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抢走了吧。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可笑的傻瓜,被人玩弄在掌心,他想要她哭就要她哭,他想让她笑她就得笑,拜托,她不是木偶,她也有灵魂!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忽然像竖起了全身刺的刺猬,冷冷地将自己保护起来,看向他的眼神里更是多了些冷漠,
“御修离,不用你假惺惺,也不需要你的怜悯,不去留学,死不了人,可是你这样折磨我,或许会死人的!”
“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顿时沉了下来,浑身迸发出汹涌的怒意,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在假惺惺?
假惺惺有他对她这么用心的吗?假惺惺有像他那样给她精心准备生日的吗?假惺惺是像他这样将她保护地滴水不漏的吗?
他直接快要被她的话呛死,迈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你说我假惺惺,可怜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扬起脸与他对视,无声地宣布着她的答案。
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的怒意有多大,大手一挥,他拽着她就将她甩向了大床,然后边抬手解着自己的衣衫,
“阮清夏,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假惺惺!”
清夏被他甩到在大床上,默默闭上了眼,将那一层水意遮挡在眼皮底下,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没完没了的身体折磨,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征服的快/感。
他健硕的身躯以绝对强悍的姿势压倒在她身上,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脸上耳边颈后喷薄着,他的大手如灵活的蛇在她的肌肤上游离……
她除了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之外别无他法,他邪肆地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的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说完霸道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齿,满嘴细碎而又压抑的呻/吟声溢满室内,一滴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
然而下一秒,他却低头吻掉了她眼角的那滴泪水,然后又似惩罚似地将她吻得更深,就在她绝望的以为自己快要沦陷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异常刺耳。
清夏睁开眼,大眼里一片泪眼模糊,她哭着猛地一把推开了他,然后拿过自己的手机冲出了卧室。
上面的来电显示差点让她昏厥,竟然是她的辅导员!她瞥了一眼从卧室里跟出来的御修离,战战兢兢接起了电话,
“老师,您好!”
辅导员语重心长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清夏啊,是这样的,明天这个资料我就打算上报了,院里虽然又重新推荐了一个学生,可是我还是不甘心你就这样放弃……”
“不好意思老师,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我选择去日本留学!”
清夏握着话筒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坚定地说道。
现在这算什么?算是上帝对她的眷顾吗?在她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他们却都一个个来给她希望,上帝,我很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是在怜悯我?还是在折磨我?
从这里到日本,坐飞机的话要两三个小时,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周末两天都花费在路上了。但她选择答应他这个条件,即使来回奔波再累她也会做到。
“真的吗?清夏?呵呵!”
那端的辅导员呵呵轻笑了起来,
“那我再给你打印一份资料,你明天一个早来办公室填一下吧!”
“好的,谢谢您老师!”
清夏礼貌地挂断电话,就见他正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着,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怎么看到那人向来孤傲冷漠的脸上,有着隐隐约约的不舍,还有哀伤?
她缓缓迈步朝他走了过去,然后在他面前站定,第一次从这个角度俯视他,忽然觉得他五官的轮廓异常鲜明,仿佛像被精心雕琢过似的。
“谢谢!”
她别扭地开了口,她承认她的态度转变的有些快,但说谢谢乃是最基本的礼仪。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眸光里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受伤。
然后就见他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地再次转身离去。剩下清夏一个人愣愣站在那里,瞪着那个有些落寞的背影,不知所措。
******
命运好幽默,让爱的人都沉默。
PS:呜呜,月票被人刷下来了啊,有些绝望,我再努力都赶不上刷票的,啊啊
232'VIP'
他又怎么了?
刚刚他不是也说了吗,要去日本留学可以,只要她每个周回来一次!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这样一副很受伤地样子离开?
她犹豫了下还是迈步追了出去,然而等她追到楼下的时候,就见他英挺的背影已然消失在车厢里,她连忙拔腿追去,黑色的车子却没有任何留恋的疾驰而去,她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心底说不出的难过。肋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可以去留学了,该高兴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见到他难过她心里却怎样都高兴不起来了?
一晚上,就这样一个人辗转反侧想了很多,想她过去二十年的种种,想她未来的人生会是怎样,想她去日本留学以后,他是不是会彻底将她忘掉。
她知道他身边从来就不乏女人,而她又是如此别扭甚至有些自私的一个人,他会遗忘也是正常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赶到学校将资料认真的填完,然后就等着审核和签证以及其他各种手续。
一个周之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通行证,而这一个周他依旧没有去她那里,日子仿佛回到了他们最初的开始,他不来她不问他也不说,没有任何的互动,仿佛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一下子都灰飞烟灭了般。
舒灿跟小雪说要给她办个送别会,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没有得到他的祝福,总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镬
舒灿可不依她,
“宝贝,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出去旅游散心什么的,这一走可是一年半载的,姐姐们能不好好给你庆祝一下吗?”
清夏看了她一眼,垂下脸小声说道,
“我每个周都要回来的……”
“什么?”
舒灿惊讶地大呼。
每个周都回来?那是什么概念?她当那是她家啊,每周来来回回折腾,来回的费用就不说了,来来回回几个小时的奔波她怎么能受得了?况且她还是一个本来体质就有些弱的人?
“他规定的……”
清夏艰难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随即又自嘲地看了舒灿一眼,
“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我?”
心底的难过越来越甚,似要将她吞噬,不管她去到天涯海角,她都要履行她作为一个情妇的职责,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
她知道他在那方面需求很旺盛,一个周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还真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舒灿不屑地轻嗤地一声,看向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心疼。
小雪也连连点头,小脸上满是惊恐,
“就是就是,清夏,你最好赶紧离那群人远点,太可怕了!”
她想起最近老是在她身旁转悠的那个叫什么龙一的男人,一成不变的黑西装,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让同学们都以为她什么时候雇了个保镖呢。
她就不明白了,她不就煽了他一个耳光吗,而且后来她有请他吃饭补偿啊,而且还是在她家酒店请得最招牌的菜品啊。
她觉得他们之间应该再没有什么恩怨纠缠了,可是他为什么天天跟在她身后阴魂不散的,再这样下去,她就打算报警了。
******
直到清夏走的那一天,他都没有出现,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似的,她有时候想主动给他发个短信,可是想起他离开时冰冷的身影,每每总是放弃。
她也有着该死的自尊,她怕被他冷冷的嘲笑,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舒灿开着车送她去机场,小雪也一起。九月底的天空,开始有了点秋天的萧瑟气息,大片大片云朵层层叠叠飘过,然后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清夏坐在后座上,透过车窗仰望外面空旷湛蓝的天空,原本一直不安焦躁的内心忽然间就澄澈宁静了下来。
她终于要离开了,开始一个崭新的生活,这将会是她人生的另外一个转折点,也是一个重要的机会,她会拼命的学习日语,然后让自己变得足够优秀。
明亮空旷的机场大厅里,三个女人哭得稀里哗啦,清夏最冷静,小雪哭得最凶,舒灿也泪流满面,并且不停的到处张望着什么。
清夏看着她那副样子,不由得淡淡笑了起来,
“学姐,该四处张望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吗?”
她当然知道舒灿在找什么,她肯定是以为他会来给她送行的吧。其实她自己也以为他会来的,不过现在看来,是她们太自作多情了。
舒灿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狠狠瞪了她一眼,
“阮清夏,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是一个冷血无情而又执拗的女人!”
舒灿没有想到两个人的僵持状况竟然一直持续到了她要走的这一刻都没有缓解,最令她惊讶的是,两个人竟然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她私下有问过龙熙翰,问他御修离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样对清夏不管不问,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就此放手?
龙熙翰也只是无奈地摇头,说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猜测他们老大的心思,比海底针都难捞,藏得他跟龙一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舒灿急得差点抓狂,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合,她这一走,又隔着那么远,就算一个周回来一次,有些情愫难免也会生疏。
跟舒灿和小雪道别后,清夏捏着机票转身进了登记口,没有任何留恋的,头也不回的。她拖着行李边走着边自嘲地微微勾起唇角,罢了罢了,阮清夏,不要再瞎期待幻想些什么了。
所以,御修离,你这个样子对我不管不问,是不是就代表,我们结束了?
******
PS;不是只有亲们给月票我才加更的,我周末都有加更啊,周一到周五工作日我只能说我就这个速度了,我白天上一天班,晚上回来吃完饭马上趴在电脑面前码字,每天更六千,我已经尽力了!
233'VIP'
上了飞机,她找到自己地座位,她的旁边早已坐上了人,她抬眼望去就见那人一身时尚装扮,头发被精心打理的层次分明,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比拉风的墨镜,手中拿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在悠闲地看着。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到来,那人抬起头来礼貌地冲她一笑,却顿时愣在了那里。清夏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异常,刚要坐下,就听那人惊呼一声,肋
“阮清夏?”
她错愕地转过头,就见那人猛地一把摘掉墨镜,凑上前来瞪着一双飞扬的桃花眼使劲盯着她看,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端木逸?”
她看清了那人的模样也惊讶地愣在那里。
“真的是你!”
端木逸回过神来之后蓦地一把抓住她,一双桃花眼依旧灼灼盯着她,生怕这是一场梦境,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似的。
谁来告诉他,现在这算是什么?在他好不容易将她放下之后,她又以如此让他措手不及的姿态重新闯入他的生命中?
阮清夏,如果这就是我们俩的缘分,那么这一次,我不会放手!他深深凝着她,眼底渐渐波涛汹涌。
“哎端木逸,你傻了啊?”
清夏被他盯得脸上一阵发红,不由得伸出手来推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对她的嗔骂端木逸一点都不以为意,收回自己的身子懒懒倚在座位上,视线却依旧紧紧锁着她,镬
“你怎么在这里?离家出走吗?”
“我……”
清夏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坐正身子系好安全带淡淡说道,
“我去日本留学!”
“留学?”
端木逸似不能相信,桃花眼微微眯起,视线不动声色地越过她打量起周围的人群,怎么没有见到御修离?
按照之前他对她的情谊,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样也得前来送上一程吧,可是现在她很显然是孑然一身的样子,她安静坐在那里,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浓浓的伤感。
“他舍得?”
半响,他收回四处打量着的视线,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她穿着黑色带些丝质的长衫,袖口和领口微微带了些褶皱,看起来繁复而又神秘。长发已经到肩背处,随意披散着,她的侧脸柔美而略带些愁绪,却为她添了一丝让人怜惜的感觉。
他需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压下心底的那股悸动,从她的情绪他可以猜出,他们之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清夏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然后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他有什么不舍得的!”
是啊!他有什么舍不得的,从那一夜的不欢而散到今天,半个多月的时间,不管不问,没有短信没有电话,甚至连今天都没有露面,他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端木逸没再说什么,好看的唇角却是微微扬起,
“你在哪个城市留学?”
不管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既然命运再次将她推到他面前,那么他就要抓住这次机会。
“东京!”
清夏收起自己所有的伤感,回头看着端木逸问道,
“你呢?去日本出差吗?”
“我去横滨,公司在横滨新开了家店,我去出席开幕仪式!”
端木逸很显然心情大好,眼角眉梢全是飞扬的笑意。
东京与横滨,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是总比国内与国外近。他虽然只是过来出差一两天,但是他可以为了她而改变行程。
清夏也被他的笑意感染,
“那该跟你说声恭喜啊,您老的事业都做到海外来了啊!”
端木逸的嘴角抽了抽,
“爷的公司本来就做到海外了,只是第一次进日本市场好不好!”
“哦哦……”
清夏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起来,唇红齿白,黑衣黑发,端木逸竟然看得有些受不了地别开了眼。
两三个小时的旅程,因为有了人陪伴而变得短暂了许多,清夏本来想下飞机之后自己打车去东京的学校,但是端木逸却非要送她去学校。
她非常过意不去,毕竟他的目的地是横滨,特意将她送到东京之后还要再赶到横滨,但是端木逸却坚持要送她。
在等着取行李的时候,她还是表示拒绝,端木逸却一把提过她的行李箱跟自己的行李放在一个行李车上,然后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你一个小姑娘家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能放心?更何况还是个这么清秀的小姑娘,你难道不知道日本男人就好你这口吗?”
“你”
清夏顿时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心底有些动摇。
虽然她的日语沟通起来没有问题,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到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身边能有个人陪伴总是好的。
所以她也没再推迟,就跟在端木逸身后走了出来,还没到大厅出口的时候,走在前端的端木逸猛地转过身,伸手摘下自己脸上的墨镜一把扣在了她的小脸上。
“哎哎,端木逸,你干嘛?”
她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护着因为太大而差点滑落下来的墨镜,她看他这墨镜不是一般的昂贵啊,要是摔碎了这算是谁的责任,她可赔不起。
“不准摘下来!”
端木逸眯着眼看了一眼出口处站立着的几个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抓住身旁的小女人大步朝外走去。
看来,他对她也不是完全的不在乎嘛,虽然没去送她,却还是安排好了人来接她。御修离,你完全没有想到,会突然生出这一变故吧?
“怎么了?”
清夏手忙脚乱地扶着眼镜,然后被他牵着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地朝出口走了出去,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人在接她,所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没事!”
端木逸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在身后的黑衣人,摘下她的墨镜戴回自己的鼻梁上,气定神闲地说道,
“刚刚有个猥琐的男人一直在盯着你看,所以先借给你遮挡一下!”
“啊?不是吧?”
清夏惊恐地抱紧自己回头四处打量着,他却一把掰回她的头,
“别看了,早就消失了!”
清夏连忙回过头,惊魂未定跟在他身后走着。两人刚出大厅,来接端木逸的车子就驶到他们跟前,她就这样跟着上了端木逸的车,然后朝着东京方向失去。
等她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她才忽然发现,如果端木逸没有来送她的话,她一个人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能弄好,他说是来送她,其实是帮着她安顿好一切。
她暂时住在学校为留学生准备的宿舍里,很舒适的环境,一人一间,干净明亮而又简洁的日式装修,电视、冰箱、洗衣机等等各种家电一一俱全,她很喜欢,感觉有些家的小小的温暖。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赶去横滨吧,改天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她看了一眼躺在她的榻榻米上的端木逸。
端木逸顿时哀嚎起来,
“阮清夏,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累死累活为你忙活了一顿,你竟然赶我走?”
翻了个身他趴在软软的床褥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不走了,我要住在这里!”
“哎,端木逸!”
清夏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我今晚真的不走了!”
他这才懒懒从榻榻米上起身,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住在这里,我住酒店!”
“……”
清夏无语地怔在那里,这个男人在搞什么啊?目的地不是横滨吗?干嘛要住在这里?她还在怔忪间,就见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落落对她说道,
“走吧?”
她不解地问道,
“去哪儿?”
“刚刚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他坏坏地笑着说道。
清夏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抓起房间钥匙就冲了出去,不要告诉她,他留下来就是为了让她请吃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