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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探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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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工作人员再一次推动了病床,于何超相反的方向走了开去。轮子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还有何超脚下沉重的步伐声,仿佛凝结成了一首哀伤的乐曲,奏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久久回响着,挥之不去。

时间就这样在不经意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直到肖依纱和乔建从外面再一次回到医院里时,何超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对着白色的墙壁发了多久的呆了。

乔建和肖依纱走近何超,说道:“我和大小姐刚才出去吃过东西了,给你带了些回来,超哥,你也吃一点吧。”说实话,乔建有些担心何超因为木蓉晴的死一时间恢复不过来。

何超伸了一个懒腰,舒了一下已经完全僵硬的身体,回了句:“好。”

何超正吃着,乔建时不时的看上他两眼,这个举动已经引起了何超的注意。于是何超咽下一口饭问道:“有事要和我说吗?”

乔建直了直身子,又清了清喉咙,才说道:“刚才我和大小姐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木正岷和他的家人。”

何超一听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头看着乔建,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来办理领走了木蓉晴遗体的手续。”

“嗯。”何超只是点了点头,又继续埋头吃东西了。

何超毫无多余的反应,这倒反而弄得乔建有些不知所措,乔建迎上肖依纱投过来的眼神,看了片刻,只好继续沉默。

这旁,何超吃完了东西,开始说话:“阿建,去问问看外面的兄弟谁有烟。”

“哦。”乔建应着就出去了。一会儿给何超带回了一包烟和一盒火柴。

何超也不管是在医院的走廊里,点上了一根就抽了起来。

肖依纱竟也不管何超,任他怎么样,要是一根烟能把他心头的痛缓解过来,肖依纱倒也是乐意忍了。

几乎是一口就把一根烟抽完了,在地上掐掉了烟头,何超眯着眼,缓缓地说起来:“本来我还想救了蓉晴我一定会好好地待她,不过现在…也许这就是我们两个的宿命。”

说完,何超一下站起来,一挥手对乔建说:“走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在这里偷懒也该偷够了。”

刚跨出了两步,何超似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来,又转回来,问乔建:“对了,昨天一阵乱我也没在意,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要是不行就再多休息两天,正好在家里陪陪大小姐好了。”

“没事,只是被子弹擦破了,伤了点皮肉。”

“哦,那就好,那我们走吧。”

“可是,大小姐她……”

“我已经安排了人会保证她在医院的安全。”何超头也不回的答道。

“好的,超哥。”乔建自然也不会忘记和肖依纱道声别:“大小姐,我们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啊。”

肖依纱没有回答,他们要去办的事她本来也不赞成,成天沉溺于那些江湖恩怨,现在还连累了无辜的人,她想想心里也有气,索性也就不理他们了。

回到家里,何超立即电话了几处人马,吩咐他们去查那艘白色的客船,想起船上的交易,何超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这帮人给挖出来,然后一人赏他们一颗子弹。

消息来的如此之快,不过就是一包烟的时间,何超望着自己手里的最后一根香烟,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船的拥有人已经找到了,而且那艘船现在还是很显眼的停回了二号码头上,似乎有意挑衅一般。

这一次不会是小猫两三只的出动了,何超调动了不少人手,齐齐向二号码头进发。

何超前脚刚跨出了门,还没来得及反手拉上门,电话铃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急促的电话铃声让没有准备的何超硬生生吓了一跳,他心下也奇怪,平时听这电话铃声好似没有这么尖锐凌厉。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心情不甚好的何超恶狠狠地拿起听筒,正想发作,却听那头叫的非常急。

“喂,喂,超哥,是超哥吗?”

何超也只好收了脾气,耐心的说:“是我,什么事?”

“超哥,你快医院吧,大小姐她……”

何超根本等不及听人把话说完,“呯”地一声扔下话筒,边跑出去边对乔建喊道:“阿建,不去码头了,快!现在马上去医院。”

何超和乔建都几乎是在车子还有速度的情况下就跳下了车子,一路狂奔到医院里,走廊尽头几个兄弟低垂着头站着,一言不发。

那几个一言不发的兄弟将肖依纱和Amy相互隔开,而被隔开的两人极为狼狈,很明显刚刚互相撕扯过,而此刻正怒目相对,眼神中亦是互不相让。

原来接着何超与乔建走了没多久之后,医院又来了一个人,那就是Amy。

何超边靠近边喊着Amy名字,而此时的Amy眼中完全没有别人,自然是听不到何超的叫唤。没有办法,何超只好快速上前搂住了Amy,但是Amy竟然发疯了似得一个劲的想要摆脱何超,抓着打着何超要挣脱,见到Amy情绪如此激动,何超也有些忍不住了,怒喝着若干手下人强行将Amy带离了医院。

也许是太多的事情发生,何超觉得他的心痛的有些麻木,不停地眨着同样刺痛的眼睛,何超机械化的指挥着大家办理医院方面的事宜,现在要尽快先将肖先生的遗体带回去,免得再惹些事端出来。

不出一个小时,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何超带着人抬上了肖先生的遗体先行离开了医院,乔建则得了何超的吩咐,把肖依纱带回肖公馆安顿好。

第二天,黑白两道上逐个不漏的皆收到了肖先生告遗体告别仪式的邀请帖。说是遗体告别仪式,其实除了至亲之人,只有少数的人在上午受邀参加了肖先生火葬前的遗体告别。

太阳才在东方露白,一辆扎满了白色鲜花的轿车由前后各两辆黑色的汽车簇拥着从肖公馆缓缓驶出。车里坐的人个个表情严肃,无论年男女老幼一肃色的黑色服装。

清晨的街道上满是为讨生活早起的穷人,无不对驶过的车队颇为惊奇;不管是走路的干活的都停了下来,直到车队从他们的眼界中消失。

这一间是殡仪馆最大的厅室,长方形的房间,雪白的墙壁,灰色的大理石地面。洁白的花圈在左右两面墙壁下放置了三层,每一个的花圈之上都写着赠送人的名字。而在房间最顶头的墙上挂着黑色的帷幕,帷幕正中垂吊着一副巨大的黑白色遗像,不用问,自然是肖先生的遗像了。遗像的下方摆放着白黄两色鲜花插成的硕大花篮。花篮的两旁是两个花圈。一个写着女儿肖依纱进献,另一个则是何超的。

透明棺木就放在离花篮三步之遥的地方,周围亦是被鲜花围成了一圈,肖先生的遗体很快就将被放进这棺木之中。

人陆陆续续地进入大厅内,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把两扇门严严实实地给关了上。来人很整齐的站成了几排。整个大厅里安静异常,渐渐能听到由远而近的滚轮声,所有人都知道肖先生正在被推出来,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右手边尽头的黄色小门。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露出了盖着白色床单的床尾,慢慢的肖先生露在白色床单外的上半身也出现在大家面前。他身着黑色细白条西装,面色安详的躺在那里。

肖依纱见到肖先生便再也按耐不住,泪珠似线的挂了下来,除了无法控制抖动地利害的肩膀,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来,只不过她即使是发出来,也已经是嘶哑到接近无声的声音了。

何超抬手搂上肖依纱的肩膀,同她并肩走向肖先生躺着的棺木。刚接近,肖依纱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手掌抚在了冰冷的棺木之上,一直从一头抚到另一头,仍然是不愿意离手。轻微的抽泣声溢出了肖依纱的口中,红透了眼眶的何超此刻也有些隐忍不住了,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更多的哭声响起,只见东叔拿着手绢掩面而泣,此刻的他竟显出了一丝佝偻。乔建紧咬着牙红着眼眶。说实话,比起失去肖先生的悲伤来他更多的是对肖依纱的担心,他的眼光始终追随着肖依纱,眼见肖依纱撕心裂肺的悲痛,他心如刀绞。

哀乐响起,全场低头默哀,低沉的乐曲使每个人的心情沉入了谷底。当音乐结束,开始围绕着肖先生的棺木绕行,一朵朵还淌着露珠的鲜花被一只只手放在了棺木上。

仪式结束了,剩下的只是等待而已,大家在门口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耐心的等待肖先生的骨灰被送出来。

乔建被安排陪护在肖依纱的身边,而何超带着几个手下人跑去接肖先生的骨灰盒。当众人见到何超从远处捧着肖先生的骨灰盒走来时,纷纷起身。

何超将骨灰盒递到肖依纱的手中,轻声说了句:“回去吧。”于是,在何超的话语后,一行人沉重的向着门口等候的车子走去。

肖公馆的大堂内也早已是灵堂布置,一进门先是白色的签到台,通往摆放骨灰盒灵台的是一阔条黑色的地毯,地毯的两边一边是花圈,另一边则是供客人休息的桌椅。在桌椅的后面,本来是一个伸出屋外的椭圆形阳台,此时,却被白色的纱帘将落地窗全部封了起来,阳台正中放着一个长行的桌子,桌上是茶水和点心,由客人自行取用。剩下的地方就只有黑色的布帘和白色的花,唯一的其他色彩就只来自厅中的原有家具。

肖公馆的大铁门从肖依纱何超等人自殡仪馆回来后就一直打开着,两旁站了四个人,分别检验着手执邀请帖的来宾人士,各色的车子一辆一辆不停的驶入到肖公馆中。而另一路侧门,则临时用作了了出路,已经拜完肖先生却不长时间逗留的人陆陆续续的由侧门而出。一切看上去都是井然有序,场面也甚是宏大。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同样的地点,相同的宾客,不由的让人想起不久前的那场宴会。似乎从那场宴会的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结局便是现在这场肃穆的哀悼会。

在场迎送客的并不见肖依纱,这也怪不了她,这么多天下来她早已是精疲力尽,更是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应酬宾客,即使她这个女儿应当这么做,她也已经没有了那份心力。

白苏从一大早开始便随着肖依纱一同进出,她是随着她的父亲白延龄来的,刚才肖公馆全体出动参加肖先生的火化,便是由她来看家了。等着肖依纱回来后,她就陪着肖依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肖依纱的房间。

肖依纱坐在床沿,默不作声。白苏亦是安静的陪在一旁,手掌轻抚着肖依纱的背部。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肖依纱已红肿的眼眶,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膝上,手帕哭湿了一条又一条,在一旁的茶几上丢的满是。

床榻上还有两三打全新的手帕放在那里,白苏时不时的抽过一条递给肖依纱。边递着心里还不停地糗着乔建,送啥东西不好,送了这么多打的手绢给肖依纱,真不知道他是关心她,还是想她哭死啊。真是个木头,送心爱的人东西都不会送。要不是场合气氛不对,她白苏早就把这些话直白地撂到乔建面前了,不过现在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她又怎么会有调侃别人的心情呢。

也不知楼下进行的如何了,白苏心下很希望今天快快的结束,这样一天,对着如此的场景,只恐是不相干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望着肖依纱惨白的脸色,白苏也只能悄悄的叹上一口气,劝也劝到无可再劝,她也只好任由肖依纱发泄心中的悲痛,总也比看着肖依纱什么反应也没有强多了。

许是哭的力竭了,肖依纱泪痕未干的靠在白苏肩上渐渐睡去。白苏由她睡了一会儿,看似已经睡入挺深了。于是,白苏轻手轻脚地将肖依纱扶着躺下,替她盖上了被子。

再坐了一会儿,确认肖依纱不会立刻就醒了以后,白苏才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下楼去了。

眼见楼下留下来的宾客已无多,想必该来的都来过了,不该来的大概也来过了。白苏慢慢向自,己父亲的方向走去。

到了白延龄的跟前,等着他应付完了眼前的人才靠将过去,问道:“爸爸,是不是差不多了?”

白延龄微笑的看着女儿,这是他今天的头一个笑容,说道:“是啊,差不多了。累了吧?依纱怎么样了?”

“我还好啦,依纱她哭累了睡着了,看着她我真是觉得好难过啊。”白苏说着,伸过手臂挽住白延龄的一个臂膀,好似在撒娇,其实父女俩此刻心里的明白这样的含义。偏偏越是这种场合,越体现出来家人的重要性。

何超带着乔建等人,客气的招呼着逐渐离去的客人,刚开始握个手含蓄几句的人已经越走越少了,剩下的都是不能马虎招待的人物。不能草草了事便是要例行公事,不断的谈话另的何超心情郁闷,可最挤不出笑容的时刻却偏偏要他笑脸迎人。于是,一旦有了空隙,大家都可以看到他摆着一张黑臭的脸,任何手下人都不敢靠近他三步以内,以免一不当心成了靶子,到最后变成炮灰,这可是谁都不想遇到的。即便是乔建,此时此刻都不敢接近何超,能避的远一些绝不多靠近一步。

只不过这个时候,白延龄到还是一个例外,和白苏话语了一段后,再目送着女儿回去肖依纱的房间。之后,他便是朝何超去了。

站到何超旁边后,白延龄向正同何超谈话的微微点头示意。等到人一走,他就开口道:“长话短说吧,我看你也忙得很累了,稍后还有宴席要你主持呢,抽个空先休息一下吧。”

何超对于白延龄的关心报以一笑,轻声回道:“我不累,如果这样就能把我累倒的话,我就不是今日的何超了。”

白延龄自然明白何超话里的意思,既然何超他自有打算,白延龄觉得自己也不必去多说什么,和肖先生他们这样的人打交道,他早已是驾轻就熟,任何事情他白延龄也是点到为止,不然他也不会是今日的白延龄了,兴许早就不知道在何时喂了黄浦江的鱼了。

说是很快就结束了,却也在黑白之间打了许久的交道。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的人物,不能马虎的何超一个也不会放过,也许换做别人早就被这些个复制的人际关系搅了个稀巴烂。何超却仍在这样的时刻,保持着头脑的绝对清醒,是是非非轻轻重重把握的恰到好处。

最终莫不容易的送走了最后一个人物,何超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低头拉起左手袖口,收表上显示已经是下午四点三十二分了。他记得今天还要宣读肖先生的遗嘱,刻不容缓,六点他还有丧宴要去主持。

何超一阵小跑的来到白延龄坐着休息的地方,还没等他开口,白延龄就站了起来,说道:“该宣读一下肖先生的遗嘱了,把人都叫到大厅里来吧。”

何超领意,吩咐了下去。

原来就坐在灵堂一边的人分别都挪了挪正身子,今天不止是何超的众多手下人在场,许多肖先生帮会属下的元老人物都亲临了,他们坐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乔建领得了知会肖依纱的命令,很快的就将肖依纱从她的房里带了下来。

所有人安静的看着白延龄从一个黄色的公文袋中取出了肖先生的遗嘱,然后便不疾不徐地念了起来,前面一段公文般的话语没有一个人听了进去,直到进入了主题,大家才打起了精神。

遗嘱并不长,而且内容几乎和所有人预料的相差无几。肖先生不出意料的将整个帮会所属的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的资产皆划与了何超所有。而肖依纱名下则是肖公馆和已经被洗白了的产业,包括几家珠宝公司和贸易公司。唯一让人跌了眼镜的是给予Amy的东西,那便是除了Amy她现在所住的房子归属她了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自然Amy今天没有被邀请出席,这样的结果她会从何超的口中得知的。

“好了,收拾一下吧,一会儿还有丧宴要赶,今天辛苦大家了。”何超听完遗嘱第一个站了起来,发了话以后便走开了。

丧宴只不过是延续了今天白天的应酬而已,何超也不过是毫无滋味的灌下酒精,到了绝大部分的人都东倒西歪以后便散场了。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累了一整天,何超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近来不顺心的事太多了,正确应该说没一件让人顺心的事。剩余的事情,何超不想管,也没心情去管。于是,他把大事留给了肖东,把肖依纱留给了乔建,现在他想做的只是回家,回家睡觉。

回到家,许姨不在。

对了,最近发生太多的事,何超早就吩咐了许姨暂时不用来这里。何超伸手揉了揉眉心,再次抬头环顾了周围。所有的窗帘都拉的死死的,除了二楼隐约传来的歌声之外,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光线昏暗的让人不禁想吐。

走上二楼,何超看到自己的房门开着。他走过去,房间里的窗帘也被拉上,感觉整栋房子里除了床尾那台留声机发出吱吱声之外,周围安静的吓人。何超只能依稀看见梅小姐背对着自己坐着,窗帘随着黑胶唱片里白光的歌声而舞动着: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我的心已碎我的事也不能做。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反正肠已断我就只能去闯火。

我不管天多么高

更不管地多么厚,

只要有你伴着我

我的命便为你而活。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你快靠近我,

一同建起新生活。

何超顺手开了房里的灯,说道:“我回来了。”

梅小姐没有回答,只是一动不动的背着的何超坐在窗前。何超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梅小姐身后,尽可能柔声的又对梅小姐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梅小姐依然没有转身,却沙哑了问了声:“听说在他临死前你去看了他?”

“嗯。”何超轻握着梅小姐的肩膀。

只听梅小姐长长地太了口气,语气中似带了些许哽咽:“那么,他可以安心的走了。”

何超觉得梅小姐今天这两句话很奇怪,至少让他听后有种不安的感觉。他转到梅小姐面前向她看去。

何超是知道梅小姐对肖先生的感情并不似外表这么简单,所以他是做好准备,他准备好看梅小姐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可当她正视梅小姐的时候,梅小姐的表情反倒令他怔了一怔。

梅小姐手里捧着一个相架,而脸上拭了淡淡的一层粉,似乎还上了点胭脂,画了双眉,涂了口红,一身枣红的旗袍,样子美艳的一点都不亚于何超初见她时的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何超虽惊,但口气仍旧保持冷静。

梅小姐抬起头望向何超,眼里出现的是不解,慢慢站了起来,动作很优雅,只见她柔柔一笑,说道:“前些时候你太忙,我都没机会告诉你。医生说我怀孕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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