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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快跑!”我只能想到这一个反应,一手拉住墨菲,一手拽着冬小夜,趁着慌乱还未形成规模,趁着大堂黑漆漆的,我拔腿便朝门口冲去,妈的,没想到万中有一的几率也能被我撞上,居然真的蹦出一个胆大包天的变态来!
天知道凶手是躲在哪里开的枪,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就在这个大堂里面,所以,逃出去是最好的选择,不幸中的万幸,我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在门口附近。
冬小夜被我拽着跑出去四五步,猛然反应过来,突然顿住脚步,试图甩开我的手,嚷道:“放手,楚南!大家冷静,不要慌乱,我是警。。。”
“别喊!”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开什么玩笑?既然那疯子敢开枪,就证明他根本不怕警察,你丫根本不知道他的位置,贸然暴露自己,纯属是在找死!
“砰!”又是一声枪响,就听不远处有个声音大声喊道:“全部蹲下,我是警察,把灯打开,所有人全部蹲下!不要慌。。。啊!”
话未说完,就听那鸣枪示警的猛男痛叫一声,随即灯光亮起,在龙啸天的尸体旁边,又一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他的身旁,立着一个戴口罩的家伙,一身黑色西装,做宾客打扮,手中的枪口兀自飘荡着一缕青烟。
那疯子离我很远,太好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莫说我今天没穿红内裤,即便穿了我也不是超人,哥们腿都软了,哪还顾得上别人的死活?也不知我哪来的力气,好像抱枕头似的单臂将冬小夜夹搂在腋下,另一手拉着墨菲,拔腿就朝门口跑,不过此时,门口早已拥挤成一团了。
奇怪,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我的心脏咯噔一沉。
倘若给龙啸天寄恐吓信的与给市局送举报信的人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疯子显然是个不要命的杀人狂,可能压根就想过活着走出庄园,谁能保证一个绝望的人会不会大开杀戒?生命面前,人是卑微的,是自私的,我并不渴望有英雄的出现,我只想带着墨菲和冬小夜逃命。
我不是警察,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砰!”
门口响起的枪声让所有人,包括我,都陷入了绝望,疯子,居然不止一个,“不要乱,尊贵的客人们,宴会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呢?听那位警察同志的话,蹲下,不然,会流血的哦。”
横在门前抱着中枪的大腿痛呼的,居然是一个我认识的家伙——郁金香垂钓度假村的董事长,汤联!这家伙竟然也来参加龙啸天的寿宴了,若不是他跑在最前面,挨了疯子一枪,我大概都不会注意到他。
我心中一紧,这哀号中的汤联将东方怜人唤作大小姐,若姓汤的与龙家有交往,那。。。东方怜人家不会也收到龙啸天的请帖了吧?难道,东方小娘也在这个会场中?!
挤向门口的人如受惊鸟兽般向后散开闪躲,绝望的惊叫、哭泣充斥着富丽堂皇的大堂,我亦小心的退开几步,放下了冬小夜,拉着她和墨菲蹲下了身子。
冬小夜狠狠瞪了我一眼,“楚南,你疯了?我是警察你不知道吗?!”
“我没疯,是怕你疯,形势都没搞清楚呢你强出什么头?”我怒道:“要不是我拉着你,现在中枪倒地的人会是谁?”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犯人,绝对不止一人,冬小夜也知道自己方才确实太冲动了,不禁面上一红,这也难怪,想她年纪轻轻,怕是还从遇到过这样变态的案子吧?经验不足是情理之中的,但她仍是不服,小声嗔怪道:“你是想提醒我冷静吗?你是想逃跑!”
“废话,我又不是警察,逃跑有错吗?”
“你要跑就跑,干嘛还抱着我?!”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无心再和冬小夜争论,丧气道:“现在我想跑也跑不了了,你自己看看这个形势,有多少人被挟持?你一个警察留下能顶个屁用?”
“我。。。”冬小夜看了看守住门口的疯子,无法反驳我。
这个疯子,赫然是方才端着酒水在我身边经过的侍者!他一脚跺在汤联大腿的伤口上,用力的撵着,踩着,汤联的嚎叫如杀猪般,绝望而令人战栗,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他,所以,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人们在颤抖中蜷下了身子。
我们,成了疯子们的人质。
墨菲瘫坐在地,惧怕中,她的双腿已然失去了力气,紧紧的搂住我的胳膊,“楚南。。。”
“别怕,没事的。”我安慰着墨菲,堤防着冬小夜,脑子同时在飞快的运转着,如果只有一个人,那他可能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但现在的情况却是。。。
没有蹲下的竟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身材瘦弱的做侍者打扮,另外一高一壮两个家伙则是宾客装束,三人皆手持枪械,分别挡住了两个窗子和龙一凡等人刚才推蛋糕出来的房间门,加上楼梯口和正门,五人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可能逃跑的线路,如果不是巧合,那便只能证明,他们是有预谋,有计划的犯罪!但是。。。我有些费解,既然是犯罪,又为什么要故意惊动警察呢?难道,这几个狂人有把握在警察的包围下逃走,想制造个惊天大案在历史留名,遗臭万年?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图财?那为什么要指名道姓的杀死龙啸天?寻仇?那又为什么劫持人质?这显然是矛盾的,而且。。。有人是侍者员工的打扮,有人则是化妆成客人,这些家伙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龙家人和警察都是白痴吗?不合理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与龙啸天一起出现在二楼的人亦被这突入出来的灾难给震慑住了,顾不得两个被吓傻的孩子,几个男女转身便要躲回楼上寻找逃生的机会,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不知何时,他们的身后已经站着一个带面具的男人,很讽刺,那面具,是正义的英雄奥特曼。。。
【PS:今天又断电了,要人命啊。。。】
面具男刻意压得低沉的嗓音宛若死神挥舞镰刀时带起的霍霍风吟,并不嘹亮,却刮卷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不要想着逃跑,不要想着反抗,如果你们不想和龙啸天一个下场的话,请乖乖的听话。。。”
这声音。。。是他,打断龙啸天说话,并开枪杀了他的人,就是这个面具男!原来龙啸天是被这人从身后打穿了脑袋,难怪那血几乎是喷出来的呢!想到龙啸天的死状,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同时心里亦有些怪怪的,总觉得这个面具男的声音稍微有些耳熟。。。
跟龙啸天一起出现的几个人想来都是些大人物吧?果然非同一般,其中一儒雅男人站出来,淡定说道:“这位朋友,想来你是求财吧?想要多少,你尽管开个价,佟某尽量满足你就是了,不要伤害无辜。。。”
“砰!”话未说完,他大腿上已然被面具男给了一枪,旋即一脚将他从楼梯上踢滚下来,冷声笑道:“你们的命现在是我的东西,要不要卖给你们是由我决定的,不要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和我讲条件,你们没有任何的资本。”
墨菲不敢看匪徒的残忍,轻呼一声将脸埋进了我怀里,身体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剧烈的颤抖着,而冬小夜则将手摸进了她的手包里,我忙攥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我不知道这个大堂里究竟有多少警察,但我认为冬小夜完全没有必要做那个领头的人,一次冲动,失去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生命。
从面具男出现开始,我就觉得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抓不到形体的感觉似曾相识,刚刚与冬小夜遇见时也曾出现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要配合龙一凡刚才那出‘贞子登场’,所以大堂的窗帘是拉着的,使得外面无法观察到大堂里面的情况,在窗边的匪徒拨开帘子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形式,紧皱着眉头对刚刚把二楼上的人轰下来的面具男道:“恒哥,外面乱了,不知从哪跳出来的雷子,把房子给围了,人数不少,怎么办?”
嗯?听这意思,他们并没有想到警察会出现,如此说来,举报信不是他们寄给警方的喽?
面具男淡然道:“不用慌,大概是龙家人报了警吧,哼哼,表面一套,背里一套,他们的风格向来如此。”
表面?背里?向来如此?什么意思?
听说外面已经来了警察,墨菲精神一振,但是看到面具男的镇定自若,甚至是不屑与嘲讽,她俏脸如灰,聪明的她显然已经想到这意味着什么了——局势,仍然在面具男的掌控之中,他有恃无恐。
说话间,面具男已经走到了蛋糕车的旁边,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抓了一把奶油,然后猖笑着蹲下身子,抹在了龙一凡写满了惊恐的脸上,“龙大少爷,现在你明白了吧?那恐吓信不是谁的恶作剧,而是我的精心设计,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以你们龙家人的自大和自以为是,非但不会取消今天的寿宴,反而还会邀请更多的客人,将宴会办的更大,让所有人都看到,龙啸天是吓不倒的,哈哈哈哈,可结果怎么样?”
面具男站起身,扯掉沾满了蛋糕的手套,随手拽在龙一凡的脸上,仿佛同样都只是垃圾一般,大笑道:“尊客的客人们哦,也许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与龙家并无深交,只是因为收到了请帖,迫于龙家人威风八面的声名和地位,才不情愿的来到这里,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圈套,不过,掌握你们命运的罗盘,我却是交给了龙啸天,如果龙家人将我最近一段时间寄给他们的恐吓信当真的话,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今晚的宴会,你们,更不会成为我的人质,成为我们发财的工具!知道龙家人为什么执意要办宴会,并出乎意料的邀请了与其并没有什么深交的你们吗?原因很简单!龙家人多疑,认为你们当中有人嫉妒他龙啸天,嫉妒他的龙氏集团,认为寄恐吓信的家伙,其实就在你们当中,所以,他一定要把宴会办的红火给你们看,哈哈哈哈,结果呢?我很感谢龙家人的请帖,因为它为我带来了更多的财富!”
虽然没有人响应面具男得意的炫耀或者说是挑拨,但我相信,绝大多数人已经像我一样,在肚子里草娘日奶奶的问候起了龙家的女眷们,他妈的,若是郭享那厮没有接到请帖,怎么会拉我一起来?若是我不来,又怎么会陷入这个险境?
虽然把我拽到这里的罪魁祸首老郭和星雨,幸运的逃过一劫并让人嫉妒的逍遥快活去了,但我对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怨恨,恰恰相反,我还有些感激他,因为我在这里遇到了墨菲和冬小夜。。。我似乎总是在不停的犯贱。。。
从面具男的话语中,我可以得到一个肯定的信息——他对龙啸天的性格相当的了解,并且,故意针对龙家人的可能性相当的高!
龙一凡被枪口顶着脑门,强撑着一口骨气,嘶哑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丧父之痛,还是单纯的恐惧,但是他的眼睛中却明显闪耀着仇恨的光芒,“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我龙家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宾客是无辜的,不要牵连他们,你放了他们,要杀要剐,冲着我龙一凡来!”
龙一凡果然是个人物,当然,我并不相信他不怕死,丫的是明知道面具男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人,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种大义凛然的话的,目的就在于挽救龙家人的形象,否则即便今日大难脱逃,以后龙家人在圈子里也不可能继续如鱼得水了,更何况,一家之主龙啸天已经命丧于此了啊?他龙一凡必须赶快树立起新家主的形象。。。丫想的很远的确令人佩服,但我觉得,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应该是怎样逃出生天才是,龙一凡未免太不实际了!
命都保不住了,要形象有个屁用!
“哦?不要牵连无辜?这句话从你们姓龙的人嘴里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面具男说笑间竟一枪射穿了龙一凡的手臂,突然暴怒道:“你说的没错,我和你们姓龙的是深仇大恨,是血海深仇!龙一凡,我只要了你老子的一条命,正因为我不屑做和你们一样喜欢牵连无辜的畜生!”
“当然,现在所谓的‘无辜’,是由我来定义的,”面具男的态度就像过山车,起伏之大就像个精神失常的变态,但是,他的洞察力证明,即便他是变态,也是个聪明之极的变态,“龙啸天尊贵的客人们哦,只要乖乖的听话,你们就是无辜的人,否则不小心惹怒了我。。。呵呵,还有你,亲爱的龙大少爷,不要再自作聪明,不要再和我耍心机,不要试图在众人面前卖弄你虚伪的勇气和魄力,不然,你会成为第一个‘不无辜’的人。”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龙一凡脸色巨变,看来我对他先入为主的厌恶倒是和面具匪徒不谋而合,又同样的准确,龙一凡并没有狡辩,但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存心要扯掉龙一凡脸上看不到的面具一般,笑道:“你想证明自己不虚伪?好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再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我就放走这个大堂里你认为所有无辜的人,不过。。。我会杀了你!因为罪恶我们讨厌正义的英雄!”
面具男眼中精芒乍现,不是恐吓,更像诱导,闪烁着无限的期待,似乎只是在寻找一个干掉龙一凡的理由罢了,龙一凡咬牙忍痛,血从指缝流出来,他硬是没有呻吟出声,虽然硬气,但终究是没有舍己救人的无畏精神,到底是不敢重复刚才的狂话,避重就轻道:“这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你们只有六个人,即便用我们做人质,也未必就能脱身。。。”
“不,我能脱身,”面具男鄙夷的哼了一声,一脚踢在龙一凡的脸上,用枪口指着被龙一凡一起撞倒的龙家人,然后转身一周,沉声说道:“我不但有你们这些人质,还在庄园各处,以及这个房子中安放了遥控炸弹,只要我轻轻一按。。。”
有炸弹?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说谎!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安装那玩意儿,难到警察和龙家人真是傻子不成,会睁着眼睛给他这种机会?但是,他有恃无恐的态度,以及他同伴们疯狂而得意的大笑,又令我含糊。。。
面具男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模样的东西,拇指一点,“轰隆”一声巨响,脑袋上的巨大吊灯被震的摇晃摆动,厚厚的窗帘亦无法阻挡住院子里那冲天而起的火光,我与冬小夜浑身巨颤,墨菲更是惊呼一声,仿佛要藏进我的身体一般使劲的向我怀里扎,人质们绝望的尖叫声中,几个匪徒欢快的吹着口哨,似乎在嘲弄着外面乱作一团,呼喊着、吆喝着的人们。。。
这群疯子竟然真的埋放了炸弹!从爆炸的位置来看,应该是院前停放车辆的地方,妈的,这哪里还是挟持啊?分明是恐怖袭击!龙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基地组织还是车臣武装啊?!
妈妈的,事态的严重怕是警方亦没有料到的,若外面只有刑警队的警力,他们根本没有解救人质的能力!情况真不是一般的糟糕啊。。。
【PS:呃。。。据说是附近的线路都要旧换新,所以白天停电的状况还要延续几天,依稀记得,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也用同样的理由折腾过几天,我一直怀疑,丫的换上的到底是电线还是毛线,啥质量啊。。。】
【又PS:因为停电缘故,尽管暂停了新书,但本书每天码出来的字数依然有限的紧,毕竟俺不能黑白颠倒去半夜码字,所以更新时间越发拖后,请大家原谅。】
“警察若是阻止我们发财,只会让你们变成我的陪葬品,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他们敢用你们金贵的性命开玩笑吗?”不同于其他几个兴奋的匪徒,面具男仍是异常冷静,拉了个长音,阴声道:“那么。。。我需要有个人将我的话带给外面的家伙们,这里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相信警察比我更清楚,他们手里应该有参加宴会的宾客名单吧?联系这些人的家属,亲自过来送钱赎人,一个人头一百万,我只要现金,并且只等两个小时,届时筹不到钱的。。。下场和他一样!”说罢,一脚跺在了龙啸天的脑袋上,竟生生将他的脸踩塌陷了进去,龙家人又惊又怒,又惧又怕,却对面具男的残忍束手无措,不忍看到龙啸天死后受辱,转头的转头,哭泣的哭泣。
两个小时?因为潜龙山庄的开发工程还未正式完成,部分路段并未通车,而我们所处的潜龙庄园位置又极是偏僻,所以从市区赶到这里的车程,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即便警方请求了部队支援,在赶到庄园之后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里,也很难想到有效的办法部署,因为届时蜂拥一般进入埋着炸弹的庄园里的家属们就足够他们应付的了,面具男如此索要赎金,非但不是释放人质,反而是以此来挟持更多的人质,为他们的撤逃增加砝码。
难怪这群变态不慌不乱呢,上山不易,下山更难,更何况是夜晚?山中小路纵横,只要离开庄园,警察是追还是堵,都难有作为,更何况还有这一院子坐在炸弹上的累赘?
这奥特曼果然不一样,他四肢不发达,打不了小怪兽,却是大脑发达,打了一肚子的坏主意,胆子之大,简直是十足十的变态!
“脑袋值钱的就算了,去传话未免太浪费,”面具男将引爆炸弹的遥控器塞回了口袋,转而指着他旁边生死不明的警察,笑道:“这位先生应该还有同事吧?如果不希望他就这么死掉的话,请主动站起来。”
丫的好细微的心思!他不止是想挖出混在人质中的变装警察,将他们驱逐而出,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会给人质造成更强烈的压迫感,使人更难心生反抗!
守在门口的侍者匪徒狞笑着向前走了两步,面具男的镇定显然一定程度上助涨了他邪恶的躁动和变态的兴奋,他哈哈叫道:“警察,快站起来!我数三声,没人站起来的话,我就随便猜一个人,然后杀掉,哈哈,我的赌运一向不错,或许第一个便会猜中哦,一。。。二。。。”
这个侍者匪徒是几人中最暴戾的一个,刚才射伤了汤联,并玩耍似的蹂躏着他的伤口,直到他昏死过去,没有人怀疑这变态说的是玩笑话,我正琢磨如果冬小夜站起来会不会有危险呢,就见这妞眼神一变,哥们心脏猛然一震,然而已经来不及阻止这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