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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天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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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楷被推下床去,气急败坏地吼:“你干嘛?“

苏画用被子包住自己,退到墙边:“你干嘛?“

易沉楷坐在地上喘气,挫败之下气话冲口而出:“我当然是耍你啊,不然你以为我想亲你?“

苏画气得头上冒火,掀开被子跳下来,看见床头柜上有本杂志,拿起来就打他:“你除了耍我,人生还有其他乐趣没有?“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调戏她?看她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易沉楷觉得自己简直背到家了,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衰过,居然有女人不仅不让他亲,还对他施暴!!

苏画的暴行,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停下来,她茶壶式地指着门外:“还不滚出去接电话?“

易沉楷灰溜溜地滚出去了,苏画站在床边喘气,眼神凶恶地追随他的背影。

易沉楷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快把人灼穿的目光,哀怨之至,他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53 告诉你真相

当易沉楷接完那个电话,他们却谁也闹不起来了,是李总打来的,说有人已经联合起来,准备告易沉楷,而且还要把这件事捅到报社。李总打这个的电话,并非多么体谅易沉楷,只不过因为此时的雪中送炭,是最好的押宝,只要易沉楷这次能够缓过劲来,自然会记得他的功劳。

易沉楷此时没有心思去计较李总的小算盘,只是坐在沙发上苦笑,这一次的事情,看来真的已经收不了场。

苏画在他旁边坐下来,满眼担忧,很想问现在该怎么办,却又吞回了话。她知道,此时如果她也表现得惊慌失措,只会加重他的压力。她握住他的手:“别太担心了,事情会有转机的。“

易沉楷回握了一下她的手,笑了笑:“我没事。”

他站起来,佯装轻松:“我要回家了,学你一样,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睁开眼睛,也许就有解决的办法了。”

苏画不愿意去看他眼睛里伪装的自信,只轻轻点了下头,“哦”了一声。

易沉楷走了,苏画一个人在沙发上怔怔地坐了半晌,后来她穿上了厚外套,又换上一双柔软的平底鞋,出了门,慢慢地下楼。

走到路口,很幸运地遇到一辆刚进小区送完人的出租车,她挥手拦下,对司机说:“去人民医院。”

当她找到孙科长的病房,敲响门,他的妻子出来,一脸戒备:“你是谁?”

“我是苏画,孙科长以前的下属。”苏画没敢说自己是易沉楷的秘书,怕被拦下。

孙科长是个老实人,在家并不说公司的是非,而他的妻子常年在家,也和其他人接触不多,所以并不知道苏画的身份。她表情和缓了些,将苏画让了进去。

孙科长仰面躺在病床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苏画走过去,他的眼珠迟钝地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无声无息地盯着天花板,似乎她在这个空间里根本不存在。

苏画想起以前那个总是和善地笑着的小老头,心里一疼,掉下泪来。科长的爱人走过来,递给苏画纸巾,自己也抹了把泪:‘他现在,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不说话,不喝水,好像谁也不认识。“

苏画咬紧了下唇,心里似乎有刀在割。

许久,她抬起头来:“我能跟科长单独待会吗?“

他爱人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出去了。

门关上了,苏画的眼泪开始肆无忌惮地掉,直到最初的难过勉强平静了一点,她才开口:“对不起,科长,我当时……如果晚半个小时接您的电话……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科长仍旧一动不动。

“我知道,我今天说的话,也许您根本就不会相信。可是,我还是想要把这些告诉您,易总他……不是坏人。“

苏画看见,当她提到易总的时候,科长的情绪起了变化,他的手握成了拳头。

苏画心中疼痛更甚:“那天,就在您出事之前,易总已经拟好了新的考核标准,对于给华易服务多年的人,会给经济补偿,而且对于您这样年纪大的人,会发基本工资……“

听到这里,科长突然转过头来,死盯着苏画,额头上冒出青筋:“你骗我,不可能。“

苏画的眼泪掉了下来,眼神却是坚定无疑:“我没有。“

科长紧盯着她的眼睛,她也勇敢地迎向他的视线,毫不躲闪。

也许是她眼里的澄澈软化了他,他又收敛了激动,平静下来。但是眼神也再一次移开,不再看她。

苏画擦掉眼泪,站了起来:“其他的话,我不想多说,其他的事,我也无意阻拦。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告诉您真相。我现在只想求您一件事。”

她看着科长,他仍旧不言不语,可是她知道他在听她说话。

“下次易总来的时候,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好吗?”

擦干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来,苏画转身离去。

在门口,她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塞给孙科长的妻子:“我今天来得太匆忙,也没来得及给科长买点东西,这个您拿着,回头给科长买点水果补品什么的。”

孙科长的妻子连忙推回去:“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两个人一推一拒之间,身后突然传来易沉楷的吼声:“苏画,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画一惊,手上的力道松了,钞票落下去,纷纷扬扬地在空中飘落……

54 开花的秘密

易沉楷疾步来到苏画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再问一次:“你在干什么?“

难道她是来这里,求孙科长放过他的吗?甚至还要用钱来讨好别人?

孙科长的爱人狐疑而戒备地看着苏画:“你到底是谁?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苏画还没来得及说话,易沉楷已经接了过去:“她是我的秘书。“

孙妻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原来你是来当说客的。”说着,她上来推苏画:“你滚,跟他一起滚。”

苏画的脚本来就还肿着,被这样一推,脚一顿地,更加疼得钻心,摇晃了一下。易沉楷搂住她,想要带她离开。

苏画却拉住了他:“别走,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要当面对人家道歉吗?怎么能就这么轻易走掉?”

“道歉?他欠我们家老孙一条命,道歉能还吗?”孙妻声音尖利起来。

这时,病房里突然响起声音:“你别说了,进来。”

孙妻气恼地回头望着门里:“你就是这么个老实头,人家花言巧语几句,你就相信了,要不是你这么傻,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她吼完,又抹着泪,恨恨地盯了他们一眼,旋身进房去了。

易沉楷的脸转向窗外,沉默不语。

苏画轻轻地叹了口气,扯了扯他的手:“如果你没有当面对被你伤害的人说一声抱歉,即使你给了再多的补偿,你心里的愧疚还是减不掉半分。而对于孙科长来说,也是一样,如果听不到一句你对他真心的道歉,即使你给他再多钱,他也只会觉得是一种施舍,让他更觉得受辱。”

易沉楷回过头来,看着苏画,她的眼睛,因为被泪水洗过,分外明亮。

“进去吧,我陪着你。”她对他柔柔地一笑,握紧了他的手。

那一刻,易沉楷仿佛看见,她的背后,生出洁白的羽翼。

当苏画牵着易沉楷来到孙科长的床前,他们夫妻俩都别过脸去,没有人看易沉楷。

易沉楷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他看着躺着的这个身上满是绷带的人,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那一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是怎样怀着绝望的心情,踉跄着爬上窗台,然后一跃而下。

而这一切,都是他犯下的罪过。

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最后用手捂住了眼睛,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孙科长转了过来,吃惊地看着易沉楷,他不敢相信,这个从第一次出现就昂着头,看不见卑微如蝼蚁的他的人,居然会在他面前流泪。只是一瞬间,他就老泪纵横。

孙科长的妻子,此时已经嚎啕大哭,苏画走了过去,扶住她,她没有推开苏画,只是伏在她肩上痛哭。

苏画说着:“别哭了,阿姨。”自己却泪流满面。

泪水是溶解恩怨最好的溶剂,心里坚硬的墙,在泪水中逐渐打开了一扇可以相互沟通的窗……

当苏画和易沉楷从医院里出来,已是深夜,天空一片漆黑,没有一颗星星。医院的夜并不宁静,时不时有救护车呼啸而来,疾奔而去。车顶上闪烁的警灯,显示着生命告急。

苏画看着这一切,眼里有淡淡的哀伤,人世间的不幸,往往降临得猝不及防,也许这一刻,你还觉得人生有无数美好的可能性,下一刻,却一切归于死寂,烟消云散。

易沉楷站在她身侧,看着她因为疼痛而不敢用力站直的脚,看着她直到现在仍然放在他手心里的手,看着她流动着怜悯和善良的眼眸,心里的某个秘密破土而出,转眼间枝繁叶茂,瞬即绽放出花来,再也守不住,他说了出来:

“我喜欢你,苏画。“

55 错过的告白

就在易沉楷深情告白的时候,事不凑巧,一辆救护车尖叫着在他们面前停下,易沉楷因为害羞而低沉的声音,彻底被噪音所掩盖。

车上冲下来一群医护人员,焦急地喊着:“让开,让开,别挡着过道。’

苏画在忙乱之中松开了易沉楷的手,被汹涌的人群挤到过道另一边。

她看着担架上满身是血的人发怔,直到人群冲进了医院内厅,易沉楷过来拉住她,她才勉强回神。

易沉楷急不可耐地问:“喂,你怎么对我刚才说的话毫无反应?“

苏画一脸茫然:”&p;你刚才说了什么?“

易沉楷瞬间呆掉,全身经脉尽数短路。他那么珍贵的纯情告白,她……她居然没听见?!!

苏画看见易沉楷悲愤的样子,摇了摇他的胳膊,奇怪地问;‘你到底说什么了?’

易沉楷甩掉她的手,掉头就走,脚步飞快。

苏画只好一边跛着脚在后面追,一边喊:“你说什么了嘛?喂……等等我。’

一不小心,她的脚撞上石阶,她闷哼一声。易沉楷停顿了下,放慢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来扶她。

“冷血。”苏画在心里骂。

等她好不容易走到他停车的位置,他已经站在车前烦躁地叫:“我说你快点好不好?”

苏画吼回去:“我手脚哪有你这么利索!”

易沉楷不吭声了,薄唇抿成一条线,拉开车门,把苏画塞进去,系上安全带,他粗鲁的动作又碰到了苏画的脚,苏画咬着唇,直恨不得掐他。

一路上,两个人都冷着脸,苏画懒得再追问他到底说了什么,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从他嘴里也听不到什么好话。

易沉楷不停加塞和超车,形同飙车党,苏画忍无可忍,小声骂:“毛病。“

“好啊你,又骂我毛病?“易沉楷七窍生烟。

苏画莫名其妙:“什么叫又骂你毛病?我什么时候还骂过?“

她居然忘记了??易沉楷立刻小气地提醒她:“那次在电梯里,你也骂过!“

苏画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随即又惊讶地指着他:“你是什么动物啊,耳朵这么灵的?“

电梯门关了他居然还能听见她骂他,真是皇家猎犬转世!

易沉楷快要疯掉,这世界还有天理吗?他的表白她没听到不说,现在还拐弯抹角骂他是狗?!

他立刻停车:“你下去。“

“你让我在这里下车?“苏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居然深更半夜把她扔在大马路上!

“这是我的车,我想让你坐就坐,不想让你坐你就下去。”易沉楷的口气不可一世,激怒了苏画,拉开车门就下去,随后狠狠甩上车门:“你以为我稀罕坐你这破车?”

苏画走了两步,又不甘心,转回来狠狠地往车身上踢了一脚。

易沉楷本来在叫她下车之后又后悔了,可是她这一踢也把他惹火了,车子绝尘而去。

冬天的夜里那样寒冷,她紧紧地裹着外套站在风里,忍了几次,眼泪还是委屈地掉了下来。

她挥手拦下一辆的士,钻了进去,坐在后排低着头擦眼泪,因此没看见那辆无情地抛弃她的辉腾,已经倒转回来。

易沉楷恼火地拍着方向盘,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回来接她,可是却只差一步,错过了。

那天晚上,易沉楷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苏画坐的那辆的士,直到安全地进了小区,他才放心离开。

回到家,他站在窗前抽烟,望着脚下的那一片灯海,想着苏画今天为他所做的一切,眼中的温柔一点点变浓。拿出电话,想要拨给她,却又叹着气微笑,那个女暴龙,正在气头上,必然不肯接他的电话。

那一夜,他辗转反侧,脑海里全都是她的样子,温柔的样子,偷笑的样子,火爆的样子,流泪的样子……

最后,他在她的幻象中睡着,在进入梦境前的最后一刻,在心中呓语:

苏画,喜欢跟你在一起。

56 被抛弃的可怜虫

清晨的易沉楷是被苏画的电话吵醒的,他惊喜地接起,以为苏画终于悔悟了,主动向他示好。哪知道只听见苏画冷冰冰的声音:“易总,我请假。’

一整夜都在盼望着今天能够见到苏画的易沉楷,直觉地拒绝:“不行。’

苏画憋了一晚上的火气爆发了:”你是周扒皮啊,我脚肿成这样,还不许请假?!“

易沉楷想到昨晚她的暴行,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你的脚是踢我的车踢肿的?“

苏画憋气,他说的没错,昨晚踢他那辆破车的确加重了伤势,可是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不记得她为他走了那么多路!

于是,她将手机从耳朵旁拿下来,对着嘴,大喊出三个字:“你…去…死!“

然后,利落地按掉电话,顺便关机,痛快淋漓。

易沉楷在那边耳膜轰鸣,等他回拨给她,已经只剩下机械女声告诉他,某人已经在成功的报复他之后断绝了他反报复的机会。

易沉楷气恼地丢掉电话,将脸埋进枕头,捶打床铺。

亏他还培养了一晚上的温柔情绪,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他指天发誓,再也不会对她告白第二次!!

他垂头丧气地去上班,到了十楼,看着没有苏画的大厅,空荡荡得好凄凉,连窗边的虎尾兰,也蔫答答地没有半点精神。他破天荒地跑过去给它浇了点水,拉着它的叶片跟它同病相怜:我们都是被苏画抛弃的可怜虫!

还没放下洒水壶,李总就从电梯里出来,一脸喜色:’易总,他们告不成了。“

“哦?’易沉楷抬了抬眼皮。

“老孙他们两口子变卦了,说不告了,我估计,他们可能是想向您示好,争取更多的补偿……”

李总的话还没说完,易沉楷就打断了他:“这件事就这样了,你去忙你的吧。”

李总愣了愣,迟疑的答应了一声,觉得自己很不合算,这件事中,他似乎没有得到半分好处。

就在李总耷拉着肩膀走向电梯的时候,易沉楷又叫住了他,唇边有一丝微笑:“你为我做的事,我会记得的。”

李总欢天喜地的走了,易沉楷冷冷地笑了笑,在那群腐烂的人中安插一个帮他盯梢的内线,何乐而不为?在华易,玩心机,还没人玩得过他!

易沉楷转身向办公室走去,经过苏画的办公桌,看到她的太阳花便利夹,颜色那样明媚。他的心舒展开来,伸手去抚摸纸条上苏画娟秀的字迹。

也只有苏画,能让他卸下面具,做最无忧的孩童,开心地闹,放肆地笑,真实地流泪。

想到苏画,他又挂念起她伤了的脚,经过昨晚的折腾,肯定是雪上加霜。算了,反正华易在这样动荡的时候,也没什么事情能够顺利开展,他干脆去陪她。

于是,他连自己的办公室门都懒得推开,直接下楼开车去找苏画。

57 猪八戒背媳妇

等他到了苏画家门口开始按铃,不出他所料,门里的人又在睡回笼觉,半天没有回应。

他以少有的耐心,站在门口悠闲地一遍遍按铃,好吵醒那头贪睡的小猪。

苏画在被子里火大,电费水费上网费,她统统交过了,到底是谁啊,这一大清早的。

可是按铃人的锲而不舍让她没办法,只好裹了件棉衣,趿拉着拖鞋来开门,当从猫眼里看到易沉楷,她原本只黑了一半的脸色,立马全黑。

她猛地拉开门,靠在门上的易沉楷摇晃了一下才站稳。

连开门都要算计他,易沉楷无可奈何,他到底喜欢上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苏画横眉冷对:“你是来幸灾乐祸的对吧?想看看我踢了您那辆名车之后的悲惨下场?”

易沉楷无言,低头去看她的脚,露出来的脚踝已经真的肿成了红萝卜。心里一疼,他道歉:“昨天对不起。”

本来处于备战状态的苏画,被他这样突然温柔的一道歉,戒备松了,眼眶一红,泪就掉了下来。

易沉楷见状,慌忙抱住她:“对不起,真的,都是我不好。’

苏画抽抽噎噎地哭,把眼泪全抹到他的西服上,最后又抓起他的领带揩了一把鼻涕。看到他考究的衣服变成了抹布,她满意地破涕为笑。

易沉楷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以为意,古人说,千金难买一笑,何况他现在浪费的不过是区区一件衣服?

发泄完怨气,苏画吸了吸鼻子,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易沉楷的眼神怎么老往下溜?低头看了看,苏画一声尖叫:她的外套打开了,里面睡衣的领子因为刚才的拥抱变得忒低,某些不该被他看的部分,若隐若现。

她羞红了脸,回转身往房里跑,易沉楷跟在她身后坏笑,原来大冬天的早晨吃冰欺凌,也这么爽!

苏画在卧室里,穿了件严实的高领毛衣,还觉得不够,又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这才期期艾艾地出来。

易沉楷坐在沙发上,一看见她这身“安全”过头的打扮,马上一本正经地“提醒”她:“头上还没包头巾呢,###妇女只有眼睛能露出来。”

苏画恨得牙痒痒,这种人,眼睛占了便宜,嘴上还不放过她!

眼看火山就要爆发,易沉楷立刻识相地讨好她:“来,哥哥带你去医院看脚脚。”

苏画干呕:“拜托,你都这么老了,还装蜡笔小新?”

易沉楷瘪嘴,偶尔装装天真也不行?

不过易沉楷倒是真心的想要带她去医院,她的脚伤让他心疼。

易沉楷拉着苏画出了门,很主动地蹲下:“我背你。”

苏画怔了怔,爬了上去,他的背宽阔而温暖,让人有莫名的安心。

苏画的静默让易沉楷有些奇怪:“你不会是在我背上补觉吧?”

苏画往上爬了爬:“我哪敢睡觉,你这种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摔下去。”

易沉楷不悦:“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看他当了真,苏画赶紧安慰他:“开玩笑的啦,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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