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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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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仍然有着不可动摇的社会地位,身穿一身蓝衣服,象征自己是个劳动者。身着绿军装,那绝对可以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但这并不表明他的身份是军人,尽管军装绿仍然是流行的颜色。大街上的人们的服饰变得丰富多彩起来,男孩子们标准的形象是脚踏一双白球鞋,穿条蓝布裤,胳膊肘上套件缎面般软滑的的确良。他们理个寸头往街边上一站,就是彻头彻尾的“酷哥”一个。而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女孩儿家,自然也不堪寂寞,她们穿红蓝的碎花长裙,边角上还小心翼翼地打了褶。而最会装扮的姑娘则穿质地是的确良的白裙子,为防止走光,她们又套上一层衬裙,走起路来裙角飞扬,像尘嚣上的一片云天,端的是仪态万方。的确良在那会儿是精致生活的标志,少男少女们常穿着它在街头游荡,心中是满满的期待。

三年前十一届三中全会,预示着“改革”的号角已经吹响,而1979年初的中美建交则表明一个“开放”的中国开始起跑。一场迅雷不及掩耳的思想解放迅速在神州大地弥漫开来。知识分子登上了这个时代的舞台,一些事件也如幻灯片一样在那个时代的大幕上激情放映——朦胧诗歌、星星画展、伤痕文学、先锋文学、探索电影、萨特的存在主义、尼采的“上帝已死”的宣告、美学热、沙龙聚会,等等——这些曾经在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的历史事件已经成为了一种属于80年代的标志甚至符号象征,正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所有这一切接踵而至,使得知识分子始终处于一种迷狂的状态,犹如尼采所言的酒神精神的演绎。

两年前的同样的十月,首都国际机场候机大厅壁画上那几个裸女曾经引发出超出人体本身的震撼力。去年,女演员张瑜凭着在电影《庐山恋》中扮演的归国华侨女青年和在《巴山夜雨》中前后思想有很大转变的女红卫兵两个形象,成为“金鸡”、“百花”双料影后。而今年这一年可称为张瑜年。她又主演了影片《知音》和《小街》,这两部影片,特别是《小街》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小街》中张瑜男孩般的短发,就像《罗马假日》中奥黛丽·赫本的短发一样,在单纯稚嫩的女孩子中间,引发了短发风潮。剧中她的短发和高领羊毛衫,给当年刚刚从封闭中觉醒的国人,带来一种疯狂的“时尚流行”。这一年,她成了当时中国人心中的“美女”形象的象征。

这一年迅速流行的迪斯科音乐节拍带给人们强烈的感官刺激。这种节奏感极强的黑人音乐在中国的年轻人当中极有市场,至少在中国的摇滚出现并被广泛接受以前,迪斯科事实上是年轻人内心压抑或郁闷情绪的间接爆发和直接释放;更有充满上进心的青年一窝蜂地开始研究美学,到处都能听到有关“美的本质”问题的业余高论,不少从国外来中国讲学的教授很惊异地发现枯燥的美学讲座竟会有成百上千的听众。虽然人们很快就发现,美学跟他们实际上热爱的艺术不是一回事而移情别恋的时候,美学家们在这一年已经尽享荣耀。

那个叫家的地方越来越近了,李思明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频率。终于到家了,李思明急促地敲响了门,门开了,开门的是母亲。她在短暂的错愕后,惊喜地失声叫了出来,一把将李思明拉进来,搂在怀里喜急而泣。父亲也在家,父亲的爱与母亲不同,他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但是湿润的眼角出卖了他的内心。

“妈,对不起,工作太忙,两年多没回来看你。”李思明在母亲的怀里歉疚地说道。事实上他虽然很忙,但并不是没有时间回来,对于他来说,上天给他安排了关心他爱护他的父母,让他对家充满着依恋,他害怕回家之后就会让自己产生对军事生涯的厌倦。现在他回来了,从此和军队再无直接的关系,他可以全身心地享受家的温暖。

“老李,去买点菜,别忘了买点猪肉,今天给我们家思明接风!”母亲对着李思明的父亲下了命令。

“好咧,今天把亲家送的酒给拿出来吧?”父亲对着母亲说道,他倒不是嗜酒如命,只是身体不太好,酒一向被李思明母亲管得很严,这还是杨月父亲送给他的好酒。

“知道了,快去!”母亲说道,转而对李思明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提前告诉我们,我们还可以去车站接你!”

“这不是给你们一个惊喜吗?”李思明解释道。

“小月知道吗?我还以为她会和你一起来!”母亲看了看门外,没有发现她想看到的人。

“她知道我要回来,我没告诉她,我哪天会回来!”李思明道。

“你看你,你回来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她。你现在去把她请来。这两年多亏她经常来家里看看我和你爸,邻居还以为我们家多了个女儿呢!”母亲笑骂道。

“好,我现在就去,总行了吧?”李思明无奈道。母亲说得也对,来到这个时代,真没在家里呆过稍微长的一点时间,不是在兵团到知青,就是在军队。到现在为止,父母还不知道这两年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多亏了杨月帮自己隐瞒。李思明觉得自己很幸运,上天给了自己一个温暖的家庭,也给了自己一位体贴的爱人,天下最幸福的事莫不如此。

李思明走在这80年代的校园里,这是个最纯粹大学校园,就像那时烈烈扬扬的诗歌。看着身边走过的充满活力的年轻学子们,李思明感觉到自己有些苍老,岁月的河流并没让他的脸庞刻上太深的印记,但是却在他的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

这里的图书馆总是爆满,这里的教室总是济济一堂,学子们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营养。诗歌和哲学是这一时代大学校园里的主旋律,他们爱上了尼采、弗洛伊德、萨特。在花前月下讲台饭厅,总有一个或数个年轻张扬的学子,毫不做作地大声朗诵着他或他们的“大作”,这是时代的歌声,如早晨初升的太阳般让人留恋。

杨月不在寝室里,她大概是今天有课,李思明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她。门房处的老大妈用很警惕的眼神盯着他看,李思明觉得很不爽。

“我看上去像坏人吗?”李思明在心里对着自己发问。他索性走出宿舍楼,在大门外等着,看了手表应该快到吃饭的时间,杨月应该会很快下课的。

来来往往很多女生从身边走过,她们经过时总会用相同的眼神打量着他,李思明打量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难道男的就不可以在女生宿舍前等人?李思明当然不知道,他早已不是那个从北大荒走出的小知青,三年的特种部队最高指挥官的生涯和残酷战争的锻炼,让他的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逼人的英气,如果他现在的年轻再大那么七八岁,在军队再呆几年,那就不是英气而是威严。

李思明站在一棵梧桐树下,如标枪般在原地盯着门口看,他的眼神过于犀利,以致于让别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就如同他曾经的下属,那个当狙击手的陈援朝,他说他现在习惯于和别人说话时,盯着人的眉间看,因为那是他射杀目标是喜欢瞄准的方位。李思明索性不再盯着人看,抬头望着那一片天空,天湛蓝湛蓝,如同一块大水晶,让人的思想不得不随着这片深蓝奔跑。

李思明终于等到了杨月的到来,她正和徐丽捧着书本从林荫道中轻快地走来。只是她们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喽啰,像是他们的跟班,杨月边走边呵斥着他,但此人颇有“愚公移山”精神。

李思明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情敌”献着殷勤。徐丽拉着杨月往宿舍走来,她看到门口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吃惊地“呀”地叫出声来,这一声让杨月注意到李思明的到来。这几年杨月只要一放假就会去探望李思明,但是李思明太忙了,于是她每次都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他呵斥着士兵,看着他受到士兵们的尊敬和崇拜,心中充满了骄傲。但是李思明被这么一个人在旁边打量着,总觉得怪怪的,每次都要在签下一些不平等条约的情况下,才成功地劝她回京。

“你真地回来了,怎么不打电话?”杨月惊喜地冲向李思明的怀中,引起了路人的围观,这年代公共场所男女手拉着手就算是了不起了。

“你看这就是我突然出现的效果嘛!”李思明指着围观的人笑着说道。

“喂,你死心了吧?”徐丽笑着对那位“追求者”戏谑道。后者满脸失望。

第二章 风华正茂

李思明和杨月在旁人指指点点中分了开来。

“李大教授,这两年干嘛去了,弄得好像失踪一样!”徐丽问道。

“有公干,去南方两年半,吃不好睡不香,还是北京家里好啊。”李思明“抱怨”道。

“你等着,我去叫大帅去,他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会乐坏的。”徐丽说道。

“我看还是算了,他要是知道我回来了,会吃了我的。我妈要我带小月回去吃饭。晚上吧,我请大家吃饭赔不是,你看可好?”李思明解释道。

“你知道就好,我就不破坏你们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再见!”徐丽挥了挥手走进宿舍。

“她和大帅还在一起?”李思明瞧着她的背景问道。

“瞧你在别人背后说什么坏话呢?巴不得别人分手似的,真够缺德的!”杨月翻白眼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情深意重,舍不得分开,值得我们学习!”李思明连忙解释道。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杨月偏着头问道:“刚才看见了吗?”

“什么我看见了?”李思明问道。

“刚才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

“那个小子啊,看来你还挺受欢迎的啊。”

“这个人真够讨厌的,大二的学弟,是我们中文系文学专业的。每天尽弄些酸诗送给我,现在是个大学生就会写诗,冒充大诗人文学青年,特俗!”杨月抱怨道。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一颗真诚纯洁的心就这样让你给打击了,真痛苦啊。我挺同情他的。”李思明笑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看你是嫉妒吧?”杨月盯着李思明看。

“嫉妒?不会吧?我从不和一个力量等级比自己差得很多的人较量!”李思明一脸自信。

“你就吹吧。我问你,你这次真的是转业了?”

“是的。也不算上什么转业,现在我是自由人。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不过你穿着军装看上去倒是挺像回事。这军装一脱下,一张口说话,就立刻现出原形来,油腔滑调!”杨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李思明穿着一套中山装,衣服已经有点旧了,掩饰不住身上的勃勃英气,只是他一放松下来,乐观喜欢开玩笑甚至有些顽皮的性格暴露无遗。

“每个人都有两张面孔,一张是对外人或者陌生人的,对上级战战兢兢,对下级公事公办,对同事一本正经,在军队里,我必须和我的士兵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太近失去威严,也不能太远那要过于疏远,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另一张面孔才是对自己人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会去掩饰自己的真感情,这叫本色。你不会把自己当外人吧?要不就是你把我当外人?”

“那得看我心情如何!”杨月甩了甩额头的长发,然后骄傲地走到了前面。

“不会吧?咱俩谁跟谁啊!”李思明追上去笑着道。

李思明父母早就张罗着一桌好菜,父亲破天荒地多喝了几杯。杨月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表现得比在她自己家里还要熟,父母对她比对李思明要亲热得多,看来她来得很勤快。

“这倒底是给谁接风啊?”李思明不满地问道。

杨月下午没有课,李思明主动陪她去逛街。两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李思明今天倒是不觉得累,只是两人之间必须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让他感觉得挺别扭,这好像自己成了跟班。他倒是尝试过搂着杨月的肩逛街,但是对方条件反射似地躲开,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的,有碍风化,李思明索性放弃。

百货大楼里的货品比以前丰富了,但是上海货仍是紧俏的商品。缝纫机是“蝴蝶”牌的,自行车是“永久”的,手表是“宝石花”,收音机是“红灯”牌的,而食用油、盐、肥皂等日常必须品,每过一段时间,仍会掀起抢购热潮。

两人很是享受午后的阳光和微风,在夕阳西沉的时候,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学校。在那里和李思明关系很好的人都到齐了:徐大帅、张华、陈诚、徐丽四人。

徐大帅两年没见,一见到李思明便当胸给了他一拳,但这一拳却被李思明巧妙地躲开了。徐大帅这两年在学生会里很是吃香,这不出乎李思明的意料,是金子放在哪里总会发光的。张华这两年似乎变得成熟了,那张胖乎乎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坚毅的脸,那双眼睛中的浮躁已经消失不见。而陈诚这个自封的知青联谊会的会长,还是那个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据他自己说是让钱给愁的,很显然他有着为公益事业献身的味道。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六人在饭桌上聊着北大荒的峥嵘岁月,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似乎给他们留下了欢乐与悲伤,而今他们都已经成熟了,激情似乎还在心中燃烧,只是更加炽热和内敛,因为他们面临的是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催人奋进的年代,一个理性回归并不缺少激情的年代。现在他们仍然风华正茂,还有更大的事业等着他们去开创。

“对了,阿明,前两年你干嘛去了,你真不够意思,一封信也不写,我们还以为你叛国了。”大帅问道,其他几人也盯着他看。

“这个嘛,是公事。我还真想出国呢,可惜咱没有收到邀请。你们知道的,我研究的是电子学,南方有家国有大厂有一个重大项目攻关,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各位真对不住了!”李思明解释道。暗说自己真的出了国,只不过是不邀自到,还是特招人恨的那种。

杨月手捧着汽水,掩饰着嘴角的笑意,她笑得是李思明撒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一句对不住就行了?哥几个,咱们是不是应该罚他三杯啊?”张华接口道。

“对、对!”陈诚也同意。

李思明也只好痛快地自罚了三杯,此时他的心中真得十分歉疚,这里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得不撒了个谎。

“阿明,我可想死你了!”陈诚拍着李思明的肩膀叹息道。

“你可真够肉麻的!”李思明抖掉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阿明,你还真别说,他那个知青联谊会成天到处募捐,我可是个穷学生,这都不放过我,你看到没有?”张华指着自己的脸说道,“都瘦成了这样了,他还不放过我,我感觉我成了奶牛,吃得是草根,挤出来的牛奶全让他给弄走了。他说他想你,是想你口袋中的钞票!”

“那有说得那样不堪!阿明不要听他胡说,主要是78年的那次演唱会举办的太成功了,你不在北京这几年,我和大帅也搞过两次,可这个导演水平太差,跟你真的无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你要是想换工作了,我觉得你改行当导演得了。所以我说我特想你嘛!”

“感情是拉苦力的。你这从北京高校的学生中募捐可不是正事,大家可都是穷学生,没有油水啊。社会上就没人捐一点?”李思明问道。

“谁说不是呢?”大帅说道,“现在谁有那个风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有知青的经历就不会有太多同情心。现在对越自卫反击战还在打呢,大家的心思都放在战斗英雄的身上。谁还会去关心返城知青的困难呢?”

“说到打仗,上次我们新闻专业申请组团去前线采访,做个战地记者,大家都很踊跃。只可惜,全国各新闻单位去的人太多,我们这帮学生没去成。”徐丽惋惜道。解放军在这年月的社会地位可不是吹的,绝对是排在前三位的,战斗英雄包括后来的老山英雄鼓舞着一代人的成长。

“去不去倒是无所谓。我觉得吧,你们在后方搞好本职工作、学习,宣传一下解放军战士的英勇事迹也是最好的慰问方式嘛。”李思明倒是不忘站在军人的立场上表明观点。

“阿明,你这几年都在南方,就不去边疆看看?我可听说有许多人自发地去前线慰问呢。”张华问道。

“我工作太忙没空。我听说有不少烈士的家庭经济比较困难,我倒是捐了不少钱。你们在北京大后方就没有捐点?”李思明说道。

“嗯,不对啊。阿明,你可是我们知青联谊会的常委,你不要挖自己的墙角!”陈诚说道。

“我什么时候成了常委?我怎么不知道。”李思明不解地问道。

“这个嘛,是我提名的,大家全体举手通过的。”大帅解释道,“就在去年国庆节全体会员第三次会议,当时你不在。”

“你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拉壮丁的嫌疑?”李思明不满,“我还有没有人身自由了?”

“反对无效!多数人的赞成,那就是真理。在这点上你无权置疑。”陈诚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们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李思明举手投降,“那两位会长大人,能不能告诉我,作为一名常委,有什么样的权利?”

“权利就是你必须带头宣传本会的伟大宗旨,带头捐款,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服务我们的知青朋友!”陈诚一字一句的念道。

“全是义务啊!”李思明叹道。

第三章 一个人一个活法

李思明在家里呆了两天,他就被校长叫去了。

“小李啊,你回来了怎么不来我这里啊?”校长直接问道。

“这个嘛,我刚回来,还没适应过来,这不,你要见我,我不立马从家里赶过来了吗?”李思明道。

“是吗?我要不是听别人说起,我恐怕还不知道你回京了呢?怎么样,在南方工作得还好吧?”

“还好,还好!”李思明连忙道。

“现在回来好啊,你是立即回来工作还是另有打算?”校长关切地问道,因为他知道李思明身份的特殊性,不过从他的角度来讲,他倒是十分希望李思明能留在学校里教书或者搞科研。

“这个嘛,校长,我还没想好。”李思明说道,他理解校长的期盼,但有些不忍打击他的良好愿望。

“说实话,我从一个教育工作者的角度来讲,我是不赞成你从事与教育或科研无关的事情,我认为大学里是做学问最好的地方。我们也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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