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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基米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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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直不开口的戴西犹豫起来,“他好像已经找过(哈里)帕克谈话了,我还看见帕克脸色很不好。就怕,他是不是已经说出去了。”
  凯利冷冷一笑:“不可能!”说着掏出手机,自言自语:“不过说起来,帕克他去哪儿了?约了我们过来,自己却不见人。电话也打不通……咦,开机了!”
  与此同时,空旷的更衣室里响起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全是恐惧。
  好半天后,有人轻轻喊他的名字“Harry?Parker?”,没人理会。
  铃声还在唱。
  学生们渐渐毛骨悚然。刚才才吵成一团的少年们一个个互相抓紧双手,大着胆子,顺着铃声的方向走过去。
  目光最终落到了淋浴室。
  一排排透明的玻璃门,只有一个雾气腾腾。
  安娜颤声道:“或许只是他在这里洗澡,忘记手机了。”可谁会带着手机进淋浴室呢?
  几个人紧紧簇成一团,哆哆嗦嗦靠近那扇雾气蒙蒙的门。
  戴眼镜的齐墨眼尖,惊愕地睁大眼:“你们看玻璃!”
  众人一看,雾气上再度出现了一个五角星和一行字:你是我的药。
  安娜和戴西两个女生腿脚发软怎么都不敢靠近了,齐墨也吓得和她们挤成一堆,拼命在胸口画十字:“他来了,复仇者来追杀我们了!”
  凯利听得烦躁,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说罢,冲淋浴房里吼:“帕克你给我捣什么鬼!”一把拉开浴室的门。
  和罗拉一样,这次的哈里·西蒙·帕克,光着身子,悬在高高的淋浴喷头上。
  



☆、30药,谎言,恶作剧

  中央公园的大草地上;成百上千的人汇集于此,目光齐齐望向中央的临时舞台。在指挥家扬起手指的那一刻,万籁俱寂。
  台上学生们忘乎所以地演奏着自己心爱的乐器,大提琴,小提琴,长号;钢琴……一股股的音乐像水流一般,随着指挥棒在夜晚的空气里回旋;流进听众的心里。
  甄爱立在人群当中,满心的虔诚和敬畏。
  在这样震撼天际的纯音乐里;脑子里的杂念被驱逐得干干净净,只有沉醉。
  起起伏伏的音乐把她感染得欢欢喜喜,扭头去看言溯;他依旧双手插兜,稀罕的是,他嘴角噙着清淡的笑,看上去心满意足。
  甄爱心里不动声色地落了一口气。
  曲终人散,人群离开。
  言溯的步子比来时放缓了很多,依旧面容沉静,缄默不语。甄爱跟在他身旁慢吞吞地走,犹豫着看了他好几次。
  浓郁的音乐氛围渐渐消散,她心里对那个未成年案的疑惑与好奇,又升腾上来。可现在并不是问他的好时机。
  虽然他看上去总是疏淡有礼非常绅士,但她也清楚,如果真惹了他,指不定会炸毛呢。
  又想起音乐开场前他说的那几句话,怎么都像是已经炸毛了。
  甄爱兴致全消地低下头,有点儿懊恼当时的嘴快。
  而言溯心里也是同样的惆怅,外带浅浅沮丧。
  从他阴森森说出那几句话后,一个多小时的音乐会,两人再无言语。他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了?
  不然,按平时的相处模式,她这会儿早该说话了。
  言溯心里一沉,为什么总是要等着她先开口呢?侧眸看她一眼,她低着头,垂着睫毛,不知在想什么,很是悻悻的样子。
  啊,一定是之前他说话的表情不对,惹她尴尬了。
  她该不会以后再不问他问题再不说话了吧?
  言溯拧眉沉思片刻,冷不丁就说:“既然你那么好奇两年前的案子,我带你去熟悉一下证人们吧!”
  “诶?真的?”甄爱原本以为他在生气,思索怎么打破这沉默,没想他突然这么说,当然是兴奋的。一时间,黑白分明的眼睛亮闪闪的。
  言溯原本忐忑的心绪一下子蒸腾不见,只觉夜风吹得整个人都畅快了。却依旧语气寡淡的:“嗯,今天不是你的节日么?总该送你一份礼物的。”
  甄爱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今天是愚人节。
  他边走还边嘀咕:“笨蛋真幸福呢,全世界都给你过节。”
  甄爱:。。。。。。
  #
  甄爱托着腮,望着面前的两个纸盒:“这就是你说的带我熟悉证人?”
  言溯脱了风衣,利落地卷起袖子,先腾出一个盒子的东西:“我当初就是这么了解他们的。”
  甄爱动动眉毛:“你只看了证据,口供和线索,就破案了?”
  言溯瞥她一眼,带了点儿傲慢:“不行吗?”
  “我的意思是,程序有点儿奇怪么。”甄爱立刻改口。
  毕竟,他大半夜的带她来档案室,已经很合着她的心意了,她总该带着点儿感激。
  某人还是很容易被骗过去的,规矩地解释起来:“哦,当时我在协助弗吉尼亚州警查一个连环杀人案,也是恐吓,留下五角星的密码。纽约这边看了这几个学生的口供,以为有联系,就把材料寄给了我。”
  甄爱却没听,她无意的一抬眸,目光落在他干练卷起的衬衫袖口,小手臂的线条流畅又紧致,像石雕的艺术品。
  她的心咚咚一跳,不受控制地再往上看。白色的罩灯从他头顶落下来,被他额前冷硬的碎发遮住,沉进眸子里,黑漆漆的,像幽幽的潭水一样好看。
  她赶紧收回目光,一边平复心情一边道:“那,因为是未成年人,所以录口供都有律师在场是吗?”
  “嗯。”言溯已经把笔录和照片都整理好了,放成几堆——
  凯利,托尼,齐墨,安娜,戴西,哈里·帕克。
  甄爱目光依次划过:“咦,怎么有帕克的笔录?”
  “他是在罗拉死后三天才死的。”言溯拍了拍旁边那个空盒子,眸光幽幽盯着她,似乎不满,“注意观察!”
  一看,盒子上写着罗拉·罗伯茨,呃。
  “都是高官子弟啊!”甄爱先看了案件陈述,莫名脚发凉:“她怎么会被吊死在树林里,还被扒光了衣服。这也太诡异了。”
  话音未落,对面的目光冷了冷,声音带着教导:“我带你来不是让你看恐怖电影的。”
  甄爱耸耸肩,刚要看卷宗;言溯等不及地开口了:“鉴于我不相信你的快速归纳能力,还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吧。”
  “7个学生去海岸度假。结果收到了恐吓,连夜开车回纽约。死者也就是罗拉,和男朋友帕克吵架了,赌气要下车。全车的人都劝她。她却抢了方向盘,汽车偏离公路冲进树林。她跳车跑了。剩下的6人分头去找,约定十五分钟后不管找没找到都回来商量。
  十五分钟后,谁都没有找到她。坐到车里后,看见了她的脚……她被挂在树上,而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车轮轴承上。”
  甄爱安安静静听着,眼珠转转,看看四周。
  他竟然把她带到审讯室来看档案,小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他们头顶上的灯光。
  真是奇怪,虽然警察和他很熟,也不至于把以前的案子调出来给他看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但不论如何,她很开心他带她过来,了解他过去办过的案子。
  对面,言溯闲散地靠着椅背,双手交叉,抵在下颌处。灯光造成的阴影下,他的眸子黑漆漆的,直直看着甄爱。
  甄爱一抬头撞见他黑洞般的眼睛,心底一颤,仿佛差点儿给他吸进去,本想说的话全部忘在脑后了。
  言溯抿抿唇,声线清温:“有话要说?”
  甄爱:“……呃……”
  要说什么来着?忘了!》_《
  言溯点点头,赞叹:“你知道吗?如果夏季奥运会有一个反应速度最慢比赛,你一定可以拿金牌,而且是十连冠。”
  甄爱:……
  你才十连冠,你全家都十连冠!
  她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没有计较,很快整理了思绪:“是要从给他们发恐吓信的人查起吗?我看看,”
  她捣鼓捣鼓档案,抽出几张纸,“嗯,这几个学生在口供里说,有人在度假酒店的水果刀上用番茄酱留下了恐吓。他们家都是来自政界,以为是父母的仇人,就立刻吓得赶回家。”
  说完,甄爱觉得哪儿不对。
  可还没来得及发言,对面的人就哼出一声笑:
  “真聪明!这个神秘的恐吓者既然能进入他们在酒店的房间,他不直接绑个人捅谁一下,反而用番茄酱留信息。
  这群政治家的孩子们不晓得报警,却大晚上地出逃。而恐吓者还神奇地预料到他们会吵架,车会出故障,大家会分头找,罗拉会落单。”
  他俊眉一挑,“哈,真是史上最神奇最完美的犯罪。”
  甄爱歪着头,无所顾忌地看他,换了平平淡淡的强调:“言溯先生,你确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一个晚上?”
  言溯没料到她突然变冷,脊背一僵,愣了愣,摸摸鼻子:“呃,不这样也可以。”
  “很好!言归正传。”甄爱满意地点点头,抬起下巴,“只有他们中间的人,能控制整个步骤。所以凶手就在这些学生里面。”
  言溯刚准备说一句“聪明”,话到嘴边,忍了忍,憋下去了。刚才甄爱冷脸的样子唬到他了,他可不想再看第二遍。
  哼,这女人竟然疑似凶他!
  他眸光幽幽地锁在甄爱身上,后者跟小松鼠一样这里翻翻那里看看,弄得窸窸窣窣的。
  言溯的手指飞快动了动,估计是等不了她的速度。
  半晌,低头看材料的甄爱缓缓抬头,盯着他飞速拍拍的手指,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立刻停止运动。
  甄爱微微眯眼:“你有意见?”
  言溯乖乖摇头,口是心非:“没有。”
  甄爱这才开始说正事:“根据他们的口供,罗拉是个被宠坏的女孩,脾气不好,喜欢捉弄同学。学校里就这几个人跟她玩得好。帕克是她的男朋友,什么事都顺着她。嗯,还有一条,帕克在学校是万人迷,所以罗拉很受同龄女生的嫉妒。
  但这些,都不足以成为杀人的理由。更不足以,把她的衣服扒了,吊死在树上。”
  “这像一种,”甄爱轻咬下唇,在脑海里找寻合适的词,“报复,泄愤,也像。。。。。。仪式!”
  言溯听了一半,始料未及地走神了,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出神地看着她。
  莹白的灯光下,黑幕为背景,她披散着乌发,巴掌大的脸盈盈霏霏,眼神因为沉思而略显迷蒙,难得一见的妖娆;贝齿轻咬着殷红的嘴唇,莫名带着一种纯真的蛊惑。
  他的心一颤,立刻别过眼去,狠狠吸了一口气,又立刻屏住呼吸。
  荷尔蒙!荷尔蒙!周围的空气里全是荷尔蒙!他要不能呼吸了!
  他真是有病才大晚上的带她一个人到这种密闭幽暗的空间里来。
  甄爱见他奇奇怪怪的:“你干嘛?”
  言溯四处望望,岔开话题:“从证词里面就可以看出谁是凶手。”
  甄爱不知道言溯的心里有过不小的震颤,很快规规矩矩地看卷宗去了。
  凯利证词——
  “罗拉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恐吓文字,就把我们喊过去看。她没点儿事就大惊小怪的。齐墨那个胆小鬼立刻嚷着要离开,真是没用。罗拉一直在发疯,我看到车上有烟酒和大麻,就让大家都用一点儿。没想到越来越乱了。。。。。。
  车子冲进树林后,罗拉跳下车就不见了。这女的每次一喝酒就发疯。我不想去找她,但托尼说一定要去。齐墨害怕,说万一大家走丢了怎么办?帕克就说,15分钟回来聚一次。回来后我不想找她了,发动车要走,车子才动了几米,就发现邮箱漏油了。。。。。。”
  托尼证词——
  “我们没准备当天就回来的,可罗拉嗑药了,很激动一直吵。在车上,安娜说罗拉任性刁蛮,两人又吵起来了。当然,因为我喝了酒,说话稍微冲了点,也指责了罗拉几句。汽车冲到树下后,罗拉不见了,安娜还赌气不肯去找,帕克急得骂她,说都是她把罗拉气走的。安娜也喝了酒,一气之下反而最先冲进树林。齐墨和凯利也不肯去找,因为我最大,说了他们几句,他们就去了。”
  齐墨证词——
  “不是总有高官子弟被报复的案件吗?我很害怕啊,所以罗拉说要回来的时候,我是绝对支持的。车是帕克的,应该是由他开。可罗拉大吵大闹的他要照顾她,就给凯利开车了。我真怕凯利开车,他性格暴躁,速度也快。我早就料到会出事,可大家都没人理我。
  其实,后来去找罗拉的时候,我没有分头找。不是我胆小,而是因为我脑袋晕晕沉沉的,只好偷偷跟在托尼身后。留在原地太可怕了,自己一个人进树林也可怕。可是跟着托尼走了一会儿,就走丢了。吓死我了。”
  戴西证词——
  “或许大家都觉得,这个事都是罗拉自作自受。她太固执太骄纵,以前出去玩,她一不开心就喜欢抢方向盘,都养成习惯了。但其实我们也有责任,大家回去的路上,心情都不好。除了开车的凯利,我们喝了酒抽了点大麻,情绪比较激动,最后才吵成那个样子。
  因为内疚,所以我也去树林里找了,可我真的害怕,而且神智不太清醒,半路跑回来,结果撞见了凯利在挪车。我怕他骂我不找人,又跑进树林。。。。。。”
  安娜证词——
  “罗拉那个人一直都很拽很任性,她说要回来大家都跟着她。什么怕恐吓啊,就是因为她看见海滩上有美女和帕克说话了。嫉妒心比鬼都强,一路都跟帕克吵,在车厢里又嗑药又抽烟的,帕克一直哄她,我都看不过去了。嗯,其实是因为我也抽了药,脾气暴躁了。但连脾气最好的托尼都说了她几句。
  她仗着有大家都喜欢的好男友帕克护着,越说脾气越爆。还要开车门跳车,还好帕克拦着。最后她还去抢方向盘,帕克再次去拦,可罗拉跟发疯了一样,还把车门的内锁都打开了。我差点儿从车上滚下去。哼,她就喜欢撒泼演戏,一出又一出,抢方向盘跳车什么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就喜欢别人找她,真是烦人。”
  帕克证词——
  “罗拉说要回去,作为她的男朋友,我当然是支持她的。大家心情都不好都有意见,所以我一路上都在努力活跃气氛。可罗拉心情越来越不好,最后我都控制不了。她差点儿跳车,还好我拦住了她。
  后来出了事大家都很烦躁,都不想去找她。只有戴西和托尼同意去找。好在托尼说服了其他的人。我担心大家分散了会有意外,就说15分钟后集合。可很遗憾,我没有找到,其他人也没有找到。最后竟然。。。。。。”
  甄爱扶着脸颊,皱眉思索,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怎么觉得这个案子,太简单了,凶手就是那个人啊。
  可转念一想,不可能,怎么会呢?
  



☆、31药,谎言,恶作剧

  “不可能吧?”甄爱小声嘀咕着;歪了头,抿着唇左思右想。
  言溯慢悠悠看着她拧眉思索的样子,知道她应该是想出什么来了,他也不急,只慢慢等着。
  对面的甄爱低着头,白白的手指戳来戳去;像小学生一样一次次从证词上的关键地方划过。女孩眉心如玉,微微蹙着。乳白色的灯光把她的肌肤照得透明;真。。。。。。好看。
  言溯默默地垂下眼眸,盯着自己的手指。
  甄爱认真想了很久;总算是把心里的想法按逻辑顺序梳理了一遍,先后顺序也都想好了。
  毕竟,她平常对自己专业以外的东西不敏感;很迟钝,总是被他取笑。她难得发现自己对推理感兴趣,言溯都那么好心地带她过来,她自然希望让他看到自己比较聪明。。。。。。呃,不呆。。。。。。的一面。
  “作证的都是高中生,心理年龄较小,单独录口供,证词里带有部分感□彩。证人之间的内容有多处重叠,所以我认为这些证词的可信度,应该在90%以上。”甄爱肃了容颜,很是认真的样子,说着把帕克的证词单独拿出来,指了指,
  “但是,帕克的供词很奇怪。其它的人或多或少加入了自己的主观想法和情感,一说一长串;他的供词像是完成任务,很客观,很有条理,没有透露一点儿对罗拉的感情。”
  言溯点点头:“我很开心你看到了这一点,这也是判断供词正确性的常见手法。但并非完全准确。日常比较淡漠或是有条理的人都可以做到。举个例子,假如今天你死了,我作为证人去录笔录的话,我做出的证词会比帕克的这份更加客观逻辑,且毫无错处。”
  甄爱:“……谢谢你为我的被杀案做出的配配合与贡献。”
  言溯:“应该的。”
  还应该的!
  甄爱瞪他:“我说了,他们不是高中生么?”
  言溯反而较真了:“可我读初中的时候也能这样。”
  甄爱不爽地眯眯眼,冷冷的:“迪亚兹警官口中的怪胎先生,你要炫耀么?”
  言溯再次背脊一僵,愣了愣,木木道:“……我不说了,你继续。”
  “那我先从最关键的杀人手法上看吧。”甄爱抬起眼眸,见他真的规矩了,才继续,“虽然大雨冲掉了很多证据,但最基本的两个问题,没有被掩盖。”
  言溯无限配合地点点头,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甄爱:“第一,上车前大家都没有看见尸体,上车后却看见了。第二,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把尸体吊上去高高的树枝,而这几个学生手上没有抓绳子留下的擦伤,附近也没有手套等防护装备或是其他抬尸体的工具。唯一的解释,就只有那辆汽车。”
  言溯双手合十,抵在唇前,安静地听着,深茶色的眼眸中时不时划过几丝赞许。
  甄爱大受鼓舞,大胆地说:
  “戴西的证词里提到过,她中途跑回来看见凯利在挪车。在这一点上,我认为她没有撒谎。不过,暴风雨的晚上,她很有可能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只因为之前开车的人是凯利,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把车内的人当成凯利。当然,这也不能排除凯利的嫌疑。究竟是谁在开车姑且不论,但当时车里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凶手先用绳子把罗拉勒死,绳子一端系住她的脖子,另一端绕过树枝,绑在车底的轮子轴承上。把车倒退几步,车轮的马力就会把尸体吊起来。调整一下高度,遮进树里面。
  大家都上车后,凯利开车挪了几米就发现油箱没油了。就是这时候车往前开了一点儿,所以尸体下滑了一段距离,落到了车窗上。
  照这么看,油箱也有可能是凶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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