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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亏心的说,我和楚缘哪有‘奸情’啊?可如果冬拿枪,将一梭子子弹都射在我这用情不专、朝三暮四、狼心狗肺、水性杨花、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的猪狗不如的、该千刀万剐的好色牲口身上!
光是想想,我就吓到要抽筋了。。。
仙人个板板,我遇到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ps:半个小时的车程,六点整出门,在路上被堵了两个钟头,现在的交通,太让人无语了。。。】
我是幸运的,因为今晚的冬小夜并没有前两天那种挑逗我的兴致,意外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幽幽说道:“缘缘今天肯定被吓坏了吧?”
“嗯,”哥们捉住楚缘掐我的小手,有感而道:“她肯定被吓坏了。。。我也是。。。”
“你也是?”冬小夜有点小惊讶,笑声中却并没有丝毫调侃的味道,反而有种沉重,“你也会害怕吗?我一直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怕,”我不由握紧了楚缘的手,望着冬小夜,道:“我怕缘缘因为我而受到牵连,我怕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受到牵连,越想越怕。。。”
冬小夜沉默了,楚缘也沉默了。
“缘缘说,你看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
“嗯。”
“有印象吗?”冬小夜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对方在被我看到脸以后,毫不犹豫的做出了杀人灭口的决定,这表示我以前肯定是见过那张脸。
我见过,虽然印象不深,但对方在绑架过程中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一些细节,让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我就是在那个场合与他们见过面。
不过,我并不想告诉冬小夜,“他戴着头盔,我只看到了他的眼睛和鼻子,能有什么印象?就算是我戴了那样一个头盔,你也未必能一眼认出我来。”
冬小夜低下头,似乎是故意回避我的目光,喃喃道:“是吗。。。”
“你不信?”冬小夜的反应让我心中一紧,她似乎也猜到了那两人的身份。。。
“希望吧。。。”虎姐答非所问,好像有意转移话题,忽然对我不满的说道:“你不觉得别扭吗?让我坐在凉桌子上,你却躺的那么舒服,赶紧坐起来,给我腾个地方!”说罢,虎姐伸手抓住我的被子便要扯。
楚缘就侧躺在我里面,紧紧的搂着我,就是为了尽量缩小两个人的体积,让冬小夜不会觉得我的体型不正常,故而我稍一乱动,她藏在里面的事情都会暴露,就更别说坐起来了,一听冬小夜这话,胆小的她不禁浑身一颤。
冬小夜眼睛贼的很,问道:“你哆嗦什么?”
“我冷!”哥们反应极快,死死拽着被子不撒手。
冬小夜见我墨迹,有点来气,“大热的天盖这么厚的被子,你不怕捂死啊?还冷?”
“你不是也嫌茶几冰屁股吗?”我心知肚明,茶几冰屁股只是冬小夜想要跟我坐在一起的借口。
也许多少有心虚的因素在里边,今天楚缘和东方回来了,虎姐晚上便没再穿暴露的背心短裤,而是换上了T恤和运动长裤,看着她就觉得热,她怎么可能会冷?
“不冰,我嫌硌!”冬小夜脸蛋红红,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非要我说出来是吗?”
这话有点露骨了!哥们骇的小心肝扑扑的,急中生智,做害羞状,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就那么想看我的**啊?”
“**?”冬小夜一愣,手上不敢使劲了。
“我是嫌热,所以在你出来之前我刚冲了个凉水澡,还没穿衣服呢你就过来了,不然你以为我乐意捂汗啊?”幸好哥们誓不骗的人是楚缘,如果冬小夜也逼我过那种毒誓,我可以马上做女人了。
“你怎么不早说!”冬小夜也够奇怪的,让我看她,她不羞,让她看我,她羞的不敢,赶紧松开了被子,嘟囔道:“怪不得我出来的时候觉得你这儿动静稍微有点大呢,臭流氓,你洗完澡干嘛不穿衣服?诶?该不会是在这儿脱光了以后才去洗的澡吧?!”
虎姐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似乎亲眼看得我光溜溜的在客厅里晃悠似的,照我胸口就是一拳,再稍微往下一点,就砸着楚缘的胳膊了,吓的臭丫头浑身绷紧,指甲都掐进我肉里了。
“万一缘缘出来看到你光溜溜的样子,你还有脸活吗?”
她没看见我光溜溜的,倒是我看见她几乎光溜溜了。。。虎姐这话烧的我和楚缘皆是脸皮烫。
“她不是没看到嘛。。。”哥们含糊了一句,然后打了个哈赤,说道:“你那个女同事告诉我,明天有时间去市局做个拼图,我跟她约了八点钟,免得耽误我上班,所以咱明儿得起早,你也赶紧去睡吧。”
“你不安慰我?”
“啥?”
冬小夜蹲下身子,拈起两根手指,拨弄着我耳边的一撮头,扁着亮晶晶的小嘴,幽怨道:“你和缘缘差点出事,你就没想过要安慰我两句?”
“大姐,你不觉得你这话很矛盾吗?”我哭笑不得,“你也说是我和缘缘差点出事了,需要被安慰的是我们俩才对吧?”
冬小夜理直气壮,道:“我已经安慰过缘缘了。”
“那你干嘛不安慰我,还要我安慰你?”
“你不安慰我,我怎么知道你用不用我安慰?”
这话有点绕口,我琢磨了小会才咂出味道来,便听冬小夜自责的说道:“都怪我,如果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们的话,就不会生这种事情了,我明明早就有不好的感觉,却。。。却因为公私混淆,干扰了判断。。。”
虎姐所谓的公私混淆,指的大概是她把自己身为刑警的敏锐感觉,错误的当做了第三者的疑神疑鬼,幸好这话楚缘听不懂,我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爪子,握住了冬小夜的手,怕楚缘察觉到,没敢有更多的动作,笑道:“你让我和缘缘一起出门,是为了给我们制造一个和好的机会,你并没做错什么,我干嘛要安慰你?再说,不是你出现及时的话,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对了,我还没问过你呢,你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啊?”
其实这问题楚缘早就问过,我也听见冬小夜是怎么回答的了,所以明知故问,仅仅是因为冬小夜不想再掩饰自己的脆弱,让她继续自责下去,说不定她会扑到我怀里哭上一鼻子!
“你们出门以后,我的感觉还是不好,就出来找你们了,刚走到市门口就看见了缘缘,正要叫她,你,还有那两个家伙就出现了,我没看见他有枪,但我看见他用什么东西一顶你后腰,你就不敢动了,我也就没敢轻举妄动,别说左手了,用右手,不,就算我两只手各拿一把枪,我也没把握同时救下你和缘缘两个人,稍有差池,还有可能害了你们。。。”说到这里,冬小夜眉头又竖起来了,“我已经报警请求支援了,只要再拖上十分钟,我的同事就能赶过来,哪知道你突然就飙了啊,不得已我才冲出去的,本以为能抓到一个,结果两个都跑了。”
我不承认我不理智,毕竟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冬小夜也在一旁,打了个哈哈,道:“十分钟?直到现在,你们林大队长不是也没露过面吗?”
“你别那么说,”冬小夜道:“咱们前脚去医院,林队后脚就到了案现场,我在医院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看市停车场的监控录像。。。”
我对林志当时在做什么不感冒,我在意的是他的态度,“你不觉得他是故意躲着咱们俩吗?”
“不觉。。。”冬小夜想说‘不觉得’,但最后一个‘得’字在我的注视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也早有察觉——林志有可能出卖了我们!
见我表情有些戏谑,冬小夜站起身,道:“你想的太多了,林队不是那种人,反正明天就能见到他,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他,他肯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别瞎想了,快睡吧。”
‘解释’这俩字本身就证明你也怀疑他做了什么需要解释的事情,不是吗?这话我没说出来,冬小夜逃避这个问题,迫不及待的想要溜回房间,正和我的心意,不然这提心吊胆的感觉,实在是太煎熬。
“嗯,”我乖乖的点头,“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嗯,晚安。”
“好,晚安。”
“晚安。。。”
“晚安。”
哥们汗都下来了,虎姐说了三遍‘晚安’,可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疑神疑鬼的楚缘在被窝里搞不清楚状况,紧张的又开始掐我了。
“那个。。。”哥们战战兢兢的问道:“还有事吗?”
“你说呢?”冬小夜红着小脸,一脸严肃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后弯下腰来,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晚安——”
除非我是棒槌才不明白冬小夜的意思,她这是让我吻她啊!
楚缘也从冬小夜的墨迹中感觉到了一点什么,好像连呼吸都屏住了,仔细而专注的用耳朵寻找答案。
哥们脑门的汗珠子啊,滴溜溜的圆,冷艳孤傲的墨菲私底下那份难缠就够让我惊讶的了,可虎姐却更让我惊讶,这妞平时剽悍的像头小老虎似的,言行举止,比爷们还爷们,怎么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比墨菲还会撒娇耍赖啊?!
哥们没得选,哥们就像老虎面前的小羊羔,没有选择,只有被选择——要么听她的话,我亲她,要么不听她的话,她亲我,虽说是相同的结果,但过程却有着天壤之别。
我主动和她主动,决定着亲吻时间的长短,就虎姐那种不缺氧不罢休的亲法。。。憋不死我,但会不会憋死被窝里的楚缘,我就不敢确定了。
晚风虽有凉意,可天气闷热依旧,两个近乎**的人紧紧抱在一起,彼此身体的温度,再加上那一条不算薄的被子。。。楚缘火烫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那薄薄的轻纱睡衣粘在她身上,连我都替她难受,我的手就搂在她的小腹位置,从那轻微的不规律的起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屏着呼吸的煎熬和痛苦。
尽管这丫头已经察觉到了我和冬小夜之间似乎有着些许异常,但我还是微微抬起头来,在冬小夜的唇上吻了一下,赶紧哄她回房间睡觉,免得楚缘疑心更甚。
看到冬小夜一脸的羞赧的幸福,似乎是心满意足了,我刚松了口气,暗忖总算是没露馅,不想这妞又突然低下头来,在我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还故意出了‘啾’的一声,楚缘身体突然绷紧,显然是听到这个声音,并对这个声音的产生有了某种想法,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边,冬小夜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她所有的勇气,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晚安,亲爱的——”
声音很小,却像原子弹在我耳边炸响,那震撼的感觉并不复杂——极端的幸福与极端的惊讶再加上极端的。。。恐惧!
天啊,这话是从冬小夜嘴里说出来的吗?神啊,楚缘没听见吧?!
冬小夜只当我的呆若木鸡是幸福的昏厥,羞不可遏的跑回了房间,当然,脚步很轻,不可能吵醒任何人,但问题的关键是,楚缘她根本就没睡着!
静,很静,楚缘不动,我也不敢动,因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动,虎姐已经回房间了,她应该很清楚啊。。。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一分半,两分钟。。。我随着心跳默数着秒数,但数了两分钟就数不下去了,一开始是跳一下是一秒,然后是跳两下是一秒,后来是跳三下是一秒,再后来。。。就数不过来了,心跳的像机关枪一样——楚缘将头枕在我胸口,耳朵紧紧的贴在我的心脏位置,竟然在听我的心跳!
大约十分钟左右,犹如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的煎熬终于结束了,楚缘掀起被窝,站了起来,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躺着不敢动的我,慢吞吞的笑着道:“亲爱的?”
“可能是开玩笑,你也知道,你小夜姐姐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冒牌女朋友,再说,她哪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啊?也没准是在练习,你想啊,我俩在人前演戏,少不了要说几句亲热话的,我脸皮厚,张嘴就来,你小夜姐姐哪行啊,不在私底下做点练习,她根本就说不出口。”连我都觉得冬小夜是在开玩笑,所以这不算对楚缘撒谎。。。我严重鄙视自己,楚南啊楚南,说到底,你丫就是不敢承认自己和冬小夜有一腿,不是吗?
“你亲她了,还是她亲你了?还是你亲了她一下,她亲了你一下?”楚缘很潇洒的无视了我先前还算合理的解释,没等我开口,她敛起了没有笑意的笑容,厉声道:“别忘了你刚才对我做过什么保证,不——许——骗——我!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勾搭?这个词触痛了我,我无力辩白,却十分严肃的说道:“不是勾搭!”
“那是什么?你情我愿?”
看楚缘这认定了的态度,我再说什么都是白搭,叹了口气,道:“我没办法跟你解释,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的?”我真想知道。。。
几乎半裸的丫头嫣然一笑,伸手向我脑后一指,“你看那里。。。”
我一怔,扭头望去,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啊,“看什么?”
“看什么。。。”楚缘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堪称恐怖的怒气传进了我的耳朵,“看招!”
哥们意识到危机的时候已经晚了,楚缘卯足了力气的一脚毫无留情的踩在了小楚南的头上,就算是自诩反应如神的我,也没来得及将哀嚎捂在口中,因为我只有两只手,因为我两只手都捂在下边了。。。
我疼的从沙上翻落下来,蜷身跪地,死咬着牙关,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同时,楚缘也跳到了地板上,对着我撅起来的屁股连踢带踹,骂道:“做女人吧你!花心鬼,我以为你对程流苏多么专一呢,连东方这么好的条件你都看不上,害我一直以为墨菲是个单恋你的花痴,原来是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不喜欢比你小的是吧?只要是成了年的漂亮女人,你都喜欢是吧?”
“谁说的?!”
“那小夜姐姐为什么喜欢你?!”楚缘又是撩起一脚,幸好我用手捂着裤裆呢,否则再遭重创,以后可能就真的难以雄起了,这丫头怒道:“你别告诉我小夜姐姐也和墨菲一样花痴,我不了解墨菲,但我了解小夜姐姐,你没花言巧语的勾引过她,她怎么可能会迷上你?”
“死丫头,这地方你也踹?”我说话都抽凉气,颤的像含了一口水,那不是任何一种语言能形容出来的痛楚,让我又怕又怒,我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好像不用双手捂在那里,小楚南就会长出翅膀离我而去一般。
我是动了真怒的,现在是动不了,不然我非把那臭丫头按地上打一顿不可,看到那凶残的小脚丫就在我面前,我差点没忍住扑上去咬一口——我勾引过冬小夜吗?貌似一直是她在勾引我,我冤枉啊我!
“踹?踹你是轻的,你最好别睡着了,不然我一定会阉了你!你居然连小夜姐姐。。。连小夜姐姐也不放过,我踢死你!”
说要踢死我,实际没踢,冬小夜的房间传出一点响动,楚缘撒腿就跑,钻回了房间,以为冬小夜还未睡着,听见了我的惨呼呢。
冬小夜并没有出来,那女人入睡的度堪称神级,只要她想睡,脑袋碰着枕头就能睡着,而且睡着之后一点刑警的警觉性都没有,雷打不动,房塌不醒,那响动,估计不是她翻身碰掉了什么东西,就是她自己掉到床底下了。
又过了十分钟,疼痛才有所减轻,我这才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结束了和地板的长吻,刚坐到沙上,正要脱掉裤衩看看已经麻木的好像消失了的小楚南还在不在,楚缘突然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用手电照着我的脸,恨恨的说道:“你会有报应的!”
我慌忙提起脱到一半的裤衩,想瞪楚缘,可手电筒的光实在太刺眼了,眼皮都没睁开,楚缘似乎也看到我刚才是想干什么了,‘呀’的一声轻呼,没注意力道,将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哥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哭的是,折腾了半天,和冬小夜的秘密还是被楚缘现了,笑的是,楚缘虽然下脚狠了点,但并没有像前阵子一样和我生闷气,或许,这与她刚刚向我倾诉了心声有些关系吧——她亲口说的,对于亲近的人,没必要隐瞒自己的情绪。
然而我担心的是,她会不会也不和冬小夜隐瞒自己的心情呢?毕竟,她也将冬小夜视为自己亲近的人啊。。。
真是悲剧的一天,我郁闷的感慨着。
【ps:明天又是新的一年,不多说了,2o11,祝大家一帆风顺,万事如意,有妹的祝你们恩爱到老,幸福一生,没妹的祝你把到个妹,然后幸福一生,呵呵,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祝大家每天都有一个乐观的心态。】
悲剧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片段,一觉醒来,便成了过去,生活还是得继续,该面对的始终无法逃避。网址
道理谁都懂,但不是谁都能想得开,提心吊胆的我闭了一夜的眼睛,可梦乡的大门就是不肯为我敞开,随着旭日东升,我放弃了挣扎,生死由命吧。
下楼买了早点,之后带着迎接命运的觉悟杀进房间分别叫醒三个只会笑话我赖床,却天天不肯按时起床的丫头(注:敲门没用,她们会把脑袋藏进被窝里),让我意外的是,三个丫头谁也没说‘再让我睡五分钟’,而是干脆的轰我出门,起床穿衣,洗漱一通之后坐上了饭桌,我不得不将脑袋探出窗外,确认一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
吃饭时她们更是绝口不提昨天的事情,仿佛压根就没有生过绑架,楚缘没在我被窝里哭过鼻子,冬小夜也没问我要过‘晚安之吻’。。。
三个丫头聊天的内容一如往常,都是一些将我排除在外的琐碎话题,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楚缘的眼神变得贼兮兮的,时不时的就会偷瞄我或者冬小夜一眼,不过人前的虎姐对我依旧是那么霸道,呼来喝去的,没有一丁点的乖巧体贴,以至于楚缘经常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昨晚说‘晚安,亲爱的’那个人,真的是小夜姐姐吗?她会不会真的是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