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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不禁锁紧了眉头,直接给我名片不是更方便吗?她在害怕什么?
直到三人下楼,被第四次无视的冬小夜兀自磨着皓白而锋利的牙齿,冲我怒道:“那女人是谁?居然这么狂妄?”
“你没看出来我和她也是第一次见面吗?”我苦笑两声,然后板着脸走进了家门,看到门口鞋柜旁的两双运动鞋,不由冷冷的大声说道:“想知道她是什么人还不容易?直接问问知道的人不就行了吗?”
冬小夜一怔,“问谁?”
我没回答,因为冬小夜已经看到了从我房间里探出来的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哥。。。”
“缘缘?”冬小夜大吃一惊,“你怎么在家?这么说,刚才那三个人。。。”毕竟是刑警,冬小夜一瞬间便理出了思路,即便是对楚缘喜爱有加,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寒下了粉面,“小东方呢?”
楚缘蔫头耷拉脑袋的走出房间,身后跟出来的,不正是那甄诺要找的东方小娘皮吗?
“南哥哥好,冬姐姐好。。。”
这个无精打采满面憔悴的女孩真的是东方怜人?我确定她是,但我不敢相信,这才几天没见啊,东方完全不见了往日的精神,原来就显得弱不禁风的她好像更单薄了,本就有些病态的似雪肌肤更加的苍白,向来时尚而前卫的她不但没有化妆打扮,甚至连衣服也三天没有换过似的,宽肥的校服皱皱巴巴,脏兮兮的,棕褐色的齐肩发此时乱糟糟的,幸好窗子关着,不然飞过的鸟儿一定会误认为那是自己的鸟窝。。。
芭比娃娃一般精美可爱的东方,此时就像是被野狗从垃圾堆里叼出来似的,邋遢而落魄,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我一肚子怨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见她脚下一软向前跌倒,我与冬小夜同时反应过来,慌忙的一左一右将她扶住。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你生病了吗?”我捂住东方的脑门,似乎并没有发烧啊。。。
“咕噜”
屋子里的人都能清楚的听到东方的小肚子发出一声奇怪的响动,小娘皮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弱弱道:“南哥哥,我没生病,就是饿了。。。”
这个理由很让人无语。。。
楚缘忍着眼泪,扁着小嘴,心疼道:“哥,东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三天?”冬小夜何止是心疼啊,我看她肉都疼,急道:“这怎么行啊?你还在长身体,要减肥也不能节食啊。。。”
靠!虎姐一看见萝莉就丧失思考能力了,谁说她是在节食了?横看竖看都是有原因的吧?
女人思考问题的方式男人无法理解,楚缘亦是,每每提到‘蛋糕’、‘巧克力’或者‘节食’这样的字眼,她首先会想到的总是自己的体重,让我意外的是,虎姐居然也在意这个,由此可见,野性的她还是残留着一些女性内涵的。。。
“我不是节食,”东方被我们搀扶着坐到沙发上,声音虚弱,却语出惊人,“是绝食。”
“什么?!”冬小夜失声道:“绝食?!”
我亦惊讶不已,这小娘皮有什么想不开的,居然逼自己走向极端啊?见一旁的楚缘表情黯然,我骤然凝重。
心思百转,我打断了冬小夜的开导或者诱导,不问原因,只是淡淡的看着东方怜人,不屑的斥道:“扯淡,小孩子家家的,屁大点委屈都受不了,要死要活的想吓唬谁啊?”不等东方答话,我语气一转,又数落起了楚缘,“还有你,缘缘,你知道她饿了,怎么不说给她弄口东西吃?冰箱是摆在那里给人看的吗?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吃,到厨房给她热热去。”
不是哥们吹牛,虽然我对一般的女孩子没辙,但是对问题少女确有一大堆的心得,因为我的妹妹就是最大的问题少女,多年的‘斗争’让我积累了十分丰富的经验,我知道,对待这种性格偏激,脾气执拗的刺儿头,凡事不宜逼的太紧,她们所以偏激,就是源于她们的傲气和固执,当然,在她们看来,那些东西叫自尊。
所谓自尊,标准的高低都是自己设定的,所以,要诱导她们自己主动的放下架子,把心事说出来。别人的逼迫只会让她们更加的蹬鼻子上脸,反之,你越是表现出不屑,她越是希望你关心她,继而对你倾吐。
东方被我噎的一怔,想驳我,自然就要说出个因由来,所以一时语塞了,而楚缘则恍然回神,怯弱的对我吐了下小舌头,可爱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笑道:“我都忘了,饭我已经做好了,不过那几个人突然追到家里来敲门,吓的我们哪敢吃啊?”
冬小夜闻言,眉头一跳,本就心里有火的她顿时露出了怒容,沉声道:“那三个家伙是什么人啊?小东方,你认识吗?”
东方怜人娇躯一颤,表情霎时变的复杂,我能看出来,是冬小夜的身份和问话的方式让她感觉到了压力。
“小夜,你问她这个干什么?”我对冬小夜甩了个眼色,道:“愿意说的时候她自己就说了,先让她吃点东西吧。”
冬小夜人粗心不粗,立刻便明白了我的意思,起身笑道:“也对,呵呵,小东方,你放心吧,如果有谁欺负你了,告诉小夜姐姐,看我怎么替你报仇的。”
我们固然有太多的疑问,但现在并不是追求答案的时候,东方怜人既然跑到我家里来,就表示她放弃了绝食,这本来就是一种放弃坚持的表现,所以,她会给我一个解释的——为了不让我‘出卖’她,或者把她从家里轰出去。
“谢谢小夜姐姐,谢谢南哥哥。。。”
“哥。。。”楚缘亦感激的握住了我的手,很有点撒娇卖乖的嫌疑。
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笑道:“还不快去给东方热饭?”
“嗯,马上!”楚缘乐颠颠的跑进了厨房。
我转而对冬小夜道:“小夜,你说找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商量,现在可以说了吧?”
冬小夜大咧咧的走到椅子上,单臂撑在桌上,托住脸颊,慵懒的翻着白眼,道:“别把自己说的好像很无辜很无奈似的,你早先怎么一次都没问过我?”
我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隔着桌子扔给了冬小夜,笑道:“行了,别闹别扭了,我不是道歉了吗?”
冬小夜稍显慌张,但仍是干净利落的单手接住了可乐,不满意的冷哼了一声。
东方怜人看看我,又看看冬小夜,虽然我们转移话题讨论正事将她置于一旁,让她有点不适应,但她的表情中却明显的露出一丝释怀。
东方怜人看看我,又看看冬小夜,虽然我们转移话题讨论正事,突然便将她置于一旁,或者说是把她当做空气似的,让她有点不适应,但她的表情中却明显的露出一丝释怀。
我与虎姐相觑一笑,默契的向对方伸出大拇指,当然,是背着东方小娘皮。
故意不谈与东方有关的话题,就是为了让她缓解绷紧的精神,因为身心疲惫的她现在是多疑的,没有安全感的,她需要一点时间和一点空间,来让自己逐渐的冷静。
“小楚子,你猜猜看,背后捅刀子的家伙会是谁呢?”虎姐拉开可乐罐的扣环,因为刚才的震荡,立时冒出一股泡沫,她赶忙歪着头将流下来的沫子吸到嘴里,而后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被沾湿的香唇。
为什么如此邋遢的行为由美女表现出来,味道就完全不同了呢?那不是不雅,而是性感和诱惑,那的确没什么气质,却倍显俏皮可爱。。。
虎姐咂咂嘴,横目瞥着我,道:“我倒是猜一个看看啊?看你能不能猜中。”
“嗯?哦,哦,”我忙收回一时失神的目光,暗骂自己龌龊,没事老盯着人家嘴唇看啥啊?心虚的扭过脸去,倚靠着桌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蹙起了眉头,摆出一副无比认真的态度,分析道:“听你这么问,那无聊的家伙显然是我认识的人,而和我过节最深的无疑是张明杰,但我不确定他那天晚上是不是也在人质当中,其次是柳晓笙,他误会了我和墨菲的关系,所以也是最有可能诬陷我的人。。。”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墨亦之上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如果由我代表风畅集团去谈判那个合作项目,不但可以保证手到擒来还能节省百分之二十出资的话,那么,作为风畅集团最有利的竞争对手,柳晓笙更有泼藏我的理由。
“就这些?”虎姐嘲弄的表情告诉我,张柳二人并不是准确的答案。
“当然不止,”我道:“作为主人家,欺瞒了恐吓信的事情,并执意将寿宴办的更大更热闹,龙家欠了所有客人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对他们而言不存在最合理的解释,那么就只好将责任都推倒许恒身上,可许恒却跑了。。。龙啸天突然死于意外,龙家群龙无首,更多的精力要用在内部的争权夺位和遗产继承方面,因此无暇应付外界的讨伐,所以他们就需要有一个能分散众人焦点的方法,很不巧,我和许恒那点所谓‘可疑’的关系刚好符合他们的需求。。。”
我灌了一气可乐,舒爽的吐了口气,又继续道:“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的人举报我,毕竟男人被脱裤子女人被占便宜的时候,我就在一边坐的安安稳稳的欣赏着,换位想一想,我肯定也会嫉恨啊,不过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张明杰柳晓笙和龙家人了,因为我根本不认识别人。。。哦,对了,你还记得那天我打了一个姓高的管家吧?据说那块料是龙家二少奶奶的表哥,女人都是小肚鸡肠,没准是她对我的打击报复呢,呵呵。”
冬小夜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才叹道:“其实我一直都不觉得你笨,但也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这么聪明,你猜对了,捅咱们的人,就是龙自立的媳妇乔媚。。。”
“嘎?”我嘴里能塞进一个鸭蛋,有没有搞错?我只有最后一句话是报以玩笑的态度,不想却歪打正着了。。。其实我最怀疑的人是柳晓笙和龙一凡,“你说是谁?”
“就是龙家老二他媳妇,”冬小夜笑道:“林队不肯告诉我,还不许我回局里,就是怕我听说这些或者是和龙家人撞到一起,林队的想法和一样,觉得龙家是自食苦果以后,意图借此分散焦点。。。”
我奇道:“那他今天为什么突然叫你回去?”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冬小夜皱眉道:“听我的同事说,龙自立两口子前几天还经常跑到局里讨要说法,今天态度突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是他们要求一定要见见我的,目的是。。。向我道歉。”
“道歉?”我更惊讶了。
“嗯,”冬小夜道:“龙一凡也来了,当着我的面狠狠的训斥了龙自立两口子一顿,三个人对我说了一大堆让人直掉鸡皮疙瘩的好听话,还请求我把你也约出来,他们在香格里拉酒店订了房间,晚上设宴招待你,即是想当面向你赔不是,也算是替你压惊。。。我跟他们胡吹了一气,说你那天晚上是怎么和许恒激战的,是怎么受了重伤的,把他们都给忽悠懵了,所以你放心,他们心挺诚的。。。”
且不说龙家人的态度为何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咋越听越觉得被忽悠了的是冬小夜呢?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夜姐,你。。。是来给他们来做说客的?”
“说、说客?谁啊?!”冬小夜神色慌张的否认不但没底气,还没有说服力,“我。。。那个。。。”
虎姐欲言又止,目光闪烁,好像有话想说又不太敢说的样子。
离开公司之前,墨亦之对我说了一句话:不要轻易去相信别人,对某些人而言,你恐怕只是他们换取利益的工具,要小心这些人。。。
难道他的意思是。。。
当然,冬小夜绝对不会是这种人,因此,一定是姓龙的对她耍了什么手段,我苦笑着问道:“小夜姐,跟我说实话,他们为了让你请我,都许了什么好处给你?”
我这话只是试探,想印证一下墨亦之那句叮嘱的真实含义,不想冬小夜表情一窒,微微侧过红彤彤的俏脸,怯怯弱弱的说道:“龙一凡说,只要你接受他们的道歉,他愿意捐一所设施先进的新学校给晨姐。。。”
一所设施先进的新学校?好大的手笔!而且正戳到软硬不吃的冬小夜唯一的‘弱点’上,难怪这妞肯为他们当说客了。
“小楚子,我知道这可能有点勉强你,可是仔细想一想,只是接受他们的道歉而已,咱们又不会吃亏,还尽显大度,就这样得到一所新的小学,多划算啊。。。”
“不是大度,”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沙发上等饭吃的东方怜人突然坐起来,插嘴道:“是贪婪,无功不受禄,小夜姐姐,南哥哥是不会答应的,人家正直着呢。”
东方小娘皮倒是了解我,虽然她那眼神明显是在调侃我,但确实说出了我高尚的心声,所以咱大度,不跟她计较了,就见小丫头眉头一蹙,沉声道:“而且,商人都是无利不早起的,做善事也是有所图的,龙家人一挥手就砸过一所学校来,这里面肯定有目的。。。”
“去,小丫头高中还没毕业呢,懂什么啊?”冬小夜不爱听了,“我是个小警察,你南哥哥呢?比我还惨,就是一个失。。。”
“啊咳——”
冬小夜一怔,见我连连眨眼,她猛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说走了嘴,暴露我已经离开风畅的事情,忙改口道:“就是风畅集团一个职位最低的小文员,我俩一样,要钱没钱,要权没权,龙一凡能图我们什么?”
就思维逻辑而言,警察与商人其实是大同小异的,首先考虑到的都是动机,的确,站在冬小夜的角度来看,龙家人并不存在坑我们的动机,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被坑的资本,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PS:今天基本没时间码字,晚上还有活动,更新的少了点,大家见谅啊。。。】
我皱紧眉头,心里挣扎了好一会,才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一边翻找电话薄,一边好奇的问东方小娘道:“你认识龙家人?”
“我才不认识那种既没脑又没品的东西呢,”东方怜人不屑的扁扁嘴,然后盯着我的大腿,问道:“南哥哥,你腿上的伤很严重吗?现在还疼不疼?”
我所以倚着桌子没有坐下,就是怕腿疼的不敢弯曲而被东方怜人看出来,听她这么一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我什么不知道啊?”东方怜人吃味的说道:“缘缘今天一见着我,就把你的事情都跟我讲了,好威风呢,南哥哥,我真有点不太相信你那么厉害耶。”
不是不太相信,而是你根本就不信!一看东方的表情我就知道,楚缘肯定是吹牛了,夸张的美化了她哥,东方人小鬼大,听不出水分来才怪。
我不置可否,转问冬小夜道:“就像东方说的,只是道个歉,就砸出一所学校来,小夜,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才找你商量的,”冬小夜哼唧道:“他们倒是和我解释了理由,但是不是合理我哪懂啊?林队也说让我问问你的意见,毕竟你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而且,龙家和墨家有些私交,应该对他们有些了解。。。”
草,敢情是让我去问墨家人啊?林志那条老狐狸。。。丫的一准是误会了我和墨菲的关系,以为龙家人是在透过我打墨家的主意。。。
我已经找到了要找的电话号码,但没有拨通,问道:“龙一凡怎么说?”
冬小夜不可能因为一所学校就被糖衣炮弹打倒,所以龙一凡肯定是给出了一个足够让她释怀的合理解释,果不其然,冬小夜道:“他说潜龙庄园的惨案是源于他父亲的固执,龙家人确实要负主要的责任,龙一凡说他并不知道乔媚捅咱们刀子的事情,若不然一定会加以阻止的,因为他原本就打算忙活完龙啸天的葬礼之后就来向你道谢的,龙一凡很是恬不知耻的告诉我,无论是于公于私,他都希望能与你交好,所以他一定要向你道歉,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为什么?”我不解。
从厨房端着饭菜走出来的楚缘亦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没好气道:“要不是我哥,他们得害死多少人啊?说声对不起,请吃一顿饭,我哥腿上的伤就能好了吗?想的美!”
楚缘的态度让来做说客的冬小夜多少有点尴尬,虎姐心虚而诚实的弱弱道:“还有一所学校呢。。。”
“那也不行!”楚缘重重的将碗砸在茶几上,吓了饿的直吞唾沫的东方怜人老大一跳,“我哥差点把命丢了,救了那么多人,可他们却背后捅我哥刀子。。。”
冬小夜纠正道:“是他弟弟和弟妹做的,龙一凡并不知情。。。”
“他不知情才怪呢!”楚缘冷哼道:“他们是一家人,不说我哥,他们可也针对小夜姐你了,把警局闹的沸沸扬扬,就算那个龙自立真的没说,龙一凡就不知道了吗?警察没有理由不与他沟通吧?”
楚缘这话有理有据,将冬小夜噎的够呛,我可以看得出来,冬小夜其实很挣扎,她并相信龙一凡,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揭穿他罢了,她也不愿意接受龙一凡的好处,可是,为了学校里的那些孩子能够拥有更好的学习环境,她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
如果受一点委屈,就能为孩子们换来一所新学校的话,我想,我也会和冬小夜做出同样的选择,无所谓这是高尚还是犯贱。
“与那个姓许的罪犯相比,姓龙的行为更卑鄙无耻,谁要和他们做朋友啊?”楚缘将汤匙递给东方,嘴里兀自嘟囔着,看她瞪圆了眼睛瞄着我,一眨不眨的,我就明白了,她这是说给我听呢。
“你还没有说他们想与我交好的理由,”我用眼神示意楚缘不要插嘴,转而对冬小夜笑道:“那才是关键吧?”
“他说,经此一事,龙家无论声望还是信誉都跌到了谷底,所以必须做一些能过挽回形象的事情,例如。。。做慈善,建爱心小学,”冬小夜精神受挫,说话都带着一股子要死不活的劲儿,有气无力道:“他们知道你跟我是朋友,又知道我和晨姐的学校遇到了麻烦,因此觉得这就是个最好的机会,他不否认这是在变相的讨好你,因为你是解救了人质的大英雄,所有人。。。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