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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龙大哥,我只是太难过了……”
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却发现龙一满脸的惊讶,她顺着他惊愕的视线转过头,就见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已经迈步朝他们走过来,宛如黑夜中走出的撒旦。
“呃……,老大,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龙一表情有些僵硬的打着招呼,老大这一个周都在日本处理那边的事物,计划是明天回来的,怎么提前了一天。
阮清夏一时有些怔忪,她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他,直到龙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你好!”
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那浑然天成的霸气,那凌厉的气势,无一不让她慌乱不安。
“那边的事情提前结束了。”
御修离双手插进裤袋,透过墨镜俯视着头快要低到地上的小女人淡淡地说。
说实话,他刚才是因为发现了龙一才过来这边的,若不是刚才她那双有些茫然却又毫无杂质的眸子,他都忘记了自己前几天买下了这样一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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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怪你,对我的伪装,天使在人间是该藏好翅膀
人们愚蠢鲁莽,而你纤细善良,怎能让你为了我被碰伤
机场偶遇3
避开那令人遐想的肌肤他继续往下打量,简单的T恤,有些泛白的牛仔裤包裹下的纤瘦双腿,白色的帆布鞋,过于简单的装扮让他不悦的沉了脸。
他给她的那一亿,难道是让她用来存银行的吗?就没给自己置办点像样的衣服吗?他御修离的女人,还没有寒酸到连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的地步。
他下意识的以为,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应该是华丽的,美艳的,可是这个女人却似乎没有那份装扮自己的心。
他定定落在自己头顶的视线让阮清夏更加的紧张,头也越发低的更沉,一双手更是无措的扯着挎包带。
看了一眼快要被她绞断的挎包带,御修离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冷冷瞥了一眼龙一,
“我坐你的车走!”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是!”
龙一低头回答然后恭敬的跟在他身后离去。
剩下阮清夏一个人在那里左右为难,天啊,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要不要坐龙大哥的车走。
她不想跟那个人坐一辆车,她怕自己会窒息,可是装有她这几天穿的衣物的包又放在了车上……
她皱着一张小脸一路小跑的跟在他们身后,眼看着那个男人坐上了车,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龙大哥,你们一定还有工作要忙,要不你们先走吧,我自己坐机场巴士回去好了!”
那个包等改天让龙大哥给她送去好了。
后座的车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上车!”
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冷冷吩咐。阮清夏顿时没有了选择,咬了咬唇低头坐进了车里。
车里的温度有些低。他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清夏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英俊的面容上竟然有些疲惫。
之前对他的那些惧意和排斥忽然就少了一些,原来,他也有这般疲惫的时刻。
只是,他不说话,她更没有话说。
“龙一,你明天飞中东一趟吧!”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中响起,有些突兀,清夏被吓了一跳。
“什么?”
前面的龙一惊呼一声,向来冷酷的面容开始渐渐碎裂。
“为什么突然让我去中东?”
龙一忍不住叫苦连天,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冷酷,
“老大,你好歹派我去个可以沟通的地方啊,阿拉伯语我可是一窍不通!”
“龙大哥,你不会讲阿拉伯语啊?我可以教你……”
她的母亲原先是大学的阿拉伯语教师,再加上她对语言有着异乎常人的天赋,所以她从小就学会了阿拉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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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我今晚过去
她献宝似地笑意盈盈探身上前对龙一说着,龙一却满脸惊恐,看着她那满脸灿然的笑意他后背一阵发毛,她还嫌刚才害他害的不够吗?
“阮小姐!你可以不讲话吗!”
他的异常让清夏有些不解,她皱眉缩回了座位里。
话说他干嘛那么惊恐,她可比旁边那人可爱多了不是吗,他要怕也是怕那人啊。
“下半年你就不用回来了!”
御修离蓦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神色复杂地看向身旁满脸笑意的小女人,她还会阿拉伯语?
“老大——”
龙一再次抗议。
“我可是你的贴身保镖啊,我半年不在,你的安全谁来保护!”
御修离闭上眼,抬手揉了揉眉,
“龙力该回来了,前段时间他设计的图纸出问题了!他中东的工作也快结束了,你去收一下尾,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回来!”
“呃……”
一听到这样的事情,龙一顿时不再言语。
所谓的图纸,他知道是枪支设计的图纸,老大不点明是不想让旁边那个小女孩知道。可是虽然老大说的冠冕堂皇,他还是觉得他是在变着花样整他。
虽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老大的女人,不!不应该是抱!他根本没伸出手来抱,是她自己靠的,况且那还是她主动的,老大说什么也不应该这样惩罚他啊。
龙一满肚子怨言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闷着头开车。
车子在大学城附近那栋新买下的公寓前停下。
一直神游太空的清夏回过神来,悄悄抬眼瞥了一眼左手边的男人,却发现他正单手撑在车窗上,修长的手指抵着完美的脸颊,一动不动地眯起黑眸打量着她。
她吓地赶紧别开了眼,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乱跳,
“呃……谢谢送我回来,再见!”
说完她便逃也似地冲下车,快速关上了车门,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那个撒旦般的男人隔绝出自己的世界。
站在车外,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才迈步朝公寓走去。
身后,幽深的车窗缓缓摇下。
御修离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仓皇逃离有些不悦。漠漠勾起嘴角盯着那道清瘦的背影,他云淡风轻地开口,
“我今晚过来!”
那厢刚刚平静下来的阮清夏,被他这话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没有转身,在原地愣了半响之后,她提着包落荒而逃。
车内的御修离,黑眸深了几分,嘴角的弧度却上扬了几分,他竟然有一种错觉,似乎这连日来的疲惫有些一扫而光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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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爱过,你爱他多过他爱你的人,你还记得吗?
放了某人鸽子1
收回视线后御修离从后视镜里对上龙一的视线,幽幽道,
“你跟她很熟?”
“不熟!完全不熟!”
龙一连忙摇头,似乎与她的关系摆脱的一干二净,他被发配中东的命运就会改变,虽然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老大你出差前交代我她弟弟出国的时候来送他们的吗?”
龙一有些委屈。
御修离扯了扯领带,慵懒靠在后座上点燃了一支烟,对龙一的话不置可否。
一口气奔到自己所住的楼层,阮清夏捏着钥匙,喘着气,站在所谓的她的家的问口,久久都无法迈出一步。
要开始了吗?要开始了吗?所谓的被人们耻笑的情妇生活?
良久,她垂下头放弃了挣扎,黯然打开门走了进去。房子的布局和装修情况跟当时看的没有任何出入。
整个屋子看起来干净明亮一尘不染,她却怎样都感觉少了一丝生气。
客厅里她那个有些破旧的行李箱静静的躺在那里,与有些奢华的装修格格不入。她的行李前几天带到那个别墅去了,现在又被送到了这里。
这里本来就是精装修的,她只需要拎着衣物进来入住即可。叹了口气,她挽起袖子开始整理东西。
先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上面印有一朵朵浅紫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温馨。是前几天跟凉秋逛街的时候她买下的,那么喜欢这种淡雅精致的东西,想着反正自己以后也会用到,所以就买下了。
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她又把被褥全部拿出去晒上。这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其实她的衣物总共就那么几件,挂在硕大的衣柜里空荡荡的很是滑稽。
然后就是她的那些书,虽说不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但买下的每一本全都是自己喜欢的作家,当时为了买这些书天天省吃俭用的,所以怎样都不舍得扔。
那些看起来有些破旧的书,摆在奢华的书柜上有些突兀,但她想了想还是放了上去,反正这个地方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就暂且先放这里吧。
整理好东西,她又开始打扫卫生,虽说不是个有洁癖的人,虽说这屋子本来就已经干净明亮,可她还是从里到外细细打扫了一番,顺便将自己需要置办的东西一一记在小本子上。
一百四五十坪的房子,她自己进进出出干的热火朝天的,连午饭也忘了吃,像是要用这样不停的忙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克服对即将到来的夜晚的恐惧。
收拾完之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去附近商场采购了一堆自己需要的日用品,买牙刷和拖鞋的时候,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连他的也一起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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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喽!
天真如我,张开双手以为撑得住未来,而谁担保爱永远不会染上尘埃。
放了某人鸽子2
回到家,天色已有些沉,把晒好的被褥收进来铺好,再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摆好,她忽然发现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
给自己冲了个澡,窝在硕大柔软的沙发里,想起白天下车时他危险的话语,不安渐渐开始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晚上该怎么面对那个人,似乎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意识极为清醒的时候面对他,之前的相遇,她都是在为凉秋的事情焦急不安,而这一次她可以称得上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可是,这样清醒的她,势必要面对那个令人心痛的身份,面对那个危险的男人,面对他强悍的索取……,她越想脑子越乱,就在她不安地想要跳起来逃出去的时候,电话忽然响起。
“灿学姐……”
她高兴的轻呼,自从她被买下的那一夜之后,她忙着凉秋出国的事情,再没跟舒灿联系过,舒灿也没找过她。
只是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舒灿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女音,
“请问是阮小姐吗?”
清夏有些纳闷,这明明是舒灿的手机,
“我是,您是……?”
“这里是市立医院,您的朋友舒灿突发胃出血住院,能不能麻烦您过来看一下?”
清夏一听大吃一惊从沙发上跳下来,连忙穿戴好朝医院赶去。
她知道舒灿的胃一直不好,可是她偏偏又天天酗酒成瘾,自己也劝过她很多次,她根本不听,似乎非要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才甘心。
清夏赶到医院的时候,舒灿已经接受完止血治疗,正在输液。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一见到舒灿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清夏不由得红了眼眶,
“灿学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卸去了浓妆艳抹后的舒灿,其实长的清秀可人,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针头,自嘲的扯出一抹笑容,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要是绝症我还真得感谢苍天有眼了呢!”
她轻生的话语在清夏听来却是无比心酸,她又气又急,不由得朝舒灿低吼一声,
“灿学姐!你在那儿胡说什么呢!”
在病床边坐下,清夏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艰难开了口,
“那个……。灿学姐,我看还是叫阿姨过来……。”
“别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你要是不愿意来照顾我就算了!”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舒灿狂怒地打断。
清夏连忙摆手,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她没说完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知道舒灿跟她母亲之前有隔阂,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她却能感觉出她似乎不愿任何一个人提起她的父母。
她的沉默让舒灿意识到自己的不理智,她赶紧拉住清夏的手,
“对不起清夏,我刚刚有些冲动,不该朝你吼。”
清夏浅浅一笑,
“没关系啦,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那……要不要跟迟大哥说一声?”
迟伟是舒灿同校同系的男朋友,清夏也见过几面,是一个唱作皆佳的优秀男子,听说最近被最富盛名的娱乐公司宸极签下,马上要发行自己的唱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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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蓝可以给你讲一个轻松温馨却又不一样的故事!
放了某人鸽子3
舒灿匆匆打断,
“不要!”
垂下眼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忧郁,她故作平静地说,
“他最近在录新歌,不要影响他!”
“哦,好吧!”
清夏说着上前给她把背后的枕头放倒,笑着说,
“行了,你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毕竟我也有照顾病人多年的经验,一定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舒灿被她的话逗得脸上的郁色也一扫耳光,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
清夏呵呵轻笑着,
“你先睡上一觉,我去给你把手续办办,到吃晚饭的时间我再叫你!”
其实舒灿有着一个外人看来美满温馨的家庭,她曾经见过舒灿的父母一面,她的父亲是大学里的教授,母亲也看起来贤惠端庄,对舒灿也是疼爱无比,她不明白舒灿为什么会视他们如敌人。
本来以为她这次生病,让她的母亲过来照顾她,可以趁机让她跟她的母亲和好,现在看来,既然她如此强硬的排斥,还是不要惹怒她为好,毕竟她还是病人。
照顾舒灿睡下后,她先去给舒灿把各种手续办了,然后又从外面买了清淡的小米粥,说实话,照顾病人真的不是一个好差事,就这样忙着忙着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半夜。
清夏正在那儿给舒灿倒水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她看清来电后惊得差点扔了手机,呃……,她竟然忘了他晚上要过去的事情!
旁边的舒灿看她瞪着一双清眸死死盯着手机,也不接,也不挂,刚要问她怎么了,就见她满脸尴尬地伸出食指冲她“嘘”了一声。
按下接听键,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喂……”
“你在哪儿?”
挟带着薄怒的声音传入耳中。
“朋友生病住院了,我在医院照顾她……”
清夏还没等说完,只听那头“啪”的一声,她又喂了半天也没有声音,拿下电话一看,原来是那边早已挂了。
盯着被挂掉的电话,她有些为难,但却不能走开。舒灿不让通知家里人,她只能留在这里照顾她。
思索了半天,她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只有短短的五个字,
“真的很抱歉!”
当然,她根本没有收到他任何一个字的回应。
清夏叹了口气,终究是生气了吧?那样高高在上尊贵傲慢的一个人,竟然被自己买下的人放了鸽子?
看她的神色,舒灿也早已猜出了七八分。
自从那晚之后,她故意不去联系她,不去提起这件事情,因为她不知道那晚之后,她对买下她的那个男人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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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婉转的蓝!已经习惯了每天对自己说一遍加油!
亲们也要加油哦,不管为了什么,只要用心做,一定会,梦想成真滴!
对他的感觉
不提,是怕她难堪,是想给她保留一丝自尊。她曾经一直是那么洁身自爱的乖女孩。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她无论如何不想她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细细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舒灿这才试探着问,
“是……他?”
“嗯!”
清夏收起手机,转身神色平静地将水杯递给舒灿。
“他说什么?要你回去?”
舒灿见她没有什么不悦,继续问道。
清夏无奈地摊了摊双手,
“他要是真说了什么还好了呢!”
只是,她的平静反而又让舒灿觉得不正常,紧张的抓过她的手,
“清夏,你……还好吧?”
“学姐,我没事!”
清夏重重叹了口气,在病床边坐下认真地说,
“我不是那么想不开的人,能够让凉秋过得好一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如今,我梦想成真,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其实,她心里的伤口,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一个人默默舔舐就好。
这种情形下,她不奢望任何人的安慰,因为她们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不会懂得她此刻的心情,任何人的关怀都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舒灿忽然神秘兮兮地靠近她,
“既然这样,那……你说说你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好了。”
“咳咳——”
清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对他的印象?”
她一张俏脸莫名的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咳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是啊,反正长夜漫漫,找点话题打发一下时间呗,咦?清夏,你不会是脸红了吧?”
舒灿眯着眼调侃她。
“我哪有!”
清夏急急辩解,转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
在温水入口滑入喉中的那一刹那,心头忽然滑过两个字,她不由自主喃喃出口,
“危险!”
这是她对那个男人唯一的感觉。
舒灿对她莫名奇妙的话语感到不解,
“什么危险?”
清夏回头,似是对舒灿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危险,是我对他唯一的感觉!”
舒灿一愣随即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么一个极品男人,你竟然说他危险?”
清夏用力点了点头,
“是啊,那种危险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似乎又是与生俱来的,总之就是让人不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