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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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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却淡淡地道:“听说韩信小儿已经下令,得孤首级者封万户侯,是吗?”
    不等吕岩回答,旁边的郎中骑王翳抢着说道:“没错,项羽,你已经死定了!”
    “哈哈哈……”项羽仰天长笑数声,又向吕岩道,“吕岩,孤生前不曾封你为侯,那就死后成全你一次吧,孤之首级在此,过来拿吧。”说罢,项羽即横转剑戟,对着自己颈项只一绞,一颗头颅便已经骨碌碌地滚到了吕岩脚下。
    “项王!”吕岩神情惨然,双膝一软跪倒尘埃。
楚汉争鼎 

第09章 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捷报传到时,刘邦已经从固陵赶到垓下,正在齐军大营筵请各路诸侯。(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虽然是在韩信的地头,可刘邦却仍旧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间首席上,他在名义上虽只是汉王,相比齐王韩信、梁王彭越、九江王英布等人并没有高出半格,可事实上,谁都知道刘邦才是诸王之首,早晚要当霸王或者皇帝的。
    至于刘邦是要学项羽当霸王,还是学赢政当皇帝,那就没人知道了。
    当吕岩拎着项羽人头大步而入时,大帐里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吸气声,这些诸侯王在项羽的阴影下战战兢兢地活了五六年,对项羽的恐惧早已经融入他们的骨髓,此时看到项羽的人头,仍然感到两股战战,神情栗栗。
    刘邦亦是神情复杂,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着淡淡的落寞以及惆怅,原本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刘邦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好半晌后,刘邦才问吕岩道:“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吕岩。”吕岩抱拳作揖,神情颇有些复杂。
    “吕岩?孤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项羽的马童吗?”
    吕岩顿时哑口无言,只是满脸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刘邦又问韩信道:“齐王,你是否下过诏令,得项羽首级者封万户侯?”
    韩信赶紧起身道:“小王的确有过诏令,不过,汉王若觉得不妥,可另行封赏。”
    “既然有过诏令,自当遵行。”刘邦摆了摆手,回顾身后侍立的陈平道,“草诏,册封吕岩为中山侯,邑万户。”
    “诺。”陈平赶紧记录在案。
    帐下,吕岩也赶紧跪地谢恩。
    册封了吕岩,刘邦又深深地看了韩信一眼,项羽既死,接下来就该收拾韩信、彭越、英布等手握重兵的诸侯王了,倒不是说要杀他们,但至少也要削了他们手中的兵权,否则,既便他刘邦当了皇帝,这皇位只怕也是不稳当的。(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韩信全然不知刘邦已经在考虑怎么剥夺他的兵权了,他念念不忘的仍是灭楚大计,当下问吕岩道:“吕岩将军,从垓下突围的楚军残部已经全部被歼了吗?”
    吕岩道:“禀大王,从垓下突围的楚军残部,一部份在沱水北岸被击灭,一部份在野马原上被烧死,剩下的,全部被斩杀于乌江边上,灌婴将军已经率军渡过乌江,不日即可扫平江东,攻占彰郡、会稽两郡。”
    “好。”韩信赶紧起身,向刘邦道贺道,“恭喜汉王,天下大定,从此再无战事。”
    其余彭越、英布、张耳等诸侯王以及刘贾、周殷等手握重兵的大将也纷纷起身道贺。
    只不过,刘邦、韩信他们终究还是高兴得太早了,项羽虽死,楚军却并没有完蛋!凭借项羽的掩护,四千多楚军残部已经逃到了东城附近。
    ##########
    夜色深沉,项伯正借着火光刻写木简,那是给汉王刘邦的密信,在项伯眼里,刘邦一直是位仁义之君,所以在鸿门宴上,他千方百计地阻挠范增杀死刘邦,所以现在,他认为降汉才是唯一出路,至少可以保全项氏血脉。
    一阵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然后嘎然止步。
    “谁!?”项伯赶紧收起木简,拔剑在手。
    “三叔,是我。”茅屋外响起了项庄淡淡的声音,难怪守在外面的亲兵没有反应,原来是项庄这小子。
    “箕儿?”项伯收剑重新跪坐于地,又道,“进来吧。(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柴门开处,项庄高大的身影已经低头钻了进来,项伯大大咧咧地道:“箕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可有什么事?”
    项庄手按剑柄,望着项伯没有说话。
    项伯皱了皱眉,不高兴道:“箕儿,有事就说,如果没什么事,老叔可要歇了。”
    “三叔。”项伯突然欺前两步,右手已经搭上剑柄,森然道,“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项伯霍然抬头,然而,不等他起身,项庄已经铿然拔剑,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刃便已经抵住了项伯的颈侧,项伯的身形猛然顿住,然后抬头,恶狠狠地瞪着项庄,瞠目喝道:“项箕,畜生!你要干什么,真想逆伦弑叔么?”
    逆伦弑叔?项庄嘴角霎时绽起一丝冷笑。
    你项伯要献军降汉,要把项氏子弟往死路上推,又能怨得谁来?天大地大活命最大,命都保不住了,还谈什么伦常?更何况,他还不是真正的项庄,真正的项庄早已战死,而他,不过借寄在项庄躯壳里的另一个灵魂罢了,何谈逆伦?
    似乎是感觉到了项庄的决心,项伯不禁有些慌了,颤声求饶道:“箕儿你冷静些,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老叔想明白了,真的,既然籍儿委任你为上将军,想必自有他的道理,从今往后,老叔全力支持你,谁敢不遵你号令,老叔跟他没完!”
    “是么?”项庄嘴角再次绽起一丝冷笑,这次却是鄙夷的冷笑。
    见项庄软硬不吃,项伯越发惊慌,色厉内茬地喝道:“项箕,你若杀了我,我的两千部曲必定不会善罢干休,桓楚、季布、钟离昧、虞子期他们也会离心离德,四千楚军更会军心涣散,不战自溃,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你如何跟藉儿,还有你父亲(项梁)交待?”
    “这个,就不劳三叔您费心了。”项庄说罢,右手猛然发力,锋利的剑刃呲的从项伯颈侧剌过,一下便割断了项伯的颈侧总动脉,殷红的鲜血顿时激射而出,项伯原本高昂的头颅瞬即耷拉了下来,一对惊恐的眸子也逐渐变得黯淡。
    项庄又两剑割下项伯人头,然后右手执剑,左手拎头,大步出了茅屋。
    茅屋外,项伯的数十名亲兵死士早被斩杀殆尽,荆迁、高初浑身浴血,就像是刚从血池里爬出来似的,两人身后,项庄的两百多名亲兵正横戈以待,而外围,则是项伯所率的后军部曲,足有将近两千之众,不过,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
    再外围,则是桓楚、季布、钟离昧、萧公角以及虞子期他们的部曲。
    三方层层对峙,现场的局势很是微妙,也很是凶险。
    项庄拎着人头大步而出,脚下却没有片刻的停顿。
    做了便是做了,杀了便是杀了,结果无非两个,或者杀人立威,或者项伯的部曲蜂拥而上,把他砍成肉泥,但不管是哪种结果,也总好过坐以待毙!等项伯把密信送出,等到项伯与他的部曲商量好,就是项羽杀回来,也挽救不了楚军败亡的命运了!
    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时间拖得越久,对楚军就越加不利,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行险一博!
    “噗!”项庄大步上前,将项伯的人头重重掷于两千部曲面前。
    看清真的是项伯的人头,项伯的两千部曲顿时间便骚动了起来。
    “项缠(伯),身为楚国大将,却暗通敌寇,罪在不赦,已然伏诛!”项庄却绝无丝毫的畏惧,大步走到了项伯部曲面前,又用狼一样的目光从前排将士脸上扫视而过,旋即厉声喝叱道,“怎么?你们也要跟着他叛楚通敌吗?”
    项伯的两千部曲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妄动刀兵。
    说到底,他们只是项伯的部曲,而不是他的亲兵,部曲和亲兵有着本质的区别,亲兵其实就是食客,与主家休戚与共,而部曲却只不过是暂归将领统御罢了,如果项羽在,只消一句话就能削了项伯的兵权,收了他的部曲。
    不过对于项庄来说,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
    项羽勇冠三军,西楚霸王的威名,天下皆知,而项庄却不过是项羽麾下一员猛将,别说天下英雄,就是楚军将领,也大多不把他放在眼里,所以,项庄骤然斩杀项伯,后果孰难预料,对于项庄来说,这就是一场冒险,一次赌博!
    至少到现在为止,项庄的冒险还不能说已经成功。
    项伯的部曲虽然没有动手,却也没有散去的意思,只要他们还聚在一起,就仍然存在哗变、甚至是叛乱的可能,一旦项伯的部曲哗变或者叛乱,整支楚军就势必会互相攻伐、四分五裂,不等天亮,楚军就再不复存在了。
    而这,自然是最糟糕的结果,也绝不是项庄想要的结果。
    现在,还有能力改变局面的,已经只剩桓楚、季布、钟离昧、萧公角、虞子期五人,只要五人中有一人出面,就能立时稳定军心,扭转局面,可在斩杀项伯之前,项庄并没有与他们事先通气,因为他把不准五人的心思,而且他也没这个时间。
    项伯部曲的神情大多不善,项庄脸上却绝无半点惧色,只是他的背衣,却早已经被冷汗所湿透了,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面临如此局面,生死全在转瞬之间,试问,有谁能够真正做到从容淡定?所谓的夷无所惧,不过是装给人看的!
    时间,在对峙中悄然流逝,甚至连空气都开始变得凝滞起来。
    仿佛只过了一瞬,仿佛已过了万年,项庄终于还是没能等来五大将中的任何一人,桓楚五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旁观到底了,也许,他们就是想看看项庄是否能化解眼前的危局,他们就是想知道,项庄是否有资格担当楚国的上将军!
楚汉争鼎 

第10章 该往哪里去?
    这样的结果,其实也在项庄意料之中。~
    人活在世上,除了能靠你自己,别人谁都指望不上,桓楚、季布、钟离昧、萧公角、虞子期肯效忠项羽,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会服从项庄,尽管项羽已经委任项庄为楚国上将军,还把自己的王剑和秦始皇的玉玺都给了项庄,可那又如何?
    威望,不是别人给的,是要靠自己从战场上一点一点博取的!
    眼前的这场危机,对于项庄来说,就是一次严峻的考验,项庄若是化解不了,那就说明他根本就不够格担当楚国上将军。
    桓楚、季布、钟离昧、萧公角、虞子期之所以袖手旁观,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愿意遵从项羽的王命,更不是因为他们已经起了叛楚归汉之心,而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项庄不堪大任,那么大家还不如趁早散伙,各自逃命。
    对峙仍在断续,空气凝重到让人窒息。
    项庄深吸了口气,突然大喝道:“告诉我,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项庄的声音犹如惊雷,在寂静的山谷里翻滚回荡,惊起林中夜鸟无数,甚至连最外围的楚兵都能够隐约地听到。
    “想死,那就先把我砍了,然后分头逃命。”
    “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根本就跑不掉,很快,联军的斥候队就会发现你们,要不了半天功夫,所有人都会被斩杀殆尽!投降更不行,若是以前,投降好歹还能保住命,可现在剩下的楚军不多了,联军将士为了杀头立功,根本就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
    项伯的两千部曲顿时便窃窃私语起来,因为他们知道,项庄并没有瞎说,现在投降的确有些晚了,若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高级将领,也许还能活命,可他们这些小卒,一旦投降,则必定会被砍头,然后转化为联军将士的战功。~
    “不想死,那就回去睡觉!”项庄又是一声大吼,窃窃私语声便嘎然而止。
    迎上将士们无比错愕的眼神,项庄又道:“养足了力气,明天跟我逃命!我不敢说,一定能带着你们所有人活着回江东,可是至少,你们跟着我会更容易活下来,论武艺,我远不及大王的万分之一,可说到保命的本事,大王却是远不及我!”
    话落,不少将士哑然失笑,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瓦解于无形。
    外围,桓楚和季布忍不住交换了一记眼神,项庄保命的本事,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地见识过了,无论是在沱河边上,是在双龙山下,还是在野马原上,项庄都表现得很机警,他对于危险似乎有着近乎本能的预知能力。
    不过,桓楚和季布更吃惊的是,一场险些酝酿成哗兵的对峙,居然就这样被项庄给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再加上此前斩杀项伯的狠厉,项庄的表现已经足够老辣,除了还没有独自领军作战的经历,他几乎就已经是一个优秀的统帅了。
    钟离昧、萧公角同样面有惊色,捋了捋颔下虎须,各有所思。
    虞子期却抬头望天,神游物外,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场险些酝酿成哗变的对峙就此瓦解于无形,刚刚还剑拔弩张的项伯部曲们也纷纷返回营地睡觉了,桓楚、季布、钟离昧、萧公角以及虞子期也纷纷上前与项庄见礼,然后也带着部曲返回各自的营地不提。
    直到这一刻,项庄才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匆匆回到临时充做军帐的茅舍,项庄顾不上喘口气就命令荆迁和高初将一方白布悬挂到了背门的墙壁上,白布上绘有潦草的山川河洛图案,这却是项庄自穿越以来,请教了不少熟悉附近地形的将士之后所绘制出来的“军用地图”。(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松明火把的光芒驱走了茅舍里的黑暗,却驱不走项庄心头的阴霾。
    项伯部曲的哗变虽被化解了,可楚军残部所面临的处境却毫无变化,刘邦、韩信、彭越、英布等人的七十万大军仍旧窥伺在侧,一旦楚军残部暴露行踪,各国联军便会蜂拥而至,要不了半天时间,四千楚军就会被各国联军碾为齑粉。
    逃命,除了逃命,还是逃命,当务之急就是逃命!
    可是,楚军残部该往哪个方向逃呢?哪里才是活路呢?
    楚军残部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淮水跟乌江之间,离东城县不远的某个山谷,这里原本有个百十户的大镇甸,不过现在,由于楚汉相争,连年战乱,村中老幼走的走,死的死,已经半个活物都没了,甚至连老鼠都找不出一只来。
    顶庄的目光从地图上游移而过,最终定格在了寿春城。
    项羽灭秦后分封天下,英布被封分九江王,国都就在寿春,后来英布叛楚,项羽谴大将龙且打败了英布,九江国便变成了楚国的九江郡,垓下决战前,留守九江的周殷叛楚,与汉将刘贾、英布合击项羽,其叛军就是从寿春北上的。
    现在,周殷的叛军应该还在垓下未回,寿春可谓防守空虚!
    而且,周殷虽然已经背弃楚国,可他的部下却未必就跟他一条心,留守寿春的叛军中间未必就没有忠于项氏、忠于楚国的旧部,若是项庄能在周殷回师之前率军杀到寿春城下,兵不血刃夺回寿春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既便叛军中间没有楚国旧部,既便打不下寿春,那也不要紧。
    因为,项庄真正的目标并非寿春城,而是寿春以西的大山——大别山区!
    楚军残部只有不到四千人,而各国联军却足有七十多万人,所以,要想活命,就只能往大山里钻,而大别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项庄也没想过要占山为王,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因为此时的大别山,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原始森林,就是樵夫猎户也找不出几个,更不要说人烟密集的城镇了,所以,大别山区根本就不具备成为根据地的前提条件。
    项庄唯一想要的,就是依靠大别山区,与七十万联军展开周旋!
    等到联军被拖疲了、拖累了、放弃了、撤走了,楚军再奇兵突出,或者打回江东,或者转战天下,总之,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项庄就绝不会轻言放弃,因为他知道,投降刘邦绝对是死路一条,坚持下去,或者还有一线希望。
    心中有了决定,项庄便也不再畏首畏尾、患得患失了,当下吩咐荆迁、高初道:“收好地图,睡觉!”
    “诺!”荆迁、高初当下小心翼翼地收起地图,然后出了茅舍。
    临出门时,高初忽然小声问荆迁道:“荆迁,刚才上将军一直盯着寿春看,他该不会想要打寿春吧?咱们现在可只有不到四千人,而且军心涣散、士气低落,而且弟兄们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寿春却是城高沟深,能打得下来吗?”
    “这我哪知道?”荆迁道,“反正上将军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你小子,就是个愣头青。”高初没好气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动脑子?”
    两人争执的声音渐渐远去,已经卸甲躺下的项庄却是心头微动,荆迁和高初,可以说是他项庄心腹中的心腹,两个人的性格却是迥然不动,荆迁勇猛过人,且生性率直,高初虽武艺稍逊,却颇有机智,两人都称得上是可造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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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垓下的齐军大营里,酒筵仍未结束。
    刘邦假意不胜酒力,在张良、陈平的搀扶下离开了韩信大帐,临出帐时,张良又不着痕迹地给坐在下首的曹参使了个眼色,曹参会意,在刘邦离开不久,也借口更衣(上厕所)跟着离开大帐,又悄然来到了刘邦大帐。
    曹参走进大帐时,刘邦正在两名美艳小婢的服侍下泡脚。
    在泡脚时接见客人或者部下,可谓是相当失礼的事情,不过曹参是跟着刘邦从沛县一路混出来的,对于刘邦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再清楚不过,所以并没有丝毫的不悦,而是从容走到席上,挨着陈平下首跪坐了下来。
    刘邦微眯的眼睛忽然睁开,问曹参道:“韩信,如何?”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可曹参却知道刘邦的意思,当即答道:“大王将淮泗之地划分给齐国,齐王很是满意,不管在公开场合,还是在私下里,都对大王赞誉有加,范阳辩士蒯彻几次恶意中伤大王,却反而遭到了齐王的训斥。”
    刘邦点点头,忽又说道:“嗯,那你先回去吧。”
    “臣,告退。”曹参向刘邦揖了一揖,起身走了。
    待曹参走了,刘邦忽然问张良和陈平道:“你们说,改封韩信为楚王如何?”
    “大王英明。”张良和陈平齐齐抱拳,朗声附和,项羽已死,楚国已亡,现在的确是削去韩信兵权的时候了。
    ##########
    PS:祝贺物竹成为本书第一位舵主。
    感谢寂寞天外客、马跃西凉、MO本是道、孤星泪滴、纳兰布衣、nakaliqi、风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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