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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自由落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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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觉遍体生寒,抓了件风衣往外跑。街上行人瞧她的眼神象瞧外星人,今天三十二度。

    小面馆外一片狼藉,有警察在场。塌掉的是前面的厅堂,后面居住的还残留着,只是屋顶、墙壁焦黑,地上满是水,江冰洁湿淋淋地躺在床上,面色平静,嘴角似乎还有若隐若无的笑意,她身上穿着家常睡衣,童悦送的裙子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枕头边。

    “这不是一宗意外。”童悦对警察说,“小面馆很久不营业了,昨天晚上我和她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才走的,屋里没有火苗。”

    “难道还有人纵火?”警察象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小面馆里有什么钱财,还是她是个什么人物?”

    “那火是从哪里来的?”童悦怒瞪双眼。

    警察耸肩,“电路老化,引起火苗,气候又干,一下子就着了,她睡得又沉。这种老房子,让她一个人住在这,你这做女儿的怎么安心?”

    呵,责任在她的了。

    赶过来的房东哭丧着脸,揪住童悦,嚷着要她赔偿。

    “可以,我赔给你。可是你得把我妈妈也赔给我。”

    十二岁之后,她没喊过她“妈妈”。为了讨钱燕欢喜,她一口一口的叫钱燕“妈妈”,但叫一次,心里就抽一次。“妈妈”这个词只是个称呼,好像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这一刻,这一声“妈妈”,童悦再也忍不住,炙烫豆大的眼泪滚下面颊。

    房东摸摸鼻子,不敢吱声了。

    警察让童悦签字,接受这只是桩意外,然后他们回局交差。

    笔象有千斤重,童悦握了很久,才签下自己的名字。

    警察叫了灵车,房东为房屋投了保,保险公司要过来检查受损情况,然后赔付款项,人是不能再留在这了。

    童悦看着江冰洁,这是她的宿命吗?她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守护她的爱情,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这里。

    童悦把那件裙子一同带上了灵车。

    最先赶到的是李想那帮学生,他们打电话过来问,童悦说我去不了,我得陪我妈妈最后几天。

    幸好有他们,童悦虽然处理过彦杰的后事,但那是苏陌在打理,她只是送他一程,其实她什么也不懂。殡仪馆里有行家,李想向人家请教,一一记在本子上,然后分头租灵堂、买灵衣、孝服、花圈,另有几人负责接待吊唁的客人。

    稚气青涩的面容上,一个个神情严肃。似乎,他们在一夜间长大了。以前是他们依赖童老师,现在童老师可以靠向他们还不太宽阔的双肩。

    童悦只是静静地陪在江冰洁身边。天气暖,殡仪馆把江冰洁装在冰棺中。她们母女很少有这么安宁的度过这么长的时光。

    江冰洁的朋友们陆续过来了,实中的同事们也来了。

    童悦换上孝服,送客人出来。一抬眼,看见车城站在烈日下。

    她一声不吭地回屋,跑到水笼头前接了一桶水,咚咚地跑出来,迎着车城泼过去。

    “滚!”

    所有的人都呆住。

    车城抹去脸上的水,哀求道:“我只看她一眼,道个别。”

    “听不懂我的话吗?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她不想再见到你,不想。。。。。不想。。。。。。”她说得太急,一时呛住,咳得气都接不上来。

    一辆黑色的车疾驰过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人,替她轻轻拍着背。

    “车总,请回吧,这里有点忙乱,无法招待你。”她听到有人客气却疏冷地说着话。

    她回头,叶少宁幽幽地看着她。

    “你,也滚。”她拂开他的手,低吼道。

    他和车城都是一丘之貉,为了乐静芬母女,先是伤害她妈妈,接着是她。你们喜欢快乐,去呀,没人拦着,干吗装出一幅情圣的样子给谁看?

    “我送你进去休息。”叶少宁缓慢地闭了下眼,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你是我什么人?”她冷笑。

    叶少宁沉了脸,“我们还没有离婚是不是?”

    她沉默。

    “那么我现在还是你老公,还是里面冰棺里躺着的那个人的半子,那么我还有义务来料理丧事,是不是?”

    她用冷漠拒绝回答。

    “好,好,好,如果你着急离婚,等把丧事办好,我们就去签字。现在让你妈妈入土为安,行不?”

    她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他托住了她。

    实际上,她已无力支撑。

    她又坐回了冰棺边的椅子上。

    叶少宁换上孝服,向帮忙的学生们一一致谢,请同来的傅特助带他们去吃饭,一人送一个大的行李箱,上大学时可以用到。

    他和秘书和其他几位助理迅速把其他事接过来,场面很快有条不紊。

    苏陌也来了。

    一身重孝的叶少宁向他道谢,陪他到江冰洁灵前施礼。他想和童悦打个招呼,叶少宁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只得走了。

    叶一川和叶一州同时来的,叶一州对童悦说,苏晓岑去北京了,不然也要来的。

    叶一川爱怜地拍拍童悦的肩,从车里拎下一篮新鲜的水果还有点心,让她不要太伤心,要注意身体。

    她频频点头。

    叶少宁手机响,看看号码,跑出去接了。

    “她真的死了?”乐静芬不敢置信。

    “这不是乐董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吗?”

    “我。。。。。。我是做梦都想这样,可是我。。。。。。”

    电话里突然传来“嘟嘟”声响,像是匆忙挂断的。叶少宁合上手机,仰起头,吸进一口气。

    一阵劲风吹过,树枝沙沙作响,飘落几片叶子。有一片落在他脚下,他捡起捏在手中,细细看着叶上的纹路,久久沉思。

    “不需要问了,我刚从殡仪馆回来,她死了。”车城湿漉漉地站在客厅中,一把挂断了电话。

    “你以为是我做的?”乐静芬愤怒地瞪着他。

    

正文 93,逆风飞扬(一)

    

    “我不知道,毕竟你从不屑于做这样的小事,而且你有不在场的证据。”他说得特别的慢,一个字一个字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

    她听得后脊梁嗖嗖地发凉。

    “那你的意思是我暗地找人指使的。”

    “我没这样说。”他脚下雪白的长毛地毯上很快污渍一团。“但我说过,她过得不好,我们肯定会不好。”

    “哈,”乐静芬冷笑,“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要为她去殉情,我会吃不消的。”

    “我是她什么人,没资格那样做。”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凄楚与嘲讽。

    “对,对,你到是有点自知之明,那你在这儿还对我放什么屁?”

    他默默看她一眼,转身上了楼。过了一会,他下来了,衣服没有换,手中提着个行李箱。

    “你要干什么?”她双眼喷火,冲过去问。

    “静芬,我要离开这里。我曾经以为你需要一个老公,欢欢需要一个父亲,可是我发觉我已经是多余的。”那个真正需要他的人,他却弃她而去。

    她一时没听明白,愣了半晌,等她醒悟过来,她笑了,笑得狂,笑得冷,“离开几天?”

    他悲伤地凝视着她,“我走了。”

    “车城,人的忍受是有限度的,没有人会包容你一次次出走,再张开双臂接纳你一次次的回归。你已经过了过家家的年纪。”

    “我们婚前有过协议,这次不涉及到到财产,欢欢又已成年,只是签个字而已,非常快捷。”

    乐静芬眼前一黑,这才知道他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开玩笑。一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两次与她离婚,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宽慰自己了。上一次,她还能以事业、金钱、孩子将他赢回来,如今她和一个死去的人怎么争呢?

    脑中灵光一闪,她的脸刷地失去了血色,手足颤抖。

    其实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她从来没有赢过。

    在她身边的车城,心里始终有着江冰洁的影子。在那个叫做“爱情”的灯塔里,江冰洁站得那么高,无论白天黑夜,他都能看见。现在江冰洁用“死”来让这段“爱情”得以永恒。

    她得到了什么?茶余饭后的一个笑柄。

    真是狠,真是绝。

    对于车城,她还有多少爱?不,不谈爱情,只有输赢。

    她兵败如山倒,输得彻底。

    她闭上眼,仿佛听到空中飘荡着江冰洁得意的笑声。

    这时,她才懂得车城讲过的,能用钱解决的一切是简单的。

    她为什么要那样糊涂呢?

    她惶恐地摇头,作最后的努力,“车城,我真的没有伤害她,那只是我的怨言。欢欢刚任泰华的总经理,又遇到这么大的挫折,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车城心中涌满苦涩,“这个挫折不是你纵容的结果吗?”

    “你。。。。。。”

    “你把叶少宁当作*人培养,欢欢回国后,对他不感兴趣,于是你立马翻脸无情。不动声色地搁空他,他手中的事务慢慢挪给欢欢。没想到弄巧成拙,欢欢喜欢上他了。而你得知他的妻子是冰洁的女儿时,你心中起了什么念头,不需要我明说。你不但没有阻止欢欢,变向的你还有点鼓励她,你还有看戏的兴奋,你想看到她母女疼。可是你忘了,这世上没有第二个车城。欢欢的任性、胡闹造成了恶果,这样的结局,怨谁?”

    “你在怪罪我?”

    车城深吸一口气,“这个挫折虽然大,但也好,欢欢以后就会收敛自己的行为了,这世上不是什么都抢得来的。我没有离开她,我永远是她爸爸。如果她愿意,她可以和我一起住。”

    说来说去,他的人生里就是没有她的位置,乐静芬悲绝痛楚,“你哪里是我老公,处处都站着别人的角度说话。”

    “你何曾把我当过你老公,我,只是你的一个筹码。”

    他没有再看她,一步一个湿脚印,下台阶,院中响起汽车的引擎声,然后一切恢复平静。

    第一次离开时,他偷偷从泰华挪走一千万,他想与江冰洁双栖双飞,过上幸福的日子。她没有告发他,把钱收回,就让他扫地出门。

    他觉得愧对了她,生活又落泊,所以她一伸橄榄枝,他就急急地接住。

    现在,他不欠她了,他欠着江冰洁。半百的年纪了,足够他慢慢赎罪。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她从高速下来,盯着那个小面馆,看着江冰洁笑语盈盈地在忙碌着。她真是无法想像都这么可怜了,怎么笑得出来?她希望视线能变成一把厉火,将江冰洁脸上的笑意烧去。

    天意助她。

    江冰洁却笑到最后。

    那把火,并不是她的愿望实现。

    现在,可怜之人是她了。乐静芬颠狂地大笑,笑得眼泪鼻涕一抹一大把。

    江冰洁今天正式下葬,天空灰暗,空气又闷又热,一动就是一身的汗。

    叶少宁买的墓地,在一块半山坡上,环境非常美,四周的邻居非常安静,她一生都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

    到最后一刻,童大兵都没出现。童悦不忍讲父亲什么,毕竟逝者已去,而活着的人要勇敢地活下去。

    人生,总得向现实妥协。

    罗佳英也没有来,叶少宁说是身体不太好。

    她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把头转过去。

    连续守灵几夜,身体与精力都透支到极限,从墓地回市区的车上,她一挨椅背就睡沉了。

    从梦中醒来,发觉居然躺在书香花园公寓的卧室中,已换上了舒适的睡衣。身边还有一人,手臂横过她的身子,将她圈得实实的,仿佛怕她会逃跑似的。

    身体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肌肉一下子就僵硬了,她屏住呼吸,想慢慢翻过身去。

    突然黑暗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没敢动,继续装睡。

    身边的人慢慢坐了起来,轻轻地解开她睡衣下方的几个扣子,温热的手慢慢摸*的*。

    没有继续向上,也没有继续向下。

    他就停留在她的*上,指尖一寸一寸轻柔的*、丈量,像在确定那里面藏着什么、有过什么、失去过什么。。。。。。

    

正文 94,逆风飞扬(二)

    

    夜那么深、那么静,有谁看到他脸上浮现出的痛楚与绝望?

    曾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住在这里吗?来自于他的骨血,有着什么样的眼睛,有什么样的小脾气?第一个会说的字是爸爸还是妈妈?

    第一次见到陶涛家的聪聪时,他就悄悄地开始憧憬有朝一日他做父亲是什么样的情景,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是怎样的?

    他做了父亲,只是知道时就已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

    怎能不心痛如割?

    童悦睡得很平静,他收回手,贴近她的脸。就连睡梦中,她也把眉头蹙着,仿佛心事重重。

    她究竟有多恨他,以至于抛弃孩子时是那么的决绝?

    他下床到露台上吹风,想抽烟的,最近抽得很凶,心里发闷。烟没带出来,他忍着,童悦好不容易才睡着,他不要跑来跑去惊醒了她。

    夜风带着露水的湿气扑进来,有着少许的凉意,他换了个姿势站着。他也很久没回书香花园了,站在这里,有如做梦一般。

    天很快就会亮,童悦醒来后,世界还会这般平静吗?

    心,酸酸*。

    又浅眯了一会,其实睡沉的。

    满室的阳光,童悦已不在身边。

    他各个房间找了找,苦笑,她走了。

    应该不意外,是不是?要不是她昨天睡着了,她哪里愿意再踏进这里一步?

    洗漱时,手机响了起来。抹了一掌的水珠,跑去接电话。傅特助问要不要过来接他?他说有点累,上午不去公司了,有事电话联系。

    手机刚搁下,转身又听到铃声,不耐烦地拿起,手指哆嗦了下,心狠狠地撞击。

    “少宁,我在荷塘月色,你如有时间过来下?”童悦问道。

    “半小时后见。”他深呼吸,她已很久没有唤他“少宁”了。

    他却没有半丝喜悦。

    迎接他的是一室的清香,房间彻底打扫过了,床单晾在阳台上,沙发上的靠垫一个个叠着,可以当枕头枕,也可以当宝贝抱。桌子上有水果,有鲜花。童悦站在厨房里,腰间扎着碎花的围裙,已经有几碟拌好的凉菜搁在一边,两个锅里热气腾腾,闻着胃就开始欢呼。

    他一怔,眼睛闭了又睁开,不太敢相信。

    时间仿佛停滞,好像还是他们刚开始同居不久。那时,她真的真的很在意他。

    他轻轻走过去,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抵住她的肩。

    他不问为什么,只愿锁住这一刻。

    她没有推开,轻轻地说:“我在做饭。”

    “就一会。”喃喃如梦呓。

    不过十秒的时间吧,她又说:“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好!”他仍立在原地,手臂仍在她腰间。

    她默默低下头,熄了炉火,拿起汤匙盛了一口汤,吹了吹,举高,“尝尝。”

    又见那锅黄绿相间的清汤。

    他凑过去,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想了很久很久了。

    “再多点。”他贪心,得寸进尺。

    “上桌吃!”

    他乖乖地去洗手,坐下来时,饭和菜都已摆好,非常的丰盛。

    他吃了很多,饭添了两碗。

    她去厨房,又端上一碟水果,冰过的哈蜜瓜与圣女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用牙签戳着。

    “你也吃一块。”今日有点风,她没开空调,把前后的窗都开着,鼻尖上渗出密密的细汗。

    “嗯!”她坐下来,接过。

    “我来洗碗。”他拍了下她的肩,其实他想吻她的唇。

    她看着他,指挥什么碗搁哪里,余菜放冰箱的哪一层。

    阳光真好,早晨洗的床单已经有点干了,她揉揉,闻着清新的皂香,眼中溢出热热的雾气,她忙眨去。

    卧室的床上重新铺上了新的床单,看着就起困意。

    “要再睡会吗?”他擦干了手,走过来。

    “少宁,我们说说话。”她抬起头看他,清眸映着他的身影。

    “前几天欠觉太多,我想再睡会。”

    “我妈*事,非常非常感激你。”

    忐忑半日的心无奈停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是吧?

    “童悦,我讲过了,那是我的义务。”

    她避开他的视线,在客厅长沙发上坐下,低下头,从脖颈间解下一直带着的那枚玉钱,“我好象有枚玉佛在你那里。”

    他脸色大变。

    呵,在这座小公寓里,他们有过第一次亲密,那时他们算是陌生人。有了玉佛,他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恋人、夫妻。

    又是在这里,玉佛收回,是否就把这几个月的交集一笔勾去了?

    原来她今日是来画句号的。

    “童悦,我们结婚刚过半年,难免有些小磨擦,我们都克服一下,不行吗?”他在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握紧。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他那么痛苦,那么真诚。不,不,不能心软,她要控制住自己。

    “在这个婚姻里,我不快乐,你也不快乐,何必勉强?”

    “不是的,我非常快乐。”

    她幽幽叹息,“真的快乐,你怎么会被别人吸引住?”

    “童悦。。。。。。”

    “车欢欢怀孕了是不是?”她把头别过去,指间迅速冰凉。

    他愕然,然后小心翼翼地回道:“好象是的。”

    她讥诮地弯起嘴角,“怎么会如此模糊?她不是亲口告诉你的吗,在那个会所二楼的露台,怀孕才一个月左右。多么巧,我刚好路过。”

    “听到的不一定是事实。”他斟酌着,手加重了力度。

    “那这个呢?”她抽回手,从包包里拿出两张照片。

    血液戛然冻僵。

    他与车欢欢在希尔顿的泳池中贴面相拥,他和她一前一后走进更衣室。

    苍白的手指指着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我记得那夜你回来,从里到外都换的新衣,我问过你,你没有回答。”

    “童悦,你不相信我吗?”眼前金星直冒,他心急如火,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这样的事只会越描越黑,因为没有谁可以为他证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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