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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两人之间不仅仅只是旧识那么简单,似乎还有更大的秘密。
可是——要她怎么办,她是李相宜,不是他口中的云儿,她真的什么都忘了。
“你别激动,我们慢慢来,慢慢想起。”李相宜安抚他的情绪。
林峰她还可以完全掌握,林逸时而温和,时而阴狠,时而很萌,时而又很厉,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还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心理严重扭曲的变/态。
李相宜是一个眼里藏不住心的人,她眼中的憎恶和恐惧一流露出来,林逸就看得彻彻底底。
他唇边浮上一抹绝望的笑:“为了别人的事情,我赔上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每天要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商雪柔是你让我娶的,因为你答应,五年之后会嫁给我,现在五年已经过去,你却一句忘了就想了结所有的事情。”
“等等。”五年,有没有搞错,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四岁吧,古代的人怎么这么早熟。
而这个男人,当时也不过十八/九岁,年少时的戏言,他当了真,还真是一个偏执的人。
“你还有何话可说?”他嘴角扬起一抹凄婉嘲讽的笑。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没有发觉,所谓的喜欢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你其实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我,你看……”李相宜一个颤抖,真冷啊。
她接着道:“现在除了野蛮加粗俗,什么都不会,上次你问我什么什么诗来着,我真的狗屁都记不起来,现在除了会打架骂人,什么优点都没有了,你确信自己还要我吗?”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哪怕你已经爱上了别人。”他逼得越来越近。
李相宜拼命的退,退到无路可退,光/裸的后背抵在了微湿的树干,真TMD的疼。
一个皱眉,轻滋一声。
他蓦然之间已转身飞旋将她带到了草地,紧紧的压制在小溪旁:“今天,我再也不想等了。”
☆、诱吻
“不。”李相宜惊叫:“你再等等。”
“等什么?”他看着她。
“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我还爱不爱你?”李相宜将手抵在他紧紧压来的胸膛:“可以吗?”
“好。”他回答得干脆果断。
“但是——”话锋一转:“我今晚就要。”
“不是。”李相宜道:“这算什么,荒山野岭,荒郊野外的,什么都没有。”
他眉头一皱,指尖飞弹,树上奇迹般的亮起了一道道火光。
“这是……”她吃惊的看着。
“这是我们从前会面的时候留下的,我指上沾了磷粉,一点就着。”他解释道。
“真的很神奇。”她睁着一双眼睛,乌黑而闪亮。
“云儿,你还是这么美。”他的唇温柔的俯来,在她的耳畔流连,呵出的气息令她头皮发麻,感受到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脖后,随着一道牵扯,她的肚兜脱离了身体。
“林逸。”她惊呼:“不可以。”
“云儿。”他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不。”李相宜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你不可以这样。”
没料到他会动真格的,虽然他看起来真的很养眼,但是只要是被强迫的,没有哪个女人没真心的愿意,更何况,她脑子里现在一团乱麻。
怎么办,怎么办。
“林公子真是好兴致,喜欢慕天席地做这种事情。”闲闲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李相宜惊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这道声音——
秦霸站在不远处,他身后不止一道人影:“跟了你这么久,没料到会见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话里有着浓浓的嘲讽,眸光如箭直指李相宜而来:“你相公还躺在床上生死难料,你倒有心情在这里和林大公子行苟且之事。”
行你丫个头,李相宜直想破口大骂,没看到她是被强迫的吗。
林逸飞快的扯下身上的外袍盖住李相宜的身体,点了她的穴道:“别动,我一会就来。”
李相宜想大声呼救,哪知他连她的哑穴都一起点了。
分不清什么状况,林逸与来人打斗在了一起,只听得刀光剑影。
李相宜屏住呼吸,拼命的想要冲开穴道,可惜没有内力。
眼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倒下,都不是林逸的对手,李相宜越来越绝望。
“若不是看出你是被强迫的,我一定不会救你。”秦霸将她整个人自地面抱起,脚踏树枝,飞快的离去:“林大公子,后会有期。”
李相宜瞪大眼睛恶狠狠看着他,既然知道我是无辜的,还骂我,你这个混蛋,有种先解开我的穴道。
似知道她在想什么,秦霸满目讥俏:“就算这是不是自愿的,以前也全是。”
他到底是什么人?知道些什么。
李相宜越来越觉得四周出现的每个人都不简单。
直到飞出了树林,秦霸带着她快到榕城时,才解开了她的穴道:“下次别再一个人出来,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我觉得,你和初见时有些不一样。”李相宜终于可以说话:“第一次见你很冷酷无情,但是现在看来,你应该是一个好人。”
见他满眼杀气射来。
李相宜连忙改口:“是一个充满了威严与杀气的好人。”
“废话少说。”秦霸道:“潘玉伤好之后带他隐居到怀山村,再也不要出来,现在世道已乱,天就要变了,既然你失去了记忆,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喂。”李相宜还想问些什么,他的身影已消失在了黑暗里。
李相宜气恼得直跺地,什么嘛,害得她捉鱼还钱计划泡汤,还惹上了一身腥。
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淡沁香,李相宜怎么擦也擦不掉,只感觉林逸的口水还留在她的身上,没地方洗澡,怎么办,只希望潘玉不要闻出来,不然还真有些对不起他。
李相宜敲开一家小户的门用银子换了身干净的衣物。
潘玉正躺在床上喝粥,见她回来,高兴得一口呛到:“娘子,咳咳。”
“你慢点。”李相宜接过医馆小僮手中的碗:“我来吧。”
冲潘玉没好气道:“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不过出去转悠了一圈。”
“娘子。”潘玉虚弱的笑:“有你在身边,我踏实一些。”
“好了好了,别肉麻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李相宜俯下身:“来,我喂你喝。”
潘玉怔怔的盯着她的耳朵:“娘子。”
“怎么了?”李相宜心虚的一笑,拉起衣领遮住耳后。
“那是什么?”潘玉问。
“是……不小心被蚊子咬的。”李相宜回答得有些牵强。
“噢。”潘玉低下头去,继续喝粥。
这一次没有絮絮叨叨,喝完粥后有些反常的睡下,没有和李相宜说话。
她也累了,相对无言更好,不然继续追问下去,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他应该看出了一些什么吧,不管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她真的不知该怎样解释。
微微一声叹息,她睡在了一旁的小床上,各裹着一床被子,悠悠的烛光下,潘玉的脸色显得格外的苍白,他的嘴唇干枯而有些开裂,不是润过唇吗,怎么裂得这么快。
李相宜坐起身拿起布巾沾了点水,细细的替他擦拭。
潘玉一把将她的手捉住:“娘子,可不可以……用嘴。”
后面两个字很小声,李相宜还是听到了。
她蓦的一下红了脸:“你说什么?”
“我想亲亲。”潘玉噘起唇道。
“啊?”李相宜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是很好吧,我们现在在医馆,不是在自己家里。”李相宜小心告诫道。
“不嘛,我要。”他撒娇。
“没心情,睡觉。”李相宜压低声音恶道。
“不要。”潘玉这一次不依不饶。
他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她。
不知怎的,这目光让她脸颊有些发烫。
想起方才在林中的那一幕,被林逸那只大沙猪都亲了个遍,还被亲了那里,潘玉,她是不讨厌他的,亲一下就亲一下吧,就当是一个礼节性的美式拥吻。
打定主意后,李相宜俯身:“就一下。”话音落后,听不到潘玉的回答,定睛一看,他已起身欺来,一个翻身就将她带到了床榻之上,压制在了他身下,往日轻飘飘的身子此刻感觉有千斤沉,他的气息温热在她耳畔:“别害怕,我会像你上次亲我一样,很温柔的。”
他懂什么叫温柔……李相宜又要质疑。
潘玉的唇已贴了来,轻轻的辗转,吮/吸,撬开了她的双唇——
舌尖灵巧的钻了进去。
李相宜瞪大眼睛,一个惊呼,声音全数被他吞了去。
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由轻柔变得缠绵,渐渐让她喘不过气来。
“潘玉。”李相宜抽空喘息,正要指责。
下一秒,他的手已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在了头顶之上,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领,顺着耳垂一路向下——
哪里是要小小的轻吻,简直就是耍流氓。
正当李相宜挣扎想要狠狠的踢他时,身上蓦然一轻。
潘玉舔着唇角自她身上下来,在一旁乖乖躺下:“娘子,好甜,你的嘴巴比糖葫芦还要好吃。”
看着他天真无邪的样子,满目无辜,似根本不是欺负她,而是把她的嘴当成了美味,满腔的怒火闷在心里,一下子被这道清澈的目光浇息。
李相宜深吸口气,忍住想一脚踢他小腹的冲动:“睡吧,你伤还未痊愈。”
“噢。”得了便宜的潘玉平躺过去,紧紧握住他家娘子的手:“这里死过很多人,娘子,我怕,你陪我一起。”
他的指似在她手上微微颤抖。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李相宜犹豫一下,反手将他握住:“好,我陪着你,睡吧。”
她感觉到他的指在她掌心颤抖了下,接着便很安静了。
月光很柔,夜很静,她睡不着,看着屋顶漏下的光,只觉得近来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迷局,而她绝不是一个旁观者,潘玉似乎也卷入了某种漩涡,为什么人生要这么复杂呢。
李相宜一声叹息,看了身旁像个孩子一样睡得安详的他,不管了,不管前方还有多少的风雨,她一定会陪着他,护着他,直到——他强大。
李相宜再一次坚定了心中的念头,她的短期目标,越来越清晰。
保潘玉,挣盘缠,考状元,逍遥去。
睡吧。
轻轻的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
迷糊中感觉身旁似有轻微声响,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有千斤重。
又过了许久,恢复一片宁静。
她一定有轻微的神经衰弱了,待潘玉伤好后,榕城绝对呆不下去,她要带潘玉远离。
☆、调戏
“这不是林大公子吗,怎么有空到我的小店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林家在这榕城虽然只有一个祖宅,并未久住,林家人不管走到哪儿待遇都还是极好的。
李相宜睁开眼睛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惊得从床上跳起,飞快的检查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穿好,接着又将领口紧了又紧,面带惊惧的看着门外。
若说从前她对林逸还有几分放肆,经过昨天一夜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彻底的恐惧。
林逸踏步进了屋子,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昨夜遭歹人伏击,受了点小伤,天色已晚,便自行处理了下,劳烦大夫替我看一下,有无要紧?”
“好好好,林大公子,这边请。”老大夫对林逸很客气。
李相宜隔着帘子看到他俊美无双温雅带笑的容颜,感到一阵冷气从脚底直往心里冒。
昨天夜里把她压在小溪边意欲轻薄的仿佛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一个人怎么可以伪装得这么好,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就是一个坏蛋,想起上一次他在鱼汤前握着她的手倾诉衷肠,还有跳入河中的事情,李相宜简直怀疑林逸是不是有严重的人格分裂。
古代的时候得这种病应该是不好判断的。
李相宜探究的目光在林逸的身上打量。
潘玉在她身后轻咳一声:“娘子,我渴了。”
“要喝水是吧,马上就来。”李相宜拎起茶壶倒水,一边倒一边看林逸的动静。
林逸的视线根本就没有往她这边来,看样子根本不知道她在医馆,纯属来看病的。
李相宜微微放了心,低头一看,茶水都漫出来了。
把茶端到潘玉的面前喂他喝完:“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不饿。”潘玉摇了摇头:“就是伤口有点痛。”
“痛。”李相宜紧张起来:“不会出血了吧,让我看看。”
她掀起潘玉的被子:“哪里痛。”
“这里。”潘玉指了指胸口。
“你别动,我解开来看一看。”李相宜解开潘玉的衣服,看着雪白的绑带,没有半点血痕啊,这大夫说用的是最好的止血药,难道是发炎了——
李相宜原想喊大夫进来看一看,探头一看,林逸还没有走。
她犹豫了一下,自己替潘玉解开了绷带。
“好痛啊。”绷带脱落的时候,潘玉狰狞的伤口出现在她眼中。
李相宜倒抽一口冷气,真可怕,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到如此吓人的伤。
不由得伸手轻轻抚了上去:“一定很痛吧。”
眼含疼惜的看着潘玉:“相公,都是我不好,误会了你,害得你受了伤,如果那天我们没有赌气,或许就可以躲开那只箭了。”
“不怪你,我心甘情愿。”潘玉反握住了李相宜的手。
夫妻俩此时的动作看上去显得情意绵绵,李相宜微微俯着身,两人的手交握在潘玉的胸膛上,从帘外的角度看过来,就是小俩口在含情脉脉的对视,潘玉还光裸着上身。
大夫因为要配药,掀开帘子进来了。
一看到这种情况,立刻退了出去:“非礼勿视,非礼勿礼啊。”
“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好了。”李相宜赶紧抽出自己的手。
天啊。
她刚才怎么了,竟然被潘玉给电到了,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只觉得一颗心扑嗵嗵的直跳,让人心慌意乱。
而潘玉的脸也有些可疑的红,难道他也害羞了。
李相宜赶紧替他重新绑好绷带,合上衣服,盖好被子,这才对老大夫道:“您可以进来了。”
“年轻人啊,真羡慕你们噢。”老大夫乐呵呵的笑道,越过他们去内里抓药。
李相宜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回过头去,潘玉正怔怔的盯着她,似在回味着什么。
李相宜想起刚才握手的时候那种心跳的感觉,也有些迷惑,脑子越发迷糊了。
她接过老大夫手中的药包:“我帮您拿吧。”
“呵呵,好啊。”老大夫笑呵呵的一边和李相宜说话,一边掀起了帘子。
“啊!”一声惊呼,李相宜手中的药包落地,差点没撞到帘子外的人。
林逸一动不动,站在帘外,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定定的看着李相宜,眸光幽暗。
李相宜忙蹲下身去拾落地的药包,呼吸都不敢大声。
修长有力的手伸了来,和她一起将药包拿在了手上。
李相宜一怔,随即松手。
林逸的手伸了来,飞快的将她手腕握住,将药包放到了她手心:“拿好,别再摔着了。”
“谢……谢。”李相宜结结巴巴,飞快的起身。
他也恰在此时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感觉,他的双唇微微的滑过了她的额头。
“啊!”李相宜想起昨夜惊恐的一幕,飞快的后退,一声尖叫。
“娘子,怎么了?”潘玉从床上跳下来,强忍着疼痛,看着林逸。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李相宜镇定道:“想起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噢。”林逸温润道:“不知想起了什么事,如此令你惊惧,可否说来听听?”
眸中有幽光一闪而过。
恶魔。
李相宜第一个念头就是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了,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变/态。
“没什么事,公子,您是来看病的吧,还请那边。”李相宜指向柜台的方向。
“倒也没什么大碍。”林逸笑得温文尔雅:“倒是见小娘子面熟,想起来了,你我不止有过一面之缘,之前我不慎掉入河中,听人说是你替我……”
“不用客气。”李相宜提高音量,飞快的打断他的话,看了身后潘玉一眼。
潘玉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只牵起李相宜的手:“娘子,我现在饿了,你出去给我买些吃的来。”
“好。”李相宜觉得林逸在这里,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正好。”林逸道:“一清早就出来看大夫,也没顾得上在府中吃早饭,我与小娘子一道同行,顺便替你付帐,以还那日水中相救之恩。”
他的话让李相宜的脚步定在了原地。她看着他,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家相公是读书人,曾教导过,那个什么来着,就是说,助人是快乐之本,不求回报的,公子既没有吃早饭,还请回府去吃,这路边小摊到底有失您的身份,您说是吗?”
“不妨,不妨。”林逸道:“偶尔出来体验一下风土人情,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可是……”李相宜越说越急。
心虚什么,是他要强她的好不好,她干嘛心虚,豁出去了,骂走他好了。
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一道温柔的嗓音在店外响起:“相公,你的伤没事吧。”
清晨的阳光微好,早上的风也很舒服,而这道嗓音,就像是一缕清风一样吹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李相宜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说话的人一定是个美人,而今,终于得见——那天在轿子里让丫环递给她一两银子的林家大少夫人。
身上的衣饰再普通不过,一袭雪纺的柔纱罩在同色系的薄袄之上,似身体很柔弱所以穿得有些厚重,她身旁跟着一位紫衣的丫环,正是那天给李相宜银子的紫衫。
商雪柔走上前来,微微的咳嗽了两声:“相公,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