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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基米德-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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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苏琪的堕落情有可原,也替她惋惜同情。
  他恪守自己的原则,但不批判他人的想法,也无意强求和说服。
  正因如此,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才格外珍贵。
  今天这件事再次让他发现了他们俩的共同点,甄爱和他一样。她不仅这么认为,更在不经意间这样实际行动着。
  她真的,每一天都让他刮目相看。
  
  甄爱没听懂,拧着眉看他。
  言溯也不解释,扬了扬唇角,道:“别担心,我们晚上还可以一起吃晚餐。”
  
  亿年难遇的夜晚,不能错过。
  
  #
  
  蓝天下,草地绵延起伏。
  身形颀长的年轻男子戴着帽子,一身白色的运动衣,看上去朝气蓬勃。他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杆,一个标准的挥杆,白色的小球飞到老远。
  安珀站得太久,腿有些酸,却仍坚持着手捧毛巾立在一旁,偷偷地打量他。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阳光的样子,像个单纯的大学生。她走神,听说他和另外一位A先生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她只在路边的车里看见过A先生的影子;至于他,B先生,她似乎只见过他戴墨镜的样子,鼻子和下颌的弧线都很漂亮。
  即使如此,她也看不出是真是假。因为她听说他们都擅于伪装。
  
  两个人也都是同样的心狠手辣。A和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你要是碰她,我就把你切成生鱼片。”而B迄今为止还没有和她说过话。他貌似只和组织内部的人说话。安珀很希望进入组织,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成功。
  她不希望像苏琪那样,为组织卖命,却没人给她保障和收尸。可她还是觉得疑惑的,B先生分明答应过会保障苏琪的安全,就像她之前杀人一样。
  
  正想着,他回过头来,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却隐隐有股冷气。安珀浑身一凉,抖了抖。
  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直接捧着毛巾,他皱了眉。
  
  旁边的服务员低着头用盘子端上毛巾:“先生。”
  他拿起来擦擦头上汗珠。
  
  安珀尴尬地低头,她光手捧着毛巾,他有重洁癖,嫌弃她了。
  
  他拿毛巾擦着手,墨镜下隐约看得到长长的睫毛,声音冷淡:“男人的承诺是不可靠的,尤其当这个男人眼睛里没有你。”
  安珀一怔,这才发现他疑似在回答她心中所想,她吓了一跳,他是看得懂人心还是什么?
  安珀不敢接话,旁边的席拉却抬起头来,看着他白皙的侧脸:“先生,苏琪确认死亡了。”
  
  “她本来就该死的。”他拿着毛巾,一只一只地擦着手指,“而且,她让我们little C受伤了,我很心疼。”他侧脸冷硬,这句话却说得异常温柔,叹了口气,“真想把她的尸体拖出来搅成肉末。”
  安珀听得心里毛嗖嗖的,想起甄爱冷漠的脸,又想起苏琪温柔的眼神,内心又怨又恨,但什么也不敢说。
  他扭过头来,墨镜黑漆漆的,看着安珀毛骨悚然,她记得苏琪说,他有一双像琉璃一般漂亮的眼睛,可从来不会对任何别的女人温柔。
  
  “你还是想杀她?”他挑了眉,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安珀,我讨厌不知好歹、认不清自己的女人。”
  
  顿了一下,“尤其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安珀脑子发热,也不知怎么想的,隐忍着愤怒反驳:“她听你的话吗?”
  
  “当然不听。”他没因此生气,反而挺淡定地说,“但我喜欢玩双重标准。”
  
  安珀顿觉悲哀。苏琪就是这样,看不清现实。
  B已经收回目光,转身上了走廊。
  席拉跟着走上去,安珀也跟在后边。
  走到走廊上时,B看见厚厚的重门,顿了一秒,忽然自言自语:“应该停下传送带,把苏琪救出来的。”
  安珀不太理解,以为他反悔了,但席拉一下就听懂了,想起苏琪抓着重重的门狠狠往甄爱身上砸的时候。
  
  果然,他慢悠悠地走在前边,无比惋惜地说:“应该把她绑在门缝里,摔到她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动物系小剧场(七)
  
  小海螺甄小爱缩在壳里鼓着勇气喊:“你是谁呀?我不是肉,我不好吃。”
  可对方不理她,跟风一样哒哒地跑。他太快了,小海螺都不敢探头出来看,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停下来,把她放到地上。
  小海螺缩在壳里不敢动,好久才慢吞吞地探出头来一看,竟然是一只木偶小马!
  
  甄小爱一下子兴奋起来:“你是小马呀,你能跑得很快吗?”
  小马摇摇头:“我不叫小马,我叫Isaac。”
  小海螺囧囧的,木偶小马好笨哦,不过算了:“Isaac,你跑的那么快,可不可以带我找哥哥呀?”
  小马又摇摇头:“不要。”
  “为什么?”
  小马骄傲地别过头去:“我只听我主人的话。”
  
  小海螺拧着小眉毛:“你主人是谁?”
  小马说:“我主人是言小溯。”
  小海螺思索了好一会儿,发现‘言小溯’不是一个种类,于是又问:“言小溯是谁?”
  小马不开心了:“你这只笨蜗牛,言小溯就是言小溯。”
  
  小马很凶,小海螺吓了一跳,软软的身子往壳里缩了缩,小声嘀咕:“我不是笨蜗牛,我很聪明的。。。。。。。不,我不是蜗牛,我是小海螺。”
  小马轻蔑地看她:“切,你看看,好笨。话都说得东倒西歪的。”
小海螺没被人这么说过,小小地往后挪了一步,小马都这么凶,主人一定更凶。她才不要和他们在一起。




☆、95爱之性幻想

  
  众所周知;FBI和CIA极度不和睦,甚至到了互相安插间谍的地步。
  做大事,这两个部门各有各的办事方法和主张,协调起来都想当老大,各持己见鸡飞狗跳。因为两方对抗而不合,给元首性命国土安全带来的危机不在少数。
  做小事;FBI认为CIA特工是眼睛长在脑袋上,目中无人的自诩知识分子;CIA认为FBI特工是爱管闲事;刻板霸道的警察。
  
  尤其在此刻。
  
  甄爱站在走廊的转角,望一眼玻璃窗那边争执的两拨人;低头继续冲咖啡。
  
  她之前答应配合调查,是为了和言溯一起回警局。
  关于实验室,她不用提及;CIA马上会介入阻止FBI调查。关于苏琪,现场的物证被改变,她还没想好怎么说才可信。
  刚才到警署,言溯才扶着甄爱下车,就看到哥哥斯宾塞·范德比尔特,身后跟着整个律师团。斯宾塞没说话,礼貌又克己地对甄爱点了一下头。
  
  律师团的人过来提醒言溯:“不要对警察说任何话。”
  这简直就是废话,但面对他多余的提醒,言溯并没有像往常无视加奚落,而是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甄爱问:“你们可以保释他吗?”
  “保释?”律师眼中闪过精明的光,“不要被警察吓到,他们没有逮捕令。S。A。并没被逮捕,警方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他可以任何时候去任何地方。警方是在给他心理施压,想请他回来录口供。如果S。A。先生想追究,我们可以起诉。”
  甄爱一愣,她一时着急,竟忽视了这一点。
  难怪言溯说今天不会误了晚餐。
  
  当时莱斯听了,脸色阴沉:“我们会尽快申请禁制令。言先生,近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尝试出国。”
  言溯疑似抬杠:“那我一定要在禁制令下来之前溜出去。”
  莱斯脸都黑了。
  
  等到后来询问甄爱,她也耍赖:“我想保持沉默。”莱斯差点儿没给气死。他试图用各种方式让甄爱开口,但很快CIA的人来了。他简直不知碰了什么瘟神。
  
  然后两拨人争执了十几分钟,直到现在。
  
  甄爱端着咖啡和言溯坐在一起。
  “我真没想到你哥哥会来。我以为你至少会先配合调查,给他们录口供呢。”
  言溯漫不经心看一眼手表:“会的,但不是现在。”
  他有很重要的事,暂时不想配合警方。
  而且苏琪死了,即使把发生的事和盘托出,也抓不到背后的神秘人。且他的话不一定被相信。
  反正已经被怀疑,配合或是不配合,唯一区别是怀疑的程度。
  这一点,言溯并不在乎。
  
  CIA和FBI工作人员终于达成一致出来,每拨人脸色都不好。
  
  斯宾塞过来叫了言溯去一旁交谈。
  甄爱看见了便装的安妮,以言溯的嫂子出现,并没有以工作的身份和警察交涉。
  
  安妮捧着一杯咖啡走来,和甄爱隔了一个椅子坐下,看上去像两个不熟的人。她捧着杯子,声音很低:“苏琪资源太多,才弄出这种局面。但欧文为什么和你失去联系了?”
  甄爱摇头。
  安妮抿着咖啡杯:“苏琪把信息往外界输送过,你的身份暴露了。这也是为什么,你走到哪儿,组织的人就能追到哪儿。”
  甄爱不做声。
  
  “CIA内部知道你身份的人寥寥无几,我们最近对这些人做调查,结果显示没问题。但根据痕迹调查苏琪还有同伙,我们怀疑在FBI。这是我们暂时无法控制的。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你再次换身份。”
  安妮停了一下,“彻底和这次你认识的所有人划掉联系,包括我。”
  
  甄爱心中一骇,紧紧握着马克杯,指甲发白。她一声不吭,可身体语言非常明显:不要!
  
  安妮表情冷漠:“恕我直言,你没有选择。”
  甄爱低头盯着手心的咖啡色,情绪反弹地冷硬道:“不!”
  
  安妮记忆里,甄爱从来服从命令,还没见过她如此强硬。她愣一下,收势了,扭头看向另一端,言溯和斯宾塞,同样的高高瘦瘦,立着低声谈话。
  甄爱听她不言语,也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的言溯还是习惯性地双手插兜,侧脸平静又安逸,只是白衬衫上有淡淡的血渍。
  
  两个女人望着各自爱的男人,或温柔,或静默。
  “斯宾塞是纽约州最年轻的参议员。”安妮唇角弯起一抹微笑,“他真的很棒。天知道我有多爱他。。。。。。因为爱他,所以爱他的家族。所以希望他的弟弟,S。A。能好好的。”
  甄爱默然。
  安妮:“不管是从姐姐的角度,还是从我丈夫家族名誉的角度,我都希望S。A。能像以前那样,生活得单纯又平安,干干净净的。”
  甄爱轻声:“他一直都是这样,他一直都很干净。”
  安妮笑了笑:“正因为如此,这样纯粹的孩子被冤枉抹黑,才叫人格外心疼,不是吗?”
  
  甄爱一怔,脸色发白。
  
  安妮继续:“他很幸运,出生在这个讲证据的国家,还有强大的家族支撑,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因为没做的事入狱,纵使有一天,陷害他的人把他弄得声名狼藉。”
  甄爱清丽的脸又白了一度,声音不像是自己的,很虚:“S。A。他不在乎。”
  “我相信他不在乎;但我惊讶,你竟也不在乎你会给他带来的灾难和厄运。”安妮直言不讳的一句话让甄爱的脸又红了,“知道吗,S。A。的家族有无数像他一样的科学家,像你一样的科研者,还有更多像斯宾塞一样的从政者。家族太庞大了,所有人的名誉就息息相关。”
  
  安妮扭头看她:“S。A。的确不在乎自己的声誉,但他一定会对家族其他正直生活努力工作的人心存内疚。”
  
  甄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攥着杯子,脑子里空白一片,想被扔在了空茫茫的冰天雪地里,不知所措,没有方向。
  安妮望着言溯的白衬衫,意味深长道:“你看,他又受伤了。”
  
  甄爱心里悲凉,却不甘心,近乎发泄地挑衅:“等现阶段的研究完成,我会终止和你们的合作,不管我和他结局怎样。”仿佛这样就能争气了。
  安妮明显不信,淡淡道:“可我认为,你不会放着你妈妈留下的烂摊子不管。”
  
  甄爱梗住,大感挫败。
  刚才的较劲和闹脾气其实无理取闹,安妮说的本来就对,可她现在好想变成不明事理任性胡闹的女孩,可她终究不是。
  仿佛这一刻,儿时的驯服个性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她沉默良久:“你们又怎么能保证我下一次的安全?”
  “自从你乱跑,去哥伦比亚大学听讲座后,他们就渐渐摸到你的行踪了。你应该清楚,你不是正常人,不能任性去想去的地方。”安妮说,“所以。。。。。。我记得在欧文之前,前一任特工刚死,你那时情绪很抵触。说。。。。。。”
  
  “一辈子住在地下吗?”她面无表情地替她说了。
  那时她一直深居简出,只要偶尔去人多的地方,就会出事。换了几位特工后,她深深自责,说不要人保护,永远住在地下实验室里做研究好了。
  她当时不觉得这是什么艰难的事,还习以为常。可上面出于心理健康的考虑,没有把她和外界隔绝。
  
  #
  坐limo车回去的路上,甄爱心都是凉的,从没像此刻这么绝望。
  她知道,除了欧文,很多时候还有其他人在暗中保护她。如果没有证人保护计划,她很快就会被亚瑟抓回去。现在他迟迟不动手,不过因为盯上了言溯。
  或许真的到了再次换身份,从这个新世界消失的时候了。
  
  她埋头在言溯的胸口,不肯抬脸看他,只是紧紧地把他搂住,像孩子抱着唯一的玩具。
  
  以前,她分明觉得时光是静止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做着永无尽头的实验,做一只小机器人也挺好。关在实验室里,很多年后,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也算乐得其所。
  一个人,和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交集地活着,没有任何挂念地死去。
  其实,很好,很适合她。
  
  可现在她不想走了,她的生命里,只有他这么唯一一丝光亮,她怎么舍得放弃。光是想着再见不到他,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
  她从来不知道孤单和寂寞是什么,可现在变了,她爱了他了。
  再回去,心回不去了。
  如果一个人,天天想着他,那么长的一辈子,她该怎么过得去?
  
  但就像安妮暗示的,他带给她无尽的希望和快乐,而她带给他的是无尽的苦痛与灾难。
  
  或许是情感上出现颠簸,理智也混乱了。她陡然觉得自己人生过得实在懵懂而冒昧。她这样的人其实一点儿都不适合言溯。他那么好,可她呢?
  从小到大,她的生活圈子极其简单。没人教她正与邪,对与错。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一度以为亚瑟他们做的事自然而正当。
  有时候想多了,自己都搞不清楚。外面这个世界定义的正义和公平,就绝对正确吗?还是,每个人只不过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团结和自己立场相同的人抱成团,替自己的组织辩护发言罢了。
  就像苏琪,她也算是从两个极端里走过。她究竟是对是错?
  甄爱想不明白。很多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心中对好与坏的定义是什么,很多时候都没有明确的标准,只是随心去做,不想让心里难受和内疚。
  
  可如今,她什么也没做,心里却是无法排解的难受与内疚。
  忽的想起年少看曼德拉的传纪,那位自由战士被囚禁在罗本岛监狱时,说过:有时候,一些注定消逝的东西,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挽救它消失的命运,终是徒劳。
  她心里,悲观的情绪在蔓延。
  
  言溯见她情绪不对,贴近她的额头,问:“怎么了?”
  她很迷茫,眼神空空地看着他:“阿溯,苏琪背后的神秘人是伯特,一定是伯特。”
  
  他丝毫不惊讶:“我大致猜到了。”
  
  甄爱想起伯特,又想起安妮,脑子疼得厉害:“阿溯,我不喜欢现在保护我的那些正义人士,他们总说一些让我讨厌自己、鄙视自己的话。总是让我心里,疼。”
  她揪着他的手臂,说着说着语无伦次,
  “我也知道说这些话很荒谬,但以前我从来没有觉得伯特的行为哪里不对。他一直都是那个和我一起长大性格鬼畜的男孩子。我甚至因为他的维护而把他当亲人。虽然我不该这么说,但在我离开组织之前,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羞愧,而无地自容过。”
  
  言溯眸光暗了,手臂下滑,紧搂住她不住颤抖的身子,想给她传递力量,可她的迷茫与惶恐像是来自心底,连声音都是抖的:“自从逃离后,我就很清楚,我是个坏人,是个恶魔。我在他们面前不敢抬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我讨厌他们!”
  她眼睛里泪雾闪闪,满是惊恐,说话越来越快,完全混乱,没了任何逻辑:“阿溯,如果我只是从一个组织逃脱,进入了另一个组织?不对,我不该这么说。他们说的是对的,我刚才却和他们吵架,还说气话不肯再工作。我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我怎么能不弥补妈妈犯的罪孽?我怎么。。。。。。”
  
  “Ai,不要说了!”他见她几近失控,低头拿脸颊紧贴住她的嘴唇,“我都明白,不要说了!”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心砰砰跳着。
  他一贯沉静,此刻却因她的迷茫和动摇而微慌。
  
  他前所未有地胡思乱想,她受欺负了;他没有保护好她;她现在很自责在自己伤害自己;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可一瞬间,脑子里跳出另一个荒诞的想法,她不会觉得外面的世界没有组织好,想回去了吧?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蓦然一僵,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把她细细的身子摁进自己温热坚实的身躯。声音却轻:“Ai,怎么了?为什么迷茫?为什么没有信心?”
  他嗓音低醇,像一把琴。
  甄爱束缚在他怀里,他怎么能总是那么轻易就给她温暖,让她的委屈感弥漫上来,嗓子就哽咽了:“你为什么从不迷茫?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有信心?你怎么知道你目前坚持的正确,就是正确的?”
  
  她其实想问,你怎么知道你现在喜欢的人,就是你理想中的爱人?
  可她不敢。
  怕提醒了他。
  
  言溯悬着的心缓缓落下,之前被莱斯怀疑他都不着急,现在倒是体验了一把囚犯入狱又被释放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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