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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梦都能梦到他。
赭“他让你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舒灿坐在床沿,爬了爬自己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对你似乎挺关心的,昨晚竟然陪了你一夜,清夏,你说他是不是爱上你了?”
“咳咳——”
清夏被她惊人的话吓到,一口水呛进喉咙里,
“怎么可能呢!”
她捂着嘴剧烈咳嗽着。
他怎么可能爱上她?他那么高高在上,而她平凡卑微,他们俩,远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从没妄想过他会对她有什么感情。
只是,在经历了这一场小小的意外之后,她的心似乎有些不能自已。除了凉秋以外没有别的男人见到过她脆弱的这一面。
她曾经在心里想,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候,给她一声柔声的安慰,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那么她愿意托付终身给这个男人,只是如今,这个男人出现,却不是对的人。
她有些难过有些失落,也有些小小的辛酸。舒灿见她突然这般安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清脆的门铃声正好在此刻响起,她连忙起身去开门。
看清了门外的人,舒灿惊讶万分,
“宋大哥,你怎么来了?”
宋恒铭敛去脸上的郁气,故作平常地说,
“哦,我听咖啡厅的人说清夏受伤还有辞职的事情,过来看一下。”
“那你先进来坐下稍等一会!”
舒灿闪开身想让他进来,他却脸色微变阻止了她,
“不用了,我还有事马上就走,就不进去了,清夏没事了吧?”
“她没什么事情,就是有些虚弱而已。”
舒灿有些不解的瞪着他,
“宋大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宋恒铭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昨晚做了个手术有些疲惫,你转告一下清夏,她的辞职我批准了,薪水改天会让人给她送来。”
舒灿愣住,
“啊?辞职?她怎么忽然要辞职呢?”
他别开眼躲闪着舒灿疑惑的目光,
“你别问了,你只要转告她就可以了,我先走了!”
“喂喂,宋大哥,你不进来坐会儿啊?”
舒灿还在后面喊,这个宋恒铭真是太奇怪了,都来到门口了竟然连进来都不进来就走了。
“不了,我还有事情!”
宋恒铭说着人已经到了电梯里,那个男人冰冷狠厉的警告犹在耳边回旋,他选择退出,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与他争夺,更不想害了她。
他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安静地停着几辆黑色车子,车身泛着幽深神秘的光芒,待他的车子开走之后,那几辆车子随后也驶离。
用力捏紧方向盘,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栋公寓,清夏,我终于彻底失去了你!作为宋氏家族的继承人,他不能够为了儿女情长而将整个家族的利益弃之不顾!也许,他与她,果真没有缘分。
舒灿转身回屋的时候,清夏正好从卧室出来,脚上的伤还有些痛,还好现在是夏天,她可以赤脚在地板上行走。
“刚刚是谁啊?”
她明明听到舒灿在外面跟人说话来。
舒灿皱眉说,
“宋恒铭!”
“咦?那他人呢?”
清夏看了一眼她身后,他怎么没进来呢。
舒灿也很纳闷,
“他很匆忙的走了,说是有事,还有啊他说你从咖啡厅辞职了?”
“辞职?”
清夏一愣,脑海中蓦地浮现中昨夜那个男人狠厉的话语,“从明天开始,不准再去那里打工!”
她从昨晚一直在昏睡,想必这辞职电话是他给打的吧,也罢,那么霸道的男人,他说的话根本容不得别人反抗,
“是他给我辞的……”
“呃……”
舒灿直接无语。
清夏叹了口气,柔声道,
“辞了就辞了吧,现在都八月底了,也要准备一下开学的事情了!”
“也是哦,新生报到那天等我去接你!”
打了个呵欠,舒灿无精打采,
“我先去睡一觉,大清早的被人叫起来过来照看‘病号’,真是要了老命了,姐姐我什么时候起过这么早呢!”
说完一头扎进客房补觉去了。
什么该死的病号,只要不下雨了,她什么事都没有了,某个酷男竟然紧张兮兮地大清早的把她给叫了来!舒灿碎碎念着进入梦乡。
清夏笑着摇了摇头,忽然想起舒灿说的给他打电话的事情,犹豫再三她还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她总共就给他打过一次电话,还正好打扰了他的好事,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又打扰到他。
纤细的手指捏着电话,听着那头传来的一声一声的铃音,她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腔。
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依旧是四个卓然不凡的男子,满室的风华,耀眼的光彩,他们任何一个都足以与电视里的明星相媲美。
关于龙樱怀孕的事情,顾墨辰和权天晟毫不迟疑地表示孩子必须打掉,冷冽无情的行事风格尽显无遗。
倒是季宸灏,竟然一反常态在那里反反复复犹犹豫豫,最后他竟然说他赞同留下那个孩子。虽然狠狠被其他两人鄙视了,但他还是坚持。
虽说他最近被一个叫向小季的小鬼折磨的痛不欲生,但是却又非常喜欢跟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原来这就叫做:叫做痛并快乐着。
只要有古灵精怪的他围绕在身边,他竟然觉得什么美女啊什么金钱啊,全都没了滋味。
如果那个小鬼的笨妈咪当时也顾及世人的流言蜚语把他打掉了……光是这样想想他就觉得心痛,所以他不希望扼杀任何一个孩子的生命。
三个人都表完态,剩下就看御修离的意见了,他要是同意打掉那就三比一,没得商量,如果他同意留下的话,那就只能重新再想办法。
御修离以极其慵懒的姿势坐在首位,衬衫的袖子卷到了健硕的胳膊上,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指间,烟雾缭绕的烟头明灭闪烁。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着烟,看着他们三个在那里唇枪舌战,桌上的来的电话。
脸上冰冷的神色稍微有些缓和,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按下接听键,
“你……你好,我醒了……”
“嗯!”
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顺便瞪了一眼对面顿时停下了争吵,直勾勾瞅着他的三人。
那端她有些局促的声音继续传来,
“御……”
她顿了顿,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
“谢谢你昨晚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感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刻,陪在我身边……”
他无尽的沉默让那端的清夏越发的局促不安,连舌头都打弯,除了说谢谢,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洁净明亮的桌面上,他深邃的五官,通过倒影清晰可见,御修离看到自己的嘴角诡异地弯起了一抹笑意,那软软的一声御,叫的他心神荡漾。
对面传来了一阵夸张的抽气声,他漠漠抬眸就见那三人跟见了鬼似地瞪大了眼看着他。
俊眉不悦地皱起,他“啪”地一声合上手机,将指间的烟头狠狠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然后冷冷说道,
“孩子,必须打掉!”
该死的,如果没有被他们打断继续听她说下去,她会不会说出以身相许的话来?虽说她现在已经以身相许了,但那并不是发自内心的,他知道她对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心存芥蒂!
他莫名的想要完全拥有她的心,都怪对面那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冰冷不悦的视线狠狠射向对面那三个人。
那端的清夏被这一声清脆的“啪”声吓了一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的小脸蓦地苍白,心里更是泛起一阵阵莫名的酸涩,她满心的感谢,却不知人家根本就不将她的心意放在心上,是她,太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有些许的不同!
她仰起头,将眼角的湿意逼回眼眶,是谁说过,让自己不哭的方法就是:第一步,抬头。第二步,闭眼。这样,眼泪就都流进心里了。
御修离的决定让季宸灏极为不满,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
“一群狠心的家伙,说不定会是个很可爱的宝宝呢……”
季宸灏抱怨的声音传入御修离耳中,他忽然有些失神,如果……如果他跟她有一个孩子的话,会是像他多一点还是像她一点?
“老大!”
先是顾墨辰不可置信地一声惊呼。
“老大?”
权天晟有些纳闷,老大……竟然在谈公事的时候……走神?
“御少!”
季宸灏见鬼似地大吼。
在三人统统叫了一遍之后,他们那神游九天的老大终于回过神来了,却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漠漠瞥了一眼他们的大惊小怪,然后起身潇洒走人,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
许久,顾墨辰合上张了好久的嘴巴,
“老大行为越来越诡异了,本来就让人猜不透,这下更是莫测高深了!”
向来沉稳的权天晟思考了良久蹦出这样一句话,
“我觉得……老大似乎坠入爱河了!”
季宸灏捂脸惊呼,
“天!谁要是能融化了那座冰山,我季宸灏倒着走给她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了,安定下来之后,她已经渐渐适应了大学生活。每天早早起来赶到学校晨读,然后上课,没有课的时候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
新的环境中,她虽然外表不够艳丽迷人,但是清纯漂亮的长相越看越吸引人。再加上她性格单纯,也容易相信别人,所以很快交到了一些朋友。
她不再像高中时那般疏离别人,反而落落大方的跟大家融为一体,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把自己伪装得很坚强,其实内心很寂寞很空虚。
深秋的某一天,下课后她向往常一样,戴着耳机听着听力,一个人走到校门口不远处的站牌,打算坐公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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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她上身穿了一件修身的浅灰色呢子大衣,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包裹在里面,下身是黑色的打底裤和浅棕的短靴,看起来保暖又时尚,又有着很浓郁的学生气。
就在她边听着听力边跟着练习发音的时候,一辆火红的阿斯顿马丁旋风般冲到她所在的站牌前,她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退到亭子里。
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之后,衣着华丽戴着墨镜的帅气男子怒气冲冲地跳下车,打开副驾驶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里面的人拖了下来,
“赵子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了!”
居清夏被男人的怒气吓倒,连忙又往亭子的角落里退了几步,
“逸,我做错了什么了?我们昨晚才刚刚缠绵过的,你不是也对我很满意吗?”
那女人拖着男人的胳膊,满脸的不可置信。
赭“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厌倦了而已!”
男人厌烦地挣脱自己的胳膊,勾了勾嘴角,自认为很帅地说。
“不!逸,我可以天天配合你玩新的花样,保证你不会厌倦……”
女人再次攀上男人的身体,暧昧地贴在他耳边低语。
这人可是赫赫有名的连锁百货公司端木集团的总裁端木逸,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据说他最近正被他家老爷子逼婚,若是能俘获他的心,成功加入端木家,那该是多么风光无限的事情。
不曾想男人却冷冷地一把推开她,一字一句冷漠说道,
“我说,我现在已经厌倦了!”
“逸!”
那女的开始放声哭泣,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那个男人烦躁地摘下墨镜但却依旧不为所动,眉头甚至纠结起浓郁的戾气。
那女人却还不自觉,兀自在那里哭着,那哭声连带着耳机的清夏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不由得瞥了一眼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背对着她,看不清相貌只看到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充分显示出了她哭的有多伤心。她冷冷地在心底笑,不就是一个男人,至于这么毫无自尊要死要活吗?
她皱眉,弯起嘴角嘲讽的视线转向女人对面那个负心的男人,却蓦然对上一抹玩味邪肆的笑容,那个她口中的负心男人竟然在盯着她看!
只见他弯着一双桃花眼,黑眸闪动着饶有兴致的光芒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在看清了他的样貌之后,她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锲而不舍地追着他不放了。
这个男人,确实是人间极品。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浑身散发着魅惑人心的气息,这是她对他第一眼的印象。
她怔了怔,随即尴尬地想要别开视线,她本只想偷偷地在心底鄙视他一番的,却没想到被人家抓了个正着。
却见那个男人忽然迈步朝她走了过来,心底忽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她转身仓皇想逃,却发现自己身处亭子的最里面无处可逃。
慌乱间就见那个男人一把拖过角落里的她,对着在那里痛苦的女人大吼,
“赵子晴,你赶紧给我滚开,这是我的新欢,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接她的,而且我正有娶她为妻的打算!”
说完俯身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清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样错愕地瞪大了眼看着他愈来愈近的薄唇重重覆上自己的。
那个女人原本一直背对着清夏的,这下被那个男人的动作惊的转过身来,清夏看清了那个女人的样子,顿时怔在那里忘记了反抗面前的男人,这不就是上次在别墅里,被他扭断手腕的那个女人,叫什么赵子晴的吗?
很显然,赵子晴也认出了她,看着在亲吻着的两个人,她彻底崩溃,颤抖的手指指着清夏,姣好的面容扭曲的面目狰狞,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只会抢别人男人的贱人!”
然后她又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端木逸河东狮吼,
“端木逸,你这个混蛋!”
说完便伤心欲绝地捂着脸哭着跑走。
听到那个烦人的女人终于离开,端木逸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清夏,狭长的眼底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这双唇瓣,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甜美青涩。这个女人,他要了!
不过,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妙,看着那双清澈眸子里的怒意,他以为她怎么样也会甩自己一个巴掌,没想到她却只是狠狠地擦了擦嘴,凉凉地说,
“拜托下次不要靠女人来解决你该死的风流帐!”
然后转过头无视他的臭脸继续等公交。
端木逸当场怔住,该死的!被他吻过的女人哪个不是陶醉地期望他再次亲近,就只有她,她不喜欢也就罢了,还摆出一副厌恶的嘴脸?
“滴——!滴——!”
对面一辆车忽然发出刺耳的喇叭声,正在等公交的清夏不由得抬眼看去,这才发现马路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房车在那里。
看到无声停在那里的那辆车,她心里蓦地一惊,有刺骨的冷意瞬间贯穿四肢,不算冷的天气里,她竟然觉得四肢冰冷。她莫名有一种感觉,那是他的车!
偷偷瞥了一眼那辆车,压下心底的不安,她继续若无其事地等车,她忽然痛恨平日里几分钟一趟的公交车怎么到现在都不来。
“滴——!滴——!”
那刺耳的喇叭声再次传来,像是在催促着谁,一声接一声,尖锐地搅动她敏感的神经。
紧紧揪住挎包带子,她的一张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终于可以确信,那辆车真的是他的,而且他现在就在车里!
因为每一次他出现的时候,自己心底那泛滥的恐惧和不安是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的。死死咬着没有血色的唇瓣,犹豫再三,她最终还是迈开脚步,低头战战兢兢朝那车奔了过去。
这厢端木逸刚想上前跟清夏套近乎,就见她惨白着一张脸朝对面那辆车走去。在看清了那辆车的来头之后,他向来不羁的面容上染上了丝丝寒意。
看着那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车,清夏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面前似有一座沉重的大山朝自己压来,她以为他忘了她这个情妇的存在,因为他好久都没有来找她了。
刚打开车门,还来不及确认里面的人是不是他,她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粗鲁地扯了进去,她的头重重跌在皮质的垫子上,眼前顿时一片眩晕。
就在她惶恐不安中就见头顶上方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只是此刻那面容上布满了阴鸷骇人的怒意,似要将她狠狠撕裂。真的是他!她惊恐地想要尖叫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这么害怕?我的出现打扰了你的好事?”
他壮硕的身躯猛地覆了上来,粗粝的手指抚上她娇嫩的唇瓣,狠狠揉搓着。那双深邃如同幽潭一样的黑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有的只是鸷猛危险的气息。
清夏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早已布满雾气,除了摇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为什么不反抗?”
蓦地,他的黑眸倏地划过一丝狠厉,冰凉的手指瞬间游离到她小巧的下巴处大力捏住,那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的下颚拧掉。
清夏睁着一双澄澈的大眼有些茫然,难道他说的是刚刚那个男人吻她的事情?
“反抗有用吗?”
她在心里苦笑。那种情形也由不得她反抗啊,她措手不及之下被人强吻的,那个男人的力道又是那么大。
上一次宋恒铭强吻她也被他看到,那一次宋恒铭对她有意思他生气也就罢了,这一次她跟那个男的素昧平生,人家只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他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我看……。是因为吻的太陶醉,所以才忘了反抗吧?”
他粗鲁地一把将她揪起,扯进他的怀里。
那双如猎豹般的眸子里满是危险的怒意,俊逸的脸上也瞬间布满阴霾。他冰冷的唇瓣紧贴着她的,在她面前呵出一阵阵冰冷的气息,她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冻掉。
他的举动让清夏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