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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小白委屈地说,“我怎么不正常了?”
“别人都在早上练嗓子,你却在傍晚练习。”愚溪用看待异物一般的的眼神看着小白,“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小白选择了前者,“喂,大小姐,你要搞清楚,是你踩得我叫出声来的!”说着,他挺直腰冲到愚溪面前,站得直直地,高高地,想用气势压倒愚溪,完全忘记了脚上的痛。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小白的高大的身躯,和他那像俯视弱小生灵般的恐怖眼神,愚溪有点战栗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和了,“哦,是吗?可是,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
刚过了一秒钟,愚溪又重新恢复斗志,“难道我自己做了什么会不知道吗?你别耍我了,我没空!”
小白感觉到杀气越来越重,愚溪眼神中的怒火的火势正在升级,他不想再火上焦油了。算了,她今天心情不好,就让着她点吧,为了这点琐碎之事,犯不着伤感情。
“嘿,你今天怎么了?”小白字字充满关怀。
小白的态度大转弯,这让愚溪受宠若惊,态度自然也缓和了,“哦,我,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透,心里有点烦烦燥的。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
小白还不太习惯以这样的方式和语气同愚溪交流,“有什么对不起的啊。你这样,扭扭捏捏地,我反而会浑身不自在。”
“会吗?”愚溪似笑非笑地看看小白。
小白点点头,回应她一个傻笑。
现在的小白,是个安静的大男孩,样子,真的很帅。这样斯文又温柔的小白,充满青春校园的气息,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想到这里,愚溪忍不住想偷笑。嗯,原来,他就是用这样的“假面”形象吸引到那么多女生的啊。
“不会是在想我吧?怪不得,走路都不专心。”小白又开始调侃起愚溪了,“本来还想绊倒你的,谁知道你居然踩过去了,还真是运气好。喂,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愚溪的两弯眉快凑到一起。
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小白不敢想象其后果,只好支支吾吾,“哦……我……我是说……”
想绊我?!哼,原来这才是那臭小子的真正目的。刚刚对他的态度好一点,他的尾巴就骄傲得翘到天上去了,真是可恶!呼~,既然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那我只好替天行道,把它给斩了!
愚溪控制不住火爆的情绪,借言语来爆发,“你这个人怎么满脑子只知道想一些阴谋去陷害别人啊?你不是小时候受了什么虐待吧?心理阴影严重到了不可磨灭的地步?”
“喂,你也太善变了吧!翻脸比翻书还快。”小白很不服气:虽然有错在先,可是我也有尊严啊!
愚溪用力踹了一脚小白的小腿,“臭小子!!”
“噢!!”小白抱起受伤的腿,疼痛地单脚跳跃,一脸痛苦的表情,“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女人!”
“气”遇小王子(2)
从洗手间出来,愚溪气呼呼地用水冲着手,想为自己降降温,降降火。
水流声哗哗地,周围静静地,愚溪的心跳节奏也慢慢缓下来。
“哈哈……”想到小白那副痛得乱跳的样子,愚溪突然哈哈大笑。
“哈,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笨的人。”虽然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不好,可是愚溪就是忍不住要骂小白,奇﹕【书】﹕网“我想他一定是单细胞动物!”
愚溪踹了小白那一脚后,连同自己的烦恼也被踹走了,此刻的心情不知有多好呢。走了多久,愚溪那浅浅的美丽笑脸就维持了多久。
哈哈,生命如此美好,空气如此清新。蓝蓝的天空,加上校园躺着的绿茵茵的草地,心里好清凉呀。
“砰——!”
“砰——!”
“砰——!”
篮球的落地声在这安静的傍晚显得格外沉重。
球场旁立着一个让愚溪觉得似乎熟悉的身影,她渐渐靠近他。
原来真的是小白,他的脚好的可真快呀。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呢?才经历过一场大战,这样跑过去,会不会又吵起来啊?不会的。只要我“仁慈”一点,就一定不会。
愚溪蹑手蹑脚地朝小白走去,想给他一个突然袭击。
“哎,别给我丢脸啊!”
“突破!”
“快传!”
小白双手握紧,焦急地跺脚,冲一个男生喊叫着。
也许是急了吧,那个男生踮起脚,四处探望,试图向队友求助。
这时,四周已埋伏多时的“敌人”娴熟地冲上去抢球,这让慌忙的他还没来得及瞄准方向,就单手把球扔了出去。
他的手劲还真的很大,球都快出界了还没有一定点要落地的意思。
愚溪已经站在了小白的背后,正琢磨着怎么吓他呢,可是——
“啊!”
真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还没吓倒小白,愚溪自己倒先被篮球砸到头了。
身后神奇般地传来女生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怪熟悉的,小白带着好奇和恐惧转过身,“愚溪?!”小白好奇地打量她,“咦,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怎么样啊?”
“你还好吧?”那个“发射”篮球的男生跑过来,担心地问,“我——”
愚溪抬起头,那个男生立刻停止了说话,而愚溪也顿时忘记了头上的伤痛。两个人愣愣地站在那里,风吹,草动,心不动。
是他?!怎么又是他啊?!
愚溪不禁感慨命运的神奇。那用篮球“砸”她的“坏蛋”竟是当初救过她的“小王子”!!!
愚溪自己对自己冷笑了一个:呵,这是该喜,还是该忧呢?
看她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难道是生气了?她的头,一定很痛吧。徘徊了一小会儿,“小王子”试着这打破这冷场的局面,“这样吧,让你砸回来好了。”
愚溪和小白都诧异地盯着他,他的脸色也微微变红。
那句话让愚溪不知该如何接招。这种道歉方式,还真是独特。我总不能真拿球砸他吧?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愚溪冲他僵硬地笑笑,“我没什么的。”
不知是怕愚溪误会,还是担心小白看出自己的异常,然后往歪处想,“小王子”多作了这无谓的解释,“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欠别人。”
听了那句很欠扁的话,愚溪对他再一次失望了。他这是在搞孤立吗?如果这也算作“欠”的话,那我不早修炼成上帝了吗?他以为那样很酷吗?真是太可恶了!既然他那么想别人砸他,那我就成全他吧!
愚溪抱起起离脚边不远的篮球,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把球举过肩,很用力的向他的脸上仍。
小白正要上前阻止愚溪的“复仇”,却没料到她竟在球离“小王子”的鼻子只有10公分的时候立刻刹住了手。
小白看出愚溪的矛盾心理,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具体说些什么,“愚溪……”他轻轻地叫了声她的名字。
愚溪狠狠地看了“小王子”一眼。那一眼很狠,但却不是瞪,那是一种错综复杂的眼神,就连能解读达?芬奇密码的人也未必能解读这眼神所蕴含的意义。
她用力地将球摔在地上,扭头就走。
难道,你连“对不起”都不会说吗?这是愚溪唯一想问的。
“小王子”的双脚像是被粘在了地上,半步也无法移动。
愚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学校,气呼呼的嘴撅得高高的,都能提起家里的小茶壶了。
对他,该算作对一个陌生人而已吧,再怎么,也不至于恨吧。可是,为什么,我对他……?
是印象太差的缘故,还是因为,太深?
喂,愚溪,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你可是不会对男生产生什么特殊感情的,至少现在应该是的。
好了,快收起你那比莎士比亚还要丰富的想象力,注意要向前看,不然又该撞上电线杆啦!
愚溪虽然努力想控制自己的思想,可是,鬼使神差地,就是要……想……他……
“他真是太可恶了……莫名其妙……”
躺在床上,念着念着,愚溪就睡熟了。
原来一切,只需要三个字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12个小时了,可愚溪对他还是耿耿于怀。
她皱起眉头,咬着嘴唇,若有所思地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
由于全身心的精力都集中在咒骂“那坏蛋”的事上了,所以一夜都没睡好,今天早上起得特早,于是决定今天走路去上学。回想起哥哥准备叫小懒虫起床的时候,看到那懒虫经已经整理得都能出发时的惊愕表情,愚溪不禁笑了:幸好哥哥没戴眼镜,否则那眼镜一定会跌破的!
可是心思只要一转到“那坏蛋”身上,愚溪就又要崩溃了:嘿,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心理啊?居然说不想欠别人,还用那么冷淡的语气。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怪人!!
呼~,刚对他有些好感,他就原形毕露了。气死我了!就说嘛,长得好看的人都是些自以为是的自恋狂,在他们的词典里,根本查不到“微笑”和“友好”!
“阿嚏!”
走在愚溪前面的人忽然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抬起右手,用手背揉揉鼻子。
嗯,一大清早就大打喷嚏,一定有人在骂他。从背影来看,还不错。但说不定是个“背影杀手”哦。可是,如果真的是长相如其背影的话,照我所遭遇的来推算,他人一定不怎么好吧。嗯,难怪会打喷嚏。愚溪开始议论起前面那位打喷嚏的同学了。
“阿嚏——!”
看来揉揉鼻子,给它拍拍马屁也不管用了,喷嚏还是照样打,而且还更重了。
一定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会是她吗?
可是……唉,是我想太多了吧。
“小王子”甩甩头,加快脚步。
哈,又是一个喷嚏!嗯,看来仇恨不浅啊。不会是在外面欠了一大堆情债吧?哈哈……愚溪又开始胡乱猜测,发挥想象力了。
不过,在这样乱猜的过程中,她忘却了本该记住的不愉快的事。
“还在漫游啊?”
一个声音从愚溪的而后传来,那气息凉飕飕的。
“这声音还真熟啊。”愚溪回头望了一眼后,便加足吃奶的劲往教室射去。那种速度快能与《功夫》里周星驰被包租婆追时的速度相提并论了。
不用猜,那人,一定是她——愚溪的班主任!!!
经过好几百米的冲刺,愚溪终于冲过了终点。
“呼~,还好没有落在她手里。”愚溪坐在板凳上,自豪地夸赞自己的跑技,“要是中考考体育的时候,有她在我耳后‘激励’我的话,我一定拿满分!”
“喂,你昨天还好吧?”拍打愚溪肩膀的是小白的那只“猪蹄”。
不说还不气呢!这个小白,真是不知好歹,非要让我回忆起那些伤心往事!
愚溪不由自主地想把气往小白身上撒,“我很不爽你!”说完拿笔敲击一下他的“猪头”,还听得见声响呢。
“噢!”小白一脸无辜,“我又做错什么了?”
“你唯一的错就是你没有什麽么是做对的!”愚溪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战火。
“说你青春期,也该过了,更年期,又太早了吧?”
“你……!”
小白冷冷地回道,“你每天照过几次镜子就看过几次猪,还真难为你了。”
“哈,只要被你照过的镜子,都碎得难以见人。我看,你以后还是别祸害那些无辜的镜子了吧?”愚溪以牙还牙地说。
“愚溪……”小白笑里藏刀。
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让愚溪全身上下都很不爽,“怎么啦?”
“我猜,你的父母一定是希望他们的女儿像哗啦啦的溪水一样既清澈又甜美。”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在夸人呢?可是,愚溪知道下面的话一定有转折。
“不过,可惜咯,他们这辈子都不能实现愿望了。可是,你可以去整容嘛!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体贴?不要爱上我哦!”
这个小白真是太欠扁了,叫人忍无可忍,“你的父母才更可怜吧!他们啊,看到出生的你呢,连期望都不敢期望呢!”
“我看你爸妈应该给你取名叫‘愚人’!”
“你才应该叫‘小人’呢!”
“你……”
“你才……”
……
接下来,又是一场长达整个早读课的拌嘴大赛。
呼~,和那臭小子“切磋”了那么久,大伤元气,还真有点累了。
唉呀呀,我真想做那个什么了。可是,不行,这才是第一节课呢!要真放纵自己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可是……
呼……呼……呼噜噜……
突然,一个短暂而又强烈的震动,把课上一不小心睡着的愚溪从梦中惊醒。
“那天在篮球场,我……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
……
蓝球场,对不起……愚溪思考了三秒钟,得出了一个肯定而又叫人兴奋的答案:是他!
没错,是他发的!就是他,没错!愚溪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然后拉着果冻庆祝一番了。
原来,所有的结,只需要一句“对不起”,就能够全部化解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高兴?难道,让我等待了那么久的,生气了那么久的,就只是一句迟迟不来的“对不起”吗?
这可真是奇怪啊。
愚溪咧嘴笑了笑,心情豁然开朗,就好像在天空扇翅飞翔一样。
“嗯,没关系。”
我就知道,他不会是那种自以为是,虚有其华丽外表的人。嗯,这才是当初救过我的“小王子”,我没有看走眼!哈哈~!
嘿嘿。
后门上的小孔
糟糕,今天又迟到了,找个什么理由呢?
愚溪痛苦地开动着脑筋。
真是的,每天都得为这事“干掉”一些脑细胞。每天都要不同的理由,我以后干脆去当编剧好了!
想想也是,愚溪的编造之功和运气真不是盖的。
星期一
星期天,愚溪放松的有那么一点过了,晚上熬夜赶作业,所以早上睡得太死了,迟到就成了意料之中的事了。愚溪蹑手蹑脚地走到教室门口,伸进头鬼鬼祟祟地环视教室一圈,哈,没人!这才挺直腰板,昂首阔步地踏进教室,突然,李老从后面突然闪出,一把抓住愚溪的书包,往外面拽。
“今天怎么了?”李老皱着眉头。
“报告老师,我昨晚看书太久了,所以今天早上起得太晚……”
“你晚上别熬得太晚了,不然早上上课没精神,这样你就失去的更多了。”她的样子看上去很慈祥。
“是的,老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没有时间观念了!”
“好吧,进去吧。”
哈,过关!
星期二
因为前一天被李老说了一顿,只好违心地早了一点点起床,冲进学校。虽然是踩着铃声进去的,可这是不算作迟到的,不过,她总要低估那么几句。
“你踩得可真准呀。”
哈,真是幸运,看来上帝爷爷是爱我的!
星期三
迟到得久一点我还想得过,可就差那么一小截楼梯的功夫就……唉,真是太想不通了!
虽然太想不通,可是上帝对愚溪的眷顾就连小仙女都有些眼红了。
咦,她老人家不在?
哇,明天要是再这样,我就去买彩票!
前天
今天迟到了没关系,因为我昨两天都没迟到,今天就容易开脱了。
一进门,愚溪就背起了在路上编好的理由,“我今天堵车了,所以——”
“不要解释,迟到就是迟到,没有理由。出去站一会,清醒一下。”
李老常常教育学生不要插嘴,插嘴是不礼貌的,可是她倒好,我还没说完话呢,她就……
唉,忍了。
“那我先把书包放好,然后再出去。”
等到愚溪在座位磨蹭了一会,拿好书准备走时,老师却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好了,你还是坐着读吧。不过,下不为例。”
嘿嘿,她更年期过了?
昨天迟到,愚溪就干脆不进来了,捧着书站在门外的走廊旁,认真地读起书来。李老走出来,很惊讶地看着愚溪,“今天到挺自觉的嘛。为什么迟到?”
她昨天不是说不要解释吗?算了,趁她现在心情好,还是想办法过了这关为重。
“今天我的闹钟坏了,不过明天不会了!”
“好了,进去吧。”
YO…HO!顺利通过!
仔细算算,愚溪一周就一次是真的没迟到。如果向别人说愚溪以前从没迟到过的话,应该没人敢相信吧。可是,那真的是事实哦。照愚溪的说法,这前后的大为不同,最关键之点就在于——班主任不同!
唉,我怎么越想越远啦?此时此刻,就别再抱怨和想念了,当务之急是想理由!
唉,好点子都用完了,今天要怎么赖进去呢?
“今天可是星期六!按理说我们是该在家休息的,能来都不错了!”
不行,我要那样说的话,她老人家非气翻了过去不可,还想进教室呢。
哈,不用绞尽脑汁了,她还没来呢!
可是,大家为什么都挤在后门呢?有什么好戏看吗?
愚溪拉住小白,“喂,今天不早读了吗?大家都围在后门做什么啊?”
果冻却自告奋勇地要解释,“李老好像在后门开了个洞,还用和门颜色相近的纸贴在上面。她以为我们是傻的吗?”
“我看她越来越霸道了,居然这样监视我们!”小白捏紧了拳头,眼神闪过一道刀光。
愚溪认为这可能是某个同学的恶作剧,“已经确定是她了吗?那么麻烦的话,她倒不如安装摄像头。”
一个让愚溪到现在还叫不出名的女同学迫不及待要报料,“她现在正处于更年期,而且她的更年期比一般人来得更霸道。我告诉你,她叫作刘++,她的老公叫秦++。”
“哇,好巧哦,他们的名字是一样的。可是,这个跟霸道有什么关系啊?”
“是她叫老公把名改得和她一样的!你说,难道这不霸道吗?”
“而且她今天居然来晚了,一定是昨天熬夜来造这个小圆孔了。”果冻的话让老班的嫌疑更大了。
愚溪深信母性时代不远了。虽然女强人让人最是佩服,可李老做得太过了吧?那女人真是不好惹的,“可是,这不算损害公物吗?”
“她是老师,当然不算了!”
奇妙的预演“婚礼”
课上,那“门洞”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就在小白上课睡得正香的时候,李老的眼睛透过门上的小圆洞看到了一切,眉毛都快越过额头,皱到一起了。看来小白下课可惨了哦。
现在的小白怎么会有危机感呢?与其担心,还不如趁现在多做个英雄救美的梦呢!
小白的梦中情节到了高潮,他正和敌人搏斗得激烈,而数学老师的讲课也刚好达到高潮,一切就像计划好的。
教室里静得就连小强走路的声音都能听到,同学们如同听评书一般,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看来数学老师又走远了,正课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