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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回忆深处-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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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苏莎莎还特别好奇的问她;“你不怕他?”
    “他都被我灌醉了,怕什么?”
    “好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你不知道长相越纯的人越危险吗?”
    “有吗?”林安夏那时很无辜的眨眨眼。现在想想,的确是这样的。
    骆晨曲一步一步的,陪自己过了三年了啊。从十九岁到二十三岁,算算,自己和骆晨曲应该是认识三年还要多了的。
    “在想什么?”骆晨曲的声音从乱遭遭的声音里响起。
    “我们认识多久了?”林安夏脱口而出。
    “三年又五个月零八天。”
    骆晨曲记得很清楚。说完,看到林安夏用感动的目光看着她,骆晨曲捏捏她的鼻子:“傻,你才傻,纠结这种问题做什么?”
    “厄……”
    骆晨曲的手机在这是响了起来,骆晨曲说了声抱歉,起身走进洗手间接电话,过了一会儿,骆晨曲的头从洗手间伸出来:
    “安夏……安夏,过来接电话。”
    “找,找我的?”林安夏指指自己。
    骆晨曲肯定的点点头,林安夏满脸狐疑的走过去,进了洗手间,骆晨曲将门关了起来,嘈杂的声音马上就被隔离起来,果然,高档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有**的洗手间,隔音还超级好。
    “谁找我?”林安夏看着骆晨曲。
    “你接就是。”
    林安夏接过电话:“你好。”
    “你好,小夏吗?”
    里面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很甜美的感觉。
    “嗯,是啊,请问你是……”
    “我是晨曲的妈妈,你好,小夏。” 

 
幸福的彼端
    骆晨曲的妈妈!!
    林安夏眼睛瞪的老大,看着骆晨曲,那家伙正靠在洗手台上,一脸坏笑的看着林安夏突然从脸红到脖子的表情,犹如一只熟透的小虾,尴尬而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哦,伯母,伯母好……”
    “小夏,生日快乐,晨曲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呢。”
    “是,是啊……谢谢伯母。”林安夏的舌头仿佛打结了一样,脸上的灼热一阵一阵的传来,正在思考着这么把手机拿给骆晨曲。
    林安夏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端听不到林安夏的声音,便问道:“小夏啊,晨曲经常跟我提起你呢。”
    “是,是吗?”
    骆妈妈似乎是听出林安夏话里的紧张,找话题问道:“小夏,今天你们在哪里玩啊?”
    “在,在唱歌呢。”
    “哦,热不热闹啊?”
    “热闹。”
    接下来就是单调的一问一答句式,骆妈妈问了些什么,林安夏完全记不得了,只是呆呆的说“是啊”,“谢谢”,“嗯”。最后,骆妈妈说:“你把电话拿给晨曲吧,我跟他说几句。”于是林安夏马不停蹄的将电话拿给骆晨曲。
    骆晨曲接过去:
    “妈。”
    “那是当然的啊,你不是在电视上见过了吗?”
    听到这里,原本忐忑的心又突然浮起来,林安夏在想,啊,死定了,自己的视频被骆妈妈看到了啊,真是丢人啊~~
    “嗯,我知道了。”
    “嗯,好,拜拜。”
    骆晨曲终于挂了电话,林安夏缓过气来:“骆晨曲!”林安夏暴怒:“你,你下次能不能先让我有点准备??”
    “准备什么?”骆晨曲扬起嘴角:“就是想看看你手足无措的样子嘛,真是可爱啊。”
    “可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啊!”林安夏急了:“刚刚肯定丢脸死了!”
    “我妈妈不会介意的。”
    “可你好歹给我点准备嘛,对了,你妈妈会不会讨厌我啊?”
    “怎么可能,我妈才不是那种人。”骆晨曲示意她安心:“安夏,我妈妈说她想见见你本人呢。”
    “啊,这怎么行?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老大!”门外传来小光的声音:“老大,你点的歌到了。”骆晨曲不在说话,打开门走出去,林安夏紧跟其后:
    “哟,进去那么久,干嘛呢?”
    眼看一屋子人想借此起轰。骆晨曲连忙打住,拿起话筒,屏幕上是叶紫的《夜幕少年》,骆晨曲看了林安夏一眼,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轻声吟唱:
    看月色寂寞,灯火交错,行人越走越寂寞。
    短发的少年回眸,和月色下了赌注。
    月光月光,为我织一件霓裳,遮我忧伤容颜。
    月光月光,许我一世欢颜,令我忘却尘伤。
    看街景萧索,人影蹉跎。路灯越照越孤独。
    短发的少年回眸,和时间下了赌注。
    时光时光,许我一世地老天荒,勇敢牵起她的手。
    时光时光,许我一个完美容颜,等她到沧海桑田。
    看回忆斑驳,剪影变成流光,时间将一切碾作尘埃,我在时间的尽头,你在月光的那头,
    时光将一切碾做浮光,浮光美丽轻扬,渐渐隐入尘世,落下一地忧伤。
    亲爱的你,在何方?
    一曲哀悼的音乐,唱到最后那句,你在何方,骆晨曲深情款款的朝林安夏看了一眼,四目相对,林安夏被他的目光看的很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后来骆晨曲就没唱过歌,一直坐在林安夏旁边,其间林安夏在起哄中也露了一手,只不过唱到半路跑掉了,又被骆晨曲拉回来,就这样玩玩唱唱,直到十一点,一屋子人才离去。大家都开车来了,临走的时候,小光开玩笑的拿出酒精测试仪:“来来,大家都测测,过度数的就不能开车了啊。”一屋子人都认真的测了起来,骆晨曲最低,会上一直都没有喝酒,一直记者要送林安夏回家,他是不可能喝醉的,更何况他从小受的教育便是这样,规规矩矩的遵从每一个法则。最终有三个人过度,没开车,自己打车走了。回去的途中,骆晨曲的车开的很慢,林安夏甚至能看到旁边护栏上的纹路:
    “怎么了?”
    骆晨曲摇摇头:“没有,就是想陪你度过十二点。”他舍不得她,他怎么舍得放弃她生日的最后一刻?
    “晨曲,你真好。”林安夏扬起嘴角。
    迎面突然闪过一道刺眼的光,喇叭的声音在黑色的夜空里响起,待看清楚时,一辆越野已经直直的撞了过来。
    “晨曲……”
    昏迷的最后一刻,林安夏叫着他的名字,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
    林安夏醒过来的时候,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三天了,是夜。浓黑色的夜乌压压的,见不到半点月亮的影子。窗外一片漆黑,病房里是滴嗒滴嗒的仪器声音,月台边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似乎正在通话,林安夏听不到在说什么,可是那背影很熟悉,苏莎莎?嗯,是莎莎。林安夏的眼睛一阵涨痛,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她努力张了张嘴,小声的叫了出来:
    “莎莎……”
    那背影听到声音,立马转过身来,看到林安夏醒来,眼里马上闪起希望的光亮,她匆匆的挂了电话走过来:“小夏,呜,你丫终于醒了啊。”苏莎莎是极少哭泣的那种人,此刻眼睛却红的像只兔子,似乎要哭出来一般,林安夏内心一阵感动:
    “我没事,莎莎……晨曲呢?”
    “他在隔壁呢,已经醒了,可是你还不能下床,你撞到脑子了,我差点以为你会忘了我呢。”苏莎莎抹抹眼睛:“幸好你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的,他呢?他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苏莎莎摇摇头:“他很好,安心吧,他在输液。”
    “哦。”林安夏应了一声,摸摸自己的头,厚厚的纱布缠的一圈一圈的,她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傻,像阿拉伯国家的人吧?
    “小夏……”苏莎莎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有,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你情况怎么样了。”林安夏应了声,苏莎莎督促她不要乱动之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刚出门,苏莎莎就扶着墙,低下头去,眼里涌出大把大把的眼泪。
    骆晨曲,这下你高兴了吧,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撒谎这么厉害。
    ******
    林安夏从来没住过这么大这么好的疗养室,昨天晚上听说她醒了,一堆医生开始手忙脚乱的帮她量血压,测心跳,弄到很晚,林安夏才昏沉沉大睡过去,第二天醒来,苏莎莎已经不在了,一个护工正在打理房间,不一会儿,一个身影探出来:
    “夏姐姐!”是叶林薇,她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一脸平静的叶林舒,叶林舒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终究只是礼貌性的扬了扬嘴角:
    “还好吧?”他轻声说,目光温柔,脸上是满满的倦意。
    “还好。”林安夏扬起嘴角,两人有些尴尬,林安夏将目光落到别处:
    “夏姐姐,你总算是醒了,真好呢,我就住你隔壁呢,可以下床了的话,记得来找我,好不好?”林叶薇笑的很甜,她的脸色极其苍白,黑色的头发已经很少很少了,可是她依然很开心,很开心的笑,没有烦恼,没有担心,林安夏看的很心疼:
    “夏小姐,要开始输液了。”一名护士推着几瓶针水进来。
    “呐,夏姐姐,我先过去了,待会儿见。”林叶薇朝林安夏挥挥手,便被叶林舒推着出去了,林安夏安静的躺在床上,护士已经利索的帮林安夏挂好水,林安夏静静的躺着,眼睛看向窗外,窗外是一棵很高的梧桐树,秋天到了,满是金黄的枯叶,无数的树叶在风中飘落,很是凄凉……
    等等!
    林安夏的目光突然紧缩在一起,如果林叶薇在自己的隔壁,那么,骆晨曲呢?苏莎莎不是说他在自己隔壁吗?林安夏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手上的针水撕的一声从手上滑落手腕上的血冒出来,正在这时,苏莎莎从门口进来,林安夏推开她,朝隔壁的房间走去,猛的推开门,叶林舒刚刚把林叶薇放到床上,见到林安夏突然推开门进来,被吓了一跳,林安夏愣了许久:
    “打扰了。”
    她颤抖着嘴唇说完,轻轻关上门,林安夏一切都明了,转过身看向身后的苏莎莎:
    “晨曲呢?”
    “小夏。”
    “他在哪?”
    “……”
    “你不是说她很好吗?人呢?”
    “小夏,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他呢?他在哪?告诉我,苏莎莎!”
    “小夏,他,事发当天,他……”苏莎莎在也说不出来,捂住嘴呜呜咽咽的说:“他……当场死亡……” 

 
回忆的泪光
    林安夏一阵头晕目旋,扶住旁边的墙壁,颤抖着嘴唇,眼泪哗啦一下全部涌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
    “你们都是骗子,骗子!”
    “呜呜呜……我要去找他,去找他!”
    说完,林安夏就要往楼梯间跑,几个护士拉住她,她和她们拉扯在一起:
    “放开我,呜呜呜,你们这些骗子,骗子!放开我!”晨曲不会离开我的,他不会!他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他是骗子,你们也是骗子,放开我。”她挣扎着,手脚并用的乱抓,像只倔强的小兽,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要在她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猛的拉她下地狱。
    “晨曲……晨曲……”在医生帮她打镇定剂的时候,林安夏依旧不气馁的叫着她的名字。
    林安夏昏睡了很久,做了很多梦,梦里的她一个人行走在荒凉的戈壁上,漫天的黄色沙砾打着卷一圈一圈的升上半空,忽然刮起一阵很强的大风,林安夏站立不稳,倒在黄沙里,无数的雨点落下,她感觉自己要陷井淤泥里了,空气开是变的稀薄,乱七八糟的东西涌进她的口腔里面,她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她只能默默的流泪,自己要死了吧,要死了吧……林安夏看着白色的天空:
    “死了也好呢,这样就能见到他了。”
    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往下馅的身体,林安夏抬头,正好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眸:
    “晨曲……”她叫出声,那双手突然化成泡沫消失在空气里,她伸出手去抓住她,触到的却是虚无的幻影:
    “晨曲……晨曲……”林安夏尖叫着睁开眼,窗外又是天明,苏莎莎已经走了,白雨守在床边:“小夏,没事吧?”林安夏看了眼白雨,摇摇头,手腕上还打着点滴:
    “小雨,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白雨点点头:“小夏,没事的,都会过去的……”白雨说完,转身出去将门关起来,她了解林安夏,知道她已经发泄过,不会乱来,当年和林叶舒分手时,林安夏带着她在外面跑了一夜,哭的稀里哗啦,最后,还是接受了尘埃落定的结局。
    她太了解她,很小的时候,林安夏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念同一个班级,用一张桌子,她家就在孤儿院旁边的小区里,她不爱说话,她对她的身份好奇到了极点,直到有一天路过孤儿院,林安夏的身影闯进她的视线里,她坐在很高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张很高的桌子,小小的林安夏弓着身子,一笔一划的在练字本上写字:
    “安夏。”远远的,她扯着嗓子叫出她的名字,那时候,她还叫安夏,也不姓林。
    “白雨,你好啊。”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脸上是害羞而又高兴的微笑,那时候,白雨觉得,她很乖,很文静,上课从来不说小话,下课也是很乖的看书,练字,她的字很漂亮,经常成为宣传栏的常客,但是她没有朋友,因为太内向。
    其实,大概她只是遇不到愿意跟她交谈的人吧,白雨看着那抹害羞的微笑,突然下定了决心,嗯,跟她成为朋友吧,她学习那么好,肯定是好孩子,小时候,白雨记忆里最深刻的一句话,是从某部电视里听来的:“成绩好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哦。”
    “安夏,你朋友吗?”推开门出来的林奶奶一脸慈祥的微笑,
    “嗯,是啊。”林安夏点点头。那时候,丁香花开的正盛,和煦的阳光揉碎了一地芳香。
    她把自己当朋友呢!白雨欢喜鹊跃。
    “安夏,今天忘记带笔了,可以借我一支吗?”
    “安夏,要去洗手间吗?一起去吧!”
    “安夏,我可以叫你小夏的吧?”
    她把她带出一个人的世界,她因此常常哈哈大笑,带着她在绿叶满枝的公园玩好多游戏,还有其她的小孩子一起。就这样平淡难忘的到了初中,大孩子们开始懂什么叫做不一样的出身:
    “哇,安夏是孤儿啊!”
    “好可怜啊,没有爸爸妈妈呢!”大孩子总是敏感的要死,那时候,林安夏退缩了:
    “小雨,你还是不要跟我一起回家了吧,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她们不也一样讨厌我么,说我家里有钱,我高傲的像公主!咱两凑一起不是很好吗?”她从不在乎那些流言,她觉得,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人,就没有什么不好的。林安夏头压的很低,一直不出声:
    “怎么了?”白雨弯下腰去,被微卷的长发覆盖住的脸之下,是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林安夏哭了,这是白雨第一次看到林安夏哭泣的样子。
    很可怜,很卑微。她的哭泣,总是卑微的让她伤心。
    她因此成为她人生里至关重要的一个知己。然而,那场变故之后,林安夏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没有出现在学校,那天,一直默默暗恋林安夏的男生在讲台上呼吁捐款,很多同学都捐了,很多同学都哭了,大孩子们就是这样,总是感性的面对一切事情,讨厌只是因为嫉妒或是其他的原因,可是同情,马上就可以将这些情愫通通赶走:
    “其实安夏很好呢。”
    “其实她很可怜,很坚强呢。”
    “对啊,她只是不爱说话而已,每年都得很优秀的奖,每次都很努呢。”
    “唉,好可惜啊,以后都看不到那么优秀的作文了呢。”
    满满的全是叹息,白雨躲在角落,默默的哭了许久,她见不到安夏了,不久就要出国。
    然而,那孩子自从林奶奶去世,突然变得坚强了起来,那时候,她已经踏上社会,她的身边,跟了一个十分帅气冷漠的男人,她看他经常在店门口等她,她看她经常和他手挽手消失在夜幕下的街道,树梢的落叶开的翠绿而亮眼:
    安夏,有男朋友了呢。
    她为他感到高兴,可是,她又有些伤心,她和安夏已经不再一所学校,她会不会,离开自己呢?
    她总是无端端的担心这些问题。害怕离开,就好像当年,奶奶和自己讲故事,讲着讲着,就闭上了眼睛,那时候,她说道:“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的在一起了。”可是,安夏没有,她一直和她保持联系,遇到开心的事情总是发短信来骚扰她,只不过,她很少提难过的事情罢了。
    美好的结局,童话都是骗人的。
    因为在最后,安夏哭哭啼啼的蹲在街道上,先是默默的哭,后面大声的哭,那晚,她像个疯子一样,她把他当成所有,当成全部。他就这样走了。
    那之后,她也面临出国留学的命运,出国那天,林安夏一直跟着她走到机场,她们从早上到中午,三个小时的路程。她却觉得太短了,太短了。
    “小雨……”她叫着她的名字,突然哭出声音来:“出国了,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进安检的时候,林安夏的眼泪突然涌出来,她用袖子擦着:“我没事的,你走吧。”
    她那么坚强,那么脆弱。
    自此以后,就是她一人了吧?就只剩她一人了吧。
    在飞机上,白雨充满倦怠的想。窗边白色的云一直薄薄的,却看不透。
    她不知道五年间她经历了些什么,她写信给自己的时候,都是平淡的提起一些事情,从不提叶林舒。
    她在法国见过叶林舒。可是她也只是淡淡的提起来,恋爱吧,大概就是这样的,该放手的时候,的确是该放手的。
    直到三年前,她在信里提到,她出实体书了,她高兴的一把抱住旁边的澳大利亚朋友:
    “My honey; the entity book!!”
    后面,她给她的信里提到一个男生,骆晨曲,高中的时候,她最喜欢看的书的作者。
    她说,那家伙是个很开朗,很开朗,长的很纯的男生。
    她说,那家伙举行书迷见面会了。
    她说,真好啊,他成立出版公司了。
    她说,嗯,他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她的信件里,开始出现大篇幅的词句来形容这个少年,没有讨厌的语气,亦没有喜欢。
    她对他似乎是一种好感,单纯的好感,她问过她是否喜欢他。她说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的人,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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