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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况，我怕这白石族会让其他部落帮…………”
“是！不过土坎目前在白狼族，我命人捎个信过去，让他把知道的情况反馈回来！”华安起身答道。
“嗯！，这场贸易战争，必须让白石人屈服于我们。”华曦也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
二人立刻喊道：“是。”
…………
白石族。
部落大首领白姜在仔细听完自己两个弟弟和特地派过去的两名族人汇报后，顿时没气个半死，不过也是翻白眼状态了。白姜气得指着两个脓包弟弟愤怒地咆哮着，最后气得只能手指指着二人，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响，在几名女性族人（小道消息，白姜似乎在xxoo这方面能力极强。）的抚摸和劝说安慰下，白姜才渐渐回过气来。
白町和白槌二人对大哥很是畏惧，惶恐不安道：“兄长，都怪我们一时冲动，把你吩咐的事情给搞砸了。”
白槌也急忙道：“兄长，要不，我回去跟那华曦道个歉，重新跟他们商量一下？”
白姜坐在凳子上，死死地在两个弟弟的身上来回扫视着。白町和白槌被大哥那有点冰冷的目光在身上扫来扫去，虽然不担心兄长会对自己做什么，但心头却极是不安。
好一会，白姜才缓缓伸出双手，摆手摇头道：“不必了，也许此次你们的冲动错有错着。”
错有错着？没听错吧。白町兄弟和身后那两名族人心忖道。
白姜没有看他们此刻疑惑的表情，身体往后轻轻一靠，把头放在一名女族人的**上，闭上眼睛，淡漠道：“你们当时说出要和他们停止一切来往的时候，那个华曦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啊？白姜跟前四人仔细回想了好一会，白槌白町二人茫然地摇了摇头。当时二人只顾着耍大牌，抖威风，呈豪气，为了争个口头上的便宜，哪里会留意到这些东西。
身后一名族人连忙道：“当时华曦并没有生气，反倒是他的几个长老挺生气的。华曦只是一口拒绝了我们提出的建议，态度十分坚决，不知道为什么！”
白姜冷笑道：“因为他们现在要缺食物，加之白石的价值我们知道，他肯定不肯买高价的白石了。哼，你们都退下吧！”
“是！”白町一听到兄长让自己等人离开，如大赦天下一般，慌忙带着三人快步离开白姜的住处。
因为和中华人接触了有一段时间，白石人也学会了用石头、泥土和木头垒建房子。当然，无论是质量上、花样上、还是规模和工艺上都和中华人相差甚远。筑城之法，一直被华曦派人严密监控中，白石人只学到了皮毛，却没得到深入了解的机会。
白姜在首座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静坐着，身体和头颅不断遭到几名女族人的侵犯。在良好的氛围中，白姜的脑子在不断地回忆着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自从通过和中华人进行交易后，一次交易中无意听到白石原来可以和铜矿一起煅烧出更好品质的青铜。自那次起，白姜就知道，自己部族拥有这么一座庞大的白石宝库，一定可以成为这么多部族里面最强大的一个。
白石非常容易挖掘，更是锻造青铜的必需品，价值巨大。仅凭这一点，自己就可以提高白石的价值，从中华人手中换取更多的商品回来。新加入部族的大量族人的口粮问题，也可以得到有效的缓解，这么一来，实力的提升也加快不少。可让他非常郁闷的是，就在这个档口，对方的长老土坎居然带来一个坏消息，暂时停止食物的交易。
现在，白石族的人口数量已经超过了五千关口，而且还在不断缓慢增长中，每天消耗的食物巨大。部落挖出来的白石，大半以上都被拿去中华城交换所需商品。剩下的白石被送到一处偏僻的山谷中，交给族人自己煅烧。那些交换回来的铜器，好大一部分也被白姜交给族人将之回炉，和白石一起锻造青铜。如此一来，不但不用直接用高昂的价格去购买就可以得到青铜器，还可以培养一批自己的工匠。
本来按照这个势头下去，不出两年，白姜就可以培养出一批自己的工匠，以较为低廉的代价就可以装备出一批数量不少的部队出来。但是现在形势不同了，那些狡猾的骗子（中华人）不但停止了粮食的交易，更口出狂言，白石提价的话，就拒绝和自己交易一切商品，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刚才听到自己弟弟的冲动犯下的错误时，白姜是对这两个脓包弟弟一阵火大，恨铁不成钢啊。不过现在白姜是下了决心，不能再把自己的白石资源，廉价地拱手让给那群可恶的大骗子。当初说什么只是喜欢奇怪的石头的说法，在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对自己智慧的侮辱，他大爷的。
“哼，我手里早就存放了一批足以让我们熬过那该死天气的食物，就算你们停止供应食物，又能如何！只要过了寒冬，凭借我部落的实力，还怕从其他部落手中拿不到食物？嘿嘿，况且……”白姜自言自语地说道。
说完，白姜走出房门，对门口的一名心腹族人吩咐道：“你去…………记住，要小心！”
一场无声无息的暗潮，开始在中华族和白石族之间来回汹涌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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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坐镇中华城
中华城。
华曦没有到日落堡去视察走走，只是带着人到铁壁溜达了一圈就回来中华城。这个时候他必须留在主城内掌控全局，其他人都被派出去搜集情报了。
华安派出去的族人，很快就从远在白狼族的土坎那里带回来了口信。白石族的具体情况，土坎也不大清楚，因为白石族是在北部的山区内，道路不通，查探消息极其不便。不过土坎却让族人带回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狗头族似乎和白石族的来往比较密切。
狗头族？得到族人口中的情报后，华曦再次听到这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部落。虽然狗头族和自己部落有些贸易上的来往，但交易量不大，华曦压根就没兴趣去注意这个。
狗头族在这边的铜矿开采上也有人，但也是人数不多。
现在狗头族和白石族之间来往密切，不能不让他产生联想。
华安则还是处理着三座城市的一些政务，为了保证贸易的兴起和稳定，华曦还特地从长老团中抽出部分闲的无事可做的长老，负责监督和记录三城物品的价格波动，以便自己及时对货币市场进行干预掌控。
长老子民则已经在准备水稻的冬种工作了。至于华勇，华曦就让他维护中华城的治安，华丰则负责警戒城池周围的情况，防止一些有机心的**部落打中华部落的主意。
数十天后，华安匆匆赶到皇宫内，气喘吁吁地对着华曦说：“族长，我派出去的探子，全部都无功而返。白石族目前对我们中华人的戒备措施太严密了，没有一个人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知道他们的食物还有多少不？”
“不知道。”
华曦想了下，说道：“你试一下用东西收买他们几个族人问问。”
“收买？”华安首次听到这个形容词，证鄂了一下。
华曦看到华安的反应后，蓦地想到这个时代的人，貌似还不懂得什么叫收买、贿赂。
华曦笑道：“我意思是说，把一些物品送给几个能够打听到食物情况的白石人，然后从他们口中套出情报。”
“噢，族长，这就叫收买吗？”华安恍然大悟，低声问道，一双眼睛滴溜乱转，不用问，这精明大汉从这个形容词里想到了其他方面。
华曦含笑颔首。
二人又仔细商议了收买计划的一些细节后，华安也回到自己的住处，安排族人进行收买行动。
收买策略收效甚佳。几名挑选出来的族人，在与白石族几名之前经常来往的族人身上，经过耐心劝说和物质利诱之下，那几名白石人终于抵挡不住糖衣炮弹的攻势，缴械投降。
白石族如果省着点用，勉强可以维持上三四个月。也就是说，趁着现在天气刚刚转冷，努力狩猎一下，熬过寒冬应该不成问题。此外，还打听到一条重要的信息，白石族因为活动在山区内，捕获的一些猛兽比较多，那些猛兽的兽皮就成了他们和其他部族交换的一样畅销商品。据说，在白石部族的东南面，只要传出森林，走上二十多天就可以到达一个大部落。在哪里，白石人可以换回铜矿和其他一些所需品。
华曦马上取来地图手札对看比划了一下，再联系到土坎反馈回来的消息。这个白石族东南方的大部落，很有可能就是狗头族。
“嘿嘿，想不到这白石人的手伸到了南方联盟那边去。”华曦沉吟道。
“族长，白石族如果真的是在和狗头族进行交易的话，很有可能会将青铜制造的秘密扩散开去！这对我们可不好啊！”华安担忧道。
“嗯，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白姜这个人是有野心的，我敢肯定他不会讲白石的秘密说给狗头人听。否则也不会只用兽皮这些东西和狗头族作交易了。”
“这个，虽说如此，但也不能不防啊！”华安还是不放心，提醒道。
“嗯！先不管他是否真是和狗头族进行交易，还是与联盟的其他部落进行交易，这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这事我自有主张！”华曦沉声说道。
“是，还有什么吩咐吗，族长？”
“对了，联盟之前的请求那些事，现在怎么样了？”华曦突然记起早前出征回来，华安向自己禀报的几件事情，便问起华安来。
“族长，您说的是关于驯养好的骡子、马匹以及驿站的事情么？”华安确认道。
华曦点了点头。
“按照您的吩咐，用来运输拉货的骡子、马等牲畜，我采取了一些限制来卖给他们！至于驿站，目前正在搭建之中，在三城之间的两条大路上，分别修筑了三座驿站，虽然简陋了点，不过临时遮挡下风雨还是可以的。”华安把任务落实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下。
“噢？限制？说来听听。”华曦对华安口中的这个限制有点兴趣。
“呵呵，就是骡子不受限制，只要他们有足够的中华币，都可以从我们的手中买到骡子，不过骡子的杂交方法我做得很严密，相信他们也不知道骡子是杂交出来的！至于马匹，我把马的价格提高一倍。打个比方，一匹马可以和联盟的部落换回数十头成年野猪，嘿嘿！”华安想到当时跟白狼族砍价的时候，白狼族的几名族人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想到这就笑了。
华曦一听，心中暗骂道：这个华安，有做奸商的潜质。不过就怕他把这天赋用在聚敛私人财产上面，看来自己得注意他一下才行。
华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此举，同时吩咐道：“修筑的那几处驿站，将来情况允许的话，可以发展成小村庄或者是关卡。”
华安连连点头称是。
要切断白石族与其他部落交易的路子，有几条：武力封锁、骚扰；与南方联盟内和白石族交易的部落商量，不让白石族从他们手中交易到物品。
可后面的法子，似乎有些蛮横无理，且可行性不大。别人部落爱和谁交易也轮不到自己指指点点的，万一弄不好，把白石族惹毛了，把青铜的秘密说出来可就严重了。
看来只有武力封锁一途了。不过眼下已是初冬季节，要摸清他们的交易路线和交易的部落，花费的时间可不小。加之山区地形复杂，没有向导很容易迷路。
不过华曦倒是不急，一来现在天气转冷，白石族不敢走得太远；二来白石族舍近求远进行货物交易。中华城和狗头族，到二者的步行所需时间，一个是七八天，一个是近一个月的时间。还没算上路途上碰到的各种突发情况造成的损失。因此，华曦并不是太担心对方短时间内能折腾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时间过得很快，弹指间，油绿色的树梢上早已布满了一叠叠厚厚的白色积雪。大地也如同披上了一张厚厚的大棉被。长老土坎早在大雪封路前就返回了部落。每一个农民看着眼前这个寒冷的世界，发现这天气不再像是以前那么讨厌，那么畏惧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明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无论是中华城，还是铁壁和日落堡的墙头上，均挂满了一簇簇晶莹剔透的冰花。中华部落的族人经过这2年的水稻种植，但是水稻、玉米、土豆三样提供的粮食就占了整个食物来源的六成。蓄养的牲畜提供了二成食物，剩下的二成需要狩猎和交换来填补。不过按照这个态势稳定发展下去，不出1年，部落就可以完全不必依赖狩猎来维持生存所需的食物了。
这种短时间内发生的巨大变化，也让华曦的威望更上一层楼，无论是哪一个族人，都对族长致以崇高的敬意。就连那些风族和可尼族的奴隶，都觉得在这里当奴隶的生活都比以前要好得多。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吃到一些残羹剩渣，但却不必像以前那样担心会被饿死，被冻死。
在这种情况下，祭司所宣扬的忽悠更加深入人心，法律也渐渐得到族人的认同和遵守。华曦欣喜地看到，目前已经不太需要借助神话色彩的忽悠来管理族人了，法律的好处已经让这群野蛮人了解和感受到。他们不必担心自己买到的私人财产会被部落没收，不用怕被他人抢夺。因为在他们的私人财产上，有个叫法律的东西在维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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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水车
=====周末结束了=======
入冬后的第三个月，清晨，白龙江边上。
眺目望去，可以发现整条白龙江都被寒冷的温度结上一层薄冰。除了它的源头，升龙潭还是依旧的那么澎湃汹涌，浪花四溅。潭上的巨大白色匹练一如既往地从山崖上倾盘泻下，形成大瀑布。
冬季虽然寒冷漫长，出行也不方便，但近万人的部族，总不能人人都窝在家里不干点什么吧。部族的日常劳作依然是有条不紊地运作着，不过空出来的人手还是占据着大多数。华曦自然不会让这些族人天天闲着没事干。
造纸！
人类自从有了轮子，文明的脚步被几何级地推进；而有了纸张，人类的文明得以记载保存，并发展延续下去。
“纸？”当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华曦周围的人都发出一阵惊呼，脸上一片迷惘但却显得略微兴奋的神色。
“嘿，你知道吗。族长又要教我们好东西了！”一名长老对旁边一个长老悄悄说道。
“嘿嘿，那可不是吗！仔细听好！”
“嗯……”
周围低声的议论声纷纷响起。
“族长，这纸张有什么用处？”华安在旁低声问道。
“哈哈！用处大着呢！”华曦没有立即回答华安的询问，哈哈大笑几声，扭头对台阶下的众人齐声喊道：“你们用兽皮和竹木记载东西时，会不会感觉到不方便？”
“额，不会啊！比以前刻在石头上方便多了，现在只是用些木炭写上去，不太费劲！”其中一人大声说道。
华曦顿时一阵无语，想了一下，接着开腔道：“那咱们拉完大便时，用树叶擦屁股，你们绝不觉得疼？”
这时候，台阶下响起一片哗然声，纷纷喊道：“疼！”
“嗯。”华曦到此刻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华曦并没有再继续和眼下这大班子人解释下去。以往的经验告诉自己，和原始人解释什么，远不及亲手做出来给他们感受一下来的实际。
古语有云：事实胜于雄辩。
华曦从城中挑选出一千名青壮族人，开始了轰轰烈烈，举世瞩目，前无古人的造纸大行动。
首先，华曦带着一群闲得发慌的长老四处策马观察，哪里有合适造纸的理想地点。造纸的材料，华曦自然知道是木浆。木浆的原材料很多，基本上用些稻杆、竹子、木材均是造纸的天然好材料。部落目前最不缺乏的就是这些。举目望去，哪里不是一片片的树林和草原？
不过祸福自古都是相互依存的。原料不用华曦发愁，但是生产木浆时需要的搅动机器，华曦没有，也不会做。当然，人的智慧总是不可小觑的。在现在这个蛮荒时代，最佳的理想动力可以用水能或者是风能来代替。华曦自从产生造纸这个念头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可以作为兴建造纸作坊的理想地点。
白龙江的源头………升龙潭。
升龙潭澎湃汹涌，衍生出白龙江，以万马奔腾之气势流经日落堡，汇入广袤辽阔的大海。
源头位置，水势太过汹涌，而且在中华城的旁边，有条人工护城河分流，城内几千族人的日常饮用水均取自护城河。如果在源头位置兴建造纸的作坊，那不但很危险，而且对城内族人的饮用水质造成很大的破坏。
现在华曦要做的就是在离中华城二三里左右的下游处，进行一系列的地形改造工程。数千名被挑选出来的族人，大半被华曦安排在此处按照华曦的意思进行地形改造。其余的则负责从远处的树林砍伐木头运输到这里，然后再由部分族人对木头进行切割分条的工序。
选在此处兴建造纸作坊，自然是有此地的优势。此处地形坡度的高点和低点，两者之间的差距很大，在最低点是一处大型的低洼地。只要将高地和低洼地稍作调整改造后，然后从附近激流澎湃的白龙江上，挖掘引入河水，经由高地留下低洼地，这期间倚靠水能产生的动能绝对不小。这么一来，对下游的日落堡也不会造成什么大的水质影响。
“好，就是这里！”华曦指着底下的那片低洼地说道。
长老们到处观望，随着华曦的手势，将目光投向下面那篇低洼地，但均是一脸不解。
华曦自顾自地说道：“下面那篇低洼地，正好可以挖掘出一个水池，用来装载木浆池内的污水。这样一来就不会四处流淌，对周围的环境造成污染了，哈哈！”踌躇了一下，华曦又指着高地与低洼地的连接处后面一点的地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