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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图志-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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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维琏这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起身来负手来回踱了许多步,最后站住身形,回头看着郑冲厉声问道:“博文,你与老夫说句实话,你在朝鲜种种行事,是否一心为了大明?是否有一丝半点的不臣之心?!”

    郑冲也起身来,看着邹维琏道:“邹经略,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不想做袁督师,也不想做毛大帅,我只希望能留下有用之身救国救民!但咱们大明朝廷里进谗言的混蛋太多,所以我宁可制于朝廷,而不是受制于朝廷!但你放心,在我郑冲永远是大明的臣子。”

    邹维琏勃然大怒,指着郑冲浑身颤抖,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邹经略,若是朝廷问罪,我郑冲大不了领郑氏水军南返便是,辽东这里,谁爱来接手谁来,我郑冲绝无二话!”郑冲也是怒了,直言不讳的说了这些话,但他知道邹维琏的脾气,这位大忠臣绝对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放弃自己,就如同当年在福建一样,他能够容忍郑芝龙,也一样能包容他郑冲!

    果然,邹维琏气得来回踱了几步后,方才站住脚步,脸上怒色已经消散,看着郑冲道:“好,在朝鲜筹措的钱粮,我可以答应不向朝廷缴纳,但你要答应我,这些钱都要用于对建奴作战之上!”

    郑冲也斩钉截铁的道:“这个自然,这些钱都会用于大明开疆拓土之上!如有违誓,我郑冲愿遭天打雷劈!”

    邹维琏神色缓和下来,叹口气道:“博文,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朝鲜的王到底会是何人?”

    郑冲淡淡的道:“朝鲜的王从来都是我大明皇帝谕旨敕封的,何必言明?”

第388章 参客再来时() 
郑冲登船离开了汉城码头,邹维琏孤单的身影在晨曦的阳光下却显得格外萧索,也不知道这老头儿对郑冲最后的敷衍之语作何感想,但对郑冲来说,邹维琏在朝鲜的日子已经算是到头了。

    半天之后,顺江而下的内河船队到达了汉江口码头,在这里郑冲、郑彩所部换乘了大海船,继续北上赶往鸭绿江口。

    一路上,自郑冲以下,所有兵卒似乎都显得很压抑和沮丧,这一趟南下,没有和建奴发生战斗,来来回回千里奔波似乎都做了无用功,上下都觉得有些不甘心,都觉得憋屈的慌。

    而郑冲的心情不爽则大部分来自于身边少了个李顺贞,没人陪伴的深夜,郑冲奋笔疾书之后,总会望向一侧原本该是李顺贞安坐陪伴的位置,但如今那处却是空空如也。

    三天后,逆风而行的船队蹒跚来到鸭绿江口,张永铲在江口与郑冲船队会合,带来了鸭绿江防线最新的战报。

    “自二十天前,建奴多尔衮领三万大军南下后,建奴在朔州、昌城两处又搭建浮桥,以铁索横江,陆续又有八万兵马登陆南岸。大约七天前起,昌城、碧潼城、楚山城相继传回被建奴兵马围困的消息。三天前,义州也被建奴围困,昨日建奴强攻多次,但都被俞硕明率军击退!建奴现下三万兵马围困义州,三万屯驻朔州,两万兵马监视昌城,一万在碧潼城,楚山城也有一万建奴大军在侧!”

    张永铲详尽的禀报了这二十天来的敌情变化,皇太极居然还是派了八万军马过江,根据水师侦查,清军还在继续向南岸增兵,半点都没有回师辽西的意思。

    战况却非常有意思,明清两军并没有在义州等几座城池下爆发太多的战斗。清军南渡,相继围困义州、昌城、碧潼城、楚山城等地后,每处坚城下清军都只是勉强的进攻了几次便收兵不战,也收紧兵卒、谨守营盘。

    相反明清两军爆发最激烈的冲突确是在鸭绿江上,明清两军围绕朔州、昌城两处清军搭建的浮桥进行了反复争夺,明军水师几乎每天都出动战船对清军在两处江面搭建的浮桥进行破袭战,希望能断绝浮桥,阻断清军南北的联系。

    而清军则死守浮桥两岸的桥头堡营地,浮桥也是炸断了多次后,建奴又连夜修复。更绝的是,清军为了限制明军内河水师的运动,在朔州与昌城之间的一处狭窄江面上投下了许多装着石块的竹笼,并且用木桩钉入河床,或是凿沉自己建造的简易船只,以此来堵塞江面。至五月三十日上,朔州与昌城之间的水路通道被完全断绝了。

    形势颇为严峻,看清军的动作如此凶狠,郑冲都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皇太极压根就没打算玩什么声东击西的计谋,真打算在朝鲜这里和自己死磕到底了?

    登上义州水师营地后,义州城外和朔州城一般,在外围修建了坚固的营砦,一直联通水师营地,是以郑冲领军进入了义州城内驻扎。在义州城内,郑冲见到了俞硕明和于孟熹二将。

    昨天一场恶战之后,义州城东、城北外还遗留了不少清军的尸体,看尸体的甲胄战袍服色,还是充当炮灰的辅兵居多,可见清军也没对攻坚战报太大希望,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攻打了几次。

    登城眺望,清军大营修建在距离义州城数里开外的一处高岗之上,这里远离河岸,明军水师炮火够不到,但却掐住了明军往南和往东的道路。清军营地上空飘扬着满清正蓝旗和镶蓝旗的旗号。

    满清正蓝旗旗主原本是莽古尔泰,皇太极继位后收拾了莽古尔泰,任命莽古尔泰的同母弟弟德格勒统领正蓝旗,而镶蓝旗原本的旗主阿敏也被皇太极除去,现下的旗主乃是济尔哈朗。清军营寨绵延数里,往来时常有飞骑出入。

    郑冲拉开千里镜看时,恰好见得一队清军从东南面行军而来,他们押着数百朝鲜百姓,这些朝鲜百姓哭声震天,在清军驱赶下一步步往清军大营而去。

    见得如此,郑冲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旁俞硕明愤怒的道:“这些建奴到了城下,只攻打一天之后便按兵不动,只四处派兵劫掠钱粮、掳劫人口,听闻朔州、昌城等地的建奴掳劫了更多的人口进入大营。”

    于孟熹恨恨的一巴掌拍在城垛子上,口中骂道:“这些猪狗不如的建奴狗贼,当年在山东劫掠时也是这般,遇上坚城便绕开不攻,只劫掠地方村镇,不知害了多少村镇百姓!现下又来祸害朝鲜百姓,委实可恨!”

    义州朝军守将乃是平安北道大将李廷彪,这人此前着实不安分,后来被李倧下旨调来义州。义州这里明军军势强大,李廷彪也不敢生什么反心,不想此刻见得朝鲜百姓被掳掠时,这人居然愤而上前,在郑冲面前拜倒。

    “总兵大人,请准许末将率本部兵马前去截击这队建奴,救回我国百姓!”李廷彪拜倒在地后,磕头不止,口中哀告道:“末将也是军中大将,见得本国百姓被如此欺辱,身为朝鲜儿郎,自当保家卫国,还请总兵大人准许末将出兵!”

    郑冲此前严令义州等五处城池各部明军、朝军,不许出城与清军野战,这条命令得到了明军、朝军各级将领很好的执行,但随着时间流逝,清军四处劫掠,还耀武扬威的带着被掳掠而来的百姓从城下经过。

    此等举动对于明军将士来说还稍好些,毕竟不是明国百姓,心头虽然不太舒服,但也不会违抗军令。朝鲜将士就不行了,那些被掳劫的朝鲜百姓中或许有自己的父母妻儿,或许有自己的亲朋好友,于是朝鲜将士都隐隐开始有按耐不住想出城与清军死拼的念头了。

    在场的明、朝诸将听了李廷彪的言语之后,均是动容不已,朝军将领更是一起拜倒在郑冲面前,恳请出兵。

    郑冲冷冷的看了李廷彪一眼,只淡淡的说了句:“本帅知道了,但建奴势大,你们去了也无济于事!今后谁再敢妄言出城野战,定斩不饶!”说罢当先便下了城头。

    俞硕明、于孟熹、郑彩等诸将随后跟上,于孟熹不明所以,低声问道:“公子,李廷彪等朝军将佐想要出城迎敌也是出于义愤,何故如此严厉申斥?”

    俞硕明却道:“李廷彪这小子心怀鬼胎,只怕不是真心想出城迎敌,倒像是想临阵投敌吧。”

    郑冲淡淡的说道:“李廷彪此人鼠首两端,早就想杀了此人,只是一直没找到借口。”沉吟片刻后,郑冲忽然想起一事,面露喜色道:“皇太极这狗贼给我们惹了那么多不痛快,这回我也要给他来一回不痛快!”

    俞硕明和于孟熹二将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眼,郑冲也不言明,只吩咐回到府衙后,差人找李廷彪前来。

    却说李廷彪在城头被郑冲申斥几句后,装成一副憋屈的样子与朝军诸将诉苦几句,朝军诸将皆是面露愤恨之色,很是不满郑冲不让朝军出兵的举动。

    李廷彪正想多挑拨几句时,忽有郑冲麾下亲兵前来传召,请李廷彪单独到总兵府议事。李廷彪闻言心头惴惴不安,这郑冲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当下看了朝军诸将一眼后,朗声道:“总兵大人召唤,我自当前去,但若是因今日之事触怒总兵大人,惹来杀身之祸,还请诸公禀明王上原委,我朝鲜将佐也不是怯战之辈,而是上国将领欺压太甚!”

    左右朝军将领也不明所以,当下一口答应下来,还有人想陪李廷彪一同前去的,倒是被李廷彪劝下。

    李廷彪跟随亲兵来到总兵府后,那亲兵直接引李廷彪来到郑冲书房之内相见。

    李廷彪到了书房内,心头七上八下的,但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郑冲笑道:“李将军不必客套,都是老熟人了,请坐下说话。”

    李廷彪知道若是郑冲要杀他,都不需要埋伏什么刀斧手,郑冲武力值爆表,他一个人就能杀十个李廷彪,当下心一横,也不客气便坐下。

    “今日见得城外建奴掳掠贵国百姓,心中实在不忍。建奴兵马凶悍,我军野战实难有胜算。但想来也不能不管此事,本帅想了个主意,打算今夜命人出城去,收拢城下那些建奴遗留的尸体,明日差人前去建奴大营商议,用建奴尸体换回朝鲜百姓,能换多少是多少,李将军以为如何?”

    听了郑冲的话后,李廷彪松了口气,心下暗想:“正愁没法出城与清国人联络,此事正好去办。”当下李廷彪便一口答应下来。

    随后两人商议了些细节后,正说话间,忽有亲兵前来禀报道:“启禀公子爷,有长白山参客到来,有机密事……”还没说完,郑冲厉声喝道:“近前说话!”

    那亲兵面露惶恐之色,急忙到了郑冲耳边说了几句,郑冲面露喜色,当下挥退亲兵后,向李廷彪道:“李将军少坐,我去去就来,稍后接着商议。”说罢便急匆匆的去了。

第389章 李廷彪盗信() 
离开总兵府后,李廷彪心头满是喜悦之情,终于能脱离义州城这座鬼地方了,想到这里,他脚下的步伐都忍不住轻快了许多。在总兵府里枯坐了半天才等到郑冲回来,其实最后两人也没交谈多久,李廷彪认为这或许是郑冲对自己最后的考验。

    对于郑冲提议用城外清军尸首去换回那些朝鲜百姓,李廷彪认为是可行的。明军和朝军都有按首级记功的惯例,而女真人也很不喜欢战死的勇士被人割去头颅,当年宁远之战后,清军冒死在夜间收拢了城下战死者的尸首,导致明军真正斩获的首级很少就是这个原因。

    昨夜清军曾今也打算趁天黑摸到城下来收集尸首,但很可惜,明军为了防备清军趁夜攻城,在城外设下了许多障碍和暗哨,清军的夜间行动很快败露了。这样一来,清军想要收回这些勇士的遗体,郑冲提出的谈判交换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相比起来,在女真人眼中,命贱如狗的百姓真的比不上一具高贵的勇士尸首。清军上至皇太极,下至普通八旗兵,都不希望自己战死后尸首被人割去头颅,若是任由敌人将战死的勇士尸首割去头颅,这样会很影响士气的,所以郑冲才这般肯定清军一定会答应这回的交换。

    走在路上,李廷彪回想起郑冲此人来,不可否认,他很佩服这个年轻的明军总兵,短时间内就能想到办法,用清军尸首交换被掳掠的朝鲜百姓。这位大明总兵来到朝鲜短短数月时光内,朝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促成了朝鲜君王的更替,同时让明军在朝鲜备胡,在李廷彪心目中,郑冲的确是个非常可怕的人物。

    但很可惜,这个人还是看不清大势,李廷彪在心中暗自腹诽着,在他看来,如日中天的满清才是他只得投效的一方,因为皇太极为了劝降自己,亲自来了书信。

    说起皇太极来,李廷彪认为这位新晋的皇帝是当世第一明君,他胸怀宽广,能包容一切。皇太极亲笔书信中提到了去岁的盘谷伏击战,他向李廷彪保证,投降过来后,不会有人翻旧账,同时皇太极很大量的赦免了李廷彪帮助明军在义州等地布防的罪过。然后就是封官许愿,皇太极答应李廷彪,一旦攻下朝鲜,李廷彪将成为朝鲜八道兵马大元帅!

    这个条件是李廷彪难以拒绝的,也是郑冲和李倧都无法开出的价码,所以李廷彪决定投降。但此时李廷彪根本无法掌控安平北道的朝鲜军马,因为他被郑冲扶植的李经荣等朝鲜将领架空了,李廷彪能号令的只有手下数百亲兵和家丁而已。

    不过最近李廷彪又收到了皇太极的来信,皇太极很善解人意的宽解了李廷彪,言道不论李将军引多少人来降,他都将高官厚位以待。

    于是李廷彪决定冒险出城归降,哪怕只有他一个人逃到清军那边去。他在朝鲜这里已经失去了兵权,他感觉到了危险,李倧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他打算尽快逃亡满清。

    骑在马上,李廷彪思索着自己的心事,义州城内军民百姓的秩序还算正常,城内街道上虽然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但并不混乱,而且街道上的行人还不少。

    正行走时,李廷彪偶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个老相识,长白山参客靳奴儿!

    “他怎么会在此地?”李廷彪有些好奇起来,作为满清和明军中间的灰色纽带,长白山参客们长期扮演者信使的角色,这人出现在义州城内,一定不简单。

    李廷彪唤来自己最信任的亲卫队长崔顺诚,命他带几个人悄悄跟上靳奴儿,打探他来义州城的目的。崔顺诚领命后,便带几个人跟了上去。

    回到自己府邸,李廷彪有些坐立不安,明天就要离开义州城了,他打算将金银细软都带走,但又不能让人知道,他知道郑冲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监视的人。

    思来想去,李廷彪放弃了带走金银细软的打算,准备晚上将金银细软埋在府邸内,等再次回到义州城的时候再取出来便是。想通这一节后,李廷彪轻松了很多。

    到得傍晚时分,崔顺诚回来了,他居然把烂醉如泥的靳奴儿带了回来。原来崔顺诚跟踪靳奴儿一段路后,靳奴儿似乎并没发现有人跟踪,他在义州城街上逛了一圈后,居然去了一家小酒馆喝了个酩酊大醉。靳奴儿喝醉后还发了酒疯,让崔顺诚带了回来。

    看到大醉的靳奴儿,李廷彪大喜过望,当下命人将靳奴儿送到厢房歇息,随后示意崔顺诚好好搜搜靳奴儿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书信!明天就要去投效满清了,李廷彪觉得还是应该想方设法搞些有价值的东西带过去,好博个前程。

    少时,崔顺诚回来了,他把靳奴儿的衣帽鞋袜都翻了个遍,最后在貂皮帽子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封书信。这书信封口有火漆,但难不倒李廷彪,他命人小心的用湿润的布条从另一边信封口下手,水渍沾湿后,将信封口的浆糊化开,便可取得里面的书信。

    拿到书信后,李廷彪在灯下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原来书信是郑冲的亲笔书信,而收信人居然是城外满清正蓝旗旗主德格勒!

    而书信内容则让李廷彪意识到,自己在满清的高官厚位有着落了!

    原来郑冲的书信上写了与德格勒约定的事,郑冲居然想要与德格勒设局,引诱皇太极来到义州清军大营,然后与德格勒在义州大营内里应外合,刺杀皇太极!

    书信中,郑冲用一件往事来要挟德格勒,这件往事在书信里写得格外详细。

    满清原来的正蓝旗旗主乃是莽古尔泰,努尔哈赤死后四大贝勒中的三贝勒。论出身、地位本来都在皇太极之上。因其母与大贝勒代善关系暖昧,努尔哈赤不忍心将其杀害,仅以私藏财物为名把她休了。而莽古尔泰为取悦于父汗,竟残忍地把母亲杀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使得莽古尔泰在后金国的地位、影响大为降低。以至于天命十一年在推举汗位继承人时竟无人提名于他。

    皇太极继位,莽古尔泰内心不平衡。久之,与皇太极矛盾日深。最终以“御前露刃”事件使两人矛盾达到白热化。后来,莽古尔泰因“御前露刃”被判革除大贝勒名号、夺五牛录人口、罚银一万两。

    莽古尔泰对这个判决结果并不在乎,在乎的是彻底得罪了皇太极,给自己的前景蒙上了阴影。所以内心十分懊丧。他的亲姐姐莽古济、姐夫琐诺木对弟弟的遭遇甚感同情,特地从开原赶来相劝。

    莽古尔泰随后与姐姐、姐夫、弟弟密谋,在家里摆“鸿门宴”,宴请皇太极,用药酒将其“鸩杀”。弟弟德格勒、姐姐莽古济以及姐夫琐诺木听到这个计划很感震惊,劝莽古尔泰不可莽撞行事。莽古尔泰却说:“我不杀他,他必杀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见莽古尔泰如此坚决,姐弟三人最后同意了莽古尔泰的计划。

    第二天,莽古尔泰将正蓝旗两位亲信主将屯布禄、爱巴礼,还有莽古济的亲信冷僧机一块请入密室。七个人歃血盟誓,按计划分头准备。

    若是莽古尔泰的计划得以实施,那么清朝的命运必将改写,可惜莽古尔泰的姐夫出卖了他。莽古尔泰的姐夫琐诺木本是蒙古傲汉部的贝勒,天聪元年归附后金。皇太极为笼络傲汉部,将寡居的姐姐莽古济公主下嫁给琐诺木为妻。随后,又将开原城赐给他们为属地,在开原城内修公主府。还赐给他们大量牛马、人丁,金银,衣物。所以,琐诺木对皇太极感恩戴德。

    正因为如此,琐诺木参与正蓝旗“鸿门宴”立誓之后,心中总感到有些亏心和焦虑不安,便向皇太极告密。当然琐诺木并没有说自己和妻子也参与其事,就连小舅子德格勒他也没有告发,一切都是莽古尔泰一个人的主意。

    于是,告发事件不久后,莽古尔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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