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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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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后一思考,敢情自己就一SB被星基王伙同苏仪这个胖狐狸给玩了?

当然丰国公铁定不会承认自己SB,只是起先坚定的神情开始变得犹豫不决,甚至对苏琴发问道。“依照苏大使的看法,那寡人该怎么做?”

苏琴顿感无趣与好笑,怎么会有丰国公这样的领导人,竟然向一个外臣使节问谋略?苏琴自然不会表现自己的不屑,而是极为真诚地对大殿门外的西方一指。

“五国联盟共同抗星。大家相互制约,一旦哪国做出叛变,可群起攻之或是当星国攻打叛约之国时,不予出兵解救。但是若是五国联盟之后有一国被星国攻打,另外四国须同时出兵解救,这样一来,敢问国公,星国强还是似一国的同盟国强?孰轻孰重,国公如此聪慧定然明白。”

丰国公脸红地笑了笑,苏琴的马屁拍得他很爽很到位,丰国公就喜欢别人都认为自己聪明,自以为聪慧地干一些让别人看不透的事情,譬如割地事星。于是丰国公看苏琴的眼神从最初的不屑到如今的满意甚至有些仰望,当然丰国公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苏琴的脑子很好用也很能为他所用,这是他愿意看到的。

接下来丰国公便带着苏琴畅游奢侈的丰都王宫,让苏琴更进一步地了解到丰国公的喜好,此人好敛财,贪图安逸享受,却每日生活于恐慌之中,担心夹杂在星、琼国的丰国某天被其中一个大国以莫须有的罪名灭掉。

并且他自诩聪慧异于常人,只听他侃侃而谈。“去年一个郡守也真是笨,竟然跑来上奏说是天灾地荒,百姓都吃不上米饭了,当下寡人便大笔一挥,既然如此不如多加饲养牲口,不能吃饭可以吃肉嘛。你说这郡守不是笨是什么?最后对寡人大赞。”

苏琴嘴角微微抽搐,都已经天灾地荒还哪里来的牲口可养?但见丰国正说得口沫横飞神采飞扬,苏琴忙不赢地赔笑点头赞道。

“国公圣明。那郡守也真是够笨的。”苏琴的后言却不敢说出口,只是那郡守竟然笨得向一个不懂江山社稷却自以为是的君王讨法子,不是比这国公还笨吗?不过苏琴对此有些兴趣连忙问道。

“那后来怎样了?”

“换人呗,这样笨的人怎能让他继续担任郡守,嘿,你还别说,后来换上去的那个郡守就真养起了牲口,到如今都没有听到上报说闹饥荒。”丰国公那张白皙横肉满满的肥脸笑得一抖又一抖,此时苏琴才得以看清此人的长相。

额低秀眉朝天鼻,双腮丰满下颚短小肥厚,微微上翘的鼻准却肉实丰腴,可惜鼻翼雄厚张大,方唇厚实嘴角下撇,三角细眼。从面相一看便是福厚却贪图享乐肆意挥霍守不住家财万贯的福中败相。也怪不得他能做国王却整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过于悲观且时常杞人忧天。

想到这,苏琴无奈地为丰国叹了口气。却突然见丰国公好奇地问道。“苏大使风华正茂就已官居要职荣宠多国,还有什么能让苏大使沮丧叹气的?”

苏琴眼咕噜一转,悲道。“使臣是悲从乐来。想到曾经的丰国竟然被星国夺取十六城池甚是难过。”

丰国公错愕,嘴巴扭了扭,心中不悦,你丫能不能就别提这档子伤心事?偏偏在寡人兴头上煞风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丫纯心让寡人不爽是不是,接下来苏琴说的话让他心情又再次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可转头一来,祸兮福福所依,国公却能将计就计割地看清星国的狼子野心,愿和四国结盟从此高枕无忧,使臣为国公的睿智开心雀跃,巴不得赶紧飞回昭阳与武王商量盟约时日以及盟约地点,这一急便对路途遥远地无奈啊。”

“原来苏使臣是为此事担忧,不急不急,寡人先行派人送信到武王手中不就成了?”

“如此甚好,祝贺国公贺喜公国。国公智谋过人,苏琴甘拜下风。”

于是一月以后,两封信笺送到琼王王镣的手中,一封来自苏琴一封来自丰国公。

……………………………………………………………………

电脑拿去修了,通宵码字补更,看到墨湷如此勤奋的份上,苏琴递上热茶。

“拖了好几场戏了,导演你是准备罢工还是要咋?”

墨湷童鞋头昏脑胀不予理会接过茶水就喝,边喝边赞道:“普洱香醇浓厚,回甘无穷,还是苏琴你深得我心。”

只见西书那老头路过,伸头鼻子嗅了嗅,摇着脑袋边走边叹道。“可怜的孩子……”

果然墨湷拉了整整一夜,此时已虚弱睡去……

苏琴暂短性失忆出现。“墨湷导演怎么还不来开戏?”

皂承漫不经心地轻轻飘过三个字。“腹黑女……”

*********

稍后补更20号的。

075 联盟定地点,承琴情意生

11。20。补更

王镣一手挥开丰国公的信,率先抽出苏琴的信笺,迅速浏览一遍以后,龙颜大悦,直连说了三个好字,就连一旁的内侍也跟着好奇起来,却见这时王镣才不太情愿地抽出丰国公的信笺随意看了一眼,便对内侍吩咐道。

“赐苏琴万金,美女十名,送至苏府。”

这时被王镣宣见的亚卿子兰正巧迈步进了大殿,一听王镣的赏赐当下急忙拦道。“大王且慢,万万不可送美女。”

瞬间王镣眉间布满阴云,那冷酷无情的双眼如同蛇盯青蛙地凝住子兰,只见子兰不慌不忙地上前解释道。

“大王先息怒,容臣下细细解释。这苏大使不同于其他少年,不爱美色偏爱财,在昭阳近两年却从不寻欢作乐,尤其是对女色可说是反感,曾经苏大使来拜访过臣下,臣下对此也深感好奇,少年皆为血气方刚的男儿,怎会对女色不屑呢?就此臣下专问过苏大使。”

子兰顿了顿,王镣的面色稍微舒缓了,却跟着好奇了,只听子兰继续说道。

“苏大使当时大笑,说这女人是花钱的东西,而且很不可靠,当然若是要女子伴随,必定要娶绝色善良的女子为妻。如此看来苏大使是一个专情的人,只怕大王送的美色不但不能让苏大使开心只怕会徒增烦恼,甚至是……”

虽然子兰没有说,聪明绝顶的王镣自然明白,甚至是会招来苏琴的反感,如此一来只怕拢不住这个人才的心。转头一想也为七妹感到开心,如今还有这么一个男子,王镣也作罢,面色恢复如常便于子兰商量道。

“苏大使来信已说丰国公同意合纵,让寡人寻个好日子好地方便可举行盟约仪式,爱卿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子兰略为沉思以后,谨慎地回道。“眼下快过年了,各国怕是都没时间,翻出年去,允国祭祀之日就在年后的第二个月,时日仓促来不及,随后是琼国的王庙祭祖,等王庙祭祖以后,便是奇王生辰,时间亦不妥,唯有白露到冬至才可行,冬至以后就是丰国庆收,接着大王生辰以及饕国公祭祖……”

王镣不耐地举手叫停。“别说了,依照爱卿之见,时日只能定在白露以后冬至以前?明年的时日算下定何时甚宜?宣太卜太祝觐见。”

于是六个个老头朗朗跄跄地赶来,该用龟壳占卜的没一个闲着,该算黄道吉日也赶紧笔墨伺候着,一时之间王镣与子兰竟成了闲人,子兰见状正准备宽慰眉头加深的王镣,却听王镣问道。“太卜,顺便看看七妹及笄以后,跟苏琴的成亲日子订在哪天合适?”

子兰平静的脸色突然变了下,眼角微微抽搐,泄出一丝好笑,却不敢多言,苏琴是个女人如何能娶琼王的七妹?他倒是很好奇苏琴会怎么处理此事。

这时太卜却说道。“七郡主及笄之年不可操办婚事,不然祸将至。”

王镣一听大怒。“寡人看你不想活了。什么不可办?什么祸将至?寡人说办就得办。”

太卜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赶紧跪下。“大王说的是,是老臣糊涂了,可办可办,具体日子还得太祝大人确认祭祀之后由太祝大人订下。”

太祝三人一听把问题推倒自己这里,顿时心虚,既然太卜占卦七郡主不易及笄操办婚事,却还把问题抛过来,这不是给他们出难题吗?选了日子以后,万一出事了肯定怪罪于太祝,于是大太祝怨恨地射了太卜三人,踟蹰地开口回道。

“这……这……”

这了半天依旧没这出个日子来,王镣不满的冷哼让太祝赶紧开口道。

“郡主与苏客卿成亲之日宜于年尾最后一天,翻年时举天同庆,多喜临门,可避祸事,且能绕开多重(chong)重大祭祀。此日大吉。依亚卿大人及太卜所言,盟约可定于寒露当日,在此之前均能有两三月的准备,至于选地只需定于东南方皆可,当然大琼的汇基城最为稳妥。”

王镣的面色稍微缓和,这才勉强点头。而远在丰都的苏琴此时却与皂承相处实在是难容,皂承当着外人的面,对苏琴尤为殷勤,皂承这个西原著名的风云人物,自然在丰都这个人流极大的地方可谓是人人皆知的地步。

于是西原悄悄地开始有了一条极为有意思的八卦消息。“允太宰皂承,也就是那允国公的男宠竟然看上了一个魂国人,那个魂国人也很厉害,不仅仅是奇国的太宰同时还是琼国的客卿,谁见过能任职两国的厉害人物?”

众人都在猜测皂承对苏琴的目的是为了她的荣宠利益?还是为了这个魂国人的美色?至于苏琴的容貌肯定比不上皂承,自然也失去可嚼的喙头。

苏琴倍感无奈险些抓狂,这厮不是故意把她往浪尖儿上推吗?于是,苏琴忙完与丰国各个高级官员的应酬以及对合纵事宜的相关嘱咐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那个经常在公共场所对她进行性骚扰的罪魁祸首。

可是当苏琴找到皂承的时候,又傻眼了。皂承同学正在云客来的大厅,这样的公开场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皂承看到苏琴正站在云客来门口盯着自己,也不觉任何不适,对她伸手招了下又再次放回美女身上。

“琴弟快过来,让承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金叶姑娘,这一位是玉枝姑娘。”说着手也不动地抚摸这两位小美女的肩膀,脸分别左右转了下,眼神示意便可。

苏琴哭笑不得,皂承这样做的目的何在?果然流言一片不久自然又会传遍整个西原,只说那皂承一定不会喜好男色,也不会看上苏琴,不然怎么可能当着苏琴的面上左右相拥美女呢?也有一部分人说皂承搞不好男女通杀。

因此皂承同学风头不减,俨然绯闻男人的典范,年年攀上绯闻最佳主角的宝座,也算是西原最会炒作的风云人物,风头丝毫不比各国领导人差。

只见左边的金叶姑娘长得甚是小巧,娇小的身躯紧紧贴在皂承的胸前,被挤出的浅浅乳沟让人甚觉妖娆,巴掌大的锥子脸,细弱的眉眼以及粉红樱桃唇跟苏琴的清秀有得一拼,气质上还是欠些。

而那玉枝一副傲然得意的模样完全破坏了美感,长相甚为大气衣着也实为华丽,苏琴心中摇头,这一看便能瞧出些门道,两个女人皆是风尘女。只是礼貌性点了下头,客气而疏离地问道。

“皂承兄安好,小生有些乏累,先上楼休息了,两位美女自便。”

皂承不以为然地点了下头,似乎心不在焉,全放在两个美女的身上,苏琴悻悻离去,本来要找茬也不好大庭广众地给自己没事找事了。

待苏琴刚躺下,天色已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送饭的小二,便起身开门,却见皂承一手支在门边一手正准备再敲的姿势,不由面色沉下问道。

“有事吗?”

皂承挑了下眉,不予理会,直接推开她进屋将门关好后,再查看窗户一番转身盯住苏琴,看的她心生疑惑,皂承的眼神很入神很逼人,让人无法避开的魔力一般,苏琴仿佛被蛊惑了一样怔怔地望着他的双眼,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男人真好看。

她一直知道他很绝美,但是从没有这样从心底地想去赞扬,眼看着皂承一步步走近她,暗红锦缎衣袍下的强壮身躯贴到她的身上,她竟隐隐有些期待却羞耻地想起那个曾经让自己动容的男人,瞬间恢复神智。

嘴角微微上翘。“皂承,你喜欢我?”

皂承顿时心如擂鼓,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苏琴抛了个媚眼,不避开反而攀附在皂承的脖子上,皂承并未如从前那般配合作弄她或是一把甩开她,而露出令人迷惑的茫然表情,也不知他此时正在想什么。

正在苏琴惊愕之时,皂承热辣也炽热地覆上她的双唇,两人接过无数次吻,每次不是带着玩笑便就是互相作弄揶揄,可是这次竟然出现问题了,皂承只觉这个女人的双唇是他此时最舍弃不了的绝世珍宝,而苏琴的有种遍体酥麻的异样感觉。

她睁大的双眼更加惊讶地望着皂承,片刻回不了神,甚至连呼吸都忘记,待皂承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时,她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听皂承揶揄道。

“你怎么还是这么青涩?”

苏琴顿时神情复杂,心底挥不开一个疑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的很好,是做梦还是一时受了蛊惑?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确认?”

皂承的心底却突然通透,这个女人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让他死去的心消失的情感似乎重新回来,同样复杂地望了一眼苏琴,也有所犹豫是不是再吻一次就能确认的呢?

两人的呼吸极为急促,都在心中犹豫不决地看着对方,都想知道对方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却不愿示弱露出自己的柔软。

到底要不要再吻一次确认一下呢?

076 计请神医来,病非寻常病

11。21补更

正在这时,西书在门外猛烈地敲打起来。“徒儿,快出来。”

苏琴竟缓了一口气,而皂承一直犹豫的脸也跟着笑意满满地迎接门口的老头。西书见苏琴将门打开后,看到皂承也不避讳地将一个青色棉布包袱扔到桌子上,不等苏琴进门,老头就把门赶紧关上,本是仙风道骨的老头却在此时看起来贼眉鼠眼,戚戚惶然。

“又怎么了?”苏琴无奈地问道。

“没大没小。快过来看看,我弄了些什么。”西书就像一个炫耀玩具的小孩子,自豪地指了指桌上的布包。

苏琴和皂承带着好奇的眼神望去,只见青色棉布包鼓得胀胀的。西书昂着头给苏琴示意让她打开,苏琴疑神疑鬼地打开后一声低呼,皂承也跟着伸头一看,也被镇住了,一大包的罂粟果,苏琴看着老头,眼神十分不友好。敢情这神医是个毒枭不成?

“你从哪里弄来的?我给你的两锭银子可买不到这么多?”苏琴的口气有些不悦。

老头的脸色有些窘,却理直气壮地回道。“我就是用两锭银子买来的。”

苏琴怀疑地摇着头。“你可是当师傅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师傅做事不地道,那徒弟可就跟着学了。西书一拍桌子。“要不是两锭银子买来的,我就……”

苏琴赶紧制住他的诅咒话,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脸。“徒弟只是好奇两锭银子怎么能买那么多,徒弟怎敢质疑师傅嘛。”

西书听了这话恢复神采,异常兴奋的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吃错什么药了,非要跟我下赌注,说我要赢了,这些罂粟就两锭银子全卖我。”

皂承将老头拉到椅子上坐下,又殷勤地给老头倒了一杯茶水。“老爷子慢点说,先休息一会。”

西书拍了拍他的手,厉眉对苏琴一扫。“徒弟还不如一个外人,哼!”

“这不是替你着急吗?”

苏琴赶紧谄媚地回道,上前给西书又是捶背又是按捏肩膀的。她可不想得罪这个老头了,这一路上给她找了不少麻烦,没事就拿药理考她,要不就是想着法子地折磨她说什么跟她“切磋”。哪里是切磋,老头功夫高深莫测,纯粹找借口是揍她,揍完又给敷祛瘀伤的药。

倒是苏琴学乖了不少,没事不招惹这老头,皂承却突然面带好奇地问道。“老爷子,你弄那么多罂粟是做什么用呢?”

没等老头回话,就听到门外很有礼节低敲门喊道。“神医老先生在没在?”

西书慌忙地四处找地方要藏起来,就那么一间屋子能躲哪里?苏琴一撇嘴,这包罂粟果子绝对有问题,把门打开后,一个身高体壮的男子站在门口,见到苏琴竟楞了下,赶紧作揖行礼。

“打扰苏大人了,没想到苏大人也在。”

说着就侧头小心低往里望去,看到西书顿时激动得不行。“苏大人,小的是鑫源钱庄的钱贵,还请苏大人行个方便,让小的见神医老先生一面。”

苏琴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却让开路,钱贵便赶紧进去对神医跪下恳求道。“老先生你都收下了,就赶紧去看看吧。”

西书却摸着白花花的胡子,不言不语地盯住钱贵。此时苏琴也不好开口,皂承一副不相干的模样挂在椅子上数起罂粟果子来,气氛变得压抑尴尬。说起这钱贵也是鑫源钱庄的一把好手,前些年跟在颜洹的身边也学了不少,最重要是他对颜洹的忠心让整个西原都为之颂道。

钱贵也不是个傻子,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西书依旧不说,瞧到西书小心又心虚地扫了苏琴好几眼,钱贵便转身对苏琴磕头道。

“苏大人,你帮帮忙吧,看在你与我家主子的份上。”

钱贵终于还是向苏琴端出了颜洹。苏琴瘪了下嘴,不理钱贵扭头对西书撒娇道。“师傅您知道鑫源钱庄的掌柜子是谁吗?”

“废话,师傅能不知道了?”西书的面色沉了下去。

苏琴做出惊讶状。“呀。原来师傅知道啊。”

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原来师傅知道颜洹和苏琴的关系,却不愿搭手,一定是徒弟不好惹怒师傅了。”

西书懵了,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跟什么呢?颜洹怎么就跟他的徒弟有关系了?苏琴委屈地拽住西书的袖子轻摇了下,蹲下身子对西书耳语。

“要是颜洹有什么问题,我的银子可就没了,师傅!那到时候,你想买什么都成问题了。”

“不是还有阎罗台嘛。”西书不屑低回道。

苏琴赔笑着。“阎罗台也要银子养,那你说银子谁来给你出呢?”

西书楞了下,带着苏琴与皂承跟在钱贵的身后登上马车,朝丰都的鑫源钱庄赶去。直到在路上,苏琴才弄清楚,原来颜洹也来丰都了,并且早已认出西书的身份,以大量罂粟故意跟西书比药理,押下赌注,如果西书赢了只需两锭银子就能带走这一包罂粟果,并且欠他一件事,如果颜洹赢了的话,他就欠西书一件事情。

西书觉得无所谓,一件事能多大?想来自己不管输赢都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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