根烟,“这么高档的地方我就不进去糟蹋了。”

安安有些迟疑,看看表九点了。也不知道乔生回来没有,但大门和家还是很有一段距离,总不能这样跳进去。还是拨了乔生的电话,手指有轻微的颤抖。电话等待音响起的时候,她感觉胸口似乎有东西压着,喘气也有些困难。

“喂!”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是安安,你在家吗?”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紧张。

“在,你在哪?”

“我摔了一跤,脚扭伤了……”还是有些支吾,“现在在大门口。”

对方好像沉默了几秒,乔生大概是不耐与皱眉的表情吧。安安轻轻咬了咬嘴唇。

“等着!”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安安呼了口气。

“今天谢谢你。”安安对莫靖书笑笑。他将烟掐灭,跨上摩托道:“以后走路要看车,别一副痴呆样。真的要死人的!”

莫靖书回到自己十几平的房子里。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空掉的啤酒罐。他将它们踢开,脱下皮夹克往床上一扔,人也一并倒下去。天花板上的涂料有些脱落和开裂。那纹路四处蔓延,好像一张狰狞的脸。

他倒是没有什么改变,都四年了。很多人四年如同一日;很多人的四年却是一个轮回。但是不管轮回多少次,都浇灭不了心中的恨。他用力吸了口气,心脏在空空的胸膛里鼓荡,直痛得他无法忍受。

永远不会忘记歆裴在弥留之际对他说:“原谅乔生,原谅他……”眼中那么多的不舍,语气是那么的哀恳……说完就望着门口,等待那个根本不会出现的人。

原谅?凭什么要他去原谅?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受了,他痛了,最后却要他去原谅!凭什么?

还有他的父母呢?他们错了吗?他们就该这样死去吗?

眼角的泪带着微温,他的心底却冰凉一片。紧紧握住的拳头微微发抖,白色的绷带渐渐的成了殷红……

“你这个样子明天就不要上班了。”乔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对着坐在床边上的安安说。他仍是西装领带,一脸的疲倦。好像也是刚刚下班。

“这样不好吧,我都没有跟paul请假。”

“好好休息吧,我明天跟他说。”乔生转身要出去。

“哎!那个……”安安叫住他,乔生回头,眉头微微挑起。乌黑的眸子里一如平日的清冷。本来想问问他早上粥喝了没有,在他这样的注视下,她反而瑟缩了。忙道:“没,没事了。”

“今天早上的粥很好喝。”乔生的眉头微微一松,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晚安!”

安安抿着嘴唇,心里突然暖洋洋的。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种暖洋洋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早晨。乔生已经上班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安安坐在院子的台阶上,她把衣服洗了。乔生白色的衣服晾在院子里,随风轻摇,像光洁的羽翼。

她手里拿着绣绷,她用银线和绿线绣简单的马蹄莲。因为“裴生”一楼的大厅里摆着个巨大的花瓶,里面一大束马蹄莲——简单而爽利的造型。她经常感觉自己性情中难以摆脱的压抑与怯懦,对于明朗的事物总是喜欢。

隐约间听见门铃响,她站起来。右脚可以微微点地,瘸瘸拐拐地走到门边。开门便是一股香气,竟是倩玲。上次外婆葬礼以后就没有联系,对于倩玲,她心里不无怨恨。但毕竟倩玲也有她的苦楚。

“怎么着?不请我进去坐?”倩玲将墨镜摘下。她的妆容很精致,让人眼前一亮。。

安安忙拿了拖鞋让她换。

倩玲走进屋子,环顾四周:“他倒也节省,这么旧的家具就是不舍得换。”不知为何,语气中隐隐的都是怨毒。

“姐,喝茶。”安安泡了茶放在茶几上。倩玲今天一身黑,齐膝的短裙下是修长的小腿。

倩玲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安安的脚说:“你腿怎么了?”

“摔了一跤,过两天就好。”安安说。

“我跟乔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她点了根烟,身体陷进沙发里。沙发是白色的,而她是黑色的。对比之下,她人小得让人心生怜惜。

“大约知道一些。”安安说,其实只是知道他们离婚了。前因后果她一无所知,现在两个人搞得跟仇人似的也不知为什么。

倩玲不说话,只是狠狠的抽烟。

“姐……你怎么了?”安安问。这几天在报刊电视上看见倩玲的照片和节目,她已经是著名的模特经济公司的一线模特。

倩玲突然将自己的包的拉链拉开,拿出一个黑色的本子。她手指轻轻的颤抖,将本子近乎于砸的抛在茶几上。“你告诉岑乔生,要拿回所有的,还要看我高不高兴。”她声音里充满寒意。

“姐,不管你们以前发生什么事。现在还是可以做朋友,就不要彼此为难了。”安安想到乔生的表情和眼神还是忍不住说了。

倩玲侧眼瞅着她,声音有些怪异:“怎么着?你是觉得我为难了他?”然后她把烟掐了,“你该不会在这住了几天就对他有了感情吧?”

安安一阵难堪,脸也微微红了,忙道:“没有……怎么会?”

“像这样的男人,英俊多金……家世显赫。没有女人不喜欢!但是,他是个魔鬼。真的是魔鬼……”倩玲冷笑,“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安安有些迟疑,要不要看看那本子上写的是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乔生这么珍视的会是什么呢?

乔生是晚上11点才到家的。当安安递上那个本子的时候,乔生有些忡怔,一张微有倦意的脸霎那间有了光彩。她甚至看到他眉心处有微微的轻颤。

安安在半夜醒来,突然觉得口渴。她轻手轻脚的从楼上下来倒水,却意外的看见书房的灯还是亮着。门有一点点缝隙,她无法管住自己的脚向前走去。

乔生背对着门,身体微微躬起。双手将整个脸遮住,手肘撑着桌子。手微微颤抖,安安清晰的听见低沉的,压抑的哽咽。她整个人都懵了,呆呆的站着。忘记了移动……只觉得那男性化的,暗哑的哽咽声直刺鼓膜,荡得她的心扭痛起来。

安安的脚伤三天差不多可以走动,就是还有些拐。勉强可以上班,其实就是路上有些麻烦。到了公司也就在办公室,不需要走啊挤啊的。

乔生去了美国,整个家空荡荡的。安安一个人在家就下点面,偶尔兴致好就买个菜回来煮。花了几天时间绣成的马蹄莲让玫姐卖了,竟然有人出一千元,于是安安分到五百。她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发现钱是这么的重要。怪不得grace会说:“你到了这么个城市,神仙也会变成俗人!”

对啊,在这里什么都得花钱买。没有钱的,就如同她这样寄人篱下。虽然乔生经常不在家,但是总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城南的大型楼盘要开了,市场部忙得不可开交。路演、酒会、讲座……各式各样的活动。安安虽然只是打下手,还是每天加班到十点以后。

安安是内向娴静的人,但是部门里多是年轻人。常常一起加班吃饭也就熟络了。

为了周四的开盘,又是加班到十点多。安安在地铁站买票的时候顺便买了个面包啃。手里捧着本英语会话。最初来“裴生”的时候,公共文件全英文,她差不多只看懂百分之十。|奇*。*书^网|所以只能恶补,利用一切时间恶补。

“易安安!”安安听见有人叫,四处张望。那人却已经走到她面前。他穿灰色的桃子领毛衣,眉目间依稀有点熟悉。

“不认识了?”那人直笑,上下打量安安,“变化可真大啊,我都没敢认呢。我成澄啊!”

安安愣了一下,才回忆起来。不由自主的抽了口气,“你好!”

“出来了?在哪儿发财呢?”原来他是戴眼镜的,一副很忠厚可靠的样子。现在眼镜拿掉,无端端的额头鼻子多出很多留白,所以安安没认出来。

“出来了”三个字听来有些怪。好像从牢里放出来一样,安安浅笑:“在裴生企业。”

“咦,不错呀!”成澄换了手拎包。“我上次也去应聘了,唉……没通过。”他的脸上有些许怀疑的神色。

正巧地铁来了,而成澄是另一个方向的。安安逃也似的跳上车挥手道:“我先走了。”

列车门关闭的霎那,她在玻璃的反射中看见自己的脸。蹙着眉头,脸色有些许苍白。

成澄是罗振锋的同学,那年是罗振锋拜托他送安安回家的。他虽然拒绝她,可能毕竟还是有歉疚。而她那时又有身孕,成澄硬是陪她回的家。

刚刚谈到“出来了”,都六年了,确实该出来了,从阴霾的过去出来;从忘不了的记忆里出来;也从无尽的绝望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零零碎碎的。姑且表达一些想要表达的。

还是请各位看官多提意见。

疲倦

下午开始刮起大风。天空阴沉沉的,貌似要下雨。

安安下班走到巷口时看见莫靖书,他斜靠在摩托车上。头发被风吹乱了。瘦长的个子随便披了件牛仔夹克,吊儿郎当里透着股帅气。

“哎!”他站直了向安安挥手。

“你怎么会在这儿?”安安走到他跟前。

“正巧路过,顺便看看你残了没?”他嘴角一歪,露出个揶揄的笑。

安安也笑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好得差不多了。”

“走,吃饭去!”莫靖书跨上摩托。

“不了,”她想起今天乔生要回来,莫名想早点回去。“家里还有事。”

莫靖书甩了甩头,长发到了脑后,露出侧脸深深的轮廓。“回家也得吃饭啊。再说我难得请人吃饭,上车吧!”他的摩托车停在巷子的路口。正巧一辆货车要过,一直在按喇叭。

“别磨蹭了!这里不好停车。”他嚷道。

后面的车不停闪着灯,安安只好跨上后座。幸好今天穿的是长裤。

这个城市的主干道已经取消了摩托车通行,他大部分走的小巷子。车速飞快,安安双腿夹紧。有几次膝盖差点碰上墙壁。

“慢点!”她大声叫,但是风大估计他也没有听见。

车在一条巷子的小店门口停下,房子很旧。墙上还爬着蔓藤,枝枝节节冒着嫩绿的新芽。小店没有灯箱,只是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大胖小食”。

安安跟着莫靖书走进去。店堂不大,总共四张桌子。墙上却贴着花花绿绿的墙纸,都已经旧的看不清什么图案了。

“莫!这么久不来,原来忙着泡妞。”一个胖胖的男人从厨房走出来,对安安看了看。

“少废话!快弄几个菜,饿了!”莫靖书扔了根烟给他,对安安说:“坐啊。”

安安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低头一看,桌面上泛着淡淡的油光。

“来!尝尝!”胖子拿出两个盘子。安安见一盘是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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